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些太医竟然无用至此,什么都看不出来,连补药都不给开些,娘娘,您自己也诊了,奴婢想,这一次这样累,可能是因为双胎的原因吧,两个孩子,自然累些。”

“可能是吧,只希望表舅早些到,他来了,我就能放心了。”安倾然说话的时候,神情慈爱地抚着自己的小腹,这一次是双胎,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苍天何等厚爱自己呀!

她掐算着日子,发出信件已经快一个月了,表舅也该到了。

想是有什么事情牵住他的脚步了。

安倾然又累得躺了下去,忍冬放轻了脚步,轻手轻脚地服侍。

只片刻间,安倾然突然地坐了起来,她额头上冒了一层的冷汗,忍冬惊得上前:“娘娘,您怎么了?”

“做了一个恶梦。”安倾然幽幽地道,“最近总是做恶梦,睡得不安生。”

“奴婢这就去太医院…”

“等等,不用去,只把安神香点上些,我没事。”安倾然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她把一切的症状归结到了自己怀的是双胎的根由上。

可是说起来,她说服不了自己,因为自己刚才只是一闭眼睛,就看见安嫣然抱着一个婴儿,来到她床前,让婴儿也跟着来索命。

结果一恍惚,那婴儿就变成了小小的骷髅,满眼流血,很是吓人。

她还记得安嫣然笑得得意,说她很快就跟他们一样了,会来陪着他们的。

这一切景象不象是恶梦,倒象是白日见鬼。

她甚至还能看到他们母子身后的忍冬在收拾那画卷。

她无法淡定。

如果只一次两次的做了恶梦,还可以解释,可是每次的恶梦,都是连续的,接着以前的,她还不知道人类还可以如此做梦呢。

难道真是中邪了?

对于安嫣然的死,她一直问心无愧,可是毕竟她是自己接生的,她生了,对自己也是有怨恨的,她或者会想,自己没有尽全力吧。

她再睡不着,只得让忍冬陪着自己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秋花正绚烂,各色的菊花开得很艳,蝶蜂缠绕,很是美丽。

她坐在凉亭中,赏着花树,不一会儿就听到一阵的笑声传了过来,御花园里,很少听到这样的笑声,放眼望去,却是一群曼妙的女子,彩衣飘飘,行动间如柳扶风。

一行人边走边赏花,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安倾然在这里,笑声敛了,立刻结队上前觐见,安倾然告诉她们免礼了,让她们随意自在。

张容华确实姿容比其它人出色,她于人群中,便是姣姣者。

现在后宫中的新选的妃子们,她和钟灵儿算是首位了,她与钟灵儿相比,却是更沉静大方,张御史,人比较梗直,他的女儿也不会差的吧。

安倾然暗暗地观看,却见众人确实以她为马首是瞻。便不禁微微点头,希望她是省事的。

张容华带领众人退了下去,在不远处赏鱼赏花,很是开心。

安倾然坐在那里,看着那些年轻的身影,竟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

突然地刚才那群人中,一阵大乱,众人呼喊救命,水里有人扑腾着,安倾然起身往那边走去,近前才知道,恰恰地是最沉稳的张容华落了水,已被人七手八脚地救上来,衣衫薄透,安倾然让忍冬把自己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看着那一群忙乱的女子们,沉声开口:“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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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刚才是钟婉容说水中有乌金龟,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容华就落了下去…”回话是金姓的选侍,她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犹豫,好像有什么要说。

“说,到底怎么回事?”安倾然看着钟灵儿,语气还算平和,并没有太过冷厉。

钟灵儿衣衫也已是湿透了,刚才她下去救人了,略想了一下:“回皇后娘娘,刚才是妾身不好,见过水中金光闪了一下,不禁好像叫出声来,张容华便近前,只是池边湿滑…”

其它的人并没有说什么,但有的人眼色有些不屑,但谁都没有异议。

安倾然未说话的时候,张容华咳嗽着坐了起来,娇弱地道:“娘娘,是妾身不小心,不关别人的事情,妾身失礼了。”

安倾然闻言,略一思忖,微微点了点头:“来人,送张容华回去,让太医过去,好生的瞧瞧。”

几个宫女将张容华扶走,剩下的妃子们不敢动弹,仍旧跪在那里,安倾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上前扯起了钟婉容的手,声音温柔地道:“你起来吧,瞧你吓的,不过是姐妹间的玩耍,也不是大过,以后小心些就是,说起来,你倒是胆子大的,敢下去救人,也是值得赏赐的…”

说着,将自己腕间的碧玉钏摘了下来,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钟婉容有些受宠若惊,她惶恐地站起来:“多谢娘娘。”

“来人,钟婉容救人有功,也是受到了惊吓,速扶回宫,今日本宫会赐宴钟婉容。”安倾然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众人,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有敢露一丝的不满。

终于这些人都离开了。

安倾然看着她们的背影,叹了口气。

忍冬悄声道:“娘娘,这钟婉容当真是要救张容华吗?”

“是或者不是,我今天只能做到这些,让她以为旬一个笨蛋,不好吗?”安倾然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

忍冬一向听不太懂她隐喻的话,便撇了撇嘴:“只是可惜那个手钏了,她看起来也不象一个省事的主子呢,眉眼中有三分的算计,这样说来,她也不是一个聪明的,否则这聪明就不会外露了。”

“这点,你说的对。”安倾然扶着自己的后腰,慢慢往回走,“她们之中肯定有比她聪明的,我就是想看看,哪个是聪明的。张容华是一个。”

“张容华?奴婢怎么没有瞧出来,她怎么聪明?”忍冬不解地询问。

安倾然叹了口气,伸手摘下一朵九月菊来,红色的花瓣密密如织,火烈的颜色好像在向这夏日做最后的告别,秋天来了,安倾然喃喃地道。

忍冬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反正忍冬也是很多时候都听不懂她的话,但并不代表她不会遵守。

终于回到了东宫,她躺在塌上,自己又累了。

只坐了一会儿,那个金选侍求见。

安倾然见了。

安倾然看着她微笑了一下:“我一直在等着你。”

金选侍闻言愣了一下:“皇后娘娘?您知道妾身要来?”

“当然,你显然有话要对我讲。现在没有外人,可以说了。”安倾然换了一个坐姿,声音温和,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金选侍闻言犹豫子一下开口道:“娘娘果真睿智英明,想是早已看透了真相,妾身早知如此,便不必来了。”

“真相?不,我只是看到你有话要对我说,如此而已。现在来了,就说吧。”安倾然有些不耐烦,主要是身体原因,让她烦躁。

金先侍见状忙开口道:“妾身看到了一些事情,若是不对娘娘讲,便觉得知情不报,助长邪风是一事,另一件事情,也怕伤到自己的身上,就是刚才在荷花池的时候,妾身就在身后,妾身怕水,没有上前,所以看得真切,张容华并不是自己不小心掉下水去的,而是钟婉容伸脚将她绊下去。”

“伸脚绊下去?那她后来不是下水去救了吗?”

“是下水救了,不过只是扑腾水,并没有上前。”

安倾然闻言若有所思,然后挥了挥手:“我明白了,你能来告诉本宫实情,本宫很欣慰。忍冬,把我那枝白玉钗子拿来。”然后又对金选侍道,“这东西倒不值钱,只是本宫的一点儿心意,本宫是谢谢你愿意和本宫亲近,这是极好地,以后常来,东宫其它的还差些,这茶却都是好的。”

说完又让人赐茶。

金选侍喝了一会儿茶,见安倾然脸上有疲色,便很快告辞了。

忍冬近前:“娘娘,金选侍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没有必要,也不敢骗我,不过,我想不明白,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倾然叹了口气,“只是她这样做又何必,不过是同命人而已,张容华又碍到了她什么,她们姐妹两个,还真是不省事的。”

忍冬想了想:“娘娘,那要不要将钟婉容带来?”

“我为什么要带她来?”安倾然突然笑了,摸了摸自己另一手腕上的手镯,越发的笑得明媚。

“奴婢就说可惜了那手钏了,娘娘何必送给她呢,娘娘刚才肯定就知道了她有问题吧?”

“是呀,但是这手钏要是能起到作用,何乐而不为呢?你帮我好好查查张容华的底细,瞧瞧她们私下里到底是不是有恩怨,事无巨细,告诉我就好了。”

安倾然本没有这么多的精力,现在又多了这么多的女人,真是给她找事呢。

两天后,忍冬回来报告情况,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这次落水事件,张容华的身体一直未好。

安倾然有点明白了,菀尔一笑:“听说敬事房的牌子已经弄好了,就在这几天就要临幸这些妃子了,是不是?”

忍冬却抿着嘴:“是呀,那边的人忙活得很欢了,还以为皇上真的会临幸那些女人呢。”

“也许会哦。”安倾然一笑道。

忍冬摇头:“才不会呢。”

“倒是你比我还了解东方锦不成?”安倾然笑嗔着道。

“奴婢虽然笨点,但是奴婢眼睛可是好使着呢,心眼儿也不太慢,看得分明。”忍冬骄傲地道。

安倾然便笑了,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果汁丰富,很酸爽,她喜欢。

*******

康王府。

东方夜现在非常地忐忑,所有的事情他都顺利完成了,他不知道结果如何,宫里的人还没有传回消息来,但是听闻安倾然最近的身体确实不好,是不是与自己所为有关呢?他不太清楚。

好在最近府内,又有喜讯传来,安染月有喜了。

他立刻将这个喜讯第一时间送到了宫里。

太上皇倒无所谓,太妃却很是开心,毕竟不管是谁生的,都是她的孙儿孙女。

沈之云坐在屋子里,听到这个消息后,怔怔地坐了一会儿,手里扯着绣帕,并晌后轻轻放下:“来人,把我的最喜欢的碧玉钗给她送过去…等等,我自己去。”

按规矩,她可是位份低于安染月呢,这样送过去,倒是在托大。

没有想到,她过去的时候,黄莺儿也在,还抱着东方严,小孩子正在屋地上疯跑,笑声远远地就听到了。

见到她进去,黄莺儿的脸上有一丝的尴尬。沈之云却似没看见一样,笑着道:“真早,竟然比我还早得到这个好消息。”

黄莺儿起身:“见过夫人,妾身不是早,倒是早起严儿吵闹,正好遇过这里,听到了丫环们去报喜,妾身便过来了。”

安染月闻言开口:“怎么着?这也不是什么头功,你还怕人把它抢了去?”

“这自然是头功!”沈之云笑着坐了下来,“妹妹可是盼着想着姐姐什么时候传来好消息,妹妹第一个来庆贺,却被她给抢了这头功,你说妹妹能不着急吗?”

她笑语盈盈,仿佛真的为安染月开心。

安染月只倚在那里,微笑着看着她们:“你们两个都来晚了,早起的时候,王妃就差人送了东西来了,瞧,在那里呢!”

两人一看桌子,上面果真有几个锦盒,看样子,所送之物,绝非便宜。

沈之云有些无语,自己为什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呢?自己的那些丫环们也太过白痴了。

回去之后,她一定要收拾他们。

不过也无所谓,不过晚一天知道也误不了什么事情。

“果真是王妃,消息真是灵通。”沈之云一笑,“现在你们可以交流经验,当然,若是有什么也可以问我们两个,毕竟我们也是过来人。”

她这句话让安染月脸色难看了一下,她入府比她们都早,却现在才传来喜讯,真是让人生气,但是不管早晚,她也有了孩子,她的孩子在王府内的地位,一定比她们的都高,所以大家现在是同等的起点,以后谁有本事,就看谁的了。

安染月闻言笑了笑:“谢谢你,你的建议我会接受的,只是现在孩子才一个月,只是注意静养就好,大夫已经说了,心情放松就好,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想心情不好都难,是不是?”

“那倒是。”沈之云咬着牙根,笑得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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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染月的大喜事很快就传到了安倾然的耳朵里,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上世的仇人之人,现在竟然也有福报了,上一世她与安嫣然狼狈为奸,害得自己很惨,这一世,自己也算是对她做了应该做的,嫁给东方夜,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种惩罚吧?

她决定原谅她了。

她有了孩子之后,更和东方锦在一起,就能原谅所有的人和事情了。

当然,前提是这些人不再伤害自己。

这一天,天光暖好,是深秋里难得的好天,安倾然左眼皮跳了几下,她刚要问忍冬,外面的宫人来报,有人求见。

接过拜贴,只看了一眼,便兴奋地站起来:“快,快请!”

她说完这话,也是往外便走,忍冬不解地跟在身边:“娘娘,到底是谁来了?难道是夫人和将军?”

其实她就是问问,以前夫人和将军来也没有见她如此惊喜过。

那她还真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她如此激动。

等到前殿的时候,忍冬方明白过来,原来是神医!

安倾然喊了声表舅,便扶起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眼里带着喜气:“表舅,你怎么才来,我的信难道走岔路了不成?”

“你的信没有岔路,只是我有些事情耽误了。”夜神医微微一笑,成熟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暖,看起来,分外的有魅力。

他说话的时候还往身侧看了一眼,安倾然才发现,地下还跪着一个女子,她忙道:“快请起…这位是?”

女子大方地站了起来,声音清脆地道:“我叫花可人,见过皇后娘娘。”

花可人?

名字和人一样可人。

安倾然看着眼前的女子,还真的象一朵花,娇艳又带刺的花。

又看了看夜神医:“表舅,你还不介绍一下?”

“她是你未来的表舅妈。”夜神医倒没有藏着掖着,很大方地承认了,而且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儿自豪。

安倾然闻言,又深深地打量了几眼花可人,见她眸子里竟然有江湖儿女的豪情,丝毫不做作,不禁心里喜欢。

表舅竟然有了心上人,她内心深深地松了口中气,也是欢喜异常。

这一世表舅会有这样的好结局,真是她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安倾然忙往屋子里让众人,花可人边走边感叹:“头一次进皇宫,这气派果真是任何门楣无法比的,俊庭,谢谢你带我来。”

她说话的时候挽住了夜神医的胳膊,俊庭是他的字。

她鸟依人的样子,宛如二八少女,看起来确实也不过二十来岁,眉目如画眼间的灵动,让安倾然不禁羡慕,自己也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那会儿的自己却没有这样的好命,她前一世遇人不淑,这一世,却已不再有二十岁的情怀了。

想来,这跟花一样,什么样的季节开什么花,昏过了,便无法再开了。

东方锦在上朝,所以他们在东宫里聊得甚至欢。

“我爹娘知道你来吗?”安倾然问夜神医。

“自然知道,不过,听你事情紧急,我还是先来的皇宫。”夜神医打量着安倾然,“只是看样子,你也不象有病之人,难道只是想我了?”

“这事情岂能玩笑,我若是想表舅,大可直说,只是我信中所叙症状,现在仍旧出现,宫里的太医们弄不清楚,我也查不明白,想来,这世上若有一个人能查清原由,只有表舅了,所以才打扰表舅,不过,你们这次前来,定要好生呆一段时间,上一次我年纪小,无法尽地主之谊,这一次定会好好执行你们一番,想推辞是不可能的。”安倾然笑着道,并让人上最好的茶,最好的糕点,反正她认为是最好的,都让人献了上来。

她知道无情谷想要世上的好东西,不可能弄不到,但是她看着表舅,也就是自己的师父,就是想尽这分孝心。

夜神医也不外道,花可人也不扭捏,所以,主雅,客也不俗,众人一阵阵的笔传出去,让宫人们意外不已,除了东方冉在屋子里,谁还能让皇后如此开心呢?

“对了,冉儿呢?”夜神医四处地看着。

“对啊,忍冬,快去把太子接回来,他在太上皇那里,这冉儿呢,总是长在那里,太上皇若是一日不见都不成,冉儿也是…”安倾然笑着道。

忍冬出去找东方冉了,夜神医借这个功夫给安倾然诊脉,安倾然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也是狐疑不已,因为表舅的脸色不是很难看,也不是很郑重,不过越到后来,他眼底越是疑惑,终于,他收了手,略一思忖:“你不做恶有恶报梦的时候,什么表现?”

“就是很累,很乏,总想睡觉。可是又怕睡着做噩梦,所以,也不敢睡了。”安倾然想了想道。

“还有其它的吗?”

“就是我不觉得这是做恶梦,感觉非常真实,甚至都能闻到雾气的味道,也有触感,醒后,脖子上真的有掐痕,现在想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还是真的活见鬼了…对于鬼神一事,表舅,你相信吗?”

花可人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点头:“娘娘,我相信,我之前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安倾然如果以前听谁说这件事情,她一定非常反感,半仙之类的话,她从来不信,但是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她就真的半信半疑了,不禁开口问:“可人姑娘所经之事,到底是何事?”

夜神医扭头看着她:“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花可人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想想仍旧可怕,所以,我谁也没有说,这次听皇后娘娘这样一说,不禁勾了起来,青天白日的,现在说也不无妨…那是我十岁的时候,我总能见到一个女人,半夜的时候坐在我床边,披着头发,那个时候胆小,每每吓得哭叫,爹娘只当我做恶梦,确实,他们出现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会消失,但是她也不害我,只是坐在床头看着我,这谁敢睡觉呀!我便一直强调有这样的女人,爹娘起初不相信,以为我调皮…确实,小时候调皮得很,他们都被我捉弄过,所以不被相信也是正常的,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大着胆子,去撩那女人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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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倒听得安倾然后背直冒凉风,她想象一下这样的情景,是呀,真的难以入睡。

这个花可人胆子倒大,竟然还敢去撩那女人头发。

夜神医见她停了下来,不禁催促道:“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呀。”

花可人脸色有点白,夜神医握住了她的手:“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就好了 ,如果实在不想说,也罢了。”

“俊庭,你知道我胆子是大的,小时候的胆子比现在还大呢,仍是被吓到了,那女人的脸就是一张鬼脸,眼睛是红色的,嘴也是红色的,总之很吓人,后来听爹娘形容了一下她的长相,娘才想起来,那个女人是府里早年死去的小妾,她小时候就喜欢我,所以一直陪着我,不想吓我,便用头发挡着,可是她的眼睛实在吓人,我真的吓到了,但想着她也是可怜,而且是亲近我,也从来没有害过我,便不忍让人直接收了她,后来道士来念了几场法事,便将她送走了,娘说,她大概是升天了,做了神仙了,或者投胎了,总之,再没有见过,所以,鬼神之事我亲眼所见,我是相信的。”

“做法事?”安倾然若有所思。

夜神医听完花可人的话,握紧了她的手:“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跟我说,我会相信你,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