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动。路透急了,换了她在水里呆那么久,估计早没气了,“阿九,你别吓我!阿九,我知道你是和我开玩笑的,你别逗我……”

我现在就只有你了……

这句话路透没说,她不敢说。

费了好大劲才把严九从水里拽出来,路透哭了,她是真的害怕失去他,失去这最后的依仗。

一股小水流噗的喷在路透胸口,她抹抹眼睛,泪眼模糊中,朝自己笑的不是严九是谁?

严九睁着眼睛,伸手在路透鼻子上轻轻一刮,“小傻瓜,这么好骗,忘记了我可是练过的。”

T市少年组潜水冠军,严九13岁夺得的称号,好久远的事,久远到连记忆都是黄色的了。

路透牙齿咬着唇,鼓劲在严九胸口打了一拳,“你就欺负我,你就骗我!”

严九看着路透,慢慢把脸贴近,在她粉色唇瓣上轻轻一吻,“小透,你一直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希望,今后,我也能成为你的那个人……”

原来,世界上比情药还催人动情的事物真的存在,那就是:爱人-情话。

严九这间房的浴室是特殊设计过的,浴缸里的水也是恒温的,因此,被抱着坐在严九身上的路透并没觉得冷。

相反的,她身体里,像有一把火怎么也烧不完似的。

“慢……慢点……”灯光此时明晃晃的从头顶直泻而下,照进水中两人即将交合的地方,路透看着严九那么粗的一根,边咽口水边说。

自己也不愿她多受罪,即便身上早就yu火焚身了,严九仍装作淡定的安慰,“放松些,我会轻些的。”

考验男人是否真的爱女人,很重要的一个检验标准就是在床上,看这个男人是否愿意顾及到女人的感受。

单纯的为了自己一时快.感而性的男人,是最渣的。

很显然,严九不属此类渣男。

虽然有着水的滋润,前戏也做了很久,但这次进入的,并不顺利,严九刚刚探进个头去,路透就抱着他身子喊疼。

“小透,放轻松些,我会要你很舒服的……”男人带些微茧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背,路透整个人抖的就像一朵秋日风中萧瑟的枫叶一样,只能死命抱住她唯一的依靠。

“嗯……”她应了一声,把头紧紧贴在严九颈窝处,挨着他早布满汗珠,青筋都爆出来的侧脸,路透突然感叹,这就是她要托付终身的男人,真心疼惜她的男人。

她心一横,咬紧牙,坐了下去!

严九正打算着该如何要怀里的人放松下来,冷不防被一股突然的紧致抓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小透,你……”

路透皱着眉,显然很疼的样子,“还不快点!”她先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接着就委屈的喵了一声,“很疼……”

严九不知道为什么不是第一次的路透会是这种反应,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也是难以自持了……

严九把路透朝自己身侧靠了靠,调整好位置。其实刚刚路透这一下,也只是要弟弟探进半个身子,头部卡在里面,而身子则还是在我们。

他收拢双臂,把女孩儿整个挤在自己身体上,圆润的乳.头擦在男性胸肌上,再次划出一条颤栗,趁着路透发抖的功夫,严九两手从她腰间把她先是托起,随后,重重落下!

“恩……”路透闷哼一声的后果就是,严九肩膀的伤口第三次被深刻了一次。

事后路透问起那个疤时,严九心里面叹了口气,早知道这丫头喜欢咬这里,就不用摸那个什么药了吗……

当然,那些事情都是将来时,我们要看的是现在进行时。

男人有时候就是受虐的,挨了路透一口的严九再不矜持,下.身开始耸动起来。

玉柱沿着甬道,一路探入,路透只觉得自己在被慢慢充满,一种冲动在身体里黯然酝酿。

她开始不安的扭动身体,湿湿的长发贴合着白嫩的脖颈,像远古祷祝时画的图腾,严九看着,渐渐醉了。

他把脸埋进路透胸里,呼吸着上面犹如初生婴儿般的奶香,下.身也随之加快了动作。

路透感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云霄飞车,他深入时,她就冲向了云端,他撤出时,她整个人就被抛落人间,无助的要命。

维持着这种抱坐的姿势有十几分钟,严九有意使坏似的,每每总在她快到的时候放慢速度,路透被磨得直发恼,发泄似的在严九背上抓出一道道“彩绘”。

“阿九,我要……”嗓子已经喊得发干的路透有气无力的哀求。

“要什么?”趁着她张嘴说话的空当,严九对她又是一阵舌吻。

路透牙床里有处敏感点,严九是知道的,他舌头灵活的窜入她口腔,手握住胸上一只饱满,而□也该从三长两短到了现在的次次深入。

他怀里的女人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天地瞬间……亮了。

“啊……”

波涛,奔涌而出。

自从半年前,路透离开天上,严九就把屋里原本白色的床单换成了黑色,不为别的,因为她走了,他的心也死了。

可是当严九拿着电吹风走进房间时,怎么看,怎么觉得穿着真丝睡衣,皮肤雪白的路透躺在黑色床单上面,也是副美不胜收的景色呢!

“小透,起来吹头发,头发不干会感冒。”严九把路透抱在怀里,轻轻摇了摇。

“不要……睡……”完全不理会男人,女人照睡不误。

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如果能有一个人,是你可以不用顾忌自己是否流口水,睡相多么不好,都会毫不在意的把你搂进怀里,那么你绝对是个幸福的人,而那个抱着你的人,就是可以给你幸福的人。

当严九拿纸巾擦去她嘴角并流到自己胳膊上的口水时,路透绝对是个幸福的女人。

严九把用过的纸巾团成一团,一道抛物线的丢进纸篓里,无奈的看了怀里的路透一眼,这就是他所有的幸福。

曾经,有本杂志上一张照片很感人,那照片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拿着毛巾给一个同样花甲年纪的老奶奶擦着湿发,但就是这么一副简简单单的照片,却感动了无数人。

当年华老去,你身边是否还会有那么一个人为你细细擦干头发,并把那些落掉的头发偷偷藏起呢。

路透不知道,她有,严九知道,他就是。

暖风开到最小,男人把枕在腿上的女孩摆了个更加舒服的位置,随后缕起一缕头发,吹了起来。

黑色略带些自然卷的发丝穿梭在男人厚实的手掌间,意外的和谐。

严九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天可以像现在这样幸福。

路透觉得脖间痒痒的,本能的叫了声,“阿九别闹。”

严九一愣,随后一股桂花蜜似的甜从心眼处汩汩的往外冒,吹干大半的头发也不吹了,低头就吻上了女孩儿的唇瓣。

还在梦里的路透突然觉得呼吸一阵困难,呜咽一声,随即转醒。

严九的脸,就在这时呈放大状出现在自己眼前,“唔……”嘴被封了,只能用鼻音表示自己的抗议。

现行犯是有上诉的权利,可法官也有着无条件驳回的可能。

于是,在路透哼出第三声时,民主反抗被彻底镇压,女人被翻转个身,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刀俎之鱼。

严九绝对是有预谋的,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后,衣服虽然换了,却没穿底裤。

她只觉得□一凉,花庭展露无疑。

这还是严九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正式的看路透,圆圆的臀部,秘密的包裹着小径,此时,正烦着微微害羞的粉。

前两次,一次由于时机不对,一次由于场地欠发挥,现在的严九,已经两眼发红的等待着第三次的开足马力了。

“小透,可以吗?”色眼笑眯眯。

“阿九,我好累了,想睡……”萌眼苦兮兮。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保证服务到位!”

事实从路透抵抗无效,成功被上的那刻开始,就完全的成了一曲《睡眠变奏曲》。

路透倒趴在被单上,手抓着被单,边呻吟,边在内心高呼,我想睡觉!

一夜七次郎,绝对不是只活在童话中……(¬v,¬)

第二天一早,路透是被身体里那根硬东西活活戳醒的。

晨.勃这个正常的男性生理现象,对身体像被十驾马车轮番压过的路透来讲,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她睁开状况依旧困难的眼皮,想在没被发现时逃离案发现场。

只可惜,这个凶手,太凶残,太凶残,太太凶残了!

路透现在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那些个已婚男人的第一次大多不是留给妻子,而是献给自己的手,或者是把热情喷洒向某个梦中情人的热辣海报上了。

第一次的男人,场面实在太凶残、太凶残、太凶残了!

欲.望就像只被锁进牢笼里的困兽,不放则以,一放,后果往往是相当严重的。

而作为这可怕后果一个组成部分的路透,这时,即将再度沦陷。

严九的胳膊,从身后环住路透,双手刚好合拢在她胸前。

“小透,我想要。”流氓体质作祟的严九在路透肩膀吻了一下,手也开始极不老实的在乳.头上面拨弄,下面的棒子更是无耻至极的开始一进一出起来。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几个字很快就消化在严九掌中,变成一串细碎的呻吟声。

现在路透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找小三小四了。

做.爱绝对是个强体力劳动,一个人根本就吃不消的吗,就像她,刚刚一晚上,就有把男人踹下床的冲动。

严九似乎完全没有要被踹的自己,他是乐在其中。

男人把路透一条腿抬起来,侧着身子就那么大出大入起来。

开始还不甘不愿的路透到了后面也就是半推半就了。

这一夜战事的结果就是,床单完全没了原来的样子,全皱了不说,上面还黏黏腻腻的画满了地图。

幸好当路透洗好澡,被严九抱出浴室时,无论被子还是单子都已经换了。

她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一阵紧

25、一夜七次郎 ...

张。

“谁换的单子!”

“我。你进去我就把单子撤了。”严九看路透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哦,那就好,不然被人看到还不定怎么想呢……”路透拍拍胸,长出一口气。

严九挑了她下巴一下,“我是交给下面去处理了。”

…………乌鸦飞过,路透死机。

本来是一个可爱赌气的上午,却因为一个电话的打来,变得有些不是滋味。

“喂,小南?什么事?”

 

26

26、办公室激情 ...

26小乖乖

路南的电话来的很急,电话铃在暧昧的上午响起,很扫人兴。

严九从她身后抱着路透,头贴在她耳边明目张胆的,偷听!

路透先拍掉他在胸口十分不老实的贼爪子,接着抓起面前一米高餐台上摆得果盘中的一片,塞进他嘴里。

上下两路均被封死的严九,只能郁闷傻站在一旁,咯吱咯吱的咬起嘴里的哈密瓜,跟咬黄瓜似的,那叫一个牙到骨断。

路透看着生闷气的男人,吐着舌头偷乐一下,拿起电话也不管他就独自跑到了阳台。

有过许多次恋爱经验的爱情专家周小鱼说过,男女关系好比钓鱼,男人是水里的鱼,拼命想吃钩上的虫,而女人呢,就是握着鱼竿的人,只有在最刚好的时机逗鱼上钩,那条鱼才会被人牢牢握住,下钩仓促了,鱼吃了饵,餍足过后,结果有可能提前脱钩。

下钩晚了,男人失去耐性,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