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哲云摇摇头,“行了,你要想去,一会咱们去看看,赶紧把粥喝了吧,凉了就不好了。”

白浅希拿起勺子,半途又放下,“梁哲云,今儿要是我和纪有鸣出事儿了,你管不管?”

梁哲云犹豫都没犹豫就说,“管,当然管。咱们发小儿几个,从小到大谁敢碰过你?他纪有鸣凭什么欺负你!”

看到白浅希含笑的脸,梁哲云才发觉自己完全代入情景太过激动了。

白浅希叹了口气,“今儿这事儿要是放在我身上,大概也就不会没人站出来了不是?月水他们也是咱发小儿,在旁边看着这算什么事儿啊。说到底,我白浅希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没兴趣成天吃饱了撑的去管别人闲事,但是,都是一起长大的,身边的人的事儿,那就是我白浅希的事儿。”这么多年要说白浅希坏事做尽的话是真的,但是说白浅希没做过好事的话那绝对不是真的,这么多年过来,这帮子人,闹点什么矛盾,还不是白浅希出马解决的。别看她身边的发小儿都被她整治过,但是要是真出什么事儿,她第一个出来护短,那也是实打实的,绝对不往后跑。

原因?也许就像她说的,她耐不得寂寞,所以这些发小儿是她最大的财富。所以愿意一直护着。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亲们不要大意的来留评吧~~

剧透一下,下一章纪有鸣滴独白~~嘻嘻~~是不是很期待呢?

快来撒花吧~~

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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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该死心了吗?这么卑微的爱…

纪有鸣从医院走出来。昨晚他说了那样的话,开车离开以后,却还是放心不下,把车扔到一边,一个人跑了回去,他看到了那抹身影,就站在原地,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任由雨滴打在她的身上,他看着那样的她,忍不住想要出去拥她入怀,对她说抱歉,那些话都不是他想说的…只是爱的太深,太久了。只是这份爱太长时间难以得到回应…

即使它经得起时间的蹉跎,却难以承受你的一句不在乎或是一句嘲讽。

爱你卑微如同灰尘,就是这样的爱…纪有鸣迈出了一步,却还是在下一秒止住了。一味的退让,真的对吗?

看着她终于走进了别墅里,他带着浑身的疲惫往停车的方向走,雨下大了,周围的行人大多没有带伞,匆匆忙忙的跑着,而他只是慢慢的走着。

他想他也许需要静一静,这雨水正好让他冷静下来。好好重视一下这份感情。回到车里,他呆呆的看着窗外,脑海里却想着他和她小时候的回忆。还能想起第一次的见面,那时候他们家才搬过去不久,他写完作业抬头看向花园,就看到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小女孩在自家花园里玩,由于距离太远,他看不清她的模样,只是那身紫色的连衣裙,在这粉色的花丛中显得格外显眼。他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却不由自主的想要下去看看。

走了下去,才发现下面似乎还有别人在,那个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仰着一张粉嫩漂亮的小脸指挥着一群男孩在干什么,那女孩一举一动,像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那些男孩子们倒没有异议,很卖力的去干。

他犹豫着该不该提醒一下他们这里是他家的花园,不想那紫色的身影已经到了眼前,等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自己,然后勾起笑意,“你长得很漂亮啊。”他一愣,实在难以把这个笑的烂漫可爱的女孩说的话当作是…调戏?

没等他说话,那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女孩已经踮着脚挑起了他的下巴,笑的一脸天真无邪,“进我的后宫吧,今后跟着我,我保护你。”他打小身体不好,便开始学习跆拳道,强身健体,到如今比他大几岁的人尚不能胜过他,这么小的她,却说要保护他?他想笑着说她的大言不惭,可是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小脸,那白皙粉嘟嘟的面颊,他记得他说出口的是…

“好。”他不忍心拒绝她,更不要说指责,而且他能感觉到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无论用什么理由。

之后他总是在她的面前假装柔弱,然后便很顺利的被她带在身边保护着。虽然这样常常被嘲笑,但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为了能咱在她身边,无论什么方式又有什么可在乎的呢?况且那些对他说三道四的家伙,他也背着她都收拾了一顿。

每次他教训完那些家伙以后,脸上常常会挂彩。她看了以后眼里难掩的心痛,以至于后来她,挡在他面前,对着那些发小儿说,他是我的人,谁也甭想动他。当时那些发小儿们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站在她身后的他忍俊不禁。在后来她还对他说别怕,我在。他很享受这种独属于他的来自于她的‘保护’。

然而总是这样,她依旧像一轮太阳,而为她着迷的永远不止他一个。

当年他和她,只是戏言的男宠与女王的关系,可是她还会为他心疼。

如今他和她虽然成了未婚的夫妻的关系,但是心却远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这四年的空缺,他一直以为不过是四年…但是,好像不止是四年…四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它足已让一份感情因为思念而加深,也足以改变一颗心,同样这四年多了很多可能…

他以为只要他努力,总有一天她会心动,他以为只要他认真的爱,她总会被打动,现在才发现原来打动的只有自己…

他拿出手机始终还是想要打个电话过去,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还要多执着,似乎只想知道她到底睡没睡。

犹豫了半天,他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却是占线,这么晚了她会给谁打电话呢?会是给他吗?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便被他否定掉了,她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呢?她连一句服软的话都不肯说,又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呢?

尽管他这么想,却还是把车开了回去。别墅的大门敞开着,似乎有撬开的痕迹,他心下一阵不安。他和她因为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在,所以家里是没有保姆和保安之类的人,要说保安也只有这整个别墅区的保安了。难道…

他顾不得多想,跑进去发现别墅里面的门也被打开了,到楼上,他喊着她的名字。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找遍了所有房间,却只在卧室的床上找到了她的手机,上面显示最后一次通话时间和号码…梁哲云?!

他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跑到了别墅区的保安室里,叫人直接把录像调了出来,从录像里,他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跑车,然后车上下来的是梁哲云,再然后他找了一个人来开锁,再然后急匆匆的进了别墅里,再出来的时候他的怀里多了一个身影。

白浅希,她怎么了?纪有鸣不管旁边的保安意味不明的眼神,摔下手中的遥控就出去了。一通电话把在交通大队的队长叫了起来,查到了梁哲云的去向,纪有鸣就没有再耽搁,开着车就过去了。

他查出了她所在的病房,直接上了楼,在要推开门的时候,却听到了白浅希和梁哲云的声音,透过门缝看到,她咬住梁哲云的手指,一副妖艳动人的模样。那一张小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那种活泼的,从心底发出的笑意,远远要比对着他做出的那些虚伪的,敷衍的笑要好看的多。那一刻,他想要推开门去质问到底把他当作什么!可是,下一秒,他就退缩了,他不敢面对,他害怕她下一秒出口的话会是,纪有鸣,我们本来什么也不是。

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再经不起她一点的伤害了…

所以在弄出响声后,他离开就走到转弯的地方去了,他听到她的声音,之后看到出来探望的梁哲云,心下只有一阵寒意。

纵使的到了一切,纵使付出了一切,似乎都换不来她真心一瞥。

他去了院长那里,叮嘱了几句。回到了车里,一晚上折腾着,没有睡一点觉的他,浑身上下疲惫到了极点,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只是感觉心抽搐的厉害。

把车开到了过去的那个与她初遇的花园,那栋别墅,家里人已经很少去住了,只有纪有鸣偶尔会来这里,所以这里只是留下几个仆人去打扫。

他把车停下来,走了进去。老管家忙走过来,“小少爷,您怎么来了?也没事先通知一声?”

纪有鸣摆摆手,揉了揉太阳穴,“你们忙你们的,我就是过来看看。”

“哦,那有什么吩咐就跟我说。”老管家见纪有鸣面色不是很好,也没再说什么。

纪有鸣点点头,“嗯。”

再踏进这片花园,心情却不像从前那般了愉悦了。更多的,是物是人非,落花悲情的凄凉。好似那句诗词人成各,今非昨。

回国以后,他总喜欢过来,想想小时候的事。更像是在坚定着什么。如今他再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吗?

他被自己的念头惊了一下,遂即摇了摇头。曾经以为自己会爱一辈子,曾经坚信着一个永远。曾经笑着对那些对自己说算了吧的人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如今却还是动了放弃的念头,再坚定的誓言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叹了口气,想起来以前来这里,自己总是憧憬着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以后会在这里其乐融融的场景。他甚至想好了,要在这花园里放几把椅子,多安几个秋千。几个人围在一起,偶尔还可以说说从前的事。

但是,大概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美好,偏偏算差了她的心。

他触摸上那个有些陈旧了的秋千,管家曾经说要翻新,他却一直不同意,因为那个秋千承载了太多回忆和太多憧憬,他舍不得…

他怔怔的看着那秋千,回忆中的小小的她和那个想象中跟孩子讲着故事的她渐渐融为一体,他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却感到异常苦涩。

看着天边,经过昨日雨水冲洗过的天,格外碧蓝,他默默地问自己:真的…要放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收~~

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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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希领着梁哲云,浩浩荡荡就来到逆时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白浅希皱眉,“人在哪?”

梁哲云指了指旁边的包间,“我去问了一下,在那边的106号vip包间。”

白浅希点点头,踩着高跟鞋,穿过人群,到了106号包间,直接上脚把门一踹,“风余凡你个犊子,滚出来!”

门打开了,风余凡皱眉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浅希,“白…浅希?你怎么来了?”

白浅希抱着胸看了看风余凡后面,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也正往这边看。白浅希冷笑了一声,“风余凡你长能耐了啊?”

风余凡自知理亏,跟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关上门出来,“咱们出来说,出来说。”

白浅希脚往门上一踢,门又打开了,“风余凡,今儿你能做出这儿事儿来,还怕丢面子?”白浅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风余凡,风余凡跟后面过来的梁哲云使眼色,然而梁哲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沙发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走了过来,挑衅的看着白浅希,“瞧瞧你这副德行,撒什么泼?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让人家出来,不过是个弃妇,嚣张什么?”

白浅希挑眉,冷笑着抬眼看向那个女人,“果然是时代不一样了,如今倒是□当道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用我男人不用跟我说一声啊?还是说你用过了就算你的了?你当他是卫生巾?”白浅希一顿下来,把风余凡也损的够呛。一张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那个女的显然没有想到白浅希不但不激动,不哀怨,不痛哭,而是这么镇定的还击。

楞了一下假装镇定,“哼,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

白浅希一副忧伤的表情,“我从前以为他会喜欢。但是看到你…”

穿超短裙的女人看白浅希终于露出了悲色,觉得这场战争自己胜利在望了。然而梁哲云已经看到白浅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梁哲云不由得为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女人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显然很不了解白浅希的个性,口头上,永远没有谁能战胜白浅希的毒舌。

果不其然,白浅希话音一转,“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喜欢人兽的,这么说来也怪不得我讨不了他的欢心了。”

穿短裙的女人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想说什么,被风余凡推到了后面。白浅希也不理会,“风余凡看好你家的狗,别见谁咬谁!我这脾气好,这要碰上个脾气不好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梁哲云擦擦汗,姑奶奶这叫脾气好?!两句话能气死个活人!

三个人坐在一桌上,白浅希坐在正中央的大沙发上,梁哲云和风余凡位居对面两个沙发上。白浅希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杯子往桌子上一扔,“风余凡,我今儿也算名人不说暗话,你就给我句准话,你打算怎么着吧?”白浅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风余凡。

风余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柳月水她…”

白浅希挑眉,歪着头看向风余凡,“别说她,就说你,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浅希笑了,把搭在上面的腿放了下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初是谁求我帮忙牵线搭桥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什么永远爱的?又是谁说非她不娶?风余凡,今儿你一句不知道,这算什么?你把说过的话当气出了,姑娘管不着。但今儿你这巴掌可算打在我脸上,姑娘脾气再好,也不是你丫犊子能打的起的!”

白浅希把桌上的水杯往风余凡的头上一扔,风余凡不知道是来不起闪躲还是不敢躲开,生生受下了这玻璃杯,那额头上立刻出了血,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被嘈杂声盖过了。

风余凡抬起头看向白浅希,“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长久的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报这种滋味你知道吗?”

白浅希对于风余凡的解释有些意外,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探究话的真实性。

风余凡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从来就不缺少爱的人。而那种感觉,那种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爱的人她并不爱你的感觉,你不知道有多么凄凉。好像命运的束缚,无论怎么挣脱…”

白浅希沉默了良久,从包里拿出包纸巾扔到了风余凡面前,“擦擦,看着难看。”

风余凡摇摇头,“这…也活该我受着。”

白浅希叹了口气,“行了,甭跟我来这套,不是可怜你,看着不顺眼,赶紧给我擦干净!怎么?还想让我亲自伺候你?”

风余凡从拿包纸巾里抽出一张来,擦了擦。白浅希看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我在你身边而你却不知道,而是我明明就在你身边,却清楚的知道你永远不会属于我…这样的悲哀,怎么会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的呢?

白浅希不说话了,旁边的梁哲云开了口,“那么,总要有什么打算吧?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眼睛看着风余凡。风余凡抿唇,摇了摇头,“也许这就是结局吧…”

白浅希看风余凡一副颓废的样子,本来消下去的火顿时又窜了上来,“别拿那些什么做借口,既然当初你能夸下海口,如今你就没什么理由退缩,你知道她不爱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说什么水滴石穿吗,倒是这石头还没出坑,你这水滴就要放弃了?你对不住那誓言,刚对不起那石头。

结局是用来改变的。你这么浑浑噩噩,又怎么可能改变结局呢?”

风余凡往沙发后面倚了倚,摇了摇头,“我试图在改变,我不想找理由。但是…你不觉得我这样下去很可悲吗?即使这样在外边花天酒地,却都换不来她一瞥…”

白浅希还想说什么,却被风余凡打断了,“其实,你和她很像…”

白浅希皱眉,她和柳月水?她们像么?虽然说她们也算长年鬼混在一起的损友了,但是她很柳月水性格却相差甚远,就算穿着也很不相同,她更喜欢穿艳丽的颜色和贴身的连衣裙,而柳月水呢,更喜欢偏的色调的衣服和长裙累的衣服。

而且,就说挑男人吧,她一向看眼缘的多,而柳月水呢,主张内涵更多。白浅希摸摸下巴,实在没想起自己跟柳月水有什么像的地方,长相?那就更不可能了啊…

“我没觉着我和她像啊?哪像了,你倒说说?”

风余凡笑笑没再说话。一场谈话下来,白浅希也觉得有些疲惫。坐在梁哲云的车上看着窗外,“哎,梁哲云,你觉得柳月水为什么会不喜欢风余凡呢?”

梁哲云转过头,看到旁边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皱着眉的样子,难得那张精致的脸上透着傻气的可爱。

“怎么想起这个问题了?”

白浅希拄着下巴,头靠着车窗,不自觉的撅撅嘴,“只是觉得很可惜,我一直觉得风余凡和柳月水很配。无论是长相还是说家庭什么的,风余凡并不差哪里,更何况他还很爱柳月水,这样还不够吗?”

梁哲云笑着反问白浅希,“这样就够了吗?”

白浅希转过脸,懒散的挑起眉,“呃?”

梁哲云看着前面的路,“我倒不觉的这不好,相反,我觉得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也许是个好的开始。”

白浅希坐正身子,皱眉不明白梁哲云的意思,“怎么这么说?你丫的幸灾乐祸吧你?”

梁哲云摇摇头,“只是觉得,婚姻毕竟不是儿戏,与其婚后后悔,不如在结婚前,多做考虑。他们这样相互之间冷静一下,也不是坏事。”

白浅希想了想,笑着说,“哎,别说,梁哲云近来你这智商见长啊,不愧是跟在爷身边混的。”

白浅希这是三句话离不开个流氓腔,梁哲云见怪不怪了。倒是白浅希良久没再说话,“梁哲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和纪有鸣之间也应该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乖乖等评~~明天有点事,不更了,后天会更新~~

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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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找柳月水吗?”梁哲云转头过来,却没有回答白浅希的回答。

白浅希叹了口气,拄着下巴,“也许我是多管闲事了,但是…唉,我还是去问问吧。这样等着他们想明白,也不知道要等到哪年。”

“其实,我觉得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旁的人做什么都起不了多大作用。”

听了梁哲云的话,白浅希沉默了良久。

“那…还是送我回去好了,你说的也对。我即使能帮他们一时,却不能帮他们一世。”

梁哲云把车开到别墅下,有些担心,“你的病好了吗?不用会医院再待两天?”

白浅希笑着摇摇头,“得了,我这身子骨壮着呢。没事儿,放心。”白浅希下了车,跟梁哲云挥挥手,刚要往里走,却被梁哲云叫住了。

“白浅希!”

白浅希停下脚步,转过身疑惑的看向梁哲云,“怎么了?”

梁哲云本来是想要问一问她和纪有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纪有鸣到现在也没发现白浅希不在别墅了,为什么大半夜的纪有鸣都没有回去…

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很多的担心。但是想到了自己对白浅希说的那句话他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比较好。是啊,就像自己劝白浅希一样。怎么到自己这里就忘记了呢。

想通了以后,梁哲云笑着跟白浅希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事,只是想跟你说要是有什么事,别忘了打电话给我。”

白浅希笑的明媚,“放心,你不跟我说,也也不会客气的。”

梁哲云摸摸头上的汗,自己说那话还真是够多余的。平日里就是被呼来喝去的,今儿个还这么犯贱啊…

果然是昨天没睡好啊,回去的好好补补觉了。

白浅希走进了别墅,看了看门上被撬的地方,不禁笑着摇摇头。回头一定叫梁哲云来把这门修好。

打开上了楼,跟想象中一样,他没有回来。他大概终于还是放弃了吧。她笑的有些苦涩,打开柜子,整理了一下,也许是时候分道扬镳了吧…

他们本来就不合适,就像梁哲云所说的,婚姻不是儿戏,终归是她想的太简单,就这么把局外的他也带了进去。

她把衣服收拾到心里行李箱里,然后又把化妆品收拾起来,她拿起洗手间里放着的那一对洗漱用品之中,她的那一份的时候,手顿住了。想起来这一对东西是她和他一起去超市的时候买的,他戏笑这说‘这才叫天生一对,咱们就要这一套配套的!'她反对,却还是没扭过他。而她也不能不承认,那一刻她心中油然而生的暖流。

她犹豫了一下,顿住的手最终还是拿走了那属于她的那半。它们也许天生一对,而不是他们…

白浅希走出了洗手间,泡了杯茶,坐到了客厅里。客厅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时针滴滴答答的响声,她打开了电视机,却没找到想看的节目。

无聊的翻了翻茶几下边,想要再找找有没有落下的没有收拾走的东西。低头一看,却看到脚下有个一个黑色的钱包出现在下面。

白浅希随手拿出来,打开看到里面放着几张纪有鸣常用的卡还有一些发票和少量现金。大概是他不小心掉地上的吧。

白浅希正要把钱包扔到桌子上,手下却停了下来,她仔细看了看钱包里的照片,那是一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她穿着一身水手服式样的校服,长发飘飘。满脸的稚气未脱,一双眉眼间已初见媚态,却笑的没心没肺。是高中时代的自己?她记得那张照片是她让纪有鸣帮她照的,后来她问他要,他却说找不到了。为了这件事她一气之下还好久没跟纪有鸣说话。没想到竟然…今天,在他的钱包里看到了…

这算什么?她看到对面镜子里那个女人,嘴角扬起美丽的笑容,不禁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那钱包里那张遗失很久的照片,傻笑了起来。

随手拿起手机,按完号码,手指一顿,才发现一直不记号码的她,竟然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记下了他的号。按下了号码,是要做什么?想要问他照片的事,还是想要和解?

她笑着摇摇头,把手机里按下的号码删除,然后把手机扔回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