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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氏在布庄里急的团团转,魏嫂子自己心里也冒火,也无心一再安抚她,“这诬陷的事,咋着也不能认的!”

“音姑姑回来了!”魏多银喊一句。

几个人急急迎上来,“音姑!咋样了?”

魏华音把情况跟几人一说,“她们没有一点证据,光凭嘴说。关键点都在杨县令那里!你们不用担心!白玉染现在有举人功名在身,新科解元若出事,定会引起各方关注!根本没有证据,他再想定罪也会掂量掂量!”

“我就说!三院奶奶把心放肚子里!玉染和音姑不会有事的!那顾玉娇就是污蔑,没有一点证据,他们敢!玉染现在可是新科解元郎!”魏嫂子赶紧说道。

樊氏不太放心的点头,“就怕那个县令还有别的想法,强硬定罪!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就因为人命关天,才不敢随便定罪!”魏华音安抚她。

“对!”魏小贵应声。

魏多银看着没有多说,拿着那个狗官贪赃枉法的证据,看他还敢徇私枉法,谋害人命!

而此时白玉染坐在偏厅里,和杨县令对峙着,“大人不必在意这些东西的来源!学生也是身陷囹圄,无助求救,没想到一个神秘人给了学生这个。不过看样子,只是一小部分!”

“你......你胆敢威胁本官!”杨县令怒火中烧。

白玉染拱手,“大人错怪学生了!学生也是被人无辜冤枉谋害人命,谱一拿到这个,犹如雪中送炭,急忙就上交了!相信二太爷的死,大人心中也有数。定会查明真相,不让几个淫秽佛门圣地的假尼姑冤枉了学生才是!”

杨县令听他这话,分明就是威胁。还犹如雪中送炭,这些都是能让他丢官治罪的东西!

李师爷拉着他到后堂商量对策,“大人!这件事还是往庵堂查吧!这白玉染实在不好啃!而且这个东西还不知道有多少!更不知道到底谁给他的!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而且二太爷这个案子,只怕大人也要回避!免得到时候翻案,牵连大人仕途!”

杨县令沉着脸半天,“不这样,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是没了被人加害这一条,在个庵堂里跟尼姑厮混,得了马上风暴毙,实在丢尽颜面了!这宁安县他只怕也待不长久,得换个地方了!

再出来,杨县令顿时变了一副嘴脸,“白解元!这些东西,都是你从哪来的?”

听他称呼已经变了,这是妥协认栽了!

“学生却是不认识,听家仆说,是一个包袱直接神秘扔进马车里,那人便销声匿迹了!”白玉染瞎胡扯。

杨县令看问不出,只能压下,“实不相瞒,这东西只怕是跟本官有仇的人故意捏造出来想要污蔑本官的啊!”

“原来是这样?这个学生却是不知啊!”白玉染也装模作样,跟他扯。

“的确是有人无意捏造!”杨县令肯定道。

白玉染哎呦一声,“原来就连大人也被人诬陷啊!可实在是冤啊!学生还真是感同身受!”

杨县令心里呕血,面上却不得不安抚他,“这件案子本官一定会查明真相,若你们夫妻二人是清白的,定会为你们洗刷冤屈!”

“学生也恭祝大人早日捉拿真凶归案!”白玉染立马拱手。

杨县令应声,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

白玉染趁机告辞。

张景轩和刘奕在外面看他出来,忙迎上去,“怎么样了?”

“没事了!”白玉染直接说。

张景轩和刘奕对视一眼,跟着他回布庄说话。

魏华音看他也回来,查的东西派上用场了,松了口气。

樊氏几个听没事了,也狠狠松了口气,“那起子奸人还真是见不得人好!竟然敢诬陷!诅咒她们没有好下场!”

魏多银看向白玉染,“诬告是要反坐的!”那个顾玉娇,胆敢诬告音姑姑,这次机会直接解决掉她!让她再不能作妖!

“凡人有嫌,遂相诬告者,准诬罪轻重,反坐告人!”这个刘奕知道。

张景轩也听顾玉娇一口死死咬住魏华音不放,“明明她们为僧为尼,不守戒律清规,淫秽佛门清地,自己摊上人命官司,却还诬告诬陷音姑!此事绝不能轻易放过!”

“真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这个顾玉娇害人不成,又拿谋害人命的重罪诬陷人,必须得惩处了她!否则以后不定还会再害人!”刘奕点头。

魏嫂子也应和,“对!这次绝对不能放过她!自己摊上人命官司,想拉音姑下水!太恶毒了!”

“她不是自己摊上人命官司,她说自己是被强暴的,是受害者!”魏华音沉声道。

“真是好不要脸!自己犯的事儿,还想脱罪!还想诬陷音姑!”魏嫂子立马咒骂。

魏小贵喊话,“告她们!音姑姑也写个状纸,反告一状!不能轻易放过她!”

几个人都支持,白玉染直接点头,“写!”

顾玉娇却还不知道诬告会被反坐。

杨县令再次升堂,再审问,态度已经变了,“再不从实招来,你们一个个全部判死刑!”

“冤枉啊!冤枉啊!大人!”妙禅师徒哭着叫喊冤枉。

顾玉娇更是哭的可怜,还攀咬魏华音,“就是她害的!就是她害的呀,大人!”

杨县令听的呕血,“大胆顾玉娇!再敢攀咬,诬告可是要反坐的!”

顾玉娇一听反坐,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听字也明白,连坐和反坐,顿时脸色变了。可是她敢肯定杨渭成马上风和那个狐媚子贱人脱不了关系!可是她没有证据!

“大人你去查!肯定能查出蛛丝马迹来的!大人!民女真是冤枉的啊!”

那是自己亲弟弟,杨县令自然不会松懈,严查此案。

那个把杨渭成引过去的引人,也不是唐小忠直接走的关系,而是庵堂里的常客,有事求到杨渭成,这才尽力讨好他,引着他去庵堂淫乐。

那知杨渭成比他还熟门熟路了,和妙禅混作一堆,还惦记上顾玉娇,新鲜上了。

而仵作验尸结果,杨渭成之前吃的助兴的药,是妙禅做的。能马上风很大原因,就是纵欲过度,又吃了药,再次纵欲的结果。

妙禅知道必有一死,临死就想多拉垫背,看顾玉娇还咬着魏华音,也就师徒三个随着顾玉娇的话,就咬死了魏华音不松口。

白玉染又送了证据和证人,顾玉娇挑唆杨渭成调戏淫占魏华音的证据和证人。

而杨渭成的随从也侧面证实了,杨渭成没有跟魏华音说过一句话,也只见过一次,根本没有啥势在必得搞到手的计划和谋算!

很快杨县令也查出来,城外庵堂确有暗娼,城中也有不少人知道,这领头的就是妙禅。

事情很快上报州府,因为死者是杨县令的亲弟弟,他要避亲,知府派了知州大人前来查案。

郑丽珠看白玉染防备的几乎密不透风,已经准备反告顾玉娇,杨县令反口那么快,显然是被抓住了小辫子,不敢按想的来。为了一个没用的人,也没必要破费太多去捞她。

顾玉娇在知州审案时,再攀咬魏华音,当堂被下令笞刑五十。

打到身上鲜血迸出。

妙禅师徒见了棺材,这才不敢再攀咬,招出实话,是杨渭成吃了她们的药,纵欲过度,才得了马上风。

而顾玉娇收买人挑拨杨渭成淫占魏华音的证据证人也摆在眼前。

顾玉娇狡辩无力。

白玉染这时候拿着状纸上来告状,状告顾玉娇和妙禅诬告之罪,“知州大人!诸诬告人者,各反坐!顾玉娇和妙禅无凭无据,只因心中怨恨就攀咬诬告学生妻子,谋害杀人之罪!请知州大人做主!”

顾玉娇惊的抬起头,苍白着脸,惊怒的瞪大眼珠子,“你......你想要我的命!?”

☆、第278章:定个娃娃亲(二更)

顾玉娇惊怒万分,她都没有把他扯进来,他竟然为了那个狐媚贱人,想要她的命!?

白玉染冷蔑的瞥她一眼,“此等恶心狠毒,死有余辜!在你诬告的那一刻就该知道自己的下场!天道轮回,谁做恶,谁找死!”

“你......你......”顾玉娇一口心头血梗阻没有上来,昏死了过去。

妙禅一看,立马也装昏死。

宋知州面色一沉,直接让人泼醒。跟杨县令了解完情况,只等定案画押。

杨县令自知自己弟弟被人利用算计,这件事可能会有白玉染的掺和,但他连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干干净净。而眼前又是铁证!自己的仕途就捏在白玉染的手中,只能迁怒妙禅师徒,迁怒顾玉娇。让她们勾引的弟弟行淫,落的那么不堪的死法,那就让她们陪葬!

宋知州是出了名的酷吏,审案频繁上刑,能在规定的刑罚之内,让你痛不欲生。

很快妙禅和顾玉娇都支撑不住,招认出来。

庵堂暗娼的事,也被查证,一切的证据清楚明白。杨渭成虽然死有余辜,但妙禅师徒不守戒律清规,淫乱佛门之地,害死人命,也死有余辜!

直接拟定罪行绞监候,秋后处斩。

而顾玉娇虽然借着被强暴脱罪,但诬告属实,白玉染状告,她也跑不掉。诬告人谋害人命,杀头之罪,反坐虽然因她受害减一等,杖八十流三千里。

城外庵堂也被查封。

定罪卷宗直接上报。

白玉染也接了喜报,带着魏华音回家庆祝。

村里人纷纷赶来恭贺,说起顾玉娇诬告魏华音被反坐的事,同仇敌忾,骂她活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田氏哭着到处求人,找人,可家里一没钱,二没权,之前生下的孩子本来想送去安家,以后能借势,结果被扔给一个田庄的穷婆子。顾玉娇被判刑,举目无助,偏偏村里看他们家就嫌恶,还跟白玉染和魏华音高兴的庆贺。

顾有田在村里抬不起头,也迁怒田氏,两个人互相指责,吵完了又打。

村里都看热闹,说顾玉娇恶毒,做爹娘的也不是好货!

田氏气的吐血,在村里大骂魏华音和白玉染,“就是你们害的人!玉娇就是被你们给害死的!恶毒阴险的贱人!就是狐狸精变的!”

“顾玉娇才因为诬告被判刑,你还敢诬蔑呢!?不想活了!还是想挨板子了!?”巧嫂子杨巧高着嗓子喝话。

顾有田上去又抓着田氏打,“你个贱妇!都怪你!你还敢惹事!不管家里,不管儿子!?”

看着两个还小的儿子,田氏哇哇的哭,被人害了!被人害了!

“作恶多端,自有天收!不用多理会!再有出来诬蔑叫骂的,直接送官!”白玉染冷声吩咐。

看他这做了举人,气势更足了,都被弄进县衙了,两个人还安然无恙出来,他竟然直接摘了头名解元郎,一下子前途无量,三房酸的不得了,二房心里也暗恨不得了。

只有李氏和白老大高兴的眼眶发红,“你们过了灾,以后可得顺遂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过的安生!”

白方氏却是要富贵,说着白玉染,“这一考就中了个解元郎,明年的春闱再去考,肯定能考中吧?再中了那就是做官了!”

“是啊!到时候婆婆就是官家老太太了!”丁氏呵呵笑。

赵氏暗自撇了撇嘴,“那考进士可难了!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高中的!”

“三婶说的对!进士的确难考!考个试试再说!”白玉染直接说。

白方氏想着他能当了官,那白家也是改换门楣,扬眉吐气了!又想着,今年必须得把白玉梨嫁出去,不能再留她在家里克着三郎!三郎的学问那么好,要是没有玉梨克着,也早就高中了!等以后白家一门出两个做官的,他们家就彻底翻身了!

又嫌这次的事晦气,赶到个接喜报的时候,“这次为了冲晦气,也要好好庆贺庆贺!”

知道白玉染中举,肯定要庆贺,又是头名解元郎,少是少不了,魏华音一早就安排了。

头名解元郎,整个江南贡院参加乡试的几千人,能夺得头名,多少人艳羡不已。

那些多少知道点内情猫腻儿的,也都知道白玉染和杨县令斗了一回,结果还胜了。否则以杨县令的为人,不可能咬住了人,死的又是自己亲弟弟,能松口放了她们!纷纷送礼恭贺,以图结交。

来的乡绅地主多,连女眷也多起来,魏华音穿戴一新招呼女客。

“少奶奶!吴大当家和吴太太来了!”春喜往里传话。

柳王氏忙催促,“你先过去招呼吧!”

“我先过去!”魏华音上去招呼。

跟吴家合作以来,见的都是吴大当家吴淮,还很少见到这位吴太太。这次是白玉染中举,也看她们斗过杨县令,起了深交的心,也跟吴淮亲自上门来了。

“吴太太!”魏华音笑着招呼。

“我说着整个宁安县,还没见过这么年轻的举人娘子呢!”吴太太也是会说话,笑盈盈的开口夸赞。

“吴太太当真谬赞了!快里面请!”魏华音轻笑,请她进去。

张氏看着心里暗哼,翠姑也是年轻举人娘子!只是他们家不富,张景轩的名次靠后,出风头的全是她们!

那边陈氏已经拉着柳婉姑上去跟吴太太搭话说话,“这可是大家太太,竟然也来了这边,可得交好交好!”

柳婉姑总觉得气短,尤其是看着淡然优雅,自信恬淡的魏华音,面对这吴太太也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不仅相貌上,穿戴打扮也无一不精,她处处气短,还往上凑,就觉的气短不自在。

来的人多,魏华音哪顾得上谁有小心思,到处招呼着人,安排好坐下,自己也在吴太太和几个乡绅太太一桌坐下随时招呼。

张氏看翠姑没有坐上去,推她一把,“你看陈氏那个女人,她女婿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有考中,还往前面凑!你都不知道往上坐!你可也是举人娘子!”

“娘你别那么多事儿!她们愿意让她们坐去!我怀着身孕有些东西不能吃,酒也不能喝,坐上去干啥去!?今儿个是音姑她们庆贺,明儿个我们家庆贺,你去坐主位!”翠姑说他。

张氏气的要掐她。

“你干吗?我还怀着身孕呢!”翠姑瞪眼,不跟她坐一处了。

张氏脸色发青,挤着跟樊氏坐下。

说的不准备大肆庆贺,也只是为冲一下晦气,结果好些人,待了十几桌。

也幸亏家里东西准备的充足,才没有出现不够吃用的情况。

临行魏华音又把准备好的饼干曲奇和小蛋糕瓒盒送上。

忙了一天,次一天张家也摆酒庆贺,也得过去。

张景轩高中,不过只请亲戚和就近交好的。

魏华音和白玉染一块到场恭贺,送上贺礼。

张氏还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裳,盯着魏华音送的贺礼,见都是文房四宝,她也不懂,就认为东西不咋地,不舍得出钱。

张景轩常年和这些打交道,知道东西贵重,正是他一直想要,却舍不得买的,小百十两银子,可比他送的那一套书贵重多了,感谢的给白玉染拱手谢礼,直说东西太贵重了。

翠姑抓着小奶包的手逗弄着,看着张景轩的样子,低声问,“音姑!那套文房四宝得多少钱?我看相公说的,这东西得不老少钱吧!用也用不到,花这个钱干啥!”

“我也不清楚,白玉染自己买的。”魏华音笑道。

翠姑嗔怒的瞪她两眼,“以后不许再这样破费了!”

魏华音笑着应声。

张家也都把魏华音和白玉染奉为上宾,尤其看魏华音把孩子带过来,寻常走亲戚一样,更显的亲厚,就处处多照顾些。

程氏以还没有看过孩子为名,送了一串银铃铛给小奶包。

张氏拉着翠姑就去问,“她们就送了一套笔墨纸砚,又不值啥钱!她们是来恭贺的,咋你婆婆还往外送礼!?”她看那一串银铃铛做的精巧,也值不少钱!

翠姑忍住想翻她的冲动,“我刚才听相公说,玉染下了血本,那一套文房四宝要白十两银子呢!啥不值钱!再说我婆婆给的本来就是见面礼!昨儿个好些人也给了!”

“百十两银子!?不可能吧!”张氏张嘴就否认。完全不相信。

“你找你相信的看去吧!”翠姑有些不耐,气的脸色不好。

魏华玉远远听见,坐回桌上跟魏华音说话,“大伯娘越是这样小家子气,以后只会给翠姑拖后腿!”

魏华音已经在拉拔魏老大,就是张氏也是强势人,不触碰原则的事,魏老大也强硬不过她,“吃了亏就知道了!”

魏华玉可不相信,顾玉娇害人反害己,给陈瘸子生了个儿子,难道不是吃了亏?结果死性不改,还一直谋蹿着害人!

魏华音说的吃亏,是翠姑和魏老大吃了亏,受不了张氏了,自会出手狠狠修理她!

那边刘奕媳妇儿冯贞怡又过来抱小奶包,实在喜欢的不行,“真想把绵绵给你们抢走!”

昨儿个到家里见了绵绵就抱了几次,说要抢走的话。

“看刘少奶奶还真是喜欢绵绵!你们两家干脆结成亲家,定个娃娃亲好了!”张氏看着就笑说。这刘家之前她也打听过,家里有几百亩地,祖上还出过两个县令。只是现在不行了!

刘奕的儿子,这次也跟着来了,五岁的孩子像个小大人一样,和刘奕七八分像的样子,一看就是刘奕的儿子,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身锦缎刺绣衣裳。

冯贞怡一听,正中下怀,“白家妹妹要是不嫌弃我儿子,给你们领走吧!我正好把绵绵抱回家去!”

魏华音笑看着,“那我可以当甩手掌柜了!”

其他人也纷纷玩笑,刘子铭微微低下头,小脸红成一片。

那边喝酒的几人也都开起玩笑,起哄让两家趁着好日子定个娃娃亲。

刘奕却不觉的好,白玉染正式如日中天的时候,他日高中成了官身,只怕不会乐意宝贝女儿低嫁。

冯贞怡却是起了心思,回家路上就跟他商量,“你看行不行!?她们夫妻我看品行都不错,尤其是那魏华音,言传身教最重要,这娘好,女儿就能跟着学一半!”

刘奕笑着摇头,“有这想法的不知道几家,哪抢得过!”

冯贞怡也知道白家现在势头正猛,白玉染也很有可能春闱高中做官,“孩子长大还有十几年呢!你咋就知道自己不如人了!再说我们子铭也没有差到哪去!五岁的人已经把《千字文》《三字经》和《论语》都学完了!将来未必没有成就!”

“娘!”刘子铭在一旁红着小脸叫她。

冯贞怡笑起来,“娘这是提前为你抢个好媳妇抢个好岳家呢!”

又说刘奕,“你总有些散漫,这下有个人能比着,有个啥啥都比你强的亲家,你自己也能多上进!说不准成就越来越高!你儿子自然也不怕娶妻的事!”

刘奕也被她说动。

然后跑过来找张景轩,说了想要结亲的想法,想请他从中说和。不然他去说,白玉染那个性子,到现在都还记着他当初见魏华音失态的事,八成说不了的。

张景轩跟他相交七八年,彼此人品是清楚的,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听他想要结亲,“嘶!玉染那里......只怕不好说!”

“试试嘛!再说子铭啥样,你也清楚!他比我这做爹的强啊!我们接了亲,以后咱们三家不就是互相成亲戚,齐头并进多好!”刘奕笑着请他。

张景轩想想的确是不错,刘家几代耕读之家,底蕴很不错,也是厚道之家。想到冯贞怡也是真心喜欢绵绵,也知道有个好公婆的重要性。

“好!那我就帮你跑一趟试试!”

刘奕忙拱手作揖的谢他。

谁道吴家也生了结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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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错章节了,预发布章节一晃眼点成了发布,把278的给弄上来了o(╥﹏╥)o~

上架的章节删不掉,只能替换!这是277。

☆、第278章:给白玉梨说亲

吴淮嫡出两个儿子,说的小儿子,今年才三岁。说是大儿子仰慕白玉染的学问,之前没能来,很是遗憾,带着儿子前来拜访,请白玉染指点学问。小儿子也直接跟来的。

张景轩见门外停着马车,车夫是不认识的,“家里来了客人?”

钟叔笑着回答,“吴大当家带着两位少爷来拜访公子,说是请公子指点学问的!”

张景轩和刘奕对视一眼,都猜到了。指点学问是假,只怕相看是真!不然前两天才刚来过,哪又把两个儿子还带过来再见的!?

听他们过来,白玉染出来迎了迎,见两人进门眼神就往那吴珏和吴珞兄弟身上看,已经明白了两人来意。

吴淮只当他们是来找白玉染论学的,毕竟乡试科举就是三人一块去,还一块中举的,“没想到你们三人成行,俱都蟾宫折桂!等明年春闱,也定能一起金榜题名!到时候咱们宁安县也是出名了!”

“哪里哪里!吴大当家这是谬赞了!”刘奕和张景轩拱手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