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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和归在他们商量了下,决定要带你娘去个地方…”

说着他探视性地看看我,我挑了挑眉毛。有话就直说,婆婆妈妈地什么样子。

“然后。”

“…然后我们不方便带你一起去…”

“知道了。”我打断他,“我自己一个人下山去。”

“…可是…”他犹豫了。

“我可以等齐言好了和他一起下山。”

把齐言一个人留在山上我也不放心。从今天的这些男人的表现来看,男人干什么都靠不住,到头来还不都是要女人做主。

“那就好。”他又笑了。

我无视那笑容,绕过他奔向厨房。

笑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第二天,娘亲被他们四个男人架着下山去了。

嗯,其实是娘亲被暴发户捆在他的大轿子里面叫那四个跑步健将抗下山去的。

娘亲的离去很悲壮。

但是介于我对男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所以我没有救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可不想出师不利败在男人手里。

齐言好得很快,因而我开始和他讨论下山的事情。

其实他要是还不好我也得把他拖下山去,山上的屯粮吃了个七七八八,好久没有吃到肉的齐言看到阿黄和小白就两眼放光,搞得我心惊肉跳的。

要离开的前一天,我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捆上了,不得不承认娘亲是个强大的女人,在山上这些年居然有那么多私房存货。

呃,是叫私房存货么?

下床喝水的齐言看到我那包袱吃惊得把杯延硬生生地咬了下来。

“…你带那么多东西干吗!?”他捂着被划伤的嘴角郁结地问我。

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看齐言又看看那个包袱。

齐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把包袱打开。

“被子不用带的…碗和锅铲也不用带…”齐言一边点着东西一边把他看来不需要的东西拿出来。

我委屈地看着他,人家又没有出过门,哪里知道要带什么不要带什么…

“…为什么还有胡萝卜和肉骨头…”齐言气闷地看着包在一张宽大的帕巾里面的胡萝卜和肉骨头。

“人家要带阿黄和小白一起下山。”

“……”齐言揉揉太阳穴,“出门的话小猫小狗什么的就不要带了…”

“小白是兔子,不是小猫。”我纠正他。

“……”齐言一脸挫败,“把他们放生吧…”

“不要!”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于是,在这个充满诗情画意的春天,我,陈诺,离开了这个我生活了十二年的巍峨而清秀的高山。

和我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男人一起。

还有我的两只小宠物。

作者有话要说:嗯,今天考了近代史。

昨晚2点睡觉,5点起来看书。

结果还是满篇瞎扯。

默默好像在最后面写给老师一句话-----老师,看到这张试卷,您哭了吗?

还有默默看书看到一个很中意的名字,我决定要盗用之。

可能后面默默的发文会比较畸形,太短的章节会合并。请大人们原谅。

谁叫咱写多少发多少…一点存文的想法都没有…

莔。

陈诺和某男

“小诺,你这样让你娘和他们一起你不担心么?”

齐言很是挂念。

“不担心啊。”

我简简单单回答了一句,继续奋斗手里面的馒头。

阿黄和小白在草地上追来滚去,绿色之中一团白一团黄的煞是喜人。

嗯,要是阿黄和小白是一公一母我就让他俩成亲。

“可是…”齐言看着手里面的馒头,食不下咽。

男人真是麻烦。

“我都不操心你瞎操什么心。”我用力拍了齐言背后一掌,拍得他眼珠子几乎蹦出眼眶,“要担心他们走的时候你干吗不担心现在来婆婆妈妈的,马后炮。”

“……”齐言死死盯着那馒头,大有要在上面看出两个洞的趋势。

“我娘亲就像蟑螂一样,怎么整都整不死的。你可以安息吃饭了吧。”

“…陈夫人那么漂亮,小诺你怎么可以把她比成蟑螂呢…”

“好吧,我娘亲是一只无比美丽无比妖艳的蟑螂。这样说你满意否。”

懒得去理白痴少年齐言,我把馒头捏碎,招呼阿黄过来吃。

可是阿黄只是嗅嗅我手心里的碎儿,动也不动一口,摇头摆尾地又跑回去和小白一起玩儿去了。

因此我得出一个结论:阿黄肯定是只公狗。

看他那嚣张气焰,和我那四个爹爹像了个十足十。

镇子!

走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人烟的我很兴奋。同时在心里把娘亲又膜拜了一遍:平时娘亲都到这样远的地方来买日常用品的啊,真的是好辛苦。

我非常高兴地拉着齐言冲向那镇子要东逛西逛满足我对山下世界的好奇心。

可是在我进入镇子的一刹那,人群立刻躁动起来,收摊子的收摊子,跑回家的跑回家,搞得整个镇子乌烟瘴气鸡飞狗跳。

怎么回事?

我很是费解。

看向齐言,他亦是一脸疑惑的表情。

“哭什么哭!”一位大妈拉着一个小女孩急急从我俩身边跑过,“再哭让陈芊语把你带走!”小女孩马上安静下来。

…我顿时明白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拜我伟大的娘亲所赐。

不能怨天也不能怨地,谁叫我偏偏长了个和我娘亲一模一样的脸…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我伟大的娘亲还给这个小镇的人们留下令我难以想象的痛苦回忆…

陈芊语三字,能止小儿啼哭。

娘亲,你简直就是彪悍这个词语的最佳诠释。

女儿再次膜拜你。

齐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同情地看着他。

可怜的孩子,被吓惨了吧。

“我去镇子外面等着你,你买好东西了来找我。”

不等齐言回答,我已经带着小白阿黄走出镇子去了。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嗯。

坐在大树下的石头上,我无聊地晃着双腿。

齐言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闷得慌的我干脆玩起手指来。

齐言说是他师傅叫他来找娘亲的,那么他师傅一定是认识娘亲的。

那么…会不会他师傅就是我五号父亲?

有可能。

那么我死皮赖脸也要和他一起回他那个什么山去。五号父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歪着个头也想不出个大概来,我选择放弃。

跟着去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吗。希望五号父亲不要像齐言一样傻乎乎的。

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

“怎么现在才回…”

我自动消声,睁大眼睛看着鬼魅一般出现在身后的陌生男人。

他沉默着。

“………”

我回报以更加彻底的沉默。

“…对不起姑娘,我认错人了。”他镇不过我率先投降。

“哦,那再见。”

我波澜不惊地继续埋头玩手打发时间等候齐言归来。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我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我玩手指。

真的是无聊的男人。

居然比我还无聊。

没得救了。

“小诺。”

齐言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面捧着一大堆东西。

把东西一股脑儿地放在地上后,齐言一边擦着汗一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没有胡萝卜卖,都卖完了。”

你真的是在山下长大的孩子么,兔子又不是只能吃胡萝卜。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却不想说话搭理他。

齐言啊齐言,其实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木糠吧…

在我把齐言买好的东西分类装上之时,那个无聊的男人保持着不变的无聊的姿势看着同样很无聊的我和齐言。

看着我做完事情,无聊男人开口了。

他说:“你和芊语…芊语姐是什么关系?”

嗯?又一个凭空出现的父亲?

我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最后,没有见过多少世面的我决定放弃目测他的年龄,主动出击:“你多大?”

“今天二十又四。”

他迅速的反应让我很满意。比我大十二岁,应该可以排除父亲嫌疑。

“陈芊语是我外婆的妹妹的姑姑的表弟的儿子的堂叔的媳妇的侄女的闺中密友。”我说了一长串后抱起小白:“齐言我们走。”

留下那男人愣在原地。

纠结吧纠结吧~!男人~!

走了两步,齐言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些什么。

“齐言你有话直说。”

忍耐力巨低的我直截了当地帮他泄洪。

“…就是…”齐言还斟酌着该不该说,扛不住我白眼连连最后还是把那段话吐了出来:“…按你刚刚说的那个…陈夫人是和你平辈的…”

我默然。

齐言你说,你要我怎么说你才好?这样的事你都要较真…

我们才没走多远,无聊男人叫了一声“姑娘留步”就掠过来拦住我和齐言。

他要干吗?

我抬头望着比我高两个头比齐言高一个头的这个男人。

“就是…”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姑娘以后要是有事可以拿这个令牌到天雷教的任一分舵找人,他们会不辞一切财力物力来帮助姑娘的…”

我眼睛一亮。

有那么好的东西?

赶紧收起来。

因为怕他反悔我冲着他作了个勉强可以算得上有样子的揖,拉着齐言脚底生风一溜烟跑远了。

跑着我还不忘记回头看那男人有没有跟来,却看到他惆怅地立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我离去。

男人,啧啧,男人。

跑到看不到那个人为止我才停下来。

把玩着那男人塞给我的黑木牌,我突然觉得娘亲的前途令人堪忧。

怎么到处欠风流债啊,讨债的遍地。

再回想一下刚刚那无聊男人的样貌,我保持缄默。

还都是美貌男人。好恐怖。

娘亲啊娘亲,你简直就是一个挂满桃花满地乱跑的女人。

那些男人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凶悍暴戾贪吃懒惰欺软怕硬鱼肉百姓…

男人果然是一种值得我花上一辈子去研究的生物。

来到这个没有惨遭娘亲毒手的小镇,我略微明白了一些为什么娘亲那么有行情了。

“这个多少钱?”

我拿着一把桃木梳问买东西的小贩。

“不不不要钱…”涨红了脸的小贩冲着我直摆手,“姑娘喜欢的话随便拿。”

我默默掂量了下,放下几个铜板,离开。

这是第几家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梳子放到兜里。

大家怎么看到我都是一副哮喘发作的样子?

东西还随便我拿?

费解的我随手在身边的摊子上拿起个镜子瞅着里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