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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曜万万不相信他就是为了进谷来吃顿晚饭就费了这么大劲儿的部署一切。

“那天跟在他身旁,身着白衣的男子叫什么?”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之中掺杂了许多认真,连酒菜都不顾得吃了,似乎对这个答案非常在意。

九曜模糊的明白了公子白的用意。

他是奔着夫人而来。

瞧那眼神,似乎旧日有识,而眼中那股子炙热的火焰,几乎与他身穿的大红袍子一般颜色。

“穿白衣的——是我家夫人。”重重的咬住尾音二字,九曜提醒的意味不言而喻。

温若若并非寻常富家主母,她的存在不容任何人觊觎,即使是公子白也不行。

出乎意料的,公子白的脸立即垮了下来。

“夫人?真的是女人吗?怎么会是女人呢?”他嘴里岁岁叨叨的念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难倒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那眉那眼,如出一辙。”他忽的又抬头,直勾勾锁住九曜,“你确定她的确是个女人?”

九曜连话都说不出了,淡淡点头,对这么明显的事实不愿多加解释。

娘娘的相貌,哪里有半点像男人的地方,即使穿了男装也掩不住女儿娇态,能看走了眼,除非是眼睛有问题。

公子白郁闷的抓抓头发,坐回原位,颓然不语。

过了许久,抬眸问,“你家夫人有没有亲人?或者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弟?”

九曜继续摇头,娘娘的来历,这个世间再没有人比他清楚,在大燕国内,她本就是无根的浮萍。

不帮我就自己去寻

别说是亲人,就连朋友她也没一个,除了主子之外,娘娘的世界色彩单调而分明。

“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怎么会相似如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能相信。”公子白自言自语,梨涡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还不忘横扫酒桌,把先前没吃光的食物一股脑的全卷进口中。

还挺惬意的,偏偏面上还是一副愁苦颜色,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真正的心情。

九曜坐在椅子上,不动不说话,他的任务就是在天明之前看住这个来意不明的家伙,以保证花谷的绝对安全。

他心中没有善恶喜悲,只是单纯的执行一个侍卫的本分而已。

公子白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九曜摇摇头,“我不善饮酒。”

“酒是多么好的东西,是男人就都该喜欢。”他竭力劝说,一边还美滋滋的做示范。

“不了。”坚决的推开,九曜不为所动。

“你不会是担心被我灌醉之后,无法善尽其责吧,呵,真是忠心耿耿,你家主子有你这样的手下,真是好福气。”公子白的两只眸子亮晶晶的闪烁起来,一丝丝跳跃流动的眼神让人无法忽视他心里正在琢磨的念头。

九曜手握在剑柄之上,仍旧淡然,“这是本分。”

“好吧,话敞开来说,我也不给你找麻烦。”公子白索性开诚布公,算是还了九曜送酒的情意,“我想见一见你家夫人,只一面,确定她不是我要找的人之后,立即离开,请你行个方便。”

既然对方这么坦诚,九曜也决定不藏着掖着,脑袋坚定的摇晃,没有半点妥协余地,“夫人的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你不帮我就自己去寻。”哼,他已经进了花谷,是去是留全凭心意。

“如果您不经允许踏出这间院子,到了不该到的地方,见了不该见的人,那么,你就是九曜的敌人。”如果可能,他真不想如此。

公子白的坚持

可公子白却能听出他不用质疑的决心。

九曜是认真的,非常的认真,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是老实话。

他不愿意与公子白为敌,但为了主子,亦不惧于出手。

这从来都不是矛盾对立的两件事。

公子白根本就没把九曜的威胁听到心里去,边喝酒边瞎琢磨,这位‘燕夫人’好像真不是幺儿。

幺儿是男人,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

那个‘燕夫人’是女人,他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肯定,还有一点是因为不能排除古灵精怪的幺儿男扮女装,把这一家子都给蒙骗过去。

所以坚持着要见上‘燕夫人’一面,让他凑近了看,仔细的辨,确定她非他之后,他才能安心的离开,继续天南海北的去寻幺儿。

“你去帮我通禀一声,也许你家主人不介意我见见夫人呢?”公子白的原则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直觉告诉他,这里住的人跟之前遭遇的小毛贼可不一样,不能惹也惹不得,趋利避害的天性是一种生长于体内的本能,他打小就熟的很。

他说的轻松,九曜哪敢莽莽撞撞的帮他跑这个腿。

不必去问,他就能猜出主子根本不会答应。

瞧一眼?就怕瞧了这一眼便深刻在脑中拔不出来咯。

公子白眼前是退避谦恭的姿态,可谁能保证他永远都能保持此时的心情,万一出了半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

寻常人家,外姓男子求见当家主母已算失礼之极,更别提若若的真实身份是皇家的贵妃娘娘。

这一切,却都不能与公子白明说。

九曜只得板着脸,木然拒绝。

没有原因,没有解释,不行就是不行。

他若听言一劝,花谷好吃好喝好招待,大家将来还算是朋友。

若是不嘛——

家法伺候

剑拔弩张的氛围已经很浓厚。

一路上平安无事,到了花谷附近却遭遇两波袭击,且凌厉的程度已很难再认为是普通的山野毛贼。内侍营的大队人马就守在周围,负责扑灭绞杀,并一路追查下去,看看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这种时刻,花谷内虽表面上稀松平常,实则比任何时候都紧张,明哨数目不变,暗桩遍地皆是,只是气息掩藏的极为巧妙,平安无事时没有出现罢了。

夜,还很长。

几点烛火在晚风中摇晃,将面对面而坐的两人,身影拉出老长。

公子白无言的喝着酒,不再提见若若的事。

九曜静静的陪着,身子挺拔向上,像根竹竿似的端坐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激情褪去,若若连动手穿衣的力气都没了。

真是疯狂,他们竟然在外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忘情时刻,他要她唤夫君,一遍遍的呼喊,否则就停住动作用以惩罚。

她禁不住甜蜜的折磨,越喊越顺,越喊越娇嗔,即使极力压抑着,仍是在黑暗之中传出老远。

归于平静之后,她才想起,也许早就被人听了去,不由的面红耳赤,呐呐说不出话来。

两人斜倚在树下,凌乱的衣衫掩住裸露的肌肤,忽地一丝透着寒意的冷风吹来,颜赢马上伸臂环住若若的肩头。

“从今以后,你都要像刚刚那样唤我,不许再哥哥哥哥的前后叫不停。”他重力的亲了下若若。

“怎么唤?皇上”尴尬不止,只好故意装傻,刚刚是一回事,那种情境之下,她哪顾得了许多。

颜赢眼睛一瞪,才收回的大手又撩起衣襟长驱直入,捂住她胸口处丰盈的要害,“你喊我什么?”

“夫君!”她身子绷直,立即老老实实,不敢搞怪。

“小若若,以后若再不听话,小心夫君家法伺候。”颜赢撩起笑纹,诡谲的,奸险的,洋溢了得逞后的满足。

夫君二字,从她那红艳艳的唇瓣中吐出,怎么就那么好听呢?

旖旎的温柔

她一脸迷糊,“什么是家法?”

禄山之爪张合收紧,“这就是。”

若若张着嘴,不晓得该如何回答才好。

恨恨的拍掉肆虐的手指,背过身去悉悉索索的穿好衣服,她决定等会再找他算账。

在颜赢不间断的骚扰之下,花费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整理妥当。有了衣物傍身,若若觉得底气足了些,掐着腰转过身来,刚想从头到尾,明明白白的与颜赢‘算总账’,却被眼前所见的情节惊骇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他他,这是什么姿势?

半倚树边,百花缭绕,撤去掩于胸口的衣衫,让结实匀称的胸膛和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在月光下泛溢了暗色的光泽,他的表情不似平日里的冷漠无波,眉眼放松下来,平添一股旖旎的温柔,让她忍不住想靠近些,再靠近些

谁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

当美到了极致,无论男女,都会为对方所吸引。

若若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唾沫,脑子里飞来转去的只有两个字:性感。

尤其他束起的长发披散下来,万千黑丝如一道黑幕,将他修长的身躯更衬托的绝美异常,淡淡垂下的戏谑眼神,不必多言便夺走了一切感官和体悟。

若若已经忘记了愤怒,甚至想说什么都不介意了,傻傻的站着,目光焦灼在他优雅的锁骨之上,以前怎么都没发现,燕隐哥哥也可以勾人至如斯境地。

他缓缓的抬高手腕,食指伸展,向上勾了勾,“若若,过来,让夫君教教你,什么是家法。”

她咕咚咽了一口唾沫,“还是算了吧,天热了,不对,是天冷了,我得回房休息啦,晚安。”扭头作势要跑。

这里越来越危险,空气之中四处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再不坚定的闪人,他一定又会又会

想跑?撩拨起他的情绪,就想轻易的退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家法

颜赢长臂伸展,轻而易举的把她带回怀抱,从身后不住的啄着她敏感白皙的玉颈,在青紫色的吻痕之上叠加出新的激情。

“小若若想跑吗?那怎么可以,你走了,夫君会很孤单,漫长的夜还是需要有人伴着,才会特别容易过,你说呢?”边说着,俊脸已经紧紧贴住她的粉颊,没有一丝缝隙的依偎在一起,而那双不规矩的手已开始自顾自的去解她穿好的衣裙,到了解不开的地方,用力扯断,锦瑟长衫发出激情的撕裂声,若若郁闷的垂下头,好好一件没穿过几次的长裙就这么毁了。

颜赢的身子就跟她的脸一样,红得发烫。

若若抵挡不住,弃械投降,七零八落的衣裳比上次更惨,想再穿回身上,已然完全不能。比街头的乞丐装更加褴褛,而这一切,都是压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的颜赢造成的。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否则只会招来他更加激情的对待。

在一波波熟悉的战栗之中,她接受了灼热的他,并在头脑一片空白之前,听见耳畔有个喘着粗气压抑的声音道,“若若,以后不许你先一步穿衣服,我的若若要陪着夫君,记得了吗?否则就家法伺候。”

家法家法家法,他家的法则怎么和别人那么不一样。

她甚至怀疑,这家法只是个完美的借口,让他可以一次次的放纵自己,顺便拖着她一块,在情欲的漩涡中央高速旋转,头晕目眩,融为一体。

若若睡着了。

这次与先前昏昏沉沉的状态不同,她完全是体力流失过度,累的张不开眼。

用外袍将她裹的严严实实,颜赢横抱起心爱的女孩,一步步平稳缓慢的往卧房走。

偶尔遇到值守的仆人撞见衣衫不整的皇帝陛下,也都远远避开,而他怀中的贵妃娘娘,更是不敢多瞧半眼。 

值得信任与重用

公子白立于卧房门前,挡住去路。

没人知道他是怎样摆脱九曜的紧迫盯人,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越过数到关卡而来到颜赢面前。

暧昧的气氛弥漫,用鼻子猜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长相与幺儿一模似样的女子昏沉的睡在他怀中,红扑扑的小脸倒是被颜赢的外袍挡去大半。

是女人,公子白已经可以肯定。

他抓抓头,自觉地让开,“夜里看风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莫怪莫怪,我这就回去睡觉,明儿一大早就出谷,燕兄咱们后会有期。”

来时一阵风,去时一抹尘,丝毫不拖泥带水。

颜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

每次见到公子白,他都多几分惊诧。

那个凭借书信来往十几年的谦谦君子形象早就淡化到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颜赢也说不清楚的无奈。

他没有恶意,更不是奔着某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目的而来,单凭这两点,颜赢就可以原谅公子白的莽撞。

毕竟,他不知道他是燕国之主,更不清楚若若是被他掬在手心的珍宝,不容觊觎。

他只是认错人而已。

这个人还是值得信任与重用的,一霎那间,颜赢念头百转千回。脚下不停,慢吞吞的抱着若若走进寝室,再用脚勾着带上房门。

阴云成片,不知不觉间散了无踪,银盘似的月亮挂在正中央,照亮了夜色。

那件事,又忘记与若若说,本来,他只是想散散步,然后把这个好消息与她分享,谁知道,竟然全丢到了九霄云外去。

算了,明日也不迟,等早晨张开眼,他一定要恭喜她,一定。

翌日,天色不亮,在九曜的‘护送’下,公子白出了花谷。

占尽上风

红衣若霞,被朝雾打湿,俊面冷然,目光落在很远的地方。

他说后会有期,待寻到了幺儿,再来登门致歉。

也许只有当幺儿和那夫人站在一起时,别人才能相信,不只是他会认错。

太像太像,除了性别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差别。

贫乏的语言怎会让人轻易相信,话不赘言,催马而去,来去如风,徒留一抹灿烂永存眼底。

九曜挥手致意。

福音和岚秋帮着帮若若梳妆打扮,尽管睡了一整晚,她看起来还是软趴趴的没精神。

沐浴、更衣、挽发都是两个小宫娥一手包办,她幻想自己是木头人,那样就感觉不到身体传来的一波波疲倦感。

纵欲过度,女人也可以。

可昨天汗流浃背的明明是他呀,为何被动承受的她却反过来累成这样。

真是想不通。

岚秋笑容不断,主子得宠,她们两个长久服侍娘娘的宫娥也能挺胸抬头的做人。

福音跟着若若的时间最长,在紫霞宫的时候她就服侍于左右,是若若最贴心的左膀右臂。

后来到了长公主府,孙总管特意把岚秋也调来,就是怕福音一个人忙不过来。

当时还有宫娥酸溜溜的说,长公主府的娘娘被捧的太高,万一哪天摔下来,连累的是手底下一群奴才,到时候,可真是连半点出头的机会都没有了。尤其是像岚秋和福音这样贴身服侍的心腹丫头,更是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没根没势的若若,能走到哪一步,全看皇帝的心情。

可这天底下,最善变的就是一个男人的心,环肥燕瘦摆在面前,他手中握的是燕国万里江山,今日对一个女子钟情,却不代表一生一世,紫霞宫会占尽上风。

想的远了,岚秋长吁一口气,把一根簪子别在发髻之后,笑吟吟道,“娘娘今儿的气色也很好呢。”

懂得知足感恩

若若勉强把眼皮抬起来,抑制着爬回床上睡回笼觉的冲动,“皇上呢?”

一大早都不见他的人影。

“回娘娘,奴婢刚刚瞧见陛下在花园内与九曜大人说话。”

“说什么?”一大早的莫不是京里出了变故。

“好像只是在闲谈,陛下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呢,还吩咐奴婢多预备些清淡的素食,娘娘想吃的东西,统统预备好,要哪样立即端上来,半刻都不耽搁。”好羡慕哦,陛下简直把主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若若吐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