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娬洛听到尉太子,心下一沉,从知道他在宫里之后,她就时刻小心着回避着,生怕碰见,却没想到机缘这样巧合,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再次见面了。

娬洛不能推迟,就凭宜城的母妃是皇后娘娘,这一条,她都不能拒绝,皇后曾经救过她的命,这份恩情她不能不记,不能不报。

她慢慢启步,跟着两位宫人向那边花厅里走去,春山默默随在身后。

未待走近,宜城就从里迎了出来,完全没了刚刚女子娇羞怯懦的模样,厉声厉气的道:“娬洛小姐肯赏光,本宫真是深感荣幸啊。”

尉太子亦向这边看过来,当他看清楚来人模样时,几乎惊讶的要叫出声来,是他看错了吗?怎么是她?

娬洛听出她话里不善,心里不禁冷笑,在这宫中,哪里都有恨她的人不是吗?她缓缓抬眸与宜城公主咄咄逼人的目光对视,微微福身道:“小女见过公主。”

春山在身后小声提警道:“小姐要小心,宜城公主是出了名的脾气刁钻。”

娬洛淡淡一笑,迎头上前来到宜城帝姬面前,缓声道:“听说公主邀小女过来小坐,真是受宠若惊。”

她一幅淡漠神态,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再近看她容颜,果真如流传的那样美艳不可方物,肌肤白晰吹弹可破,同样身为女子的嫉妒心被强烈勾起,宜城满脸都是隐忍的怒气,咬牙切齿的道:“是呀,本宫想要看看娬洛小姐有没有宫中闲人口中说得那么狐媚,把父皇与叔父大人迷得神魂趁倒。”

娬洛纵有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容忍她无理在自己面前撒泼,况还有邻邦太子在此,即将联姻,她受辱事小,若坏了公主端淑形像,坏了联姻大事,就不划算了,于是,娬洛唇角牵出一抹浅笑,冷声道:“既然这样,那么公主也看过了,若没什么事的话小女就先告退了,不妨碍公主与太子殿下赏花。”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八章她说着,便要转身,可是宜城却不空,她夺身挡在她面前,冷声道:“本宫还没有准你走。.”

她的蛮不讲理,咄咄逼人再次惹恼了娬洛,这次再不能忍,她冷冷的望着她,声音凛若寒冰,“公主,你年纪小,不懂规矩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不要太过份了。”

宜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颤声道:“你竟然敢说我不懂规矩,你这个贱婢。”抬手一掌便挥了过来,春山眼明手快,倾身挡在娬洛面前,死命闭着眼等待公手掌哐落下,但是迟迟没有,她慢慢睁开眸,看见尉太子不知何时已站在宜城帝姬身后,紧紧抓住那只欲行凶的手,眸中阴寒。

娬洛稳住身子,回身见到这一幕,心里暗叫不妙。

宜城帝姬转身看到是他,又气又恼,况在人前丢脸,委屈得泪水直落,冷冷的抽回手,哭着扑到乳母怀里,杨嬷嬷轻轻安慰着,看着眼前局势也十分为难。

完颜尉走到娬洛面前,柔声问道:“你还好罢?”

娬洛目光闪躲,就是不看他,冷声道:“我没事,你快去安抚一下公主罢。”

话落她便不再停留,带着春山脚步匆匆的离去,完颜尉转身看看正在哭闹的宜城帝姬,心里厌烦,再看前面她已走远,把心一横便小跑着跟过去。

宜城帝姬见他走了,哭得更加厉害。

完颜尉追上娬洛,微喘着道:“真巧,怎么在这里又看见你了?你是宫里的妃子吗?她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娬洛停下脚步,冷冷的望着他道:“你跟过来会给我惹麻烦的。”

完颜尉望着她,笑着道:“什么麻烦,说你勾引我吗?”再次看到她,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美丽,冶艳逼人,尤其是她身上冷冷的气质与华美宫装相得益彰,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令人移不开目光。

娬洛侧过脸,回避着他热烈探寻的目光,冷声道:“既然知道还不走?”

“看来你早已经知道我在宫中,看到我居然一点都不惊讶,为什么不来找我?”他仍死死的盯着她,不打算就走。

娬洛心内一阵好笑,转过头来与他对视,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去找你?你我宿不相识,互不相欠。”

“什么叫宿不相识,不要以为我不懂成语,我们明明见过一面。”他反驳道。

娬洛脸色徒然变凛,冷声道:“记住,别再说你见过我。”

见她突然变了脸色,狠狠的望着自己出声警告,完颜尉不明所以,追问道:“为什么,这样也会给你惹来麻烦吗?”

娬洛冷冷的转身向前走去,不再理他,懒得理。

“喂,说话呀?是不是会给你惹来麻烦。”他不死心,跟着她身后不住得追问。

春山回身恭声说道:“请太子殿下不要再跟着我们小姐了,我朝礼节严谨,尤其是宫中,你这样会给我家小姐惹来麻烦的,对太子声望也有一定影响,请太子自重。”

完颜尉脸上笑开,不解的道:“为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跟她认识一下,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难道连认识别的男人都不行吗?”

春山道:“不行,太子殿下,这里不比女真国,请太子殿下不要再跟过来了,赶快回去安抚一下公主罢,这才是殿下现在该做的。”

完颜尉摊摊手,无耐的苦笑,“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你国的公主若都是这样修养与性格的话,那这门亲事,本王还得要重新考虑了。”

听到这一句,娬洛身子顿住,转过身来冷声道:“太子殿下刚刚说地话是认真的吗?还是三思后再做决定罢?”她怕的就是这个。

见她停下,完颜尉跟过来,望着她笑道:“我一说不联姻,你就停住了,看来联姻一事比我本人更能引起你的兴趣不是吗?”

娬洛脸色愈黯,冷声嘲讽道:“把未过门的妻子丢下,在一旁追粉逐蝶,做为使臣出驶外盟,不说遵规守礼,还妄图挑戏宫中嫔妃,女真国礼仪廉耻又在哪里?”

听她将自己罪状一一列出,原本觉得自己无辜的完颜尉,些刻却好像真的有一丝惭愧了,他摇头苦笑着道:“好一张利嘴。”

娬洛冷冷的别过眸去,缓声道:“看来太子殿下已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称现在,大错尚未铸成,就请赶快回到公主身边罢,今天的事我不会对皇上说的,你也回去劝公主不要多嘴,事情闹开来,对我们谁都没好处。”

完颜尉望着她,阳光下她容颜那样明媚美艳,让他的心有一些沉醉,不禁迷惑了,他眯起眼看她,笑着道:“你叫娬洛是吗?”

见他痴痴的望着自己,未答话,娬洛稍有些怒,没好气的道:“我刚刚说的话尉太子可听到了吗?”

“你先回答我。”完颜尉再次逼问。

娬洛回过头,眸子里尽是愠怒与无可耐何,冷声道:“没错,小女是叫娬洛,太子殿下满意了吗?现在可以照小女的话去做了罢。”

完颜尉只是望着她笑,“你连生气的样子都很好看。”

娬洛又羞又恼,鸾袖一拂,猝然转身往前走去,春山垂首跟上过,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道:“太子殿下快回去罢,就照娬洛小姐的话做,不会有错的。”

完颜尉站在原地,看着她逃也似得远离自己,不禁轻笑着,在她身后大声道:“娬洛——娬洛——小人参见娬洛小姐——”

他不住的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次,心中便划过一丝甜蜜,这种心悸幸福的满足感从未有过,他雀跃着,直到她身子看不见了,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往花厅走去。

宜城帝姬在乳母的劝说下已不再哭了,杨嬷嬷对她晓以大义,“公主刚才太失礼,就算有气也不能当着太子殿下说出那样一翻话,自己家的丑事让人家笑话,再说也失了公主端庄淑贵,若因为今天的事,太子悔了婚,那公主日后以何颜面再见皇上与皇后娘娘,再者说,那娬洛小姐现在正得宠,前几天淑妃娘娘因为私自小惩了她一下,就惹得皇上大怒,不顾大皇子大婚在即下旨将淑妃娘娘打往冷宫,现在宫中诸嫔,谁都不敢去惹她,就连皇后娘娘都得让她三分,你倒好,不光骂,还要出手伤她,幸好是太子殿下拦下了…”

听乳母讲了这些厉害关系,宜城帝姬吓得脸色惨白,后怕起来,揪着乳母衣襟道:“那现在要怎么办?万一她去跟父皇告状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杨嬷嬷道:“这倒不妨,就算她告状,公主现在大婚在即你父皇顶多也就是教训几句不会重责,现在只是怕尉太子殿下心生芥蒂,万一退婚可就麻烦了。.”

宜城惊得失声叫道:“乳母,那可怎么办啊?”

杨嬷嬷轻声安抚道:“不用着急,现在还不知道状况,等殿下回来再说罢。”

在她的劝说下,吵闹不休的宜城帝姬才终于安份下来。

完颜尉身子刚到通往花厅的小径,一位守在那里不住眺望的宫婢便飞快的转身回去报信,等他踏过花厅时,宜城公主早已理好仪容,静静端坐在桌前,仍旧垂着首,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幻影而已,从没发生过,公主还是知书达礼,温柔贤慧的公主,太子仍是潇洒英俊的太子,两人情深密意,坐在花厅里赏花吃茶,好一幅缱绻画面。

大家心照不宣的一同将刚刚的事从心中抹去。

夜深了,皇上才从龙华殿里出来,坐上久候的宫舆往胭鸷宫方向驶去,王常侍辇随在一侧,这些日子以来,倒省了他每日翻牌子,皇上夜夜宿在胭鸷宫,其他宫妃寝宫连提都不提,就连从前最受宠的凌贵妃都不再宣见。

皇上今日晚来,可是胭鸷宫女主却不候架,早早的便上床睡去,这令跟在皇上身边侍候多年的王公公都不禁乍舌,这位娬洛小姐未免太大胆了。

悄悄与身边宫人使眼色,让她快进去叫娬洛小姐起来接架,宫婢惶惶的退进内殿。

圣睿冷着脸色,转身在她铺着锦垫的鸾榻上坐下,宫人奉上新茶,他连看都不看,只是颓累的倚着,眉宇间尽是疲惫。

春山悄声来到床边,隔帘轻唤:“小姐,小姐快快起身,皇上来了,正在外厅候着呢?小姐快起来迎架。”

娬洛并未睡着,淡淡应声道:“怎么这个时候还来?”

春山道:“傍晚时就过来吩咐今晚迎架的,小姐忘了吗?”

娬洛脸上现出厌烦之色,冷声道:“知道了。”

春山将层层帷幔左右掀起,挂在束着长长流苏的金钩上,服侍她穿衣起身,娬洛却道:“不用穿了,将我外衣披上便可。”

春山惶恐的道:“这怎么行小姐,在圣架面前衣容不整,会被视若不尊。”

娬洛冷笑,“衣容不整?视若不尊?”她起身坐到床沿,春山蹲下身子为她着履,“小姐,还是不要再忤逆皇上了,能够得到皇上龙宠是多少宫妃求都求不来的,小姐为何非要与皇上为难呢?”

娬洛目光空洞得直视前方,冷漠的道:“你可听过身不由已吗?被逼无耐的人、绝望之后便会什么都不在乎。”

她在春山惊恐怔愣间缓缓起身向外走去。

皇上已等了半盏茶的功夫,脸上渐渐有些不耐烦,见她只身披着宫装从内殿出来,长长头发分披两肩,衬得脸色越发苍白。

娬洛走到他面前,匍匐跪下以额触地,启道:“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睿垂眸望着她,冷声道:“你就这个样子出来见朕?仪容不整,成何体统。”

娬洛慢慢直起身子,望定他道:“何必费事呢?反正等会还得脱。”

这话太轻佻也太挑衅,殿内气氛骤然变得暖昧糜乱,缓缓凝聚,两旁宫人避嫌的退出殿去。

圣睿重重叹出一声,撑身起来,眸子里某种火焰已渐渐升腾起来,他望着她,她凌乱模样越发透露出一种别样的颓废妖冶的美感,披在身上的宫装下面只余素衣裹衣,凹凸曲线玲珑隐约看见里面景致。

他伸手拉她起身坐到自己的腿上,“你现在越来越放肆了。”

娬洛任他抱着,目光冷寂望着摇曳不停的烛火,神色淡淡的道:“皇上不是说过吗?就喜欢奴婢这份骄傲与不屈。”

圣睿冷笑,她居然也学会讽刺他了,轻轻抬起她下巴,迫她转过目光望着自己,“朕是说过喜欢你这份骨气,偶尔不得不动用武力与权势来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这样很有趣。”

娬洛冷冷的讽刺道:“是呀,猫捉老鼠,有趣极了。”

他的手滑进她衣襟里,“朕听说,你今天在御花园里遇见了尉太子?”

娬洛身子一震,冷笑道:“这点小事都能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身边真是人才济济呀!无论走到哪里都逃不出皇上的视线。”

啊——他手下一用力,娬洛痛叫出声,眼含愠怒忘着他,“无耻。”

她惊呼声引起他浅笑,圣睿手下动作变柔,用邪魅语声道:“无耻?

你是朕的女人,身与心都只属于朕,有什么无耻的?难道你还害羞吗?”

“皇上真是大言不惭,以为权势可以得到天下间任何东西吗?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么奴婢要提醒皇上,这世间万物中不包括奴婢的心。”

圣睿轻笑,一只手紧紧握住她左边浑圆,“你的心,现在就是朕掌心,朕能感觉到它跳动的频率渐渐加快,你在不安什么?”

娬洛心中一阵恼火,胸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她几乎是咬着牙道:“真后悔上一次没有一刀杀了你。”

话音刚落,突然觉得身子被人重重摔落,下一妙,她已被他紧紧扼住脖子。

“别再说这样的话。”听她说“杀”的时候,他就会觉得心痛,浑身颤栗不已,不是害怕,而是从心中生出寒意来——绝望。

娬洛脸紫胀得通红,嗓音沙哑,“很好——你最好杀了我。”

在她断气之前,圣睿才猝然收回手,娬洛翻身跪在榻上不住喘息,冷冷的看向他,“怎么?冷酷殘忍的圣君连杀一个人都下不了手吗?”

他冷冷坐在一旁,看她从濒死之即活过来,她披在肩上的宫装早已滑落,只穿着单薄的寝衣,软缎将她玲珑曲线勾勒得愈发妙不可言,圣睿一把将她抱起往内殿走去。

早已熟悉了这般对待,娬洛已不再惊恐与尖叫,她心中只剩下无边的寂寥与冷笑,这是个无情的世界不是吗?她深深排斥着的人,却正一步一步的逼近内心。

圣睿将她扔到床上,冷声讽刺道:“很好,已经不再怆惶大叫了,是开始期待了对吗?”

娬洛将身子缩到角落里,冷冷的望着他道:“无论怎样挣扎、尖叫,都躲不过不是吗?那又何必浪费力气。”

看她这样坦然,他解衣的手突然停下,倾身靠近她道:“既然已经安心要待在朕身边,那么你——想要名份吗?”今天听到她在御花园被宜城欺侮,才发现在宫中只有他的保护是不行的,她恩为受宠而竖敌众多,必需要有压住所有嫔妃的高贵身份才能保护自己。

“不需要。”她想都没想,冷声拒绝。

“难道你就甘愿被宜城那样的小孩子欺侮吗?”他抬起她下巴,不解的置问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章

第一百三十章娬洛心中一沉,他这是在关心她吗?不,她随即否认,“奴婢本就身份卑微,自小时起被人欺侮便是常事,况且是高高在上无比尊贵的宜城帝姬。”

头一次听她说起辛酸的童年往事,她脸上倔强的表情,眸子里黯然的神色,圣睿突然觉得一阵心疼,他将她拥入怀里,“你小时的生活是怎样的?从未听你提起过。”

娬洛冷笑,“皇上不都知道吗?还问什么?”

圣睿不禁苦笑,他只是知道她大致的生活状况,无非只是清贫,像这样辛酸被人欺侮的事都无从得知,现在听来,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给名份的事就暂且不提,作为今夜的补偿,朕可以无条件准你一件事情,除了放你走这一条之外,都可以。”

娬洛转眸,诧异的望向他,她与他在咫尺间对视,突然间迷惑了,从他眸中看到的是爱意与真情吗?为何那样真切又飘忽,捉摸不定,明烛照耀下,视线却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楚,亦不懂。

他曾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要她偿还母亲欠下的债,而此刻他眸中爱意能有几分可信,几分是真?

“这个交换条件不错,很公平。”她冷冷的道,“那奴婢恳请皇上让奴婢出宫一次,去颛王府看望爹爹。”上一次与颛王爷匆匆别过,又有皇上在场,什么话都没有话,但她心中有很多疑问要问,关于绿绮,关于他。

圣睿冷笑道:“爹爹?他在你心目中真的只是爹爹吗?还是颛王爷?”

娬洛垂下眸,“是爹爹还是颛王爷皇上那么在乎吗?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如果是去看望岳父大人朕便准,如果是去看望颛王爷,下辈子都不准。”他手指狠狠的扣住她下巴。

娬洛缓缓抬眸,眸中不再有恨意,也不再冰冷,她彻底释放自己的内心,以前她以冰冷做为伪装,时常以冷冷的目光掩饰内心喜恶,而这一次,听到他霸道得近乎不近人情的话,却突然觉得心中一暖,“如果我说,即是去看颛王爷又是去看爹爹呢?”

她不能骗自己,说出违心的话,颛王爷在她心中不完全是爹爹,因为他偶尔给她男人对女人的爱,但又不能做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因为他还会给她爹爹对女儿有宠溺。

圣睿望着她,眸峰与眸峰冷冷逼迫,良久才道:“颛王爷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就那么重要吗?不可取代吗?你连骗朕一下都不愿意。”

“我只是不想骗自己,一些话不能说出口,说了,便会心痛不已。”

圣睿眸光徒然变冷,冷冷的将她推到一旁,凛声道:“说颛王爷只是爹爹会让你心痛不已是吗?那就不要去见好了。”

他绝然起身,娬洛情急之下,从背后死死撰住他袖摆,“不要,让我出宫去见他一次,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再见,就算见到也会像真正的父女那样,没有别的情感。”

圣睿转身,冷冷的道:“当真??”

“当真。”娬洛吐出这两个字,觉得身子突然轻了许多,好像放下了什么重负,对于颛王爷的愧疚一直深深的压在心里,她是个不能有爱的女人,但却不小心触碰了他的心。

他在她身在倾注的所有,让她觉得欠他得太多太多,无以偿还,不堪重负,每次想起就会心痛不已,此生若能有机会为他做些什么,她一定会像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

“当真如此的话,明日就准你出宫一次,”他转身,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大手伸进衣内抚摸她光洁的背,“但是,只给两个时辰,你要好好把握时间。”

娬洛不语,紧紧的闭上眼,无声的解开衣襟,脱掉亵衣,光裸着身子,安静的躺下,这是他与她之间的交易,她应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