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被白玉京给拦住了:“你住在里面吧,我去外面。”忧昙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尤其是刚刚还落了水,要是生病了怎么办?白玉京总是担心的。

不过忧昙却没有应允:“这整个戏班子的命运可都是在你身上系着呢,你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差错,我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你师父砍的,大男子气概也要看时候的好吧,今天你就睡在床上吧,等以后我会跟你把这笔债讨回来的!”之后她还挥了挥拳头,头也不回的就去了外间。

白玉京知道忧昙的脾气,也就不再勉强她什么了。不过他却是等到忧昙睡着了之后,才又给她抱回了床上。那不是白玉京第一次抱她了,但是感觉她却比以前更瘦的时候,白玉京眼中浮起的是深深的心疼。

忧昙,你这么好的女子,为何偏偏要爱上我呢?

晚上的时候忧昙还微微有些发烧,白玉京就为她敷凉毛巾敷了一整晚。照顾了她到天亮之后,这忧昙的烧才退掉。然后白玉京又将她抱回了外间的地上,为她盖好被子之后自己才回答床上躺着假装睡觉。

所以这忧昙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初白玉京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只记得当时起来的时候头很是痛。

第二日果不其然,这白玉京就接到了叶蝶公主的邀请。公主有邀自然是不能不从了,白玉京无奈之下只能到了这公主的寝宫去。随行的还有一人,就是放不下心的忧昙。

忧昙还是一身男装,低着头也不说话,就紧紧的跟在了白玉京的后面进了陈叶蝶的寝宫。

陈叶蝶的宫殿很是气派非常,檐牙高筑勾心斗角。青红色的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公主则是一身茜红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在亭中玉立,等着白玉京的到来。

见到他来了之后,连忙迎上来,开心的说道:“先生来了啊,快快请进!小海去备茶去!”

白玉京冲着陈叶蝶行过了礼之后,才随着她进到了宫殿之中。

“哎,你们下人就不要进来了,我要和先生独处一会儿。”陈叶蝶对着也要跟进来的忧昙吩咐道。

可是忧昙怎么可能放白玉京一个人去到这龙潭虎穴中去呢,直接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白玉京,吱吱呀呀的说不出话来。(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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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看到叶蝶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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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从最开始就没想带这忧昙前来,可是这忧昙这么执意,拦都拦不住,所以他只能帮着忧昙说话了:“公主,这小厮自小就是不会说话,跟在我身边跟了很多年了,我去哪里都要带着他,所以这次还不能请公主通融一番,让我带着他一起进来?”

忧昙其实在心里很是埋怨的,自己明明不是哑巴。但是既然白玉京都这么说了,她便只能配合着支吾着点头。

这陈叶蝶虽然是为公主,平时仗着圣上的宠爱也很是跋扈,但是自从之前见了白玉京的画像之后便是一见倾心了,所以在心上人面前,总要表现出一些贤良淑德才行。

所以这陈叶蝶就满是怜爱的看了一眼忧昙说道:“还真是可惜了这么标致的人儿了,居然…唉…罢了,你们都随我进来吧。”

忧昙低眉顺眼的跟在白玉京后面,本来这种情形下她一般都是要打量一下周围的,这次也不敢放肆了,就一直紧紧盯着陈叶蝶,生怕她将白玉京抢了去。

“先生请坐,到了我这里,就不必客气了。”陈叶蝶先是给白玉京让到了座位上,然后才在他的旁边坐下。

白玉京淡淡的道了声谢,低头坐下之后,就没再答话了。

“先生,我给你倒茶吧。”陈叶蝶看白玉京不说话,就随手拿起手边的茶壶和茶杯要为他倒茶,但是却被眼疾手快的忧昙给抢先了过来。

忧昙心想。一看你就是不怀好意,想趁机摸玉京的手什么的。

这忧昙的小心思白玉京哪里能不知道,所以他只能帮忧昙打着圆场,替她安抚着陈叶蝶:“公主。倒茶这种活,就交给下人来就好了。”

陈叶蝶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然后她便找着各种话题,想要套白玉京的话。甚至连家乡和家人都问了个遍。

当时忧昙在旁边看的这个火气大,这公主怎的一点都没有公主的样子,问东问西的。

于是可就是苦了这白玉京了,因为他把忧昙说成了是哑巴,所以忧昙每次想要打断他和公主说话的时候,都得把话给硬生生憋下去,整个人差点没内伤。他还害怕自己回答的太多。忧昙生他的气,又怕不回答,公主会拿他治罪,所以左顾右盼的,可是费了白玉京不少的心力。

终于等到快要传午膳的时候。白玉京以为自己能解脱了,就带着忧昙离开。而这陈叶蝶却没有放人:“先生,在这里用了午膳再走吧,叶蝶还有好多的东西要向先生请教呢。”

忧昙这回可是火了,你这人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啊,不知道人家白玉京对你没意思么!

白玉京也是抱歉的笑笑:“承蒙公主抬爱了,玉京实在是还有要事在身,眼看圣上的大寿将近,玉京还要回去抓紧练习才是。”

眼看着自己没机会了。陈叶蝶情急之下就抓住了白玉京的手,死死也不放开,眼中甚至还含了泪水:“先生,叶蝶早就仰慕你的风姿了,等父皇的生日宴会完成之后,我就去想父皇请命。让你做我的驸马!”

忧昙这回急了,拉着白玉京的这只手就向着这边拽,你这该死的女人,白玉京是我一个人的,你给我把手放开!

在心中叹了口气,白玉京安抚了一下忧昙之后才对着公主说道:“公主有所不知,我们师门有个规矩是万万不能破的,我作为继承人,是不能娶亲的,所以还是请公主令谋良人吧。”

陈叶蝶听到白玉京的这话,顿时就愣住了。什么师门居然还有这种该死的规矩?忧昙这么多年每次想到这个规矩,也是够生气的,但是这次再听白玉京说出来拒绝陈叶蝶,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头一次觉得那白玉京的师父这么开明。

“有没有破解的方法?或者我让你师父不选你为继承人不就行了么?”陈叶蝶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了意思释然的笑容。

“规矩既然定下来了,就要遵守,我已经被选为继承人了,自然是不可以更改的,就算你去找我师父,师父也肯定不会同意的。还恕玉京先告辞了。”说罢,白玉京就拉着忧昙走到了外面去,也不理在后面满眼恶毒看着他们的陈叶蝶公主了。

忧昙出来之后终于没忍住,哈哈笑了出来:“玉京,你刚刚那句话说的太好了!鼓掌!”然后忧昙还大声的拍着巴掌。

白玉京下意识的捂住了忧昙的嘴:“你现在是个哑巴,注意自己的身份,这皇宫不比苏城,在苏城的时候有你师父保护你,到了这诡谲莫测的皇宫,还要步步为营才是啊。”

忧昙满是不在乎的撇撇嘴:“怕什么,我不是还有你呢么,反正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丢下我,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走的,不管我发生了什么。”

白玉京无奈的摇了摇,“你这丫头,还真是自信的可以啊。”

本来白玉京和忧昙两人以为,这陈叶蝶被拒绝了之后,就不会再来找人他们了,毕竟是一国的公主,就算再是喜欢,也是放不下脸面的吧。但是显然,这两人低估了公主对白玉京的感情了。

圣上大寿的那日,最是风和日丽。连下了几日的春雨也停了,整个天空湛蓝湛蓝的,一望无际万里无垠。

而不光是京都,整个陈国也因为皇上的寿辰而欢庆着。国力强盛的陈国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迎来很多远国的使臣,朝拜并且缔交盟约。

整个皇宫都被赴宴的人挤的水泄不通。长街上也都是舞狮和歌舞,因为这次的大寿,皇上还大赦了天下,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时辰到的时候,万民朝着皇宫的方向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场面恢弘壮大,澎湃异常。

就连平时对这种场面不是那么感兴趣的忧昙内心的激动之情都久久不能平静,还去兴致勃勃的找白玉京说今日她在皇宫中的见闻。

白玉京的演出是在夜幕刚光降临的时候,所以白日里他只是在后台准备着,自己为自己画上妆。

镜中那个月白长衫,隐隐落拓的公子就这么被描摹成了倾城的美人,看得忧昙都楞掉了。

“你要是喜欢,就去外面看看吧,不用总是在这里守着我。”白玉京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含了些许的宠溺。“对了,你见到我师父没有?”

听白玉京这么一提,忧昙才发现,这白玉京的师父确实有段时间没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于是忧昙就留下一句:“我出去找找去。”随即便出了这后台。

出门的时候忧昙还碰到了陈叶蝶的丫鬟小海,以为是这公主不死心,还托丫鬟来给白玉京带东西来了,也就没管这小海,自己一个人去了白玉京他师父住的地方。

可是等到那里之后,原来在院子中住的人却告诉她,说是班主一早便被叶蝶公主给叫去了。

忧昙很是疑惑,这陈叶蝶又要耍什么花招?难不成是勾引白玉京不成,就换了个人?虽然这班主也是个美男子,但是都上了年纪了啊,勾引这么个老男人干嘛?

宫中因为正处于这么个当口,所以到处都是人,也分不清是主子宾客,那些小厮穿梭来穿梭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带来的人。

所以忧昙去陈叶蝶寝宫的时候,也没人阻拦她。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应该都是在对着圣上朝拜呢,整个陈叶蝶寝宫都空了。

忧昙推门进去之后,便低低的喊了一声:“班主?班主你在么?班主?”

从大门口到正殿,需要走一段时间的路,就是这几步路,却让忧昙觉得血腥味越来越浓。终于她大惊失色,连忙向着正殿跑去。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陈叶蝶正背对着忧昙而立,身下倒着的正是白玉京的师父。班主的身上都是血,大眼睛还在直直的等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临死想挣扎出来,身下都被拖拽了长长的血迹。

陈叶蝶手上的宝剑还在滴血,滴答,滴答的打在地上,鲜红了忧昙一眼。因为陈叶蝶背对着忧昙,所以她也不知道陈叶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她猜测,一定很是狰狞的。

陈叶蝶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嘴中喃喃着:“是你自己找死…是你自己找死…你答应我不就好了么!都是你自己找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着,陈叶蝶将剑“嘭”的一声便仍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大叫着。

忧昙强忍住了要叫出来的冲动,撒开了脚就向着门外跑去。边跑她的眼泪就尽数落下。

她是恨过班主,为何非要选白玉京作为继承人,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深深地伤心和害怕。白玉京自幼就是孤儿,一直都是班主照顾他长大,所以他待班主,就如同是亲生父亲一般。

现在若是白玉京知道了班主死于陈叶蝶的剑下,他会不会疯掉?

忧昙不知道,她只能死命的奔跑着,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一般。

到白玉京身边去,到白玉京身边去,她现在之后这么一个想法,她要早点见到白玉京!(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肉肉什么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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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昙死命的跑着,一步都不敢停歇。

因为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从戏台那边去了班主的屋子,又去了陈叶蝶的寝宫,所以这一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等到她赶到戏台时,白玉京都已经登台了。

他似乎每次唱戏的时候都是一身红衣似火,如绚烂的凤凰,这次选的也是欢快的曲调,往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总是会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白玉京是多美的人,他这么一笑,百花失色。不少的臣子和使臣都盯着白玉京那张妖媚的脸目光一动不动,有些人在知道了这是男子之身的时候还会在心中狠狠的遗憾一番。

而不少的女子都是看的心花怒放的,甚至一些来赴宴的妃子,都萌生了春心,弄得龙颜很是不悦。

白玉京对于这种眼光一类的事情总是不大在乎的,他关心的就是为何忧昙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而且他总是感觉自己今天的声音和往日很不一样,虽然他长的像女人,但是声音可是一点都不像的,平时唱戏的时候也都是戏腔,哪似今日这般喑哑妩媚。

忧昙在台下远远的站着,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她现在就只是想和白玉京在一起,想紧紧的抱着他再也不分开。玉京,师父死了。怎么办啊。

终于等到白玉京一曲唱罢之后,整个大厅中的人仿佛还沉浸在那百花盛开香气缭绕的仙境之中。白玉京勾勒出的那彼岸花层层盛开的画面还萦绕在脑海中。等了好久之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整个皇宫都沸腾了。

就连皇上也是鼓着掌,他也是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戏。见过如此美丽的戏子的,不禁也是生了很多爱惜之心。之前这叶蝶公主就来找过他,让他将白玉京指给她。当时皇上还很是不愿意,但是现在再一看,这自己最是宠爱叶蝶了,若是叶蝶能和这么个璧人过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皇上从座位上举杯站起身,对着大厅中的人朗声说道:“正值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就让咱们喜上加喜。我今天就准备将叶蝶公主许配给这位唱戏的玉京先生,爱卿们说怎么样?”

满殿的大臣这回都是愣住了,看着白玉京和叶蝶公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既然皇上都开口了,他们自然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只得跪拜着祝福:“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

“慢着!”

“慢着!”

忽然从台上台下忽然传来了两声阻止的声音,在满殿的恭贺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众人均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人,只见正是台上的白玉京和台下的一个无名小厮。

陈叶蝶那时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坐到了皇上的下座,看到这前几天还说是哑巴的小厮说话的时候,眼中划过的满是震惊。他白玉京和这个男人居然敢骗自己?

“大胆!你是何人!”皇上身边的太监一声令下就将忧昙给拿了下来,白玉京则是直接从戏台上跃了下来。

忧昙现在还在想,若是她当初不阻止,那么现在或许就是令一番境地了。就是因为她阻止了,硬生生的伤害了所有的人。

可若是她不阻止。忧昙觉得,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忧昙的声音不卑不亢,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回皇上的话,草民有事要奏!”

“什么事?”皇上今日的心情看来还是不错,不然遇到这种大逆不道的刁民,定是要将她直接拖出去砍了的。哪里还会听她禀报什么事情。

“草民今日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场面极其残忍!而这被杀害的,正是玉京先生的师父!”忧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没敢看白玉京到底是哪副目眦尽裂的摸样,她怕看了之后自己会心疼死。

“你…你说什么?”白玉京拉住了忧昙就向起拽:“你说我师父怎么了?被谁杀的?怎么可能,我昨晚还见到他好好的呢!”

忧昙被白玉京摇晃的都快散了架子,挣扎了半天才出来,“还能是谁?这大殿中刚刚要嫁于你的,是谁!”

陈叶蝶从刚刚开始手就在颤抖,一看矛头指向了自己,拍桌子便站起了身来:“你这刁民莫要胡说!那可是我未来夫君的师父,就如同我师父一般!我哪里会杀了班主!我要爱戴他还来不及呢!”

忧昙想起班主死不瞑目的样子,心就生疼。忽然她扯出了一个凄凉的笑:“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有想到那班主的在天之灵!你可对得起你那被血染红了的宫殿!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公主的寝殿看看!那里就算是没有了尸体,也会是血气腥腥!你说你没杀人,你可敢对着这天上的神明和历代的国师起誓,说你要是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忧昙的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接就将陈叶蝶要说的话堵住了口中。可是忧昙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陈叶蝶是凶手,就算她有理,这是在皇宫,是在天子脚下,还是皇上的诞辰之宴,她这么一说,将皇室的面子置于何处?

若是这件事情不好好的处理,便很容易被人捕风捉影,到时候就不止是皇室的颜面扫地,是整个天下整个社稷之难啊!

白玉京听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听明白了忧昙话中的意思了。刚刚他在戏台上就在想为何忧昙满目的惊慌,戏一唱完他就奔了下来,可是还是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他们想挽回,恐怕也是不可能了。那么忧昙,我就陪着你一起死吧。

皇上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对着忧昙说道:“你说的话朕会派人去考证,但是你这刁民竟然敢扰乱朕的筵席,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我给这女人打入水牢!待到事情调查清楚了之后再来处置!叶蝶公主就先和玉京先生回寝殿去,等待朕的传召!”

皇上一声令下之后,就有侍卫要将忧昙带下去,谁知这时白玉京却是满面冷峻的将忧昙的发带一举扯下,发丝纷飞之间,忧昙的女儿之身也是一目了然了。

忧昙也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刚刚束着头发的时候或许是不明显,但是现在一看,却是现在再一看,居然也迷倒了一大片的权臣。

白玉京直直的跪在地上:“请皇上恕罪,草民已经和这位女子缔结连理,若是再将公主嫁于我,只能让公主做小了。”

陈叶蝶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原来这人不仅不是哑巴,还是他白玉京的妻子么!那之前他们为何要骗自己说白玉京不能娶亲的!

“大胆!竟敢欺骗本公主!你们,你们是不想活了!”就算陈叶蝶再是有骨气,也是不能忍受给别人做小,“父皇,请将这两个贱民都打入水牢去!让他们同归黄泉吧!”

忧昙完全愣在那里了,这白玉京怎么这么傻,那水牢一听就是天牢重地,进去了以后半条命都不要想要了!所以忧昙只能摇晃着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直接被白玉京给捂住了嘴,然后两人被一起拖拽了出去。

“玉京!你快点回去,你跟我去了水牢,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忧昙被侍卫架着扔进了水牢之后虽然知道已经是无济于事,可还是忍不住对着身边的白玉京说着。

白玉京早就感觉自己不对劲儿了,这回才终于发现,那陈叶蝶的丫鬟小海似乎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看白玉京不说话,忧昙急了,直直的奔过去摇晃着白玉京:“玉京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我不能再忍受你出什么事情啊!”忧昙感到白玉京的体温比以前升高了很多,还以为是他被气坏了身体。

但是白玉京这个时候都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看着忧昙的目光满是迷离。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要了她,要了她…你不是一直都想好好的爱抚她么,怎么这次不动手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你还在犹豫什么?

忧昙的面容近在咫尺,眼睫毛都是扑扇扑扇的,看了白玉京心痒痒的。他现在也是听不到忧昙到底是说了些什么的,只是看到朱唇才一张一合的,甚是诱人,所以鬼使神差的,他便不再挣扎,直直的就啃咬了上去。

忧昙心一凉。白玉京从来都是很克制自身的人,就算是死到临头了也不会轻易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一定是那个公主对他做了手脚!该死的!

亲到了忧昙的白玉京终于感到自己身上的炽热消失了许多,而**便如星星之火燎原之势,直取了忧昙的理智和挣扎。

玉京,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和你在一起,最后一次抓紧你的机会,那我宁愿与你一同醉死过去。只这一晚,就让我也放纵自己一次吧,虽然…这根本就不是你本意。

忧昙承受这第一次的苦楚,看着白玉京那如同猛兽般的眼神,渐渐的落下了不知是心酸还是喜悦的泪水。

天牢中阴风森森,但是忧昙被白玉京抱着,感受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这里都是温暖了起来。玉京,我从未感觉过与你如此相近过。(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二章忧昙即将被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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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中湿气弥漫。就算是两个人紧紧相拥,仍不免会觉得寒冷。白玉京在释放了药效之后就睡在了忧昙的臂弯,久久没有醒来。

一片黑漆漆中,忧昙看不到往日那白玉京惊为天人的面容,也看不到他那清亮的眸子。

她摸索着穿好衣服,在黑暗之中轻轻吻了吻白玉京温润的唇。然后才起身对着水牢远处的狱卒喊道:“请帮我传达给叶蝶公主一句话,就说忧昙有事要奏!”

忧昙和白玉京都是重犯,自然是不能被带走的。所以当陈叶蝶来到了水牢中的时候,看着那边穿戴虽然整齐但是妆容已经花掉的忧昙,以及沉睡不醒的白玉京,顿时就明白了发生过了什么事情。

陈叶蝶的贝齿都要咬碎:“你这贱女人,到底找我有何事?”

忧昙在天牢中直直的就朝着陈叶蝶跪了下来,眼神清冷,面目冷峻:“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忧昙只是想同公主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陈叶蝶疑惑。

“我可以改口说我是故意嫁祸于你,要杀要剐任凭你们,而且我并不是白玉京的妻子,他这么多年心心念念的都是光大师门,从最开始,我们两个就什么都没有。我只求公主你能放过玉京!”说完之后,忧昙便生生的给陈叶蝶磕了好几个响头,额头都因为用力过猛而生出了丝丝的血迹。

“哈哈?笑话!我陈叶蝶气势会听从你这贱女人的意见?让我饶了你们,想也不要想!正值父皇大寿大赦天下之际。就再延长你们的死期几日!哈哈…”

“公主可是想好了?昨日在大殿之中,不光是朝臣,还有很多外来的时辰,更有甚者。一些有头有脸的妃子也是在的。若是我一口咬定是你杀的人,就算皇上肯为你开脱,想必曾经以你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那些人。怕是不会这么容易的就罢手吧!”忧昙直视着陈叶蝶的眼睛说道。

从这公主的性格中就能看出不是那么温润的主子,平时自然是树敌不会少。忧昙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想活命么?想活命,那就听我的。

陈叶蝶在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才松了口:“好…我就答应你这么一回,但是你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不然,不光是你和白玉京,你们整个戏班子的人。都不要想留有性命了!”

忧昙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给陈叶蝶磕了个头:“多谢公主!”

陈叶蝶甩袖出去不久,白玉京也终于是缓缓醒来了。忧昙看着他转醒,连忙就去扶他。

头痛欲裂的他早就想不清楚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只能轻轻的问道:“我昨晚…没对你做些什么吧?”

忧昙看着白玉京的眼睛。笑着摇摇头:“当然没有了。你昨晚可能只是急火攻心所以发烧了,今天就好了,什么都没对我做。”

“真的?”白玉京显然是不信的,昨晚那药劲儿,到现在好像还残留在他的身体中,真的会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