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家老宅,去见过族中几位长辈,表明自己历劫后仍然全须全尾回来了,族中长辈见了二人后,都很满意。温妮又接待了族中几位曾经打过交道的年轻一辈,一天便过去了。

令温妮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米米就来了。

米米穿着以白为主打色的衣裙,看起来纯洁又不呆板,看着这样的米米,温妮不得不承认,这女孩很会打扮自己,她最大程度地展现了自己的美丽又不曾失了个性。

看到温妮眼中毫不掩饰的赞叹,米米眼中快速滑过自得与解气,“妮妮,听说你被炎城少城主掳走了,你没被他怎么样吧?”

温妮兴味盎然地看着一幅关切神情的米米,对于她如此热衷于演戏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时时刻刻不能表现真实的自己,她不累吗?

“小米,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被怎么样呢?”温妮笑得很美,看晕了米米同行的几位。

米米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恢复了镇定,她语带赞叹:“因为妮妮这么美,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忍不住啊!”看一眼几位同伴,米米眼中不怀好意思的光芒闪现:“妮妮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啊!”

“哈!”温妮乍然失笑:“小米,这世上,哪个女人敢说最美?”看着米米带来的几位女子,温妮眼中含笑:“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各有自己的气质风情,如何比较?而且,咱们老祖宗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小米,在汪博的眼里,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你,你说对不对?”

众人的神情都缓和了许多,年纪最小的脸上还带上了羞羞的笑容。

温妮一直看着米米,因为她的专注,厅里人的目光也都随之看向了米米,米米到底不是花瓶,即使被不着痕迹地挡了过去,她仍然战斗力强大,她对着温妮露出亲昵的笑容,声音娇嗲:“唉呀,妮妮,在我的心里,就是你最美嘛。”

温妮真是叹为观止,米米明明那么讨厌自己,神情间却能掩饰得天衣无缝,果然,任何一个人能成功,都有其制胜之道,至少,这种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言不由衷的话说得声情并茂的本事,温妮自己是没有的,那会让她觉得很累!

转了转眼珠,温妮唇角泛起一个调皮又狡黠的笑容:“我最美?小米,你是夸我待朋友真诚,对吧!”叹一口气:“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本是应该的,因为真心待你,心疼你,所以,看不得你受委屈,你吃得简单,我却整整大餐,你衣着陈旧,我却服饰奢华,这样,如何让我心安?所以,后来我什么都与你分享,资助你过得更好,我也才放心。”

米米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却不得不强笑道:“妮妮,就算你没、帮我,我也是这么想。”

啊,原来,还是会出现破绽!

温妮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笑容慵懒,眼神迷蒙:“只要你知道我待你一片真心,我就知足了!从小到大,别人总道我高傲,其实,我只是性情懒散不够积极罢了,也因此,我的朋友也少,自然是每一个都极珍惜的。”

米米垂下了眼皮,却很快又笑容灿烂:“是啊,我知道,妮妮待我很好。”又转移话题:“小米,你这两个月没受什么苦吧?”

温妮打心底叹了口气,果然,要改变米米,真的不是她能办到的事。

“没受苦,过得很好。”对于米米的纠缠,温妮有些不耐烦了,她扫一眼厅中几人,笑道:“小米,我知道你见着我回来很兴奋,不过,却不好冷落你的朋友,这几位,你都是怎么认识的?”

米米眼中闪过不甘,却不得不暂时歇火,“梅书姐和丽华是一起探险认识的,小青是傅大哥的妹妹,她很可爱,是不是?”

看着那个一张娃娃脸的小青,温妮情不自禁露出一个喜爱的笑容:“看得我好想揉一揉。”

清丽的梅书与热情的丽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丽华姓鲁,是火系能力者,见着这位传闻中妖姬一般存在的温妮性情既不高傲,眼神也不妖媚,更没有目中无人。她眼神真诚而坦率,让鲁丽华觉得极喜欢,她既喜欢,便也不掩饰,走到温妮沙发旁坐下,“可是,我更想摸摸妮妮呢。”

温妮愕然,她素来冷清惯了,刚见面的人,便是嘴上说说,也不过开玩笑,可这位倒好,直接贴上身上了,不由有些不自在,不期然抬头却对上鲁丽华戏谑的目光,温妮一咬牙,霍出去了,“给你摸。”说着,将手伸给鲁丽华,“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自也逃不了。”

唉呀这孩子,真实诚!

鲁丽华乐坏了,毫不客气把温妮的手抓起来一阵揉搓:“我这老脸老皮的,还有人稀罕,高兴都来不及呢,不吃亏。”

厅中几人一起失笑。

梅书嗔道:“这个厚脸皮,到哪儿都不改这德性。”

温妮看到她眼中的笑意,笑谑:“你不就喜欢她这性子?我也喜欢。”

梅书脸现赧然之色,转头正对上得瑟的鲁丽华的目光,咬了咬牙:“本来就是个按不住的,这一下,以后可就更不得了,不吵得人头痛,她都不消停的。”

傅小青甜糯的娃娃音怯怯道:“书姐姐,你前儿还说丽华姐的性子很好结交朋友呢。”

“哈哈!”众人一起喷笑。

梅书恨铁不成钢:“小青,你这孩子,总拆我台。”

鲁丽华得意道:“唉呀,书书,我知道你喜欢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放心,别说只是排揎我,便是骂我,我也不会生气。”

梅书白了鲁丽华一眼,哼了一声:“谁稀罕似的。”

米米看着几句话功夫,温妮便与自己的几个队友打成了片,与以前高傲目中无人的样子判若两人,不由狠狠皱紧了眉,这样的温妮,让她好些手段使出来根本不见效。她本是带这几人来看温妮出丑、宣扬温妮被炎城少城主掳掠之事的,如今,不但没达到目的,却反让她得了这几人的好感——不行,不能让她抢了自己的朋友。

“妮妮,我升阶了,现在七阶。”世人崇尚实力,只要自己有实力,自有无数人奉承巴结。

温妮回头看她,“小米,恭喜你。我知道,你不会止步于此,你以后的实力还会更强的。”

米米愕然——没有怨恨,没有嫉妒,甚至没有羡慕,她为什么那么平静?

梅书与鲁丽华眼神一对,都忍不住点头,这位原本听说好强好胜的温家小姐,没想到,胸襟如此坦荡开阔,连她们听说米米升至七阶时,都忍不住羡慕嫉妒恨,可温妮笑容懒散,眼中只有平静。

这是一个值得交往的朋友!

米米的后糟牙几乎咬碎,“妮妮,我得到一颗灵晶,你看漂亮不漂亮。”说着,她将挂在脖子上闪现七彩光芒的灵晶取下来递到温妮的手中。

温妮感兴趣地接过来,“这就是灵晶?”

“是呀,我们组队去城外,没想到,能得到这种宝贝呢。”米米见温妮终于动容,不由得意:“可惜,我只有一颗,要不,就分你一颗了。”

温妮抬头看一眼脸现殷切之色的米米,挑了挑眉,她这是希望自己做何反应?渴望?失落?沮丧?

“还有谁也得到了吗?”

故事里,这灵晶不是都被米米得去了?怎么这回她只得了一颗!

看到灵晶的那一刻,温妮脑子里便想起了一些片断:一次平常的出城,因为米米的主角光环,队伍跌入了一个古老的邃道,邃道直通地底,在那里,米米得到了具有即时补充能量作用的灵晶,这灵晶于她以后的作战中,起到了很大辅助作用,只是,只得到一颗…是怎么回事?

温妮将能量渡出一丝,勾引了一点灵晶中的能量,果然能直接吸引,不过,温妮眉尖微蹙了蹙,这能量,并不像故事里所写的那般纯净。

将灵晶还给米米,温妮靠回椅背,笑问身边的鲁丽华:“同为队友,你们也分得了吧,恭喜!”

鲁丽华本来严肃的神情,在看到温妮云淡风轻的眼神与笑容后,化作了释然,她虽然暗恼于米米泄露机密,不过,温妮全不见一丝贪婪的眼神却让她不再担心。

“那处共得了六十八粒灵晶,却有两个队的人分,最后大家只一人得了一粒。”说着,鲁丽华干脆给温妮讲了当日的情景,却原来,另一队居然是炀二带领的人。

原来的故事里,这些灵晶全部归了米米,连汪博也不知道,可这次,在米米独自去取灵晶时,炀二带着队伍的人不顾米米小队人的阻拦,直接奔着地底而去,连弯路都没绕过,米米小队的人便也跟了去,于是,本来活该米米一人独得的好东西却被众人瓜分了,而炀二小队因为实力更胜一筹,还多分了几粒。

“小米,你那时是六阶还是七阶?怎么输给了炀二?”

米米恼怒道:“我那时还是六阶,没打过他。”

小青安慰道:“米米,你别内疚,我们大家都知道,炀二哥很厉害,你打不赢他没什么的。”

温妮看着傻娃娃小青,忍不笑:“是呀,炀二战斗经验丰富,你们位处同阶,要赢他确实不容易。”又劝道:“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小米,你努力过了,就够了。”

够?怎么够?米米飞快扫一眼温妮,这个女人,总是把姿态摆得那么高,真讨厌!那些灵晶原本都属于她,是她一个人的,可因为可恶的炀二小队,最后,她却只分得了一粒,才一粒,这怎么可能够?!即使到现在,米米仍然不知道炀二是怎么知道那里有灵晶的,要知道,连她都是直到看到灵晶才发现的,可炀二最初就是直奔地底而去。

几人正在说着当日的事,小猫从厅外踱了进来,那慢悠悠却极有皇者气势的虎步,让厅中本来聊得火热的众人都静了一秒,而后…

“啊,晶兽!”几个女人同时惊叫。

温妮揉了揉耳朵,叹了口气,“小猫,过来!”

小猫轻捷地一跃,不惊微尘,落在温妮身边,一点不客气地把大脑袋放在了温妮膝上。

“啊——”同样的不可思议,其间却意味不同,小青的声音里带着喜爱,鲁丽华是惊喜的赞叹,梅书是若有所思的意外,米米…米米在咬牙切齿。

呵呵,温妮抱着小猫的脑袋揉了揉,将手边桌上的点心倒进了小猫仰首张大的虎口之中,笑道:“人都说因祸得福,此次,我便得了小猫。”温妮看着米米,笑得温柔:“因为有它相伴,这两个月,我过得很轻松。”

米米眼角抽搐了好几小,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狠狠揪了自己大腿一把,才压下心中的忿恨:“妮妮,我真高兴,只要你没受苦,我,我…”

温妮煞有兴致地看着米米,想看看她的演技到底有多厉害,那个故事里,温妮此时已经死了,没有了这个代表狼狈过往的发小存在,米米的心里再无负担,她可以骗自己,以前过得并不卑微,骗完自己,她骗大家,她曾经的过往一片纯白——可是,现在,温妮不仅没有死,还带着一头晶兽回来了。

米米垂下眼皮,狠狠绞着两只手,为什么没死?为什么总不死?为什么还会回来?

她好恨,好恨,明明,她是米家的女儿,明明她的身份比这个女人高贵,可是,曾经,她的落魄全被这个女人看在眼里,如今,她明明已经是高阶能力者了,这个女人,却和既是高阶能力者又是族长的唐锦订了婚,即使她在订婚礼上喊出那样的话,唐锦仍然不曾厌弃,还用尽了手段从炎城把这个女人救了回来,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要压在自己头上!为什么老天爷这么偏爱她?!

温妮好整以暇看着米米,因为她的目光,另三位也都看向米米,于是,米米的僵硬与不自然都落在了大家的眼中,梅书眼中闪过恍然之色,小青有些不解,鲁丽华则撇了撇嘴,而后,转开了眼。

温妮一点没掩饰自己的戏谑,她太知道自己的性情,如果继续和米米姐妹情深,她这么笨,一定会吃亏,不如,将自己与米米的裂痕摆在众人面前,如此,反倒有利。米米会在她背后用暖昧的话引导人们误解她,可她自己却做不来这样的事。她从小受的教育,让她除了在亲近的人抱怨抱怨,却无法轻易在其它人面前言讲别人的过错,何况是无中生有?那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小人。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可是,她却用不了这种通行证。

晚上,说起自己的感慨,温妮有些沮丧:“我真的很没用。”

唐锦呵呵地乐:“因为不会做坏事、做不来坏事,所以,你觉得自己很没用?”

温妮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不是只论胜负,不讲好坏吗?”

唐锦大笑,“妮妮,哪怕世界将要毁灭,人们也会天然地追求美好的东西,因为,那些美好,正是保护我们生命延续的力量之一,责任、爱、牺牲、爱护、信任、帮助…正是这些,支撑着我们人类渡过了灭世之危,在大自然面前,人类如此渺小,如果还成日互相猜忌,互相私斗而不懂互惠互利、互帮互助,人类又如何有现今与变异兽变异植物平分秋色的局面?”

妮妮眼含迷茫:末世,不就是不择手段地活下去吗?

爱怜地摸摸短发小脑袋:“人类制定规则,有了规则,人们才会更好地生活,我们允许有人在规则的漏洞中游走,却不允许破坏,如同炎城少城主,他利用手段想要得到你,却不敢挑起与我唐家的争斗,如同米米,她想要杀你,却不敢自己出手,只敢私下算计,为什么?因为,能力者与能力者之间,仍然有制约存在,这便是现在我中华奉行的律令,无理由杀人,仍是被禁止的。”说到后来,唐锦又给温妮解释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温妮听得有些头痛。

“灵晶的事,你知道吗?”

唐锦笑得得意,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给你。”

温妮看一眼笑得牙都露了出来的唐锦,打开了盒子——灵晶!比米米手上的那粒还大。

看着温妮惊讶的神情,唐锦得意地抱着她亲了几口:“唐铎要去城外,正好和炀二组队,那小子,就跟我借了食能鼠,我当时因为你没消息,正心烦呢,就说,借可以,得要租金。”唐锦嘿嘿笑了两声:“谁知道,就得了这个呢。”

看着温妮举起灵晶仔细看,唐锦笑道:“灵晶的形成不容易,也算少有。”

 

50 寻晶

唐锦搂着温妮,意马心猿,浮躁得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昨天他忙得很晚才回房,那时妮妮已经睡了,看她睡得熟,又想着她辛苦一天,他便没扰她,不过,今天,她,应该,不累吧。

温妮正观察灵晶呢,伸进衣内的一只手扰得她分了神,回头一看,男人几乎着火的眼神把她吓了一跳,手一抖,灵晶掉落。

既已被察觉,某人一点没客气,翻身压住要跑的温妮,嘿嘿笑着几下扒成白羊,沙哑着嗓子宣布:“妮妮,你昨天可逃过去了,今天,得补上。”

男人的眼神太吓人,温妮挣扎着往一边滚,唐锦哪会让到手的肥羊跑了,抓住白玉似的小脚,一口咬住。

一声呜咽,身体一软,温妮无力地趴在了被褥上,一边哆嗦,一边气恨得直咬床单,这不争气的破身体。

唐锦心脏急速地跳动着,不为费了力气压制,实在是激动得不能自已,“妮妮,我想听你的声音。”说着,他顺着滑腻的小腿便一路吮咬了下去…男人咬住大腿内侧,偏不用力,只轻轻碾磨着,本来就极其敏感的身体,如何受得住,破碎的泣音从被褥间溢出,听得唐锦的心脏都缩了一下。

打开她的身体,让她拼命踢腾也不愿意让人看的地方一览无余,吞咽着口水,无论多少次,它的美丽仍然让他痴迷癫狂。也许是羞耻,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唐锦先前一番作为,一丝晶莹渗了出来。

喘着粗气,高速流动的血液几乎挤爆了他的心脏,一种暴虐的蹂躏欲突兀地涌上心头,让他几欲撕碎她,然后吞吃入腹,似乎那样就能填满胸口深深的欲壑,怎么办呢,如此急切的渴望,如此难以遏止的冲动,让他全身发抖。

猛地将她翻了过来,呈趴跪之式伏在被子上,一口咬在肥腻的两瓣粉白之上,她狠狠抖了一下,绵软柔媚的惊呼脱口而出。

粗嘎地笑了几声,他老实不客气啃咬了个遍,如此,一点一点满足着那怪兽…又细又长的透明粘液悬空垂下,一眼扫到的他手上一个失控,捏得她痛呼出声,知道自己失了手,他赶紧安抚地揉了揉她的雪白,嘴角的笑容却有些扭曲——忍得好难受。

试探着,筋脉贲张的黑色巨龙慢慢挤进雪白的圆丘之下…

“嗯!”

“啊!”

两人齐齐叹息出声,咬着牙,仅忍了几秒钟,他便失控地疯狂垦动起来,仿佛明天就是生命最后一天般地放纵,理智在此时早没了影踪,压抑的几个月,只让他更加渴望得到,如今得到了,却又恨不能无止境的索取。

天堂吗,不,天堂哪有这样甜美,凶狠得几近仇恨地用力,他只恨这一天来得太晚。

听着她语不成声,声不成调的咿咿唔唔,他咬着牙将她翻过来掉过去,狠命地冲到最深。

“啊——”说不清楚是痛是苦,是难受还是什么,她的双眼圆睁,只觉心脏都被顶住了。

“妮妮,妮妮…”他扑过来叨住她的唇,狠命地吸吮,用力地搅动,她的舌被吸得又麻又痛,他偏还在下边没完没了的颠簸,无数让她愉悦的电流流向四肢百骸,不过几分钟,她已软成了一瘫泥…

忘了矜持,没了羞耻,在高速的律动中只有他制造的感观世界,是真实,是幻境,早已顾不上,一具完美的躯体,牵引着两个人的沉沦…

床上不够,他将她抱至特制沙发,狠狠摆布,搏命般欢/好,“妮妮,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身上。”他狠狠地咬着她,作她,却依然饥渴。

她摆动着头,滴滴珠泪飞溅,“不——要,——停,啊…”

不够,不够!

心中,有一头野兽,即使此时,仍然叫嚣着饥饿,他猛然抽身,将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

炽亮的灯光下,根根毫毛都清晰可见,她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却因为腿软被他一把捉住,按回椅子,不顾她的哭闹,用椅上特制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挣扎以免伤到她自己,调高下半截椅子,看着变得艳经的部位,他眼中有红光涌动,不够,不够…不经意看到另一朵拼命收缩的雏菊…

……

逢魔的夜晚过去,当恒星的第一缕光落在五行城,房里几度昏睡的温妮体内蛰伏了一夜的能量开始快速流动,连通了男人丹田处的能量源,两者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个大循环,男人停了一下,流动的循环一滞,好在他的机敏无论在何时都不曾丢掉,片刻的停滞后,他继续着做了一夜的运动,于是,循环继续。

当能量流经丹田后方某一个不可言说的位置,男人一僵,而后一泄如注,销/魂蚀骨之感由底至顶,席卷了灵魂,灵魂颤抖而晕眩,在这种极致的欢/娱中,他终于心满意足地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弹。

能量再一次流转了一个大循环,在连接处一分为二,各自回归平日运行的筋脉。

将她放入温水,他亦随之坐了进去,轻轻为她洗漱,即使温水,仍让她敏感地打着哆嗦:“老公,不要,了。”

听着她昏睡中尤自抽泣求饶,他得意又尴尬,昨夜,是不是太过了?

轻哄着应着,将无骨一般的身子擦干,放入柔软的被褥之间,在她轻微的挣动中为前后两处红肿上了药,想着方才的能量变化,搂着眷恋的人儿,明明一夜操劳,却精神抖擞没有一丝疲倦。

温妮下午醒来时,除了身体有些酥软,居然没有太大不良的反应,身上也极其干爽,只是,想起昨夜唐锦过分的行为,她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显然,唐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因此,一见到温妮,他就摆出一幅有正事要谈的姿态:“明天,要再去探查一下那处邃道。”

“邃道?”

看着温妮不再拿那种恨恨的眼光剐他,某人心中暗喜,不着痕迹慢慢靠近:“灵晶似乎是变异兽变异植物在某些特定的自然条件下形成的,可是,此次的灵晶却与以前的有些不同,因此,我与炀二准备再去看看。”

“你又不缺这个。”温妮有些不解:“为什么还要冒险去呢?”

唐锦将手环在她软柔的腰间:“妮妮,就算是蚊子腿,那也是肉,何况,那比蚊子腿可肥多了。”

温妮失笑,而后白了男人一眼,男人被电得身上一麻,又赶紧吸了口气稳住心神,“你乖乖在家,我很快回来。”

温妮挑眉:“我为什么在家?”

“你在家,我放心。”

“不是放在你身边更放心?你忘了,两次被掳走,都是你不在身边的时候。”

唐锦一僵,低头对上自家女人的眼神,而后认命地点头:“好吧,带上你。”本是不舍得她辛苦,不过,说得对,还是带在身边更放心。

温妮一乐,伸长脖子亲了亲他的脸,不等男人进寸进尺,她站了起来:“我去药房备些要用的东西。”说着,转身走了。

看着空了的怀抱,男人惋惜地叹了口气,起身出了卧室折腾族中的热血少年去了。

已经跑过两次的路,却因为自身的变化,让她看出了更多不同,跟着唐赵两家的人,在森林中走了半个月,几乎快要走到如今人类能进到的最深处了,队伍终于停在一座山的半山腰,这是一座山石沙砾为主体的高山,不知为何,山上树木并不如别的山多,这些树,予人一种诡异的扭曲之感,树上树叶很少,那些树枝树干便显得格外显眼。

“怎么啦?”唐锦牵着温妮的手被她抓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这些树,很怪!”咬了咬唇,温妮拿刀捅了捅一棵树:“你看,这树干,极其坚硬,这颜色,也很奇怪,红黑之色,仿佛,仿佛血液凝固而成…”温妮的感觉很不好,“一会,在邃道中,咱们可得小心点。”

唐锦知道温妮的感知素来异于常人,便郑重地又嘱咐了族人一遍,这才与炀二领头,进了邃道。

这是一条天然形成的深邃地道,斜向下而行,最高有两米高,最低也至少有一米五以上,以唐锦与炀二高大的体形,在最窄最小处,就需要弯腰缩背才能穿过去,洞壁有许多小坑,大小不一,只是密密麻麻看得温妮嘴角直抽,幸好她没有密集恐惧症,要不然,这一路可受不了,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温妮发现洞壁角落似有细小黑色颗粒装的物体,像是石壁脱落的石头,小心地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一片稍微平整的地面。

指着一处有光透入的地方,炀二道:“米家人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众人看了一眼,那洞口离地估计也就四五米,也不高,便没怎么在意,接着往前走。食能鼠锦毛此时从唐锦胸前的口袋里钻了出来,伸着鼻子在空气中嗅闻,又走了十分钟,到了通道尽头——一个几十米宽的山洞,呈不规则的圆形,地面是泥土,而非如前面的路一样是石头,山洞石壁或突或凹,嶙峋不平。

唐锦与炀二走了进去,在洞内四处查看,温妮靠在壁上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什么念头跃然欲出,偏生想不起来。

两个男人在洞内绕了一圈,碰头说了几句话,便招呼队伍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