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椅子,你坐我腿上就好。你是不是还想在这边阳台装一个秋千一样的吊椅?”

哼,甜言蜜语。我抬头看看天花板,“那样等我吃胖了坐上去,会不会把房顶拽出俩窟窿?”

“不会,回头咱们看看设计图。我要上班,你在家把这两间房填充起来。”

金屋藏娇?我眯眯眼睛感受着他喷在颈间的热气,用女人特有的第六感察觉到,他还有阴谋。果然…

“在爸妈过来之前把这边卧室和书房收拾好,省的他们过来了没地方住。”

我猛的回头,“谁爸谁妈?”

“咱爸咱妈。”

我还想问过来干什么,却被他以吻封唇。好吧,我虽然不是很饥渴,但是臧博士主动献吻,唔,本宫还是很喜欢。

四十四无限哀怨

成绩第三天就下来了,意料之中的公费,买回程票的计划却因为臧言交给的任务一推再推。打电话给老妈,老妈乐滋滋的说不急不急,多住几天。我疑惑的盯着手机猛瞧,老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开放了?她宝贝女儿都被男人拐进房间吃干抹净擦擦嘴吧上班去了,她老人家还能笑呵呵的嘱咐我多住几天。

东拉西扯了半天,到底没敢说开学前结婚的话。对于结婚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排斥,但是真正说出口还是有些难,总觉得我一开口,自己就从姑娘变成妇女了。说实话,虽然臧言表示不会让我中途受孕,三年研究生生活,我还是不希望让其中的一年有可能扛着肚子度过。

这边电话刚挂小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就听见她笑呵呵的说,“恭喜发财。”

我傻呵呵的一笑,“说实话我过来复试前一天做梦梦见自己在捉鱼,一共三条,逮着两条,一直没敢说,我怕溜走的那条是财,逮住的那两条是便便。”

小安“且”了一声,“听着挺欢喜啊,是不是好事成双啊?”

我抠着沙发有些纠结了,说这些事情似乎有些刺激小安。如果我说我要结婚了…唉。

“师兄大人是不是逼你结婚了?”笑眯眯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是不是想研究生入学前把好事办了?”依旧笑眯眯的声音。

我吸了口凉气,“你怎么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得意洋洋,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耸着肩膀的猥琐表情。不过心里怎么就有些酸呢?小安小安…

“乔佳佳,你勇猛的结婚去吧,什么都不要顾及。2012转眼就到,世界末日前踏上这般船是你的幸运。”

“不是,你怎么知道?”

“佳佳,师兄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憋了那么多年,不领证难道你们要继续非法同居吗?他以后是教授,你是学生,说出去影响不好。”

“可是,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佳佳,你们是先上船后补票,并且这票已经晚了好几年了。”

“什么什么什么呀,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我乔佳佳是那种随性的人吗?我可是有节操的。”

“行,看你乐的,嘴都贫成这样了。既然心里喜欢,赶紧办了吧,省的他以后带了年轻美貌的女弟子就墙内花枝墙外俏了。”

“会吗?”

我皱眉一合计,“这一届是不会,有两个又高又瘦又白又漂亮的尤物,但不是他带的方向,嘿嘿。不过不担保下一届不会。”

“所以啊…”

“明白了。”

“照了结婚照的时候记得发过来一张给我看看,我要你们结婚证上的那张。要是办酒席记得提前给电话,我好准备回国一趟。”

我吸口气力作深情,“小安,虽然我即将以一枚钢戳结束单身,但是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嗯,永远。”

“别酸了,说了不给红包就是不给。”

“你现在在哪儿呢?”

“北海道。”

“啊?怎么又跑霓虹去了?”

“玩呗。这边的海真美,躺在房间里都能听到海浪的声音。钱快花完了,花完了就回去挣银子。别急别急,说不定你们办酒席前我就花完回国了。”

“记得留几张。”

“嘁。”

被小安这么一开导我又斗志昂扬,凑臧言下班的时候一起跟着小设计师看了几处样房,都很精致,不过没我想要的那种。大致把心里想的样子给他说了一下,特意强调不用太讲究简约或是欧美,整体上看着顺眼就行,主要是要舒服温馨,有家的感觉,还把我心目中必不可少的占据一整面墙的大书架强调了又强调。

臧言抱着手臂在旁边听,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言,等我这边交涉的差不多了一伸胳膊揽住我的腰,我看看小设计师纠结的表情,转头问他,“阿言,我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让设计师很为难?”

“搞室内设计也不一定非要讲究一种风格,你说的几件家具放一起就属于混搭风,我不觉得要求多。”

赞!我状似纠结的说,“要不咱自己买了往那一摆好了,看不顺眼再挪呗,也别为难他了。”

“不为难不为难。”小设计师咧嘴笑,“做起来也很快的,过两天给你们看效果图。”

我觉得臧言这种请设计师的行为纯粹是有钱烧的,但是回去他给我一分析,还是觉得并没有多花钱,还省的中间自己折腾。晚上我拿着计算器趴在床上滴滴哒哒做预算,臧言就坐在一旁一手拿着书一手在我背上玩弹琴。

脊椎骨麻酥酥的,反手抓着他的手扔开,不一会儿又爬上来。我扔了笔翻了个身,怒视着他问,“你干嘛?”

“算明白了吗?”

“还没。”我有些懊恼,貌似我天生一个数字白痴,凡是沾上阿拉伯数字就头脑发晕。不过考试分数这种静态的东西我认的贼准,比如那个让我引以为豪的不良数字369。

“这个算不明白,不如交给小李算,他不敢多收你的钱。”

小李,今天那个小设计师,我忽然觉得那不是设计师,纯粹就是一个帮你挑家具买家具送家具摆家具的苦力。

“其实我是算算那间书房我买不买得起。”

“结果呢?”

“我发现我只买得起大书架上一格子的书,还都是二手的。”这房子,住着不安心呐,说什么那间书房里家具的银子我得出了。

臧言点点头,“不怕,日子长着呢,以后挣到了再还我。你眼下是不是该算算另一件事?”

“什么?”还有什么没算清的?难道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出轨了?

“算算三年前我第一次开荤,至今才要了你六次,平均到每年,一年两次。这样的频率,让我的生活很压抑,你是不是该主动补偿一下我的损失?”

我瞠目结舌,先前怎么没发现臧言还有这一面呢?整个一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再者说,那能算第一次开荤吗?说足了也不过是在我身上第一次耕耘。呀呸呸…

我翻了个身继续捯饬计算器,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怪好听,这么一比,屏幕上的阿拉伯数字比旁边那个非人类的抽风外星文简单易懂多了。

片刻后,“算好了?”

算你个大头鬼呀!我拿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臧言探头看了看,“嗯,一万六,其实不用平均一天两次,可以刨去星期六星期天加国家假期。再说一万六千次,丫头,你确定你受的住?”

呸,我受得住你倒是一夜给得起呀?

我面无表情的将本子计算器放到床头,偷瞄了一旁那匹狼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过枕头蒙住了头。

“嗯,不错。”

臧言显然对我脸朝下趴着的姿势很满意,一条腿压住我开始伸手进去解我胸衣扣。我瑟瑟发抖,憋笑憋的。丫怎么这么能装呢?谁告诉我,我那纯良无比面瘫正气,动不动黑烟缭绕的大师兄啊他去了哪里?

他在这里!

沙师弟,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师傅,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二师兄,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师傅、沙师弟、二师弟,我被妖怪抓走了!

我心里说着单口相声嘿嘿的笑,可是我想翻身翻不动的时候笑不出来了。忍着他火热的唇贴在背上带来的颤栗,往前爬了两次发现顶着床头没出路。左右动不了,只能又往后退了退,这一退,腿根就碰到了不纯洁的东西。

“喂。”我声音忍不住颤抖,“那什么,你,你别压着我,我喘不过气了。”

“你知道吗?你今天眼睛一眨不眨的说房间里要怎样不要怎样,看起来特别认真。”

一只手在我腿根处摩挲,一凉一热,激得我瑟瑟发抖起了一层鸡皮粒子,这次是真的抖。

“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掉…我发现,一口不行,我要慢慢品。”

“阿,阿言?”

“阿言呐。”

“嘘,别急,就来。”

谁,谁急了!我红着一张脸趴在床单里,感觉着火热的进入,羞窘的背都僵直了。

“乖…回头。”

不回,我怎么回?做 爱还要高难度一百八十度转动脖颈,你以为我的脑袋是三百六十度可自行旋转拆卸的呢!可是微微发疼的撞击还是让我忍不住偏了头,好吧,一百八十度我转不了,四十五度到九十度之间还是勉强可以完成的。唉,你倒是轻些呀。

臧言咬着我的嘴唇哼笑,“乖。”

无限哀怨。

我听见自己脑袋里一声鸡叫的时候臧言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让我的四肢重返久违的大床。我满眼泪光的看看卧室四周,丫够狠的,我怎么没注意到这卧室这么多家具呢?还让他抱着挨个熟悉了一遍。想起他将我往桌子上一压,温柔似水的问我,这桌子好吗?你看,高低正合适。

靠,我想杀人!

“还好,还好不是一夜七次男。”陷入黑暗前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哦,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天灵灵地灵灵,恶灵散去!

第二天臧言上午后两节才有课,睁开眼看见身边睡的正香的男人我就忍不住皱了眉。他的身体为什么不符合生理书上的解说呢?每一次中间有停歇是不错,但是多次那样那样,很科学很负责很严谨的来讲,应该会肿大疼痛吧。

我偷偷掀开薄被往里看了看,窗帘太厚光线不足,看的不太清楚。缓缓往下滑了滑,嗷,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样没落下。呲牙咧嘴的又往下滑了滑,看见半支着的丑东西有些心疼了。瞧瞧,消不了肿了,活该你疼。

可惜地啧啧嘴,慢腾腾的爬上去,还没找到舒服的位置躺好就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雾蒙蒙深幽幽黑漆漆的,真好看。我特圣母的摸摸他的脸问,“那里疼不疼?都肿了。”

半个小时后…

我死尸一般瘫在床上,看着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臧言,恶狠狠的告诫自己——乔佳佳,以后再圣母就赐你一把刀,你在笨死之前就直接了结了自己吧。

这一天,臧言博士用身体教会我这个研究生一个词——晨勃。

“没够七次,让丫头失望了,剩下的晚上补。”

我看着上身蓝底白点衬衫□休闲西裤一表人才光着脚走出去的臧博士臧教授,咬牙切齿的一把抓起枕头,在他回头一挑眉的瞬间手一软又放了回去。

我拍拍枕头安静的缩回去,抖着嘴唇冲他温柔一笑,然后看见他白牙一闪,好听的声音传来,“好好补觉,我熬上八宝粥,睡醒了起来少喝些。”

衣冠禽兽!

四十五萌物

以后的一周我的天地不见日月,生活基本简化成吃饭上茅厕洗澡睡觉嘿咻嘿咻的简单模式,以至于小刘设计师找上门的时候我游魂一般的眼神吓得他直直后退了三步。

我眼神一敛咧嘴一笑,“我以为那谁回来了呢。请进请进,不要怕,我是人。”

最后一句让我想起抗日电影里面必不可少的一句台词——太君,太君,我是良民,大大滴良民!想想我沦陷后惨淡的人生,不禁悲从中来。

我抬手挠挠自己故意揉乱了的头发,又赶紧捂住眼睛下面画出来的两条眉毛,心情沉重的小跑着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姐,呃,姐,今,今天家具送过来。您确定书房要那么大的书架吗?主要是不好打理,并且装不满的话不是很好看。”

“确定,你放心吧,他的书特别多,整箱整箱的都塞在床底下呢。哦,主卧再加一个小书架好了,很简单的那种,以后用起来也方便,你看一下加在哪里比较好。”

小刘进去看了一圈,很不给面子的说,“墙上不动比较好,主卧整体感比较强。您说的那种简易书架钉在床头或床内侧都不安全,钉在远处起不到您要的效果。不过可以把床一侧改装一下,做个内置的小书柜。”

我扒着床单看了看,还是算了,好好一张床钻个大窟窿,麻烦。

小刘带着人抬家具,我关了卧室门坐在客厅里上网。那边实在是没有我下脚的地方,还不如喝着水等看结果的好,再说我一个外行只能看看热闹。

好久没上Q,登了Q就看见小喇叭闪啊闪。因为我自有Q那天起就一直隐身,里面加好友的人也都是同学家人和熟悉的朋友,又加上我抽风的名字胡小兔,有人加我的几率比吃出双黄蛋的几率还低。打开的那一瞬我就释然了,原来还是熟人,刘烨。

点了确定新建了一个研究生文件夹,心里忽然就有那么一点点自豪。咱也是研究生了,以后和臧言差的就不是两个阶层,而是一个阶层了。可是再一琢磨,我将有三年时间不能往家里拿一分钱,感觉真不好,让人想起菟丝子。

【在吖】

我愣了一下,【现在不是该上课吗?】

【没课,研二下学期已经没课了,回家了吗?】

【哦】

【我看有的学生一直在这边住着呢,我一个学弟已经开始跟着老师做课题了,你要是没走就好了,可以帮忙代一下课,还有钱赚】

我眼前金光一冒,忍不住问,【代什么课?我做得来吗?】

【那有什么做不来的?你们不也学心理学吗?其实就是给其他公司和学院的团队做一下心理辅导,入学的新生也会有,非实践性的按着课件讲就可以,没什么难】

【你们一节课多少钱?】

【怎么,想回来吗?其实活儿不累,特别是带本科新生,就是做几个心理游戏,一次几个小时二百多块钱吧】

我砸吧砸吧嘴,出去一趟二百多,虽然是小钱,不过总比闲着强。

【你这样找专业外的学生会被你学弟学妹们骂的】

【呵呵,其实是因为特教专业的更适合,这次培训对象里面有一个听障,导师还专门提醒要关注到她。我是真不认识特教的人】

【嘿嘿,我手语还可以】

【怎么样?】

【行啊,要讲什么你提前说,我好准备一下】

【ok,回头再细说,还有,名字不错,胡小兔】

我咧着嘴笑,【其实是糊涂的谐音】

无聊的时候找个人聊聊时间过的还是挺快的,旁边电钻打眼儿的声音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臧言一手提着蔬菜进来的时候我们刚好敲定时间说byebye,看见我脸上扯着大笑脸竟愣了愣。

可怜见的。

我窜过去接过袋子,笑着说,“我错了,我不该每次你推门进来都吓唬你,小言小宝贝儿,从今天起我要崛起,要挣钱买菜,要做独立自主的八零后优秀人妻。”

我看见臧言的一条眉毛从这头抖到那头,指着那眉毛张嘴要笑,笑声刚卡到嗓子眼儿就听见身后“吧嗒”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就见小刘同志面部微微抽搐,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地上是一个文件夹和散开的设计图纸。

好像,刚才,那个叫乔佳的人又出糗了。我三两步窜进了厨房,装模作样的将土豆苦瓜上海青和排骨分类摆好,然后抠着手指头躲了一会儿,深吸口气蹭过去,力持端庄大方的笑着问,“小刘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我做菜还不错。”

小刘咧咧嘴笑的很勉强,臧言揉揉我的头,“去把排骨炖上吧,加点黄豆。”

我又看看小刘,他对上我的视线赶紧又看向一边。我想,坏了,他一定是把我当神经病了。再一想,那臧言就成了一个豢养神经病的变态?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一些,总算是有个不正常的和我做伴了。

我在这边洗黄豆,一面还要见缝插针的借助电钻停下的间隙偷听小刘和臧言说话。电钻是不响了,锤子又叮叮当当的唱上了。不过俩人对话似乎并没有提到厨房里正在殷勤的做饭的那个,谈话中心还是围绕那个惊世骇俗的大书架,听小刘的意思,还是想只装半面墙。搞了半天,那一面书架还没装上呢,这效率。

送走他们一群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小刘最终没有留下来吃饭。我闻着一屋子的骨肉香屁颠屁颠的跑去了书房。整整一面墙壁的格子,还是我心里想的那样。书桌很大很长,拐角的地方多了一个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水晶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以后擦起来会不会很困难。一旁是一张和书桌一整套的单人床。另一边挨着打通到阳台的玻璃落地门旁是一个双人实木吊椅,若是阳台上摆满盆栽,坐在这个位置正好看到鸟语花香的一片小天地。

我盘腿坐在吊椅上,臧言伸脚推了一下,吊椅晃晃悠悠的就摆了起来。眼睛转来转去看着边边角角的细节,看着东西不大,其实又不少花钱。

“金丝雀。”这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凭什么住人家的房子装修还拿不出一分钱呢?我应该工作几年再谈论婚嫁的事,弄得现在不敢问爸妈要钱自己又出不了力。

臧言似笑非笑,“房子我没掏钱。”

“我知道。”

“装修的钱没问家里要。”

“我知道。”你多能耐啊,准备复试的时候一百度才知道那么多篇论文都是臧言博士写的呢。

“你也不是金丝雀。”

“我知道。”

“声音没金丝雀好听,长相也没金丝雀小巧。”

我嘴角抽了抽,起身去了厨房。吃光你的喝光你的,然后榨干你的身体,这是乔佳佳近期目标,哼!

小刘又过来跑了几趟,工作基本完成。网购了两床被褥,一切准备就绪,就差臧言至今意义不明的“咱爸咱妈”登门了。期间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试探了一下,听她没有过来的意思,还先斩后奏往我卡上打了几万块钱,笑呵呵的说即使住在臧言那里也不能白住,占了人家一间房就是不交房租也该买件家具。

老妈纯洁的表态让我一阵面热,我多么想告诉她老人家不是一人一间房,是两人一张床。不但如此,您女儿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逛过了。唉,不见天日。

下午趁他去上课见了刘烨一面,抱回来几本书晚上用他的电脑做课件。难得见我这么用功的翻书,臧言洗过澡往我身边一趴,搂着我的腰盯着电脑看,半天才问,“做这种触康健的课件?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要讲明白就行了呗。”我拍掉他的狼爪,“我要工作你没看见,不许打扰我。我周六下午要出去,晚上八点前回来。诶诶诶,不准说不!我都多久没出过门了?”

臧言拿走我胸前贴着的那本书看了看,“刘烨?我见过这个人。”

“你想入研究会?”

“什么?”我疑惑。

“没有,他,学院研究会主席,除了个子不很高,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