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玉京居中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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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玉京居可谓是高朋满座。不仅是忧昙,就连云归晚和陆亦钦都来了。不过这对冤家看起来就很是不和的样子,云归晚在一边费尽心思的要跟陆亦钦搭话,可是这男人连头都不知道转过来,每次只是“嗯”一声就草草了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离忧昙桌边不远的地方,景杉居然就坐在那里。他的旁边是一个一身便服的中年男子,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两鬓都已经斑白了。而且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平民,那肚子挺的,都快跟金地主有一拼了。

“戏要开始了,赶快坐好吧。”忧昙不是没注意到苏玉向着那边看去,那人是苏城的新县守,来了这么长时间,出来剥削压迫人民以外,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了。她忧昙虽然没收到这县守的什么压迫,但也是看不上这种人的。

“好的师父。”苏玉嘿嘿的笑着,回过了神来。

戏台缓缓的升起,幕布被拉开了之后,就见一身红色锦纱的白玉京亭亭立于台上,伴着乐曲轻轻的吟唱着。这本就是美人的白玉京再这么一打扮,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投射出一股贵气,让人随着他的一颦一顾而牵动着心弦。

“陆公子,你看这先生唱的多好啊。”苏玉第一次认识云归晚,还是在清水镇说书先生的茶楼呢,看来这云归晚也最是喜欢这种东西了。要不然也不会邀请陆亦钦随着她一起来。

不过陆亦钦显然是兴趣缺缺:“你要找我说的事,就是这个么?要是说完。那我就先走了。”

云归晚本来就是花了大心思才说服陆亦钦的,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就离开呢,但是她也是看到了,陆亦钦根本就是对听戏一点兴趣都没有嘛。那自己还要做点什么才好。

“啊…不是…”可是任凭云归晚怎么想,也是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这位公子还真是不懂佳人之心啊,要不然。你同我坐如何?”景杉坐在的桌子和云归晚也是很近的,看着俩人这么别扭,不禁对着陆亦钦说道。

“怎的又是你?”今天虽然云归晚也是一身男装,还自信自己装扮的不错,但是看到景杉难免还是挺害怕的,万一他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怎么办?所以这云归晚满眼惊恐的看着陆亦钦:“陆公子你快看看,这人…”

陆亦钦本来就是呆不下去了。不经意的一望,却看到了那边看着白玉京,眼睛都要瞪出来的苏玉,于是立刻就有了精神,也没仔细听云归晚说什么。便回答着景杉:“想必这位公子是对唱戏有独到的见解,云小姐你就去随他同坐吧,我去见个故人。”说完之后这陆亦钦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起了身,走到了苏玉的桌子前面去。

“哎!你别走啊!”云归晚看这人居然不理会自己,心中别提多郁闷了,而那景杉又很是“识时务”的坐到了云归晚的身边来,摇起折扇还低低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云归晚又羞又气的问。

“哦,我看这戏唱的好,我就笑上了那么一笑。”景杉指着戏台上的白玉京说着。

可是这戏正是唱到最悲惨的地方。那男女主人公因为家人的不同意,而被迫分开,女主人公就要远嫁他方,玉京居中不少看戏的人甚至还抹下了一把辛酸的眼泪,这云归晚看景杉就是敷衍自己,不禁更加生气:“你这人。明明这戏这么悲惨,你还能笑的出来,我看你就是把自己的喜悦建立在了其他人的痛苦之上了!”

景杉看着云归晚气鼓鼓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克制了好久,才止住了自己想要去揉一揉那小脸的手:“云小姐说的正是,头一次有人将我看的如此透彻,真是知己,知己啊!”

云归晚看景杉非但没生气,还和自己贫上了,一生气的就转过了头,不再看他去了。

而这边留下一人的县守景翰林却将目光定格在了忧昙的身上。或许年纪小一些的男子不了解,这年岁稍微大一些的女子是多么的有吸引力。

其实忧昙也不过就是二十出头,在苏玉眼中看来一点都不大,但是在古人的眼里,这个岁数的女子,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呢。而且这忧昙有最是请问千帆过尽的豁达,魅力又迷人,每次她看戏的时候,都会有很多的男子将目光投向这边来。

苏玉是听不懂戏的,看戏纯粹就是看着白玉京这个美男子呢,谁知道她正看的出神的时候,忽然前面有人挡住了她的目光。

苏玉很是不耐烦的抬头说道:“你挡住我了,快让一让,我看不到了。”结果看清楚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故人。

“你怎么到我这边来了?没去陪着佳人么?”说罢,苏玉就贼兮兮的朝着云归晚那边看去,只见景杉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是能给云归晚逗的又七又笑的。

“我有事要跟你说,你同我来一下。”陆亦钦也没说是什么事情,就要拉着苏玉离开。

因为这玉京居这么个地方,苏玉也不好张扬,抱歉的看了一眼忧昙,在得到了忧昙的许可之后,才随着陆亦钦到了外面。

“怎么回事?这么急的?”苏玉平时和这个陆亦钦是没什么接触的,根本就想不到为何这人要拽自己出来,莫不是吴风出了什么事吧?不会的不会的,苏玉对着自己说,要是吴风出事了,陆亦钦怎么会在这里和云归晚约会的?

“吴风跟你说了没?”陆亦钦先是开口问着。

苏玉不解的摇了摇头:“你指的是哪方面?我都和他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陆亦钦眼中划过一丝了然:“那没事了,还是他同你说比较好,我先进去了。”

可是苏玉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陆亦钦进去的,自己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他就这么走了?

“不行!”苏玉拉住了他:“你把话说明白了再走,到底怎么了?”

陆亦钦被拉住了以后,沉默了好久之后才说:“我和吴风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可能也不会回来了。我看他最近一直在跟别人交接手头上润玉酒楼的工作,还以为他已经同你说了呢。”

苏玉心中猛了一沉,她想过吴风和陆亦钦的身份不会简单,但是却没想到他要离开的这么快。不过她的脸上却还是无波无澜,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你们俩混淡啊,就这么双宿双栖扔下我了么,你们的良心呢!”苏玉停了好久之后才装哭道。

陆亦钦想过很多次苏玉知道这件事之后的表情,但是却没想到她是这个样子。玉京居外面的街上人来人往的,此时都在向着这边看着,就好像是陆亦钦干了什么伤天害理抛弃妻子的事情一样。

陆亦钦在心中大喊冤枉,这他和吴风两人都是男人不会发生什么就先不说了,苏玉明明才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自己能对她产生什么非分的感情嘛!

“喂…你别哭了…你再哭,我看这些人都要报官了…”陆亦钦无奈的哄着苏玉。

这时候苏玉装哭装的更大声了:“告吧告吧,反正这县守就是在里面的,告你们这一对奸夫淫夫!呜呜呜…”

陆亦钦这回是真的没办法了,“那你要我们怎么样啊,我们有令在身,不得不从的。”

苏玉本来也就是开个玩笑,压根没想到这陆亦钦会变得这么的严肃,于是拿住了挡着眼睛手哈哈笑道:“哎呀我是骗你的啦,我这么厉害的女孩子,才不干那么哭哭啼啼的事呢!”

苏玉眼睛亮晶晶的:“人有悲欢离合,就如同月有阴晴圆缺一样平常不过,你们能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怎么还会介怀你们的去留呢。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吧,现在我名下的产业几乎都已经步入正轨了,就算是没有你们,我也会经营的很好的,你们就放心吧,再有,你和吴风什么时候启程?”

“大约会一个月以后吧。”陆亦钦回答。

“那还早,等我最近抽时间出来给你们摆副酒席践行,好歹咱们相识一场不是!”苏玉爽快的说道。

“那我就回去和吴风说一声了。”陆亦钦虽然面相冷峻,平时也都是不笑的,但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倾国倾城啊,怪不得这云归晚对他这么上心的。

“好,”他笑着回答,“那咱们就进去接着看吧,一会儿戏都唱完了。”

说罢,两人便向着玉京居的里面走去,陆亦钦是能感受到还是有人在跟着苏玉的,而且看来,就是高手。这些人跟了苏玉好久了,本来陆亦钦想告诉苏玉的,但是看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些人也没对苏玉造成什么威胁,而且若是自己告诉了她,这孩子肯定觉都不会睡好的。还是等以后自己直接铲除了这些人吧。

进门以后的场景可是出乎了两人的意料,原来苏玉和忧昙坐着的桌子边上,竟然围满了人,现在从门口看去,都看不到忧昙的身影了。

莫不是她师父出了什么事情?苏玉心急的想着,推开人群就向着那桌子奔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女扮男装去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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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上的戏此时也早停了,因为白玉京的个头不低,所以苏玉从门口就见到忧昙的身边站着一个红衣男子。

这能让白玉京戏都不唱了的事情,除了忧昙出事以外,苏玉还真的是想不到是什么了。

果不其然,忧昙身边正站着刚刚那个大肚子华服男子,似乎是纠缠了忧昙很久了。

景杉那么俊秀,想必就是遗传了他爹,但是别看这景翰林长的还不错,说话却是一点都不中听的。“这位小姐一看就是还未曾婚配吧?我景翰林在苏城中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来我府上做我的姬妾如何?”

忧昙的性子刚烈,为了白玉京这么一个男人,都能这么多年不嫁,还岂会将景翰林放在眼中。“景大人抬爱了,小女子经受不起,请您回到自己在的座位上吧,小女子觉得这戏唱的甚好,还想要继续听完。”

这景翰林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驳斥过,一口气没上来都差点晕过去。尤其是这忧昙的态度,都未曾看过景翰林一眼,所以他更加生气的:“你这个老女人!本大人要娶你,是看的上你!你现在不抓紧机会,等过几年就更没人要你了!”

景杉也是没想到他爹说话这么难听的。在后面都拽景翰林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但是这景翰林正愁满腔怒气没出发泄呢,回手就给了景杉一个响亮的耳光,景杉被打的一歪头,随即嘴角便出现了血丝。

这么一巴掌下来,景杉倒是一声没吭,不过这云归晚却直直的喊了出来。拿出袖中的锦帕就为景杉擦着嘴角,她没发现,她看着景翰林的眼光都连带着了怨恨。

忧昙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对于这种话,她也都是司空见惯了。“就算是我忧昙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大人的,忧昙的事情,就不牢大人费心了。”她平静的说着。

苏玉在一边看着白玉京的反应,那人袖中的一双手都攥成了拳头,头也是低着。不能得知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或许他也是恨的吧,自己连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苏玉也能理解这乱世沉浮中的戏子命运该是有多悲惨的。就算是整个国家最有名气的戏子,在世人眼里,都是低人一等的,还哪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忧昙了呢。

可是就在苏玉以为这白玉京不会插手的时候。他却抬起了头,对着景翰林不卑不亢的说道:“若是景大人想要娶忧昙,还请明媒正娶去提亲,不要在我的玉京居闹事。”

景翰林看着白玉京居然也是这个态度对他说话,生气的又要甩白玉京一个巴掌。却被白玉京给拦了下来。

见打人不到,这景翰林索性破口大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命令我?”

白玉京虽然是一身盛装,摸样看起来也是妖媚的很。但是这时的他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一股凉意。“大人还请自重。当年玉京居承蒙圣上的垂涎,玉京还有幸在这里为圣上唱上那么一曲,如今大人竟然在圣上赞誉有加的地方如此胡闹,不怕有人参您一本,说您大逆不道么!”

好!苏玉在心中暗自给白玉京鼓掌,这才是我师公的样子嘛,你女人都被欺负了,你还能不出手么?

果然此话一出,景翰林也不敢再放肆了,毕竟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万一传到了京都那主子耳中,自己也是不用再这里呆下去了,严重的话,自己被削了职位也是说不准的。

“你…好!”景翰林放下高举着的手,一挥袖子就向着外面走去,边走还边对着忧昙恨恨的说道:“你在府中等我吧!我过几日就去提亲去!明媒正娶!”

忧昙没有回头,但是眼中却划过一丝担心。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这景翰林会不会找白玉京的麻烦。他才安定了几年而已,忧昙实在是不想让他的生活再受到什么影响。

景杉也是很看了一眼云归晚,给了这女子一个安心的表情,才无奈的跟着景翰林而去。

戏被景翰林这么一搅,也是没有再唱下去的必要了。白玉京吩咐了下人好生的安顿一下客人,再打扫下戏台,就带着忧昙起身去了后台。

离那大厅远些的时候,忧昙才慢慢的开口:“玉京,其实你真的不用这样的,我自己都能解决的。”

白玉京还是很生气,都没有搭理忧昙。她自己能解决,开什么玩笑,那景翰林的肮脏的手都要摸到她了,她都没有拒绝,要不是自己下了戏台来,指不定她现在就被那人带去府中了。

忧昙见白玉京是真的生气了,在心中又重重叹了口气。其实她刚刚是故意的,就是想试试这白玉京,到底会不会还和当年一样从戏台上义无反顾的下来解救自己。很庆幸,自己赌对了。

当年真是白玉京声名大噪的时候,很有幸的,他们这戏班子得到了圣上的传召,要去皇宫中给圣上唱那么一曲。

而从来没有和白玉京分开的忧昙,这次居然乔装打扮混进了他们的班子当中。之所以那么好混,就是因为那个时候不少的书生都上京赶考去,所以一行人不光都是戏子的。

白玉京的师父当年还是活着的,认为人多好多个照应,所以遇到了赶考的书生,就要他们跟着一同随行。

而且他这师父最是不低调。每次都会和人显摆,自己这班子是要去给皇上唱戏去的哩,是最厉害的哩。以至于当初总是有人在晚上的时候起哄,说要班子中的人给他们唱上一段。

那时忧昙因为怕被白玉京发现,就将一副白白的脸涂的黑黑的,跟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过每次她听说有人要唱戏的时候,都会第一个窜到前面去。生怕漏掉了白玉京的出场。

不过他这师父似乎最是宝贝他,每次认可自己来唱,也都不让白玉京出场的,以至于每次这群书生都说他师父小气。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白玉京的师父都会得意的笑道:“你们懂什么,这玉京是要去给皇上唱的,怎么能轻易给你们唱呢!”

以至于每次忧昙都会兴致勃勃而来,在兴致败败而去,可是好生揪心。而且她总是注意不到,早就有一道目光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了。

去京都的路上虽然是坎坷。忧昙的盘缠在路上还被偷了,每次都要靠着戏班子只的人救济才行。

于是就这么跌跌撞撞的。他们终于到了京都。皇上很是慷慨,还给他们安排了一个专门的宅子,忧昙混进去的时候还觉得顺利的很呢,哪里知道从她刚刚跟着队伍的时候。白玉京就发现她了,要不是他有意放水,这忧昙才不会进了这宅子。

随即便是一伙人忙碌的准备着进屋面圣了。圣上的生日是在春末,所谓万物复苏的好时节。

京都的枫叶是很美的,但是奈何他们去的不是时间。就算是走了之后,都没有见到了这火红的枫叶是什么样子的。

圣上诞辰的前几天,他们就被叫到了宫中去了。这时忧昙已经不是一副书生摸样了。而是直接扮为了小厮在一边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宫中很大,忧昙曾经在晚上偷偷溜出去看过一次,估计她就算是从早上走到晚上,都是绕不得这皇宫一圈的。

而且那个时候还被宫中的侍卫给发现了,她情急之下就跳入了冷冷的湖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劫难。

忧昙到现在为止,还认为是白玉京晚上路过那里,但其实她是不知道的,她自从出来了之后,这白玉京就是一直跟在她的后面的。

看到她情急跳水了之后,他都差点没跳下去。

“喂!你没事吧?”白玉京朝着水中喊着,当时忧昙在岸边的草中窝着,看着白玉京那被水光映的明亮的脸,觉得自己的心沦陷的更深了。

“这里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的?”忧昙刚刚要起身回答自己没事,却被一个女声给打断了。而这人,就是在以后一直很是中意白玉京的陈叶蝶公主。

白玉京和忧昙这回都是不敢声张了,所以忧昙就在水下泡着不出来,白玉京则是在岸边准备和这公主周旋着。

当白玉京转过身去的时候,陈叶蝶完全愣住了。她的姿色也算是上乘了,可是她还是被白玉京的容貌给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你…你是仙子么?”支吾了半天,这陈叶蝶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忧昙在水下笑的咳嗽呛了好几口水。自己当年不过就是觉得这白玉京像个美女,这女子倒好,直接认为是仙子了啊?她还真有想象力哦。

白玉京听到水中的响动还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自己要早点解决才是,不然这忧昙在水中这么泡着,早晚是要得风寒的。所以他便对着陈叶蝶摇了摇头,解释着:“回这位小姐的话,不是的,我只是一介普通的戏子而已,晚上因为不能寐,所以在这园子中走走罢了。”

“原来是玉京先生啊!”陈叶蝶满目惊艳的说道:“之前从画上见到先生的时候,就惊为天人了,没想到真人竟然比那画上还要美上多倍!先生,我的寝宫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可否请您赏脸一去?”

忧昙现在在水中都快冻死了,只盼着这两人快点走吧,所以就对着白玉京使眼神,让他们快些离开。

但谁知这白玉京居然拒绝了:“这恐怕不符合礼数,还请小姐自己回去吧,玉京也要早些休息了。”

这陈叶蝶显然是不愿意的,满目期盼说道:“那就送一送我,送一送我可好?”

第一百二十九章亲亲什么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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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京本来还想要拒绝的,但是回身看到忧昙那目光就像是在说:你要是再不走,姑奶奶我绝对饶不了你的样子,当即就不再拒绝了:“那我就随小姐走一路吧。”

忧昙看到这两人终于走了,直直的就从那水中跳了出来,都顾不得什么礼仪礼法了,径直的就朝着她和白玉京的房中跑去。

为何要说是她俩的房间呢?因为在他们白天到达宫中分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内务府的人给他们安排的房间根本就不够。

这可是愁刹了一群人。怎么办?那就拼房间睡吧,当时给忧昙忧愁的啊,还以为自己的贞操就要这么不保了,急的直往白玉京身边蹭去。

而那时白玉京刚巧就拉住了忧昙的胳膊,很是随性的说道:“我就和这小厮一起住吧,正好我看他平时话也少,估计不会打扰我的。”

忧昙在心中暗骂,自己那哪里是话少,根本就是害怕女子身份暴露才不说话的。而且经白玉京这么一提点,大家才发现了还有忧昙这么一号人存在。

忧昙见大家都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还以为自己的身份就要这么被怀疑了,谁知道白玉京的师父很是开心的拍着忧昙的肩膀说道:“原来咱们戏班子还有这么一号人存在啊,我是一直没发现!这可是好了,我看这么隐形的人。一定是不会影响到玉京你准备唱戏的,那你们就同住吧!”当时这白玉京师父手劲儿大的啊,差点没给忧昙拍趴下。

所以这忧昙晚上的时候鬼迷心窍出来,根本就是害怕白玉京发现她的身份。谁承想竟然还遇到了那么一档子事情。真真是让忧昙很是郁闷啊。

忧昙进了房中之后,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拿出了一套白玉京的衣物就准备换着。因为白玉京是整个戏班子中最重要的人物,所以这房间也还算是气派,忧昙还准备在里间换衣服呢。

哪里知道忧昙刚刚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里间的门就这么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随即便传来了白玉京焦急的话语:“你怎么样…啊!我现在出去我现在出去!”

忧昙当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她挺喜欢白玉京的,但是也没发展到这么快就赤膊相见的地步啊!

“你快点给我出去!”忧昙也顾不得什么风度。抓起床上的衣服就喊着,一张小脸红的仿佛煮熟的虾子一般。

等到确认了白玉京出去了之后,这忧昙才慢慢的换上了衣服走到了外间。

当时白玉京正在喝着茶,看到忧昙低着头出来,一口茶水就呛在了喉咙中。咳嗽个不停。

忧昙什么都没有说,就那么低着头,身上穿着的衣服因为有些肥大,所以显得忧昙更加的单薄。她的黑发上还在滴着水,滴答滴答的浸湿了衣服的肩。

“你…你换好了啊…”白玉京小心翼翼的问着,看忧昙还不回答他,又接着解释到:“我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的…我发誓…“说罢,他还伸出了三个手指头指着天上,生怕忧昙不相信一样。

其实当初忧昙是背对着白玉京在换衣服的。就算是白玉京想看,估计也就只能看到个背影,那男人和女人的背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吧,他为何当即就退了出去?忧昙左想右想,只能想到一个原因,就是:这白玉京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越想越生气的忧昙一步窜上前。就拽出了白玉京的衣领一顿咆哮:“你这个小人混蛋王八蛋!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还这么戏弄我!当初是你告诉班主不要收留我的吧,是你告诉班主不给我吃的让我饿死好了的吧!!”

白玉京实在是没料到忧昙在意的是这件事。只能抱歉的笑笑:“你都跟了我多少年了,我就猜到你这次会跟着我了,不让收留你,不给你饭吃,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难而退,这一路上你看吃了多少苦,我记得前一段时间你脸上还有点肉的,现在再一看,小脸就剩下这么大点了…”

忧昙的一腔怒火就这么硬生生被憋在了肚子中难以释放,本来还想骂白玉京点什么的,却被白玉京给打断了:“再说你看,我在知道你不可能回去之后不是还很是照顾你的么,你要进府我就安排你进府,现在我还直接给你带到了宫里来,怕你的身份暴露,我还给你放在了我房中,我到底还有什么对不住你的?”

忧昙这回是一拳打在软柿子上了,一点话都说不出来,看着白玉京的目光有事爱慕又是怨恨的,最后她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就对着白玉京的嘴唇吻了上去。

本来她以为,白玉京的唇瓣会是冰凉冰凉的,就如同他总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一般。但是没想到,他的唇瓣竟是出奇的温暖。带着苏城特有的桃花香,灌了忧昙一嘴甜腻。

白玉京被忧昙的举动给吓到了,最初还是睁着眼睛不知道怎么办,但是后来嘴角却浮现出了一抹笑容,随即回吻住了忧昙。他的舌头灵巧的撬开了忧昙的唇,在她的口中不断的攻城略地。忧昙哪里经受过这种事情,直接就要退回来,但是一向看起来很是温柔的白玉京,此时力气竟然出奇的大,箍着忧昙腰的胳膊,就仿佛要将忧昙嵌进他的身体一般。

最终到了两人都快难以自持的时候,这白玉京才放开了忧昙。忧昙被吻的晕晕乎乎的,差点没摔倒在地上。但是白玉京也是没敢扶她,生怕自己再把持不住就这么要了她。

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天堂,所以他宁愿她自己独自飞翔。

忧昙定了半响之后才开口打破了这死人一般的寂静:“你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送那个什么小姐去了么?”

白玉京的嗓音有些喑哑:“我找了个理由就回来了,她后来自己回去的。”

“那是什么人?”忧昙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就接口问着白玉京。

当时白玉京一心都想着落水的忧昙,还哪里有心思去管那劳什子小姐呢。不过经忧昙这么一提点,他似乎想起来了,那小姐去的方向,好像就是公主所在的寝宫。

“看样子是叶蝶公主了。”白玉京正色道。

“我看着女子对你不是一般的感情啊,你说你不会就这么被招为驸马吧?”忧昙半是认真半是打趣道。

白玉京此时坐在了床边,也没有直接回答忧昙的话,而是转了个弯:“从小到大,你每次看到我身边的有女孩子,都会说那人对我不是一般的感情。”

忧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记性还真是好…唉,今天好累了,咱们还是歇息了吧,我去睡地上。”忧昙说完之后,就抱着被子要去外间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