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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

方靖之微微侧了头,薄唇仿若要擦过她的耳廓,却又若即若离,他低了声音,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你若是想让你最好的朋友知道你被自己的亲哥哥睡过无数次,那你就试着再逃一次。”

他说完,松开手,甚至,把出去的路给方晴让了出来。

空气静的似乎要凝固了,容承仅不语,傅胭也不敢说话,方靖之之间夹着的烟几乎烫到了他的指节,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静静看着方晴。

大约有三分钟的安静,方晴忽然转过身来,她笑的嫣然,妩媚,眉眼弯弯,傅胭从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她,恍惚间竟是想起红楼梦里形容可卿的一个词:神仙妃子。

“胭胭,我和…我哥哥,总有四年没见过了,实在是太激动了一些…”

她说着,挽了方靖之的手臂,脸微微偏过去贴在他的肩膀:“原谅我们要先失陪了…”

方靖之也微微笑出来:“承仅,胭胭小姐,我和妹妹先去叙叙旧,改日我再请你们。”

他等不及再去别处,直接拿了卡递给服务生,就在这里开了房间。

方晴没有躲,也没有逃,他出现那一刻,她就知道再做什么都是枉然。

房间门,打开,关上,她直接被他按在了墙上。

未曾有任何准备的身子仿佛一瞬间被利刃劈成了两半,方晴忍不住的惨叫一声哭出来,却被他的手指扼住下颌转过脸,她的哭声被他的唇堵住,渐渐变成了含混的呜咽。

“贱人!”

他恨她入骨,忍不住的咬住她舌尖恶狠狠的质问:“这四年有没有男人睡过你,说!”

她痛的实在受不住,只能呜呜咽咽的摇头。

他说不出心中是喜还是恨,只是亲吻她的动作越发粗鲁孟浪,方晴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被拆散了架,被他变着花样的糟践,蹂躏的毫无人形,她没有力气反抗,脑袋也晕晕沉沉的变的重起来,人的精神防线被摧毁,身体似乎也跟着垮了…

最后混沌的意识里,是他那一张要她想起来就浑身颤抖的脸,与她的脸颊贴在一起,他似在喊她的名字,一声一声,催命夺魂:“青青,青青。”

嗬,青青吗?方青青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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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莞下班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儿子徐向阳正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乖乖的画画。

他今年三周岁,已经开始念幼稚园,平日里是薛莞的妈妈帮着接送,这几日薛莞妈妈回了老家,薛莞就拜托的邻居阿姨帮忙接送的徐向阳。

一年前,薛莞和丈夫离了婚,因为他的嗜赌成性和有家暴嫌疑,徐向阳理所当然的被判给了薛莞。

只是,离婚后徐瑞却还是时不时来***扰她们母子,经常喝的醉醺醺的在薛莞楼下大骂,骂她给他戴了绿帽子,骂她生了野种丢了徐瑞的脸丢了徐家祖宗的脸…

薛莞每每被气的抱着徐向阳大哭,却又无可奈何,那徐瑞根本就是个无赖,薛莞搬了几次家,这一次还未被徐瑞给找到这里,所以,母子两人暂时还算过的安稳。

薛莞匆匆忙忙给儿子做了饭,又哄着他吃完,拜托了阿姨帮忙照顾徐向阳后,她看看时间,已经快来不及,就咬咬牙搭了出租车,赶到了经理所说的酒店。

公司今晚宴请客户,部门经理亲自嘱咐了她晚上要过来陪客户吃饭。

薛莞其实也知道经理的意思,不过是看她有几分的姿色,想要她充当公关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难免就会被人吃豆腐,可如今薛莞要养儿子,爸爸又三天两头的住院,她身上担子实在太重,是禁不起再丢工作了。

明知这是火坑,却也不得不咬着牙跳下去。---题外话---唉,不知道说什么,可能真的还是我自己的原因吧。

第092章是他欠了阿莞的。

明知这是火坑,却也不得不咬着牙跳下去。

“小莞来了?赶紧进去吧,客户一会儿就到,待会儿你可要机灵点,好好陪客户喝几杯,签了合约,这个月奖金就够你半年工资了。”

部门经理一边叮嘱着,一边还不忘搂了搂薛莞的腰占了点便宜,薛莞心里实在恶心的不行,“经理,我不是公关部的,我的工作也不是陪客户,今天给您面子,我只陪客户喝酒,如果有其他过分的举止,我宁愿不要工作…”

薛莞说到最后,眼圈都红了,她是个美人儿,就算这些年被生活磋磨,却也只是添了一些憔悴的忧郁,更让男人心怜夥。

那经理就心疼的不行的样子,拍着她的肩温声说道:“看小莞你说的,他们真敢动手动脚的,我还不依呢…”

薛莞懒得再和他多说,直接就进了包厢。

酒过三巡,那长的獐头鼠目的男人就开始对薛莞动手动脚起来。薛莞忍了几次,实在忍不住,在那男人的手又一次从她腰上往下滑的时候,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朱总,请您自重!”

美人动怒,也是让人赏心悦目的,那朱总非但不生气,反而拍手笑道:“好,还是朵棘手的玫瑰花儿呢,带刺的美人儿,我喜欢!”

部门经理抹了抹脸上的冷汗,赔着笑道:“朱总您可别生气,我们小莞年纪轻,没经过事儿…”

“没经过事儿好,没经过事儿才干净,才好调.教嘛…”

朱总和部门经理挤眉弄眼的调笑起来,薛莞直气的脸色通红,泪珠儿在眼眶里直打转,丢工作就丢工作吧,难不成还真要陪这个猥琐男睡觉不成?

为了那几万块钱,她难道要自甘堕落?

薛莞干脆抓起了手包就向包厢外走,朱总原本还在笑着,眼见得这女人不识抬举,立时脸就拉了下来。

“张经理啊,你看看,这可不是我没诚意,我合同都带来了…”

朱总往椅背上一靠,口吻里已经带出了几分的不耐烦和愠怒来,张经理赶紧站起来双手合十连声的赔着不是,朱总却只是不搭理,眸光扫在薛莞的背影上,沉着脸不答腔。

“小莞!”

张经理就拔高了声调叫薛莞,薛莞眼窝里已经溢出泪来,生活已经足够艰苦难熬,她一个人,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撑下去了。

徐瑞闹的最厉害那一年,妈不止一次抹着眼泪抱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薛莞这些年也在想这个问题,到底是尊严重要,还是给儿子一个优越安稳的环境更重要?

如果她知道,生下儿子后会带给他这样颠沛流离的人生,她是不是,当初就不会选择那样清高的离开?

可是,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她嫁了人,离了婚,他也娶了妻子,她薛莞就是再后悔,再难熬,也没办法回头了。

薛莞伸手拉开包厢的门,不顾陈经理在后面连声的呼喊,她抹了一把眼泪,大步的向外走。

手臂却忽然被人用力拽住,薛莞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要甩开,陈经理恶狠狠的声音却在耳畔响起:“薛莞,你别不识抬举,把朱总的生意弄黄了,你以为你辞职就够了?”

薛莞整个人都在颤,牙齿咬的咯嘣响,她奋力的挣扎,可陈经理已经拖着她往包厢里去:“薛莞,你知趣点,别给脸不要脸,你今晚既然来了,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别装腔作势…”

薛莞死命的抓着包厢的门框不肯撒手,房间内朱总的声音隐约传来:“陈经理,你这经理当的可不怎样啊,手底下人都不听话呢!”

那陈经理就狠狠瞪了薛莞一眼,又赔笑对屋内人说道:“小莞年纪轻,性子倔,还要朱总您多调.教…”

薛莞只觉这辈子从未曾这般的屈辱过,陈经理扣住她手臂的手掌肥厚有力,她怎么挣都挣不开,长长的走廊,富丽堂皇,却像是拖她进入地狱的兽口,要她整个人深陷其中,再无法自拔。

就在她濒临绝望的那一刻,电梯忽然‘叮’地响了一声,薛莞双眼蓦地一亮,张嘴就喊:“救命——”

陈经理下意识的去捂薛莞的嘴,薛莞却低头恶狠狠咬在他的手背上,陈经理惨呼一声,薛莞却已经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往那几个影影绰绰的身影奔过去。

薛莞冲过

tang来的瞬间,容磊下意识的一步上前挡在了容承仅面前。

方才隐约听到有女人喊救命的声音,他们就多逗留了片刻,想看看是否有人需要帮助,薛莞这般披头散发的冲过来,可见方才就是她出声喊的。

薛莞整个人吓的失魂落魄,此刻抓住了容磊的手臂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不肯放手。

“这位小姐,您遇到了什么事儿吗?”

容磊微微蹙眉,却还是耐着性子询问。

薛莞耳边听到这一道沉稳男声,这才感觉自己仿佛回了人间,她渐渐哆嗦的不那么厉害了,却仍不肯松开容磊的手,“救我,有人要非礼我…”

“小莞,你胡说什么呢?赶紧过来,抓着人家手臂像什么样子?”

陈经理此刻也追了过来,他换了一副神色,和颜悦色的对薛莞说道。

薛莞却更往容磊身后瑟缩躲去:“先生,求您帮帮我…”

原本站在几人身后的容承仅,忽然侧目向薛莞看去。

她头发披散着,又躲在容磊的身后,他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只是这一把声音,隐约有些似曾相识,仿似曾在哪里听过。

“既然她不愿意去,那这位先生你就没权利逼她进去…”

这边,容磊冷冷的看了陈经理一眼,侧身吩咐身边人道:“去,把这位小姐好生送出去。”

陈经理眼瞅着今晚的好事儿要黄,气的直磨牙根子,薛莞跟着人正要进电梯,陈经理干脆扬声道:“薛莞,你可想清楚了,到底要不要走。”

容磊正要转身,乍然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去看容承仅,他却已经向薛莞的方向走过去。

“阿莞?”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迟疑,却那么熟悉,熟悉的像是刻在胸口永生不灭的朱砂痣,薛莞整个人都僵住,仿佛不会动弹了一样立在原地,全身的每一寸关节仿佛都被人扼住了,她的身体好似已不再是她自己的。

“阿莞。”

他的声音更近了一步,那一丝不确定的迟疑消去,薛莞的眼泪忽地涌了出来,她不回头,大步的向着电梯的方向走去,她拼命的按着按键,可电梯下到了一层,迟迟不曾上来。

身后早已没了任何声音,包括方才还在趾高气昂威胁她的陈经理。

她知道,如今的他,早已和四年前今非昔比,不动声色间就操控人的生死,更何况区区一个陈剑。

“什么时候回来的郾城?”

容承仅此刻,心里的情绪十分复杂,未料到会在这样情况下遇到,他不免有些唏嘘。

对于薛莞,他曾经是有过一些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的,只是后来,所有的情愫全都变成了心底的一抹愧疚。

薛莞是个很好很上进的女孩儿,不虚荣,不攀龙附凤,不耍心机,很努力,努力到让人心疼。

说到底,是他曾经亏欠过她,如果不是遇到他,卷入到容家的争权夺利之中,她大约早已拥有一个完满的家庭,而不是伤痕累累,不告而别,辗转流离,然后低嫁给那样一个平庸的男人。

而如今,他又撞上了她最狼狈的一面,心思缜密如他,一眼就看穿,她如今过的很不好。

可是,当初他给她那一笔钱,足以她安然度过下半生,为什么现在却又…

薛莞无声的哭泣,哭到一颗心都疼的痉.挛了,她不愿转过身,不愿让他看到她如今这般落魄凄惨的样子。

她也不要他可怜她,同情她,这些东西对她来讲,比一刀一刀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容承仅知道她的性子,虽然她出身平凡,但却心气很高,骨子里也有几分的清高,薛莞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怕的就是被人看轻。

他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的手边:“如果有难处,就来找我。”

薛莞没有接,他也没有强求,将名片放在她身侧墙壁上摆着装饰品的镂空架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题外话---大家对小舅舅要有信心啊

第093章一个月里,容承僅最喜欢的那几天

他终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她的手边:“如果有难处,就来找我。”

薛莞的手指垂在身侧,素白的一管,微微颤动,却始终没有接,他也没有强求,将名片放在她身侧墙壁上摆着装饰品的镂空架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薛莞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眼泪像是决了堤,一发不可收拾,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咬在手背上,咬出深深的齿痕,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颏。

模糊的视线里,他那一张古朴低调的浅金色的名片,安静的躺在她的眼前,薛莞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滴血,这痛,比起四年前,并未见轻一分夥。

容承仅应酬结束,回去别墅的路上,他叫住了容磊。

“去查一查薛莞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她遇到了什么麻烦,帮她解决了。”

容磊忍不住的看向他,车厢里光线很暗,他隐约瞧到他晦暗不明的侧脸,容磊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敢随意的揣测。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些过去,他的哥哥容远,还有薛莞,是他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容远和容承仅的感情比他更深,容远的死,容承仅整整一年都没能走出来,也因此,容家大少爷那一年来,简直过的如履薄冰,提心吊胆。

外界传言中的容承仅是个冷心冷肺毫无感情的人,可容磊知道,容承仅待身边的人,其实都很好。

如果不是真心以待,哥哥又怎么会选择替他而死?

容磊想到大哥惨死,忍不住心中酸楚难当,这么几年过去了,想起当初那一幕,心底却依旧悲痛弥漫。

老父亲在大哥惨死后一个月就去了,老人家临死之前拉着他的手告诫他,不能对容承仅心有怨恨,不能对容家心有怨恨,容磊哭着答应了,这些年,他也确实都做到了,只是,这个心结,谁都不曾提起,也没人愿意提起。

“先生,太太那边…”

容承仅想到傅胭,心窝里不由得就是一阵软,那个小姑娘,就该被他捧在手心里保护的滴水不漏,任何事,都不该成为她生活里的困扰。

“这些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容磊垂下眼帘:“是,我知道了。”

容承仅回去别墅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

客厅里却还亮着灯,容承仅心头一动,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玄关处换了鞋子,容承仅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傅胭抱着一只大熊窝在沙发上,已经困倦的睡着了,电视机却还开着,放着一个美容节目,声音调的很小。

容承仅拿遥控器关了电视,在她身边坐下来,摸了摸她的脸颊,有些冰凉,他不由得心疼起来,低低的唤她名字:“胭胭,胭胭…”

傅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有些呆呆的,还未曾回过神来的样子,容承仅不由得失笑,伸手捏捏她的脸:“小傻子,不是说了不用等我回来吗?”

傅胭这会儿才渐渐清醒起来,反应过来是他回来了,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的皱了皱鼻子。

本来想等他回来说事儿的,谁知道竟然一不小心睡着了。

“我是有点事儿想问你的…”

他并不觉得失落,哪怕她并不是刻意的在等他,可是遇到事儿了她会想起他,这也算是他们之间一个小小的进步吧。

“上楼说吧,我抱你。”

容承仅弯腰抱住她,傅胭挣了一下,却是乖乖任他把她抱了起来。

傅胭等他洗完澡出来,赶紧主动拿了毛巾帮他擦头发,她小殷勤的样子,容承仅颇为受用,尤其是她跪在他身后抬着手臂给他揉头发的动作,格外像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媳妇。

容承仅又想要她了。

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她的大姨妈刚走三天,现在是安全期。

两人之间,因为不是情投意合的成婚在一起,彼此之间都有着一些不用言说的约定成俗。

譬如说,她是不愿意要孩子的,最初的时候,他没用安全措施,她每天早上都会记得吃药。

后来,他就买了避孕套放在卧室里,让她停了药。

吃药总归对

tang身体不好,可戴套也不舒服,容承仅最喜欢的就是在她的安全期做。

两个人之间全然没有任何的阻碍,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他而发生的每一丝变化,他能确定,傅胭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们正在做这世上最亲密的,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