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的女儿太毒了吧!

蓝袅躺在床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醒来后,蓝袅照了一下镜子,发现脸上多了一个淡淡的红手印,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偏殿指点宫人们干活.

因她早上发过火,昭业宫的宫娥太监不太敢顶嘴,但也不敢和她说话.

她指点完后,觉得有些无聊,就去了偏殿的小园里赏赏花.

她刚站了没多久,一声冷嘲的话就传了过来“怎么样?大哥对你不错吧!”

阴魂不散的兰香公主得意的看着她“跟我做对,就是这个下场。”

蓝袅对着她咬牙切齿道:“你真以为你是公主啊!你爸爸什么都跟我说了,自杀的滋味不好受吧!”她有力的反击过去“你慢慢在宫里呆吧!本姑娘不玩了,我很快就可以出宫逍遥快活了。”

兰香公主被人揭开了疮疤,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怎么样?太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分总是在的,我很快就能讨好回他,到时我跟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看你怎么办?”蓝袅叉腰笑道:“等我出了宫,我就是太仆寺卿的正室夫人。”陈希汉调回京任太仆寺卿。

“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你尽管放马过来。”蓝袅轻盈对她行了一下礼,笑道“公主,奴婢先告退了,还有你最好少来昭业宫,你爸爸时常和我在梦里相见,如果你再惹我,小心我让你魂飞魄散,连鬼也做不成。”

兰香公主一听到自己的爸爸跟蓝袅能通灵,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她伸出一根手指叫嚣一句“你敢!”

蓝袅冷森森地回道:“我就敢,只要你敢惹我的话。”

兰香公主没想到一下被蓝袅占住了上风,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太子来到,他奇怪地看着兰香公主伸出一根手指向着蓝袅“妹妹,你怎么和蓝袅来到这里。”他轻轻哼了一声“蓝袅,你是不是惹恼公主了。看来昨晚的巴掌没让你清醒过来,来人啊!…”

兰香公主忙娇呼一声“大哥不关蓝袅的事,我只是叫她去捕一个蝴蝶给我。”

“蝴蝶”太子狐疑地看了一下四周白茫茫的雪。“有吗?”

兰香公主掩饰地笑了一下“给大哥看穿了,其实是兰香想要蓝袅去爬树给我看。”

“妹妹真是胡闹。”太子拂袖说道。“害大哥以为蓝袅不服昨晚的管教,竟敢又来惹你了。”

“对不起嘛!”兰香公主拉着太子的手撒娇道“大哥我知错了。”

太子不理她,淡淡地看了一眼蓝袅“算我错怪你了,起来吧!今晚记得继续伺候我。”

蓝袅低头脸一红,忆起昨晚的事,但怕给兰香公主看到了,她逃难似的匆匆走掉。

但他们之间的暧昧空气不小心让兰香公主抓到了,她心想,难道是大哥真的是对她因爱生恨。让蓝袅晚上伺候他,恐怕不是简单的伺候,怪不得蓝袅大言不惭的说她很快就能讨好回大哥。

看着蓝袅的背影,她极快的冷笑了一下,心里有了不让蓝袅快活的办法。

情何以堪

新一年又来了,世间俗称的春节,看着地上齐膝的大雪,蓝袅楞是体会不到春的含义,只听到响了很久的鞭炮声,看见宫人们喜气洋洋的走来奔去.

春节过了吗?不知道,只知道宫里挂上了花式繁多的花灯说是到十五了,妃嫔贵人们陪着建平帝挤在一块去赏灯.

太子不能免俗,和兰香公主,二皇子做一番亲热的兄弟妹图在一旁指点花灯,猜灯谜.

很漫长的冬天.

晚上树挂的霜条在艳丽的花灯下反而闪烁着柔和的星芒.

太子在怡芳宫设宴款待重臣,其中包括陈希汉,所以太子用了一个理由把她打发出去守门口.

她只在陈希汉进门的一刹那打了个照面,又匆匆低下了头.

外面夜空广阔的寂静和里面正殿的热闹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她站在门口仰首望天,天上的星辰黯淡,幸有半边的明月破云而出,皎洁慈爱的挥洒光辉.

转身眺望远处壮丽的夜景,这般的繁华似乎与自己无缘.

正在胡思乱想间,一名太监走了出来说道:“太子已经醉了,请姑姑回昭业宫打点一下。”

“我知道了。”蓝袅转身就要走。

只见陈希汉走了出来,那名太监小心地问“陈大人,天冷,怎么走出来了。”

他伸了伸懒腰道:“酒喝多了,出来透透气,太子在后室里歇着,公公不进去伺候吗?”说完塞了一锭银子给他。

太监接过,笑眯了眼,躬身走进去。

“姑姑,别来无恙。”陈希汉看着远在宫门口的守卫,悄悄开了口。

蓝袅低头轻叹道:“陈大人你高升了,自是无恙。”月下她的衣袂飘飞,似是弱不禁风“何必问伤心人,我要回去昭业宫打点,失陪了,陈大人。”

“幸好老天给了我机会补偿。”陈希汉冲口而出。

蓝袅身躯一震,但很快镇定下来,平静的道:“痴过,狂过,什么苦都受过,陈大人或许不相信,我已经麻木了。”她说的很坦然,但坦然的让人感到不舒服.

陈希汉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胸口酸楚的情绪,道:“雪后的梅花最是清香,姑姑要养好身体,往后还有许多好日子要过。”

蓝袅双眼一红,惹得陈希汉怜意大起,忆起宫中对她的种种传言,不由伸出双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和头发“或者你会说我负心。可是我也不知道,一进了家门就糊里糊涂做了新郎。姑姑相信我,我确实身不由己。”

蓝袅听了,半晌后嘴角逸出一苦涩的笑:“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我要走了,陈大人回殿吧!”

“别时容易相见难。”陈希汉幽幽说了一句话。

蓝袅感触万分,随口接道:“ 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咳嗽了两下,转身离去。

只留下陈希汉怔在原地细细品味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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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结多年的愁肠在今夜得到了大半的化解,蓝袅回到昭业宫,脚步轻快了许多。

回到寝宫后没多久,远远就听到一群人扶着太子回来的脚步声。

她忙退到一边。

人未到,浓重的酒味先传过来。

她皱了一下眉头。

几个人把太子移到床上,帮太子脱掉靴子时,他皱了皱眉头骂道:“蓝袅,让他们下去,粗手笨脚的,你过来帮我脱。”

蓝袅闻言,命人去打热水,她自己跪在床前,轻轻帮他脱下靴子,把他的脚泡在盆里.

“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很动人的情话。”半躺在床上的太子突然开口道。

蓝袅回道“我不知道他会出来见我。”

话未落音,太子已经踢翻盆子勾起她的下巴,与她面对面相视“宫中的人都知道我有意把你许配给他,但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眼皮底下公然和他打情骂俏。”

盆子里翻落的水渐渐漫上她的裙角。

他鼻子呼出的热气掺合着酒气喷到她的脸上。

“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蓝袅淡淡地道:“你还小呢,对身体不好。”她站起来,把他的脚擦干后放进被子里。

她起身唤人进来,收拾了一下房间。

等人出去后,太子就开始坐起来唬着脸,对着墙生气.蓝袅心中好笑,也不理他,轻轻放下一边的床帐,就在此时太子猛然下了床打横把她抱起,把她放在床上压了下去。

蓝袅没有挣扎,一对粉臂反而缠上他的脖子,红唇如羽落擦过他的颊边.

太子楞了一下,很快欣喜若狂,开始狂烈地吮吻她的红唇。

跟所有被情欲冲昏头的人一样,眨眼间两人的衣棠尽蜕解。

他的双手捉住了她的雪白椒乳,在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蓝袅手抓着被子,慢慢开始婉转娇啼,面若桃花,妖艳如春。

他的长腿也开始滑向蓝袅的脚间,用力磨擦她的皮肤,嘴唇与她一刻不离地热吻着。

蓝袅微微向上抬头,仰起上半身,方便他抚摸玉乳。

欲到深时,他莽莽撞撞冲入桃源进口,顿时被翻红浪,满帐春息。

而蓝袅蜷曲身子,战栗承受着初夜的痛苦。

随之耳畔边传来愉悦至极的低唤:

“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不准再离开我.”

不知怎的,蓝袅听后眼角淌出了一滴泪。

过了不久,他紧紧的抵住她的额头,双手死箍着她的腰,随着肉体一阵痉挛,热浪潮袭在蓝袅的身体深处。

但蓝袅还是忍住破处时的锥心剧痛,低低颤栗着问:“小穆,你不是要把我许配他人吗?”

太子咕哝了一声,颓然倒在她的身上。

但那句咕哝却像晴天霹雳响在蓝袅的耳边:“那是骗人用的。”

她真是何德何能,竟成了他斗法的棋子之一,不但是她,也包括了陈希汉吧!

她在宫中的日子不是白过的.

他迟迟没有正式宣布把自己许配给陈希汉,固然对她有情意,但更重要的是,他把所有人的视线牵住,转移到陈希汉身上.

建平帝近来频频打压军方,目的是压制太子势力的膨胀,已经不是为了单纯地维护皇后那一派,而是担心自己的权益,独裁者一般不能容忍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坐大,纵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

太子此时抬出陈希汉,建平帝会以为他有意培养自己的心腹做文臣,那么陈希汉会首当其冲沦为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到时候只要人出了事,婚配的事就会不了了之.

不但如此,建平帝的眼光除了伸向军方,也会担心太子会拉拢文臣,建平帝为了防止文臣与太子结交,势必会分心,这样一来就会减少对军方的冲击.

她早就知道,太子身旁有许多影卫,除了盯其他人,也盯住了她.

曾经有很多女人说过,男人只有在床上说的才是真话.

所以她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故意对陈希汉示好,引发他的妒嫉心.

为了知道他真正的用意,她赔上了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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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狂欢中醒来,闻到了浓重的熏香,开眼一看,自己已经整齐穿好了内衣.

早有太监招呼人进来伺候他梳洗.

太子捧了一下头,狂叫道:“头痛极了。”

旁边的人吓得一激灵,就要叫太医来看。

他拍了两下头道:“不要叫,让我多睡一会,如果皇上来了,就告诉我一声。”

说完,他懒洋洋漱了一下口,胡乱吃了几口粥重新和衣躺下。

建平帝知他昨晚夜宴了群臣,也嘱人免了他的请安。

直到中午,蓝袅才过来伺候他。

太子一见到她,脸上藏也藏不住欢喜,遽然间猛然抱住她缠绵至极的亲吻.

等气喘吁吁的放开她后才问道:“为什么今早上熏那么重的香,我闻到都想吐了。”

蓝袅昨夜初承雨露,身上多了些风情,她嗔怪的看了一下太子道:“我们的味道太重了,有人会嗅得出。”

两人极有默契不再提起陈希汉的事。

各怀鬼胎

悬挂的花灯不待残去,早早就被人摘下.

寒春尚在,但灵秀宫的温室养的春花,含羞答答冒了花苞,没多久盛开的花香弥漫到了宫里的重要角落,建平帝更是龙颜大悦,以为自己的小女儿把心思放在了花花草草身上.

蓝袅奉命去灵秀宫搬上几盆早开的花,熏走昭业宫的萧条的气息.

她指挥着昭业宫同去的太监去搬花,自己想先回去.

随她同来的一共有十二人,除去搬花的六名,尚有六名宫人簇拥她回去.

“蓝袅,不要走嘛!留下来陪我玩。”稚气未消的话语,蓝袅听在耳里却剌耳之极,虽然自己有了心理准备与她交锋,但心里难免不舒服。

蓝袅施礼,“参见公主殿下,请公主恕罪,太子嘱奴婢早点回去。”这句话,潜意识脱口而出。

兰香公主住嘴,笑吟吟地看着蓝袅,她手里拖了一只肥大的兔子,活脱脱天真无邪的俏皮女孩。

她悄悄走到蓝袅面前,示意她俯下身,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道:“瞧你那风骚样,给我大哥上了吧!”此时她的脸看起来可爱之极,但说的话与她的样子完全挂不上勾。

她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指按住嘴“嘘------不要告诉给大哥知道。这是我跟你的小秘密哦。”

说完又吐了吐舌头,笑意盎然,“来嘛!很好玩的,如果大哥说你,我会帮你作主的。”

蓝袅滞了滞,勉强笑着叫宫人先走。

兰香公主带着蓝袅进小休室,蓝袅打量了一下靠窗案上摆成的盆栽,不由啧啧说道:“公主,你混得不错嘛!”别小看了是盆栽,那可是珊瑚作干,青玉为叶,白玉为瓣,宝石为蕊的宝物。

盆载的旁边摆了一柄玉如意,如意的下摆垂下了金线打成的穗,端是华贵而又大方,两尊玉雕成笑容可掬的孩童在一边拱手为礼,仔细一看,孩童的头发清晰可见,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

蓝袅第一次来时,因为心里冲击太大,没有好好观赏灵秀宫,第二次因为她处于下风,更是无心观看,轮到现在是第三次,因有了底,她开始慢慢查看起来.

“昭业宫太刚硬了点,比不上你这里。”她看了一下兰香公主的小休室,下了结论。

说是小休室,但布置的宽大而陈设华丽,壁角处燃起了无烟的炭炉火,室内温暖如春,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

地毯的尽头是一个有着精美雕花的拱门,那里挂着华美的帐幔,琉璃宫灯在隔一拳宽的地方,左右悬挂着。

小休室里有一张巨大的锦榻摆在正中间,公主坐在榻上面,蓝袅坐了下首,对面是一幅兰香公主扑蝶的画像,画的极是传神。

画的落款竟然是建平帝,建平帝对兰香公主的宠爱可见一斑。

兰香公主把肥兔子摆到榻上的一个小桌上。

有宫人在桌上铺了一层布,并端上一盘香喷喷的排骨。

兰香公主若无其事用排骨喂兔子,道“瞧!别人都说兔子是吃草的,其实也能吃肉,大哥真的不会怜香惜玉,破处后的五天内最好不要再动你,看你走路的样子,便知他有些不知节制。”

蓝袅支起下颔,眨了眨眼睛,然后凑了过去捏兔子的后颈“你前世肯定是个荡妇,不然经验怎么那么老到,不过你也太没见识了,兔子吃不吃肉是典型的环境问题。就算它吃够草了,只要你把肉扔到它面前,它还是很乐意去尝新鲜。”

兰香公主歪着头定定看着她,道“我漏算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蓝袅没想到你的小眼睛眨巴眨巴还挺勾引人的。”

蓝袅肃然的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考虑跟你上床的。”

兰香公主听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果然有淫妇的倾向,别以为你和大哥上过床后,就可以安心做陈夫人,你可能不知道,陈希汉的母亲是出了名的势利眼,她嫌你出身太低,另外帮他拉了一条红线,是西广承宣布政使司(省长)的女儿,叫吕玉芙,她妹妹你见过,就是上次和我一块去的那个女孩。不过看在大哥的份上,你可以做他的二奶。”

蓝袅白了她一眼,把桌上的肥兔子放到地下,那兔子见可以自由活动,连美食都不顾,一溜烟跑到外面去了。

“不过就是太仆寺卿,说好听点是交通部长,说难听点就是管马的。”兰香公主继续笑得花枝乱颤。“我知道你怎么想,陈希汉不行,还有大哥,可是你想过你的年纪没有,整整大了他七岁。王孙公子再不济也有三房四妾,何况是太子,不要说你很快会老,就算你长得跟天仙似的,他也很快把你抛到后脑勺,我看你不如乖乖做三叔的十四小妾吧!”

蓝袅听后身子一颤,但脸上没有现出兰香公主想看的惨白脸色.

她淡淡回道:“我的日子是我自己过的,不是你想的。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兰香公主轻蔑地看着她“出身是很重要的,你现在尽管做乌龟,把头缩回自己的壳里去吧!那只是掩耳盗铃的做法。”

蓝袅深深看了她一眼,但没有作声,这时门外的太监唱道:“太子驾到。”

兰香公主马上收回轻蔑地表情,离了榻四处乱走“蓝袅,你怎么那么坏,把小白放走了。”蓝袅始知那只兔子叫小白。

她站了起来赔笑道:“公主,不是奴婢不小心,是小白想晒太阳,自己走的。”

“妹妹,你说的是不是这只怪物。”只见太子进来时,手里拎着挣扎不休的肥小白,他把兔子丢到地下,兔子又开始要跑,公主连忙娇呼追了出去。

太子对她喊道:“兔子还你了,蓝袅我要带回去。”

“走吧,走吧!”兰香忙着和肥小白玩追逐游戏,似是没空理他们。

出了外面是一道长廊,经过一座拱桥,蓝袅低头随着太子走着走着,留意到所经之处大多是荒凉少人居住的偏殿。

“太子,这不是回昭业宫的路。”

太子没有理她,迳自走路,蓝袅没法,只好跟着他。

不知转了多少弯,她感到头昏的时候,太子突然止了步,她来不及收步,一头撞到他的背“干吗不说一声就停了。” 蓝袅摸了摸酸痛的鼻子埋怨道。

没看清宫门上的匾,太子已经把她拉了进去,一股腐朽的味道顿时扑进了她的鼻子。

“能不能不要进去,太脏了。”蓝袅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两下,来了厅中间,蛛网随处可见。

“啊”突然身子一空,整个人被太子抱了起来。

不会吧!他想把这荒凉的地方当成偷情的地方。

宫中的布置都差不多,前堂后寝,这里也分了前後两进,中间是个露天地方,现在他们置身后进处。

太子抱着她进了右边的房间,进了一重门居然别有洞天,里面干干净净,陈设极为雅致。光线虽然不好,但壁上悬挂着夜明珠,确实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

蓝袅被他放下后,皱着眉头忍住下身这几日不断的撕痛,僵着身子站立着.

太子看见后,屈起一只食指缓缓的在她的脸颊移动,“没想到妙妙那么怕跟我亲热,啧啧!怪不得你这几天在床上都僵的像根木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