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透,醒醒。”严九拍拍她的脸,手碰到浴缸里的水,早就凉透了。

严九叫了几声,路透似乎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听懂他在说什么。

哎……严九懊恼的叹气,总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不累吗?

睡得半梦半醒的路透,站在一片空地上,四周一片雾气,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

隔着好远,她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声。

一个女人的声音小却刻薄,“年纪轻轻做了这么丢人的事,不知廉耻啊。”

是卓言的妈妈。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的自己,正挺着五个月的肚子,坐在医院玻璃钢椅上,等着去交费的爸爸回来。

医院的药水味道难闻的要命,路透忍不住一阵作呕。

卓言的爸爸妈妈就是在那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卓妈妈看了路透一会儿,说了这么一句。卓爸爸虽然什么也没说,眼里装的也是说不完的鄙夷,那意思好像多么庆幸自己儿子成功脱身,没被自己这个贱妇拖累。

那个时候,卓言已经和路南双宿双栖的飞赴美国了。

画面一转,卓言站在了自己面前,他低着头,略长的刘海垂在耳际,男性风情无限。

“小透,我要和路南去美国了,你……保重!”

路透甚至没来得及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他,然后扑进他怀里大哭一场,卓言就自此退出了自己的人生。

伤害与背叛的双重负荷,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眼泪。

画面再度转换,这次是汪简,他指着自己,大骂“贱人”。

贱人!贱人!

她真是贱人吗?

路透……小透,醒醒……

路透醒来时,严九正在把她往浴缸外面抱。

之后严九对路透坦白从宽时,他指灯发誓,那时真是丁点邪念都没有。

人生此去经年,往事已矣,珍惜眼前人。

路透说不上看到严九那瞬间,自己是不是这样一种情怀。

她脑子里当时仅存的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她要去面对世人怎样的诋毁、算计,鄙夷与唾弃,这个男人都会对她不离不弃。

“阿九!”被委屈、委屈再委屈压的透不过气来的路透,只是哇一声扑进他怀里把严九一把抱住。

人生中,总是有些场合需要拥抱来宣泄情绪,多数情况下,拥抱能让两个人的心更加贴近,对于互有好感的俩人更是如此。

但眼下这个场合,显然不合适。

严九被突如其来的一扑,瞬间失衡,抱着路透重新跌进浴缸里。

头被撞得七荤八素的路透扑腾两下,呛了几口水后,总算被严九拖到缸沿上扶好。

这不怪路透矫情,说在个浴盆里还能被淹死,实在怪,就怪严九装的这浴缸实在太大了。

足足能并排三个人的宽度,半米多的深度,路透没被淹死,是万幸了。

跌进浴缸时,路透眼睛进了水,沙沙的疼,这时根本睁不开,更别说看四周东西了。

人在看不见时,恐惧让他们本能的去找周围可以依仗的东西,路透就是这样。

她边叫着严九的名字,边伸手摸索着。

“你再摸,后果自负!”

自愿做了垫背的严九背部被坚硬的白瓷搁到,生生的疼,偏赶上路透那丫头小手还不自知的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严九这整个一个悲喜交加、里外发烧。

背上的疼,胸前的火,这就是传说中最折磨人的冰火两重天吧。

得到警告的路透果然听话的停止了动作。

随着视力的恢复,女孩儿突然发现自己正处于这样一个尴尬的囧境:自己半趴在严九身上,未着寸缕,下.身正暧昧的贴近着男人。

路透不安,她扭着身体想爬起来。

事实证明,小白兔的一切挣扎,最后只是一场徒劳,甚至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再挣扎,最后也是会被大灰狼一口吞掉的。

浴缸底部设了磨砂防滑功能,但也只是在路透重新跌进水里时,发挥了一点缓冲作用罢了。

真正的肉垫还是严九。

看着闷哼着,明显再次被前后夹击的男人,路透也顾不得害羞,手在他身上翻腾着,边翻腾还边说,“你没事吧?”

严九眼眸一深,“点火是要负责的。”

作为一只本性纯良的小白兔,路透果然没有被吃掉的自觉。

等她反应过来,她和严九的位置,已经是互换过的了。

严九的黑衬衫被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胸口的肌肉随着呼吸,一上一下隐约可见,路透手隔在距离半厘米的地方,突然有种想摸一摸的冲动。

“想摸就摸,别犹豫!”在缺少催化剂的条件下,严九甘当催化剂,直接把路透的手按在了胸口上。

火热的触感在有些发凉的水里越发明显,路透被烫到似的身子连带手连连退却。

水中的路透,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味道,严九盯着她,眼光火热的一路向下。

路透的皮肤很白,被浴室略微暖黄的灯光打下一层珍珠色,乳.头像两颗樱红的茱萸一样,隐在水面处,一会儿露在水面外,一会儿没入水面中,冷热刺激间,没多久就硬.挺成两个成熟的果子。

严九咽了口口水,手无意识的握了上去。

“嘤……”

都说女人的呻.吟声是对男人最好的情药,一点都不假,路透这声,彻底的把严九点燃了。

他暗黑着眸子问,“怎么办?”他需要她一个明确的回答,再不想为了X后乱xing诸如此类的烂理由自寻烦恼。

严九是在要路透选,选择同他在一起,那就继续,如果拒绝,……

浑身像白瓷娃娃似的女孩儿看着男人,只有这个男人才是一直守护在身边不离不弃的那个。

路透迷离着眼睛,其实这个选择她早就做好了。

“怎么办?”她一笑,“凉拌!”说完这句话,两片肉肉的唇瓣便印上了他的。

脱衣服是个恼人的活,更何况还是一件紧贴身上的湿衣服,路透皱着眉,都快手脚并用了,也没把衣服脱明白些。

看着她撅嘴懊恼的样子,严九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小娘子莫急,且待小生宽衣则个……”

路透现在想想,对《爱情呼叫转移2》里面那个叫什么义伟演员说的话深以为然,世界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很显然,这猴急的流氓显然是急大劲了,任何前戏也没做,就横冲直撞的想往路透身体里面挤。

路透吃疼,娥眉微蹙,一口咬上了严九。

一个人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的概率有多少,严九不知道。

他现在只知道,自己肩膀上那个伤口再次加深了。

25

25、一夜七次郎 ...

25.真正意义的吃干抹净

路透咬了一会儿,怎么咬,怎么觉得这嘴里的味道不对,松口一看,那位置早已是两排有些泛青的牙印。

她心中一动:“怎么弄的,这谁咬的!”那语气听起来就是整整一本《谁动了我的奶酪》般,满是控诉。

严九睨了她一眼,“我也想抓住那只不爱吃鱼,却爱咬人的花猫来收拾一下呢……”

说完,他朝路透微一挑眉。

打从小时候起,严九但凡捉弄她前,都会不易察觉的挑下眉,这点她早就谙熟于心了。

路透连声“不好”还没来得及叫,就被“突然袭击”了。

xing这种事,在两情相悦下,是最美妙不过的。

路透现在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严九放弃了下面的鲁莽,充满热度的舌头慢慢含上了路透胸口的樱桃。

伴随着他用力一吸,路透细长的脖颈像天鹅一样,向后舒展开来,粉红的唇微张着,一声隐忍却更加诱惑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

嗯……

严九时而全含,时而半吐,路透整颗樱桃被嘬的是滋滋有声,人也更加迷乱了。

男人硬实的短发穿梭在直接,那略刺的感觉刚分担去点胸口的渴求,就被另一波吸吮勾入更厚重的深渊。

“九,我难受……”路透微眯着双眼,口齿含糊的说。

严九把被嘬到暗红的乳.头吐出来,嘴角挂着一丝银线,问,“小透,你想要什么?”

“我、我,不知道……”路透害羞,把脸撇开不去看严九。

“哦……不知道啊……”严九眉毛摆了个释然的表情,“那我们一起来找答案吧……”

男人坏起来,果真有的是手段,当严九重新趴在路透小腹间一路舔吻,而□则有一下没一下在穴口点触研磨时,路透深深的为刚刚的不坦白后悔。

女孩儿的腰部往下,是浸在水里的,严九那么一路湿吻,没多会儿就到了水面处。

路透闭着眼,体味着那甜甜黏黏的亲吻,下肢不自觉的开始慢慢舞动起来,湿湿的舌头这时小蛇一样在她肚脐四周打转。

一圈一圈的磨,路透只觉得身体不自觉的开始空起来,嘴边细碎的呻吟声也变大了许多。

“阿九……阿九……”

一声比一声无助,一声比一声渴求。

严九在路透肚脐四周打了个圈,仰起头,“小透,我总要把最好的给你!”

刚刚有些缓过神来的路透还没反应出严九说了什么,就听哗啦一声,有什么破水而入。

突然间,她意识到男人要做的事情,伸手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路透只觉得□一股吸力袭来,神智便彻底的被抽离出身体。

这是严九第一次在水下看路透的身体。

莹玉般的肌肤泛着白刺的光泽水润润的诱人,两腿间的森林随着水波在眼缝里轻摆,招摇的像深海里捕食小鱼的水物。他咽口口水,凑过头去。

水压中,人的眼睛是很难保持睁开状态的,没多久,严九就不得不闭上眼,即使如此,也并没什么妨碍,因为他已经找准位置,伸进“头”去。

你试过把头深埋进水里过吗?很长很长时间的那种……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

呼吸困难?窒息?濒死前的恐惧?

这些感觉,严九或许也有,但对他来讲,更大的是快乐。

当舌尖探进洞穴,感受着来自路透身体由内而外颤栗,那种感觉,是介乎地狱与天堂间,交织矛盾的快乐。

路透的手,探入水面,插握着严九粗硬的发梢,借着与短发的摩擦来寻找身体里不能宣泄的那股火气。

“阿九,阿九,我要你……我要你……”在虚荣的傲娇与真实的□间,她选择了后者。

男欢女爱,相得益彰,天经地义。

俗话说的剃头担子一头热说的就是现下这种情况,路透正被磨的难受,严九却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略微缓回神的路透松口气,随后几秒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他怎么不动了?

女孩儿略微弓起身子,伸手拨弄下严九的头,“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