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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得咬牙答应下来,“好!只要你们能保证救我,我就听你们的!”

郑妈妈露出个识时务的冷笑,“打!”

两个粗使婆子上去就打她。

顾玉娇尖叫,“啊啊......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住手!”

郑妈妈冷眼看着,“不带着伤,你怎么能变成受害者?又怎么能脱罪!?”

本就狼狈的顾玉娇,被打完,又一番折腾,更加狼狈不成样子,仿佛被欺凌强霸了的样子。

郑妈妈又让人给她上了药,换了衣裳。

那边官差已经顺着路找过来。

郑妈妈见了官差,只说不知道顾玉娇是犯事沾染了官司的,“看她被人强暴了,衣衫不整的,还一身的伤,奄奄一息的倒在门外,就把她救了!没想到竟然......”

几个官差一听,被强暴?却都相信了几分。虽然这二太爷刚来没几个月,却都清楚他是个啥样的人!贪财好色非一般!

但是他们是拿了拘捕令来抓人的,“有什么冤屈,到衙门里再说吧!”不管是不是被强暴的,二太爷可是已经死了,跑也跑不掉她!

顾玉娇被带到县衙,直接打入了大牢。

杨县令一身怒火的赶到牢里审问。

“青天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民女虽然带发修行,可也是清清白白的人!是杨二太爷强暴我!我实在受不了才逃走的!我真的不知道二太爷是怎么死的啊!”顾玉娇一口咬死她是受害者,把强奸戏码说成是真强暴。

仵作验尸的结果已经出来了,杨渭成是纵欲过度,又吃了药。

而做出那些药的人就是妙禅。

杨渭成吃了有用,淫心大发,才纵欲不止,以至于丢掉了性命。

但是弟弟丧命,杨县令又岂会善罢甘休,妙禅师徒咬死了只是荒淫无度,淫乱佛门清地,但绝没有害人!顾玉娇这又是被强暴的受害者,一身被凌辱的伤痕!

杨县令看问不出实质的,直接下令上刑。

顾玉娇一下子就受不住刑罚,招出来杨渭成之前想要淫占魏华音,但是被她躲过去,她又曾经和魏华音有仇怨,所以杨渭成偏偏在强暴她的这一晚丧命,是遭了魏华音谋害!

白银染坊和白银布庄生意大好,虽然过节时也有孝敬。但杨县令看着短短一年就能赚上万两银子,岂不心动。但碍于她们和药王谷牵扯着关系,怕给他使绊子,又嫌肉不够肥,想着再养养。

没想到这把柄这么快就送到手上来了。

所以见到白玉染高中解元的邸报,杨县令直接扣了下来,又下令去缉拿魏华音和白玉染。

顾玉娇只攀咬魏华音,但是杨县令知道,若是放白玉染在外面,必然会到处奔走闹事,所以直接连通两人一块拿来!

徐邵领了差事,和捕头一块过来拿人。

村里突然来了官差,还都当是白玉染中举了,这些人来报喜的。纷纷涌过来。

只是看这几个官差的脸色,并不像报喜的人,不仅有些奇怪。

有人也不怕,认为就是好事,直接上来问,“差爷!是不是白二郎高中了?”

这个时候,只怕是乡试中举的结果出来了,官差来村里找白玉染,只能是报喜的呀!

徐邵眼神闪烁,白玉染是高中了,但邸报被县太爷压下,没有通报也没有外传,他还是跟师爷有些交情才得知了一点信儿。

两个官差冷哼呵了呵,“报喜?我们是来拿人的!有人招了白玉染夫妻谋害二太爷!”

众人一听顿时倒吸口气,都不相信,“这白二郎和音姑是啥人?交给村里种棉花,今年雨水平顺,正是棉花丰收的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干过啥伤天害理的事!咋会出来谋害个啥二太爷!?”

“谋害人是肯定不会的!这白二郎和音姑的人品,村里可是都知道的!”

“是不是弄错了呀?”

徐邵听着她们的口碑在村里确实不错,眸光一闪,就多嘴一句,“是你们顾玉娇说的!”

这话一出来,村里人立马就说是诬陷的,“顾玉娇和音姑她们有仇啊!她是喜欢白二郎,但是白二郎不喜欢她,娶了音姑!她就加害音姑,结果害人反而害己!自己和陈瘸子苟且了,又不愿意嫁给陈瘸子,去了庵堂做姑子的!”

“走的时候还喊话,要白二郎和音姑等着她!那是咬牙切齿要报复的啊!”

徐邵没有再说话,和同僚一块来到大院。

已经有人跑到大院这边来报信儿,“白二郎!白二郎!快开门啊!有官差来了!说你们谋害啥二太爷,来拿人的!”

钟叔调整好神情,惊疑带怒的打开门,“啥谋害二太爷?我们公子一直在家里做木工,打井呢!哪和谋害二太爷扯上关系了?”

村人指着即将来到的徐邵,“不信你们看!是顾玉娇!她告的你们!”

白玉染手里还拿着刨子,院子里支着架子,正在做木工。魏华音带着小奶包在一旁叫她站站,先练练腿力。

几个衙差进来一看,主仆正在做木工,院子里还有做了个半个澡盆和小木马,魏华音和乳娘带着孩子在一旁看着,一派温馨。要说谋害二太爷......的确是不像!

可是县太爷让他们来拿人!那顾玉娇招了她们出来,那就不可能会无辜!

徐邵没有说话,另一个陈捕快上去亮出捉拿令,“谁是白玉染和魏音姑?有人揭露你们谋害二太爷,跟我们走一趟衙门!”

白玉染眼中戾色一闪,笑着上前来,“今儿个是怎么?才接到中举的消息,还庆幸竟然又拿了头名,本来还想等着邸报过来,庆祝一下。没想到却等来捉拿我的事?”

他直接把自己中举的揭露出来,杨县令无权插手江宁府乡试,也就只能押着报喜的邸报。

看他这已经知道了自己中举的消息,还是头名解元,徐邵和陈捕快几个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犹豫。

跟着来的村人都惊喜起来,“真的中举了?啥时候来报的喜?”

“还中了头名?那不就是解元吗?是不是真的?”

白玉染解释,“从贡院传来的消息,不仅我,我们同去的堂姐夫张景轩,还有刘少爷都中了!估摸着邸报也该到县衙了!”

一听不仅他,连魏翠姑嫁的张景轩也中了,他们去的三个都中了,顿时一片抽气声,“真是厉害啊!你们三个都中了!?”

白玉染点头,目光落在徐邵和陈捕快几个人身上,“几位差爷可否告知详情?”

告知详情?他们说的已经多了。就算他中举,就算是解元......可二太爷可是死了!县太爷要抓他,他也跑不了!一个举人跟县太爷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

“二太爷在城外庵堂暴毙,她们招认是你们夫妻加害!现在你们先跟我们走一趟吧!”徐邵出声。

有人立马说,“是顾玉娇!是她指认的你们!你们可要小心啊!”

☆、第275章:纯属污蔑(一更)

魏华音把闺女交给祝妈妈,“顾大流在家看好!”

祝妈妈抱着小奶包应声。

白玉染让钟叔给几人塞钱,“事情太突然,可否容许我把家里安排一下?”

几个人握着手里的银块子,“给你半刻中!你快着点!我们可还等着办差!”

白玉染立马拱手感谢,“多谢几位差爷!”

拉着魏华音回屋,在她身上藏好暗器,又拿出之前打的一个木簪子给她戴上,身上的贵重饰品也都换下来,“我手里已经有他杨渭廉的把柄,如果他识相,不会对你做什么。万一事情有变,你把身上的东西带好,我让唐小忠跟着你,不要怕!”

“我会小心的!”魏华音点头。

白玉染握紧她的手,转过身快速的吩咐家里的事情。染坊和正在建的火腿作坊,还有布庄的事情。

钟叔,钟婶,祝妈妈和姚妈妈,小斑马一众人齐齐应声。

外面陈捕快连声催走。

白玉染带着魏华音坐上马车,跟着几个衙差上路。

老院那边得到消息,白承祖一口气跑出来,看真是官差过来把白玉染和魏华音抓走了,“二郎!到底出了啥事儿了!?”

“爷爷不用担心!我今儿个刚得到江宁府贡院发来的消息,我中举,头名解元!”白玉染安抚解释。

白承祖顾不上高兴,“官差这是为啥要抓你们?啥谋害二太爷的?到底咋了?”

“哪那么多话!还不快走!”陈捕快催促。

白玉染看白承祖急的脸色大变,头上汗都下来了,快速道,“是县衙的二太爷在城外庵堂暴毙,顾玉娇指认我和华音加害的二太爷!事情我们没有做过,不是谁攀咬就能定我罪名的!爷爷不用担心,在家里等消息就是!”

白承祖听的更担心了。

但是话却不允许多说了,催着她们赶快上路。

白承祖一下子六神无主了,看着白玉染和魏华音被官差带走,纵然是他中举了,成解元了,可这一个加害人命的帽子要是盖下来,那死的人是二太爷,县太爷的亲弟弟,还能逃得了吗!?

这边急的想不出办法,村里的人又七嘴八舌,还有说风凉话的。

那边白方氏拄着拐杖终于出来,听白玉染中了举,但是被官差以谋害二太爷的罪名带走了,连同魏华音这个女眷一块带走,顿时两眼一黑,差点倒地。

消息一下子在村里传开了。

白承祖叫了二房和三房一块商量对策。

看看二房只有丁氏和白玉梨,三房的白老三和赵氏也是不中用的,拿上两条鱼就去找顾里正。

顾里正没能占上染坊的分红,心里早就记恨着,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又咋会帮他好好想主意想对策,只说得先保住染坊和布庄,“我也只是个小小里正,光村里这染坊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卫氏过来问消息,听顾媒婆一说,白承祖去找顾里正商量对策,立马让人去叫他回来,“就说有对策了!让他赶紧回来!”

白承祖一听,立马弃了顾里正出来。

卫氏直接说他,“玉染不是说的,不仅他中了解元,跟他一块的张景轩和那个六少爷都高中了!那他们现在都是举人老爷了!他们一块的,肯定是会有办法的!再去找顾夫子和叶夫子,他们是玉染的夫子,学生被诬陷,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

白承祖听了觉的有礼。

白老三说道,“可是染坊这边......”

“染坊这边咋了?不是还有吴家的份!?挂的也有吴家的名儿!吴家也是宁安县的世家,哪个作死的敢动染坊!?”卫氏沉声说着,眼神从他身上,扫过顾里正。

顾里正顿时脸色不好看。

白老三的话也被一下子堵住。

顾媒婆也说话,“玉染和音姑只是被那顾玉娇攀咬诬陷,说是县衙的二太爷,县太爷的亲弟弟,那在庵堂里暴毙,也实在是可疑的很!庵堂一般不会招待男香客,这二太爷还暴毙死在庵堂,肯定有啥蹊跷!但是玉染也是正个八经的举人老爷了,可容不得诬陷!”

村里其他人也都应和,“是啊!这肯定是诬陷!顾玉娇八成自己摊上的人命官司,死到临头,想要拉白二郎和音姑下水呢!”

“我看也是!这个顾玉娇实在太不要脸了!”

白承祖顾不上听这些义愤填膺的说辞,连忙去找人。

染坊这边钟叔已经安排的样样道道,包括正在建的火腿作坊。

魏老大倒是一听到消息,赶忙骑着骡子去找张景轩。

顾大流牵着大黑负责坐镇大院,护着小奶包,谁来乱打听,不怀好意直接一律轰走。

小黑则被钟叔牵到染坊去看门。

两个半人高的狼狗,就算是顾里正过来看了眼,也只能看着。

小贵娘和巧嫂子杨巧管着染坊乱了一阵,继续做工赶活儿。

于文泽更快一步接到消息,安抚好魏华玉,让她看顾好家里,不要添乱就好,他跟着到县城,看能不能用得上。

他时常在县城走动,对这个二太爷也是打听过,心里还想过要是音姑,必须得防备好这个贪财好色的二太爷!没想到他混到了庵堂去,还在庵堂里暴毙了。

打听来消息,立马让人四处散播。城外庵堂卖皮肉,就是顾玉娇的师父,一个老尼姑带着顾玉娇几个接客卖皮肉,杨渭成是在庵堂厮混,得了马上风死的!顾玉娇死到临头,记恨魏华音和白玉染,就攀咬报复!

流言迅速传开,从县城各处,到杨柳镇,到顾家村和魏家沟。

田氏和顾有田气恨叫骂,却止不住村人的唾骂。

张景轩和刘奕得到消息,连魏华音都被捉拿到县衙了,急忙赶过来。

白玉染牵着魏华音来到衙门公堂上。

“大人!人带到!”陈捕快上前回话。

杨县令怒目沉沉的瞪着白玉染和魏华音,眼神从魏华音身上打量,的确长的娇美绝色!

惊堂木啪的一声,“堂下何人!还不跪下!?”

白玉染眼中暗讽闪过,拱手见礼,“学生新科解元白玉染,见过县老爷!这位学生的内子!”

魏华音淡然的微微屈膝见礼。

杨县令一听新科解元,脸色就是一变,“新科解元?”

“哦?原来县老爷还没有收到江宁府的邸报吗?学生倒是刚收到喜报,有幸蟾宫折桂,拿了头名!”白玉染挑眉。

杨县令脸色变了几变,“本官还没有收到邸报!”

白玉染点头,“只是学生听说,二太爷在城外庵堂暴毙丧命,有人指证是我们夫妻加害,不知有何缘由?学生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杨县令已经看出来,这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带人犯!”

不时不仅顾玉娇被带出来,连同妙禅师徒三个全部都被带过来。

看着公堂上的白玉染和魏华音,同色衣衫裙装,男才女貌,仿佛一对璧人一般。即便是站在县衙的公堂上,是被指控谋害人命的人,也丝毫不惧,神色淡然镇定。顾玉娇心里的恨意就止不住。

白玉染冷眼睨着几人,把魏华音护在身侧。

“本官问你们,都给我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大刑伺候!”杨县令怒喝一声,敲响惊堂木。

顾玉娇和妙禅师徒全部都跪下来,“青天大老爷!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杨县令看了眼白玉染和魏华音,沉声问话,“顾玉娇何在?”

“民女在!”顾玉娇忙应声。

“把你招供从来再说一遍!胆敢有半句虚假,定严惩不贷!”杨县令怒问。

白玉染冷眼看着,顾玉娇摊上人命官司,棺材就在眼前,早已经抱着咬死了音宝儿的决心,还有半句虚假严惩不贷?只怕杨渭廉巴不得把罪名盖在他和音宝儿的头上!

顾玉娇哭着回话,“大人!民女虽然带发修行,也是庵堂中吃斋念佛专心修行之人!二太爷不知道听谁教唆到庵堂里找乐子,还对民女未见起心,更是直接强暴了民女!民女挣扎不过,这身上脸上的伤,都是挣扎反抗的时候被打的!不过民女听了二太爷说的话,说是搞不到魏音姑,就先来把民女弄到手尝尝鲜儿!是她!肯定是她记恨民女,从中挑拨勾引的二太爷到庵堂去,又谋害了二太爷的性命,好嫁祸给我的!”她怒指着魏华音,一个加害人命的罪名直接盖上去。

魏华音扒开白玉染,冷冷盯着她,上前一步,“证据何在?”

“二太爷看上的是你!你挑拨引诱二太爷到庵堂去害我!我被强暴就是你害的!二太爷也是你害的!只有你怕二太爷淫占你,就先下手为强,把二太爷害死在庵堂,还能除掉我,一箭双雕!”顾玉娇怒恨的咬着牙道。

“不要侮辱雕,你不配!”魏华音冷冷怼上。

“你!?”顾玉娇恨怒的两眼外突。

魏华音冷冷收回目光,“大人!这顾玉娇血口喷人!全凭一张嘴,空口白牙!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想污蔑妾身!给妾身定个谋害人命的罪名!她本就因为之前加害过妾身,没有成功,反而害了自己,所以才去了庵堂修行!结果怀了身孕,在庵堂生了个孩子,一直带发修行!却时常不在庵堂里!此人说话,无一句可信!”

“你......你胡说八道!”顾玉娇不管怀孕还是生产,都是偷偷瞒着所有人的,看她当堂说出来,立马要跳起来。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庵堂里面人尽皆知!”魏华音冷声道,“大人直接传唤庵堂其他僧人一问便知真假!”

“你胡说八道!纯属污蔑!”顾玉娇厉声反驳。

魏华音瞥她一眼,“一个满口谎言,因为求爱不得就阴狠毒辣谋害无辜之人的人,说的话也能可信?大人英明神武,断案如神!即便是大人亲弟弟遇害,想必也不会一时悲痛过度,就听信这种无凭无据的无稽之谈!”

白玉染也立马要求传唤庵堂其他人上堂作证,“大人不能被此种污蔑之言蒙蔽,冤枉好人,放过真凶!让真凶逍遥法外!”

杨县令看着夫妻二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说,嘴上功夫厉害,连他都被说的有些无从反驳,眼神看向一旁的师爷。

李师爷向他进言,“不如大人传唤庵堂的其他人来问问?小的看这事还有蹊跷!”

还有什么蹊跷!杨县令就是想要洗白弟弟在庵堂和尼姑厮混,得了马上风暴毙丧命的事!正好顾玉娇递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可以为弟弟洗白,让他颜面好看,还能一举把白银染坊和布庄都抓到他的手里。弟弟的案子有了交代,还能捞一笔!

李师爷看他神色,分明是不想多审,就想直接定案,“大人!这白玉染夫妇之前救过药王谷少谷主的性命,来往密切。药王谷谷主听是皇族中人!那少谷主每年都要进宫给贵人们诊脉!是能递得上话的人!这白玉染又是新科解元,要是她们夫妇不是真凶,却含冤不白,必会引起各方关注,只怕大人会惹的一身腥!”

杨县令听的犹豫。看白玉染和魏华音淡然镇定的样子,丝毫不像触过人命的样子,一时间心中也不知道如何判。

“大人!贫尼可以作证,顾玉娇说的都是真的!”妙禅突然出声喊话。

☆、第276章:你想要我的命(二更)

妙禅一说她能给顾玉娇作证,其他两个徒弟为了脱罪,也纷纷说她们能作证,“二太爷说过,这个魏音姑太过狡猾,身边还有会武功的人,搞不到手,还被反将一军!还说已经想到了主意,让魏音姑乖乖就范!才说完,二太爷就......就暴毙了!”

白玉染冷冷扫过来一眼,“大人!这些尼姑手段熟练,分明不是第一次!刚才顾玉娇也说二太爷去过几次,只有强暴她的这一次暴毙。学生看,她们庵堂只怕就是打着吃斋念佛修行口号的暗娼馆!为了洗脱罪名,什么脏水都敢胡乱泼!犹如疯狗,见人就攀咬!大人可要明断是非,不要被这等完全不计后果毫无证据的愚蠢言论影响了!”

“不是的!贫尼说的都是实话!”妙禅狡辩。

“大人还是传唤其他证人上堂,还有庵堂的其他尼姑过来作证,看到底是谁在说谎!光凭几句扯皮,没有证据,大人又如何相信?”白玉染沉声问。

杨县令阴沉着脸。

这时候底下人送上来厚厚一沓信封给李师爷。

李师爷拆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忙拿给杨县令,“大人你看!”

杨县令一看,脸色大变,打开从前看到后面,手已经忍不住抖动了起来,抬眼看堂下的白玉染和魏华音,脸色变了又变。

“大人!要不先行退堂?”李师爷问。

杨县令只得点头,“退堂!押后再审!”

顾玉娇心里预感不好,“大人!真的就是她!就是魏音姑谋害二太爷的!就是魏音姑啊!”

白玉染目光阴戾的盯着她,杀气渐浓。

顾玉娇脊背一阵冰寒,抬头就对上他隐含杀气的瘆人的眸子,眼眶一红。她为了他做那么多!他却只一心只有那个狐媚子贱人魏音姑!竟然还对她起了杀心!她想着他念着他,都没有把他牵连进来啊!

“谁再敢喧哗!”杨县令怒喝。

几个狱卒上来把人拎回大牢。

白玉染让魏华音先跟唐小忠回布庄,他留下来正式见见这个杨渭廉,“我来跟他好好谈谈这个案子的事儿!”

“你小心点!”魏华音知道他不想让她掺和这种事情里面来,乖乖听话,随着唐小忠先回布庄。

张景轩和刘奕都在外面,还有吴家管事,但因为这个案子杨县令有私心,没有公开审问,不允许旁听,都只能等在外面。

看魏华音出来,张景轩忙上前来,“音姑!怎么样?”

魏华音朝里面看了看,“应该能谈的下来!”

张景轩听的拧起眉毛,“这次我们三人俱是榜上有名,玉染还是头名解元郎,就算是一县父母,也不能随意污蔑!”

吴管事上前拱手见礼,询问,“白少奶奶!主家让小的来看情况,若是有用到吴家之处,白少奶奶尽管开口!”

魏华音拱了下手,“谢过吴大当家!若有需要,定会麻烦吴大当家的!”

吴管事还一礼,“都是应当的!”要是白银染坊被吞没了,那下一个冲着的只怕就是吴家!这次看似事情不大,和郑家陈家也没有关系。但是牵扯到人命,他们两家从中搅合,只怕白家要吃亏!杨县令再认准了白玉染夫妇是凶手,即便有个举人功名,下了狠心,也能冤枉了她们!更何况这杨县令本就不是什么好官!

“少奶奶!我们先行回去吧!”唐小忠出声道。

魏华音看了眼衙门外围的人群,点点头,“我们先回!”

张景轩应声,“好!你先回布庄!我在这等着玉染!”

魏华音看看他和刘奕,应了声,跟唐小忠离开。

众人议论纷纷,不知道她们是犯了啥事儿,又听说和二太爷暴毙的事儿有关系,都猜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