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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车轿才刚刚驶出帅府大门,竟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段修寒与顾尧辰的到来,对白麒枫来说有些始料未及。

说起来,他也好些日子没看到这两个家伙了。

段修寒平日里最大的嗜好,就是把自己关在药房里忙东忙西,至于顾尧辰,因为在他手下任将军一职,不久前被他派到外省执行公务去了。

因为有些日子没再见到这两个人,白麒枫差一点都要把这两个死党的存在给忘了。

潜意识里,他并不想让这两个不速之客破坏自己与墨云卿单独相处的机会,便率先下了马车,拦住二人寒暄几句。

得知他要出门游玩,性格一向都很直率的顾尧辰立即表现出极其浓厚的兴致。

“近日气候得宜,阳光明媚,的确是出门游山玩水的最佳时节,咦!轿子里还有人吗?”

说罢,就要掀开轿帘一探究竟。

白麒枫眼疾手快,横挡在他面前,不客气道:“你们两个来我府上,究竟有何要事?”

“哟!莫非没有要事,就不能来了?”

顾尧辰不满的哼了一声:“好不容易在隶县忙完了公务,快马加鞭赶回帝都,还顺便给你带了两壶上等女儿红,你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露出将客人拒之门外的嘴脸啊?”

这顾尧辰是三个人中年纪最小的,虽然是白麒枫的下属,但几个人从小一起玩到大,非正式场合,他一向都拿白麒枫当自己的哥哥来看,所以言语之中,自然是少了敬畏,多了亲切。

倒是一直没吭过声的段修寒聪明敏锐,此时见白麒枫如此维护轿子里的那个人,心下已然是明白了大半。

他扯了扯顾尧辰的衣袖,笑着道:“既然麒枫今日不便,我们改日再来拜访也不迟。”

“来都来了,还改什么日啊?倒是麒枫,你今天脸色怎么奇奇怪怪的?”

顾尧辰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难道这轿子里藏的是一位姑娘家?不过据我所知,与你走得近的姑娘,除了碧花楼的玉婉柔,还真找不到第二个。”

第102章 场面尴尬

白麒枫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满口警告道:“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若没什么大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倒把顾尧辰的好奇激出了几分:“说起游山玩水,我与修寒也有些年没出门好好玩过了,既然独乐不如众乐,大家一起去玩岂不是更加热闹?”

说话间,还故意对着轿子里的人道:“玉姑娘,你不介意我与修寒同行吧?”

这下,白麒枫真要发火了。

只是没等他出言训斥,轿帘竟被人慢慢掀开。

原本还叫得欢的顾尧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面孔吓了一跳。

不但他吓了一跳,就连多日不曾与墨云卿相见的段修寒,也被她今日的打扮震得心神难安。

大概是见惯了她一身黑衣装扮,素面朝天的模样,今日她突然换了一袭月白色绣花罗裙,头戴玉钗,略施粉黛,尤其是那双沉静如水的眼眸,简直美得勾人心魄。

当然,这倒不是墨云卿故意想要打扮自己,而是白麒枫坏心眼,看不惯她平日里黑衣黑袍素面朝天的样子,便趁她不备,偷着将她所有的衣服全都扔掉了。

与此同时,又命裁缝连夜缝制了几套养眼的衣裙逼着她穿。

反正她不肯穿,就只能光着身子外出行走,她自然不会光着身子去外面见人,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白麒枫的算计。

顾尧辰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轿子里的姑娘,竟是如此的国色天香,貌美惊人。

碧花楼的花魁玉婉柔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但她的美,经过细心雕琢,虽然动人,却难以令人叹服。

眼前这姑娘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她的脸上既没有明媚的胭脂,头上也没有华丽的珠钗,就连穿在她身上的那袭月白色的罗裙,也带着几分素雅之感。

可偏偏就是这份素雅,将天生丽质的墨云卿衬得更加精致动人。

最让顾尧辰憾然的是,他也算见识过天底下形形色色的美女了,唯独眼前这位,彷佛从骨头里透着华丽与尊贵,让人无法忽视她存在的同时,还对她本能的升起几分敬畏之意。

段修寒很快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上前笑道:“多日不见,墨姑娘近日可安好?”

“承蒙段小侯爷挂念,一切安好。”

顾尧辰带着几分疑惑,问段修寒:“这位姑娘是…”

未等对方回答,墨云卿很主动的给了他答案:“我姓墨,墨云卿!”

这三个字对顾尧辰来说,简直就如一道响雷,劈得他外焦里嫩。

墨姓,在本朝皇族贵胄的眼里,是一个具有巨大影响力的姓氏。

但凡有一点脑筋的人都不难猜出,墨姓的代表人物,就是七年前那个被冠以叛国之罪的一代兵马大元帅,墨瑾宣。

而墨云卿的名字虽然不如其父响亮,但七年前幻灵谷发生的那场灾难对顾尧臣来说,同样也留下了终生难以泯灭的记忆。

白麒枫见此情形顿生不满,他在百忙之中抽出空闲,就是想与云卿过二人世界,没想到这该死的顾尧辰不但坏了他的好事,还把气氛搞得这么僵硬。

第103章 打心眼佩服

他怕对方的出现勾起墨云卿对七年前那段往事的记忆,便打圆场道:“云卿,你先坐回轿子里,待我和他们吩咐几句,我们就立刻起程。”

墨云卿却道:“顾将军说得没错,外出游玩,人多总比人少热闹一些,既然顾将军有兴致同行,为何要狠心拒绝呢?”

白麒枫轻咳一声:“他平日里公务不比我少,哪有时间与我们同行游玩?”

说罢,瞇着眼,冲顾尧辰使了一个“赶紧滚蛋”的眼神,示意他马上走人。

“我现在在白府当差,将来势必要与顾将军有正面接触,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同顾将军计较七年前的那件事,我可以告诉你大可不必。很久以前我就说过,我不恨任何人,如果一定要给我强加一种情绪的话…”

她的目光逐一在几个男人脸上掠过,最后才道:“讨厌比憎恨,倒是更深一些。”

顾尧辰性子最急,听了此言,忍不住道:“这事你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你爹他…”

“尧辰,住嘴!”

未等他话说完,就遭到白麒枫一声严厉的训斥。

顾尧辰轻哼一声,似乎对自己的好友,为了个姑娘家,教训自己而略有不满。

墨云卿见气氛陷入尴尬境地,嗤笑道:“没错,我爹的确是天龙王朝的罪人,但是…”

她冷冷看了不服气的顾尧辰一眼:“我的手中,却握着当今皇上给我的一块免死金牌。再说难听一点,当年若不是我爹肯及时收手,甘愿投降,你当真以为,坐北朝南的当今天子还会继续姓顾吗?”

顾尧臣被她一番话给奚落得有些无力自容,忍不住破口道:“你可知,你这番话,已经构成诛连九族的重罪了?”

墨云卿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顾将军,我该说你幼稚,还是该说你可笑?”

“你…”

见两人还要继续吵下去的迹象,段修寒急忙做合适佬:“今日天色的确不错,如果墨姑娘不介意,一起出去游玩散心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去。”

顾尧辰被气得急了,恼怒之下,转身就想离开。

墨云卿轻飘飘的在他耳后送了他一句:“不但幼稚可笑,还是个经不起刺激的胆小鬼。”

已经转过身的顾尧辰又气呼呼的转了回来:“早就听说,麒枫府上请了一个所谓学识过人,长相过人的文书,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文书应该就是你。既然你只是一个给人当差的下人,就该给我规规矩矩遵守你的本份。别忘了,我是将军,而你,只是一个任人差遣的无能小辈。”

白麒枫不禁触眉叹气,这该死的顾尧辰,找个机会,真该狠狠教训他一顿才行。

虽然带着满腔怒火,顾尧辰还是在气极败坏下,强行加入了游玩的队伍。

一路上,他想尽办法想要给墨云卿难堪,无奈对方机智过人,口才了得,只会动武不会动嘴的顾尧辰,哪里是她的对手。

短短几个回合,堂堂永乐王之子,又是握有十万兵权的顾小将军,竟硬生生被一个姑娘家给气得暴跳如雷。

本来段修寒还有些担忧这两人会打起来,但白麒枫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将墨云卿这朵娇花袒护到底。

顾尧辰虽然急躁霸道,在白麒枫面前却不敢过于放肆。

而且吵架归吵架,与墨云卿斗嘴耍贫的过程中,他却是打心底佩服她的智慧与才华。

毕竟这年头容貌漂亮的姑娘不少,才华横溢的姑娘也不少。但又漂亮又有才华的姑娘,却是少之又少。

第104章 他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虽然一路上吵闹叫个不停,几个人的关系却在无形中增近了几分。

临近晌午,众人都有些饿了,便在城里找了一家上好的酒楼,直接选了包间坐下来用膳。

因为有了两个碍眼家伙的加入,白麒枫的心里虽有些不痛快,却并没有影响他今天的好心情。

至少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云卿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对他敬而远之置之不理,相信再努力一阵子,想要打开她的心扉,就绝非是一件难事了。

“那不是钱富生吗?”

段修寒的话引起其他几人的注意。

因为他们这间包间是在二楼,隔着窗口,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街面上来回行走的人群。

仔细一瞧,穿得像缎棍一样的那个紫衣男子,可不就是钱太师的儿子钱富生嘛!

只见他带着几个家丁,正大摇大摆的走进一家名叫“金玉赌坊”的地方。

顾尧辰哼道:“这个败家仔,从小就蛮横无理、不学无术,每次看到他,都让我有一种想要暴打他一顿的欲望。虽然我前阵子离开帝都出门办事,却也多少听闻一些关于这败家仔的传闻。半年前,隶县唱刀马旦的赛凤凰被当做第十九房妾室,让钱富生给纳到的太师府。结果不出仨月,那赛凤凰就被他给活活折腾死了。”

“你怎么会对一个戏子的事情如此关注?”墨云卿问。

“因为赛凤凰有几出戏唱得不错,可惜年纪轻轻,竟让这么个货给白白糟踏了。”

一边正在品茶的段修寒也点点头:“没想到钱有亮精明一世,却生出这么个没出息的儿子。不过,他们父子俩有一点倒是颇有雷同,就是太师府里女人成群。钱有亮的后院养了至少三、五十房妻妾。至于那钱富生,只能说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钱富生后院里的女人如此之多,为何还要对碧花楼里的花魁念念不忘?”

顾尧辰嗤笑一声,对墨云卿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越难得到的东西,对男人来说,便越有挑战性。想当年那玉婉柔刚出道的时候…”

“咳咳!”

段修寒用力咳了两声,示意顾尧辰说话最好三思而后行。

“修寒哪!你要是喉咙不舒服,就多喝两杯茶水。”

段修寒自然不像对方那么粗神经,先是用眼神充满警告性的看他一眼,紧接着,又扬起下巴,指了指许久未作声的白麒枫。

众人这才发现,当钱富生出现之后,白麒枫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麒枫,你怎么了?”

回过神的白麒枫淡然的笑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在想,如何将有趣变成更有趣而已。”

顾尧辰听完全听不懂。

段修寒若有所思。

墨云卿十分敏感,很快便从他的脸上搜寻到一抹不同寻常的算计之意。

她记得,当初他在折腾吴子荣之前,脸上所流露出来的笑容,也与现在一模一样。

莫非,他又在心底算计着什么欺负人的坏点子?

第105章 我朝大忌

入秋第一场大雨的降临,将刚刚竣工不久的诸王庙破坏得面目全非。

这座诸王庙,是当年太祖皇帝为了纪念朝廷那些曾追随过自己的有功之臣,专门兴建的庙宇。

由于诸王庙在本朝已历经了一百多个春秋,庙里庙外皆是一片破败景像,当今明真帝看不过眼,便派户部拨发银两,准备将诸王庙重新修建。

太师钱有亮自动请缨,向明真帝自荐,希望能由自己来负责这次诸王庙的修建工程。

结果二十万白银拨发出去,诸王庙的确是在预期的日子里完工了。

可从完工至现在还不到两个月,那座庙宇,便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被冲洗得残破不堪。

对此,明真帝十分震怒,在早朝上质问钱有亮,为何好端端的,诸王庙会被一场大雨冲到倒塌。

面对皇上的责问,钱有亮虽然面色惶然,却震震有词道:“几天前那场大雨来势实在是过于猛烈,再加上诸王庙地处罗博坡坡下,那些被雨水冲刷下来的泥石威力十分惊人,竟把刚刚建好没多久的诸王庙毁去了大半。”

说到这里,钱有亮一张老脸上还扯出几分哀伤,语带哽咽道:“对此,老臣虽深感愧疚,却也是无能为力。”

言下之意,天灾人祸,并非我一介凡人所能控制,如果皇上想要怪罪,也得三思而后行才是。

未等明真帝开口说话,一直没吭过声的白麒枫便提出心底的质问。

“钱太师口口声声说,诸王庙出现严重破裂,是因为从罗望坡上滑下的泥石流所造。那么,我倒是有些奇怪,为何座落在诸王庙旁边的几座建筑却毫发无损?我们再退一步来说。那座诸王庙修建于太祖皇帝时期,中间历经了百年风雨,除了外表有些残破之外,根基却不曾出现任何松动。可为何这座由钱太师所监工的庙宇,竟会因为一场秋雨而造成如此巨大的损伤,莫非…”

他眸底厉光一闪,唇边滑过讥讽的笑意:“朝廷拨给钱太师的那二十万两白银,是被您老人家给中饱私囊了?”

若是旁人,定不敢如此直白的向钱有亮发出指控。

但白麒枫是何许人也?

他手中可是握着本朝一多半兵权的一代主帅,又是当今天子眼前的红人。

虽说在身份立场上,他与钱有亮可以堪称是平起平坐,但他还真没把钱有亮这个太师放在眼里。

已经年过五旬的钱有亮自诩为两朝元老,先帝活着的时候又对其重用有加,此时见白麒枫这个后辈,竟不顾尊卑的指责他中饱私囊,这让他心底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

当即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身处朝堂之上,便不客气的瞪向白麒枫,怒道:“无凭无据就冤枉朝廷命官,白元帅,此等行径,可是犯了我朝的大忌了。”

对方漫不经心的露齿一笑:“有句话说得非常好,人在做,天在看。我今天究竟有没有冤枉钱太师,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再说句不好听的,二十万两白银并非什么大数目,以钱太师在朝野的影响和地位,就算真把这笔银子贪进了自己的囊中,皇上也不会过于计较。毕竟当年,你也算得上是先帝面前的宠臣,先帝待你不薄,皇上就算顾及着先帝的面子,也绝对不会因为区区二十万两,而为难钱太师的。”

“你…”

钱有亮被他一番话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第106章 丢破了脸面

转身向明真帝顾承珞拱手道:“皇上圣明,还望您给老臣做个主,老臣此次自荐请缨负责修建诸王庙,真真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替皇上分担解忧。”

“没想到天意弄人,一场泥石流竟冲垮了刚刚建好的庙宇,对此,老臣深感愧疚。可是…”

钱有亮的声音拨高了几个音调:“老臣对天发誓,那二十万两白银,绝对没有中饱私囊。否则就天打雷劈,让老臣不得好死。”

“钱太师,这话可以乱说,誓可不能乱发。难道你忘了,上次有人指责你买卖官职的时候,你也曾对天发过毒誓说不是你做的。还有上上次你儿子将隶县有名的戏子赛凤凰纳入太师府充房,只因那戏子不想在床上侍候你们父子俩,就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给害死了。记得当时你也指天对地的发誓,那件事与你无关,是赛凤凰自己命短,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竟一下子就摔死过去。每次出了问题,你都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发毒誓,说自己是清白冤枉的。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我们先姑且不论,就说说钱太师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吧!”

话锋一转,白麒枫气死人不偿命道:“据闻,前日他去帝都有名的金玉赌坊去赌钱,结果手气不好,输得连裤子都被扒下来。这还不打紧,他还赤身裸体的从赌坊中冲出来,把街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吓了个半死。”

两旁文武听到这里,一个个脸上都拚命忍着笑意。

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钱太师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钱富生,的确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赌钱赌到脱裤子,被赶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光洁溜溜,被街上的姑娘媳妇误以为是登徒子,有的拿扫把揍他,有的拿菜叶子丢他,把钱富生那一条小命险些折腾进去。

按常理来说,钱富生贵为太师之子,就算输了钱,也不至于被整到如此地步。

但有人私下里传,说赌坊去了一伙奇怪的赌客,身边带着大笔银票,那伙人在赌坊放下豪言壮语,谁要是能赌得过他们,那些价值几十万两的银票就全都归对方所有。

钱富生虽然也是富家公子出身,但几十万两这个数目对他来说还是非常具有诱惑性的。

当下便接受了这场赌局,结果这位钱公子的赌运实在太差,几乎把把都输,最后竟欠下了一笔巨额赌债。

那伙也不知是何来头的客人,也没为难钱富生,只要他脱光了衣衫从大门走出去,欠下的大笔银两就一笔勾消。

钱富生这人嗜财如命,当下想也没想,竟真的脱了衣裳裤子,光溜溜的闯出大门。

结果,就被街上的姑娘、妇人给打得头破血流,好不悲惨。

这件事很快就被传得沸沸扬扬,但众人都顾忌着钱太师的面子不敢明目张胆的取笑。

眼下被天不怕地不怕的白麒枫当众揭露出来,有定力不高的,竟扑哧一声当众给乐了出来。

钱太师被揭了老底儿,面上染了一层怒气。

白麒枫打铁趁热道:“所以我奉劝钱太师一句,有时间好好管管令公子。他自己丢人不算什么,真把这人丢到了钱太师这里,那可就是关乎我朝廷的颜面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真把钱太师给气了个够呛。

第107章 怎会挑上她

眼看着臣子之间这番唇枪舌战愈演愈烈,看热闹也看得差不多的明真帝终于开口道:“这里是商谈国事的朝堂,不是给你们吵架斗气的市井。”

说到此处,他沉下俊脸,神色威严的看向堂下的一众朝臣,最后,才将目光落到钱太师的身上。

“诸王庙修建有误,不管起因为何,做为负责人,你都责无旁贷。但是朕念在你曾经对先帝有功的份上,只要你肯自己掏银子重新修建诸王庙,朕可以不去追究你的责任。”

钱有亮听了这话,心中虽有不服,却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至于你…”

明真帝又将严厉的目光移到白麒枫的脸上:“做为一朝统帅,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随意冤枉朝廷命臣,此举的确有违祖制,还不快些向钱太师道歉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