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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我此生最大的噩梦。”

他笑了:“是不是噩梦,现在下定论还有些为之过早,说不定有那么一天,你会不顾一切的爱上我。”

第96章 堵的无言

墨云卿恨恨骂道:“你等世界走到尽到的那一天再来做这个梦吧!”

“好,世界到了尽头的那一天,我会抱着你一起迎接死亡的降临。”

“你想死自己去死,别拖着我。”

骂完,墨云卿转身就走。

白麒枫道:“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

“我是你主子,怎么就管不着你?不要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还是我的下属。”

墨云卿回头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现在我想出门散心,你要觉得我是个不听话的下属,就尽管把我扫地出门好了。”

白麒枫笑着道:“你这么得我的心思,我又怎么舍得将你扫地出门呢?不过,你想出去玩,可别忘了回家的路啊!”

回应他的,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墨云卿自认自己是个理智的人,可自从遇到白麒枫这个人渣,她多年的修养全部付之一炬,不复再现。

或许她该强迫自己换个角度去评价那个男人。

至少,他的确是救了宋廉一命。

至少,他够直接,够坦率,即使阴险狡诈,也令人无法真正讨厌他的存在。

唯一让她接受不了的,就是她自己的心。

明知道被他算计玩弄,不但不恨他入骨,反而还因为他的几句撩拨而再次变得不淡定起来。

“龙龙,如果现在选择离开,你觉得还来得及吗?”

无助之下,她对着空气问出声音,可响应她的,却是一片寂静和沉默。

她忍不住骂道:“你这爱记仇的臭龙,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消气,你究竟要和我发脾气发到什么时候?”

“你有本事,就一辈子别理我。不过说起来,月中好像又要到了哦…”

“以现在的形势来看,就算你想逃,也得有逃得掉的资本。”

龙龙的声音突然闯进脑内,这让积郁良久的墨云卿扯出一抹笑意:“还以为你这小气龙要和我生一辈子的气。”

“我是神仙,才不屑和你一个毛都没长全的丫头片子生气。”

话虽这么说,龙龙的口吻之中,仍旧掺杂着几分对她的不满。

墨云卿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只是用意念对龙龙说道:“就算那姓白的,本朝是握有数十万兵权的统帅,如果我真想躲开他,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不要忘了,我无家无业,无牵无挂。早在七年前,墨家被诛连九族的时候,我便已经将生死之事置之度外了。”

龙龙闻言后冷笑一声:“现在的问题不是你逃不逃得掉,而是你自己想不想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天知,地知,你自知。”

墨云卿被对方堵了个无言以对。

天知,地知,她自知。

虽然她极力逃避内心深处的真正想法,但龙龙这个小坏蛋,的确一语踩中了她的要害。

就算她可以逃到海角天边,可她的那颗心,好似似有若无的被白麒枫那个混蛋所吸引了。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神不宁,龙龙不怀好意道:“你不妨换个角度去思考,能够被白麒枫那种人看上,对你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天大的福份。”

说罢,不待她回答,便留下一道冷哼,消失无踪。

墨云卿被这只臭屁龙气得有火无处撒,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给欺负了。

第97章 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她摇头失笑,抬起眼,竟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家门面装修得还算不错的酒楼。

酒楼的牌扁上提着几个烫金大字:客来香。

一上午尽顾着与白麒枫生气,这时才发现肚子空空嘴巴干干。

转身踏进客来香酒楼,向店里的伙计要了一壶龙井,又点了几道小菜,还没等她动筷子,就听耳边有人道:“哟!我道是谁,这不是白元帅府上的那位娇客吗?”

一道略带揶揄的笑声在她耳右方响起。

循着声音望去,眼前的年轻男子身穿青白色锦袍,腰间挂着的名贵玉佩,下垂落着金色的丝绦。

虽然满身富贵之气,但那张略有几分俊美的脸上,却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个人她认得,正是当朝钱太师之子,钱富生。

不久前此人为了力保李家纵火案的真凶吴子荣脱身,曾与白麒枫起了一场不小的争执。

她本来就恨吴子荣入骨,此时看到吴子荣这个前主子,对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所以面对钱富生不怀好意的接近,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偏偏她的故意漠视,令钱富生这个被娇惯坏了的富家公子顿时心生不满。

“这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白麒枫那种人养出来的狗,简直和他一样傲慢又无礼。”

当“狗”字从他口中吐出来时,始终面无表情的墨云卿侧过脸,冷冷地看着钱富生。

虽然只是轻飘飘的一眼,但眼底不经意所迸发出来的那道犀利的金色光芒,却让钱富生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墨云卿的容貌承袭了其父母优点所长,若认真来说,她更像她爹墨瑾宣多一些。

想当年墨瑾宣之所以会成为帝都人人畏惧的狠角色,不仅因为他手中握有天龙王朝的大半军权,还因为他与生俱来的狂霸气质,在无形之中起到了震慑人心的作用。

嫡亲血脉的延续,令墨云卿无可避免的承袭了其父身上的诸多特点。

冷傲霸气,不怒自威,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和慵懒,看在钱富生的眼中,竟让他堂堂太师之子感到自惭形秽。

短暂的畏惧之后,他不服气的对墨云卿道:“装什么清高摆什么傲气,若真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就不会出现在碧花楼这种烟花之地了。”

原本这话就是想激起对方的怒气,可墨云卿闻得此言,不但没有露出半点愠色,反而笑容可掬道:“佛祖常说众生平等,但在人界,人与人真的无法达到真正的平等。就说白元帅与钱公子,年纪相彷,又都是出身于大富之家,可为何他能手握数十万兵马大权,成为本朝人人敬畏的三军统帅。偏偏你却只能流连于碧花楼这种烟花之地,时不时就拿女人泄火撒气呢?”

不等钱富生发怒,她轻飘飘又扔下一句:“莫非这就是常言所说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吗?”

“你骂谁是老鼠?”

“哟!这可真是怪了,我刚刚提龙、提凤、提老鼠,为何钱公子旁的不想,却偏要将自己当做是一只会打洞的老鼠,莫非钱公子自己也认为自己其实就是一只老鼠命,永远也上不得大台面?”

两旁有吃饭的客人闻得此言,全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音。

第98章 奴籍出身

这一下可真是令钱富生怒上心头,好歹他也是手握大权的太师之子,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人的份,旁人若想欺负他,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资本。

眼下被一个丫头当众奚落,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当下便挥起手臂,一耳光就要甩过去。

就在他手臂挥起之时,赵明杰突然出现,阻止了这场暴力事件的发生。

他恭敬而又不失强势的对钱富生道:“墨姑娘是我家元帅请到府上专为他做事的文差,元帅郑重吩咐,出门在外时,由我来保护墨姑娘的人身安全。若钱公子今日伤了墨姑娘半分毫毛,回府之后怕是让我无法向元帅交待,还望钱公子落手之前郑重三思!”

钱富生虽出生于大富之家,但自幼懒惰成性,不学无术,自然是没什么功夫底子的。

此时被赵明杰这个练家子牢牢抓住了手腕,害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当下瞪圆了眼睛骂道:“你这狗奴才,还不给本公子快快放开?”

赵明杰面无表情的松开手,正在挣扎的钱富生一时失去重心,竟狼狈至极的向后踉跄了一下,若不是及时赶来的店伙计适时扶了他一把,他堂堂太师之子,肯定会当众摔个四仰八叉。

好不容易站稳,他怒气冲冲的指着赵明杰破口大骂:“真是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对本公子如此不敬,你…”

“我只是奉元帅之命来保护墨姑娘的安全,若有得罪之处,还请钱公子见谅。”

嘴上说着恭敬的话语,但眉宇间所流露出来的固执和强硬,却彷佛在警告着钱富生,如果他真的敢对墨云卿不利,他是不介意让大家一起难堪的。

钱富生心中虽然愤恨,却也深知这赵明杰的厉害。

这人既然能被白麒枫重用在身边多年,就足以说明,他的办事能力和处事手段绝对令旁人忘尘莫及。

不过输人不输阵,临走前,他还是放下狠话:“一个被打上奴籍的下人,就算再怎么得主子欢心,你也不过就是个任人差遣的奴才。”

直到钱富生的身影彻底消失,他才转过身,道:“墨姑娘,刚刚的事,没有吓到你吧?”

“是白麒枫让你跟踪我的?”

“主子只是不放心墨姑娘的人身安全。”

“如果不是因为白麒枫,我也不会遭遇这样的尴尬。毕竟…”

她拖长了声音,笑着道:“钱富生之所以会与白麒枫结下梁子,全是拜碧花楼的那位玉姑娘所赐。”

赵明杰脸色微变,急着解释道:“其实主子他…”

墨云卿伸手,打断他的话:“我对他的事并无兴趣,若你肯赏脸,不如坐下来与我一起用这顿膳食。”

对方急忙道:“我只是个下人。”

“因为你是奴籍出身?”

听到奴籍两个字,赵明杰的脸上闪过些许失落的神色。

在天龙王朝,奴籍也算得上是世袭制的一种。

凡是被打上奴籍标志的,子孙后代,无论有多么出色进取,都将终生失去加官进爵的机会。

可以说,奴籍,就是一种耻辱的象征。

就算赵明杰深受白麒枫的重用,比起寻常百姓,他的身份也是低人一等的。

第99章 有件事你说错了

“我先祖曾经是朝廷命官,只因当年胡涂,犯下滔天大错,帝王赐死后,将整个赵氏家族归入奴籍。延续到我父亲这一代,家里的日子过得十分清苦,为了生存,我继母将年仅七岁的我送进宫中,准备阉割去做太监。”

听到这里,墨云卿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如果不是主子适时出现扭转了我的命运,现在的我,说不定会因为阉割不成功而命丧黄泉。”

没想到赵明杰身上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更没想到,白麒枫竟然也算得上是赵明杰的再世恩人。

“这些年来,主子待我恩重如山,就算一辈子为奴为仆,我也绝无半句怨言。”

回府之后,墨云卿的脑海中仍旧回放着赵明杰对她所说的字字句句。

在她的印象里,白麒枫虽然战功满身,又是本朝响当当的风流人物,但此人专横跋扈、阴险狡诈,与赵明杰口中所说的救命恩人的形象完全不符。

但事实上,当年年幼的白麒枫,居然会为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不惜触怒皇权,违抗祖例,将打着奴籍标签的赵明杰从禁宫中解救出来。

据说,此举曾令耀德皇帝深感震怒,因为白麒枫无法无天的行为,不但是公然与皇庭对抗,还摆明了没把耀德帝这个堂堂天子的权威放在眼中。

就算他是镇国公白震东家唯一的子嗣,一旦触犯了龙威,也该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但事后不知为何,先帝并没有深究其责,反而还将赵明杰送给白麒枫为仆,令其终身侍候这位小主子。

她与赵明杰也算略为熟悉,此人一向不苟言笑,沉默寡言,却在提起他主子白麒枫的时候,满口的尊重敬畏,恨不能掏心掏肺,来回报他主子当年对他的救命之恩。

或许,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有两张面孔,一张是好人,一张是坏人,白麒枫只是刚好把他最坏的一面展现给她而已。

“吱嘎”一声。

房门开启的时候,一道颀长高大的人影也随之走了进来。

“听明杰说,钱富生那个混蛋找你麻烦了?”

正沉浸在思绪中的墨云卿被白麒枫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忍不住骂道:“就算你是府里的主子,姑娘家的房间也不能如此随便的说闯就闯。”

对方没理会她的指责,语气严厉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回答什么?被当朝太师之子当众折辱吗?他说的又没错,当初若不是你逼着我去碧花楼陪你去哄玉婉柔,我又怎么会在那种烟花之地遇到钱富生这种人渣?”

白麒枫被她这话顶得无言以对。

想起当初自己之所以带她去碧花楼,绝非是为了哄玉婉柔开心。

那时的他,只想用那种方式来挫她骄傲的锐气,没想到当时之举,竟成为日后钱富生对付她的利器。

这让他既懊恼,又自责,恨不能立刻冲到太师府,将钱富生那个混蛋痛揍一顿,方能解心中之恨。

不过,当她抱怨起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时,语气中竟难掩几分怨怼和醋意,莫非,这女人在吃玉婉柔的醋?

“关于碧花楼一事给你带来的困扰,的确是我之前未曾想到的。但有一件事你却是说错了…”

他走近了几步,强迫墨云卿看着自己的眼睛。

第100章 小醋坛子

“当日带你去碧花楼赏荷,绝非为讨玉婉柔开心,我不否认前两年的确恩宠过她,可恩宠与喜欢,这是两码事。你不如换个角度去想,若我对她真有那份情意,现如今我这帅府后院,必定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这是你与她之间的事情,何必向我解释?”

白麒枫淡淡笑开,一把执起她的手,对她道:“我若不向你解释清楚,你岂不是要生我一辈子的气?”

墨云卿嗔怒的瞪他一眼,想扯回自己的手,偏被他抓得死紧,固执的不肯放开半分。

“白麒枫,不要用你的想法,来臆测别人的内心。既然当初我不够聪明的落入你设下的圈套,现在为了燕雀山上的那些兄弟,我自然会乖乖留在你的府上任你差遣。但有一件事希望你能搞清楚,就是我和你之间,只是主子与下属的关系,至于你的私生活,我完全不感兴趣…”

“如果真的不感兴趣,你又怎么会逾越主子与下属之间的关系,来同本帅发脾气使性子?”

不待她回答,他又自负的笑道:“云卿,缘份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有些人,穷极一生,也未必会找到可以令自己为之心动的另一半,所以我很庆幸自己的运气,至少在有生之年里,上天让我遇到了你。”

如此直接的表白,令挣扎中的墨云卿神色一怔。

他却抓准机会继续道:“不喜欢、不在意,我又何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宋廉的案子对你来说,或许是一件天大的冤情,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可以让我接近你的最佳机会。你骂我心狠也好,残佞也罢,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吸引你对我的注意,除此之外…”

他顿下语气,盯着她的那双眼睛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你扪心自问,我可曾做过半点伤害你的事情?”

未等她答话,他又急忙道:“七年前的那场误会不可以算在其中。”

墨云卿被他逼问得无路可退,虽然心里不否认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但她就是气不过,气不过自己竟然会失心在这个满腹算计的男人身上。

她并非迂回之人,细想之下,也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并没有占到什么好处。

得罪钱富生或许没什么,但得罪当朝太师钱有亮,却会给他招来满身麻烦。

至少站在他的立场,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陌生人去得罪当朝权贵。可他不但得罪了,而且还得罪得那么飞扬跋扈。

朝野之争向来残酷,就算当今天子对他恩宠有加,一旦树敌众多,自然会给他的仕途带来阻碍。

如果他对她使下计谋,却要换来这样的结果,倒真是有些太不划算了。

似乎看出她脸上呈现出松动的迹象,白麒枫也不由自主放柔了语气:“最近一直在忙着跟我生气,瞧瞧你,瘦了许多。知情的人倒还好,这要是个不知情的,还以为我白麒枫为人刻薄,不肯将你这么个漂亮姑娘喂饱呢!”

“不愧是名满帝都的白元帅,练兵有方,战术了得,如今就连这嘴,也像抹了蜜汁,甜得发腻,难怪碧花楼的花魁对你念念不忘至今。”

“我明明是一片好意关心你,你却偏要扯到别的地方去,我之前怎么就没瞧出来,你还是一个极喜欢闹情绪的小醋酝子?”

第101章 轿子里藏了什么

墨云卿被他调侃得面色发红,忍不住抬起腿,踹了他一脚,满眼嗔怒的骂道:“别一口一个醋酝子叫我,我说过,你和玉婉柔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白麒枫心甘情愿的挨了她一脚,虽然没那么痛,可为了讨她欢心,还是很给面子的哀叫一声。

一边叫还一边道:“无关就无关,你何必发脾气动手打人?”

他这副无赖的样子,把墨云卿气得哭也不是乐也不是,就连积压在心头的那点抑郁,也被这个无赖给搅散了七、八分。

“现在骂也给你骂了,打也给你打了,墨大小姐,你是不是也该消消气,别再和我闹脾气使性子了?”

“我几时与你闹脾气使性子了?”

“好、好、好,你没同我发脾气使性子,是我做错事,不该利用宋廉的案子设计你,更不该将你带到碧花楼那种烟花之地,让你承受钱富生给你带来的种种折辱和伤害。”

“总之,既然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自会加倍对你弥补偿还。等我处理完手边的杂务,我们趁着近日天气正好,去游游山,玩玩水,好好散散心情。”

墨云卿原本对游山玩水不感兴趣,没想到才事隔两天,白麒枫就将她拉进事先准备好的车轿里,兴致勃勃的开始了所谓的游山玩水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