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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也笑了:“这倒也是,她只能来巴结着老太太,这样在老爷那儿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老太太道:“往日只觉得这孩子是个伶俐的,没想到心思还挺重的。”

云娘皱了皱眉道:“郡主那里——?”

老太太摆了摆手道:“我看那丫头应该有主意的,我们一旁看着到时扶一把就好了。唉——,总算了这桩心事。真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云娘想了想也就没有说什么了,就算是明秀想做那丢人的行径,老太太都不说什么也不阻拦,她一个下人还是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

第二卷三十七计策

香姨娘连日里除了和明秀走动走动外,哪里也没有去。一个人在屋子里想可以对付红衣或是对付三个丫头的办法。

桃花自外面进来笑道:“姑娘,姑妨,亲家太太来信了呢。”

香姨娘心头一喜道:“赶快把信拿给我。”

自桃花手里拿过了信来,埋头读了起来。信写得很长,香姨娘足足读了盏茶的功夫。读完后香姨娘高兴了很多,她没有想到上次回家信的时候只是随便吐吐苦水,把这里的情况给娘亲说了一遍,说是正想办法把红衣和三个丫关一起弄出府去,而娘亲就来信给她定了一个非常好的计策。这计策真是一举两得呢。

香姨娘心情不错,就看桃花也顺眼多了:“桌上那碗冰镇糖水就赏了你吧。看你拿信跑得满头是汗的。”

现在对于香姨娘来说,只剩下如何进行计划的问题了。她想了想以后,上车往菊院去了。

安儿和宝儿双儿正在做女红,安儿看了看自己的手道:“我们每日这样劳碌根本不可能保养好的。”

宝儿看了看安儿的手又看了看自己的道:“没有办法的事儿。这些事情是份内的,也是郡主交待下来的。”

安儿叹了口气道:“老爷所有的衣物都分到我们这儿,为什么不让姨娘做一些呢?”

双儿揉了揉肩膀:“不过是贴身的衣物,我们不做难道送去针线上吗?再说我们比原来的工作要轻松了好多呢,而且还有小丫头们服侍了,这样不是很好了吗?这些针线就当作消遗好了。至于说到保养,我不认为我们到了要保养的年龄。”

宝儿把针线扔下了道:“消遣?我不想拿这个来当作消遣!赏赏花,坐着喝茶聊天这些才叫消遣!”

安儿也停了下来道:“说到保养的年龄,我认为女人早早就应该保养的。你们看姨娘细皮嫩肉的,还不因为什么用都不用做,再加上保养有功才有的?”安儿停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其实双儿说得也对,比起原来的工作是轻松了不少。可是我们比那个姨娘少了什么?为什么我们只能做通房呢?”

宝儿也道:“就是就是。我们和她有什么不同,她却对我们呦五喝六了。”

双儿看了看她们说道:“我没有想那些,也许做了姨娘并不开心也说不定。我们这样也没有不好的,最起码比起别家的通房来,我们独占了一个院子,我们只需要服伺老爷。”

宝儿恨恨的点了点双儿的额头:“你呀你,你什么时候能长进一些,什么时候能有些志气!虽然我们几独居这菊院,可是这里不是我们的院子。姨娘的虽然是偏院,但是那是她的院子!这就是区别,懂了没?真是的,这样傻傻的可怎么办?”

这个时候小丫头们来报说香姨娘来了,三个人还没有来得用说什么呢,香姨娘已经进屋了。

香姨娘进来看到三个人的情形就知道正在做活计,笑道:“不用起来了,忙你们手里的活计就行。我也是无事来这儿坐坐消磨时光的,这样我们坐着说说也是一样。你们手里做的是什么?”

安儿三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今儿这香姨娘难道是吃错了药?满面笑容本来就难得了,还让她们不用起来了。

安儿和双儿起身向香姨娘行了礼,只有宝儿没有动,她也正好是坐在床里的:“姨娘今儿怎么想起到我们这儿坐坐了?”

双儿给香姨娘奉上了茶轻声道:“回姑娘的话,我们三人正在做老爷的贴身衣物。”

香姨娘接过了茶盏,又拍了拍双儿的手道:“双儿你不用招呼我,去忙吧。我不是想你们两人了,也来看看安儿就过来了吗?必竟这府里也就是这么两个人,我感觉往日里我们倒是有些生分,应该常常走动走动的。你们没事儿得闲时也到我那儿坐坐才是正理儿。”

安儿道:“不敢相扰姨娘的。”

宝儿却答道:“我们没有得闲的时候,哪像姨娘似的享福。我们现今正在赶老爷的衣物呢,出不得门。”

双儿悄悄碰了宝儿一下,却香姨娘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几日里确实是不得空的。正在赶这些衣物。平日里倒也没什么事儿,我们到时会到打扰姑娘的。”

香姨娘看了看安儿和宝儿后,对双儿说道:“今儿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改天我再来吧。这里是我带来的一些衣料,你们看着做几件衣服吧。人长漂亮也要好好装扮不是?”

香姨娘说着话站起了身来想走的样子,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来:“哦,对了。你们这几日这么赶工,对手的皮肤是极不好的。我那儿有些油霜正好合用,一会儿让桃花给你们送过来吧。双儿,得闲到我那儿走走,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不是?”

双儿和安儿都站了起来相送,只有宝儿还是低头做着活道:“让双儿代我送姨娘吧,我就不起身了。”

香姨娘一点子也不着恼的笑笑道:“罢了,日日见面的,哪有许多规矩?!你们也不必送了,回去忙吧。”

说着话香姨娘自去了,安儿和双儿又回到了屋子里。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知道这香姨娘今儿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车子里面的香姨娘已经没有了一丝笑容,狠狠的绞着手帕,面色铁青。她当然是有目的才去的,以后她还是会去。为了她的最终目的,现下这些侮辱她决定要好好的忍下来、记下来,到最后再和安儿她们三个人算总帐。

车子到了喜福院后,桃花扶了香姨娘下来,她自然是感觉到了香姨娘的怒气,吓得浑身一哆嗦,心时暗骂安儿三人害她要挨打了。只是桃花也无论无如不明白,今儿香姨娘为什么对安儿三个人如此和善,居然连番受辱也没有发作。

香姨娘进屋时,一个小丫头打帘打得低了些,差点碰到香姨娘的头。香姨娘上前一把拽住小丫头的头发就拖进了屋里,随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不过香姨娘自从打死了杏花后再打奴才时已经不敢用东西了,所以小丫头也不过是在香姨娘的花拳绣腿中受了一点皮肉之苦,并没有伤到哪里。

香姨娘打累了坐下后,桃花赶紧奉上了茶,让其它丫头把那个小丫头弄出去上药了。香姨娘稍稍歇了会儿就对桃花说:“去我妆台把我说的那个油霜给安儿三个小贱人送过去,你要好好的与她们说话,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也不能气恼了知道吗?如果你坏了姑娘的大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桃花赶紧答应着取了东西自去了。香姨娘坐在屋里想起了刚才在菊院落的时候,以着恼起来暗暗发狠以后要安儿三个有好看。这样子恼了一阵子才歪在榻上睡着了。

桃花送了东西回来时,日头正毒就躲在树荫里站下来歇歇。这时有两个婆子过来告诉她说郡主有请,不由分说的带了她就走了。桃花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看这架势怕不是好事儿。

婆子们把桃花拖到了一旁的车子里,赶车就走了。桃花也车里无声的啜泣着,婆子告诉她,她如果要喊叫就带她到老爷面前分说杏花的事儿。这下桃花吓坏了,她知道八成是郡主知道了什么才会派人来抓她的。哭也不敢大声哭,叫也不敢叫的抱着自己的身子缩成了一团。

香姨娘一觉睡到了天色转暗了,她起身喊道:“桃花你死哪去了?!还不进来伺候着。”桃花闻声进来了,神色有些慌乱的上前和小丫头们服侍香姨娘梳洗。

香姨娘倒是看到了桃花的慌乱,她认为是桃花出去躲懒被自己抓了个正着吓的,只是掐了桃花两把喝道:“以后再敢偷懒,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桃花看了看香姨娘的神色,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努力的镇静着自己,郡主的事情可不能办砸了,那以后也也不用再过这种担心吊胆的日子了。

想到以后可以脱离香姨娘的魔掌,心里安定了不少,桃花手脚麻利的服伺完了香姨娘。香姨娘看了看镜中的妆容,还算满意就没有再喝骂丫头们。

香姨娘正和几个丫头们闲话时,贵祺进了屋:“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香姨娘上面迎了过去,让人拿了湿巾来让贵祺擦了擦道:“今儿怎么这个时候就完事了?外面还热的很吧?瞧老爷身上这些汗。”

贵祺有些闷闷的道:“这些日子就没有什么事儿。我这是在家闭门思过呢,除了府里的一点子事儿,哪还会有事儿?前几日不过是在外书房里多看会子书,今儿燥的很有些看不下去,想起你这清凉,就到这儿来躲躲这热浪。”

香姨娘笑了道:“今儿在香儿这用饭吧,用完饭老爷再去菊院安歇吧。香儿这儿凉一些,老爷也能多吃一点子。天气燥热的人都不想吃东西呢。”

贵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香姨娘道:“香儿今儿怎么了?一副贤惠的样子。”

香姨娘拍了贵祺一下子嗔道:“老爷是说香儿以前不贤惠喽?”

两个人说说笑笑用罢了饭,贵祺又坐了一会儿道:“你这儿呆久了就不太舒服了,这些冰发出的凉气总带些阴湿。我还是去菊院吧。”

香姨娘这一次并没有半句阻拦,也无半丝不悦,只道:“老爷在车上也放上些冰吧,从香儿的屋子一出去,怕老爷会不习惯外面的热气呢。”

番外贵祺的三年经历(简)

贵祺到了老府里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他总想着送个信儿回去,可是他的母亲就是不允。贵祺也很无奈,但是他很体谅老太太的做法,必竟被那个她赶到这时有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几年里老太太没有见到过自己与父亲。

那个她,就是父亲的平妻:安西王府的庶女,他的养母珠夫人。贵祺不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被送回到了老府里,对外声称体弱需要静养。

老太太连日来的心情都不错,应该说自从见到了儿子后,再加上又听说那个贱人身体不行后更是开心。她是打定了主意不会放儿子回去了:难道真得要让儿子一辈子认贼做母嘛?没有这个道理不是?儿子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了。

老太太与贵祺必竟十几年没有见过了,所以感情还是要培养培养的。不过母子血脉相通,这倒没有让老太太费多大的心思,可是儿子对于那个贱人宝珠给他的娶的妻子总是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这让老太太非常的不痛快。

老太太打定主意不能让那个贱人影响儿子一生的,媳妇也要自己选的才会贴自己心,那个媳妇听说是贵妃的妹妹,大将军府的嫡女,休是不能休了,可是却要让她一边凉快去还是可以的。

老太太知道她没有亲自教养儿子长大,难免感情要薄一些,如果有个贴心的儿媳妇就可以弥补这一点了。而且也可以转移儿子日日挂在心中口边的那个什么红衣的注意力。看儿子也是一个极为疼媳妇的人,所以老太太更是打定了这个主意。

老太太心知这不太容易,可是事在人为嘛,到时去求求皇上没有什么太难的。老太太的出身也不低,不是也被那个老侯爷在皇上面前求了一个平妻给个庶女!所以老太太不认为这有什么难的。

老太太现在已经在打主意了,她把贴身的两个丫头给了贵祺,让他收房。指望着能以女色留住贵祺,可是贵祺坚持不收的,说是答应过他的妻子不收通房妾室的,老太太一声冷哼:“也多亏你读了这多年的书!真真是让娘亲失望了。长者赐不敢辞的话儿不知道么?我一个妇道人家都听说过的话儿你会不知道?娘亲赐给你的通房你居然说不要,这不是不孝是什么?!再说了哪有男儿不纳妾的?我们李氏本来子孙就单薄,原本就该多纳几房妾室开枝散叶才对!”

贵祺喏喏着只能带着两个丫头回去了。不过贵祺也没有对两个丫头动心,这两个人还入不了他的眼。这样的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三个月,贵祺眼见天凉了下来,这一天终于下定决心去给老太太辞行:“娘亲,非是儿子不孝,只是儿子身为朝廷有爵们的勋贵,也是不能长时间不上朝的。所以儿子想三五日后起身回京了,娘亲是和儿子一起走,还是再在这老府颐养几年儿子再来接您呢?”

老太太听了贵祺的话心里就是一痛,这儿子要是走了可不是给那个贱人养老送终去了!不行,她的儿子说什么也不能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

老太太泪流满面道:“儿啊,你很小的时候娘亲就被那个贱人送到了这里,如今刚刚相聚几日,儿子又要舍娘而去了?”

贵祺听了老太太的话也是为难,可是他已经离家太久了,加上来时所费的时日现今已是十个月有余了,可是却还没有给红衣送过一个信儿呢。贵祺心里也是很着急的:“娘亲,儿子知道的。可是娘亲要体谅儿子还要时不时的当当差,儿子一心想要积积功看能不能谋个实职呢。再说,红衣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也让儿子非常挂心的。娘亲放心,如果娘亲实不愿随了儿子去,那儿子一定会尽快赶回来接了娘亲回去的。”

老太太却是另有打算的:现今京城的府里已经被贱人整治的铁桶一般,现今回去能讨了多大的好去?再说了这个儿子对那个贱人为他的讨的那房媳妇也太好了些,这些都是对她极为不利的,她才不要这样回去呢:“儿子,你就多留些时日陪陪娘亲也好啊。这些年你不知道娘亲想你想得难受啊。”

贵祺只能答道:“儿子再陪娘亲到月底可好?再晚路上就太冷了。娘亲,儿子会和红衣一起来尽快接你回去享福的,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娘亲随了儿子回去是最好的了,为什么娘亲总也不答应呢?”

老太太试泪道:“当年那贱人设计陷害了娘亲,她有你父亲的宠爱,娘亲拿她没有办法,当时出府时就发誓在她有生之年绝不与她同处一府的!”

贵祺听了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陪着老太太闲话了一会儿。

老太太看贵祺是打定了主意要走了,便开始转开了心思:怎么才可以留住他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回去啊!

月底很快就到了,贵祺已是铁了心要回了,老太太无法之下狠下了心肠:他在贵祺的饮食里下了一种药!

这种药对于人来说不会致人以死,但是可以让人全身无力起不了床,什么也做不了。贵祺就这样病倒了,还是种非常奇怪的病,当然也就不能起程回京了。

老太太四处求医问药,日日服侍在贵祺的床前,让贵祺十分的感动:还是生身之母好啊,这哪是那个珠夫人能做到的?贵祺一日比一日更敬重起了老太太,那孺慕之情是日日加深啊,老太太的话也是一日日在贵祺的心里变得重要起来。

老太太因为心里负疚对于贵祺是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这也隐隐让她体会到了她养育贵祺那几年的乐趣。

老太太日日能看到儿子倒是乐了,可是京里却送来了信儿,说是那边的珠夫人没了!老太太心里那个乐啊:最后还是我赢了!那个贱人倒底是没有活过她去不是?想和老爷和葬没有门啊,留下了送信儿的人就是不让他回去了,说是老爷病了,府里正缺人手。老太太最后还把一个三等的丫头送给了那个送信儿的暖床了,那送信儿的人就开始乐不思蜀了!

珠夫人死了,儿子就可以好起来了,当然不能太快了让贵祺起疑心的。再说老太太还有其它的打算的,这次回去是不会再回来了,那能带得带着,不能带得呢?

老太太通过老道人卖了家里不少的东西与庄园铺子等家业积下了大笔的银子,然后告诉贵祺是为了给他看病,心急糊涂被老道骗去了银钱。然后又请了他儿时的先生出面,老太太悄悄在贵祺的汤药里添加上了解药,贵祺的病慢慢的有了起色,最终好了!

贵祺躺了已经快有年有余了,又调养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他和老太太上路了。老太太还有一块心病没有解决呢?那个珠夫人死了,可是还有个红衣牵着儿子的心呢。

虽然老太太日日在贵祺耳边念,女子要以夫为天,女子要是对男人好就应该为其纳妾等等的,可是她感觉作用不大,只这样也不可能让她放心啊。于是,她决定要给自己的儿子再娶一房妻子,她为儿子选得妻子。

其实老太太日日的耳提面命还是有了作用的,必竟他和红衣成亲日久了,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又被老太太这样日日念、天天说的,这些话还是慢慢的改变了贵祺的心意。只是还没有遇到引发质变的那个点而已!

老太太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表妹嫁到了一个商家有个女儿正是适龄,原来也曾来过信儿有想攀亲的意思,不如现今去看看。于是老太太以没有了足够的银两为由改道去表妹家了。

两个老太太凑一起,那是一拍即合啊。可是香儿定了婆家了,这可怎么办呢?于是就有了贵祺救落水的香儿一事儿,并且这事还巧不巧的让香儿婆家的管家看到了,于是婚事就吹了,于是香儿就日日哭泣,于是老太太就出面了,于是香儿的父母就提出了为妻不为妾,于是老太太顺理成章的同意了,于是贵祺就迎娶了香儿!

无耻啊无耻,其实最无耻的不是两个老太太,而是贵祺!

贵祺当日救了香儿时,在抱住她的身子时就已经头脑开始发热了:那具身子真是美得让人惊叹(这当然是贵祺的看法啊)!高耸的云峰,纤细的腰肢,那湿透的衣服贴在香儿的身上已经不能再起到遮掩的作用了,反而添了十足的诱惹!贵祺甚至没有忍住——也许是长时间没有近女色了吧?反正不管为什么什么,他是没有忍住。他抱着香儿的手轻微的抚着那身子,那手上传来的柔软与他所熟知的红衣的身子是绝不相同的销魂啊!贵祺一直抱着香儿到了闺房外才递给她的贴身丫头:这也是为什么府里会有谣言的原因!

所以这亲事对于贵祺来说是求之不得啊,可是红衣那里不好交待啊,所以他推脱了一下,老太太一句:一切有我呢!这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贵祺顺水推舟正好就同意了!

贵祺在和香儿的新婚之夜是如何的让他疯狂就可以证明他是如何的贪恋香儿的躯体了!

贵祺虽然日日白天每每愧疚并纠结于如何同红衣说起,但是每夜又都沉沦在香儿的柔软中不能自拔!

因为香儿已经被诊出有了身孕,老太太才决定要起程回京——这一住已经是不短的日子了!老太太的意思是以免香儿身子太重了不方便上路。

终于他们又起程了,不过这次多了一个香儿!一个以妻礼迎娶的女子及她的陪嫁。贵祺在起程前几天和老太太商议了好久,才说服了老太太让香儿以妾礼进门,有了孩子后再扶正,这样也好对红衣有个交待!而香儿也不过是晚些日子正位而已。贵祺感觉他想得这个方法多么的完美!可是他却忘了他已经很少会再想起红衣或是孩子们了。

他有时甚至会常常偷偷看香儿的两个贴身丫头,那两个丫头也长得不错!那腰肢也是极细的!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京中府里时,贵祺离开已整整三年有余了!

三十八香姨娘的提议

红衣靠在榻上对给她打扇的绸儿道:“你坐过来吧,心静自然凉,我没有感觉到多热。你这样扇啊扇的,一会把汗都扇到你身上去了。”古时代的房屋比较高大,当然指的是豪门富的房屋了。像红衣现在居住的房屋有三米半左右的高度,所以房里并不如何的闷热。

纱儿笑道:“没事儿,我坐到绸儿身边去,这样我打扇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凉爽。”

花嬷嬷也笑道:“郡主不要管她们了,你不让她们做,她们才难受呢。”

红衣也拿这几个丫头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们去了。其实这屋子的确感觉不到有多热,只不过今儿没有风,所以才觉得有些燥了而已。本来屋里有打扇的小丫头的,但是今儿身体不舒服没有上来伺候,而红衣因为屋里不怎么热也就没让布儿另外按排人手。所以布儿几个才要轮流给红衣打扇的。

布儿从外面进来道:“你们要打扇儿快些给我打一打,可把我热坏了。”

红衣屋里本来也放了一些冰盆的,但是红衣说这些东西用得多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老人所以才让人撤了下去。

花嬷嬷让小丫头递给布儿一碗冰镇的糖水道:“你出去时我就让人冰上了,这时喝着正好。慢些喝,慢些喝,没有人要与你抢。”花嬷嬷没有孩子,和布儿几个处的时间长了,竟对她们生出些关爱之情。

布儿笑道:“就是怕纱儿几个来抢呢。”

红衣笑道:“馋嘴的丫头,小心嫁不出去。”

花嬷嬷让布儿坐下了,在布儿一边扇着风问道:“你问清楚了?”

布儿道:“问清楚了,就像郡主猜的那样,是香姨娘给打死的。不过人已经一把火烧了送回了她的老家,只有桃花一个人知道这件一。香姨娘要赖帐不认的话很容易地。”

红衣叹道:“可怜杏花一条性命了。还是一朵花般地年纪呢。”

花嬷嬷倒是见惯了这些的人:“你都与那个桃花说清楚了?”

布儿道:“都说清楚了,桃花是很乐意的。那香姨娘打人打得忒狠了些,桃花巴不得可以不用跟她了呢。而且桃花告诉我今儿香姨娘去了菊院,并且表现的非常奇怪,明明气得要死却并不发作,还装出要与安儿几个修好的意思。我也去打听过了,确是如此。”

红衣听了想了想,淡然道:“姨娘是闲得时间有些长了。她想找点事做了吧?现在不用管她,我们小心些看她打些什么主意。杏花的事儿现在不要说出去,现在办的话就如布儿所说太容易被她赖掉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布儿有些着急:“我们就这样等着吗?香姨娘明明又是想对郡主不利了,我们还等吗?”

红衣看了看布儿,平静的道:“当然要等,急什么?要淡定,淡定。你看花嬷嬷可曾着急?不会有事地。无非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只不过再不会让她讨了好去就是了。”

花嬷嬷接道:“郡主不想与她们计较,可以让她们自去斗。”

红衣点点头:“这确是不错的主意。”

香姨娘把彭大的事儿求了贵祺,但是贵祺没有答应。贵祺现在是在闭门思过。如何能拿贴子去求人?香姨娘对于铺子里的事儿又有懂,铺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都是原来红衣安排下的。所以她很不放心。

香姨娘想了又想,只好再来求红衣。

香姨娘这次是很客气与门户上的婆子说了来意,也很恭敬地给红衣请了安,很知道矩规的立在了一边儿。

红衣看着香姨娘奇怪的道:“姨娘什么时候如此的知道规矩?”

香姨娘有求于人不能不低下头:“往日都是妾身地错,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记前嫌。”

红衣淡淡的道:“原来也罢,现在也罢,面上的恭敬其实不必地,主要是在心而已。”香姨娘听了一肚子的气。但是还是强忍着笑道:“郡主。我来呢还是为了彭大的事情。我看他也得了教训了,不如放了他出来吧。”

红衣仔细看了看香姨娘:“这彭大何许人也?竟然劳动姨娘为此来我这儿两次?”

香姨娘咬咬牙咽下这口气:“不是什么人。只是妾身自那边跟来的家人。现如今妾身孤身在外,还请郡主怜惜,就放了这彭大吧。”

红衣忽然淡然一笑:“姨娘这话错了。姨娘如何是一个人呢?姨娘还有老爷呢,怎么为了一个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香姨娘的脸一红,心中暗骂面上带笑:“郡主说的是,是妾身说错了话了。只是妾身的确没有自那边带来几个家人,宝儿双儿又给了老爷,只剩下这么几个人,只想尽尽心不想让他们因跟了我到京里而有什么事

红衣这次却没有看她:“有事没事也是他自己做下地,与姨娘有什么干系不成?”

香姨姨听了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郡主这是什么意思?彭大就算是贪默了银钱,可是能与我有什么干系?!”

红衣依然平心静气地道:“有谁说过和姨娘有干系了?我倒是不曾听说呢,姨娘这是生的什么气呢?”

香姨娘发作也发作不得,再说现如今她还真不敢再在红衣面前放肆了,只好胡说了几句后就行礼告退了。

布儿看香姨娘走了,奇怪道:“这香姨娘什么时候对奴才这么好了?这彭大是香姨娘什么人,能让她几次三番地来求情?”

红衣淡淡的道:“还能是什么人?是个对她有用的人呗。现如今,她的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了,可是铺子里却没有她自己的人,她能放心?可是她身处深宅大院到哪去找可心的人?所以彭大就成了香姨娘心中的香勃勃了。”

布儿道:“那样一个人信得?”

红衣平静一笑:“各花入各眼。谁知道当初彭大贪默的银钱与香姨娘有没有干系呢?”

绸儿冷笑了一声道:“没有干系才怪呢?没有干系刚才她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红衣就接着道:“那不就对了,旁人看不可靠,但是香姨娘确认为很可靠呢。”

香姨娘是气冲冲的出了梅院门的,她恨恨的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心中暗咒了几声就上了车走了。

香姨娘只能走,她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她坐在车子里才气得七窍生烟:这贱人不过是仗着郡主的名头,要不然给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对我!

香姨娘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没有权力没有地位才会如此受制于人,也会如此受辱人前,所以她决定要加快她娘亲给她谋画的计策了。

香姨娘吩咐车子不回来喜福院了,直奔菊院而去。

香姨娘进了菊院时,安儿三个正在屋里闲话,那几件衣物早已经做完了。其实平日里她们三人并没有什么事儿做,那几件衣物也不过是个临时的差事儿。

香姨娘在红衣那里受了很大的气,所以这次的面色并不好。安儿和双儿都与她请了安,双儿又亲手奉上了茶。可是宝儿还是一动不动。

香姨娘今日没有了一点的耐心,看了看宝儿和安儿冷笑道:“心比天高又如何?身份摆在这儿,就是想破了头也改变不了什么的。我这个姨娘本来是有心要找几个姐妹一起来服伺老爷,也好一起应付郡主那边来得压力。今日也叫你们知晓,如果那个做了郡主的容不下我,难道日后还能容下你们不成?我一个姨娘如果都不能保全自己,以你们不过是个丫头的名份,处置你们都不用经过老爷同意!不过现在看你们的意思,对我很不满似的,那今儿就罢了,哪天你们想起了我的话,可以随时到喜福院来找我。”

香姨娘说完也不等她们有什么反应,站起身就准备走了。

安儿连忙起身叫住了往外走的香姨娘:“姨娘此话当真?不会是姨娘来哄我们姐妹三人吧?”香姨娘回身道:“哄你们做什么?你们已经是老爷的人了,又占了这菊院。就是你们做了姨娘与不做又有多大区别?而且现在府里什么情形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一个人可也算是树大招风,不若拉你们一把,我们一起也好应付不是?”

宝儿想了想道:“姑娘真是心里话?”

香姨娘听宝儿改口称她为姑娘就又坐了回去:“如今的事儿你们也知道,那个郡主是不可能给你们姨娘的体面,她容得下谁?她现在可是郡主!可是我不同了,我要应付郡主对我造成的压力,所以要找几个同样身份的帮我分担一下。这样我可以减轻郡主对我注意,你们也可以得到姨娘的体面。只要我们一齐伺候好了老爷,就是郡主也拿我们没有办法不是?”

双儿怯怯的道:“我不想做姨娘的,从来没有想过。”

宝儿瞪了她一眼,香姨娘却看着双儿笑道:“一个通房要除掉,对于一个郡主来说还不是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双儿想了想又道:“我感觉郡主不像那种心狠的人!”

三十九合作

香姨娘冷笑道:“不像?原来是她没有办法,才容忍我们存在的。换成是你,你希望有人分了老爷对你的恩宠吗?她现在是堂堂的郡主了,她为什么还要忍?她根本已经不必忍了!前几日我被她打了就是明证!”

安儿这时却冷冷的道:“谁也不希望被分了恩宠的,姨娘就想?姨娘也是容不得我们姐妹分了老爷的宠爱吧?”

香姨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谁都不想,可是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个郡主是什么身份?再说没有了你们三个,就不会有其它人了吗?我的原意本来是想我们几人联手,这院子里不在让它进女人,可是你们却一再猜疑于我!罢了,我们各走各路,看看是你们做丫头的先倒霉,还是我这个姨娘先倒霉!再怎么说我也是有名有份的老爷的人,你们呢?哼!桃花,我们走!”

这次宝儿和安儿一起请香姨娘留步,香姨娘也没有理会上车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