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杀掉,杀掉何秋颜?”蓝云惊的重复了一句,急忙看着四周,又走到密室洞口倾听了一下才走到蓝羽跟前小声地说到:“这是怎么回事?爹要杀掉秋夫人。我怎么不知道?”

“大哥,你不知道很正常,这是他要我修炼秘术时,我提出的条件。”

“什么?竟有这样的条件?不是说是爹以要你修炼秘术回归蓝家而和你做交易的吗?怎么会…告诉我,为什么要杀秋夫人?”蓝云抓着蓝羽地肩头,十分诧异地问着。

“大哥,我已经忘记了娘地样子,我对娘一点印象都没了,只有你给我的那件花衣了。可是。可是我却忘不了小时候遭遇地一切!他们把我送到草原去,让我吃了多少苦?我在那里被那帮人折腾了多少次,你知道哪种每天被抽打被羞辱被激怒却无力还击的痛苦吗?好不容易我被接回来。却要叫别人母亲大人,就连爹也要对我说:快来感谢你地母亲大人,是她力争几次,才将你接回来的,以后你要好好听话。我多傻啊,我当真就感激起来,只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这双耳朵却偏偏听到了许多不该听到的话。我四处找宁儿的时候,竟听到了我爹是如何抛弃了我娘,还挂着大义的称号杀了我娘!大哥,你比我早到这世上几年,每次我问起娘是怎么死的,你就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你可以叫那虚情假意的女人母亲大人我可叫不出口!说我娘是邪魔,那她呢,一个养蛊下药的女人难道就是正道了!我呸!”蓝羽说着激动地啐了一口,双手和身上被捆的铁链也激动地哗啦之响。

“我还以为你怨恨爹是因为你被送出去。原来你怨恨的是这个。”蓝云说着,伸手解起自己的衣袍来。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蓝羽不解地看着蓝云解开了衣袍,显露出他的胸膛来。只见那结实的胸膛上竟有一个若箭伤一样的疤痕。

“大哥,你这是…”

“其实三弟,不是你一个人受过那些苦,我也有过,一样被鞭笞和激怒过,只不过因为我比你大。所以。我反而没了这些事,也没你承受的多。而你也是时运不济。如果不是你我的娘出了事,你根本不会被送到草原去,而是会和我一样在七岁与十六岁的时候,各接受一次试探罢了。”

“什么?试探?”蓝羽迷糊的看着蓝云。

“对,一场试探你我是否有人继了魔血。”蓝云说着,动手开始整理好衣裳。

“魔血?大哥,你在说什么?”

“你不是已经打听了咱们娘的事吗?难道你不知道这魔血吗?你说你已经忘记了娘地样子,可是你看见宁儿的时候就不觉得内心有着熟悉的感觉吗?”

“熟悉,我当然熟悉啊,我第一次见她舞时就喜欢上了…”

“可是同一场舞不是还有个人舞的比她还好还美吗?”

“你说那个第一?一个男子的舞有什么可看的。”蓝羽说着看了一眼蓝云:“你也看了那场舞?”

“你以为只有你看到了吗?”蓝云扎着腰带,眼神哀哀地说着:“那一场舞,你,我,还有二弟,是都看了的,你注意到的是宁儿,他注意到的是那拿第一地人,而我注意到的却是这两人都舞动的袖舞,那袖舞让我伤感非常…”

“大哥,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听着只觉得糊涂。”

“三弟,其实…你已经见过娘了。”蓝云说着抬头看着蓝羽:“那个杀戮了数人,带来一片血腥的白发红衣的女子,就是你我的娘啊!”

“什,什么?”蓝羽惊的唇一哆嗦,立刻说到:“那个用水袖杀人的女人?不是娘已经死了吗?”

“我也以为娘死了,可是那场舞却让我知道我娘没死,我告诉了爹,于是这些年爹一直和我在寻找。你以为你找秋叶宁,你惹出一桩桩的事,爹为什么由着你胡来?即便你弄出些风流债来给蓝家抹灰,爹都默默地忍了,还不是想借着你找到她,好问出娘地下落。”蓝云说着,坐在了捆绑蓝羽石柱旁边地地上:“可是我们找了太久。而我比你还先找到了一个人。”

“谁?”

“那个跳成第一的舞伎。”

“那你们通过他,找到娘了?”

“没,但是却害了二弟落下了病根,无缘练就秘术,等于也是无法继承蓝家了…”

“我听说二弟是练功是走火入魔地,这和那人有什么关系?难道那人打扰了他?”蓝羽疑问着。

蓝云看了看蓝羽叹了口气:“唉。不想再提了,总之有很多料想不到的事发生,都是因为那个人。算了不说他了,还是和你说咱们的娘吧。刚才我问你看到宁儿不觉得熟悉吗?其实是想着你是因为娘在心里的影子所以才会对宁儿特别在意,你说你忘记了娘地模样,那好吧,就当你和宁儿只见没这份因由,可是你和宁儿也是无法在一起的了…”

“大哥,难道连你也要阻拦我和宁儿吗?之前她是青楼女子。你们不接受,现在看来,她的身份并不卑贱。她还有可能是前朝公主呢,这会儿你们又要拦了吗?”

“傻瓜,如果她真的是前朝公主,你以为你能和她相见?当今的皇上怎么也会杀了她来稳固自己的地位,没有人会留着前朝骨血来让自己地地位岌岌可危,即便是一个公主也不可以!”

“那么说,他更是会加害宁儿了,不行,我要去救她。我要去…”

“三弟!你闹够了吗?你难道没注意爹的样子?你难道没注意到宁儿和娘长的好像好像吗?你难道没听见在场的人都喊了什么吗?”蓝云的声音在抖动着,显然他也是很激动的。

“大哥,我,我没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蓝羽无奈的摇着头。

“怎么会?”

“我当时被爹封了**道动弹不得,我只顾着冲破**道想去救宁儿。当我看见那红衣女子出现的时候,正是冲**地关头,我只来的及看到她的背影,而后有股气浪席卷过来,我本在冲**。就无法相抗,直接岔了气昏了过去,只记得一片红影,等我再醒来,就这般情况了,喊了半天也不过是送饭地告诉我,宁儿被人抓走了,其他的我根本不清楚,我也根本没看见那女人的样子。哥。哥,那女人真的是娘吗?真的是吗?咱们的娘。她还活着?”

蓝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蓝羽郑重的点点头:“是,她是咱们的娘,咱们的娘没死,她还活着。”

“真地?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娘,我有娘,我娘还活着…”蓝羽说着嗓音就变的呜咽了起来,眼角竟已滚动起泪珠了。

蓝云看着蓝羽的样子鼻子一酸,眼中也是模糊。

“哥,哥,你去偷钥匙来放了我好不好?我去救宁儿,我还要见我娘,我要见我娘啊!”蓝羽激动的说着,泪就已经落下。

蓝云抬头使劲的眨着眼睛,口中声音颤抖地说着:“不行,我现在还放不了你,因为娘的出现,现在山庄里有太多的事要处理,我暂时没办法去爹的身边偷钥匙。不过你不用担心宁儿,宁儿不会有事的。她被咱们地娘带走了。”

“她被娘带走了?真的?”蓝羽一听蓝云这么说,脸上直接就泛起了笑容:“太好了,她没被那家伙抓走,被娘带走了…不对,娘怎么带她走了?娘呢?她人呢?”

“娘,她,她走了…”蓝云说着低了头。

“什么?走了?她不要我了吗?她连我都不看一眼吗?她…”

“三弟,你听我说,娘,娘已经变了…”

“什么变了?”

“三弟,你应该听说过娘的不同吧?”蓝云一脸的凝重,话语却有些紧张地说着。

“不同?你是说他们说我娘太美不似人,还是说他们叫咱们娘是妖是魔?”蓝羽抽了下鼻子说到。

“三弟,你对他们说咱们的娘是妖魔,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分明是那何秋颜散布蛊毒和流言,蛊惑人

“三弟,现在我们不要提秋夫人,我只问你,倘若咱们的娘真的是妖魔呢?”蓝云说着吞咽了一口唾沫。

蓝羽闻言盯着蓝云直看。然后一笑说到:“大哥,你糊涂了吗?我们有选择父母的权利吗?若我娘是妖魔,那就是妖魔好了,大不了我就是妖魔之子,那又怎样呢?难道大哥会因此连娘都不认了吗…”

“我不会!”蓝云大声地反驳着:“她是我娘,我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也都是我的娘。只是,只是我要告诉你,她确实变了。昨天地她真地如她所言变成了地狱地修罗,而以前地她如同仙子一般,她可是我心中天下间最美最善良的娘啊,可那一天她却,她却…”

“她怎么了?”

“她却杀了很多人,就连那双眼都变成了血眸,成了妖魔。那一天到处都是哭喊声。后来我看到了娘的血眸消失,她自己在流泪,可大家却都围着我娘要杀了她。然后爹提着刀说他要大义灭亲。我当时不懂大义灭亲的意思。就看着爹和娘在对打…”

“于是爹就举到砍杀了咱娘!”蓝羽激动的晃动着悬吊地手臂,铁链声哗啦着。

“不!”蓝云说着瞪了蓝羽一眼:“不是你听的那样!我当时就在场我是看的真切!根本不是爹杀了娘,是娘她自己要爹杀了她…”

“胡说!娘为什么要爹杀她?还不是爹要杀她!”

“你知道什么?爹和娘是经常对打着练武的,我曾经看着他们几次那般,娘都是一袖将爹的刀缠上甩开,而后飞身上树笑话爹是笨蛋的,可是那天同样的招数,我以为娘会甩开爹的刀,然后飞身上树而逃离。可娘却没有,她甚至连袖子都没甩动一下,而是直接挺着胸膛让爹杀了她!与其说是爹杀了她,还不如说是她要爹杀了她!”

蓝云的声音带着咆哮地味道在密室地洞里回荡着。

蓝羽死死地看着蓝云,蓝云也看着蓝羽,两人相互对视沉寂之后,蓝羽大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娘是妖魔,然后为了爹,她自己要爹杀了她?”

“是。我看到的是如此!”蓝云说着深吸一口气:“三弟很多事,你是不知道地,以前老管家还在的时候,我有次打碎了爹的一坛三十年的好酒,我怕爹责骂我,我便把那剩下的酒装到葫芦里骗老管家喝,想着可以说是他打碎的,可是老管家喝了之后竟醉了,拉着我连哭带抖的和我讲起了咱娘的事。我才知道原来在那天突变之前。娘其实也出现过两次红眸,但是却没和那天突变一样伤人…”

“你说娘之前就出现过红眸?”

“对。一次是爹娶了秋夫人后不久,一次是娘在要生产之前。那两次娘虽然都出现了吓人的红眸,甚至周身都是泛红地诡异之色,但是却都没伤过人,第一次她是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三天之后才出来,第二次是和爷爷争执,虽然动手来着,但没伤到爷爷。不过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惹出了误会,弄的爹和娘出手,而娘因此负气离家而去,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她是被爹找回来的,但是她告诉爹,因为那晚的事动了胎气,她昏死过去,后来等到她醒来,孩子却已是死胎了。”蓝云说着咬了下唇,看着蓝羽有些犹豫之色。

“什么,这么说,我本来还应该有个姐姐或是哥哥?”蓝羽听的激动,对于娘的事,他从来都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各种各样的说法,有好有坏,但大多都说的如同妖魔,而今次从蓝云地口中听来,他才发现的内心的激动,他很想知道他娘的事情,想要知道的更多,而现在他听到自己本来还应该有个兄弟或是姐妹,但现今却已经没了,便激动的询问着。

蓝云看着蓝羽点点头:“是的,不过你现在也是有的。”

“我知道啊,是你啊…”蓝羽没听出来话中的意思,随口应着。

“不。”蓝云反驳之后,一咬牙说到:“我说地是:娘应该是欺骗了爹,那孩子根本就活着。”

“你地意思是说,我还有个姐姐或者哥哥尚在人间?”蓝羽的眼睛睁地大大地,眼中竟浮现着喜悦。

“恩。”蓝云皱着眉点了头。

“那你找到他了吗?是哥哥还是姐姐?”

“找到了。也许还有个哥哥。但至少你有一个姐姐。”

“真的,她在哪?她什么样子,她可好…”

“三弟!”蓝云打断了蓝羽地问话,双手抓着他的肩,深吸了一口气说到:“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件事,而且爹也一直有所保留。可是,当昨天看到那一幕幕,事实便已经在眼前了,我觉得我也该告诉你了。”

蓝羽盯着蓝云有些警惕般地说到:“大哥,你,你要和我说什么?”

“三弟,以后你和宁儿千万不要再有男女之情…”

“你什么意思?”

“其实你应该是听到了的,无论是那次酒宴之上,还是院里那些有些资历的老人可都是提到过的。宁儿和我们的娘很像很像,宁儿她,她是你地姐姐!”

“不!”蓝羽大吼一声摇了头。但半天却没说话,他只是使劲的摇着脑袋。

“三弟,三弟,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接受不了,可这是事实,我们得知的时候已经太晚,直说于你又难,更怕你走上二弟的路。所以爹才会给你吃下忘情药,要你忘了她…”

“哈哈,哈哈,你们为了不让我和她在一起,至于撒这么大的一个谎来兜我进去吗?”蓝羽说着脸一冷,对着蓝云挖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我需要骗你吗?她真的是你的姐姐,我初见她,为什么会帮她脱罪。就是因为她和娘长的很像很像,我一霎那还以为看到了娘。你觉得我在骗你,可是你好好想想,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如何只一挥胳膊就杀了一人劈了一张桌地?”

“那一定是巧合,她根本不会功夫。”

“是的,她不会,可是她却流淌着娘的魔血,我告诉你。就在爹给你护法陪你闭关你地时候。她只一推就将柳儿的胸骨全部弄碎,现在柳儿都还躺在庄子里。没个两年只怕都好不了!”

“胡说,她要是有这本事,何必受那个人的欺负,又何必当初被我买下初夜,完全可以大杀四方后而去!”蓝羽摇着头反驳着。

“三弟,你知道为什么你被送到草原去吗?你知道为什么你和我都会被他们试探吗?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要对我们鞭打,羞辱,费劲心机叫我们痛叫我们愤怒吗?”

“难道因为我们的娘是妖魔了吗?”

“差不多,娘是魔门一派,她的身上流淌着魔血。这魔血若是未激活之前,继承之人会和普通人一样,无法显现出差别,可是当继承之人,生气,动怒,或是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就会爆发出不可想象的力量,来保护继承人,使他不会出现死亡或是受到严重的伤害。这就是为什么你和我都会经受那些的原因,而你和我因为都没表现出来魔血地特质,所以你可以被接回来,和我一起过着蓝家少爷的生活。”

“你的意思,倘若我们表现出来的话…”蓝羽睁开了眼看着蓝云。

“那就只有死,在魔血未彻底激活前,死掉。”蓝云说着忽然一拳打在了蓝羽身后的石柱之上。

“你的意思是宁儿是?这,这太可笑了…”

“一点都不可笑,你是昏过去了没看到,若你看到了就会知道这根本不是个可笑的事。宁儿出现了红眸,在咱们娘的面前,她出现了红眸,而娘,娘她和彻底的变了,她杀了很多人,虽然大多杀戮地是官兵,可是也杀了不少江湖人士的随从。”

“你的意思,是爹现在就是忙着处理这事?”蓝羽冷笑了一下。

“这只是其中一个小事,娘在走之前丢了话,她说今年还有一家要死。”

“什么意思?”蓝羽抬了下眉。

“就是说,每年江湖上的一个灭门之事都是她做的,而我早已经感觉到,因为被灭门的都是当年拿着武器将她围住喊着要杀了她的人。”蓝云说着咬了下牙。

“这些我才不要管,我只想带宁儿走,反正我昏了。你要骗我说什么都可以,我是不会信的,宁儿怎么会是,她自己骂那篡位的帝王地话你也听到了,她,她应该是个公主!”蓝羽不信地扭了头。

“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但是你好好想想,我几时骗过你?至于她怎么成了公主,这个我也不明白,但是我相信,总会有答案的。”

“大少爷,大少爷!”忽然有依稀地叫声从密室洞**上方传来,蓝云一抬胳膊,抓了旁边的机关,很快就有一个家丁跑进了密室。

“什么事?可是爹找我?”“大少爷。那个被春,春夫人带走的舞衣姑娘,听说在云水坊出现了!”

“什么!”蓝羽和蓝云一起脱口而出。吓地那家丁一哆嗦忙说到:“大少爷三少爷小的不敢胡说,是大宝送了人出庄回来的路上听到好些人说起的,他不信,还专门跑到了那云水坊跟前去打听,结果人人都在议论这事,还说那舞衣姑娘美似天仙之类的,大宝一听忙回来禀告老爷,老爷还在书房议事,他见不到就和我们几个说起。我一听,忙过来给您报信了…”

“哥,放我,快放了我…”蓝羽挣扎着,那些铁链在洞**里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没法放你,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这就去看看!”蓝云说着一抓身边的家丁:“咱们走!”

蓝云和家丁很快就出去了,只剩下蓝羽还捆在石柱之上。此刻他喘着粗气,不断的挣扎着,可是他根本挣脱不掉,再一想到宁儿,他一咬牙,开始调整呼吸,想要聚气而挣断铁链,可是伴随着气力的爆发他却失败了,气力地流失让他无力的被铁链吊着身子。汗水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洞**之中。

“啊!”

整个空荡的密室洞**里只有他压抑地叫喊声。

“我其实多看你两眼是因为我很奇怪。兵部尚书该是武将吧,可是你却看起来像是文臣。但是你说话和动作却又不是文臣那种拿架子的,我觉得奇怪而已。”宁儿看着容艾,轻声说着,脸上是一副被他的双眸迷幻般的表情。

容艾呵呵一笑:“我本来就是文臣啊,只不过不像人家是出自科甲有着文人墨客的酸劲罢了,自然文不像文。”说完他忽然一声咳嗽,宁儿就刹时从他的双眼诱惑中脱离出来一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容艾。

“所以啊,像我这样的人,身为二品,听起来官能压人,不知情的怕地可以,而同朝的官员对我出身有不满的也只能自己肚子里闹闹,谁让我还坐在这个位子上呢。呵呵,我自在的过我的日子,而来这里嘛,也不过是我喜好欣赏美的一切,无论是书画物件又或者是女人,只要是美的,我就喜欢。所以,你大可不必紧张。只要你在我的面前舞出你的美,又或时时刻刻让我看到你地美,捧红你都是小事,我能包着你,让他们都碰不到你。”容艾说完,丢开了宁儿的下巴:“我喜欢看美的东西,所以你现在最好想想怎么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你的美来。我能给你次机会,不代表还有下次。”

容艾说着,起了身,将出溜到地上的月娥从地上给抱了起来放到了桌后的大红床上,然后便坐在床边笑看着宁儿:“若是在我脱光她前,你还不能诱惑到我停手,那这纱帐一放下来,你就可以自己出去了。”容艾说完就已经手指往月娥的腰带上伸去。

“哎,你不是说你只等女人投怀送抱的吗?你怎么能乘人之危…”宁儿一见容艾如此完全是不经思索地张口就质问了起来。

“哈哈,我是等着女人投怀送抱地啊,她是我早就包下的人,我不过欣赏下她地美妙体态,这个和和乘人之危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们也配在我面前说这个词吗?不过是风尘女子,装什么正经。”容艾说着就已经手伸到月娥的腰带之上,开始慢慢地抽拉了。

“你…”宁儿一见如此,竟无话可说,更是忘记了自己在屋内找了一下午的感觉。只看着容艾开始了动作。

“呵呵,看来你是要等我给她脱光后自己离开了。”容艾说着将解开的腰带一丢,伸手就去挑月娥的衣襟。

“我,我给你跳个舞好了。”宁儿慌乱地退后,开始舞动,没有曲乐。她需要自己心中有乐,可是她眼看着月娥的衣襟被挑开,心都是慌乱的哪里能静心下来心中想着乐与拍呢?

慌乱的两次抛袖之后,容艾的手已经摸上了月娥的束胸。宁儿一见之下也不舞了,而是直接跑到了床前,一把抓了容艾地手,说到:“你不能这样,我陪你喝酒,我给你唱歌。我给你跳舞,总之你不能对她这样!”

容艾一愣随即笑了:“你是不是傻了,一个妓女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圣洁!”说着一摆手说到:“你可以去了!我想我已经对你…”

“你一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事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想玩吗?好。我做你的玩物!”宁儿说着忽然就站直了身子,自己开始扯身上的腰带。

“你说什么?”容艾一抬头盯着宁儿,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但只是一眨眼就看不见了,只有嘲笑的眼神盯着宁儿的动作。

腰带滑落,舞衣坠落,当宁儿咬着牙拼着一股子冲劲伸手去解束胸的时候,一只大手抓住了宁儿的手:“可以了。”

宁儿一顿,有些发懵地看着抓了她手的容艾。

容艾眼中没了嘲笑的眼神。只有淡淡地忧伤:“我说过我欣赏没,全然脱光反而没了美,倒是这样半遮半掩地,还要美一些。行了,你陪我喝酒吧。”容艾说着松了宁儿的手,自己坐到了桌前,捞着酒壶酒杯的给自己倒起酒来。

“你,你不玩了吗?”宁儿傻傻地问完之后,脸腾的一下红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宁可是自己也不让我动她?明明她就是…“大人,在你看来,我们都是卑贱的人,命如蝼蚁。可是就算是蝼蚁也有它自己的意愿。我们虽是风尘女子,有太多的不堪,不能,可是她曾照拂于我,真心帮我,我能做的就是她对我好。我也对她好…”

“好?呵呵。如果她不领你的情或是恩将仇报呢?”容艾说着转头看着宁儿。

“我不知道,但是眼下我能做地就是如此。大人。舞衣看不到以后,能做的,就是只想着现在。”宁儿说着便只穿着束胸给月娥将衣服掩好。

她专心的拉着衣裳,并没注意到转头看她的容艾,此刻那深邃的双眼里竟是涌起一丝雾气,似是勾起了往日,陷入了回忆。

宁儿给月娥弄好衣裳,伸手捡起了地上的衣裳:“大人,舞衣可以穿上吗?”

容艾一顿,转了头说到:“穿吧。”

“谢谢大人。”宁儿说着赶紧往身上套。

“既然只想着现在,那么我不妨和你说一句,这世间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可是却会成为坏事。”容艾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声说到:“我决定包下你了,以后你可以随心所欲的挑自己想挑的男人了,只不过,每过三天我便会来一次,你只能乖乖地等我,你要想好每次我来你准备好了什么来讨我的欢心,你记住,我只喜欢美地东西,我来这里是为了寻美寻开心,所以你最好用点你的心,别叫我失望。”

“是,大人。舞衣,舞衣谢大人。”宁儿说着伸手系好了腰带,赶紧到了容艾的身边,自己动手给他倒了杯酒,就要端时,想起要讨好他,便下意识的侧了脸,似有些娇羞一般的递送了去:“大人,您请。”

容艾的双眸睁的大了些,人是一顿,而后伸手接了,他盯着宁儿饮下了这一杯,脸上带着有些痴地表情慢慢地说到:“醉了。”

他轻声地说出这两字,宁儿一愣,心想着他怎么就说自己醉了,而此时,容艾却脸上的表情一变,笑对着宁儿说到:“我包了你,你就不能让本大人难堪。”刚一说完,一伸手就搂了宁儿的腰,将她拉到在自己地腿上,而此时门前闪过一个身影,门被哗啦一下推开,竟是一个少年地身影冲了进来。

“放开她!”一柄铜剑指向了搂抱着宁儿的容艾。

而宁儿急忙转头看那冲进屋里地人,却不由的惊声喊到:“蓝颜?”

-上架了,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今日更新一万来满足大家想一次看多多的想法。以后琴儿的更新时间会固定在晚上8点20的,而字数呢,从4K-6K不定,如果订阅量很喜人,呵呵,我也许会日更1W哦!所以,还请亲们多多支持,继续支持,票票和鲜花统统砸来,我把我的大脸撑起,接着!-

谢谢大家!

第二卷 若妖娆 第六章 自甘堕落

来的的的确确是蓝颜,他此刻墨眉微竖,剑指容艾,脸上满是怒意。

“哼!”容艾不屑的冷哼一声,而这时也有两个龟公冲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惊色的云妈妈:“哎呀呀,你怎么不听话呢,你难道要把我这里搅成…哎呀!”云妈妈嘴里絮叨着,可一看到蓝颜已经剑指容大人,吓的一声叫,竟是自己冲到了蓝颜的剑前,伸手就去抓剑:“不可以,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动作是蓝颜所没想到的,当云妈妈抓上剑时呻吟了一声,他才意识到竟然有人敢如此。虽然他讨厌这些肮脏的青楼人,可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半老徐娘,他也不敢抽剑,只喝到:“你做什么?”

剑抓在手,自然是会割裂肌肤的,云妈妈的手上立时就淌下了血,她人皱着眉忙答到:“蓝家二爷,小祖宗阿,怎么你们蓝家就不能有点安省的人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兵部尚书的容大人,你敢这般剑指于他,你是不是想你们蓝家以后的日子难过啊?你们不在乎,我可在乎,老身这水云坊闯下名号容易吗?求您就别为难我了吧!”

“我也不想为难你,可他为难了舞衣。还有,尚书大人这楼里的姑娘多的是,您何必就找她呢,您,您还是选别人…”蓝颜多少是有些顾忌官家,所以话也软了些。“哈哈,哈哈哈!”容艾看着蓝颜大声笑着,然后看了云妈妈一眼说到:“行了,你别这么抓着了,万一他怒了,一抽剑,你这手可就废了,快松了吧,本大人不会算到你头上的。”容艾的话一出来,云妈妈的肩膀都垂下去了些。她口中谢着赶忙松开了手,在龟公中间捏着手上伤口,呲着牙看向屋内的宁儿,狠狠地挖了她一眼。

宁儿一见云妈妈的眼神,心中一个哆嗦就想到了那间阴森的小屋还有那条吐着芯的蛇,当即就害怕起来。而此时抱着她的容艾,伸手以指尖扫了下宁儿的下巴说到:“舞衣,你是本大人求来地吗?去告诉这个傻小子事情是如何的,然后叫他滚蛋,我看在你们相识的份上这次就不计较了!”话音落,他就丢开了宁儿的腰,甚至还将她推了一把,推到蓝颜的跟前。

蓝颜刷的一下撤了剑,看着宁儿。轻声问着:“他什么意思?他要你告诉我什么?”

宁儿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蓝颜说到:“二少爷。舞衣是一个妓女,一个卑贱地妓女,是你讨厌的妓女。你何必来此呢?”

“对不起,我当初以为你是自甘堕落,现在才知…”

“您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自甘堕落的,还有,不是容大人找的我,是我求的容大人,所以,您弄错了。二少爷。这里不该是您来的地方,更不该剑指一位高官,您快去吧,难得容大人不会计较,您就别在这里…”

“你求他?我,我才不管你们这些事,跟我走,我不能看着你这般…”蓝颜说着伸手就抓宁儿的手,欲要拉她走。

“恩?”容艾不满地发出声音警告。宁儿一听。使劲地一个甩手。口中喝到:“二少爷我给你面子。你别不知趣。请你快离开吧。别在这里打扰我们了!”

“什。什么?你。你。我还以为你是被迫如此。想不到你真是。呸。你个。你个…”蓝颜似乎找不到合适地词。猛地一跺脚:“哼!枉三弟还想娶你为妻。你根本不配!”蓝颜说完。怒气冲冲地转身便冲出了屋。而云妈妈他们也正准备客套两句就退出去。可这时。却听地楼上响起蓝颜地声音:“大哥!”

“二弟?你。你怎么跑来了!”蓝云诧异地声音入了宁儿地耳膜。她无力地扶了下额。

“哼。”一声冷哼之后是蓝云地声音:“二弟。二弟!”

云妈妈此时已经出了屋。站在屋门口对蓝云说到:“哎呀我地蓝大爷。你们这是弄地什么事啊。舞衣姑娘出堂前。我就是和你们打了招呼地。这丫头是死契。不赎不卖地。你们说知晓。结果竟弄个要娶她为妻地事来。还好蓝老爷没糊涂。把姑娘给我送回来了。你们也就可以了啊。何必缠着这个姑娘叫我生意难做呢?你们真要看地起她。天天来捧场就是。但也不能闹地姑娘接不了客啊!”

“妈妈说地也是。我包下她就是。”蓝云地声音一贯地温柔。只是听起来却带着闷劲儿。

“晚了,本大人已经包下她了,若是外面的兄弟有兴趣,隔三地来会会她不也就行了?”容艾此时丢了一句话,竟转了身子背对着屋门,眼看着月娥去了。

“什么?”蓝云说着冲进了房内,看到站在屋中的宁儿一脸的冷色,又看到一个背对他,伸手摸着月娥的男人背影。他眉一皱侧了脸去,低声问着:“这位大人既然有人陪着,何必非要这个姑娘呢,不如阁下卖蓝家一个面子,蓝家从此欠着您一份情,日后有什么也可帮衬着,一个姑娘怎么也比不上我们蓝家的一个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