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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做礼物送给你,不好么?”

“…”眉毛都抖了抖。

他侧俯身,细看她眉眼:“嗯?不好?”

“…”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脸肯定有点红了。

“说话。”食指刮了下她的鼻子。

唐果只得机械开口:“…你认真的?”

阳光晴暖,由她身后的玻璃窗投射进屋内,他的每一分神情,都铺盖灼灼的热度。

“如果你想等到明年我生日那天,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我不介意。”肩膀轻耸。

“…”

“不过,明年可就是鸡年了。”他笑,“奶奶恐怕不会同意。”

“…”

“又不说话?”

“莫、愁、予。”唐果半嗔半喜,瞪眼,“我们打一架吧。”

他挑眉,无声笑着直起身,继续背靠书桌。

只是这回,左臂横置在胸前,右手手肘垫在手背,食指弯曲,在鼻梁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唇边笑意一点点加深。

“笑什么?”唐果上半身全部侧转,一只手搭上椅背。

“好。”转头的同时,食指收拢,凝望她的眼睛,黑而亮,“回去后,躺着打?”

开始没明白,等明白后,唐果:“…………”

手枕桌面,头埋进手臂里,又羞又气,跺脚,来回大力跺脚。

唐妈手拿锅铲跑上来:“干嘛呢,闹地震啊?”

唐果埋头,不吭声。

莫愁予看向门口:“自己选婚礼日期,害羞。”

唐妈往里走两步,看她露在外面的耳朵通红,越看她越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心底叹气,嘴上问:“选好了么?”

“选好了。”莫愁予弯唇,“十一月十一,她阳历生日那天。”

光棍节什么的,唐妈倒是不在意,选在生日,明显是有心的,但是,这日子听着不大好听。

“都是一啊?”唐妈也不好发表意见,“问过奶奶了么,你们和奶奶商量一下吧,虽然她放手交给你们,但还是让她满意为好。”

唐妈交待两句就下楼了。

“等你唐叔买卤菜回来,咱们就开饭。”

唐果还是没吭声,莫愁予目送回应:“好。”

视线收回,转头,唐果脸红通通对着他,面无表情地向上吹一口气,凌乱贴在额角的碎发随风飘荡,又落下:“你定的日子,你自己和奶奶说。”

“好,我说。”他伸手,将她发丝理了理。

气消得快,心软得也快。唐果任由他拨弄,看着他:“奶奶不会喜欢这个日子的。”

他拍拍她的头,似乎不以为然:“事在人为。”

最后的结果,跌破老唐家所有人的眼镜。

既不是初六初八,也不是双休节假日,只除了一个宜嫁娶,没有一点符合老太太心意,可老太太居然欢欣鼓舞,逢人便说双十一好,双十一特别好,我家果果就是好福气。

有福气的唐果:“…”

问他到底和奶奶怎么说的,他好整以暇地回给她一句:“你不认为,在虐狗的日子举办婚礼,更虐狗么?”

同他一起虐狗的唐果:“……”

原来,奶奶也有调皮的一面呢…

在苏州小住了五天,回北京前,唐妈拿出户口本,交给唐果。

婚礼日期都定好了,领证也随他们自己决定。

唐妈公司里有小姑娘选在520这天请假去领证,520,我爱你,日子浪漫,唐妈想着,也许他们也有自己的小浪漫,突然想领证的时候没户口本在手,快递寄过去,她又不是很放心。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做好准备,让她随身携带。

什么时候领证,唐果根本就没想过。

肯定不会是520,因为五月二十号,是莫愁予全球粉丝见面的举办日。他户口在成都,白天他肯定是要留在北京彩排的。

领证的民政局,必须在夫妻一方的户口所在地,他们只能在苏州或者成都领证。

在首都机场,还是和他分开走的。

他被粉丝认出一路追随,坐工作室的车离开,她则自己打车。

当天晚上,竟然被她找到了丢失五天的手机。

真的是落在家里,忘记带?

她自己都糊涂了。

给手机充电,她蹲在一边,发消息告诉向寒他们从苏州回来了。

向寒惊疑:手机这么快就给你了?

唐果:???

向寒继续惊疑:没告诉你?

唐果继续:??????

向寒意识到说漏嘴:当我啥都没说,啥都没说。

可是你明明说了…

唐果直接电话打过去,第一通被掐断,第二通又被掐断,第三通响了很久,才犹犹豫豫接起。

“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不问你别的,就问你一句。”

向寒思虑半天:“好…你问吧。”

“是他故意把我手机藏起来的?”

他是谁,不用问。向寒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唐果:“他和你事先通过气?”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我拒绝回答。”向寒理直气壮。

“你到底是谁朋友!”唐果也急了,本来还蹲着,急得一下坐到地毯上。

“我是爱你的,么么哒。”俏皮地一说完,就挂了。

莫愁予洗完澡出来,唐果双手撑床沿,低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头发还湿着,擦拭着朝她走来,拿下毛巾,单膝跪她面前,自下往上,寻觅到她心不在焉的表情。

他笑了一下:“在想什么?”

唐果眼珠动了动:“是你把我手机藏起来了。”

肯定句。

莫愁予对她的神情加以判断:“所以呢,不高兴了?”

唐果摇头,腰背前倾,主动将额头抵在他额头,手揽在他颈后。

她的干发擦过他额前的湿发,头皮凉丝丝的。

“我看到微信订阅号里的八卦推送,问堂姐该怎么办,她和我说,是你们的安排,不用担心。”

“嗯。”

…嗯?就这样?不说点什么吗?

“她说,这是互利。你们把消息放给他们,他们来追踪报道,反正是事实,最后真相一曝光,他们工作室还能凸显出能力,一举两得。”

“嗯。”

还嗯…

“我不是很明白,交给他们去曝光,和自己公开,有什么不同么?”

“区别很大。”他的声音,意外有些干涩和黯哑。

“什么区别?”

“我不是只有一个人,身处在这个圈子,要和媒体打招呼,不能我想做什么就随意做,不去顾及合作方和身后的员工。一损俱损,明不明白?”

换成她:“嗯。”

“找他们曝光肯定没有坏处,别小瞧唐姐的能力,每一步该怎么做,她和团队都是专业的。”

“嗯。”

嗯来嗯去也不好啊,总得说点什么,正当她开口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他低到不能再低的沙哑呢喃。

“唐果。”

“嗯?”

“走光了。”

…什么?!

莫名其妙的三个字,脑袋一片迷茫,理解得很慢。

直到,两只宽大修长的手包裹上来,原本下坠的睡衣突然严丝合缝地贴了身,令她浑身一颤。

他鼻尖轻蹭她,嘴唇来到她的嘴唇,哑而低地说:“想打架么?”

轰——

茫茫然的脑海,乍起一道惊雷。

从头烧到脚。

莫愁予分开她的唇,滑进她口腔,追着她躲闪的舌头四下搅动。

弯腰垂落着的手感太好,脑海中闪现的,都是方才她不停说话时,不小心泄露的春.光。

能克制到现在,他已用尽全力。

喉咙干渴,只想从她这里汲取水分。

不够,还是不够。

他手压至她背后,身体舒展开,向后仰倒;把她从床上拉下时,脚在床沿一蹬力,摩擦着地毯往前滑出一段,稳稳躺平。

动作连贯且快,唐果天旋地转地,整个人伏趴在他身上。

腰围空荡荡,幅度过大,被他按着背,带着躺下,掌心不可避免地扯动睡衣,皱巴巴地拉高一大截。

手伸过去,想把衣服拽下。

无意中成了信号,告诉他那里有恙。

她瞬时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缺氧的活鱼,此时此地,完全是等待被宰割的命运。

舌头被搅得酸麻,随着衣摆被撩起得越来越高,脑袋也越来越空。

突来的一个翻转,就被压倒在身下。

他摩挲着她快要挤不出水分的嘴唇,十指穿入,握住卷曲在一起的睡衣下摆。

“脱了它,好不好?”

无法思考,随便吧,都随你,随你…

“嗯…”声音和身体一样,软绵绵得无力气。

年少时,看着她嘴唇开开合合,总想亲上去尝一尝,尝到了,是甜的,还想尝。长大后重新在一起,抱着她香软的身体,总想做点什么,做一件,做两件,停不下,却又必须停。

停不住了,这次,无论如何都停不住了。

刚一沾床,她猛地侧身,往床面压,弓缩成煮熟的河虾。

“把灯关了…”声音细小得如蚊呐。

极力遮掩住一部分,却将另一部分完整暴露在空气中。

后背,一览无余。

暖黄的灯光下,纤长柔美,白得发亮。

莫愁予在她蝴蝶骨的位置亲了下,稳了稳呼吸:“好。”

唐果肩周绷紧,等笼罩在身上的影子一远离,快速钻进薄被里,裹得严严实实。

身后,抽屉拉开又合拢,紧接着,是灯具开关按下后的一声轻响,房间陷入黑暗,唯一的一点光源来自于她面向的落地式玻璃格子窗外。

然后脊背就是一凉,被子被他从外面掀开,靠过来,半躺半坐,手扶上她的肩,低头,鼻尖轻蹭在她脸和耳。

她抱紧被角,下意识把脸往枕头里缩。

他往她耳朵里吹了口热气,握住她肩头的手,摸着她的手臂,在她禁不住发抖的时候,往下,钻入她本能抱住的地方,再一次揉上。

她实在忍不住,哼哼唧唧,嗓音娇软得像哭:“你很喜欢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