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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点事,生意上的,过几天就有空闲了,胭胭,想我了吗?”

自她从江城回来直到现在,他从未曾有过这么久不见她。

“才没有呢,我一个人不知道多逍遥。”

她嘴上说着,却往他的怀里拱了拱,她才不告诉他,她这两个晚上都有点失眠睡不着。

“过几天,我带你出国玩几天吧。”

容承仅忽然低下头,额头和她有些温凉的小脸贴在一起,两个人的鼻息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

“就咱们两个,胭胭,好不好?”

傅胭一想,她也正好攒了几天假期,出国去玩一玩也好。

“好啊,什么时候出发,我好请假。”

“过几天吧。”容承仅亲了亲她的鬓发:“我先去洗澡,你看会儿电视。”

tang

容承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胭已经困的迷迷糊糊了。

他掀开被子上床,如以往那样直接从她背后抱住她,傅胭混混沌沌的靠过去,只觉得他像是一个天然暖炉,说不出的温暖熨帖,忍不住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容承仅体内的火一下就被点燃了。

房间内温暖如春,傅胭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两个人肌肤相贴,他只感觉怀中的女孩儿丝缎一样细滑的皮肤渐渐被他的体温融的快要融化,把他整个人包裹。

“胭胭,胭胭…”

他叫她的名字,那是含在舌尖上的疼宠。

傅胭迷糊的睁开眼看他,咕哝了一声:“容承仅,我来着大姨妈呢…我肚子疼…”

“我给你揉。”

他的手掌又贴上去,傅胭像是小猫一样哼哼着,蜷缩在他怀里困倦的又闭了眼。

容承仅小腹绷的厉害,实在有些忍不住,她小小的一个身子就在他怀里,软软香香,他是决计把持不住了。

傅胭被他在怀中翻了一个身,变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容承仅一只手依旧隔着睡裙给她揉肚子,另一手却从她裙摆卷起的地方探进去,抚在了她细细的腰上。

傅胭呢喃了一声,无意识的扭了扭身子,却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动作,要他们的身体更是契合的紧贴。

容承仅低头,轻轻咬了她雪白的肩膀一口,傅胭痛的呻.吟,人清醒过来,渐渐意识到了他在做什么。

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反手想要推开他:“容承仅…”

“胭胭…”

他的呼吸变的滚烫,坚硬的双臂似要把她整个人都给揉碎,傅胭瑟瑟的颤抖起来…

整个人傻傻的,等着他平静下来,忽然心里莫名的就有了委屈,眼底藏着一包眼泪,却不肯落下来,只是背着身子不理他。

她都不舒服了,他还不管不顾的,她的大腿这会儿都疼死了。

知道她在他身边总是格外的娇气,容承仅帮她清理干净之后,抱着她哄了半天,傅胭都不搭理他,只是他伸手给她揉肚子的时候,她却没有抗拒。

他这边还放低了姿态说着好话儿,不期然那边傅胭却直接委屈着睡着了。

容承仅听得她浅浅鼻息渐渐变的均匀,不由得无奈摇头,傅胭真是他命里的魔星,可是偏偏,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早上睁开眼,傅胭早把昨晚的事儿忘在九霄云外了,只是一个劲儿吃惊容承仅怎么也赖床了。

要知道这人可是雷打不动的不管什么恶劣天气都是六点之前起床,先在家中健身房健身一个小时方才吃早餐去公司的,可这一次…

傅胭看看时间,都快八点了。

她过周末,他可不过。

瞧着她一个劲儿瞄着他满脸狐疑的可爱样子,容承仅只觉得心头沉沉的阴霾,也仿佛云开雾散了一些。

两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餐,因着大雪,也就干脆不出门,傅胭跟着他一起去书房。

他处理公司的事,她就在书架上胡乱翻着,捡了一本外国小说,就窝在书房的小沙发上看起来。

书房有一个壁炉,傅胭的沙发就在壁炉旁边,火苗跳动着,房间里温暖无比,间或能听到他低沉的说话声,和敲击键盘的细微声音。

傅胭手里的书,许久都没能翻一页,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间,渐渐比看书时间还要多。

恍然的,心里竟是冒出一个词来。

岁月静好。

是不是就是她和他此时最好的形容?

“胭胭,帮我泡一杯咖啡。”

傅胭忙合了书站起来,想了想,却给他泡了绿茶:“…对着电脑,辐射大,喝绿茶吧。”

他是不太喜欢喝茶的,高强度的工作,黑咖啡一直都是最佳伴侣。

可她亲手端来的,却又不一样。

容承仅‘嗯’了一声,傅胭放下杯子,手还未来的及收回去,就被他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傅胭脸一红,刚要骂他,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容承仅看一眼号码,眉毛就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怎么了?”傅胭察觉到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忍不住问了一句。

容承仅摁断了电话:“没事儿,别担心。”

傅胭一笑,复又捧了书认真看起来,容承仅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心思却浮动了起来。---题外话---亲们,啦啦啦求月票,要开虐了

第103章容承僅娶的太太,实在太委屈他了。

傅胭一笑,复又捧了书认真看起来,容承仅看着她安静的样子,心思却浮动了起来。

因在家中,她穿的单薄,黑发长长了许多,蜿蜒在背后,低头的时候,会从肩膀上垂下来乌黑的一缕,那初见时骄纵明朗的少女,渐渐也有了安谧秀美的气质。

容承仅却觉得心窝里有些泛酸,他干脆合了电脑,站起身走到傅胭身边,把她轻轻抱在了怀中射。

傅胭并未如往日那样,他这般一亲近,她要么微嗔要么抗拒,这一次,却是顺从的任他抱着,安静的不发一言。

仿佛瞧出了他有心事,也仿佛,她心思敏感的已经觉察到了他不同往日的异样矾。

傅胭早晨起床洗了头发,清淡的果香这样丝丝缕缕的沁入鼻端,容承仅觉得自己本有些躁动的心,就此渐渐平静了下来。

顾维生说的对,他不该自乱阵脚。

其实,若在往昔,这样的事情大抵也算不得什么,只是如今有了傅胭。

一个从来无所顾忌的人,心里有了在乎的人和事,行事就不再复往日的镇定和沉稳。

他有了软肋,一时之间,容承仅自己个儿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棘手的事儿?”

傅胭忽然轻轻问了一句。

容承仅倒是一怔,她向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纵然经历了父母亡故这一系列的事情,却也并未能改了天性,他一直都以为,她大约觉察不到,却没想到,她已经发现了他的不一样。

一时之间,容承仅心里莫名的又是窝心又是担忧。

窝心的是,她也开始注意他,再不是从前不管不问抗拒千里的样子。

担忧的却是,她会因为这件事受到伤害。

想要和她和盘托出,却又怕,他们刚刚进了一步的关系会再一次冰封。

他真的不想像从前那样,看到她眼底的冰冷和嫌恶。

就当他自私好了。

“没事儿,是容家的事,你也知道,容家的儿子多,私底下,闹的也很厉害。”

容承仅在她身侧坐下来,按了按太阳穴:“我这几天没休息好,有些闹头疼。”

傅胭想了想,起身走到他身后,“我给你按一按吧。”

从前在家里时,她也经常给爸爸按摩颈间,常年伏案办公的人,多少都有些这方面的毛病。

“你会?”

不是不吃惊的,傅家养女儿养的娇,傅胭到现在,还是连衣服都不会洗的大小姐做派。

“你又小看我。”

傅胭嘴角翘了翘,也不理他,径自出去了,不消片刻,她折转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来,却是清冽的薄荷香气,直让人神清气爽。

用指尖沾了一些,轻柔的按在他的太阳穴处,她的手指细软,用了些力道却也依旧轻柔,容承仅渐渐的整个人松泛起来,闭目享受。

不过几分钟,似是感觉到她动作不再如开始那般流畅,他就按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歇一会儿。”

“并不累…”

容承仅却按着她的手不放,傅胭拗不过他,这才停下来。

他揽着她,要她靠在他的肩臂,空气里依旧弥漫着薄荷香,让人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胭胭,我会一直待你好的,你信不信我?”

他没头没脑的一句,傅胭倒是吃了一惊。

容承仅不是个喜欢说这种话的人,他们在一起这一段时间,虽然很亲密,可他其实甚少说这种类似承诺的话语。也不怪她会吃惊。

信他吗?

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自然是相信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试着去接纳他,真正的开始把他当自己的丈夫看?

她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容承仅的心里虽然有此准备,却也不期然的有了淡淡失落。

可他并未说破,只是揽着她的手臂,收的更紧。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只有壁炉里火苗

tang簌簌跳动着,窗外大雪纷飞,窗内,却是安谧一片。

容承仅想,这平静,如果可以一辈子这么长,该有多好。

“容承仅,你不是说,等我毕业后,就举行婚礼的吗?”

傅胭忽然开了口,似是因为一个女孩子主动说起这样的话,显得有些不矜持,她兀自红了脸,睫毛颤着,不敢看他。

他一怔,忽而想到了什么,揽住她腰的手指蓦地一紧,竟是弄疼了她。

傅胭咬唇瞪他,容承仅的眼睛却亮的摄人:“胭胭…”

傅胭鼓足了勇气看着他,一字一句:“容承仅,你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吧。”

面前的男人,那一张足以让所有女人心襟动摇的俊容上,渐渐有发自肺腑的愉悦笑意缓缓绽出,他眼眸亮闪闪的看着她,把她牢牢扣在自己胸口,傅胭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砰的响着,震荡着她的耳膜。

“胭胭,从来只有你对我说话不算话的份儿,我怎么可能骗你。”

傅胭心底方才弥漫的那些不安,忽然就落了地。

这几日他的异样,她怎么会瞧不出来,可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问。

莫名的,心里有着隐隐的不安,可这不安,却被他三言两语就摆平,傅胭又觉得自己真是不争气。

心情一时之间矛盾无比,有小小的喜悦,可更多的,却是自己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小秘密的烦躁。

她好似,真的开始在意容承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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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盛宴,一年一度,由郾城商会会长容老爷子牵头举行,出席的皆是郾城上层圈子的权贵名流。

容磊将傅胭送到宴会现场之后,就有事离开了,容承仅临时有一个重要会议,耽搁了半个小时,尚未赶到。

傅胭本是该去容家的圈子里的,可一则她和容家那些哥嫂不算很熟,二则,容老太太从她进来就冷着一张脸,装作看不到她的样子,傅胭再脸皮厚,也没法凑上去。

幸而有几个略略相熟的旧识走过来与她打招呼,傅胭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容老太太身边除却几个儿媳妇,还安然端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儿。

她姓陈,宛城豪富陈家的三千金,初初留学归来,二十四岁,芳华正好的年纪,又生着一副好相貌,气质也上乘,就算今晚美人无数,实则也是夺人眼球的。

她的母亲是容老太太昔日的幼时好友,陈静彤也算是容老太太看着长大的,因此她回国后,来郾城容家探望荣老太太,就被她留下来小住了。

陈静彤性子安静,却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她很会说话,又有礼谦恭,容老太太十分喜欢她。

因此也就越发的看不上傅胭。

瞧瞧,连一点礼貌规矩都不懂,见到长辈也不知道过来打招呼,这样的丫头片子,真是委屈死了她的小儿子。

傅胭和几个旧识寒暄之后,虽然心底十分忐忑,却还是鼓足了勇气过去容老太太这边。

她到底是她的婆婆,就算再给她冷脸,她也要过去打声招呼。

不管容老太太理不理她,给不给她难堪,至少她规矩做到了,别人也无法诟病。

傅胭一步一步走近,陈静彤的眼睛就微微亮了起来。

这就是承仅哥的那个…太太?

陈静彤不想让自己这么失礼,毕竟她的教养所在,是不可以这般不礼貌的盯着人看的,可她却控制不住的想多看几眼傅胭,因为回国之后听说承仅哥结了婚——虽然没有公开,容伯母也不承认这个儿媳妇,可陈静彤还是十分好奇的。

而今日一见,她方才明白了容伯母为什么会叹息委屈了承仅哥。

这傅胭,压根看起来就是个小姑娘的样子,虽然白净可人,可站在承仅哥跟前,好似怎么都有些不相配。

承仅哥那样的人物,他的妻子也该是人中之凤才对,这个傅胭,她怕是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吧,又怎么让承仅哥毫无后顾之忧的出去工作?

陈静彤也忍不住的心疼起容承仅来,想到那些形形色色的传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