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兰的身体一僵,想到男人在床上变态的能力,她此时才开始反思自己昨夜的行为是不是真的过火了。

“你不能这样,我受伤了。”戚兰有些慌了。

“我会跟小锦子要几粒好药的,据说他女人的药不但起效快,而且完全没有副作用。”孟战气定神闲。

“不,你不能这样,还有两三天才到目的地。”戚兰开始挣扎,却被孟战禁锢得完全无法形成任何有效的反抗。

“惹事之前,你就该想到有今日。”看着戚兰唇角的血迹,孟战的目光中一丝疯狂快速掠过。

孟战眼神里那丝疯狂不曾被漏掉,戚兰心惊地尖叫。“孟战,你这个变态。” 不,她要逃,想着上一次惹得他发疯后的结果,戚兰的眼中开始浮起惧怕的神色。

“是,我是变态…我变态,是因为谁?”

… …

送走了看戏看得很满足的秦勇等人,将温妮放入两人的卧室安置妥当,唐锦快步走进四号舰的会议室。会议室内,十几个校、尉级军官见到唐锦进来,利落地起身行礼:“师长!”

“嗯,昨夜都有些什么发现?”唐锦往首位一坐,接过参谋递来的资料开始快速翻看,一边示意众人开始汇报。

“夏侯琳与夫人她们饮用的红酒是被调换的特制红酒,它会松缓人的自我控制神经,激发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军舰上的红酒,原本只是某些糜乱宴会上才会使用的红酒,却出现了,不用说,这艘舰船上,只有崔元才会有这种东西。”

“…显然,戚兰少校乐衷于对人体的研究,另几位女士,喜欢趁火打劫,而师长夫人,表现出的则是不屈的战斗意志。”

会议室中的男人们发出一阵轻笑,众人的目光中,不可掩饰的有了一丝认同,唐锦知道,那是对妮妮的。压制住上翘的唇角,唐锦警告道:“如果想接到孟战的挑战书,你们只管接着调侃。”

几声轻咳声,会议室再次变得肃穆:“档案室被杀的是女兵营的一个班长,死亡原因是能量源溃散。”

“收押的档案室暗哨卫兵已被证实是被突袭后昏迷,导致那位女兵营班长进入,死亡;卫兵们对于导致他们昏迷的原因,没能提供出任何线索,随身的录音设备也全都未来得及启动。”

“那条路上的监控完全被屏蔽,经检查,是监控室内机器出现故障。”

“昨夜,底舱有人潜入欲图杀死谷五,拍摄到一个可疑身影。”一张照片被快速在十几人中间传递,最终到了唐锦手中。

“面对祈怜,谷五虽有了软化,却仍然拒不交待背后的主使人。建议使用刑讯手段。”

“崔元在宴会上,不曾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他一直在温中校的附近徘徊。”

看着唐锦难看的脸色,下一个军官报告的声音有了一丝凝滞,好在,开口后,很快变得顺畅:“崔元的随行人员总共六十九人,其中三十人在其中一段或某几段时间脱离了监控,因为实力差距,我们的战士无法得知他们在脱离监控的时间里做过什么。”

“引诱海兽攻击的物质已交由医药部研究,目前暂未得出结论。”

“您特意要求注意的温续凯一直留在崔元的房中不曾出现,根据崔元贴身服侍人员取用送到房中的食物,可以推测出他并不曾被恼羞成怒的崔元杀死。”

“距离目的地还有两天行程,如无意外情况出现,预计将在后日下午十五点左右到达。”

“舰船上物资储备丰富,没有短缺情况出现。”

“特制装备已尽数发放到每个战士手上。”

“紧急救援设备已检查完毕,出现破损情况的共计三百六十套,如果舰船被摧毁,那么,其中三百六十名战士会直接死亡。”

“与一师、二师、三师的对应电台已调适完毕,可以立即使用。”

“急救药品已备妥,将于最后一日发放。”

… …

看着房中重伤的米米,崔元玩味地托着下颔,“所以,你失败了!”

米米瑟缩着挪向墙角:“底舱守卫森严,我只来得及击伤谷五,就被发现了。”

“没完成任务…”崔元的目光没有一点怜惜:“你却活着回来了。”

米米拼命地摇头:“二少,如果我死在那里,尸体会让人马上怀疑到您身上。而且,而且,那瓶酒,那瓶酒,相信已经取悦到您了。”

“这还不足以让你将功抵过。” 崔元伸腿踢了踢裆间的温续凯,“去,让你米米姐知道知道没有完成任务的后果。”

温续凯温驯地趴着向后退了几步,而后站起来转过身,擦掉嘴角的白色浊液,温续凯抬起眼皮,看着惊恐的米米,扭曲地笑了笑,从墙上摘下闪着寒光的鞭子…

一声压抑地惨叫被米米自己捂了下去,蜷缩在地,半昏迷的米米只能依靠想象受刑的是温妮来保持自己的神智,抵消身体的痛楚。

一步错,步步错,与魔鬼为伍,须先有以身饲魔的觉悟,而她,早已无法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扔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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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非非恒

“噼咔——” 耀眼的闪电撕裂了夜空。

“轰——”雷声震耳轰鸣。

“哗——”暴风雨,席卷了整个浩瀚的大海。

如瀑的雨,击打在坚硬的甲板之上,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在狂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四舰巨大的舰船在黑暗中艰难前行。

一层层涛天的巨浪,被狂风裹挟着,狠狠拍在舰身之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在这巨大的撞击力之下,人们清楚地听到了舰身发出的吱吱的呻/吟。

“咚咚咚——”快速的奔跑声中,军官们纷纷奔向自己的指挥位置。

唐锦为温妮轻轻压好被角,瞄了一眼屋角抬眼看向他的小猫,动作迅速地出了舱房,船身摇得像犯了癫闲的病人,他自然不可能还躺在床上安眠。

小猫看了一眼打开后又被快速关上的舱门,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将脑袋放在前爪上,小猫似乎很快的再次睡了过去,唯有那高高竖立的耳朵时不时的抖动表明着即使睡着了,它仍然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床上,唐锦开门那一瞬间从门缝里传进来的声响与凉风让睡梦中的温妮皱了皱眉,她下意识靠向旁边,显然,那具熟悉的身体没在身畔,没有安心的体温,温妮带着不安,再次陷入深眠。

… …

“痛,好痛,…”她挣扎着,用力摇摆着头,□撒裂的疼痛与粗暴的贯穿一刻不曾停止地折磨着她,“不,不要…”

“呵,不要?”粘腻陌生的男声发出毒蛇般阴冷的嘶鸣:“温妮大小姐,这才刚开始。”

“啊——”她痛苦地惨叫着,被身前的男人大力推撞,身后的男人伸出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内脏被两个男人挤压着,全身每一个零件都在抗议,钝痛、锐痛,她的身体内部如同被无数的刀切割,原本雪白粉嫩的身体布满青紫、红肿、咬痕…如同破败的玩具,被几个男人放肆地亵玩、摆弄…

粗嘎的笑声、血腥气与恶心的精/液的味道混杂,笼罩着无力抗争的、还是普通人的她,将她拖入绝望的地狱,不停地向下陷落…

… …

“不——”

猛然坐起身,温妮喘息着把手伸向身旁。

空的!

“嗷呜?”

轻轻的碰触,却让她狠狠打了个哆嗦,而后,终于醒过神来的温妮紧紧抱住了那颗伸入怀中的巨大的脑袋。

“小猫?!”

“呼呼——”小猫的喉咙里发出安慰的呼噜声,让颤抖得如同筛子一样的温妮终于找回了一点神智。是了,那只是噩梦,不是真实,即使,那噩梦无比真实。

扭开床头灯,紧紧巴在小猫的脑袋上,手下真实的触感,眼前小猫温驯的神情,漂亮的蓝色眼睛,真实的一切,让噩梦带来的冰冷恐惧慢慢褪却,只是,那种残留的惶恐无力与空虚无依的绝望仍然盘踞在她的心头,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彻底逃脱噩梦的余悸。

手里紧抓着小猫的耳朵,温暖的感觉让她终于能发出低哑的声音询问:“他去哪儿了?”

“呜呜,嗷——”

“出去了?”

身下的床突然一阵摇晃,温妮的手再次抓紧,耳上的剧痛让小猫发出委屈的轻鸣。

“你说暴风雨?”抱着大大软软的虎嘴,伸手摸了摸小猫湿湿的鼻头,也许是粗糙的衣袖刮着了鼻孔,小猫噗地一声打了个喷嚏,因为虎嘴被紧紧抱着,显然,这个小喷嚏小猫打得十分不舒爽,只是,从温妮那里传来的情绪却让它压制住了夺回虎嘴的冲动,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安慰着自己惊悸不安的主人。

“我们去找他。”她现在就要见他,下了决定的温妮飞快地穿好衣服,蹬上靴子,打开舱门。

“呜——”被小猫顶开的温妮无奈地让这头明显开启了护崽模式的老虎先行,确认外界没有危险,小猫呜一声,招呼温妮出门。

“主人!”

走廊的灯光下,温妮看过来的目光让沈冰林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您需要什么吗?”

“啊?”看着沈冰林棱角分明的脸,那种仿佛飘在空中的不真实感终于完全褪却。

看着温妮带着恍惚的目光从陌生变成了熟悉的温暖包容眼神,因为那一刹那的陌生目光而心惊的沈冰林绷直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此时,他的背上已经湿了一片。

“你怎么没睡觉?”

“唐师长要去舰船指挥室,让我在这里守着。”那个男人离开前把他叫了起来后就快步走了,看一眼温妮明显与平日不同的眼神,那双眼睛里,有着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惶然,显然,这场暴风雨让她不安了。

“我们去找他。”跳上虎背,温妮伏下/身抱住小猫。

明明巨大的身体,走起来却轻灵无声,跟在小猫身后,看着那只钢鞭一样的虎尾轻轻甩动,沈冰林不得不再次为唐锦的细心折服,显然,他离去前已预测到了现在的这种突发情况,才会让他守在主人的门外。

“呵呵,温妮夫人,你这是也被吵醒了吗?”熟悉的不讨喜的男声,是崔元?

温妮趴在小猫头上向下望去,果然,崔元带着几个黑衣人拦在前面,正仰头望了过来,目兴快速扫视了一圈——在黑衣人身后,站着低垂着头的米米。

“吼——”从主人那里传来的感觉,让小猫的尾巴竖了起来,它充满敌意的冲着身前的人发出警告的低吼,收缩的爪子也迅速地从肉掌中露了出来。

“少主!”感受到白色巨虎的敌意,两个黑夜人迅速地挡在崔元的身前。

看了一眼形单影只的一主一宠一仆,崔元用尽了意志力才按捺住心底的欲望,扭曲着脸露出一个笑容:“当然,女士先行。”

温妮伸手安抚地摸了摸小猫的头顶,冲崔元点了点头,“谢谢。”而后拍拍虎头:“小猫,走!”

从米米身前经过时,小猫冲她吼了一声,而后,懒洋洋的脚步变快,背着温妮很快消失在转角。

“那头老虎对米米小姐的敌意最重。”一个黑衣人回头看着瑟缩了一下的米米,如实告知崔元。

“哦?”收回目光的崔元玩味地走到米米跟前,丝毫没有顾忌地一把撒裂了她的上衣,让她光/裸/的上半身完全没有一丝遮蔽地暴露在了走廊的灯光之下:“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吗?”

纵横的鞭痕让白皙的女体显出一种残虐的美,崔元的手指轻抚其中一道斜划过峰丘的红痕,本来轻柔的手式突然暴虐地狠狠一戮,米米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叫,踉跄着退了好几步。

“引起老虎杀意的不是血腥气,而是米米小姐本人。”黑衣人冷漠的目光如同看死物一般看着米米,看着崔元拧住胸脯上的白嫩,狠狠掐捏,看着米米惨叫着腿软地向下滑溜却又努力让自己站直,从而减小身体感受到的痛苦。

“米米小姐很聪明,总能不着痕迹减小少主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

“减小?”崔元回头看着黑夜人,脸上的肌肉开始扭曲。

“是。”

崔元呵呵地笑,本来被激发出的残虐欲被黑衣人几句话挑拨到了极限:“咱们回去。”看一眼惊恐欲绝的米米,崔元的眼睛开始发红,居然学会了糊弄他,敢不着痕迹地减小受到惩罚的力度,好大的胆子。

“把这个贱人给我带回去,我要好好招待招待她。”

看着崔元转身向众人来处而去,其余的几个黑衣人敬佩地看了说话的黑衣人一眼,果然不愧是跟了少主多年的人,几句话,就阻止了少主想要借着暴风雨带来的骚乱而进行探察的不适当行为,让他的心神完全转移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上。一把拎起瘫软在地的半/裸/女人,对于她将要迎来的狂虐完全没有产生丝毫同情心,不过,为了不让少主扫兴,黑衣人的动作看似粗鲁,实则力道掌控得十分精妙,丝毫没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留下一点多余的痕迹。

被允许进入指挥室,块头巨大的小猫顶开一个低头翻看图纸的军官,为主人清空前进的道路。被挤开的军官毫无所觉,一边顺着推搡的力道移动,一边全神察看图纸中的数据,口中则尤自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一些专有名词,让他旁边的一个明显更加高壮的军官只能无奈地伸手拎开一把椅子,以免小个子军官被绊倒。

温妮歉意地冲大个子军官笑了笑,因为在指挥室,她也不敢大声喝止小猫,以免打扰里面忙碌的人群,就只能拽住小猫的尾巴尖,制止了它蛮横的扫除行为。

尾巴上的力量不大,却让小猫疑惑地回过头:“喵呜?”

捂住自己的眼,温妮呻/吟:“小猫,不要打扰到大家。”

“呜——”被责备伤了心的小猫美丽的尾巴搭拉了下来。

温妮心疼地挤到它身边:“你去指挥室外面等我吧,唐锦在这里面呢,别担心。”看小猫还是没精神,温妮冲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抱着它圆圆的脑门儿亲了亲,又掏出一块晶核:“拿去吧。”

嗷呜嗷呜蹭了温妮几下,小猫叨着晶核被温妮推着倒退出了指挥室,看着被关上的指挥室大门,小猫呲了呲牙,那个房间里面挤得它转身都没什么空间,它才不喜欢进去呢。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卫兵以及等在卫兵不远处的沈冰林,小猫一点不客气地就地卧了下来,开始舔舐那块晶核。

两个年轻的卫兵看着被挡住了一大半的指挥室大门,再看了看那只巨大的老虎,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指挥室内,唐锦忙得根本没时间和温妮说话,只来得及伸手将温妮拉入怀中,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屏幕里那拍打了舰船几个小时的巨浪,脑中快速思考、计算着。

坐在唐锦身边,窝在他的怀里,即使他一心扑在他身前的那块屏幕上无暇他顾,温妮惶然的心也因为他的体温、他的存在而完全安宁了下来,在天边出现鱼肚白时,她终于将噩梦带来的阴冷感完全驱离自己的心脏——是的,她已挣脱既定的命运,不会再次沦落到被/轮/奸而死,她不再是无力的普通人,她有反抗的力量。

看着男人坚毅的下颔,温妮再一次意识到,爱情,让她丧失了部分独立的意志,产生了依赖的思想,因为放松,她的心灵才会被噩梦趁隙而入,才给了恐惧入侵的机会,只是——感受着男人无意识在她腰间环了一下的手臂,她软软地笑着闭上了眼——这样让人无法逃离的宠溺,她实在太留恋,呼吸间全是他的气味,而这气味,让她的心如此安适,让她想永远如现在这般沉醉。

没道理为了灵魂独立而拒绝爱情,而爱情,也绝不应是让人变得软弱。她并不是因爱与被爱变得无能怯懦,只是因为有唐锦的存在,让她可以放松身心,于是,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才被释放了出来。

静静回想从这具身体里醒来,明白自身处境后的她一直抱持的心态,温妮此时才发现,她一直在害怕,从不曾停止过害怕!

她害怕自己会重蹈原身的命运覆辙,凄惨身死;害怕唐锦的爱不够深刻,经不起风浪;害怕自己不够优秀,留不住他的目光;害怕这个世界残酷的生存法则终会将她吞噬…她不停地,如同得了强迫症一样拼命地汲取着生存所需的知识,唯恐一停下来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一刻也不敢放松,利用每一分、每一秒充实着自己的大脑。

危机感让她不敢安于现状,危机感让她不停地变强,她知道,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被这个世界淘汰。

只是,如果时时刻刻被危机感所笼罩,却会蒙蔽人的眼睛,让她错失许多生命中更重要、更美丽的风景,惶惶不可终日并不可取,唯有正视自己的内心,让心灵真正地变得强大,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既然从此她将生存在这片天地,那么,她就应该学会在危机感的抽打中寻到喘息的时机,过于紧绷的弦会断,不会休息的旅程会很快中断,要走更远的路,她的心态,必须再次调整…

怀中的异样,让唐锦的心神从屏幕上收了回来,无形的能量快速流动,让指挥室内的纸张开始哗哗作响,从温妮紧贴的身体传来的巨大能量仅给了唐锦冲身畔不远处的参谋使眼色的时间,而后,他体内压制的能量便被全速带动流转,唐锦,不得不提前进阶。

从十四阶进入十五阶,而后完全没有一点阻滞地直入十六阶!

原本为了能够更顺利地突破十五阶后的门坎而不得不一直压制进阶的时间,以使得进阶时不会冲击失败,不想,如此轻松,他就迈过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都过不去的一道坎。此时,已经完全明白自身情况的唐锦睁开眼,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叹息。

对上指挥室里众人欣慕的目光,唐锦翘了翘唇角——众目睽睽之下沾自己女人的光,让他唇角在上翘的过程中一阵抽搐,这样子,好像他是个吃软话的小白脸似的!

站在不远处的夏侯章烨摇了摇头,“没想到!”上一次他也感觉到了海面上能量的异动,今天,他却亲眼目睹了这种神奇的能量进阶方式,温妮,如同一个通道,联通了天地与唐锦体内的世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循环——多么神奇!

看着窝在唐锦怀里酣睡的温妮,子车妍已经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如此短的间隔时间,她两次入境,上一次,受益的是靠着她的晶宠,而这一次,受益的,是唐锦!——如果靠着温妮的是自己,那么,是不是她也能突破长久以来的障碍?

夏侯章烨拍了拍妻子的背,子车妍急急喘了几口气,而后忍不住苦笑,差点走入歧途,果然,贪婪会让本心被蒙蔽。

“十六阶!”夏侯章烨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唐锦点了点头。

当年他突破这道坎时,何等艰难,这小子呢?!真是让人嫉妒的好运啊,“恭喜。”

“谢谢!”

“感觉到能量的异动,我们过来察看,希望没给你们带来什么不便。”看了一眼屋里翻倒的桌椅,夏侯章烨目含笑意,再次冲唐锦点了点头,带着妻子出了指挥室。本来暴烈的雷电、狂风、暴雨,因为能量的流动,慢慢变小,在舱室内的他们,又如何会察觉不到这么明显的变化呢,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温妮入境带动了唐锦进阶,真是幸运的两个小辈!

“如果下一次她入境时…”

“一个是她的晶宠,一个是她的双修道侣,如此,才有这样的奇迹,别人,不行!”夏侯章烨自然明白妻子的言下之意,只是,这种情况,根本不可复制。

子车妍叹息了一声,既有遗憾,也有释然。

“不必羡慕,如果情况属实,那么,此次的目的地,会让你突破现在的限制。”夏侯章烨背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如果能找到阻止天壑继续扩大的方法,我们从此,便可逍遥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