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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你不舒服。”

他的声音好似离的很远,很远,像是月旁边的云,云旁边的月,明明那么近,其实却永远都靠不近彼此。

她握着手机,贪婪的想要最后任性一次。

“嗯,摔了一跤,结果真是倒霉,正好撞到了脸…”

她的声音细细的传来,像是密密麻麻的线,把他的心脏丝丝缕缕的缠绕起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的异常,他再开口,声音就比刚才软了几分:“你在哪家医院,要不要我去接你?”

他以为她或许会直接拒绝,却没想到她立刻报了医院名字:“好,我已经看完医生了,你要是来接我,我就让阿晴先回去,这大半夜的,她陪着我也不是事儿,明天还要上班呢。”

容承仅不由得眸光倏了一倏,她好像忽然变的很奇怪,可他却无心去想她的这些变化,他贪婪的,希望他们之间,可以永远这样下去。

“我现在就过去。”

“好,那你开车慢一点。”

傅胭说完,听着他挂断了电话,这才将手机从耳边放下来。

方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胭胭,你这是…”

傅胭对她一笑,那笑容却让方晴只觉得心酸:“阿晴,我就是想任性一次,就这一次了。”

“那好,那我先走,胭胭,我其实还是希望你们可以在一起。”

“谢谢你了阿晴。”

傅胭送她下楼去,却见方靖之的车子在楼下停着,大约是担心她晚上开车不安全。

“你哥对你可真好。”

方晴的神色却有些古怪,不像一个被哥哥宠着的小妹妹,傅胭还以为她和方靖之因为之前傅家房子的事闹了别扭,就劝她:“好了,你哥来接你,这不就是主动求和了,你就别生气了,不管怎样,他到底还是帮了我的。”

方晴低头,好一会儿才一笑:“我知道。”

傅胭看着她走到方靖之的车子边,挥手和她告别,她也对方晴挥了挥手。

tangp方靖之的车子缓缓驶出了医院的大门,傅胭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抱了抱手臂,转身回了医院大楼。

护士把开好的药单子给她,傅胭去药房拿了药,又买了一瓶维生素胶囊,和几瓶消肿祛瘀的药水,然后,她把胶囊倒掉,将保胎的药装进了那个瓶子里,收好放在了包包中。

半个小时后,容承仅打电话给她:“我到医院了,你在哪?”

“我现在就下去。”

傅胭挂了电话下楼,凌晨空旷的停车场上,他的车子安静停在那里,车灯雪亮,而他靠在车门上,正在抽烟。

傅胭在台阶上站了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向他走去。

那晚的月光很亮,地上宛若铺了一层银霜,可容承仅却一直都记得那一晚的她,比这月光还要美好温柔的她。

她含了笑像他走过来,他下意识的将指间的烟掐灭,站直了身子。

“我的脸好疼。”

她皱了皱鼻子,苦着脸仰头望他:“你看看,是不是肿的好厉害。”

他借着月光去看她的脸,白皙皎洁的一张心型小脸,左边脸有清晰的红肿,他不由得蹙眉:“你这是怎么摔的,怎么会把脸摔成这样?”

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摔伤。

她的嘴巴翘的更高:“我就说我穿不惯高跟鞋嘛,也不知道怎么就摔了一跤,阿晴刚才看到我,还以为我被你打了呢…”

她这样说,他心底那一丝疑虑反而褪去了几分:“看起来还真像是被打的。”

“是不是很丑?”

她伸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我这样子,还怎么出门啊。”

“那就不出门。”

他低头,看向她拉着他衣袖的纤细手指,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收回了手指:“还真是很丑啊…”

她现在说话的样子,像极了最初他记忆里的那个她,一瞬间,心软的无法自持,“不算太丑吧,勉强,还能看…”

她仰脸对他笑,笑的眉眼弯弯:“你最会哄我了…”

他有些恍惚,只觉得今晚的她,说不出的奇怪,可他不想让她再改变,他喜欢这样的她,喜欢她,这样对他说话,这样对他笑。

“我想喝糖水。”

“李记?”

她眉眼倏然明亮:“嗯嗯!”

使劲的点头,像是得到了很多糖果的小孩子。

就开车带她去喝糖水,李记的生意很好,老板就很任性,每晚雷打不动十点准时打烊。

傅胭坐上车就有点后悔了,她都忘记了,现在已经凌晨两点钟了。

到了李记所在的那条街,傅胭以为定然是白跑了一趟,却没想到李记仍旧开着门。

“他们现在打烊时间变了?”

傅胭有些好奇,容承仅没回答她,只是开了车门:“下车吧。”

偌大的店堂里,却没有其他的顾客,傅胭这几天嗓子不舒服,就点了雪梨糖水,容承仅不喜欢这些甜腻的食物,就要了一杯白水。

他看着她吃,她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很专心,像是,这是一件多么让人陶醉的事情一般。

他之所以知道这家店,也是因为她,她经期肚子总是不舒服,例假前后都喜欢来这里喝糖水。

而后来,他去卡特尔之前,就已经让人买下了这家店。

因为她抱怨过,李记打烊太早,他就吩咐了店里的人,一天24小时不打烊。

可她,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傅胭喝完了糖水,就觉得心满意足,似乎又元气满满,恢复了斗志。

这附近有个很出名的夜市,傅胭拉着他非要去逛逛。

半夜两点多了,人还那么多,光着膀子喝酒的男人吆五喝六,满头大汗,却吃的畅快,笑的欢心。

容承仅自小没接触过这样的人生,竟也不觉得那么抵触,反而生出了一些说不出的艳羡。

傅胭显然经常吃这些,一会儿就买了一大堆,拉着他也要

他尝一尝。

西装革履气势非凡的男人在这样的场所穿梭,怎么看都觉得突兀。

傅胭看他一脸别扭的咬了一口羊肉串,笑的前仰后合:“你呀,活的太精细了,其实,我觉得这里的东西挺好吃的。”

他将羊肉咽下去,因为太辣,耳朵都微微有些红起来。

傅胭买了一杯冰凉的柠檬水给他,他喝了一口,只觉得兑了太多的糖精,却并没有丢掉,只是拿在手中,偶尔浅啜一口。

逛完夜市,她还有些意犹未尽,只是身体有些熬不住了,医生叮嘱她需要多多静养,闹腾的这一会儿,已然是极限了。

“累了?”

她点头,唇色微微的有些苍白,小腹隐约有些发酸,傅胭害怕再出血,就提出回去。

他点头,却在她步子微微有些不稳的时候,伸手,握住了她的。

傅胭没有挣开。

这里离停车的地方不算远,走回去也不过七八分钟,可她却觉得快的仿佛转瞬就到了头。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傅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似乎太累,也似乎是孕初期太嗜睡的缘故,车子停下来她都不知道,被他抱起来上楼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他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预备起身的时候,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劲瘦的窄腰:“陪我一会儿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细微的沙哑,容承仅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里溢满了酸涩的气泡,渐渐的那些气泡鼓胀起来,把他的身体充满,每一寸皮肉,每一根血管里,都弥漫着酸涩的疼。

他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可他却清楚的知道,他已经决定放开手了。

他把她的手臂拉开:“你先睡吧。”

“容承仅…”

她低低叫他的名字,最后一个字,已然颤抖。

他转过身来,看她颓然的坐在床上,长发从肩上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越发显得一张脸小的让人心怜。

“我去洗澡。”

他忽然说了一句,说完,自己也怔了一下,转而心里却是一声苦笑,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没有底线可言。

她抬起头,一双眼睛亮起来,“那我等你。”

他没说话,直接去了盥洗室。

傅胭在床上躺下来,脸上的光芒,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他是真的,已经不再喜欢她了吧。---题外话---今天八千字哈

第157章他说,她不敢一个人睡,她会害怕…(第二更加更完)

傅胭在床上躺下来,脸上的光芒,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他是真的,已经不再喜欢她了吧。

其实,就算他还喜欢她,又有什么用窒?

他身边的朋友都讨厌她,他的家人也不喜欢她戛。

更何况,他们的离婚手续,早就办妥了。

傅胭想到他派人送过来的那些东西,如今还躺在傅家的抽屉里,她从来没有打开看过一眼。

一个人正在胡思乱想着,他洗完澡推门出来,傅胭看他一眼赶紧收回了目光。

心脏突突突地竟然乱跳个不停。

容承仅擦了擦头发,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来。

傅胭一转身,鼻尖差点撞上他的脸,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他的手臂却已经伸过来,直接揽住了她细细的腰。

“别,不行…”

她害怕的想要推开他,他却揽的更紧:“放心,你身子不舒服,我不会碰你的。”

傅胭听得他这一句,心才微微放了下来,他闭上眼,“睡吧,我明天还有事。”

他闭上眼,她在卧房里淡淡的光芒中,看着他的脸。

他是真的生的好看,尤其是一管鼻子,高挺笔直,宛若造物主最巧妙的神来一笔。

傅胭忍不住伸出手去,指尖还未触到他的脸,他忽然睁开眼来。

那一双眼,像是寒夜里天际上唯一最亮的一颗星,亮的摄人。

他望着她,却不发一言,傅胭一时紧张无比,竟是忘记了呼吸。

两人就这般对视着,似乎足有三分钟,他方才开了口:“还不困?”

傅胭慌乱的闭了眼睛,他在静极了的空气里,望着她睫毛颤抖的样子,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傅胭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她有些怅然若失,一个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方才起床去洗漱。

他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傅胭下午在他的书房看了一会儿报纸,又上了会儿网。

网络上关于他的新闻很多,而他的新闻里,渐渐有鹿晚歌的名字频繁出现。

她陪在容老太太身边,温婉得体的样子。

她被拍到驾车出入容家,佣人含笑相送的画面。

所有媒体都在猜测,这个忽然闯入众人视线的女孩儿,是不是要成为新一任的容家七少奶奶。

各种传言漫天飞,那些言论,看的傅胭都有些瞠目结舌。

她关掉了网页,到底还是觉得心里坠坠的难受。

他六点钟打电话回来,说要她出去吃饭。

去的是一家川菜馆,傅胭如今早已戒了辣,可他点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红通通的吓人。

傅胭几乎不动筷子,只是喝了几口汤。

他看她:“不合胃口?”

“我这段时间不能吃辣。”

他微微皱皱眉,让人把菜撤下去,又换了清淡的。

傅胭吃了小半碗的米饭,他给她盛了鱼汤,傅胭舀了汤,刚送到嘴边,忽然胃里就一阵翻涌,她丢下勺子,捂住嘴跑到洗手间去,吐的天昏地暗。

他站在她的背后,端着一杯温水,脸色冷静的可怕:“你怎么了?”

傅胭撑着墙壁站起来,脸白的吓人:“不知道,可能是鱼的味道不对吧…”

“你从前最喜欢吃鱼。”

傅胭愣了一下,他的目光却缓缓落下来,最后定格在她的腰腹上:“你是不是…”

“怎么可能!”

她急急打断,说完却立时后悔了。

容承仅的目光冷的似雪:“傅胭,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傅胭一颗心像是坠入深渊中去,她眼前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可他已经转身向外走。

她下意识的追出去,他拿了外套就向包

tang厢外面走,步子很快,根本没有等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