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目地达到了,为啥还要胜他呢?

“元瞳,交给你了!”她突然出声。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除了蒋振庭之外的人,都听懂了。

元瞳松开糖糖跟小葫芦,一手抽箭,一手握弓,搭箭拉弓,几乎只在眨眼间便完成了,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亮的停顿。

“嗖!”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对着蒋振庭的心脏,便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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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混世小魔王(四)

也幸亏蒋振庭身经百战,生死一线这种事,经历过不下几十次。

要不然,元瞳这一箭他还真躲不过去。

但是躲过了心脏,却躲不过受伤的命运。

噗!

箭入皮肉的声音,在他手臂处响起。

元瞳似有遗憾,喃喃的说了句,“偏了!”

木香很赞同的点头,“是偏了,你该计算到他会躲,依照他的习惯,会往哪边躲,这些都该算计在内,如此才能箭无虚发。”

“是,我会改进,”元瞳郑重的点头。

蒋振庭气疯了,敢情这两人,是拿他做验证,当他是试验品吗?

“木香,你说够了没有,今日老夫倒要看你如何走出国公府!”

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

一直以来,蒋振庭在木香身上受过的窝囊气,到了今时今日,终于忍无可忍。

杀与忍,有时只在一念之间,这个一念,可能就是一个字,一句话。

总之一句话,蒋振庭今日忍不了了。

糖糖瞪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粉嫩嫩的小嘴巴也张的很大,“哇,他发毛了,娘,他发毛了,快跑啊!”

有危险不躲,那是傻子。

他才不傻呢!人家不过是个五岁小娃,脑子进屎了才跟他对着干。

糖糖说跑就跑,根本不管后面的弟弟跟娘亲。

迈开小短腿,就往大门口奔去。

除了元瞳之外,所有人满头满脸的黑线。

尤其是木香,她暗骂,这小家伙也太怂了,除了那张脸之外,其他的方面,一点都不像她跟赫连晟。

小葫芦无奈的摇摇头,他走到木香身边,拉着她的手,安慰她道:“娘,你现在知道他有多么不可爱,以后不要疼他了,晚上把他丢去跟小黑宝睡觉好不好?反正黑宝的狗窝挺大,他俩挤一挤,完全可以的。”

木香故作认真的点头,“提议不错,老娘会考虑的,可这老头怎么办,看样子,他是想关门放狗,咬死我们哦!”

小葫芦乐呵呵的笑了,“娘不要怕,我们有小黑宝嘛!”

糖糖跑到门口,胖乎乎的小身影一转,就不见了。

但是在木香跟小葫芦看不见的时候,他又悄悄扒在门边,朝里面望。

啥都没露出来,只露了一只眼睛reads;灵能骑士。

蒋振庭招了府里的侍卫,将木香三人团团围住,几个家仆又跑去关府门。

糖糖眼见情势不对,一扭头,又跑了。

不过,他还是很讲义气的,跑归跑,在跑之前,他还是得通知爹爹过来救人。

因为他太清楚自家老爹的脾气,要媳妇不要儿子。若是老爹知道他丢下娘亲跟弟弟,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糖糖一路上跑的飞快,一边跑,一边还在路上嚷嚷。

“爹爹!爹爹!赫连晟!你老婆被人围攻啦!”

围攻这个词,他是从木香嘴里学来的。

可以这么说,他跟弟弟说的那些无厘头又很潮很吊的话,都是从木香口中学的。

自打他跟弟弟长大些后,娘亲的脾气越来暴躁,行为也越来越粗鲁。

最近,他又无意从娘亲那里听到一个词:更年期。

他想,娘亲肯定也到了更年期。

赫连晟正骑着马,有事进宫一趟,此事正从宫中回来。

糖糖跑的飞快,差点就跟老爹的马撞上。

同行的还是四皇子唐焱,依旧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但今日也骑着马,一张苍白的脸,在阳光下,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吁!”赫连晟紧急拉了缰绳,满脸黑线的看着站在马前,五步之外的小家伙。

赫连晟身边的人,除了何安还在京城,其他的,包括吴青,严忠,他们这些人,基本都被木香派到了外面经商。

反正他们在京城的安全,都由木香身边的人负责。

除了第一批的单林渊等人之外,木香后来又训练出好几批人。

个个的本领,都不输吴青等人。

对于自家娘训练出来的人,赫连晟如今也用习惯了。

比如此时此刻,突然见到糖糖跑过来,飞身扑上去,将他的小身板抱离开之人,按照排位,他取名叫英十三,便是最新一批训练出来的保镖。

按着木香的说法,所有出师的保镖,最后一课,都必须由赫连晟给他们上。

经过赫连晟的最后把关,他们才算合格。

英十三抱着糖糖闪到路边,放下他,又面无表情的退回赫连晟身边。

糖糖倒是没什么惊吓,小脸平静极了,反正这样的情形,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从小到大,都习惯了。

赫连晟目光沉沉,居高临下的看着儿子,声音平静的问道:“你娘又怎么了?你弟弟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跑来了?”

从前,这两小子刚生下来那会,他还有初为人父的喜悦,直到他俩会说话,会走路,懂得那些乱七八糟,不知从哪听来的古怪点子之后,他的喜悦,渐渐变成了头疼。

特别是当他俩时不时的守在清风院房门外,哪怕是半夜,他俩都会搞突袭。

潜伏进房间内,掀开他跟夫人的被子,美其名曰:捉奸reads;新闪电侠漫威重生!

这个词也是从木香那儿听来的,因为木香常带着他俩四处捉奸。

其实也就那么一两回,可谁叫这两小子学习能力太强。

打那之后,他俩开始疯狂捉奸。

捉唐墨的奸,捉唐焱的奸,连吴青,严忠几人,也时常被她整到崩溃。

其中,捉唐墨的奸最不可思议。

就连他跟木香都搞不清,他俩是如何混进宫去的。

还偷偷摸进唐墨的寝宫,藏在寝宫里,等到小五领着嫔妃进来后。

他俩便伺机而动,偷袭跳到唐墨的龙床上,一番折腾。

后来,被怒极的唐墨抓住,逼问之下,他俩才承认,其实是想看看府里嬷嬷们说的,真龙天子的鸟,长什么样。

因为嬷嬷们说,皇上跟凡人不一样,哪哪都不一样。

当他俩坐在洗澡盆里时,看着自己的小鸟鸟,顿时便生了好奇心,想看龙鸟长什么样。

虽然唐墨气的恨不能咬死这俩,但不得不说,糖糖跟小葫芦长的都很像木香,又是小小的一团,脸蛋又白又嫩。

所以,即便唐墨快气死了,可还是下不了狠心惩罚他俩。

再加上他俩有进宫的腰牌,谁不敢拦他们。

久而久之,他俩胆子也越发大了。

糖糖低下头,两手的食指互相戳着,一副无辜到极点的表情,“我是出来通风报信的,娘被一个老头围攻,爹,你快去救他们,去晚了,娘会吃亏的。”

赫连晟跟唐焱的嘴角都狠狠的抽了抽,这小子分明是自己跑了,把娘跟弟弟留下。还敢说什么,出来通风报信,亏他想的出来。

“英十三,走!”赫连晟冷喝一声,打马快速离开。

等他们走了,糖糖偷偷抬起头,瞄了眼爹爹离开的方向,确定他走远了,这才长长舒口气。

一眼看见对面卖糖葫芦的,刚刚的担忧跑的渣都不剩。

唐焱很无语的看着他,穿过街道,高高兴兴的去买糖葫芦。

手里各拿一根,因为身边没跟着人,自然就没人给他付钱。

所以糖糖在舔了口糖葫芦之后,大眼神忽然扫到唐焱,接着,他冲卖糖葫芦的人笑嘻嘻的说道:“我爹在那,你找我爹要钱。”

噗!咳!

唐焱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这小子…这小子为了两根糖葫芦,就敢乱认爹?他真不怕赫连晟剥他的皮吗?

糖糖也听见唐焱的那声变异的咳嗽,他眨着纯真的大眼睛,一脸不解的看他,张口就喊,“爹,你不想给钱吗?两根糖葫芦你都舍不得给我吃吗?爹,你太抠门了,爹,要不拿你腰上的玉佩抵债怎么样?”

“臭小子,本王算知道赫连晟的心理有多强大了,有你们这两个捣蛋货,只怕他得少活十年,”话虽这样说,但他还是下了马,从腰上摘下钱袋子,找了一锭最小的银子,递给那摊贩。

糖糖不爽的哼了声,仰着脑袋瞪他,“娘说了,我跟弟弟是天上没有,地下无双的好宝贝,是你们不认货,你瞧,我买糖葫芦还知道买两根,知道给弟弟一根,像我这样的有爱心的好宝宝,反正你是没福气做我爹的reads;伐明。”

唐焱干笑两声,低头有些轻挑的道:“这样的福气,本王不要也罢,可是,你真确定另一根糖葫芦要给弟弟吗?”

“嗯哪,当然是了,你瞧,我一口都没啃!”

唐焱嘴角狠狠的抽搐,“你是没啃,可你刚才已经把它从上到下舔了一遍。”

“呃…”糖糖瞄了眼那根糖葫芦,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哦,没事啦,弟弟不介意吃我的口水,我爹也经常吃我的口水呢!”

唐焱在风中凌乱着,亲娘啊!这都是什么小孩,也太逆天了。

赫连晟赶到国公府时,大门已经开了。

小葫芦一个人抽着下巴,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自家老爹骑马过来,瞄了眼四周没有糖糖的身影,他才懒得跑过去卖萌,很懒的看过他之后的,继续低头,逗着脚边爬来爬去的蚂蚁。

赫连晟已经习惯他家这两个智商超群的儿子,时不时给你点惊吓。

他走上台阶,“你娘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小葫芦头也不回的朝里面指了指,“娘打的正高兴,你最好看清楚了再进去,以免扫了她的兴,晚上不让你进房!”

赫连晟拧眉瞪他,“臭小子,老子不进房,不正合了你的意!”

说完,他哼了声,快步迈上台阶,一眼就看见院里的乱象。

元瞳闲散的坐在一棵树上,时不时配合着木香的进攻,两人配合默契。

一个打,一个偷袭。

元瞳的箭,百发百中。

整个国公府,恐怕也只有蒋振庭能躲的过去。

其他躲不过,便只有受着的份。

所以,这一仗打下来,木香也只是头发稍有凌乱,衣摆稍有破损。

赫连晟将她全身上下看了遍,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就如儿子说的,此时,他还是观察片刻,确定夫人打高兴了,才能出手。

蒋振庭看见他出现,便知事情已不能再继续下去。

他打了个手势,剩下的侍卫,迅速退了下去,顺便将地上的尸体也拖走了。

木香也打了个响指,元瞳收箭,从树上跳下,用挑衅的眼神扫了眼蒋振庭。

木香拍拍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改天再寻着机会,让你过够杀人的瘾!”

接着,她转身看见双手抱拳站在那儿的赫连晟,无奈的摊开手,“夫君,这可不怪我哦!我是来找儿子的,谁知道这老家伙三句不合,便要杀了我们,真叫人无奈,难道我长着一张惹人犯罪的脸吗?”

赫连晟悠然的笑着走到她面前,伸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夫人这张脸,的确容易惹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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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敌(新文首推求收)

木香讨好的冲他直乐,“为妻的脸,哪有襄王殿下有魅力!”她这话说的极为酸爽,听的人,也很不是滋味。

糖糖小葫芦七岁时,已是京城一霸。

有皇帝护着,有赫连晟这位霸气的爹,还有个嚣张气冲天的老娘,反正在京城中,没人敢惹他俩。除了胖囡囡,他俩谁也不待见。

那一日,燕国使臣到京城朝见,有意跟南晋联姻。

联姻嘛,首先是皇旁,而后是各位王爷。

当今朝中还没成亲的王爷,倒是有那么几位。

按照规矩,这位前来和亲的公主,可以自行挑选驸马。

南晋的人都知道,再怎么挑,也绝不能挑中赫连晟,否则这位公主的下场,那是很惨很惨滴!

可是这位骄傲的公主并不知道啊,在皇宫晚宴上,当她看见英姿不凡,气宇轩昂的襄王时,一棵少女心蠢蠢欲动。

她虽不是轩辕凌的亲妹妹,但生母与轩辕凌的生母,有着血缘关系,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在众多公主中,是最尊贵的了。

本来这和亲一事,还不用她出马。

但这公主心气高,听说南晋人才济济,想出来一看究竟,万一选不到,再回燕国就是。

可当看见赫连晟的风采后,她自动忽略掉他身边坐着的女子,在宫宴上又是献舞,又是作画,尽展自己的才艺。

除了宫里的几位爷之外,那些南晋世家的公子们,倒是看的心花怒放,移不开眼神。

木香又不是瞎子,哪会瞧不见。

她将手伸到桌子底下,狠狠拧了下赫连晟的腿,脸上却笑的春光灿烂。

终于,一舞作罢,轩辕璎端着酒杯,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朝赫连晟款款而来。

“听说您便是南晋的襄王,本公主久仰襄王殿下风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杯酒,本公主敬殿下,愿南晋与燕王,世代修好!”

虽是女子,但她喝酒的动作,倒是有几分豪迈,说出来的这一堆话,也很有一国公主的风范,又给赫连晟扣上了一个世代修好的帽子。

好似赫连晟如果不喝这杯酒,便是不想与燕国交好了一样。

所以这酒,无论如何他都是喝,推拒不得。

但是,赫连晟岂是一般人,他静坐着不动,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静静的给木香布菜,好像没听到一般。

轩辕璎的脸色有些僵,好好的一个美人,被晾在那,说不出的尴尬。

木香忽的一笑,缓缓的端着酒杯站起来。

糖糖跟小葫芦也在宫宴中,但被他们老爹强行隔开,不让他们打搅爹娘的二人世界。

众人看见木香站起来,都为这位搞不清状况的燕国公主默哀。

唐墨坐在龙椅上,也有担忧。

他甚至已经在想着,若是木香真动了手,他该如何善后?

轩辕璎挑着秀眉,看清站起来的这个女子,模样倒还过的去,眼神也够锐利,但跟她比起来,根本就是云泥之别。

所以,在调整好心绪之后,她漫不经心的瞄着等着,等着对方先开口。

木香笑的很无害,“不好意思,我相公不会喝酒,既然公主这么想找人喝酒,不如有我代劳了。”

“你凭什么可以代劳?”轩辕璎冷着脸,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宫知道你是襄王妃,还生了一对双生子,是襄王府的功臣,可你不能侍宠而娇,这里是什么场合,轮得着你说话吗?”

呵!

这位公主的语气跟说话态度,听的一旁南晋臣子啼笑皆非,尤其是站在襄王那一边的武将们。

还有最近几年,对木香为人,虽称不上有多喜欢,但也不厌恶的文臣们。

归根结底,他们就算对木香再有不满,那也轮不着一个他国公主质疑。

所以,现场气氛凝固了。

跟轩辕璎一同前来的,还有燕皇的第五子,轩辕凌登基后,封为魏王。

此次代表轩辕凌,前来南晋,让他的自尊心前所未有的高涨。

进了南晋皇宫,都用鼻孔看人。

在场的人中,除了皇上跟襄王,他再没把谁放在眼里,包括那个襄王妃。

传言说她有多厉害,他差点就信了。

可一看真人,发现她不过就是个妇道人家,还是两个小娃的娘亲,他真没看出有哪点过人之处。

此时,轩辕璎的公然挑衅,他便坐山观虎斗。

若妹妹真能搞定这个女人,将来有机会嫁进襄王府,取而代之,于他,于燕国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回国之后,他定能得到老臣们更多的拥护

想到了这些,轩辕或自然得站到妹妹这一边,“听说襄王妃出身贫寒,识不得宫中礼数,也是正常,妹妹贵为公主,怎能与王妃计较。”

轩辕璎咯咯的笑了,无视赫连晟身边冷渐的温度,笑颜如花的立在那,“原来如此啊,那本宫真的不必计较,只是本宫不明白,既然出身微寒,皇上跟臣子们又是如何同意的,这事若搁在咱们燕国,那是想都不要可想的,麻雀怎么能凤凰,真是可笑!”

唐墨脸色变的很难看,这个没脑子的公主,真是轩辕凌的妹妹?该不是燕国的妃子跟哪个侍卫通奸生的吧?否则怎能蠢到无可救药。

糖糖跟小葫芦只往这边看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吃他们的饭。现在还轮不到他们出场,要是去早了,坏了娘的好事,娘肯定要生气。

赫连晟终于抬头正视这个站在他们桌前,疯言疯语,不知所言的女子。

看归看,但那眼神足以冻死个人,性感的薄唇,只吐出一个字,“滚!”

轩辕璎呆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笑容还挂在脸上,“襄王殿下说什么?”

木香温和的笑了笑,“他说,叫你滚,不过我想你一定会问为什么,那我便解释给你听,首先,你不请自来,没人让你走过来敬酒,你可知,你冒失的跑过来,打乱我们夫妻二人共进晚餐!”

“其次,你就是个公主而已嘛,你能代表燕国?恐怕不是吧,你才几斤几两,别把自己想的很重要,再不然我修书一封问问燕皇,他跟我的交情不错,想必会回答我的疑问!”

“再有,你既然知道我是襄王妃,却对我视而不见,若不是你眼睛有问题,就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那就更简单了,我跟我家相公感情很好,没你什么事,要发骚,喏,对着后面那群少年公子,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接收你的骚气!”

呵!要不是碍于唐墨坐在上头,还有几个燕国使臣,她早一巴掌扇过去了。

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男人,估计是嫌命长了。

轩辕璎脸上变换了好几种表情,最后只剩高傲的愤怒,“你胡说什么!本宫不过是敬酒而已,何来的企图,你这样说,分明是挑事,侮辱本宫,皇上,您要为本宫做主啊!”

这里皇上最大,她没权治这个女人的罪,只有把皇帝拉下水。

轩辕或哪想到情势逆转直下,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得罪了襄王。

于是,他赶紧站起来,替妹妹打圆场,“唐皇,我皇妹性情直爽,爱交朋友,在来的路上,又听人说起襄王殿下的威名,今日一见,上前敬一杯酒,实乃人之常情,难道我燕国公主,连一杯酒都敬不得了吗?所以,皇妹说的不错,襄王妃就是在侮辱我皇妹,侮辱燕国!”

他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一旁的燕国使臣也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但跟轩辕或想的不同,对面那个女子,至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好像置身世外,一切都跟她没关系似的。

她没暴怒,赫连晟却容不得别人说半句诋毁她的话,看向那二人的眼神,更如刀刀剑般,似要将他们戳穿,“她敬酒,本王便要喝吗?除了一个公主的名份,她又算得了什么,也配让本王搭理她,魏王若是不服气,何不冲本王来,皇上日理万机,没空操心这些破事!”

唐墨左右不是,“魏王还是坐回去吧,一件小事而已,何必较真,我们南晋歌舞 也不错,来人啊!”

唐墨正对小五打眼色,示意他安排下去。

轩辕或心中有气,赫连晟这是打他的脸,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赫连晟跟唐皇说的话虽气人,但也并非没有道理。

轩辕璎面灰如土,她嚯的站起来,怒瞪赫连晟,“本宫不配,难道她就配吗?”

木香看在唐墨的面子上,一直不想惹事。年纪大了些,性子沉稳了些。

再加上,这两年每回需要出头的时候,都有儿子代劳,所以她脾气没那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