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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二章 逐出家门无处归

下午忽然接到子越的电话,让我送个材料到某个会议中心。我急匆匆赶过去。他让我等一会儿,5点多的时候会议结束了,他让我陪他还有另几个老总一起吃饭。我面露难色,要是再回去得晚,子清妈妈又该不高兴了。子越冷声,这是你的工作。我只好给她发个短信加班,和他们去了间饭店。

那天那个女副总也在,姓白,长的也很白,和子越一直眉来眼去,酒场上的话又各种段子都有,我都听了脸红,白副总却咪咪笑。我只好不停的吃饭或让服务员倒茶掩饰尴尬。席间另一个某公司高层他们叫蔺总的开玩笑,子越,你的小秘书很纯情啊,还没拿下?说完一群人哈哈大笑,白副总不屑的看了看我,我羞红了脸。子越脸色有点儿不好看,说,她就那副样子。

后来有人就让我敬酒,说什么第一次见某某公司的某总,你得敬一杯。我稀里糊涂的被灌了几杯,脑子有点晕。晕乎乎的酒席结束了,子越叫来司机先送白副总回去,又送我。在后座上他的手抚上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没有反抗。酒后易乱,果不虚言。这时到家了,我清醒了些,赶紧跑回家。

一进门就看见子清妈妈皱着每头看我。把水杯往桌子上一磕,小薇啊,你这样可不行,哪能天天不着家。你是正经过日子呢还是瞎混呢?我头疼的要死,不回答就要回屋,他妈妈一把抓着我把我推出门外,你走,以后8点以后,就别回家了。太没个规矩了。

我喝了酒根本没力气,被他妈一把就推了出去,隔着防盗门对我说,我家子清是找正经过日子的,我得别别你这毛病。说完咣当就把门关上了。我使劲敲里面根本就没反应。我当时气急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可也毫无办法,头疼欲裂。出门找了个小旅馆随便住下了。我和自己说,小薇,不要倒下。睡一觉就会好。

第二天再上班心里就有了怨气,看什么都不顺眼。正好有个客户来找子越,我没好气得说不在,问我什么时候在,我说我不知道。啪就挂了电话。

谁知一会子越就给我打电话,声音很急躁:“赵小薇,你要是不想干就滚,但你在就得给我注意态度!”我气地直哆嗦,也不敢挂电话,就那么被他骂了十几分钟。我反而平静了,问他:“冯总,我可以滚是吗?”他一愣,挂了电话。

下班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家,回去面对他妈妈我实在没勇气,只好舔着脸问小丽今天能不能去她家住,幸运的是可以。我高兴地差点蹦起来。

晚上子清给我电话,问我在哪儿,他妈告诉他我两天没回家。我火气也大,和他说你回来再说,就不客气的挂了电话。

在小丽家住了4天,她男朋友又要来。我又开始愁了。子清还有一天才回家,我实在不想再去小旅馆,那天要不是喝了酒,也没胆子住进去。想了想,决定在办公室猫一晚,趴在桌上也能睡觉。在网上玩了一晚上斗地主,无聊得很,正好电脑上存了一部分和子清的照片,我就打开一张张的看。看着他,心里各种滋味。忽然灯亮了,子越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我一哆嗦,他冷笑,今天来的够早。我一看,已经六点多了。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敢说拿办公室当宿舍呆了一晚。

他走到我旁边,看到我和子清的照片,我赶紧关闭,他说了句:"给我冲杯咖啡。"

我冲好端进去,他冷不丁说了句:"子清干得不错,有前途。"我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很害怕。只好站在哪儿不吭声。

他走到我身边,抬起我的下巴吻上来,我一躲,头歪在旁边。他低声说:"我想要。"我心里生出一阵恶心,你想要我就得给吗,但是没敢说,只是挣扎着。

他又说:"昨晚你为什么在办公室?等我?"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我在办公室呆了一晚,我想笑,真够自作多情。可是我忽然发现我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我被子清妈妈赶了出来吧。

他在我耳朵边喘着粗气:“既然等我,还装什么。”一把揽紧我。我用力挣扎,说:“不是,我忘了带钥匙。”

他根本不听,自顾的吻下去,我又推不开他,他用力将我抱紧,却与往常的直截了当有些不同,似乎很动情,吻了我很久,忽然他手机响了,我趁他接电话赶紧跑了出去。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三章 再被逐出却见他

子清终于回来了,我哭着和他说了他妈妈的事,他安慰我,老人家思想比较保守,觉得女人晚回家不好。抱着我哄了很久,回家和他妈妈待在另一个房间里聊了一晚上。

后来晚上回来搂着我,说:“好了都说开了,以后妈不会误会你了。”

我撇撇嘴:“什么妈,是你妈,不是我的。”

子清揪揪我的鼻子:“好了小妖精,快睡吧。”

又过了一个多月,快国庆了,本来计划国庆子清合我一起回我的老家。忽然国庆前公司做了个决定。准备在t市开个分部,居然让子清到那边做副总。子清是很能干,但这提拔也算是相当破格。公司里恭喜道谢的声音不断。子情也是意气风发,只有我心里特别害怕,提拔是好事,可他到了t市我怎么办……

子清安慰我,他先去看看情况,半年后要是稳定了,就把我接过去。我哭着问他:“能现在就把我带过去去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揉揉我头发:“对不起,小薇,你是冯总的秘书,我没权力带走。”

我又问:“那我辞职行不行?”

子清面露难色:“现在我对那边还什么都不了解,等我稳定下来,你就辞职过去。小薇,等我半年。”

等我半年,这句话是我2009年后半年唯一的指望。

子清走了,他妈妈没走,说是照顾我,可天知道她的照顾是不是看着我。我战战兢兢的下班尽量早回家,也不敢和小丽她们出去吃饭逛街,生怕八点以后就回不去了。

可是我的工作性质怎么可能每天按时按点回家。

一天下班又要陪子越出去应酬,席间我不停的看表,子越很不高兴,瞪了我几次。十一点多好容易结束了,司机又送我们回去。我连再见都忘了说跑回家,拿出钥匙怎么也插不进去,就敲门,子清妈妈隔着门说:“我把锁换了,你去上班吧。”

我气的蹲在门口就哭,这是什么事儿,凭什么这么对我?

哭了一会儿,我知道他妈是不会开门的,给子清打电话,已关机。我走出小区,不知道该去哪儿。正像游魂似的在门口转悠,子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扯着我的胳膊拽上车。他脸色铁青,对司机说了个地址,我挣扎起来去开车门,嚷着:“我不去我不去。”

他火了,扯着我头发撞在玻璃上,吼:“你滚啊,你不是没地方滚吗。子清个王八蛋。”

我抱着胳膊嘤嘤的哭了,边哭边说:“你别骂他,别骂他——”

司机把我带到了一个高档住宅小区,具体名字我不说了。我披散着头发跟在子越身后,进了门,屋子里陈设装修很简单,没有女人的感觉。

子越把钥匙甩在桌上,骂了我句:“怂样。”转身回里屋去睡了。我担心他会不会侵犯我,一晚上战战兢兢睡不踏实。第二天头昏昏沉沉的,怎么也睁不开眼。迷糊中有人摸了摸我额头,听着骂了句他妈的。就又睡过去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四章 半年情人还欠债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我身上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挣扎着起来,有个中年女人走过来,挺和善,跟我说,闺女,起来吃东西吧。一声闺女一下把距离叫近了,我心里热乎乎的,问,您是?她笑了笑,冯总让我来照看你。我疑惑,你是他……亲戚?她笑了,我是保姆,在别家长做的。

我恍然大悟,也许是他在别处金屋的保姆呢。吃了点东西,精神好了很多。拿出手机一看,好几个子清的未接电话。我一打,子清在那边着急道,小薇你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你,公司人说你没上班,妈说你……我打断他的唠叨,嚎啕大哭,他又匆忙说,我还要开会,事情特别多,知道你没事就好,晚些给你电话。

我本来想哭诉的心情刹那就没了,抽抽嗒嗒哭了一会儿。开始想自己的事儿。等子清在来电话,就让他妈回去。要不我就搬家,可一想起好几千的房租,我又犹豫了。本来想攒点儿钱给爸妈,可北京消费太高,工资都不够开销,再加上房租。不敢想。

那晚在没有等到子清的电话,中间给他打过两次,都没接。快十二点了,我还在等着。忽然门一转,子越回来了。我看着他就紧张。一句话也没说。

子越也不看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抽烟,我起身准备回屋,他一把从背后搂住我,我挣扎着,他一手揽紧我的腰,一手掰过我的头吻着。似乎要整个的侵袭我。我使劲推他,却没力气,忽然这时电话响了,是子清的,我挣扎着要扑过去接,他一把拿起手机砸到了地上,手机再不响了,那一刻我无比绝望,大吼一声,使劲挣开他的怀抱,冲着窗户扑过去。那一刻就想着逃,哪怕去死。

他一个快步冲上去把我拽回来,反手就是两耳光,打得我头晕眼花,他伸起又是一脚踹过来,骂:“少给我找霉头,怂货,你去死啊,看谁在乎你?你以为子清那个熊包在乎你?贱人。”

他骂骂咧咧了许久,揪起我扔到地上,扯开衣服粗暴的扑上来,我大脑完全空白,那一瞬间灵魂完全飘移了,只会眼睛看着天花板没有反应,顶上的吊灯在我的眼里来回转着,我的头一片晕,看着吊灯闪闪烁烁,除了本能,只剩麻木。

他发泄后在我身边沉沉睡去,我却一夜无法合眼。我抄起他身边的烟灰缸,真想冲着他的头砸过去,可比划了比划,还是没敢。我会坐牢,爸爸妈妈怎么办?

我就在他身边看着他,他早晨醒来看我瞪着他,沉默了。过了五六分钟,他说:“小薇,你做我的女人。”我冷笑,他补充“就半年。半年后,我给你自由,钱也不用你还。”我愣住了,半年,又一个半年。问“为什么是半年?”他冷笑“太久了我没兴趣。”

说完他开始吻上我,我第一次没有挣扎,既然是半年,我可以忍受。我顺从了。闭上眼睛,把他想象成子清,觉得心里好受些。心里满是悲凉,却也有了盼头,半年之后,这种非人的日子便能结束吧。我第一次没有压抑自己,随着他渐渐进入了一种迷幻的状态。我听到了自己血液缓缓融化的声音。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少了粗野,多了激动,最后他抓着我的头发,喊着我的名字“小薇!”我哭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五章 生日夜晚漫天星

子越走后,我买了个新手机,很便宜几百块的那种,匆忙给子清打电话。子清的声音很疲惫。问我为什么几天找不见人,我无语。我哭着问他,能不能让你妈回去住?他叹口气,说,我妈的毛病我知道,可我开不了口。我赌气说,那就让她自己住好了,我走。本以为子清一定会挽留我,起码和他妈沟通什么的。谁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找地方吧,钱不够我给。

我当时拿着手机就呆了,秋天的天气,全身从头凉到脚。我呆呆回到子越的家,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这样。

接下来我开始在公司附近找房子,大概用了一礼拜才搞定了。和一个姐姐合租,房租一月一千,水电气平摊。我那点可怜的工资付完房租就所剩无几了。要搬家的事子越不知道,等他出差回来我已经都定了。就差去子清家搬东西了。他让司机陪我去。我敲了很久的门,子清妈妈才开门,看见我犀利的瞅了我几眼,指指客厅,我一看东西早就给我打包好了。我咬咬牙,什么也没说。她在背后用力的关上了门。

般完新家后喜忧参半,开心的是下班后不用战战兢兢抢跑回家,难过的是和子清是渐行渐远。

十一月底,公司不太忙,我偷偷利用周末跑到t市看子清。真正感受到了他的忙。不分节假周末,电话几乎不停,各种事情大大小小。他只陪我吃了顿饭就不见人影了。

我和他避讳着都不谈他妈妈,他让我放心,半年后这里就会走上正规,他就能接我过来了。我心里问自己,半年后,我能走上正规吗?

从t市回到北京,子越当天在办公室便又要求。他的索取不需要同我有任何的商量,完全是随心所欲的霸道。我想想只有半年,很多事情觉得忍忍就好。

十二月初是我的生日,一大早收到了子清得花,办公室的姑娘们起哄。唧唧喳喳的把子越从办公室震出来了。他看了看我桌上的花,没有吭声。

下午快下班,他给我短信,下班等我。

下班了他让我去他办公室,指着桌上一个小盒子,让我打开,我打开,一条很精致的项链。是tiffany的,可惜当时我还是个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村姑,也不认识那牌子,看了一会合起来放桌上,说,我不要。他也不说话,扯过我的手包把盒子塞进去。说,又不是割你的肉。

又问我想去哪吃饭,我对他的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实在厌烦够了,每次我都像个乡下妹一样手脚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问他,我说了算数?他难得的笑了,今天听你的。我想捉弄他一下,说,那你别开车,现在就和我走。他居然听了。

我带他下了楼,弯弯绕绕走了好几个胡同,到了家小陈面馆。这里是我经常解决晚饭的地方,小老板一见我就热情招呼,来啦。他斜看我,你和这儿很熟?我得意的笑笑,这是我的地盘儿。

不一会儿两碗热腾腾的面上来了,我很快开吃了,他却看着面不动,我冷笑,吃惯了山珍海味吃不下?他居然又笑了,我小时候连这都吃不上。说完大口吃面。

吃饱肚子,我和他心情都不错,他拉着我上车,开车七拐八拐的,到了昌平的一个会议中心,具体也不说了。那地方有个后山,我们沿着台阶爬上山顶,天上是星星,右边的湖里倒映着星星,太美了。如果是子清陪我来,我一定会大笑大跳扑进他怀里。可眼前的人是子越。我只是静静看着这些。

看了会星星,子越说起他小时候在的山村,星星也很美。我对他的身世不感兴趣,只是静静的听。

待了一会儿有点儿冷了,我和他前后下了山,他发动了车说热会儿车,看着我,似乎情不自禁的一手摸上我的脸,俯身下来覆上我的唇,他今天动作很轻柔,我躲了一下,他又用力揽住我,看着我没有言语。我居然不象以前那么恶心反感,虽然还是对他的动作竭力抵制着。我用力推他,说:“这是车上!”

他一边揽紧我一边说:“车上怕什么,多少女人想上我的车。”这句话有着不可一世的睥睨,我不觉有些反感。他却已经狂热,我的压抑和他的激动,伴着漫天的繁星,似乎有种特别的情愫,在悄悄的绽开着。

那晚之后,我和子越的关系似乎有了些变化。他对我不象以前那么粗暴了,偶尔也会闲聊几句。不会见了我除了主题就没别的。偶尔出差回来还会带个小礼物什么的。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六章 夹缝生存难为继

新年快到了,公司要开年会,子清回来了。两个多月的分离,我特别想他。他妈妈还在。他就晚上住我那里,好在同屋的姐姐很宽容,还特意去同学那呆了几天。

很久没见,都说相思离别苦,我和子清算是尝到了。太久的相思,太久的煎熬,我和他都情不自禁的想着对方,甚至有些情难自已。他疯狂的吻我,却有些出乎意料的关键时刻戛然而止。他不好意思的说可能太久没见我了。我虽然有些难受,还是安慰他不要紧,我们还有时间缠绵。

第二天去公司,一早被子越叫到办公室,安排完工作,他站起来到我身边,捏起我的下巴,冷笑:“脸很红啊。”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说我和子清吧,我的脸更红了。

他搂住我的肩,我慌忙挣脱,说:“子清回来了,我不能——”他不耐烦的打断:“我就是想要。”挣扎无用,我虽然心中万般苦涩,更有万般的不情愿,尤其是子清就在离我不远之处。可是,在这场说不上是交易还是阴谋的过程里,我没有反抗的余地。

晚上回去,又要应付子清。我都很佩服自己的游刃,自己也鄙视着自己的人尽可夫。可是对子越,我无力反抗,对子清,我心有愧疚。哪个都是我今生无法救赎的劫数。

那个礼拜很纠结,道德的沦陷,情感的纠缠,我有些无法应对。子越天天去公司,像是和子清斗气一样,子清不明就里,依然赤诚对我,对他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心灵疲惫不堪。可是我悲哀地发现,和子清无法实现的欢愉,在子越那里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什么是爱情,什么是本能?我有些迷惘了,难道爱情和本能本就是两回事吗?我觉得自己很可耻,可耻的在爱情和情欲间游移着,完全将灵与肉剥离着。

子清年会后走了,我松了口气。开始像过年回家的事。按理子清过年该去我家看看了。

子清妈妈让我很担心结婚后得婆媳关系什么的,但是子清一再和我说结婚后一定不和他妈妈同住,我想想既然这样,那也可以接受。

春节回家了,给爸爸妈妈买了两件羽绒服,每件一千块左右,现在觉得不是很贵,可当时那差不多是我一个月得工资。南方的潮湿让我有点身体上的不适,没有暖气也觉得挺冷,很快就感冒了。很享受感冒的日子,爸爸妈妈每天跑前跑后给我递药,问我想吃什么,我真相一直待在家里。

表弟偷偷给了我一万块,让我别告诉姑妈。我把钱又给他,说,我帮他搞定了个大项目,这钱你自己攒着吧。表弟回来后找了个临时工,很少出去混了,也让我很欣慰。

子清本来说初三过来,初三推初五,初五推初八,爸妈开始嘀咕,到底想不想来了。我又催了几次,初十,子请到我家了,爸妈对他简直满意的不得了,笑得都合不拢嘴。一个劲问我们什么时候办事。

我偷偷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来,他吞吞吐吐说他妈病了,我心里又是咯噔一下,他妈妈是心病。我赌气跟他说,你就守着你妈好了,还来做什么?他捏捏我脸,我得来娶媳妇。我捶他,谁是你的媳妇。

带着子清看了我小学,初中,高中的学校,子请一路很沉默,我问他,你想什么呢!他认真看着我,我在想要是我能和那个黄毛丫头一起上学就好了。我扑进他怀里,眼睛潮潮得。

第一卷 人生如初见,难解前缘孽 第十七章 孽缘难堪自流产

本来加上年假可以休到过十五得,结果十二子越就打电话把我叫去了。子清也直接去了t市。到北京的那天,我心里很沉重。晚上回到出租屋,发现子越的车停在那。我一愣,子越下车冲我走来,把我手中得箱子包一起扔到后备箱,把我推上车。

“我们……去哪儿?”我问。他不吭声,车子七拐八绕,到了一个小区。他拉着我上去其中一间,里面简单布置了一下,看着很新。

“这里是?”我问。他盯着我,声音很低沉,“还有两个月,住在这儿吧。”只剩两个月,我就能自由了。一阵轻松,两个月嘛,可以忍,和自己说不要惹火他改主意。

我点点头。去收拾东西。我正在往衣柜里放衣服,他忽然从后面搂住我,他的攻击总是出其不意。那晚他仿佛有心事,有些沉重。我小心翼翼问,“我两个月后可以走是吧?”他答非所问,“我想你了。”我心里一紧,说不上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