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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听到妇人的问话笑道:“花嬷嬷这么说就是已经答应你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不要再乱想了,我想一会儿花嬷嬷还会安排人接你进内宅去休养的。”

妇人有些不敢相信的道:“内宅休养?小妇人当不得的。不过大娘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小妇人不过是庄中一个下人的亲戚罢了。”

婆子道:“你们是女眷,当然要到内宅客房去住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这里正缺一位奶娘,所以花嬷嬷才对你另眼相待。”

妇人恍然:“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想是小妇人受得苦够了,居然让小妇人正好赶上府里要添孩子了。”

婆子摇头:“哪里有啊。只是前几日庄子里新来的郑妈妈居然偷了丫头们的一支钗,然后又在她的住处翻出来了很多府里的东西,现正关在柴房还没有处理呢。我们郡主到现在也没有发话,所以还只是关着她,不知道会不会送去官府呢。这样一来,我们庄子里就缺了一位奶娘,你刚刚好赶上。”

妇人听了婆子的话后忿忿的说道:“这郑妈妈也是太过了,哪有偷主人家东西的道理?送到官里想必不会轻判了。”

婆子笑道:“这与我们何干?不过倒是让你赶上了,实在是巧的很啊,必是老天爷的慈悲啊。你要是早来几日或是晚来几日,这奶娘就轮不到你了。”

妇人笑了笑,不过多少有些牵强的意思。婆子也没有在意似的,只是让妇人要好好休息。不要多想什么的说了一大堆地话儿才出去了。

环儿跟着送婆子出门,然后向外看了看就关上了门,转身回来也爬上了床:“娘亲,你真的没有事了?刚刚真的吓坏我了。”

妇人摸了摸她的头:“娘亲没有事儿了,你不用担心娘的。”

环儿摸了摸妇人地头感觉不热了终于放下了心。就软软地趴在了床上轻声抱怨了一句:“可真是累坏我了。哪走过这么长地路!让他们多送一段路都不肯。”

妇人急忙看了一眼窗外。然后瞪了她一眼:“你想要你父亲和弟弟地命吗?只要事情败露我们一家人就要在黄泉相会了!”

环儿委屈地看了妇人一眼:“娘。我也没有说什么啊。我只是说累了而已。”

妇人叹了一口气:“这里不是家里。你要事事小心。万万不可大意了。你可要知道家里人地性命就在你地言语举止中。自此后不许再提他们地事儿了。知道吗?”

环儿低声应了。妇人也不忍多说她:“即是累了就躺下睡一睡吧。想必这一时半会儿地不会再有人来了。就是来了人也没有什么地。你自睡你地吧。”

母女俩也是累坏了。躺下一会儿两个人都沉沉睡了过去。婆子们倒真没有再来打扰她们。

不过还真让那个婆子说着了,下午未时三刻来了几个婆子说请妇人母女到客房去。母女俩人也没有什么收拾的,只有随身地一个包裹拿起就随了婆子们进了内宅。

母女俩人算是暂进安顿下来了,妇人知道安排她们住客房的意思:她们现在只是山庄的客人而已。

当天晚上首领又到了钱府。终于接到了清风山庄的命令,让他们三个稍作休息后赶回山庄。也许是因为晚上,也许是因为高兴可以回庄,总之首领回山庄时直直地扑向了郡主的屋顶,少时三个人也是不怎么遮掩身形的翻出了山庄直奔钱府而去了。

三个人离开不久。萧云飞及几个侍卫就出现在了山庄墙上。

几个侍卫很生气:“头儿,你看这三个人的样子,就是把我们山庄当成了他们家的后院了!居然连身形也不怎么掩饰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出了我们庄子,其实这三个人哪一个兄弟不能拿下他啊,居然让他小瞧我们到这种地步!”

另一个也说:“头儿,人家根本就是当我们这群侍卫是废物了!”

萧云飞淡淡一笑:“废物好啊。废物才好呢。”说着一跃回到了山庄里面,侍卫们也跟着落了地。

萧云飞道:“人家看我们是废物,我们就更要好好做事,不能让人不经我们允许就溜进我们庄子来才是真本事!好了,去做事吧,明天或是后天你们有机会证明你们是不是废物的。”

说完不等侍卫们答应闪身直扑来喜儿的院子。

来喜儿听到三个人已经离开了,沉思一下道:“郡主和我都认为还是按原计划进行的好,更能迷惑那些人。庄子里的情形还是维持着吧,看看是不是还会有什么动静。”

萧云飞道:“还真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啊。真是不让人消停一时半刻的。”

来喜儿眯得眼睛只有一条线了:“我想这些和那第二批人来此地目的有关吧?不过此次的危险性倒不是很大。可是却不好提防啊。”

萧云飞一笑:“现在不用担心这个了吧?他们就是有通天的本领,现在想来也不会探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来喜儿也是低沉的一笑:“没有想到的事儿。不过正中下怀,省了我们不少的心思。好了,让那几个挑出来的侍卫准备一下,只要柳五郎一回来,你们也就可以出发了。”

萧云飞点头:“都准备好了,我想得手会非常容易地。刚刚那三个人进出时根本就懒得遮掩身形,想必是认定我们庄子里没有高手了,倒把侍卫们气得不轻。”

来喜儿笑了:“想来这个情报也被送到了清风山庄那边,好啊好啊。不过,你们万不可大意了,莫要犯了同他们一样地错误。”

萧云飞答道:“当然,师父放心就是。”

三更时分,一个黑影飘进了山庄里,一落地就打出了几个奇怪的手势,然后就闪身进了来喜儿地院子。

来喜儿道:“我们等你很久了。怎么样?”

来人就是柳五郎,他躬了躬身子:“他们已经决定明日上午卯时初起程,他们认为这样不会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萧云飞问道:“他们回去后可曾问过第二批人手的事儿?”

柳五郎摇头:“没有。三个人回去后洗澡吃饭,和刘师爷说了几句话后就休息了。刘师爷也没有同他们提起那些人的事

萧云飞的眉头又皱了皱:“这事真是奇了。”

来喜儿摆摆手:“先不要管这件事儿了,柳五,你回去吧。记住,一定要小心在意。”

柳五郎对着来喜儿和萧云飞行了一礼后,闪身出屋自去了。

萧云飞道:“师父,我也去安排了。此时去时间刚刚好。”

来喜儿点头:“一切小心,不可轻敌大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万万不可泄了你们的身份。”

萧云飞答应了,闪身也出了屋子。来喜儿静坐了一会儿,到屋外一招手,对着闪身过来的侍卫低声吩咐了几声。

侍卫领命去了,来喜儿这才背起双手到英儿雁儿的屋子里看了看才回了自己的房间睡下了。此时已经是三更二刻了,离天亮已经不远了。

露水在草叶或树叶上滚动着,被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的分外晶莹,徐徐吹过的微风也带着微微的湿意。萧云飞和几个侍卫藏身在树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晨露浸湿了。不过他们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因为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萧云飞举起了一只胳脯,盯着远处奔过来的三骑,就在马儿快要奔到他们藏身的树下时,萧云飞一挥举起的手,六道身影分成三组扑向了三匹马上的人,六人手中的刀在清晨的阳光下亮闪闪的刺的人眼痛。马上的人惊觉时还没有来得及抽出刀剑,就已经被砍翻在马下,而三匹马儿却已经跑出了很远。

萧云飞又过去一一确认后,挥手带着人走了。草叶上晶莹的露水已经不见了,现在滚动的是血珠。

侍卫们临走之时还狠狠吐了一口口水:这种身手也敢出来现!

萧云飞面无表情,带着人闪到河边的时候,和侍卫们一起脱下了外面的衣服后烧成灰烬然后抛在了河中,刀子也扔进了河里。

然后带着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奔了回去,当他们回到大山居的时候,人们刚刚要吃早饭。

来喜儿正在等萧云飞,桌上摆着早饭。萧云飞行了半礼后坐下来:“一切顺利。”

来喜儿点点头:“我想,他们会很快得到消息的。”

萧云飞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的。”

来喜儿不再说这件事:“吃吧,一会儿凉了。”师徒二人开始了用餐。

刘师爷今天的心情不错,来得两拨人已经走了一拨了,这第二拨人今天也要工作了,二三天后也可以走了。想到这里刘师爷就高兴啊,终于都走了,这可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早走早好啊。

他上了一趟茅厕,可是却怎么也不见出来。倒是后来还有二个男仆进去都出来了,也没有听到他们同刘师爷打招呼,柳家兄弟互相看了看:难道这个地方有问题?

五十

过了一个多时辰,刘师爷哼着小调自后面施施然的走了过来,柳家兄弟的眼珠子差点掉地下。他们睁着眼睛看着刘师爷进了茅厕,可是却没有看到他出来。现在这个刘师爷却自钱府后面走了过来,这个人是神仙不成?

柳家兄弟互相看了看,柳家五郎招了招手示意了自家兄长一下,就轻轻自横梁上飘下,然后自后窗穿了出去。柳大郎望向着前面的窗子盯着刘师爷的背影,他怎么看也看不出这个刘师爷有任何不同来,这个应该是真的。可是他是怎么办到的呢?

到了三更后,柳家兄弟才出现在茅厕附近,五郎进去探查了,大郎在外望风。不过半柱香的时音,柳五郎就出来了。兄弟二人闪身上了屋顶,大郎问道:“有什么发现?”

五郎有些垂头丧气的:“只有一条通向放帐册的密室的暗道,而这条暗道也不能自密室中打开,所以我们上次才没有发现。”

大郎问道:“其它的呢?”

五郎垂头道:“没有了。”

大郎道:“没有了?难道他去看帐册了不成?”

五郎没有说话,兄弟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大郎道:“不管如何总要报给来总管和萧头儿知道的,你去吧,这里我看着。”

五郎没有说话点点头闪身没入了夜色中来喜儿和萧云飞听了柳五郎的话后都没有说话,这个事听着怎么都怪异的很。

柳五郎看两个人都不说话,羞愧的道:“都是属下无能才数日来一无所获。”

萧云飞看向柳五郎摇摇头:“这不是你们地错。这些人潜藏了多年积聚了多少力量我们谁也不知道。就凭我们几个人短短几日间就想摸清人家所有地底细是不可能地。有些耐心。狐狸总会露出它地尾巴地。”

柳五郎低着头应道:“是地。萧头儿。”

来喜儿这时候抬起了头来:“我感觉应该好好搜一搜那条暗道。也许会有发现。”

柳五郎愣了一下:“那条暗道?是地!我当时一心想要知道暗道那头儿倒底是什么所在。却忽略了暗道里面。”

来喜儿看了柳五郎一眼:“你。浮躁了。你可是觉得这么一座小小地钱府居然让你摸不透是不是心里憋着气啊?”

柳五郎面色一红又低下了头:“来总管。”

来喜儿不再看他,背起了双后走到了窗边:“这可不是一座小小的地主院子。那可是一个被人处心积虑经营多年的地方,这样的手笔----,背后之人手眼已可通天了。”

柳五郎垂手低头又答应道:“是的,来总管。”

来喜儿接着说道:“你虽然浸淫机关消息多年,可是你必竟年龄不大,所以经验不足、所知所识也不多,放眼天下比你高明的人可不在少数啊;而且前几年你们办得差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也就让你们顺顺当当的交了差。而现在这种情形就让你们一时接受不了,是不是?”

柳五郎想了一想后沉声答道:“我想明白了,来总管。”

来喜儿转头看着他道:“如果你不是心浮气躁。不会不仔细搜查那暗道的,这种错误并不是大错,可是有时候也能让你丢了性命。”

柳五郎羞愧万分的答道:“属下知错了。”

来喜儿又看了一眼柳五郎才走了回去坐下:“见到你地哥哥们,也一并把我的话告诉他们。也让他们好好想一想。”

柳五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答道:“是的,来总管。”

来喜儿这才端起了茶盏来喝了一口:“暗道地事儿不可以去查了,我想不管他们那些人藏在哪里正在做什么,既然没有走就是还没有做完。而今天早上的事我想他们也要知道了吧?到时候这些藏起来的人就会接到命令暂停一停。”来喜儿在心中加了一句:那个人也就应该到了吧?

萧云飞这时候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那个人也应该快到了吧?我想这些事儿也许不用我们烦心了。”

来喜儿抬着看了萧云飞一眼,笑了起来:“居然能说中我心里的事儿。嗯,你这个徒弟越来越厉害了。”

萧云飞一笑后对柳五郎道:“听来总管地话,那条暗道不要探查了,想来机关那边就是那些人的藏身之处了。那里面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人呢,你们全身而退不是问题,可是这样也就暴露了。所以万不可逞强。记住了吗?”

柳五郎躬身答道:“是的,萧头儿。”

来喜儿道:“好了,你去吧。看来你们柳家五兄弟还要辛苦几日了,暂时是不能撤回来的。”

柳五郎笑道:“来总管,我们辛苦不到哪里去,五个兄弟轮流着不算什么的。不过就是这几日这个机关闹得我心里痒痒地,所以才日日都去的,倒让来总管挂心了。”

来喜儿笑着看着柳五郎:“就你猴儿,柳家几个兄弟哪个也不如你机灵!知道我和你们萧头儿挂心你们兄弟就要小心了再小心。你们五个在我这里也算是个记名弟子呢。我能不时时挂个你们吗?好好办差,莫要伤到自己。就是这句话,可记下了?”

柳五郎躬了躬身子:“来总管,放心就是,我们兄弟不会误了郡主的事儿。”

来喜儿点了点头:“小心在意,你也盯了几日了,是时候歇一歇了。嗯,没什么事儿了,你去吧。”

萧云飞也道:“换你哥哥们去钱府吧,瞧你那眼睛熬得像兔子似的。歇足了才会有精神,也才能发现那机关的秘密。快去吧,看你的兔子眼就让人不好受。”

柳五郎答应了,行了礼就出去了。

来喜儿目送他出去了才对萧云飞道:“你想去探探?”

萧云飞一笑:“是有此意,不过还能忍下。过几日吧,事情再明朗些的。现在去----,对郡主的安危不好。”

来喜儿看了看萧云飞,目光有些深遂不过只是说了一句:“嗯,知道以差事为重就好。现下没什么事儿了,我出去转转看看那两个小家伙,这不看一眼心里就不踏实睡不着啊。”说着出去了。

萧云飞沉默了一会儿自窗子飞身出去,也到了英儿的院子中,不过他立地地方却是丫头们住得厢房。

萧云飞当然是个君子,不会去窥视丫头们地房间,他只是站在阴影处立了一会儿就闪身走了。

来喜儿自一旁走了出来,看着萧云飞离去的方向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整个上午也没有什么特别地事儿。中午用饭的时候,柳五郎来找萧云飞了柳五郎有些急急的样子,拉着萧云飞进了屋子就问:“萧头儿,前儿早上去杀那三个人为什么不叫我们兄弟?我还以为是我哥哥们同你去了呢,我现在才知道不是。”

萧云飞拍落了他的手:“为这个急吼吼的?有必要吗?你们的任务当然要比杀那三个人重要的多了。这府里的我走了后,来总管守着少爷姑娘还有…,郡主房里的人没有人守卫着能成?那可是郡主千叮万嘱的,那个重要些?”

柳五郎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一时性急,一时性急。”

萧云飞坐了下来:“你一时性急,我饭都没吃上。”

柳五郎急中生智转移了话题:“既然已经骗过了那三个人,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呢?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呢,放他们回去不是更好?”

萧云飞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为什么前几日不曾听你这样说呢?”

格五郎的脸有些红了:“我也是刚刚想起来,刚刚想起来。”

萧云飞不再取笑他:“为了迷惑那些人。”

柳五郎想了想:“已经有宋总管放了几句话给刘师爷了,没有必要杀这三个人吧?这样一来不会让那些人怀疑到我们身上吗?”

萧云飞笑了:“这些还像是动了些脑子的话。宋总管那几句话份量有些不足,而且这三人一定把他们认为的情况报了回去,现在杀了他们,是你,你会怎么想?”

柳五郎皱着收眉头:“是我?我会认为是庄子里的人杀的,刚撤回就被杀了也许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情况所以被灭口了;也不对,已经报过庄子里的人没有可疑了,而且没有高手,这样的情况下山庄里的人不可能杀得了他也没有理由杀他啊?这个,这个,…”

萧云飞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瞧你说得这个乱。那些人会这样想:如果他们送回去的情报属实,那么这三个人被杀就绝不会是我们庄子里的人干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送回去情报没有什么不对,可是这三个人又发现了另外的情况,所以被另外的人灭口了,至于这个另外的人嘛,也有可能与庄子里有关,也可能无关,他们一定确定不了的;如果情报是假的,那么就是我们庄子里的人干的,可是不只一个人可以证实我们山庄没有高手。所以我们庄子脱嫌疑是不可能的,可是要确定是我们庄子干的也不可能,这就是我们的目的。”

五十一

而这个时候,清风山庄的人也已经知道了那三个人被杀的事情。

蒋峰和蒋岳眉头紧锁的查看着三个人的尸体,越看眉头锁得越紧。蒋峰终于忍不住出声:“怎么会这样?一刀就可以毙命了,为什么还要砍两刀呢?”

蒋岳点头:“这使刀的两个人都是高手,一个人足以对付他们三个人了。就是想一刀奏功,也没必要两个人同时下手啊。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呢?”

山庄里的用刀高手被叫了来,他仔细看过后说道:“这伤口都是自高处扑下砍的,用刀的每个人都是高手,就是拼斗的话也足以杀了我们山庄的这三人,当然是指三人不知逃命的情况下。刀,只是普通的刀子,就是铁匠铺里也能打造出来的,兵器店中可以随意买到的。这种刀样子好看,亮晃晃的,可是上不了战场,因为易断,易卷刃。看这伤口,虽然是一刀毙命,可是伤口却不是太整齐应该是刀子在大力劈砍之下有些变形所致。”

蒋峰听了不满意:“可看出是什么刀法?或是什么手法?”

用刀的高手一皱眉头:“这只是练刀时的基本手法,劈风式,就是简单的自上方劈下。

蒋岳紧皱着眉头:“你是说看不出刀派?”

用刀高手面色一红:“就是如此,此手法每一门学刀之人都会的,根本无据可查。”

蒋峰挥了挥手让此人退下去了,他又看了看三具尸首和蒋岳回了书房。

蒋岳沉思片刻:“给王爷送信儿吧,看看那边的出货是不是要停一停。我看这三个被杀是经过了详尽的计划,可巧又出在那个地方,不要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蒋峰听了沉默了半晌后才点了点头:“写封信吧。就是现在被责罚。也强过以后出了事后被灭口来得好。”

蒋岳叹了口气:“此事还要查清楚才好。我感觉会出大事地。”

蒋峰想了又想:“我总感觉此事与平郡主脱不了干系。可是每一深思又感觉不像。”

蒋岳道:“三个人在平郡主地庄子里呆了五六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送回来地情报也没有什么价值。按说不会是平郡主地人做地。除非----。”

蒋峰道:“除非他们又发现了平郡主地什么秘密。所以被灭口?这也不对。如果庄子中有高手地话。这三个人就不会安然地呆在那里这许多日还能安然地回到钱地主那儿。”

蒋岳沉思片刻:“有另外地人做地?”

蒋峰点头:“有这种可能。”

蒋岳摇摇头:“他们只是在郡主那里监视。并没有到任何地方去,会惹上什么麻烦?这个不可能。”

蒋峰摇头:“不,我认为有可能。也许就是他们无意中发现了什么所以被人灭口了。”

蒋岳不同意:“他们在钱府呆了一夜呢,如果有任何发现,早已经传了消息回来。就算现今人死了。那情报应该还在的。可是他们什么也没有再送回来。”

蒋峰沉思道:“也许他们还没有意识到,可是对方却不知道所以就杀了他们灭口了。”

蒋岳想了想后道:“就算这是一种可能,不过这种可能也与平郡主脱不了干系。如果---,如果他们送回来地情报是假的,你说这事儿会不会是平郡主的人做的?”

蒋峰点头:“这也是一种可能。让我们仔细想一想,想一想。不论三人送回来的情报为真为假,平郡主都没有要杀这三个人地理由,反而让他们三个人回来更对她有利;除非就是这三个人又发现了什么,才会让平郡主的人给灭了口,不过这个可能性也不太高。必竟没有再送回来情报;如果是说发现了什么他们还没有意识到。这种可能也不大,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仔细想来这个平郡主还是有些嫌疑的。”

蒋岳道:“幸亏我们在平郡主那里还安排了后手,否则现在再派人过去就不会查到什么了蒋峰道:“如此说来就算是另外有人动手灭了这三个人,那么也有可能与平郡主有关系。就像你所说的,这三个人除了平郡主那里。哪里也没有去,这种可能性倒是高一些。”

说到这里蒋峰长叹了一声:“此事越想越蹊跷的很,即不能确定是平郡主的人做的,也不能确定与她没有干系,我看平郡主这人还是要认真监视着才行。我这心里总是有太舒服,感觉好像有什么祸事要近了似的。”

蒋岳看了看他:“安排在平郡主身边的人让她呆得久些就是了。你想得太多了,我们只要加倍小心想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再说了,以我们山庄现在地实力你还怕什么?”

蒋峰看了看蒋岳没有说话,背负着双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地。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停了下来:“你马上去安排。准备金银细软,让小弟改了姓名远走他乡吧。如果将来有了什么事儿。我们蒋家还能有后人在世,也不至于绝了我们蒋家的香火。”

蒋岳没有动,他想了想以后说道:“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吧,让小弟以他人之名混迹京城小吏之中。一来我们蒋家也算是有人脱了奴籍,二来在京中混迹更容易一些。”

蒋峰摇头:“我怕得不是朝延,我怕的是蒋岳一惊:“大哥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现在就准备让小弟远走他乡是不是早些?我感觉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蒋峰半晌无语,过了一会儿才叹道:“还是让他走吧,如果日后我们事成找他也不是难事;如果我们日后真地有大难,至少蒋家还有香火留世。去吧,不要再说了。今晚就收拾好一切,明日就打发他上路吧。细节就不用我嘱咐了吧?让他万事小心。”

蒋岳沉默了一会儿才转身出去了:小弟这一去就受苦了。

蒋峰又发了一阵呆才叫了人进来:“吩咐下去,明日一早让地组前五的人员到大山村钱府去待命。”

他顿了顿后说道:“传两份命今出去,一个是让出货的人不用着急每日完成一半即可,再一个就是平郡主府中的人加紧一些。”

宋勇送了一封信与慧儿:“您的家信,已经安排另外一封送到郡主手上去了。”

慧儿点点头,看完了信皱紧了眉头:“偏在这个时候还要添乱!”

她又看了一眼信后对宋勇道:“你在此稍坐,我去看看来总管在哪儿。”

宋勇站了起来:“我正有事儿要找来总管,不如我去看看来总管吧。”

慧儿笑道:“那就有劳宋总管了。”宋勇道了声:“不敢。”就出去了。

少时来喜儿和宋勇一起进了屋子,慧儿请他们坐了,小丫头们上了茶后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