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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尚霆的王,是澜沧这个边陲城市的无冕之王,从来只有他不要的,可这是第一次,他被人不屑一顾。

朝云曾说,你如果觊觎她这个人,那就干脆要了她的身子,玩腻了赶出香川山居去或者直接杀了,用得着这样折磨自己么?

他当时听了这话暴怒,第一次差一点对朝云动了手。

他不是没有想过撂开手不再理会她,与她生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这天底下又不是找不来。

可不知为何,他只要一看到她,所有的想法全都灰飞烟灭了。

“我知道让你一直待在香川山居你觉得很腻味,等你生完孩子,我带你出去玩一段时间,你想去哪里都行…”

他的态度忽然松软下来,姿态也放的很低,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肩上,最后一句话里,清晰含了求和服软的意思。

若是别的女人,该是怎样的受宠若惊和欣喜若狂啊。

可她依旧那么冷的看着他,目光里含了一丝的讥诮:“徐晋回,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子,真的很像一个疯子,像一个神经病吗?”

她把他的手推开,转脸看着窗外的薄暮,地平线把最后的夕阳吞没,夜色,瞬间就降临了。

“我累了,请你出去。”

她的声音忽然变的很轻很淡,徐晋回看着自己依旧定格在半空的手掌,他的唇角蔓生出自嘲的笑意,然后,他转过身,直接出了房间。

当夜,有一辆车子缓缓驶入了香川山居。

徐晋回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冰凉的酒浆滑入肚腹之中,他琥珀色的瞳仁一点点的加深了色泽,脑子里所有的意识,逐渐变的混沌。

酒中含了致幻剂,那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娇小女孩儿,一张脸逐渐的变成傅胭的样子。

柔顺的黑发结了发辫从肩上垂下来,她生着一张很漂亮的心型小脸,眉目漆黑,犹如墨画,她的唇色嫣然,宛若枝头最艳的樱桃。

他站起身,向她走过去,薄唇之间呢喃着一个名字:“胭胭,胭胭…”

如她的名字一样,她就像是点在他胸口的朱砂痣,他用力的擦,那颜色或许能擦掉,可烙印在心脏上的一抹红痕,却是怎样都无法消弭。

他低头去吻她,像是每一次绮梦中的画面一样,他心满意足的轻叹,捧着她娇小的脸,吮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处,都不肯放过。

身下的女人发出醉人的呻.吟,她的腰肢犹如蛇一样的扭曲起来,她细长的双腿缠在他强壮的腰肢上,红唇间漫出痴迷的轻喃:“徐少,徐少…”

她从不会这样叫他。

被致幻剂弄的浑噩的脑子,忽然有了一丝清明,他眯眼,细细望着身下意乱情迷的女人,那张脸忽然又变的陌生…

不是她,不是她。

他松开手,一巴掌打在那一张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女人受了惊吓,当即双眼含泪哀哀哭出声来。

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她哭泣的样子,渐渐和那一日跪在他面前哀求哭泣的脸容重叠,他慌乱的抱着她:“别哭,胭胭别哭,别哭…”

他将她揉在怀中,细细的亲吻,当她温热细腻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时候,他满足的喟叹,手指间满是她丝滑冰凉的发,他攥紧,攥的更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低吟,他终是再也不愿忍耐,翻身将她按在床上,要她几近赤.裸的身体跪伏在床上,摆出最妖娆的姿态…

一夜癫狂。

晨曦从未曾关闭的窗子那里悄无声息的照耀进来,屋子里麋乱的气息渐渐的散去。

剧烈的头痛,要他辅一坐起身,就蹙紧了浓黑的眉,徐晋回用力按着太阳穴,狠狠甩了甩头,针扎一样的刺痛却仍然在,他起身想要下床去冲冷水澡,身侧却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低喃梦呓。

“徐少,徐少…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题外话---一直在月票榜12名徘徊的猪哥,明天还要给你们加更。。。。我上辈子肯定欠了你们了!呜~~~~~~~~~~

第165章早产

“徐少,徐少…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晋回像是劈面被人重重打了一耳光,整个人蓦地清醒过来,他缓缓转动僵硬的颈子,看向身侧凌乱的被子下,乌发浓密披散下来,隐约遮住半张脸的年轻女人…

她正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艳红的唇色淡去了一些,眼睫上的妆容微微有些晕开,是娇嫩的一张脸,却又透着别样的风情添。

“徐少?”

她轻轻呢喃,想到昨夜他的癫狂,眼底不由得溢出甜腻的笑来,柔软手臂缠在他的身上,娇媚无比的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屋…

“徐晋回你一大早又找我干什么?”

傅胭早上五点就被人给叫醒,说徐晋回非要她过来一趟。

她孕期嗜睡,早晨睡的正沉的时候忽然被人吵醒,本来就带着一肚子的怒气。

香川山居的佣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也都知道徐晋回宠着她纵着她,平日里在这方面是格外小心的。

可今日却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敢一大早就来吵她。

徐晋回昨夜下榻的这间客房,房门只是虚掩着,傅胭怒气冲冲推门进来,正看到那一身雪白皮肉的年轻女人,不着寸缕缠在徐晋回身上的样子…

房间里凌乱无比,女人身上的衣物暧昧的丢了一地,徐晋回的衬衫,领带,内.衣,就那样和女人的丝袜,短裙交缠在一起,如他们此时赤身***紧贴着的样子一般无二。

傅胭只觉得恶心,说不出的恶心涌上来,她捂住嘴,不停的干呕,空气里还有未散尽的让人作呕的气味儿不断的往她鼻子里扑。

她弯下腰,吐的天翻地覆,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了,鼻腔里烧灼着火烫一样的疼,呕吐的反射刺激,要她眼眶酸的难受,眼泪珠子不停的往下掉。

徐晋回再怎样的手段凌厉,遇事无数,却也被这一大早发生的事儿给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待他反应过来,将身边女人一把推开,下床想要去拉傅胭的时候,却被她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徐晋回整个人都懵了,“傅胭,你找死!”

他咬着牙低吼,手掌倏然举了起来,却硬生生定格在半空中。

傅胭气的整个人都在哆嗦:“徐晋回你真让我恶心,你睡女人就睡,你让我来看算什么事儿?成心恶心我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想和谁睡和谁睡,你死在床上我都不会多看一眼,你这个人,让我恶心透了!”

她指着他的鼻子,一口气骂完,气的直喘粗气,恨不得手里有把枪,好一枪打死他才解恨!

那坐在床上拥着被子的女人抖的筛糠一样,吓的一张脸都没了人色。

而闻讯赶来的众人,个个惊愕的睁大眼,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朝云一双美目眸色沉沉,来回在傅胭和徐晋回两人身上巡梭不定。

傅胭吐的胃里全都空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她不想再站在这里,也再不想看到徐晋回这个人,他要是想这样羞辱她,那恭喜他,真的成功了!

傅胭转身就向外走,徐晋回脸色阴沉的难看至极,几乎是低吼着对瑟缩坐在床上的女人:“滚!”

那女人吓的连衣服都不敢捡,卷了被子就跌跌撞撞的向外跑。

陈绍南拧眉看着这一幕,眸色最后在徐朝云脸上顿了顿。

徐晋回找女人的事儿,在香川山居算不上什么秘密,可也没人敢去告诉傅胭知道。

他们几个兄弟,没那么八卦,这里的佣人,更是没那个胆子,唯一的可能,只有朝云。

她对晋回的心思,谁又不清楚呢?大家都不是傻子瞎子。

“哥。”

徐朝云却主动开了口:“我有话想和你说。”

徐晋回眸色深的吓人,他抽烟,一支接一支的不停。

徐朝云转脸看向陈绍南几人:“我和大哥说会儿话,你们待会儿再过来吧…”

江诩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陈绍南欲言又止,心底却觉得浮动万千,自从傅胭来了这里之后,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他从未曾

tang有过这样的感觉,好像,未来将要发生什么,都已经逐渐,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

徐朝云走进房间,关了门。

她深吸一口气,屋子里的气味淡了很多,但却依旧还在。

徐晋回披了浴袍坐在沙发上抽烟,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一眼。

徐朝云默默的翻出抽屉里的香点上,这个习惯,还是他们俩从小跟着养父养成的。

香川山居的每个屋子里,都备着一样的香。

只是如今傅胭怀着孕,她那里,是从来不熏香的。

熟悉的香味儿在屋子里弥漫,很快把原本那些旖旎的味道冲散,徐晋回抬起头,指间的烟,火星微闪,他看着徐朝云的眼眸,逐渐阴霾密布:“是你让傅胭来的吧,朝云。”

徐朝云低眉垂目坐在他面前,“哥,咱们多久没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自从傅胭来了之后,你大约是把我这个妹妹也抛在了九霄云外。”

徐朝云自嘲一笑:“哥,你别生气,其实我也是想帮你,你看,如果她生气吃醋,那说明她还是有点在意你的,如果她无动于衷,你也就明白了,不用再自苦…”

“朝云,我的事,你今后少插手。”

“哥,我们自小相依为命一起长大,没人比我待你的心更真…”

“朝云,这是我和傅胭之间的私事。”

“可你还是尚霆的支柱,你的事,没有一件是私事。”

“朝云,你逾距了。”

徐晋回站起身,眉目森冷:“这一次,我揭过不提,如果再有下次,朝云,不要怪我不念兄妹情分。”

徐朝云的眼泪当即就落了下来:“哥,你就那么爱她?”

徐晋回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

徐朝云愣愣坐在那里,看着檀香袅娜浮动在空气中,她唇角微微的翘起来,眼泪,却渐渐成行。

傅胭的预产期在十二月十二,因此徐晋回今年特意将去意大利的行程提前,十一月底就和陈绍南出发直飞意大利。

只是,或许头胎总有很多意外,徐晋回离开的第三天,傅胭睡梦中忽然羊水破了。

徐晋回和陈绍南不在,江诩从不管香川山居的事儿,少淩在尚霆忙的不可开交,已经数日未曾回来,唯一留在香川山居的,只有徐朝云一人。

佣人匆匆将傅胭破水的事告诉了徐朝云知道之后,就一个个束手无策的等着她来决断。

徐朝云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卧房里,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佣人们都急出了一身的汗,她却仍是不动如山。

“小姐…”

有人耐不住的小声喊了一声,徐朝云缓缓抬起眼帘,看向开口那个人:“怎么,她是大哥的心头肉,我自然要慎重一点,女人生孩子是常事,一时半会儿又生不下来,我总得想一想到底找哪一个医生接生的好。”

佣人低了头不敢非议,徐朝云指尖撑在眉梢,想了一会儿,方才站起身来:“让陈医生立刻过来吧,对了,等天亮再通知香港的李医生过来。”

众人一怔,转而却不敢多说什么,应声去了。

陈医生是香川山居用惯的,傅胭孕期产检,也曾经是他负责过其中几次,医术也很高明,可佣人们都知道,徐晋回准备的给傅胭接生的医生,却并不是他。

只因他这个人嗜酒如命,徐晋回担心他到时候出什么差池,因此早已请了香港一个最知名女医生来为傅胭接生,人就在离香川山居不过十分钟路程的一栋宅子安置着。

可徐朝云身份不同,她是徐晋回的义妹,两人自小就相识,论起情分,陈绍南也比不过。

佣人们还以为这是徐晋回的另有安排,因此没人多嘴,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准备了下去。

陈医生被接来香川山居的时候,人还依旧醉着。

傅胭已经阵痛的昏死过去了几次,可他却还大着舌头嚷嚷,“急什么,宫口只开了两指,要生还早着呢。”

“可傅小姐都疼的昏过去两次了,就这样等着?”

徐朝云看了傅胭身边的寄荷一眼:“你懂还是医生懂?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有那么

矫情吗?”

寄荷被徐朝云这样训斥,当下就低了头不敢再说话,可傅胭一张脸白的吓人,身子底下的床单几乎都被羊水和鲜血湿透了。---题外话---容宝宝,你真的是多灾多难的宝宝啊。。。宝宝来了,亲们月票不要藏着啦~~

第166章徐朝云说:救她?香川山居,我才是唯一的女主人!

寄荷被徐朝云这样训斥,当下就低了头不敢再说话,可傅胭一张脸白的吓人,身子底下的床单几乎都被羊水和鲜血湿透了。

寄荷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她想求徐朝云把傅胭送到医院去,可香川山居上上下下如今都是徐朝云说了算。

如果她惹怒了她,徐朝云一怒之下赶走了她,那傅小姐身边,就一个可靠的人都没了添。

寄荷很喜欢傅胭,她这个人没架子,也向来不对她们发脾气,平日在一起,就像是姊妹朋友一样,寄荷真的不希望傅胭出事…

香川山居乱成了一团糟,陈医生酒醉已经呼呼睡着了,徐朝云也回了房间,说等要生了再去叫她屋。

佣人们束手无策,寄荷守在傅胭床边,只能一遍一遍给她擦着额上的汗,给她喂参汤喝。

傅胭有几次迷迷糊糊睁开眼,似乎呢喃了一个名字:“承仅…”

“小姐,您说什么?您还疼吗?”

寄荷急的都要哭出来了,傅胭却又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你们守着小姐,我,我去找那李医生去。”

寄荷死死一咬嘴唇,将汤碗递给另外的佣人,转身奔出了房间。

幸而徐朝云没想到会有人这样大胆向外闯,也幸而这里上下都知道徐晋回多宠傅胭,那些保镖很轻易就对寄荷放行,还派了车子送她去接李医生。

十分钟的路,寄荷却觉得每一分钟都那么煎熬。

接到李医生,她将傅胭的情形一描述,那李医生当即就变了脸色,一边吩咐助手准备东西,一边让人打电话。

“我知道香川山居里面布置很周全,基本设备都有,可做医生的,不能放过任何可能的意外,我现在跟你过去先看她的情况,等下最好还是送医院,毕竟,医院设备更齐全。”

寄荷看李医生神色凝重,几乎都要吓哭了,“会不会,会不会有事…”

李医生没有说话:“我先看到人再说吧。”

寄荷看着李医生肃然的脸色,吓的不敢再多说,短短几分钟的车程,她只能在心中不停祷告,希望只是有惊无险,希望傅小姐,能顺顺利利的生下这个孩子。

李医生跟着寄荷赶到香川山居准备的产房时,徐朝云也匆匆走了过来。

夜色深重,她眼底眸色却比这夜还要深上几分,寄荷躲在李医生身后不敢抬头,可徐朝云的双瞳宛若是利剑一般,直刺过来。

“你好大的胆子。”

她的声音很轻,寄荷却吓的一身冷汗,双腿软的几乎要跌倒在地,她瑟瑟颤着,轻声哀求:“小姐,我是,我是实在太担心傅小姐…徐先生走的时候嘱咐过我,我怕有什么意外,徐先生回来会要我的命…”

“你少把我哥搬出来吓唬我,告诉你,香川山居只有一个女主人,就是我徐朝云。”

她桀骜一笑,挥手让人将寄荷拉下去。

寄荷刚想张嘴呼救,就被人死死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