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堵了上去,手下也没放松,慢慢地耐心地一颗颗解开她的扣子,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鼓起的肚皮和越发线条诱人的后腰,力道不轻不重,仿佛是在按摩。

颜北北其实自己也扛不住,本来之前就跟颜培风天天晚上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因为发现怀孕之后也有好几个月没有从事某项活动了,说是一点都没想那也是糊弄人的。每回替颜培风用手解决了问题之后她也是要很久才平静的。

现在本来地方就极为暧昧,气氛也恰到好处,这场不屈居与她威胁之下的亲热似乎都要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了,她咬了咬唇,按理说,这都五个多月了,应该可以承受吧?

颜培风却戛然而止,不动声色全速撤退,并且替她扣好睡衣的扣子,理了理衣服推开,笑得春风得意:“好了,汤也熬得差不多火候了,去喝一碗吧。”

颜北北本来心里像是一万只蚂蚁在爬,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求,脸颊早已通红,双眸里蓄着情动的光芒和勾人的色彩,正天人交战之际突然遭遇他的撤退,才知道被耍了,顿时火上心头:“你这是干什么?!”

颜培风扬了扬手里的橄榄油,十分无辜地为自己辩解:“据说这玩意儿加上按摩,能够缓解妊娠纹来着。”

颜北北气也不是,感激的话也说不出来,就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颜培风本来忍了好几个月吃不到嘴,刚刚也快要按捺不住了,忍到了极限值的,身下的某物早已悄然抬头,正蓄势勃发,憋得发疼了。本来想着她让她发一顿火转移注意力的,谁料她却拿这样勾魂摄魄的眼神瞪着他,越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其实颜北北不仅自己有需要,也想到了颜培风的苦楚,他那啥啥需求本来就是异于常人,加上正值盛年,只是她偶尔有心情的帮他用手草草解决一下显然很不人道。本想着趁这个机会让他得逞一回,结果两人闹成这样不尴不尬的境地,真是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了。平时挺油嘴滑舌挺会看人眼色的人呢,怎么这时候钝的跟头驴似的?!

大抵是晚上的欲不得发让她心里憋屈着,以至于早晨颜培风送上起床吻的时候她极为不耐烦,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赶跑他:“烦死了,走开!”

等颜培风换好军装准备出门的时候她又揉着眼睛出现在房门口,气焰万丈:“不许走!今天陪我去植物园!”

她现在就是家里的娘娘,还身怀龙裔,懿旨一下,无人敢反。颜培风虽然升了上校当了团长,却一点没轻松,今天更是有至关重要的飞行任务指导,又不敢干逆龙鳞的事情,只能打着商量:“要不,我让汤进来陪你去?”

“要不,我结婚证上的合法丈夫也顺便一起改了?”她笑得好不得意,散漫地建议,却藏不住眼里的火气。

颜培风脑补了一秒钟,当机立断,那群混小子虽然重要,但媳妇儿更重要。

颜北北其实没想着去植物园,就随口那么一说,想趁着他的拒绝更上一个台阶,好让她心里憋的气全都撒了出去,却没想到他就应了下来,心下更是有气没地撒的憋屈,转身就又躲到专属于她一个人的浴缸里了。

孕妇的心,海底针啊。

颜培风摇了摇头,到底又追了进去。

只是一进了浴室就瞠目结舌了,平时生闷气她总是喜欢抱膝靠在浴缸里,而现在,只见她特地换了一件欲遮还露的睡衣,躺在浴缸里,因为怀孕,露出来的肩膀微微变得圆润,隐藏了以前深壑般的锁骨痕迹,却更显得夺魂摄魄。似乎是料到他要进来,烟眸半开半阖,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仿佛无声的邀请。像是枝头一朵极艳极盛的花朵,等待摘取。

颜培风再一次血液奔向了身上的某处地方,大脑的缺血却反倒让他微微有些清明了,他的宝贝疙瘩这是,欲求不满?!

颜培风走过去的时候脚步还是浮虚的,眼睛里已经被猩红色的欲望占领,呼吸变得重若千斤。浴缸其实足够大的,但是以她现在的状况,在里面肯定是不现实的,颜培风此刻虽然那啥虫上脑了,却也没完全失了理智,将她抱起来,抵在隔壁间的洗手台上,却不动作,只是拿不同以往的眼神瞧着她。

以前都是他重欲,三天两头折腾得她叫苦不迭腰酸背疼的,所以北北本来就已经因为自己变得跟他一样十分难为情了,再加上他黑眸里看不懂的眼神,更是觉得无地自容了,可是身体敏感得不得了,十分不争气,一靠近他就发软。想着如今反正已经是箭在弦上无路可退了,便闭着眼不看他探究的目光,豁出去似的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手也慢慢往下伸去,抵达那一柱擎天之地。

颜培风背绷得直直的,努力地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着自己,怕自己一不留神伤了她,想着还是再忍忍皆大欢喜。

颜北北却低着声音开口了:“你要是敢三过而不入,那以后就再也别入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维终于答辩完了回来了= =

今天有些赶,只有一半 下一半那啥的明晚上一定放出来

对了,上次更新得急,忘了说上一章就是结局章了,之后都是番外了

谢谢大家一直木有放弃,陪着我一直走到这里,陪着我一起毕业

番外之浴室(下)

颜北北却低着声音开口了:“你要是敢三过而不入,那以后就再也别入了。”

颜培风却忍不住破坏气氛地发笑,这个,都能拿来威胁?

她又气又恼,一把抓住他的作案工具,软嫩的小手在上面不甚熟练但也不算生疏地逗弄着,渐渐拔高了他呼吸的力度。

颜培风知道自己最后的防线崩塌了,抓住她的手低低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看看待会儿轮到谁求饶了。”

颜北北笑意都快溢出眼睛,带着潮湿朦胧的妩媚,还带着勾人的挑衅:“那咱们就,走着瞧啊!”

狂风急雨似的激吻随即落下,还有他咬牙挤出来的声音:“错了,是做着瞧”

颜培风再也受不了了,啃在她圆润细腻的脖颈上,腰一挺,肿胀而火热的凶器就缓慢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到底顾及了她的身子骨和体内的孩子,颜培风动作里守着三分小心翼翼,不敢剧烈动作,唯恐惊吓了她们娘俩。可颜北北却不乐意了,这样的幅度完全满足不了她心里身体里的骚动,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示意着他的不给力。

其实颜培风已经憋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两人好几个月都没痛痛快快来一遭了,她那里竟然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湿热,裹着他滚烫的□,差点让他一秒钟就弃械投降了。现下被嫌弃了,自然是欲火直上心头,猛地一个挺身,终于彻底地没入。

颜北北的身体因为怀孕再次发育了,变得越发敏感,这样一个动作就让她哼哼唧唧老半天,下边立时就变得水润无比。

这个时候是两具身体距离最近的时候,仿佛血脉相连,连心脏脉搏的频率,都变得渐渐一致了起来。

颜培风停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慢慢地在她体内磨弄着,享受着被温热包裹住的快感,仿佛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都在不满。

汗水从额迹划过,顺顺当当地落在她起伏而雪白的胸上,更显得诱惑难当。颜培风觉得自己都快疯了,却碍着这恼人的小家伙,只能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撑着镜面,再次狠狠地进入。

因为怀孕,胸部发育了不少,背部的曲线也显得更加婀娜多姿,无形之间叫他控制不住自己,一只手在她滑腻柔软的雪峰上,嗅着她身上最近越发变深的奶香味,深深浅浅地戳刺了起来。

“重一点嘛”颜北北攀着他结实的手臂,半点都不出气力,还嚷嚷着对一条龙服务的不满意。

柔媚的声音像是一条小蛇一样嘶溜钻进了他心里,引得他彻底失了分寸,变得狠了起来。重重地捣冲进去,像是战机起飞的抬头仰冲,尽根而入,每一下都让她颤栗,顶入她最敏感的深处。

镜子里是一副酴醾的画面,仿佛开得极盛的一场花事,又仿佛是天际最绚烂的一片星光。

终于,颜北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不一会儿,终于扯了嗓子尖叫一声,身体紧缩到极致,然后浑身自然而然地软塌了下去,嵌进了他火热的怀里。

颜培风虽然知道自己还没到终点,自是十分痛苦,可看着怀里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的人,没忍心继续进攻,只能就着她湿滑是腿间,草草解决,再替她擦了身,放在被子里,才安心离开。

果不其然,一到部队里,就看到今天要来视察工作的领导刚刚从他的基地离开,后面黑着脸的政委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走。

汤进见他进来,笑得十分幸灾乐祸:“大哥,你最近可是一天比一天来得晚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怀孕了呢。”

颜培风这下找到出气的地方了,一个文件夹就砸了过去:“找死了是吧?看看你昨天做的报告,敷衍成啥样了,别以为是老人就可以插科打诨了。这里是部队,部队里是讲纪律的,纪律之下的执行都是严密谨慎的,你这些数据都是什么东西,谁看得懂了!回炉重造去!”

汤进嘴角抽搐,那明明是您老自己飞出来的数据好不好,被嫂子压迫了心情不好不愿意整理就直说啊,我们做下属的是很能理解的。

“还有,下周有新分配下来的试飞队员,他的试飞教导任务就交给你了啊,除了半点岔子提头来见!”

汤进吃午饭的时候凑到蒋慎思身边去打小报告:“大小姐,要不,你抽空去慰问下你那怀了孕的表妹?”

“嗯?怎么回事?”蒋慎思慢慢挑出豆角,漫不经心地问道。

“蝴蝶效应你该知道吧,现在你表妹和肚子里的龙子那就是巴西的一只蝴蝶,煽动一下翅膀我这西伯利亚就是一场难以抵御的寒流啊。”他苦着脸解释。

蒋慎思完全有作壁上观的意思,睨着眼看了苦瓜脸的他一眼:“那跟我有啥关系,我是蝴蝶她表姐,队长可没让寒流波及到我身上。”

“嗷”汤进趴在桌上作死人状。

“除非”蒋慎思故意吞下一半的话,吊着他。

汤进恨不得扒上她的手臂:“除非怎么样你说,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

关键是干啥都比受队长无缘无故的窝囊气要好得多啊。

蒋慎思这才放下筷子,眉眼之间有些笑意:“周末的时候做我一天的男朋友,陪我去相亲。”

啊?

汤进愣了半天,这个任务,好像比受窝囊气还要棘手滴说

颜北北醒来的时候正是日上中天的时候,屋子里的湿度和温度都恰到好处。因为颜培风嘱咐过请来照顾她的家政,所以没人打扰她。阳台有一株单瓣栀子花盛开得极为葳蕤,空气中就弥漫着散散静静的香气。

床头柜上有颜培风留下的粉色字条,压在她最喜欢的哆啦A梦闹钟笨拙的蓝色身躯下,字迹沉稳,力道几乎透纸而出。内容却是在啰里啰嗦地嘱咐她别忘了吃饭,别忘了喝牛奶

她穿好衣服拿着纸条出房门的时候才发现家政大嫂正在厨房里为她做甜点双皮奶,听到动静转身:“太太您醒了,饿了吧,饭已经做好了,您是先吃饭还是向往常一样先吃一份双皮奶?”

“先吃饭吧。”颜北北坐在餐桌上还终于没再觉得不好意思了,自打这比她其实还大几岁的嫂子进门就管她喊嫂子之后,她心里就一直别扭着。

吃饭的时候顺手就把字条放到了一边,却被她看了去。大概到底是过来人,年纪又不过相差几岁,那个大嫂倒是对她很是推心置腹:“别看先生现在看起来对你挺好,可是啊,哪有不偷腥的猫,哪有不垂涎野花的男人啊。”

“太太你可要看紧点,先生人长得好看,又是一等一的优秀人才,肯定有大把大把的野花前仆后继地凑上来。男人啊,喜新厌旧得陇望蜀就是他们的德行!”说道最后仿佛颜培风真的就已经出墙了一般义愤填膺。

颜北北噗嗤笑出声来:“周嫂,我觉得你文采真好,今年的高考作文要是你来准能拿满分。”

对方才知自己失言,郝然地退了下去。

晚上颜培风回来的时候颜北北原话转述了一遍,他立马一脸警惕:“这不是你妈给找的吗,都什么眼光啊,明儿我就把她给辞了,回头亲自给你挑个好的,不嚼舌根子的!”

颜北北赶紧拉住他:“别介,你乐意换我还不乐意呢,她挺好玩的,人又直爽,有啥说啥。还能陪我解解闷。”

可颜培风不干:“这事没得商量,这万一哪天你就耳根子一松动,被她给离间了,那我岂不是媳妇儿儿子一块儿没了?我真是冤都没地方诉去。”

颜北北勾上他的脖子,呼吸之间都是香气:“可我相信你啊,我认识你已经十几年了,爱上你也已经十几年了,而她不过才来几个月,你觉得我会相信谁一点?再说了,如果每一个十月你都会出墙的话,那我们分开了那么多个十月,别说小三小四了,小七小八都早就找上门了。不过,以后要是我身上的妊娠纹消除不了,或者身材走样了,你会不会真的就嫌弃我了啊?”

上一刻还震惊于她突然的通情达理呢,下一刻才明白刚刚那就是场浮云:“你肯为我生个孩子我都恨不得把你当菩萨供着呢,怎么会嫌弃你?”

“颜培风,我告诉你一个事情啊,你别怪我成么?”她将脑袋埋到他的胸膛上,声音突然有些闷闷的。

“你说,我不怪你。”

颜北北将他的手抓着往自己鼓起的肚皮上贴着:“其实,这一条疤痕不是阑尾炎手术留下的,而是宫外孕手术。”

“你不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本来很高兴的,可是医生却告诉我,他留不得,必须尽快手术。”

“我抛弃他的时候还不知道它是男是女,只知道他不过只有我一截大拇指的大小,可我,却救不了他。你会怪我吗?”现在终于能够面对,鼓起勇气说出口了,颜北北说完,松了口气,只是静静等着他开口。

“傻瓜,我一直都知道。”他说,慢慢替她轻轻按摩着,“父母和子女能不能做得成,那是讲求缘分的,他当初只是跟我们的缘分还没修满,现在才是最合适的时候。”

“北北你要记着,无论是谁,在我心里都比不过你的分量,所以,别害怕我为了任何一个人而责怪你。”颜培风的声音略略沙哑,在关了灯只剩下柔纱一般月光的房间里,动听如天籁。

貌似有点晚了

还素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