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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妈,我以为你妈不检点。”

我倏地用力往他后脑勺一拍,其实我差点条件反射吼出你妈才不检点,却硬生生的制止自己,正了脸色,“我不觉得她有错。”

萧朗突然笑了笑,“我觉得你可以去看看冯瑞嘉的博客。”

“…”我迟疑了下,直觉是不好的东西,“你不要挑拨离间。”

“你们的事,关我屁事。”他还有样学样学我哼的样子。

平常自己说不觉得,萧朗故意学我,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我吼,“你这阴沉的家伙也好不到哪去,怎么看你怎么像在我身后放过不少冷箭。”

“人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算老几,我干嘛跟你过不去。”

“切,谁知道!”我嗤,“你刚才才说讨厌我。”

“怎么,你介意?”他依旧红着眼,却有了笑容。

“我介意个屁!”

“切,谁知道!”他又学我。

我瞪他,“你究竟找我干什么?”

他也不管地上冷,突然往后一仰,躺在地面上,望着巷子上空那片略显狭隘的天空,“他问我什么时候要和你分手,说我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贺冠宇这人,我突然无法言语。“然后你就郁闷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话你应该说给他听。”想想我又问,“他应该知道我和你的真正相处模式。”

萧朗突然闭上了眼,有些感慨,“他学习虽然好,但有时脑筋不转弯,很相信眼前。有些事情和他说也说不清楚,所以有些事情并没有告诉他。其实我和他话并不多。”

“你平时霹雳吧啦的我瞅着一大堆废话。”我双手撑地,也望了望天空,“所以你爸妈的事他也不清楚?”

“没说,这种事说起来就像在诉苦。”

“唔。”我意识到一点,“为什么你要和我说?”

“境遇相似吧,我也不知道,不过今天的事你要是说出去你就看着办吧。”明明是轻描淡写,却瞅着有那么一股子味道,我觉得屁股上的热量基本上被吸收完毕了,就拍拍屁股站起来。”

“你那个胖子,当时打了我一个朋友,脚踝处有粉碎性骨折现象,现在好多了,但刮风下雨的还是会痛,这事我当时不在场,不过我觉得事情没必要做得那么绝。那天见到他老实说我蛮意外的,后来就忍不住嘲讽了他几句,然后说几句他现在根本配不上你,三流学校之类的。谁知道他就真的不见了。”

“…”看来阶级概念谁都有,我汗,“你们之前打架是因为我?”

“那话是说给小宇听的…”他打住,然后把手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拉他起来。

我终究还是拖了他一把,他站起来拍了拍灰尘,“你下手真重。”接着看看我,吐了口气,“不过挺有你个人风格的,牧小疯嘛。你在我们那群人口中口碑还不错,当时刘俊杰也就那身材,”他瘪瘪嘴,“我那朋友就笑话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类的,就打了起来。”

“什么叫口碑还不错?”

“就脸啊,性格类的。”他看看我,突然笑了笑,“脸长得是还不错,但性格就不敢恭维了。”

“…”女生么,听到人称赞多少有些暗爽,不过想想他也没什么诚意,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突然又想起一件事,“你以前拿我姐威胁我!”

“你谁啊,还威胁你。老实说你当时答应,我还蛮意外的,就问小宇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毕竟我这张脸。”竟是人前人后那张笑嘻嘻的脸。

我很意外竟能和他和平相处这么久,尤其是打完架之后。

我突然相信了贺冠宇说的那句话,如果我没那么敏感,也许真的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汗一个,不记得一件事,那个留言送分的问题,好的留言一律送分,以上!

作者有话要说:汗一个,不记得一件事,那个留言送分的问题,好的留言一律送分,以上!

谢谢大家对小虫的支持,会给大家一篇好的故事,看大家看的开心

《牧小疯童话纪实录》虫小扁 ˇchapter 26 心眼ˇ 

果然笑脸还是很适合他的呀,我徒生感慨,突然松口气似的长叹,接着做了做扩胸运动,一来舒展筋骨,二来就是扩胸。

感觉上萧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突然而然的轻拍了我一下头,接着笑跳着躲开我的回击,走向他的自行车,扶起来,然后说送我回家。

萧朗的皮肤白,脸还有点婴儿肥,哭过后眼眶还是红红的,特别明显。这模样顶多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只是我先前把他想得太复杂吧…

然而又对自己的结论有所保留,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变脸变得那么快,以前也是,现在也是,怪难捉摸的。只是我还是跳了上车,倒也心甘情愿。

轻轻的揪着他的衣摆,想着他的脸,然后想着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感受拉扯他起来时他掌心那暖暖的温度。

这样的男生,居然也有着一双温暖的大手。

一个看起来就是养尊处优的家伙,似乎不用经历风雨就能看得见彩虹,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仅仅是那张脸而已。他也承受着一些痛一些苦,以及那些我似乎了解又好像不明白的感受。我想,我们只是太小。有太多事不懂。

一路上我们也没再讲什么话,直到送我到门口,他才说了一句,“以后我们和平相处吧。”

“看着办吧。”我耸耸肩,而后才笑了笑,因为刚刚抓在他脸上的伤痕,原本也就三道,现在明显变得红肿了,蛮抢眼的,我看起来是真动气了,一点都不讲情面,那伤痕一时半会还消不了。再加上他红红的眼眶,挺好笑的。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一手扶着单车,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哀怨着,“很痛耶,下次你手下留情点。”然后又摊开了手,“还有这里,你看看你看看,居然真咬!”又揉了揉自个的手臂摸上胸膛,“这里、还有这里都很痛!”

我不予理会,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拜了。”回头时我想,只少离开前都不会再和他打架了吧,那多幼稚。而且口里其实还有咸咸的味道,口感怪恶心的,我靠!不能吐口水,我可是淑女!

**

我终究没有去看冯瑞嘉的博客,毕竟答应过妈子,能让的就让让她。但其实我不过也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心想万一那内容惹火了我,指不定又会闹得不安宁。就索性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什么都没听过。

但一方面也坚定了我要胜过冯瑞嘉的决心,本姑娘现在哪个老师脸上几颗痣都记清楚了,当然,也就是走神的时候注意的,而课间就一个人忧伤而明媚的站在走廊上吹吹风,再顺便记忆两个单词。

萧朗倒也没有主动亲近我,只是我和他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那场架居然是破冰之旅,想想还是不可思议。而贺冠宇和我,也不过止于笔记本的帮助,就像一个热心的班长,关照相对落后的同学。

说起来我们小组几次小考都落在人后,第一名的又不是同一个小组,因此值日的频率也高了起来。

为此林悦悦很抱歉,她基本都是拖后腿的那个,而另外两个也是女的,成绩中等,不上不下。而我,也许是认真有了成效,每次成绩刚好不是比这个多一点就是比那个多几分,她们也不好说我什么,不然一次骂三个。

至于冯瑞嘉,她的成绩仍旧是我无法超越的高度。真失败。

值日就值日呗,有时见家里乱得不像样子,我也会动手打扫下屋子,贤妻良母就是形容我这样的。加上林悦悦也许心有愧疚,每次都抢着干粗重活,擦黑板倒垃圾什么的,我也就排一排桌子,扫扫地。

仍没主动和林悦悦开口。

其实么,女生之间的冷战,不过就是谁先开口的问题,而我偏偏就是赌着这口气,而林悦悦大概是介意我说那句不是朋友——明明一副想和我和好的样子。

已经接近期末了,妈子去了M市好几次,也见了对方家长。听妈子说,那边的长者多少有些微词,言辞中也有些讽刺,但杨叔叔的坚持,也就妥协了。又交代我要是见到她们嘴巴要甜一点,态度要好一点。

说起态度,今天林悦悦身体不舒服,请假回家看病去了。恰逢值日,感觉一直微妙的平衡关系就被破坏掉了,那两个女居然指手画脚起来,明明是不想和我说话的样子,偏是耐着性子应付的一下子说牧小枫你把这边扫一扫,牧小枫你去倒个垃圾,干这些倒也没什么,就是那语调听得我挺不爽。

不过老娘也呆不了几天了,想来想去息事宁人,倒垃圾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今天班上的黑色垃圾袋不知怎么就没了,只得手工解决。只是当我提着垃圾篓回来的时候,两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又弄了一堆垃圾堆在后门边,足足半篓子。

就瞥见一女的还振振有辞的开口,“这边还有一点,其他的我们都搞定了,你把这个倒完就可以走了。快点,待会有人检查!”

瞧她那态度,我当场直想一篓子栽她头上,却是忍住气,将垃圾篓往门后面一扔,拍了拍手,淡淡的回答,“哪来的?”

我靠,真当我傻子,刚刚下去的时候,我还好脾气的问了句,“没了吧。”这两人还嗯给我看,现在又弄了一堆,耍花样?

这些日子我对周遭的任何状况都视若无睹,忽视我吧没效果,老娘根本就不介意,导致后来有人就开始冷嘲热讽,但有句话说得好,辩驳说明你在意,所以我也华丽丽的忽视了。然后估计大家都觉得没劲,感觉好像就没那么明显了。

现在她们这举止我要是看不出来我就白活了!

“刚刚扫出来的呗,动作快点吧,检查的五点半就来了。”

我耸耸肩,“哦。”倒垃圾是小事,真的是小事。却是就绕过那堆东西,收拾我自己的东西。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大家分工合作,现在我们把地扫完了,桌子也排好了,你去倒个垃圾有什么了不起的!”而后她就望了望身边的女的,故意抱怨给我听,“莫名其妙,世上还有这种人!”

班上的人还没走光,看书的也扭过头来关注着。我什么都看不见,回家!

“牧小枫!你倒还不是不倒?”

我不理会,直接忽视。这种事情真的很幼稚,我要是陪这掺和我就脑子进水了。

然而这时听到另一个女生惊讶的喊了句,“班长?”

我回头,那贺冠宇刚刚明明不在教室,这回居然拿起扫把把垃圾都扫到一起,装进篓子里。

这边回头就感觉肩膀被人搭上了,萧朗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到我身后,抽起我书包放下,用力带了带我,笑说,“走走走,我们倒垃圾去!”

还在莫名其妙,萧朗就接过贺冠宇手中的垃圾篓,笑了笑。

然后三个人一起…

倒垃圾!

作者有话要说:小虫真的很抱歉,其实我也觉得V得太早了些,还有11万字左右。但编辑要求,大家也知道上推荐榜是要求更新的,至少两天一更。

编辑怕我排到榜的时候就已经完结了,所以让我早点V。。囧…

所以大家多点言吧,只要够25个字我就送分了。。。

后面的路还很长,希望你们陪我一起走。

《牧小疯童话纪实录》虫小扁 ˇchapter 27 离开ˇ 

三是一个尴尬的数字,尤其非同性的时候。都这样了我也不能沉默,然后拂开萧朗皱眉,“跟你很熟?”就看了看他们两个,“说吧,什么事?”

“就不能换句新鲜的?”萧朗说完了,还把垃圾往我面前甩了甩,见我厌恶的躲开他就笑,这死痞子。他笑完便是耸耸肩,别有深意,“人被压迫的时候要有个被压迫的样子,否则只会更惹人讨厌。”

“错,你忘了递进,刚才你们的做法,我已经是人神共愤了。”估计班上那些女生大概就是对我打冯瑞嘉一巴掌的事耿耿于怀,每个人都同情弱者,她刚好符合这个形象。再加上我死不悔改死不要脸,还能咋滴?

“看来你明白你什么处境嘛。”他笑笑,“也没什么,就是想帮帮你。”

“帮我?哼,怎么跟冯瑞嘉交代?”我挑眉。

“我跟她不熟,”萧朗倒也不掩饰,“你该问小宇!小宇、小宇…”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

也不待我开口,贺冠宇说,“阿郎,有点臭…你先把垃圾倒了。”咋听下颇为严肃认真。

也许是他语调间的调调,我先是噗嗤了一下。接着不知道傻了哪根筋,就突然大笑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其实我很少这么笑,少得有时也觉得自己很可怜。

就听见萧朗尖叫,“oh,my god!贺冠宇你、你坏!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看那滑稽的表情我笑得更夸张,但很快我就累了,肚子疼,接着我看见冯瑞嘉脸色有些苍白,又异常平静的站在我对面,眼里有些恨意。

我突然就一点也笑不出来,但嘴角却由于惯性维持着弧度。萧朗和贺冠宇面对着我,因此什么都没看到,直到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们才回过头。

冯瑞嘉视线便跳过我对上贺冠宇,眼眶已是有些泛红,却是倔强的,“你呢?你跟我算熟么?”显然是听到了刚才萧朗的话。

狗血啊,我还来不及感叹,听见贺冠宇叹了一口气,“瑞嘉,有些事情可以说清楚。”

“说清楚?”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话,冯瑞嘉笑得有些苍凉,“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不问问她妈妈对我爸爸做过什么?!”那眼泪直在她眼眶里打转,“有些东西我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你们摸摸良心问问看,我有没有在你们面前说过她一句坏话!我只是说我现在不开心,这样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们班靠近楼梯,来来去去人还不少,但好在过了高峰期,路过的虽然八卦,却没敢停留,这就是T高和M中的区别。

只是我们班的人却不一样,本来听到我笑就不爽,现在基本都探着头在后面,还有个女的见冯瑞嘉状况不对,就哒哒的跑了过去,两手护着她的肩膀,拍了拍以示安慰,接着矛头直指我,“牧小枫,你要不要脸!”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笑,够不够苍凉。

冯瑞嘉就靠在那女生肩膀上嘤嘤的哭起来,却不停的隐忍着,一抽一抽,但那眼泪却是忍不住了,滑落下来,我见犹怜。这个样子,其实很真实。我想她压抑很久了,只是我却有种莫名的反感。

只听得见那女生皱着眉轻声安慰着,“不哭了不哭了…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冯瑞嘉却是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望着贺冠宇深吸一口气,才能开口说话,“贺冠宇!我跟你说过,我、我讨厌她,如果你要和她交朋友我不阻止你,让你当不认识我,呼——”她深吸一口气,“…你忘了你当时怎么说的?但你现在、…好!贺冠宇,你一句话,我…”

“还说什么话呢?”我打断她,已经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摇摇头冷哼,“冯瑞嘉,有句话叫逼人太甚,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就说说你怎么受委屈了,OK?”见她在哭一时没收住,我又笑,“我对你做过什么?我就是在家里不理你我怎么了?你他妈算哪根葱,你别忘了,当初你爸先追我妈,每天跑我家那破烂小卖部来站岗,那时候你怎么不阻止你爸!啊?”

我放软了些语气,“你爸出车祸谁也不想,他是一个好人,我曾经以为他可以幸福的和妈子过一辈子。但发生那样的事,你跑去怪我妈和你爸结婚?我看你脑子进水了!”

一时愤慨,我推开萧朗跨了一步,“和司机交涉的时候,你在哪?我妈子每天里里外外的跑,你爸的丧事,遗产的处理,还有你爷爷以后的生活费,哪一点不是我妈子操办的!一个女人容易么?你他妈的吃她的喝她的,住我家你还挑三挑四?当初妈子问过你把你爸那破房子卖掉拿点钱在手里怎么样,你当时怎么不说不?我呸!”

我靠,越说我越火大,“你那电脑我用还得权限,我支吾过一句?给你脸你不要,每天拉长的脸,找一班无聊的女生搞对抗,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再说了——”我抱胸瞄了眼身后的一些同学,“就这几根葱叶儿都发黄的葱,你也拿出来叫卖?切,也不嫌丢人!叫人谁不会!”而后我转身望着刚刚对颐指气使那两女的,“这个礼拜班上垃圾你们每天给我打扫干净,否则…”我哼了声,“每天都有人学校门口堵,老娘说得出做得到!”

我深吸一口气,却在再次回头的时候和萧朗对上了视线,其实紧张的气氛我营造得好好的,这死家伙却是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我一口气就松了下来,见他把垃圾篓交给贺冠宇,而后试图过来攀我肩膀。

我自然不依,然而却没挣扎个几下,被他得逞,他便半胁迫的拉着我走,还笑着说,“好了好了,大家别紧张,牧小枫同学是和大家开玩笑。哈哈哈,真好笑。”

“我靠!你别碰我!”而后我大吼一声,“王晴,黎玉婷,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

萧朗便是拿他那碰过垃圾篓的手来捂我的嘴。我靠!虽然我也还没时间洗手。

直到下了楼,我才一脚踹开他,而后静立三秒义正言辞的问,“说!本小姐像不像泼妇!”

萧朗便是收起了笑容,慢条斯理的点了点头,“像。”

**

我第二天没去上课,让妈子给班导挂了电话。反正也接近期末考试了,基本都是复习啊自习课,懒得去,免得见到些不想见到的人心烦。

至于那两个女的有没有按我说的话去做我不知道,也没问,自然也不会找人去堵她们,没人那么有空。

书本是萧朗从学校带给我的,我悲哀的发现,事情的最后我和他最熟。他每天都会打个电话给我,只是更多的时候我挺应付他,但有时听他说些废话,也不是那么难受的事。

冯瑞嘉的事我没理,后续报道我也不想知道,一直堵住没让萧朗说,免得影响我心情复习。

回学校考试的那天我自我感觉特别好,也许是一种解脱前的心情,考得很顺,好像什么都会,一些比较难的题目闲在家里的时候也做过了。

一科考完,回家,一科考完,回家,一直持续到全部结束。

那天跨出T高的时候我心情很复杂,我是跑着回家的,厚厚的外套裹得里衣都湿了。

却很兴奋。

冯瑞嘉考完就去了她一个远方的亲戚家里,说是去那里过年,我妈劝过,无效。无效最好,老娘现在想起她都有火。

而最后我有没有考赢冯瑞嘉不得而知。因为我没等到成绩出来的那一天,就草草的收拾了包袱,去了M市。

M市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也说不上来。新家住六楼,每天都要爬楼梯,但房子很大,一百六十平方,装潢也不错,感觉比我们小区那破平房好多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是不是该留个电话给萧朗,因为那个时候走得太急,而萧朗恰好没有打过来,家里也没有来电显示。我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习惯去留住谁的号码。

再想想也没有必要,我们俩个并没有我们表面那么熟,只是这个时期我们某个磁场接近了,才会在最后的时间这么简简单单的和平相处一段时间。

我把M中的同学录也留下了,只是离开前和以前称得上朋友的同学都打了电话,简单扯两句,然后挂线。

挂掉的,还有我在这个城市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OK,步入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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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的音乐盒里,那只跳着天鹅湖的丑小鸭…】

M市是个大城市,车水马龙,高楼大厦,天气也没我们那冷。

而我,还来不及回忆就被迫接受。接受这儿的一切,新鲜的人,新鲜的物,以及搅和在一起新鲜的事。

杨叔叔说这儿有很多外来打拼的人,十个人中就有一个外地的。我还是叫他杨叔叔,妈子不勉强我,他也不。

公寓是早几年建的,四室二厅,一共九层楼,却没有电梯。楼上楼下的都不认识,碰了面也不打招呼,表情都是冷冰冰的。每个人都早出晚归,所以我曾经设想过三五个女人讨论着关于这个光棍怎么就娶了个拖家带口的诸如此类的场景,也没有发生。

我所认知的开始颠覆,记忆开始重叠,仿佛以前小区里那些三姑六婆的事都不存在过。

事不关己。我突然理解了这个城市生活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