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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睛是眼睛的嘴巴是嘴巴的,长得也不怎么砢碜啊。

莫非山下人的审美和我的不同?

“齐言,我长得很难看么?”

我扭头问后面跟着的齐言。

齐言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我两眼,脸唰的红了。

“没没…没有啊…”他害羞地低下头,“小诺你长得挺好看的…”

“不不不…小诺你是长得非常好看…”

真的么?

我怀疑地看着齐言。

你不会是迫于某人淫威而说的谎话吧?

但最后我还选择相信齐言。

那么他们之所以集体情绪失控是因为我太好看了么?

权且让我自恋一番。

如果是这样的话,娘亲满天飞的艳遇就能让人理解了一滴滴了。

红颜祸水。是这样说的么?

我遛着阿黄抱着小白继续逛街,大大方方地接收来自四处的或惊艳或仰慕或嫉妒的目光。

“齐言你看这个小帽儿小白戴着怎么样?”

我拿着小摊上的小帽在小白的头上比了比,问身后的齐言。

等了很久没有等到齐言的回答,我生气了。

“齐言!”

可是回头却找不到齐言的身影。

我紧张了。

齐言不见了!

怎么办!?

我全部的家当都是他拿着的!

我一介弱女子没有钱没有本事的怎么谋生!?

…齐言你要失踪好歹也先和我打个招呼我拿点钱放身上啊…

你这个坏人!哼!

作者有话要说:天雷教…

嗯,因为默默懒得去想教名了。

本来还叫菊花教来着…但是菊花教默默都雷得半死。于是作罢。

、果然对新文很有热情。

1号考试。

更了隔壁去看书。

哈哈

面皮和金子

不要紧不要紧。

我安慰自己。

虽然我没有钱,但是我好歹还有一张脸。

这张脸可比银票好使多了,即付即买节约时间节省人力。银票都还要找钱。

想着我有点脸红红。

会不会我把现实想象得太乐观了一点呢?

还是试一试吧。

“叔叔~~”

眨巴眨巴着眼睛,我冲着卖包子的小贩甜甜地叫了一声。

小贩开始呼吸不稳。

“小…小姑娘什么事呀?”

“这个包子怎么卖呢~?”

我嘟着嘴,努力使自己的眼睛有些氤氲的样子。

书到用时方恨少,西施怎么捧心,褒姒如何蹙眉我突然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现在只能临场发挥凭感觉调整面部表情。

“噗----------”

小贩的反应超乎想象的强烈。幸好我身手灵敏及时避开。

看着那飞射三尺之远的鼻血血迹,我沉默了。

陈诺啊陈诺,以脸易物是个不错的想法,但是风险太高了啊。

一不小心,就要血溅当场…

以后还得多多对着镜子练习表情再出来买东西。

要不然岂不是害人不浅?

因为小贩上火的表现这个小摊顿时热闹起来,取笑的取笑止血的止血。身为罪魁祸首的我悄无声息地离开竟无人察觉。

难道刚刚我表错情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扪心自问。

难道我一不小心…把窦娥扮成了妲己?

娘亲啊娘亲,诺儿现在后悔了。诺儿当初应该好好听你的话,不偷懒把唱戏学好的…

“好可爱的小狗!”

在我思考该怎样合理利用我与生俱来的强大资源时,一个锦衣华服的男人一把抱住了猝不及防的阿黄。阿黄死命挣扎也挣不脱他的魔爪,只能呜呜呜叫着望着我向我求救。

我有些不悦,眯着眼看这正对阿黄又搂又抱上下其手的男人。

呃,其实应该不算男人吧,看样子比我和我差不多。应该称他为…少年?男孩?还是…儿童?

在我思量着该对他下什么样的定义时,他突然冲我说了话。

他说:“喂!这是你的狗吧!少爷我买下来了!”

说着一锭金子抛过来。我侧了身子,任凭那锭黄澄澄的东西打到地上,扑起老高的灰尘。

“不够?”他纳闷地撅撅嘴,把腰间的钱袋一把扯下扔过来,金灿灿的金子骨碌碌地滚了一地:“都拿去都拿去!少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讲价!”说着抱着阿黄站起来转身就走。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深呼吸。

娘亲说了生气容易让女人变老。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虽然这么想,我的脚还是忍不住一挑,挑起一锭金子,随后用力一踢…

“哎呦!”他惨叫一声,松开抱着阿黄的手捂住后脑勺,阿黄乘机蹿下地飞奔到我身边。

“是谁暗算少爷我!”他叫嚷着四下张望,发现这条小巷子就我和他两个人。

“是…你?”最后他不得不把目光锁定在若无其事地安抚着阿黄的我身上,“你竟敢暗算少爷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翻了个白眼。波皮无赖的纨绔子弟,我懒得和你啰嗦。

左手阿黄右手小白我信步向巷子出口走去。

在没有想到怎么用我的脸之前,我得把齐言找到。

日过中天了…饿死我了…

“喂喂喂!!”

我身后的小少爷跺跺脚,噼里啪啦地跑上来,伸手要拽住我。

早有提防的我一闪,他的手伸到了阿黄的嘴边。而方才被欺负得够呛的阿黄大有其主风范…一口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哎呀!”他抱着拳头指跳脚,“痛死少爷我了痛死少爷我了!”

我觉得有点无语。

男人怎么都这样,要不傻不拉叽的要不就一惊一乍的。不就被阿黄咬了一下么…

不过被阿黄咬了一下应该蛮严重的吧…记得上次齐言被咬了一下娘亲灌了他好多绿油油的药汁…

“死狗!少爷我砍死你!”

上一刻还叫着疼呢,下一刻他就化身恶煞把魔掌伸向阿黄。

辣手摧花!

我心神一凛,来不及多想放开抱着阿黄的手一把抓住他,眯着眼睛一笑---

“小哥哥~~”

在他失神的那一刹那,我已经一记手刀刀起刀落放倒了他。

看着那七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人,我一声冷笑。

哼哼,和我斗,也不先看看你娘亲什么本事。

走了两步,我犹豫地停下来,回头看了看。

迟疑了一会儿,我还是下定决心走回去。

不是我担心不是我担心…

我自我催眠着拾起地上的金子。

我不是担心遇不到齐言我不是担心没有饭吃…只是现在还不去吃饭,酒楼的好菜就会被吃光光的…

嗯,就是这样。

我把金子在兜里放好,掂量掂量,分量还不少。

想到马上就可以吃好的玩好的,我立刻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往巷子出口走去。

我来了~银耳羹~!我来了~水晶虾饺~!我来了~三鲜瓤鸭膀~!

酒楼啊我来了我来了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之后,我不得不动起脑筋想齐言和我的事。

没有齐言我怎么去看我五爹爹呢?

但是这个镇子好大啊…等他找到我估计阿黄和小白都子孙成群了。

所以得我去找他。

可是怎么个找法呢?

我苦思冥想。

对了!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那个令牌!

我把上次那仿佛从天而降的男人给我的令牌掏出来。

黑黝黝的一块木头此刻在我眼中显得无比亲切可爱。

把玩了那令牌一会,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又不知道那天雷教在哪,有令牌有什么用啊…

想到娘亲“无论多少男人在你面前都要冷静”的教诲,善于发散思维的我没有焦急,只是冷静地分析当前形势。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那么我们让山自己过来好不好?

嗯。我点点头。

兴冲冲地跑去和酒楼的老板娘借了个晒衣服的竹竿,收拾好东西,我大摇大摆地晃上街去了。

还好天雷教的人聪明。

我欣慰地看着眼前恭恭敬敬站着的三个男人。

我撑着那挂着令牌的竹竿在街上才逛了两圈,天雷教就有了反应。不错不错。

“天雷教右护法有请小姐府上一坐。”

为首一男人对我躬身作揖。

山过来了。

我微微一笑,朗声说到---

“走。”

作者有话要说:俺继续有欺骗点击的感觉…

这次写得也是一般。

感觉比上次好一些。

上次的废话太多,撤了。

今天考试完鸟~~~

哦活活活~~~

放假回家~~~

码字~~~

耶~~~

司空和陈诺

“璟公子,我们把那位姑娘带来了。”

为首的男人鞠了个躬,带着那两个跟班,后退着出门去了。

他们口中所谓的璟公子正背对着我看墙上挂着的一幅图。

图上,一株绿树在白皑皑的茫无边际的雪中挺拔着。很遗憾的是,我没有认出那是什么树。

这不能怪我啊,娘亲总不能把天下所有的树都种在山顶上吧?我们娘俩又不是猴子。

不过这图看起来画得还不错,比我画的好多了。每次我画小白娘亲都以为我画的是门口那个水缸…后来我一咬牙决定去画那个水缸…娘亲又以为我画的是小白…

挫败。

在我胡思乱想没完没了的时候,一道清越的男声打断了我的思绪:“你和珣是什么关系?”

什么寻?

我皱起眉头在脑中搜索这个名词。

久久等不到我回话的男人甩甩手悠扬转过身来…

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亦是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世界真的好小,我和这个给我令牌的男人才分开多久啊,居然又见面了…而且两次都是没说上两句话就直接进行眼神交流…

不过,得知我拿着那令牌在街上大摇大摆地晃荡的时候他就没有想到会是我么?

我,疑惑了。

沉寂良久之后,他才再度开口问话到:“你和陈芊语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