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鸠朝他一瞪,“吃下去,留着做棺材本啊?”

温包子无奈的把手里品质不凡的丹药吃进嘴里,吃的时候环视周围,享受着极品丹药带来的舒适感,一边想着:要是他们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品阶的丹药,还不得被吓死?

“你们就是他的主子?这是要帮他做主的意思?可以啊,你们不想他钻的话,就由你们钻好了!”柯桥瞧见灵鸠的时候也没露出痴迷的样子,在他心里就只有金凤公主一个,痴情的程度绝对比一群为利益的人强多了。

只可惜,这份难得真挚的感情,在木思静看来,连粪便都不如,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利用这点将对方送上死路也没有一点的愧疚。

柯桥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喧哗。

如果说柯桥为难之前的温子珃,他们还能保持平静的话,现在用同样的法子为难侮辱灵鸠和宋雪衣,就足以让众人震惊了。

这两人无论怎么看都非同一般人啊。

“你很聪明。”灵鸠将目光从温包子的身转向了柯桥,“只是聪明用错了地方。”

一开始她还以为会有人来挑衅自己,然后引发一系列的麻烦。谁知道柯桥竟然选择先折腾温包子。

因为没有想到,所以灵鸠没有及时为温包子挡住那一脚。

相比起被人挑衅自己,灵鸠未必会有动怒的情绪,可看到自己人被人欺负了后,她骨子里的护短因子就犯了。

“刚刚你踢得挺爽的啊。”灵鸠向柯桥走过去。

柯桥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后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心底升起强烈的不安感。很快由肚子传来的巨大疼痛让他的不安感实现了。被灵鸠一脚踢在地上,一时半会都没有爬起来的柯桥,“哇”的吐了一口血。

由此可见灵鸠这一脚带来的威力比他用足了力气的一脚要厉害许多。

灵鸠两步又走到他的面前,用鞋尖勾起地上柯桥的下巴,“念在我今日心情不错,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好了,一个是从我裤裆钻过去,一个是断了你一只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发花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说大话的舌头,你看怎么样?”

少女轻柔的嗓音仿佛能够带起一阵阴风,吹拂进每一位看客的心尖,打从心底深处得发凉。

随后见她像柯桥之前那样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那模样潇洒得又让人哭笑不得,暗道这女子好大的胆子,看着恬静清灵,谁知道会有这么桀骜不驯的霸道一面。

柯桥抬起头,用仇恨愤怒的眼神瞪着灵鸠,仿佛一切都是她跳起来的错。他心里料定眼前的少女说的都是狠话,不敢真的这么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灵鸠点点头,随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柄切糕点用的小刀,甩向柯桥的胯间。

那可怕的疼痛让柯桥连一声哀嚎都没有,瞬间昏睡过去。

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都傻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灵鸠扬了扬眉头,风淡云轻道:“干嘛这副表情?你们以为我一开始说要断了他一条腿,是他走路的左右腿吗?那点痛哪能让他记得教训,果然还是这条腿最让男人记忆深刻了。”

众人:“……”这是谁家的怪物,快领回去!

宋雪衣:“……”鸠儿戏弄人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至于腿不腿的问题,这个习惯也没什么不好,也防了往后别的男人打鸠儿的主意。

宋雪衣扫了元少一眼。

元少些微僵硬的表情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一盆清水被灵鸠从桌子拿下来,泼在柯桥的脸上,然后听见咳嗽声,刚刚昏过去的柯桥又被弄醒了。

他一醒来就痛苦的哀嚎着,“你竟敢,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痛苦的吼叫时,他又忍不住朝木思静的方向看去,发现座位上并没有他想看见的人,环顾四周终于在一个男子身边看到木思静。

这时候木思静看着他的眼神,却是厌恶又失望的,以及一抹避让,似乎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样的眼神对于柯桥来说等于是在伤口上撒盐。

他将痛苦都转移到灵鸠的身上,在对上她眼神后又受惊般的躲开,对周围的人喊道:“你们都眼瞎了吗?我可是秋明少侯爷,如今被外人这样欺辱,你们就这么看着!?”

“两位,你们的确做得太过了。”一名身穿玄衣的男子站起来。

他相貌英俊,气质不凡,有一种长居高位养成的气势,年纪约莫二十七八。

灵鸠问道:“你是谁?”

男子道:“木冥寒。”

灵鸠:“姓木啊,第几个皇子?”

木冥寒:“……”

“不管是哪个皇子都无所谓。”灵鸠见他没回答,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看了身前的柯桥对他道:“你站出来的意思的是要保他了?”

“我只是觉得姑娘做得太过了,不过是下人,出气到这个程度已经过了。”木冥寒皱眉道。

灵鸠沉默了半响,像是在品味着他的话。在众人以为她会妥协的时候,却见她扑哧的笑了,“你们的理论真奇怪。”

少女笑容明媚得让让恍惚,想到一日之初的晨光,能破开世间所有的阴霾。只是她说的话,却犹如尖刀狠狠戳入了众人的心坎。

“别说你们没看出来这人就是刻意找麻烦挑衅我们。如果今天我没本事,他很有可能因为一个简单没有道理的理由就把温包子他打死,再来羞辱我们两个,让我们颜面丢尽了,你们都不会阻拦,事后还会把这一切当做一场好戏,一个所谓的玩笑,拿出来说说逗趣。”

“你们凭什么自视这么高?以为我们的命就不是命,我们的脸就不是脸了?不就是因为你们有地位有身份有权利吗,而这一切的来源就因为你们有本事,所以你们傲气十足,高人一等。”

灵鸠说这话的时候,笑容就没有消失过,语气没有一点怨愤,也没有任何仇富的心思,只是平和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一番话把木冥寒等人堵得无言以对。

灵鸠向前走了一步,一脚踩在柯桥的脊梁骨上,面向众人浅笑道:“现在我有傲视你们所有人的实力,凭什么就不能羞辱他了,就算我现在就要了他的命又怎么样,我就嚣张跋扈了又怎么样?”

最后一句话落下,众人听到骨碎的声音,柯桥整个人趴在地上,脊骨上是灵鸠的鞋子。

之前他用羞辱温包子来挑衅她,现在她就用他来挑衅眼前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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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回归到早上更新了!亲爱的们,等着咱满血复活!给你们来一个久违的小剧场:

话说,某年某月某日。

99揉着腰:你做得太过了!

宋小白:没吃饱。

99: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滚下床,一个是断了你爱骚动的腿,挖了你一双容易的带色的眼以及割了你一条喜欢乱吃的舌头,你看怎么样?

宋小白:我腿只对你骚动,眼只看你带色,舌头只爱吃你……全部。

二水:啊啊!你们够了啊!不知道现在河蟹四处爬走吗?发情就去关灯!还有儿子,说这么多做什么?现在你有本事了,就是强干又如何,就是一次又一次又如何?

99:灭了你!

二水:顶着被灭顶的危机,我正在奋力的教导小白儿子有关造娃的伟大事业,看在我这么称职亲妈的份上,亲爱的求给几张月票呗~

第076章 你们真不耐打

宴会场上像是吹过一阵寒风,让每个人都闭上嘴,除了柯桥的口申吟之外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

灵鸠淡然将鞋子往柯桥的衣裳上擦拭了两下,行为充满了明目张胆的侮辱性,问他:“是你自己有意来对针对我们的吗?”

“不,不是。”柯桥再大的傲气和狂气,也被巨大的痛苦给打压了下去。他抬头朝木思静看去,后者眼神似有点紧张,发现他看来的目光之后,就会给他一个威胁警告的瞪视。

柯桥知道她的意思,这是不准自己把她卖出来。

如果这时候木思静稍微给他一个安慰担忧的眼神,也许他都会心软,撑起最后的硬骨头,将她指使的真相咬碎呀吞进肚子里也不说出来。只可惜,对方没有。

在剧痛中,柯桥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盯着木思静的眼神也生了薄红。

他的神情变化都被灵鸠看在眼里,所以她也不着急逼问。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柯桥厉声道:“一切都是金凤公主指使我干的!”

众人神色各异的将目光落在木思静的身上。

事到临头木思静表现得意外的沉稳,冷笑道:“柯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我?”

柯桥张嘴想说什么,却气急攻心又吐了一口血。

“你是自己过来受罚,还是由我亲自动手?”灵鸠对木思静问道。

木思静哼道:“你竟然相信他的胡言乱语?”

“我相信。”灵鸠道。

木思静拍案而起,“这位姑娘好大的脾气。虽然你是宴会贵客,可不要忘记了这里是木宫,不是你能为所欲为的地方。你先打伤我木国王侯子孙,无视我木国大皇子,现在还要连我这个木国公主也要出手教训不成?”

“哪来那些多废话。”灵鸠一伸手。

木思静觉得庞大的吸力到来,人就浪费的飞往灵鸠的手里。

她忍不住惊叫:“元哥哥!”

被她求救的元少却无动于衷。

木思静即将落入灵鸠手里的时候,宋雪衣已经挡在她的面前,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堂堂的金凤公主就在即将落入灵鸠手里时倒飞了出去。

“啊!”木思静惨叫。

众人看见她左腹被一柄奇异的匕首刺中。

原来是她在即将靠近灵鸠的时候,悄然中拿出了这柄匕首,想要出其不意的伤到灵鸠。

只是事情并没有成功,就被宋雪衣给阻止了。

这一摔让木思静精致的鬓发也摔乱了,腹部流出来的鲜血呈现出墨绿色,由此可见匕首有毒。

“来人,把他们斩立决!”木思静连忙从怀里拿出解药吃下去,怒叫着士兵。

一群禁卫军听到声音赶来,瞧见里面的情况之后,当机立断的把灵鸠和宋雪衣两人包围在里面。

面对这样的情况,灵鸠和宋雪衣都没有任何惊慌的表现。灵鸠环视周围一眼,发现在场的木国权贵,谁都没有开口为他们解围的意思。

灵鸠笑道:“这是干嘛?我不过是和公主切磋了一下。”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木思静咬牙切齿的站起来,指着灵鸠,对士兵们下令,“把她抓起来!最好是抓活的,要是麻烦,就地处决也无妨!”

木宫士兵听了她的话语都行动起来。

只是他们才一动,就发现灵鸠已经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一阵惊呼声响起,众人四处张望,不明白活生生的人怎么突然不见了。

唯有宋雪衣和元少看向了木思静的方向。

在木思静的身旁突然出现灵鸠的身影,她一手掐着木思静的脖子,面对众人笑道:“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手快,还是我的手快。”

有了之前灵鸠突然不见的经历,没有人怀疑她的话语和速度。

事实上,有不少人疑惑,以灵鸠表现出来的身法速度,想要从士兵的包围中逃离甚至是反杀也未必不可能,为什么非要去拿金凤公主做人质?难道说她就身法速度快一点,并没有多少手上的功夫?

众人觉得自己猜中了真相,却不知道所谓的真相只有灵鸠自己和了解她的宋雪衣知晓。

“呜呜!”木思静口不能言,眼里的愤恨和屈辱浓烈得要溺出水来。随即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木冥寒,以及在场众多年轻的权贵。这群人都曾对她表现出倾慕之意。

最终还是木冥寒站了出来,“姑娘,金凤所为是有点欠缺考虑,只是孩子心性的玩笑而已。”

灵鸠一脸惊讶,“原来是个弱智啊。”

木思静脸色发紫。

木冥寒也发现自己言语有误,毕竟灵鸠的年纪看起来比木思静还小。

只不过,对方完全不给面子的言行还是让木冥寒不高兴了,“言尽于此,姑娘还是不肯让步,是一定要把事情闹大了?”

“闹大?这算大吗?”灵鸠嘴角一勾,随后所为再次惊住所有人。

她一掌打在木思静的丹田上,打碎了她的气海,废了她的修为武学境界。

“哇!”木思静一口血喷出。

“好大的胆子!”一名双鬓发白的灰袍老者偷袭而来,手段狠戾是要夺灵鸠性命的凶狠。

灵鸠随手把木思静搁在身前。老者面色大变,没有想到灵鸠反应这么快,因为中途收招让他身形不稳。

灵鸠顿时丢掉木思静,一拳把老者打出三米远。

老者站起来的时候脸色发红,生生强忍住要吐出来的腥甜,看着灵鸠的眼神充满震惊。

什么只是身法快没攻击力,根本就是胡言乱语!这女孩手里的力道,可比百钧!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身法和怪力,实力只强大足以封王封侯,以前怎么都没有听过这等绝世天骄的名声?

一方面忌讳灵鸠的实力,一方面就不满她的行为,木思静可是他们张家出来的女儿所生。倘若能够将对方台上皇太女的位置,对他们张家好处无数,更重要的是,当着他们张家的面前打木思静,等同于丝毫不将他们张家放在眼里。

虽然对方似乎连木皇的面子,也没有放在眼里的意思。

“各位,这个小辈实在是太嚣张了,仗着有点实力就为所欲为,还请各位和我一起出手将她镇压。”张俊义道。

众人蠢蠢欲动,不少人看着灵鸠的眼神充满着不善和算计。然后就见几人站出来,一人道:“万阳王说的不错,此女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实在欠教训。”

“啧啧啧!还以为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原来又打算以多欺少,也不看看面对的是谁教出来的徒弟!小妖魔,给老子来一个拍一个,来一双拍一双,来一群拍死他们他们一群!”夏侯乖乖已经看了有一会了,这时候忍不住大声叫道。

他的声音用了特殊的法子,让在场的众人都能够听见。

“谁?谁在说话?”张俊义惊疑不定。

徒弟?小妖魔?难不成这个女孩身边一直都个神秘师傅跟在身边,所以才敢这么为所欲为?

“有其师必有其徒!一个个都这么目中无人!”又一个张家的人喊道。

灵鸠见众人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就知道夏侯乖乖的话语激怒了他们,她懒得解释,“废话少说,打还是不打?要是不打的话就给滚一边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可恶的小鬼!”最先出手的还张俊义,不过出手之前他已经喊道:“我们一起动手,看这小鬼颜色看看!”

几人知道凭张俊义一人的本事怕是难以和灵鸠抗衡,之前站出来的几人都跟着出手。

面对他们的围杀,灵鸠看了宋雪衣一眼,示意他不必担心,然后朝那群对自己杀来的人撇了撇嘴角,露出透着几分邪气不屑的笑容,足以把人气得头顶冒烟。

张俊义杀招已到,内力化形,罡气如虹。灵鸠伸出小小的拳头,没有任何能量加持,单纯的用拳头和他对碰,一拳相对,灵鸠站在原地没有动,张俊义却又飞出去两米远,噗的一声鲜血喷了半空。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向灵鸠杀来的人,灵鸠却没有放过他们,主动朝他们迎来。

宴会的场面顿时变得混乱无比。

某个殿堂里,坐着三人,左边穿着灰黑色袍子的中年壮汉叹道:“这女孩的本领实在了得啊,难怪这么张狂。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人不张狂枉少年啊!”

右边坐着的老人留着长长的白胡须,闻言紧皱眉头,“她现在伤的都是我们木国的人。”

中年壮汉道:“那又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先惹事的是那个金凤,既然敢做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

“金凤已经被废。”长须老人依旧不满灵鸠的行为。转头对坐在中间的青衣男子道:“木皇,是不是该出手教训一下?”

这坐在中间的男子竟然就是木皇。从宴会开始,灵鸠他们出现后的情况,都被他利用特殊的术法看得清清楚楚。

木皇的声音没有情绪的泄露,“朕让你们看的是各位皇子皇女的品性。”

“可任由他们这么胡闹嚣张下去……”长须老人为难。

中年汉子打断他的话,“金凤就不用说了,以前看着脑子还行,现在就一个废物弃子。鸣凤和三皇子也只有点小聪明,眼界和心眼都太笑了。大皇子沉稳,会看时机出面维护皇家的脸面,事到临头却没有真正的动作,也许他已经猜到了这是一场试探,眼界和实力都还行,不过在我看来都中规中矩,没什么出色的地方。倒是那个二皇子有点意思,如果不是木皇提醒,我都没注意到他。”

长须老人不甘示弱的说道:“西凤公主也没出声,年纪虽小,天赋和心智已经很了得,最难为可贵的是她心境剔透,仁德却不愚善,是个不错的小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众位皇子皇女都议论了一遍,木皇并未出声,平静的看着眼前一面镜子里浮现出的宴会中情况。

等两人把话说完,双双都看向他时,他才开口道:“这一代的皇储不看天赋,主看气运。”

“气运?”两人不明白。

木皇道:“谁能入了这两人的眼,谁就是这一代的皇储。”

中年壮汉和长须老人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足足过去了三秒,长须老人才站起来发出惊叫,“木皇,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木皇看了他一眼。

这么一眼就把长须老人看得无言以对,默默的坐回椅子上。

“气运。”中年汉子却想得更多,他道:“木皇还真看中他们两人啊。”

木皇默然了两秒,才用有了情绪的语气叹道:“十四岁的聚灵境,二十岁的炼药师。他们的身上还有更多无人知晓的秘密,这一切注定了他们只要不中途夭折,必能站到巅峰的道路。”

中年汉子和长须老人再次石化。

他们听到了什么?十四岁的聚灵境,二十岁的炼药师?前者暂时不用去考虑那绝顶的天赋了,后者更是夸张。他们都知道,能够被木皇说是炼药师的人,必然不是凡人的炼药师,而是已经能够炼制灵丹的药修了。

“我记得,三十岁之前达到九层武境就能够被封侯,一旦有成为超凡者的灵根,稍微做出贡献就能被封王。他们,他们到底是哪里出来的,以前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是别州的人,根本没必要瞒着吧?”中年壮汉有点结巴的说道。

木皇平淡的回答了他的疑惑,“他们是朔云州的宋雪衣和百里灵鸠。”

“嗯?”中年壮汉一时有点迷惑,“姓宋的?宋家这一代我记得最出色的人叫做宋元清啊。咦,等等!宋雪衣?百里灵鸠,他们是几年前曾经名动一时的天才炼药师,还有那个桃花小仙?”

中年壮汉脸色一变再变,“我记得他们出名了一阵子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木皇是怎么找到他们的?说起来,这个桃花小仙更有意思,她消失不见的时候,飞荆州的小公主可是派出一大推人手去找,有人劝告她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的时候,还通告天下桃花小仙代表的就是她,倘若她失踪了,他们是不是也舍不得派人找?”

木皇没有说话。

中年壮汉自顾自的说着,“最近迅速崛起的九一商会也是他们的,我记得九一商会的背后还有九华楼的庇护。这意思是不是说,九华楼也和他们关系非凡?”这么一分析起来,中年汉子的脸皮就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我怎么觉得越说越可怕了,他们不是一个偏僻小城出来的人吗?怎么本事这么大!”

长须老人也一脸的酱色。听中年汉子这么一分析,他忽然明白了木皇的打算。

这样的两个绝世天骄,哪怕是木皇的一群子女都根本无法和他们相比,倘若和他们交恶的话,等同于和皇储的位置绝缘。同理,如果有其中一人能够和他们交好,这里面的好处绝对不言而喻。

木皇看着镜子里一片狼藉的局面,缓缓道:“我呆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该是卸下责任的时候。”

中年汉子欲言又止,长须老人也不言语。

宴会中,十几个中年或年轻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周围寂静无声,看着灵鸠把最后一个人踢开,然后甩了甩双手,对周围众人轻勾嘴角,“谁还要继续?”

众人心中敢怒不敢言,有几个胆小还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两名青藤卫穿越众人走了过来,对灵鸠道:“木皇有请。”

众人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一个个用幸灾乐祸或者解恨的眼神看着灵鸠。

“哼!让你嚣张,木皇一定饶不了你!”

灵鸠瞥了说话的人一眼,吓得那人立马躲进人群里。

“咿呀~”趴在灵鸠头上,被命令不能动手的国宝君无聊的敲了敲两鬓的白须。可以吃掉他们吗?

“不可以。”灵鸠应道。

国宝君:“咿呀~咿呀~”兔兔不是讨厌他们吗?那就吃掉吃掉!

灵鸠:“脏东西吃了会拉肚子。”

国宝君歪头,“咿呀~”对哄!兔兔对国宝最好了~

用软绵圆滚的脑袋蹭着灵鸠的头发,还用前肢拍拍灵鸠的额头,以示喜爱和开心。

灵鸠没再理它,对青藤卫道:“走吧。”

青藤卫却拦住了宋雪衣,“木皇只见一人。”

宋雪衣看向他。

青藤卫一个个都是心智坚韧之辈,然后对上宋雪衣视线的时候,却有一种心里打鼓的感觉,让他差点没忍住低头下去。

灵鸠拉了下宋雪衣的袖子,“我自己去好了,孙姨和温包子还在这。”保不准他们一走,这群记不住教训的人又闹腾呢?

宋雪衣:“嗯。”以他的速度,来去各处只需要极短的时间罢了。

两人暂时分开,灵鸠随着青藤卫走了大约半刻钟的道路,来到一片树林内。

青藤卫在树林外停下,“木皇就在里面。”

灵鸠没问多余的话,朝里面走去。

里面一眼看去和普通的森林毫无分别,不过灵鸠走了没几步,忽然觉得眼前一晃,似乎穿越了什么,人就出现在了一处殿堂里。殿堂中央坐着三人,她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中央的青衣男子。

青衣朴实无华,却被男子穿出一股硬朗的气质,他相貌只算耐看,一双浓黑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睛却充满威慑力。

“木皇。”灵鸠朝男子一笑。

她的笑容让三人都愣了一秒,水镜中看到的少女和亲眼所见有着几分的不同,她的眼神和笑容恬静安然,像个邻家妹妹般无害单纯,让人忍不住怀疑,之前水镜看到的凶残少女真的是她吗?

灵鸠就这么纯良的笑道:“你们家的那群人真不耐打。”

木皇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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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以其人之道还其身

任木皇三人怎么想都没有想到,灵净的少女一开口就这么一句坦然而嚣张的话语。

她真挚的态度反而有种让人无法发火的感觉,何况她说的是事实,比起她来说,宴会上的那群人是真的不耐打,明明是以多欺少,最后还是被她给打得爬都爬不起来。

“哼!”长须老人出声,冷眼看向灵鸠,“小家伙,你这性子最好还是改改。”

“哦,你说,要我改成什么样才好?”灵鸠好奇问道,自然的坐在了他们中剩下的位置。

长须老人的脸色更加的冷峻,“身为晚辈需尊礼,见到皇者更该行礼。”

灵鸠端起眼前的茶壶,拿出一个没用过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边缓缓的说道:“单论实力来说,我们完全可以算是同辈。还有,我不是木皇的臣子,而且还是木皇邀请我来的,没必要行礼吧?”放下茶壶,疑惑的眼神飘向木皇,“难道说,木皇叫我来,就是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

木皇沉静的和她对视,过了两秒后平静的说道:“不是。”

“我想也不是。”灵鸠点点头,“如果你要给我下马威的话,早在宴会上的时候就出手了。”她看了一眼面前的水镜,注意到里面宋雪衣的身影。

水镜中画面非常的清晰,连里面人的对话也能清晰的传出来。

这时候,灵鸠就看到一人站出来为难宋雪衣了。

她朝木皇道:“到底是我们太招仇恨了,还是你们木国人太爱显摆了?”

“年轻人难免气盛。”木皇的回应依旧平静。

灵鸠凭他两句话的功夫,就发现这位木皇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儿女和臣子的受伤。

“你不担心他?”左边坐着的中年汉子大笑道:“炼药师天赋异禀,可不代表实力也了得。”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灵鸠却道。

“什么赌?”中年汉子看了木皇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才顺着她的话道。

灵鸠道:“我赌这群人全部一起上,宋小白也不会受伤。”

“你对他这么有信心?”中年汉子惊讶道,惊疑不定的看着水镜里的宋雪衣。不是说是炼药师吗?难不成连武学天赋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