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突然蹦出来的二货傻逼,非得往枪口上撞,让她能怎么办?

“那个…这位公主殿下,你呢,就属于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真的,跟你计较,真跌份,”木香已经不笑了,秀眉紧锁,这是发怒的前兆。

糖糖扫了眼身边的人,淡淡的问:“吃饱了没?”

“嗯,饱了!”

“那咱们该替娘分忧了,不然晚上她又得找咱俩的麻烦,而且把她哄高兴了,说不定还给咱俩生个小妹妹呢!”糖糖满心期待,看见人家带着妹妹出来玩,他羡慕的要死。

小葫芦神情淡淡的,“爹不想娘再疼一回,除非把他俩灌醉,再从太医伯伯那儿拿点药,听说是助兴的,下了药,爹就高兴了。”

糖糖一听有戏,立马来了精神,“那咱们现在就去,早点解决这傻子,早点把爹娘哄回家!”

说干就干,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宫殿中央,赶退了献舞的美人们。

他俩穿的整齐又华贵,一身深蓝绣云纹长袍,刚及脚踝,腰上黑色束带,中间镶着寸大的翡翠。头发束在发冠里,配着唇红齿白的小脸蛋,五官更是精致完美。

虽然还是两个小娃,但这样的人物站到殿中央,本就是一道亮眼的风景,好似发光体。

糖糖先是朝唐墨抱拳作揖,随后恭敬的说道:“皇上大伯,歌舞这些东西太俗气,不如我跟弟弟给大家说段相声可好?”

“哦,你们要说相声?”唐墨自是知道他俩有鬼主意,眼下气氛僵住了,他俩出来缓和气氛,也不知是好是坏。

“是啊,说相声,是我娘教的,后来我们自己也会编本子,今儿这么热闹,我们现在编了个本子,专门说给使臣听的,”糖糖乐呵呵的笑着,露出两棵小虎牙。

“嗯,去吧,别过火了,”唐墨不放心的叮嘱。

“这是自然,”糖糖弯腰拜过他之后,便转个身,朝木香调上的眨了下眼睛。

然后,拉着小葫芦,背对着唐墨,站在众人面前,脸上换了个求知的表情,问:“弟弟,你听说过一句俗语,叫自己撒泡尿照照镜子吗?”

“没有!”小葫芦一本正经的回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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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憋死你

听见糖糖粗俗不堪的比喻,轩辕璎也不是傻子,又怎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当即小脸就绿了,要不是碍于场合不对,她非得冲上去将那两小子扔出去不可。

也亏得场合不对,否则她的下场,只怕打死她,她也想不到。

唐墨脸上也有不自然的神色,这俩小子,又在给人难题了。

木香跟赫连晟则是场中最淡定的一个,见怪不怪了,他俩能忍到这个时候发飚,已是奇迹了。

糖糖不屑的嗤道:“你可真是孤陋寡闻,连这种常见的俗语都没听过,那你知道,为什么要说自己撒尿自己照镜子吗?想必你也是不知,那是因为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明明长的跟像狗尾巴草,还偏偏喜欢搔首弄姿,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呢,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应该自己撒尿自己照镜子呢?”

小葫芦还没接话,另一边,轩辕璎就已按捺不住,怒喝道:“你们说谁呢!”

“谁接话就说谁,这位大婶,你脑子有病吧,”小葫芦的毒舌不输糖糖,但跟娘亲比起来,还差那么一大截。今日娘亲要做淑女,他们当然得替娘亲出头。

糖糖恍然道:“哦,我说她怎么讲话语无伦次,敢情脑子有病,皇上大伯,这个女人有病,您还不找太医给她瞧瞧吗?”

“这…”唐墨没法接话。

而宫宴上的其他人,也大都以宠溺的眼神看着这两位小公子,不仅因为他俩是襄王的儿子,更因为这俩货可爱又腹黑,万一今儿惹了他们,改日他俩报复可怎么是好。

唐焱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他受的罪还少吗?

笑话,帮一个弱智女子,回头遭罪的还是他。

轩辕璎气疯了,整个人都是颤抖的,可是放眼放望去了,除了燕国的使者跟她家哥哥愤怒之外,再无旁人对她表示同情。

见此情景,轩辕璎又将矛头指向木香,“本宫知道你们是襄王府的世子,看在襄王的面子上,本宫不与你们计较,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孩子。”

木香的脸色猛然冷了,也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当众拧了赫连晟的胳膊,狠狠的扭了下。

虽然娘子拧的没有太疼,但赫连晟还是微微变了脸色。

当然这脸色是因娘子的愤怒,同时,他恨不能当场掐死轩辕璎。

从哪冒出来的蠢货,挑拨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很多人都看见木香拧了赫连晟的胳膊,糖糖跟小葫芦笑的幸灾乐祸。

看见爹爹被娘亲欺负,他们差点敲锣打鼓的庆祝。

唐墨忽觉胳膊一紧,不用亲身尝试也知道,木香这个女人,一旦狠起来,肯定忒狠。

越是生气,木香脸上笑的越是灿烂。

隔了几个台阶之下,那些与她相熟的武将,已经感觉到了森森寒意。

木香笑吟吟的端了杯酒站起来,慢慢的踱步,朝轩辕璎走去。

先前她在那儿站着,身边的赫连晟将她的光芒掩去了不少。

但是当她站起来时,属于她的光芒立时显现了出来,耀眼夺目,像一颗星辰,叫人移不开眼睛。

糖糖跟小葫芦一见母老虎出来了,赶忙躲到一边看戏,才不会傻兮兮的跑去掺和呢!

轩辕或起初的心思跟轩辕璎并无两样,也觉得这个女人不配坐在他们的对面。

除了那张小脸可见绝色之外,其他方面,真没什么可取之处。

可是这会她突然站起来,慢慢的走近。

他竟抑制不住的心脏狂跳起来,视线迎上木香的眼睛,竟也像被吸进去了一般。

木香在那二人面前五步之外站这,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二人,“远到是客,刚才有劳公主跑过去敬酒,其实按理说,应该是本妃向二位敬酒才是,公主请吧!”

轩辕璎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一脸阴笑的跑过来,居然是要敬酒的。

轩辕璎得意的笑了,这样的放低姿态,正合她的心意。

她也没站起来,稳稳的坐在位子,就要举杯。

木香忽然伸手制止,“等一下,这杯子太小,不如我们换个大碗,否则怎能尽兴呢,来人!”

轩辕璎脸色变了变,“换大碗喝?这…不太好吧!”

“怎会不好,”木香很善良的笑了,“我们南晋的女子可都是如此豪迈的,既然公主将来有机会嫁入南晋,何不早些习惯南晋的风俗,夫君,你说是吗?”

赫连晟眉头跳了跳,对上娘子警告的眼神,郑重的点了点头,也没敢吱声。

轩辕璎一咬牙,心想,喝就喝,反正也不是她一个人喝,虽没较量过,但自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再说了,她不能在这个女人面前示弱,她要让赫连晟看看,谁才是最适合他的女子。

送酒的人是单林渊,有好戏可看,他当然不会错过。

这个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的男人,妖娆妩媚的站到木香身边,只一个眼神,便叫轩辕或看的眼睛都直了。

酒摆上桌,木香扔了手里的酒杯,执起酒坛,倒了两杯酒,端起一碗递给轩辕璎,豪迈的问道:“公主,敢喝吗?”

轩辕璎深吸了口气,咬牙接过碗,迎上她的挑衅,“喝就喝,谁怕谁,就怕你喝不起!”

木香呵呵笑了,也端起自己的那碗酒,跟她的酒碗在碰了个响,“干!”

两个女人对饮拼酒,此景绝对是世间罕见。

赫连晟远远的望着自家娘子豪迈喝酒的模样,喉咙滚动了下,感觉身子有点热。

单林渊摸了摸鼻子,心中为对面的傻丫默哀。

待会她的下场,绝逼惨。

一碗酒下肚,木香喝的快,等她拿开碗时,轩辕璎才喝了半碗,且难以再下咽。

她哪知道这酒,喝一两口,慢慢的喝不打紧,可要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往下灌,根本咽不下去。

要不是她死命咬着牙根挺着,非得吐了不可。

等她好不容易咽了酒,放下碗,却见那个木香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脸上那个得意劲,真叫人恶心。

“我喝完了!”

“啪啪,”木香笑着给她鼓掌,“女中豪杰,单林渊,再倒酒,公主还没喝尽兴呢!”

轩辕璎脸色刹时变的苍白,“还要喝?”

轩辕或也不干了,站起来劝阻,“今夜是宫宴,唐皇还在这里,你们不可放肆!”

他刚一说完,唐焱便扯了唐墨不知在说些什么,偶尔赫连晟也会插一句,再然后,几位大臣也加入讨论的行列,根本没人理会轩辕或。

轩辕或脸色变了好几种颜色,这些人是在打他的脸,存心要给他难看。

单林渊当然是听主子的话,乖乖的又倒了两碗酒,还很贴心的端了一小碟下酒菜,送到主子身边,“您先吃两口东西垫垫肚子,不然过会身子受不了。”

木香含笑的点点头,还真就吃了两口,随后便端起酒杯,再度挑衅,“公主是怕了,不敢喝了?真不想喝也成,跪下给我认个错,这酒便作罢。”

“认错?我…我为什么要给你认错?”轩辕璎强撑着意识,不让意识涣散。她酒量是还好,可这样猛烈的灌酒,还是让她有些晕眩的感觉。

两人又喝上了,晕乎乎的轩辕璎显然没注意到,这一碗酒,跟刚才喝的,味道不太一样,更像果酒,甘甜清爽。

所以这一碗她喝的很快,喝完了还沾沾自喜,亮出了碗底给她看,“你的酒量,也不过如此嘛!”想把她灌醉,恐怕没这个本事。轩辕璎理所应当的以为,对方是想把自己灌醉,看自己出丑。

木香喝完最后一口酒,扔了碗鼓掌,吹捧道:“公主好酒量,可敢再喝了?”

“喝就喝,本公主还能怕了你,”这回不用等单林渊给她倒酒,她夺了酒坛,给二人的洒杯,各自满上酒。

这俩妞较上了劲,直到一坛子酒下肚,才在轩辕或的阻拦下作罢。

轩辕璎不想承认自己喝多了,因为她觉得脑子格外清醒,别人说什么,她都听的清清楚楚,除了手脚动作不太协调之外,根本没什么其他感觉。

就连小脸,也没有熏红,跟平常一样白皙。

木香的情况比她还淡定,慢悠悠的走回赫连晟身边,身子软软的依在他胸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轩辕璎看。

赫连晟空了许久的怀抱,忽然被她填满,这一刻,他觉得心也是满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充实。

不等他招手,小五在唐墨的示意下,端了晒酒汤送过来。

当然,这醒酒汤也没有轩辕璎的份。

赫连晟仔细的喂她喝下醒酒汤,身后的宫女及时递上巾帕,赫连晟制止宫女要给娘子擦拭的手,接过巾帕,从额头开始,给木香轻轻的擦拭。

如爱护珍宝似的动作,看呆了众人。

尤其是轩辕璎,看着赫连晟温柔娴熟的动作,俩眼都在冒光。

恨不能将他怀里的那个女子扯开,她自己冲上去,躺在那人怀里。

夜里有些凉,木香背靠着赫连晟的胸膛,却感觉到了热意,缠绕在彼此呼吸间的酒香,更是加重了这热意,温度不知不觉间,在夫妻二人的身边升高。

赫连晟低头看着这张酡红的小脸,身子微僵,真想撇了宫宴的众人,抱着他的小娘子离开,躲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这样想着,他双手的力度忽然加重了,木香惊觉赫连晟的想法跟目地,迷蒙的眼儿徒然睁大。

好戏刚开场呢,这种时候她咋能离开。

她用祈求可怜的目光看着赫连晟,小手钻进他的手心,轻轻的,一下一下的挠着,无声的跟他抗议。

赫连晟挑眉,露出一个倾城绝世的笑容,眼神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胸前,从胸前一路往下,最后再度落回她的脸上。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晚上任他予取予求。

木香不满又无奈的瞪他,虽是瞪,可在赫连晟看来,却是妖媚诱惑万千。

看的赫连晟心儿更痒了,哪哪都疼的要命。

他俩眉目传情,可在旁人看来,尤其是轩辕璎,无疑是异常刺眼的一幕。

轩辕璎坐了片刻,忽然憋的难受,想去茅房。

她不想去才怪,很早就来宫宴,又喝了这么多酒。

其实不全是酒,后来她喝的是水果酒,味道甘甜,香不醉人。

虽然喝不醉,可是喝多了,难免想去方便一下。

不想的时候还好,越想,便越觉得无法忍耐。

“皇兄,我…”

“公主看这歌舞如何?”

轩辕璎正要向轩辕或求救,冷不防被木香打断了。木香说话的声音够大,大到宫宴上所有人都能听见。

轩辕璎心中恼恨,但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要上茅房,只好顺着她说的,点了点头,“歌舞很好。”

“哦?如何好?是舞姬跳的好,还是这舞编的好,又或者,乐师奏的好,公主说的太笼统,本妃不太懂呢,”木香笑眯眯的看着轩辕璎。

本以为一句回答可以堵了那个女人,哪知她竟从一个问题延伸出这许多问题,要是照这样问下去,只怕答到明日也答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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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小媳妇养成记(一)

轩辕璎正憋尿憋的难受,本想找上借口,去趟茅房,哪知木香那人贱女人,竟死活拖着她,问完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

木香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瞧那轩辕璎涨红的脸,以及她不自然夹紧腿的动作,她邪恶的笑了,“公主不舒服吗?莫不是刚才喝的太多,想上茅房?”

轩辕璎一愣,好尴尬,好羞人的事,私底下她都不敢说,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唐皇也在,她最倾心的赫连晟也在,甚至台阶之下还有那许许多多青年才俊。

她是燕国公主,就算此刻快要憋不住了,也得忍着。

轩辕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襄王妃说的话,本公主听不懂,本公主只知道,不管何时何地,需得恪守皇家礼仪,襄王妃出身贫寒,不知其中原由,也在所难免。”

她这是变着法的羞辱木香出身低贱,跟她不是一个档次。

两个女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旁人不好插手。

唐皇拖了轩辕或谈话,赫连晟不知何时跟两个儿子对上了,三父子也不说话,互自瞪着对方,用眼神交流。

虽然没有语言文字,但相互眼神中迸发的火药味,却是不容小觑。

木香淡淡的看着轩辕璎,眼神虽淡,但是眼底深处的冷意,却令轩辕璎不敢直视,一股寒意从脚底蹭的窜上来,她竟有种不敢跟木香对视的惊惧。

木香目光懒懒的笑着,“是吗?公主当真有皇家风范,可是本妃觉得,吃喝拉撒睡,只要是个活人,都免不了,你如果觉得这是粗俗的话,我看你下榻的驿馆,干脆撤了恭桶,反正你也不需要。”

轩辕璎脸颊一阵青红紫白,各种颜色汇聚,要煞是好看,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的捏着袖口,强忍着要掌掴对方的冲动,咬着牙龈,慢声道:“襄王妃真会说笑,本公主只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适合谈论粗俗的事,要不还是谈些诗词歌赋,谱曲作画吧!”

轩辕璎低垂的眼睫下,闪出一丝恶毒,想让她出丑,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她就不信,以木香那个女人的出身,会懂得诗歌赋reads;风流弄异界:无良邪尊。

木香笑了,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行啊,在谈之前,再喝些酒吧!”

正跟老爹斗眼的糖糖,反应无比的快,“娘,我给你们倒酒。”

他跑到侍者身边,抱起酒壶,蹭蹭的跑到轩辕璎跟前,故意将酒壶提的很高,倾到酒水的声音,刺激着轩辕璎强烈的尿意。

糖糖坏笑着瞄她一眼,有意倒的很慢,如此一来,对轩辕璎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折磨。

在轩辕璎夹紧腿,努力提着屁股的折磨下,糖糖的酒总算倒完了。

可他却不急着离开,抱着酒壶,笑呵呵的盯着轩辕璎,“小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是有个人,因为憋尿憋的太久,把肚子撑破了,尿被顶上来,从嘴里喷出来,呵呵,看您坐立不安的样子,肯定不是去茅厕的,对吧?”

完全不搭调的一番话,听的轩辕璎简直要翻白眼,同时心里也有了担忧,再憋下去,肯定不成。

在糖糖离开后,她对婢女使了个眼色,身子一歪,腾出一只手扶着额头,同时又向轩辕或求助。

婢女得了她的暗号,慌忙冲着轩辕或惊呼,“殿下,公主身子不适,能否让奴婢扶着公主下去休息片刻。”

轩辕或虽然一直跟众人寒暄,但空出来的耳朵也不曾闲着,早注意到了襄王妃争对轩辕璎,也了然轩辕璎此刻定是要去方便,正要开口替她解围,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公主不舒服吗?正好这里有太医,皇上,快宣太医过来给公主瞧瞧,要是公主身子有个好歹,我会有罪恶感的!”

这个打断轩辕或的,除了木香,还能是谁。

轩辕璎那个气啊恨啊,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非扑过去撕碎那个女人的嘴脸不可。

唐墨又无奈又无措,他太了解木香的脾气,这个轩辕璎当着她的面,勾引赫连晟,还用恶毒侮辱的言语攻击她。

没有在第一时间,一掌拍死她,就已是不错了。

这个轩辕璎也是,长的倒是漂亮,却是个没长脑子的花瓶,在别人的地方,也敢耍泼,离死不远了。

但是做为皇上,有些事他非做不可,“既然公主身子不适,来人,将公主扶去偏殿休息,传太医过去瞧瞧。”

“遵旨!”小五弯身领旨。

轩辕璎一听有戏,快要死去的心,瞬间活了过来,盈盈起身,“谢唐皇关爱。”

她是高兴了,木香的脸色却拉的很难看很难看,快赶上暴风雨的前奏了。

但是事情岂是这么容易了结的,离开宫宴,轩辕璎只会更危险。

木香悄悄对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暗处的人,得了主子的命令,影子一闪,便消失了。

唐皇无意中对上木香朝他看来的视线,只觉得后背一阵寒意滚滚而来,他忽然有些后悔。

无关皇室尊严,无关男人的尊严。

他对木香的惧意,很单纯,也很直白。

宫宴快要结束时,木香忽然站起来,扫了两个儿子一眼,最后落到唐墨身上,微笑着道:“皇上,糖糖跟小葫芦十分想念御膳房的美食,想留下来住两日,皇上不会有意见吧?”

唐墨一怔,有reads;警花的大师保镖!当然有。

不止他有意见,糖糖跟小葫芦也有意见。

皇宫一点都不好玩,他们不要留下。

糖糖跟小葫芦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们的亲娘,用眼神抗议。

唐墨也是,可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啊!

皇宫这么大,他总不能说不同意,让这俩小子滚回家去吧?

木香身子倚在赫连晟肩上,如水的美眸,似笑非笑的盯着两个娃,“好好在这儿待着,两天之后,我自会派人来接。”

“嗯,听你们娘的话,不准惹皇上生气,也不准欺负人,这两天的功课,也不准落下,”赫连晟也乐的清闲,所以他笑的格外风骚。

糖糖跟小葫芦,可怜巴巴的互相抱头痛哭,他们要做两日的牢,这算个啥嘛!

这一出戏,轩辕璎是没法看到了。

在小五的带领下,她离开宫宴,可是刚走出没多远,前面带路的人,竟然不见了只,唯有她身边的两个婢女,紧紧跟着她。

不止是带路的人不见了,就连路上,也没半个站岗放哨的人。

“公…公主,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我怎么觉得四周阴森森的,好吓人,”她身后的一个小宫女颤颤的看着四周。

可不是阴森森,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看那些树,那些假山,黑乎乎的一团,自然是吓人了。

“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是皇宫,到处都有暗卫,肯定是刚才我们走的太慢,前面带路的人没发现我们没跟上来,等他发现我们不见了,定会回来找的,”轩辕璎也怕,但她谨记自己是公主,就算是怕,也得装着不怕。

她这壮胆气的话,也没起到啥作用,也许是小腹憋的难受,她此时又气又急,脚步也放快了。

三人又走了会,四周仍是半个人影都没。

直到这会,终于醒过味,这是被人耍了。

“那个贱女人,她最好别落我手里,否则我定要她生不如死,”轩辕璎狠狠的揪下路边花丛的一朵牡丹,捏在手里揉的粉碎。

“公主,咱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出去吧,您不是要如厕吗?得快些找到茅房才是!”

“公主,要不就在草丛里解决吧,奴婢二人守在这里,反正这里也没人,等您方便完了,咱们可以慢慢找路。”

轩辕璎想想也是,走了这么多路,她早就受不了,小腹撑的要命,都快涨到门口了。

看下四周,的确无人,连走路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而且这里应该是花园,她只要钻进花丛,谁也看不见。

“那你们俩好好守着,就算有人过来,我没解决完,你们也不准出声,听到没有!”

“是,奴婢知道了,公主快些去吧!”

两人并排站在小路边,警惕的左看右看。

轩辕璎提起裙摆,闪进花丛中,寻到个稍稍空旷的地方,便开始解亵裤。

等她蹲下放水时,舒畅的快意,令她舒服的简直想欢呼。

因为憋的太久,她解的有些慢,有些长reads;阎王事务所。

还没弄完呢,忽然一股凉意从屁股后面悄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