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警察找上我了,说我涉嫌谋杀?”云歌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的望着傲天,听到她的话,傲天立即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他们怎么找到你的?我没有杀他,我没有杀他…”

云歌的心冷了,她喃喃的问,“你没有杀他,那你把他怎么了?”

“我只是叫几个小弟挟持住他而已,我根本没有想要要他的命,这纯粹是意外,他自己跳海了!”

不管是狡辩也好,还是申述也罢,云歌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踉跄着退了几步,眼眸里沁满了泪水,傲天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得失魂落魄,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了?云歌,你相信我,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放开你的脏手…”

“放开你的脏手…”云歌忽然凄厉的喊了起来,眼泪滚滚而落,傲天吓得立即缩回了自己的手。

为什么是离朗?为什么会是傲天?云歌的心彻底被伤到了,鲜血淋漓的那种。

她蹲在地上痛哭出声,傲天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而哭!镬

门外忽然想起脚步声,傲天机警的朝窗户的缝隙处望去,几十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浩浩荡荡的朝他所在的房间走来,傲天心一沉,当下就抓起云歌的肩膀,“快走,从后门走,有条小路是通往市区的,别哭了…”

“不哭了,你只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别担心我!”傲天以为云歌是因为太过担心他而哭泣,云歌却倔强的站着不动,“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

“警察来了,快点,你走啊,我现在是通缉犯,要是被警察发现你跟我在一起,你也会被抓去的!快走…”傲天急了,云歌又不动,只知道哭,他干脆抱起她,将她扔出了后门,云歌激烈的敲门,他将门锁得紧紧的,自己独自呆在房间里,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如果真有这一天,要和警察针锋相对,那就平静的对待吧,只要与她无关就可以了!

云歌不停的敲门,前门也响起了敲门声,傲天扑到后门处,贴在门板上低声安抚着云歌,“别哭了,快走吧,警察已经到了!”

“傲天,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跳海的,你告诉我,我要去找他,你知道吗?他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云歌哭得撕心裂肺。

傲天听到她的话,眼底滑过一丝诧异,紧接着是深深的悔恨,他做了什么?

眼下容不得他思考,他也来不及对云歌道歉,他急速的说,“在西城区的海边,你快点去找他,他没死,真的没死,没人杀他,真的没人杀他!”

“你快去,来不及了…”

前门的门被撞开,傲天立即转过身子站得笔直,将门板后面的云歌挡得严严实实的,七八个警察冲了进来,傲天海没得他们拔出枪支,便举起了双手。

“你就是傲天?”领队的警察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又看了看傲天。

“是我!”傲天不卑不亢的回答。

云歌站在后面,她不敢相信警察真的到了,她吓得差点摔倒,眼泪都来不及落下,傲天便被戴上手铐给带走了。

云歌沿着荆棘丛生的小路走了很久,边走边哭,哭得人都快虚脱了,脚底下则早已经打起了一排的血泡,她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她和离朗,是不会分开的,要分开,也只有她离开他,他绝对不会先行离开。

绝对不会的!

走了许久,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云歌累得扑在了路边的大岩石上,荒无人烟的郊区,她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找到离朗,她不知道何处,才是她要追寻的方向。

一辆大卡车从郊区的马路上驶来,扬起一地的尘沙,云歌提着高跟鞋像个疯子一样,站在马路中央疯狂的招着手,司机真以为她精神不正常,吓得立即刹住了车,云歌不停的拍打着车门,司机探出头来骂道,“你什么意思?吓死老子了!”

云歌脸色的泪痕沾满了灰尘,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已经变得灰蒙蒙一片,她牵强的笑了笑,将口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给了司机,“大哥,送我去海边,最近的海边…”

车上,云歌口中念念有词,“离朗,皓皓,离朗,皓皓,皓皓…”

“警察…还有警察,还有傲天,傲天进去了,那我也要进去了…”

云歌越想越怕,她怕自己时间不多了,他还要救皓皓,她还要寻找离朗,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乱了,一切都乱了。

大卡车渐渐靠近海边,趁红绿灯交换时,云歌猛地从车里跳了下来,司机在后面大叫,“喂,后面有车,不能下车!”

云歌心一慌,脚一歪,跌在了地上,后面的车就差一点点撞到了她,司机见她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诧异的嘀咕,“这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海很平静,只有偶尔泛起些许的浪花,云歌赤着脚在沙滩上疯狂的泵跑着,她茫然看见一个神清俊朗的男子远远的站在那里,正微笑的望着自己,她露出会心的微笑,加快步伐,想要-扑进他的怀里。

明明越来越近,可是他的笑容却越来越模糊,模糊得像是一处幻影,云歌扑了个空,她蹲下来,呜呜的哭了起来。

“离朗,你在哪里?”

她心底委屈,她不能失去她,这些年来,他从来只是莫家的一个陌生人,可是却在大家都抛弃她,就因为她是女儿,不能像她的哥哥一样继承家业,不能像她的哥哥一样为莫家开枝散叶时,她被扔进了孤儿院。

家族败落,却只有离朗始终陪在她身边。

那些成长的岁月,是他们相互依靠着一路搀扶长大,小小年纪的他,独自去了国外,在异乡拼搏的他从来不言及心中的苦楚,用他微薄的收入供着她读完高中,考进名牌大学。

她是音乐系的才女,她的梦想就是在维也纳最美的金色大厅为他吟唱一首歌,她要让他为自己骄傲,可是命运不曾眷顾她,她狼狈离开五年,再相见,却是如此血淋淋的分离。

那深邃的海平面似乎也听到了云歌悲痛的哭泣声,忽然天色变得昏暗,雷电交加,平静的海平面变得咆哮起来,冰冷的海水溅起的翻腾着的浪花拍打在她身上,她早已忘记了的疼痛。

海水的呼啸就像是人的呜咽声踏浪而来,那似乎就像是离朗的呼唤,云歌听得特别熟悉,她哭泣着朝海里跑去,冰冷刺骨的海水裹住她单薄的身子,慢慢淹没到她的胸前,她的颈项处。“离…朗…”

一个凄凉的女声在海水的上方久久回荡着,一个巨浪打来,云歌眼前一黑,她被卷进海里又别冲到了岸边,她狼狈不堪的蜷缩在沙滩上,像只任人宰割的大虾,躬着身子,奄奄一息。

海,又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它就的任性妄为,让一条一条的生命在它面前显得特别的苍白无力,它可以随意吞噬,又可以肆意侵略,生命在它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慕冷岩一整天都是在心神不宁中度过的,云歌电话里的沉默让他联想起突然出现在医院的那几名警察,他悄声前往警局,却听到了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实。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97xs.

他气得发疯,找到云歌下榻的酒店,酒店的大堂经理却告知他,云歌并没有回来。

天色渐暗,慕冷岩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鹰隼的黑眸目不转睛的盯着进出的每一个人,当全身湿漉漉,冻得浑身发抖唇色乌青的云歌失魂落魄的出现在酒店大堂门口时。

他心底积压了一整天的怒火在见到她的那一刻顿时荡然无存,他高大的身影冲到她面前,并没有吓到她,感觉到她的僵硬和呆滞,慕冷岩心里泛起无限的怜惜。

他脱下大衣,披在她的肩上,伸手将她拢进怀里,抱起她,叫上大堂的经理,将云歌抱进她的套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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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全身都湿成这样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才从医院出来的?”慕冷岩手忙脚乱的热了条毛巾,细心的擦拭着云歌的脸颊,她唇色乌青,因为太冷,慕冷岩几乎可以听到她牙齿碰撞的声音。

他急忙捂着她的手,在掌心搓了搓,还是没用,看了一眼旁边的浴室,他大步奔了过去,将浴室的暖气调好,浴缸的水温调得暖暖的,这才将还在神游中的云歌抱进去。肋

慕冷岩没多想,他利落的解开她的衣服,云歌下意识躬起了身子,不容许他脱自己的衣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你再不到热水里泡泡,你又得进医院了!”慕冷岩霸道的训斥道,云歌心底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

慕冷岩奋力脱下她湿漉漉的外套,长裤,只剩下贴身衣服时,云歌怎么也不让,慕冷岩拧不过她,直接将她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通过毛孔渗透进身体的每一处,云歌因为寒冷而紧绷的神经这才渐渐放松下来,她双眼涣散,毫无焦点的望着天花板,慕冷岩解开她身上的最后束缚,细致的替她擦拭着身体,他温热宽厚的手掌带着软滑清香的浴液滑过她身体的每一次,她还是那么瘦,腰线纤长,小腹紧致却依稀能看得出有些妊娠纹,慕冷岩眼眶有些湿润,他轻抚着那些浅不易见的纹理,他觉得自己错过了太多太多,当年她是如何生下皓皓的,她经历过什么?他一无所知。镬

没能够陪在她身边见证皓皓的诞生,此时的慕冷岩想起,那真是他人生最大的遗憾。

她的身体在温水的侵润下逐渐变得柔软,慕冷岩越看手越颤抖,他猛地站了起来,急速冲出浴室,站在浴室外暗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夹带着感动的更容易让人失控,慕冷岩小腹处肿胀得厉害,他难耐的拿起杯子,接了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稍微平复一些后,他才快速将云歌从浴缸里抱了起来,用大而温暖的浴巾裹好,将她抱到了床上。

云歌任由他摆布,他取下吹风机,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内,抖了抖,跪在床上为她吹头发,云歌又想起离朗,他生怕她顶着湿漉漉的发睡觉,便也这般温柔的为她吹头发。

她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笑了,慕冷岩捕捉到她的笑意,他的唇角随即勾出一抹温柔,手下的动作也更加轻缓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慕冷岩不忍心打破这难得的静谧,将云歌的头发吹干后,他便将裹在她身上的大浴巾抽了出来,云歌的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她猛地颤抖了一下。

一抬眸,清晰的看到是慕冷岩,她下意识扯过被单,将自己蜷缩在里面。

“睡一下吧,睡一下就好了…”他像是个慈爱的父亲,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默默的温情,为她垫高枕头,将她的被子盖好,伸手用探了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他长舒了一口气。

起身,倒了一杯温水搁在床头,然后,又转回到浴室,将她换下来的衣服洗净,烘干。

他就自顾自的忙碌着,丝毫不在意云歌的目光和神态,忙完了,他这才坐回到她的床前,轻描淡写的安抚着她,“有事情我会扛着,你的生活过得太紧张了,你是个女人,何必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云歌别过头去,将自己埋在被窝里,慕冷岩隐隐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抽泣声。

慕冷岩陪着她,在床前坐了两个小时,最后,他也困了,靠在床头打着盹。

耳边传来窸窣的声音,慕冷岩机警的睁开双眼,云歌正背对着他在穿鞋子,他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拉着她问,“这才睡了几个小时啊?你现在又要去哪里?”

云歌怔住,定定的望着他,“我想去我想去的地方…”

慕冷岩看了她一眼,唇角勾了勾,也没说话,俯身替她系上鞋带,然后又逼迫她穿上自己的大衣,云歌单薄的身子套在他的军式羊绒大衣里,看上去空荡荡的。

云歌有些不自在,慕冷岩感觉到,这才开口,“你呀,什么时候能变得温顺一些,让人能够更加靠近你?”

“老是这么硬邦邦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老是记挂着你这个笨女人!”明明是自嘲责备的语气,可是在慕冷岩口里说起来,却多了几分暧昧和宠溺的味道。

他抽出一双手套,替她戴上,他霸道的要将自己的一点一滴渗入她的生命里,从此刻起,一直到要将她彻底融化为止。

“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要出去,我得陪在你身边,这样你会更加安全一些!”他满意的看着她,他的围巾围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身上穿着他的大衣,她的手上,是还留有他体温的手套,他喜欢看着这样被自己照顾的她,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云歌傻傻的任由他摆布着,也没有反抗,只是茫然,慕冷岩拿起车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一手拢过她的肩膀,让她依靠着自己,“走呀,去哪里?专职司机在这里,你还愣着干吗呢?”

云歌几乎是被他架着出门去,刚关上套房内的门,高幸正巧从隔壁的房间出来,打扮得极为美艳,顿时灼到了云歌和慕冷岩的眼睛。

高幸看到慕冷岩,有些心虚,可是又看到云歌的衣服,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云歌,你穿着这军大衣,还蛮有型的呢!”

慕冷岩生怕她说的话引起云歌尴尬,他立即维护道,“高幸,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去见我二叔吧,你要知道,我二叔可是一直呆军队里,你这一美女出现在他面前,你不就直接把他给拉下了?”

慕冷岩的调侃让高幸脸顿时红透了,她急忙解释,“你干嘛把你二叔说得那么肤浅和庸俗,难道他就没见过美女吗?我这么打扮,是为了尊重他而已,并没有别的,更何况我们在一起,讨论的都是一些高深的问题呢,是我像他请教!”

“哟…这还没成呢?就开始维护起我二叔了,看来我二叔这回可一定是栽在你手里哦!”

高幸瞪了慕冷岩一眼,见云歌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她亲昵的挽起她的手,热络的问,“云歌,你去哪里?要不跟我们一起去玩吧!”

云歌摇了摇头,她要去的地方,是离朗的住处,她只想一个人在那里好好呆一下而已,她有些哀伤的笑了笑,“没事,我和他出去买点东西而已,你去玩吧!玩得开心一点!”

高幸点了点头,一把扯过慕冷岩,对着云歌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说,“借他说几句话哦,马上还你!”

云歌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独自走到电梯处。

高幸将慕冷岩拉到一旁,郑重其事的望着他,慕冷岩诧异,戏谑道,“你不是来打听我二叔的喜好吧,告诉你,我是不会说的,你自己慢慢去挖掘吧!”

“打听你个头!”高幸恶狠狠的捶了他一拳。

“告诉你,慕冷岩,其实开始我很讨厌你,但是我看出来,你对云歌还是很在乎,今天,看在你二叔的面上,我问你,你喜欢吃螃蟹吗?”

“你这是什么逻辑?我喜不喜欢吃螃蟹和我还有我二叔有什么关系?”慕冷岩听得云里雾里,电梯上来,云歌独自进去,他便急了。

高幸就是不让他走,“你说,你爱不爱吃!”

“一般,还好…算是爱吃吧!你快点说,她都要走了,等下我又找不到她了!”慕冷岩焦急的催促道。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97xs.

高幸神情忽然变得肃穆,“慕冷岩,螃蟹的壳是非常硬的,但是一旦敲开,里面的肉则是非常柔软细腻,你知道吗?云歌就是一只这样的大螃蟹,她还有很多的爪子,都很刺人,但是,你若肯花心思去敲开她的壳,你一定会发现她是非常非常脆弱,柔软,需要别人保护的!”

慕冷岩听得一怔,是啊,高幸说得真对,那个女人,不是一只螃蟹是什么,她整天是挥舞着自己的爪子让人难以靠近,而她身上的硬壳则是怎么敲也敲不碎!

“听懂了我的意思吗?”

慕冷岩邪魅的笑,也不回答高幸的话,转身按下电梯,扔下高幸,急速追云歌去了。

高幸看着电梯向下,懊恼的骂道,“这个衰人,没看到我也要做电梯么?害的人家又要等好久!真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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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站在酒店外准备拦计程车,慕冷岩追了下来,直接揽过她,微眯起的桃花眼更加夺人心魄,性感的唇张扬的勾起,“不是说我陪你吗?来拦什么计程车?”

他揽着她还解释道,“那个高幸啊,看来对我二叔还真上心,拉着我不停的问他的情况!”肋

云歌低低的应了他一句,“高幸不挺好的吗?难道你觉得她配不上你二叔?”

“我哪里有这想法,那是二叔的事情,我一个晚辈能做得了他的主吗?更何况,我自己的女人还没搞定,哪里有时间去管他们,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他边说边眯着眼睛看她,心底却是有异样的情愫在迅速蔓延着,真是难得,她居然会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这无疑又给了慕冷岩强大的信心。

车子开了出来,他体贴的为她扣上安全带,云歌目视着前方,艰涩的说道,“去东城区的阳光府邸,谢谢…”

高幸出来,看见慕冷岩的车子在眼前滑过,她立即招着手,可是没人看到她,她郁闷得直跺脚,可是一回头,瞥见一张刚毅的脸,眼眸唇角处都噙满了笑意。

高幸脸颊微微泛红,她讪讪的问,“大叔,不是说好了,在前面的十字路口见吗?你怎么来这里了?”

慕正业呵呵的笑,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长腿上,超短裙,渔网袜,黑色镶钻的高跟鞋,高幸看得有些不自在,这可是她精心准备了的,对付这种大叔,她德采取曲线政策,不迷死他不罢休。镬

“大叔,你再看什么呢?我这样穿好看吗?”高幸大大咧咧的问。

慕正业尴尬的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天气冷,你穿成这样会冻着的!”

“不会的啦,等下我们去的那个地方会很热哦!”高幸靠近他,暧昧的眨了眨长睫。

慕正业没反应过来,他的生活一向单调,常年的生活不是在军队里,就是在去军队的路上,所以对高幸说的地方,他还是很好奇。

“走吧…大叔…你站在这里,你看那些大婶都盯着你了!”高幸勾了勾手指,慕正业被她逗得心情极好,听着高幸的话,两人并排朝前走去。

“小丫头,你带大叔去哪里呢?大叔可是混军队的人,没出过门,你可别把大叔给卖了哟!”慕正业打趣道。

“不会的,一看大叔身手就好,就算卖了,你也能回来的!”高幸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慕正业看在眼里,笑在心底。

高幸领着慕正业来到心开业的夜店,和高幸熟悉的男性朋友见到她,热情的拥住了他,并附在她耳旁,不知道说什么,逗得高幸喜笑颜开。

慕正业微微皱起了眉头,高幸回过头来,拉着他的手往里面拽去,慕正业不动,她便怎么拽也拽不动他,“大叔,进去玩吧,里面好玩呢!”

“不了,这都是你们年轻人来的地方,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慕正业一向严以律己,他本身也比较排斥这种喧闹暧昧的场所,加上自己确实都比他们大,总觉得和高幸进去玩,会很别扭,所以还是决定,不要进去了。

高幸有些郁闷了,她撅起泛着水润光泽的双唇弱弱的央求,“大叔,进去吧,你知道的,里面很多男人,他们总是喜欢和我喝酒,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吃亏的!”

“嗯?是真的哦?我没有骗你!”高幸装出委屈的样子。

慕正业这就不解了,他诧异的问,“既然你都知道,这个地方很复杂,但是你为什么还要来?”

呆瓜啊,木瓜啊!眼前这大叔真认真起来了。

高幸娇嗔的望着他,“大叔,你不懂,我们在外面上班,要经常来应酬的,你是不懂,那些男人可坏了,经常要找我们喝酒,今天我也是没办法才来的,你陪着我,大叔,你陪着我嘛!”

高幸撒起娇来,没人敢争第一,慕正业心霎时就软了,他拍了拍她的头,“你个小丫头,只陪一次啊,下次你要再来这种地方,我可不管了!”

“大叔,真好!”高幸贼笑,大胆的拉着慕正业的手,在众人不解的目光里趾高气昂的将慕正业带到了夜店内。

没有位置了,两人只好坐在光线比较暗的卡座上,夜店内,到处可见狂欢的年轻男女,暧昧绚丽的灯光打在他们脸上,将黑夜下的灵魂照得无比清亮。

慕正业拧着的眉始终没有舒展开,高幸点了一桌子的酒,五颜六色的,这对于很少来夜场的慕正业来说,倍感奇怪。

音乐声很大,他不得不凑近高幸问,“喂…你叫这么多酒,给谁喝呀?”

“我们两个喝…”高幸大声的回他。

“我不喝,你也不能喝…”

“不行…我们要喝…等下有朋友来!”

两人就这样对喊着,慕正业听得直摇头,有两个打扮得妖艳的男人走了过来,他们一左一右的靠着高幸坐了下来。

高幸端起酒杯,他们凑近她,她巧笑嫣然,一双漆黑的瞳仁顾盼生辉,只是两个男人表情都很暧昧,他们三人就对着慕正业肆无忌惮的聊着什么,高幸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高幸与他们碰杯之间,眼睛的余光却情不自禁的瞟过慕正业,嘿,大叔正皱着眉头在呢,高幸心底暗笑。

两个男人起身离开后,这才坐到大叔身边,将他面前的高脚杯斟满,“喂…大叔,来这里不喝酒可不行啊!来,我陪你喝…”

慕正业目光如炬,看得高幸有些心神荡漾,这个木瓜大叔,难道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么?还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高幸一想到这,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上帝啊,原谅她这个色女吧!

“来,大叔,喝啊…”高幸精致将盛满暧昧的暗红色酒液递到他的唇边,慕正业被逼无奈,只好饮下。

高幸一时兴奋过头,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了沙发上,黑色透明的亮片镂空吊带裙便立即露了出来,莹润如玉的香肩顿时灼到了慕正业的双眼,他尴尬得不知道将望向哪里。

高幸很快就后悔了,只有上帝知道,她真不是有意的,她可没想到用美色来勾引大叔,她无非就是想用美色来诱惑一下他而已。

可是,这样有区别么?高幸暗自偷笑。

“大叔,我出去和几个朋友打个招呼,你在这里等我哦!”她起身,姣好的曲线毕露,五彩绚烂的灯光若隐若现的打在她的身上,惹的慕正业尴尬的红起了脸。

高幸没看到,扔下他就离开了。

喧闹的音乐声响起,慕正业独自坐在角落里,目光四处寻找着那个俏丽的身影,最后是一无所获,他颇为懊恼的独自喝起酒来。

大约一个钟过去了,高幸还没回来,慕冷岩不停的看表,已经快凌晨了,他不由得担心起她来。

他正准备起身去寻找她,高幸被人扶着,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一见到大叔还在,她软绵绵的身子就跌进他的怀里,“大叔,你还在等我么…”

“嘿嘿…我还以为你走了呢…“高幸边说,边打着酒嗝。

慕正业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尴尬得不知道手放在哪里,高幸朝扶着自己来的人摆了摆手,“嘿…走吧…我大叔在呢…不要你们了…”

“你个小姑娘,喝这么多酒做什么?”慕正业低低的训斥道,高幸听在心里,却是窝心极了,靠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厚实的胸膛,不就是上帝派来给她依靠的么?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就在:.97xs.

她几乎是赖在他怀里,双手不安分的抱着他的腰,慕正业一紧张,两人跌在了沙发上,高幸就这样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前。

“你是真的喝多了…”他不得不扳着她的双肩,高幸感觉到,他的手掌滚烫滚烫的,烫得她的小心肝狂跳不止。

“大叔…”她媚眼如丝的蹭了上去,几乎都快坐在他身上了,两人姿势极尽暧昧。

在军队里一向以威严强硬著称的慕上将,此刻在高幸面前却只能束手无策,高幸下意识舔了舔唇,喃喃道,“大叔,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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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别…动…”高幸伏在他胸前,吐气如兰,一双迷蒙的黑眸氤氲着浅薄的水雾,教人看上去都想里怜惜。

“你先起来…”慕正业惊觉到两人的身体贴近的连一点空隙都没有。

“我就不…”高幸突然恼怒的喝道,老天!一个女人怎么能脾气这么吓人,可是她的味道却这么迷人,幽雅芳沁,不浓不腻,却更销人魂。肋

他的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间,想要将她扶起来,可高幸感受到他手掌滚烫的体温,原本有些焦躁的心霎时紊乱成一团,所有的神经顿时紧绷,呼吸的节奏也随着快了起来。

“大叔,你接过吻吗?”她咬着粉嫩的红唇问。

软软糯糯的一句话,让被高幸压在身下的慕正业身体顿时变得僵硬,他凝视着眼前这张娇艳的粉颊,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在他体内迅猛激荡着,再这样下去,他会有一种冲动,狠狠的吻上她的红唇,叫这小妮子知道,他虽然是大叔,但是肯定是会接吻的。

高幸望着他浅浅的笑,明眸皓齿,顾盼流连,瞬间就俘虏了大叔的心。

慕正业讪讪的转过头去,双手用力的撑着她的腰,想要抽身出来,这个环境,这样软玉温香抱满怀,他不想做侵犯她的事。

“小丫头,你喝多了,快坐过去,这样不好,对你不好!”慕正业嗓音沙哑,可在高幸听来,却是性感诱惑之极,她暗自咽了咽口水,越看大叔,越觉得他有味,她要这个大叔只属于她一个人。镬

高幸暧昧的笑,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缓缓拉开两人紧贴的空间,可是她却虎视眈眈的看着大叔那紧抿着的性感双唇。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两人短而浅的呼吸声。

高幸专注的凝视着他的眼睛,色女本性毕露,她纤细的手臂忽然勾住慕正业来不及躲避的脖子,她眨了眨长睫,咬了咬红唇,“大叔,你不会接吻的话,我教你吧!我会噢…”

大叔,我来了哦,你等着接招吧!

她糯湿的双唇软软的贴在他有些干燥的双唇上,慕正业惊讶的望着眼前一张甚是陶醉的脸,顿时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这只大木瓜,接吻是要闭着眼睛的哦,乖…闭上眼睛!”高幸贴近他,巧笑着慢慢引导他,大叔崩溃了,这个小妮子,不怕引火上身吗?

她的舌有些生涩的探了进去,大叔忽然感到全身一股燥热,就像沙漠里突然吹起一股热风,热烈而急切的侵袭他,将他带入充满性感与的世界。

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久,这个坏坏的色女才放开大叔的唇,扬起头,她笨拙的动作还是引得自己气息微喘。大叔的眼眸变得深邃,里面似乎有熊熊的火光被挑起,他忽然起身,牢牢的将她钳制在怀中,感受她的温暖,柔软,她的每一寸娇躯让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到达了第一个境界,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被这个小妮子彻底挑起,他觉得很刺激。

高幸暗自偷笑,大叔动情的时候最有魅力,可是她被他搂在怀里,好热好热,她深吸一口气寻找镇定,藉以平息体内高涨的热潮。

就在她以为就快结束时,大叔忽然发力,猛然攫住她的双唇,手扶在她脑后,让四唇做更彻底的接触。

她渴切的环住他的脖子,唇在他舌尖探索下轻颤。她闭上眼睛,每根神经似乎全部活跃起来,唇舌,呼吸,心跳皆合二为一。

这个吻一直持续着,直到他额头冒汗,全身因无法抑制的渴望而颤抖,他才急急的离开她的唇。

慕正业对自己的突然失控懊悔不已,他怎么吻了她?他们现在还不适合发展到这个地步,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孩,大叔忽然无措的望着怀里的小人儿。

高幸全身瘫软的依靠在他身上,口里不停用力的呼吸着,这个大叔,发力起来怎么这么厉害,太猛了,他的吻如鸦片般真教人上瘾,她偷偷的瞥了大叔一眼,大叔正凝视着她,她的粉颊瞬间通红。

“咳咳…”慕正业轻声咳道,他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害怕自己刚才的行为吓坏了她。

“丫头,刚才…刚才…我不该这样…”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高幸却急忙打断她的话。

“大叔,你接吻好厉害哦…那个…我挺喜欢的…”尽管她的声音尽可能的保持平稳,可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羞怯窜进慕正业的耳朵里。感受到她和自己一样有感觉,他不禁莞尔。

为避免自己愈来愈冲动,为了不让血液流窜失速,他心底还是有些不情不愿,恋恋不舍的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