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四姨,你还没有知错就改呢?”糖糖和蜜蜜连忙附合,悄悄的给小石头竖起了大拇指,小石头则是神气抬着下巴。

见状,乔父问道:“怎么回事?”

第192章 怎么会没事?

“没事!”乔冬摇摇头,脸色更红了,热气蒸得她全身冒汗,她扭头看了一眼李文贵,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懒懒的丢下了一句话,“他若敢嫁,我就敢娶。我早年跟姐姐打过赌的,虽然前面我赢了,但是,现在我已不想再做大掌柜了,那么,我也该信守赌约,只娶不嫁。”

“耶…四姨,果然是敢做敢当的女中豪杰。”三个孩子立刻欢叫了起来,“我们最喜欢你了。”小石头说完,抱着乔冬就用力的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蜜蜜看着小石头凉凉的问道:“小石头,你不是说,你的吻要给你娘亲的吗?”

“娘亲说过了,遇到可钦可配的人,就要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小石头说着,又往乔冬脸上亲了一口,“四姨就是我钦佩的人。”

看着小石头左一口,右一口的亲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李文贵眉头不觉的皱了皱,而乔冬则是心里暖哄哄的,觉得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小孩应该也是很不错。她抬眸朝李文贵看了过去,两人目光交汇,又双双移开视线。

乔父看着,更是高兴。

他上前拍了拍李文贵的肩膀,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

想?李文贵想到了乔冬刚刚说的他嫁她娶,不觉头大,他还真的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他自己不在乎嫁或娶,倒是有点但心家里的老头儿接受不了。

“四姨父,你可是不敢嫁?”蜜蜜扯了下李文贵的袍角,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闻言,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李文贵,就连乔冬也收起了眼底的狡黠之光,此刻正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李文贵定定的看着乔冬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到了她的心底,看着她的紧张,他不禁心生窃喜,一字一句的道:“她若敢娶,我就敢嫁。”老头儿那边天天催着自己成亲,现在追到美娇娘了,他应该也不会计较这些吧?

李文贵外看是个潇洒不羁,像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太计较的人。但是,他骨子里面还算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他一面惹他家老头儿生气,一面又会考虑他的感受。

不管了,他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心动的女人,一切世俗他都可以摒弃在一旁。

乔冬本也没抱多大希望,因为他的眼底确实闪过犹豫,却没有想到只是一瞬间,他就一脸坚定的应了下来。

她抱着小石头抬步就往家里走去。

众人看着她难得的羞涩模样,皆是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走,走,走!大家都进屋坐去。”乔父招呼着大家进屋,亲切的揽着李文贵的肩膀往前屋里走去,凑到他耳边,笑道:“小伙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放心!这丫头也并非是个不替别人着想的人,她只是逞逞强而已,将来人都是你的了,还分什么嫁娶?你在哪,她不得跟到哪?”

李文贵扭头惊讶的看向乔父,见他一脸晴朗的笑容,并不想是开玩笑或是试探。嘴角渐弯,李文贵笑着点点头,两个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

想不到乔父竟是这么开明的思想,怪不得乔家的女儿没有一个是逊色的。

“姥姥,奶奶,好消息!好消息!”糖糖和蜜蜜先后跑进了厨房。正在厨房里做饭的三个老人一听,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直直的看着糖糖和蜜蜜,问道:“好消息?快说来听听!”

“四姨父答应嫁给我四姨了。”

“又是嫁?”林父和廖氏吃了一惊,这乔家的女儿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连那闻名江湖的大人物也娶回家了。不对啊,乔冬当年打赌赢了,她干嘛还要娶呢?

雷氏咧嘴一笑,点点头,“我们知道了,你们先出去玩吧。厨房里没烟大,小孩子别呆在这里。”

“嗯。”糖糖和蜜蜜完成了任务,转身就出了厨房,她们准备去三姨的房间里看看小弟弟。

见孩子们出去了,林氏立刻问道:“亲家母,这四丫头怎么也娶?她不是打赌赢了吗?”

雷氏笑了笑,手中的锅铲翻得更是勤快,锅中的菜肴欢快的舞动着,叭叭叭的唱歌,散发出浓浓的香味。

林氏看着雷氏满面春水的样子,也替她开心,当下三个人就一边做饭一边商讨着乔冬婚事的事务。

“亲家母,依我看啊,我们得去扯几匹上好的红绸缎回来,也该开始给四丫头绣制喜服了。”在这多事之秋,好好办场喜宴喜气一下也是极好的,也许喜气一冲,这些不好的自然就淡了。

这些日子烧窖场的那些事儿,她们这些老太婆帮不上,可看着孩子们焦急上火,在她们面场又装作没事的样子,她们心里也是担心不已。

雷氏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四丫头的嫁衣我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只需赶制四姑爷的喜服就行。”

林氏和廖氏相视一笑,“妹子还真是有准备的人。”

“呵呵!我这是心急啊。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我这个做娘的哪有不急的道理。”雷氏利落的将锅里的菜盛了起来,深深的闻了一口香气,满意的点点头,道:“现在四丫头也有着落了,我也就没有心事了。”

“哈哈!话可不这么说,你还得忙着带孙儿们呢?”

“对!现在三丫头生了,明年四丫头也生了,再后来又轮到三丫头了…”

“哈哈!承亲家母的吉言,再时,两位老姐姐可得好好的帮帮我啊。”雷氏乐得呵呵直笑,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几个小奶娃围着她的情形。

“那是当然!”

“必须的,没有第二句话可以说。”

大厅里,众人围坐在一起,只除了坐月子的乔秋。

乔夏也从镇上赶了过来,钱财没有来,因为现在正是收茶的好季节,他出远门收茶去了。

“大白,你拿着柳大夫的药方子,赶紧的去柳州城找豆豆吧。当初我是怎么交待你们姐妹的?怎么就不分轻重?”李文贵收起了笑脸,目光含威的看着刚被人请了出来的大白,一字字之中都含着浓浓的责备。

闻言,大白的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她单膝下跪,拱手认错:“大白错了!请主子责罚。”

“你别忘了,从我将你们姐妹指给豆豆时,我就不再是你们的主子。”李文贵斜睨了她一眼。

大白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朝他拱拱手,道:“李阁主的话,大白听明白了。”说完,她移目扫看了众人一圈,目光锁在了柳如风的身上,径自走到他的身侧,“柳大夫,我家主子让我来取去刀疤的药方子。”

“药方子我有,可是,那丫头要治的是何人?”柳如风有些好奇是谁让豆豆如此费心?

大白迟疑的看向乔冬和李文贵,乔冬这才记起了自己赶回来的目的之一,连忙应道:“他叫符致恒。”

一言道出,众人立刻就炸开了锅。

乔春皱起了眉头,看向乔冬,问道:“你确定是符致恒,那个皇帝身边的御史?”

乔冬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豆豆怎么会遇上他?”唐子诺也惊讶不已,一个朝廷和[影门]都苦觅不到的人,居然这么巧就被豆豆给碰到了。不过,听这么说来,这个符致恒应该是受伤了。

“他们是在泉州认识的,豆豆说,她上山采药救下了他。”乔冬说着不禁笑了笑,看向乔春,道:“据豆豆说,那个符致恒还是她十一年前就认识的好朋友。”

“十一年前就认识了,好朋友?”乔春疑惑的看向唐子诺,唐子诺冲她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乔冬弯唇淡笑,点点头,道:“大姐,可还记得十一年前的国师府?”

乔春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那个就符致恒是那一群孩子之中的一个?”天啊!这也太巧了吧?都赶上说书的节奏了。

乔冬笑着点点头。

“冬丫头,你可有核实过他的身份?”柳如风追问。

“他是符致恒,如假包换。”李文贵淡淡的插了一句,看着柳如风,道:“柳大夫,这药方子你还是给大白吧,让她早点回去保护豆豆,现在柳州城的情况复杂。”

“情况复杂?”乔父素来最疼豆豆,听着李文贵的口气怕是豆豆惹上麻烦了。

他不禁担忧。

乔冬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她目含歉意的看着乔春和唐子诺,道:“大姐夫,大姐,都是我的错!我一早就该把符致恒的事情告诉你们。若不然也不会发生这后面的事情。”

“到底出了什么事?”乔春隐约明白,这事八九不离十与符致恒有关。

“他们在柳州城知县的府中搜出了一箱贡品,目前,已派[姑苏派]的人密送那个叫李志的知县上京城。而他们则继续停在柳州城,重点是豆豆还把你的免死玉牌给当众拿了出来。我担心,她会招来麻烦,又听说家里出了事,所以就赶回来了。”

乔冬说完,看向乔父,嗔怪道:“爹,家里出了事,为何不告诉我呢?”

乔父挑了挑眉,目光在她和李文贵的身上来回打量,“你不也一样把你们的事情瞒得死死的,害得我和你娘天天都在烦恼你的婚事。”

“爹——”乔冬脸色绯红,急得跺脚,“我跟他又没有什么事儿。”

“哪里没事儿?”李文贵不依,急切反驳。

“你?”乔冬咬牙瞪着他,李文贵立刻委屈的道:“你都要娶了,我也要嫁了,怎么还没事儿呢?冬儿,你可真是让我伤心啊。”

“闭——嘴——”

“你闭嘴!”乔父瞪了乔冬一眼,道:“你这丫头,也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闺女他宠,也爱,但他从不溺爱过度。

该怎么说,该怎么教,他从来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柳如风已写好了药方子,吹干了墨迹就交到了大白的手上,也顺势打破了乔家父女的尴尬,“姑娘,麻烦把这个带给豆豆,请转告她,这里有一味最重要的药只有陈国才有。告诉她,万事小心为上,别让家里人担心。”

“是!大白明白了。”大白接过药方子,朝众人拱拱手,道:“大家保重!大白告辞了。”

“大白姑娘,小女就麻烦你了。”乔春回了她一礼。

“保护主子是大白的职责,请夫人放心!”

“谢谢!路上小心一点。”乔春交待了一声,唐子诺立刻接过了话,“大白姑娘,你让豆豆小心行事,待家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就去与她汇合。”说着,他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到了大白面前,“这封信,请你转交给她。”

“好!告辞!”

“路上小心!”

众人纷纷起身相送,也因为这么一小段岔子,众人都选择性的忘记了乔父刚刚对乔冬的责备。

乔夏拉着乔冬的手,朝后院努了努嘴,“冬儿,走吧!陪大姐和二姐去看你三姐和小外甥。”这个地方就留给男人们吧,他们应该会有事情要商讨,至于她们几个女人家,还是进去叙旧话家常吧。

“你二姐说得对!你回来这么久了,也该去看看你三姐。”乔春也附合,拉着乔冬就往后院走去。

男人们见她们姐妹三人进了后院,又坐了下来,围绕着烧窖场的事情商讨开来。而李文贵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于他,大伙早已经将他视为家人,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没有刻意的隐瞒。

千峰镇,回春堂,后院。

符致恒从坟地回来,就直接赶来[回春堂],他实在是不放心豆豆与司徒彬相处在一起。

那司徒彬人长得不错,还对医术有一定的造诣,他怎么会放心呢?

尤其是司徒彬看豆豆的眼神,那么炙热,任谁都看得出来。

恐怕也就单纯的豆豆才会没有男女之防,以为聊得来的就是朋友。

符致恒怀着一颗急切的心进了后院,远远的就听到豆豆和司徒彬的声音。

他循声而去,只见他们两人挨着坐在一起,共看一本书。

他愣了一下,随即大步朝凉亭走去,“豆豆。”

豆豆抬头朝他看来,冲他展唇一笑,道:“小恒,你来啦。”

“豆豆,你收拾一下,宋太守让我们去一趟。”他微笑着走了过去,朝司徒彬拱拱手,道:“司徒兄,这几天打扰了。我带豆豆去贺府,如果司徒兄有时间的话,欢迎你来贺府。”

迥然一副贺家主人的模样,来这里的目的也说得在情在理。

第193章 你在生气?

豆豆起身,看着司徒彬点点头,道:“司徒少爷,我先去拿我和小恒的包袱,你有时间的话,欢迎你来找我们。

我们?

司徒彬心中微涩,这么多天了,他还是司徒少爷,而他却是我们之中的一个。颓然的心情一瞬而过,司徒彬随即又重拾信心,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走进她的世界。

“唐姑娘,这本医书你先拿回去看吧,等你看完了,再还我也行。” 他拿起石桌上的医书,塞进了豆豆的手中。

豆豆惊喜的看着手里的医书,不敢确定的问道:“这样可以吗?会不会不方便?”

这本医书她只翻看了几页,下午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和司徒彬在讨论医术上的问题。这本医,是她以前没有看过的,司徒彬说这书是司徒家祖传下来的,她一点都不怀疑。

司徒彬点点头,满脸灿烂的笑容,“当然可以。唐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们大家都身为大夫,医术上的东西相互学习,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自然你将我摒除在我们之外,我就自己套近乎,他相信,一回生二回熟,豆豆一定很快就可以发现他的好。

“司徒少爷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你是被冤枉的,宋大人当然会还你一个公道。”豆豆拿着医书,举手扬了扬,转身就往她前几天借住的房间走去。

“唐…”司徒彬气结,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万分不甘的目送豆豆离开。

一侧,符致恒看着司徒彬一脸瘪样,心中大爽,暗笑不已。如此他还不满意,勾唇凉凉的笑道:“司徒兄,我来时正好在院门口碰到了胡姑娘。她手里还端着香喷喷的点心,司徒兄可真是好福气啊,有此红颜知己相伴,将来一定幸福美满。”

“彩儿?”司徒彬朝院门口望去,那里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胡彩儿的身影。司徒彬收回目光,看着符致恒嘴角的笑容,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见四下无人,他也不再端着笑脸,直视着符致恒的银色面具,道:“贺兄,你切莫拿小弟来开玩笑。”

“我拿司徒兄开玩笑?”符致恒装傻的看着司徒彬。

“贺兄,这里也没有旁人,我也就挑明了跟你说。在下觉得唐姑娘是一个好姑娘,她热情善良,又聪惠,实在是一个让人倾心的女子。天下男子,怕是没有几个人不想与这样的一个佳人双宿双飞。”说着,他轻蔑的看着符致恒,道:“此刻贺兄带着面具,而豆豆姑娘又急着求治刀疤的药方子,我想应该是贺兄的脸受伤了吧?”

符致恒笑着点点头,淡淡的应道:“没错!我的脸上是有伤疤。可是,我不明白,你这么长篇大论是什么意思?”

司徒彬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冷哼。

哼——装傻谁不会?

“贺兄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听不懂在下的意思呢。唐姑娘天资过人,而贺兄?”司徒彬顿了顿,又道:“唐姑娘志在行医救人,而贺兄以后誓必要担起贺家重任,不管哪一方面来说,你都不是唐姑娘最合适的人选。”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适合?”

“贺兄,你就是装傻也不必这般装到底吧?我的意思很明白,我才是那个最适合唐姑娘的人。如果贺兄真要和在下争的话,那么咱们就各凭本事。”司徒彬实在是没有了耐心。

“我不跟你争,因为你…”符致恒上下打量了司徒彬一眼,轻笑一声,道:“因为你不配!”

真是个笑话!

就凭着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就足于证明他是一个内涵不够的人,而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豆豆呢?真是天大的笑话,真不知道他的自信心来于何处?

“你?”司徒彬气得手指都颤抖不已,他指着符致恒的鼻子,俊脸扭曲得让人觉得看着觉得狰狞。

司徒彬越是生气,符致恒就越是笑得灿烂。

符致恒越是笑得灿烂,司徒彬就越是生气。

终于,司徒彬忍不住的怒吼,“你别以为你跟唐姑娘认识已久就很了不起,感情的事情跟时间没有关系,总之,我们各凭本事。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你这个丑八怪。”

见符致恒的脸色变了几变,司徒彬只觉心神气爽,郁结的心畅顺不已,他见自己嘴上功夫已胜,又道:“你别以为贺府有钱就能与唐家门当户对,我告诉你,唐姑娘根本就不是那种女子。你就死了这颗心吧,我…”

司徒彬终于发现了情况不对劲,他转身看去,脸色瞬间煞白。

只见豆豆和胡彩儿并肩站在他的背后,两人的目光各异,唯一相同的就是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

“唐姑娘,彩儿,我…”司徒彬突然扭头恨恨的瞪向符致恒,低声吼道:“姓贺的,你阴我?”

符致恒两手一摊,无辜的耸耸肩,道:“司徒兄怎么会这么想?你若是心中坦荡,又怎么会面临此境?依我说,并不是我阴司徒兄,而是,司徒兄自己阴自己。再说了,我刚刚明明就有向司徒兄示眼色,是你自己没有领会的。”

豆豆松开了满脸是泪的胡彩儿,径自走到了司徒彬面前,从包袱里掏出司徒家的那本祖传医书,一股脑塞进了他的怀里,紧接着又拉着符致恒的手,大步朝外走。

“小恒,咱们走。”

“唐姑娘——”司徒彬急步上前,拦住了豆豆的去路,一脸焦急的解释:“唐姑娘,请你听我解释,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真的仰慕唐姑娘。”

闻言,豆豆的眉头不禁高高的皱了起来,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彬,语气中透露出失望和生气,“司徒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就有了青梅竹马的胡姑娘,而胡姑娘又对你情深意切,你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就对另一个女子示好呢?你是要对不起她?还是看不起我?”

她刚回到房间,胡彩儿就找到了她,两人都是年纪相仿的姑娘家,很快就聊到了一块。胡彩儿也一脸幸福的向她说出了,她和司徒彬的事情。

听着别人美好的感情,豆豆是真心的祝福她。

两人相伴来凉亭,却不料听到了令大家都难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