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

不怕你再有魔力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

还不是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

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

你就自已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

你就死在我手里

别看米长得□,可是嗓音绝对的沧桑和磁性!

舞曲完后,还来了一段火辣的单人‘恰恰’,最后撩起裙摆露出半边惨白的大腿做了一个标准的谢幕礼。

台下每个人脸上处于一种呆滞状态,有甚者两条赤龙很有血性地奔涌着,这样大胆的表演绝对地史无前例,尤其是歌曲后的舞姿,眩晕了不少人的眼球,还有那撩起的裙摆下,□出的一大截白腿,虽称不上性感,但绝对迷人,尤其对古板的古人,是多么大的震撼呀。

反应过来的女宾客骚红了脸,暗骂:哪个妓院来的小娼妇,不知廉耻到太子府来了!

回过神来的男宾客假B三眼地垂下了头,却用余光在偷瞄,暗想:哪个院里的姑娘?竟如此风情!

某米望着台下一干人的面部表情,嘴裂开,两排雪白的牙露的特瓷实:观众反应不错!

她红了!

原本坐在主位上正搜寻米豆豆的赫连焱再将整个宴会场搜索一遍后仍没发现她的可疑的身影后,心下泛起嘀咕:这丫头,死哪去了?不会给他整出什么事来吧!

他太了解她了,总是无时无刻不给人惊喜。

在嘀咕中,突然大厅里传出一个怪异的舞曲,然后舞台上闪出一个着装暴露的蓝衣女子,看相貌有点面熟,仔细一看竟有点像米豆豆,可是又不太像,台上的女子可比她漂亮多了,无论从气质还是妆容上来看都妩媚多了。

直到舞曲结束后,他才确认台上的女子就是米豆豆那祸害,咬着牙忍着冲上去抓住他暴打的冲动,一改平日里的温和咬着牙阴冷地说:“柳管家,带这位姑娘到后院,本太子将重重有赏!”

上官幽兰在米一张口时便已知晓她的身份,脸上依然保持淡定的笑,有种阴阴的感觉。

映月斐然一脸的惊艳,乌玛钥、狄仁等一些熟识的朋友则是目瞪口呆。

赫连夜的神色则是惊喜和欣赏,看着被迫下去的米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道玩味的弧度!

贴身奴儿

看到起身离去的宾客,躲在台后等待赏赐的某米终于按耐不住,一晚上的激情歌舞没有吸来几个仰慕者和追求者,实在让她有点颜面无存的挫败,可就这样没有功效地淡下去实在不是她做人的风格,于是披了件蓝色的长袍就窜了出来,准备做最后的挣扎,因为走的太急,又被人狠狠的推搡一下,就这么直直地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米抬头对上赫连夜如同皎夜一般幽深的眸子,想起假山石后的那一幕,身子不由自主颤抖着,咽了下口水说:“身材很棒!”

赫连夜扶着她的身子站稳后伏在她耳边说:“所以你故意没站稳朝我身上栽?”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米眨巴着眼睛回答道,没看出来他还挺幽默…

“想试试吗?”赫连夜含着米的耳垂轻轻地含咬着,磁性的话语吹出暧昧的语调。早在她出现在假山石上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后来宴会上的怪异歌喉和舞蹈更让他加深对她的好奇,再后来看到太子焱阴郁的脸色,他笑了…

举起酒杯望着台上挂着温柔淡笑的三哥,低低地说:三哥,你的弱点是她吗?

他就势将手放在米的腰上,米挣扎了一番没有挣脱开,便就随他,帅哥的怀抱,她不吃亏!

“夜,天色不早了!”说话的是赫连焱,看到两人相拥的亲密画面,一双眼迸出火花,隐忍着怒气僵硬地下起了逐客令。

“我本要走,可是遇到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娇美人儿,”说完顺势捏了一下米的小蛮腰,□着说。

“你放屁,焱,我是被逼的,他想对我用强的,”米急了,她还真怕赫连夜将她带走。

“三哥,你相信吗?”

望着赫连焱一副‘狗改不了吃shi’的面孔,米豆豆火大地叫嚣着:“哼!不信拉倒,兄弟情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一个外人的话,”

“夜,她是我新买回来的奴儿,不懂规矩,有待管教,”说完不动声色将她从赫连夜的手中抢了回来,一脸的黑沉盯着她呵斥道,“还站着干嘛?本太子要休息了,还不快去准备热水和铺床,”

“哦,”米糊里糊涂地应承着。焱受的气势还是很强滴!

一会儿功夫她就从耀眼的明星贬为灰溜溜的奴儿,世事无常呀!

太子焱的生辰过后,米的地位得到了质的提高,从小小的四等丫鬟纵身一跃至一等丫鬟——太子爷的贴身奴儿,这连升三级的大狗shi砸在她的身上,让其他在府邸奋斗了几年却仍然坚守在四等奴婢的岗位上没有得到‘提干’的‘老人’分外眼红外和妒忌。

太子钦点的贴身奴儿?何等的荣幸,何等的光宗耀祖。

小米同学一下子成为府邸的名人,走哪都承接着两种极端的注目礼,一方是巴结的、讨好的、奉承的,一方是窥视的、嫉恨的、仇视的。

对于这个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米并不稀罕,且极其反感。

所谓贴身奴儿,就是主人坐着她摇扇,主人吃饭她夹菜,主人睡觉她铺床。

这等犯贱、糟践自己任人践踏自尊的活计还被当成无上的荣耀,米无语了,都TMD的犯贱,大脑缺氧、脑神经阻止坏死。

在听到柳管家下达的调令口谕,并重音强调‘贴身奴儿’四个大字后,米爆发了,她气冲冲地闯进了赫连焱的书房,未等她开口,就听见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朝她瞥了一眼后趾高气昂地说:“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你我相识一场,让你做四等奴婢实在是太委屈你了,以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当赫连焱从管家那得知,这一个多月来,米一直都在太子府邸当丫鬟,便做出了这个决定,与其让她继续祸害别人,不如放在眼皮底下好好管教,反正她也没地方去,全当接济难民好了。

“感谢你个头,我是来辞职的,”米将手中的离职证明甩到他的面前,端起他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跑的太急,有点口渴。

“辞职?”赫连焱帅气地接住她砸过来的字片,望着上面如同狗爬般歪扭的字迹扬眉问道。

“是的!老娘不干了,什么一等奴婢,什么贴身奴儿,老娘我不稀罕!”

“不干?你当这里是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按过手印的,”赫连焱不慌不忙地从柜子里拿出米的卖身契,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她必须在府邸干满两年才准离开。

看着写着自己大名、按着血红手印的卖身契时,米哑言了!当时进太子府当差的时候,柳管家就告诉她,府邸的丫鬟多是终身制,没有短工的,她能进来全都是仰仗叶丫的面子,可是太子府毕竟不是普通的地方,即使有人,也要签两年的做工协议。

当时米想搞定太子一定不会用到两年的时间,做了太子的女人,谁还管什么协议,而且叶丫也保证过了,如果她对太子不感冒,她也有办法让她安全离开,在双重保障的情况下,米签了这份长达两年的卖身契。

“别妄想逃走,别想挑战我太子的实力和威严,”赫连焱看清米的心思,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却满是警告意味。

“这里挺好的,有吃有住又有钱拿,我干嘛走呀!”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米含恨妥协了。

“知道就好,”太子焱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很开心,心情愉悦地敲打着桌子说,“奴儿,爷渴了,去弄壶茶来,”

奴儿?还真把她当女奴看了!

俗话说:孰可忍孰不可忍!

“协议上写着如果我不愿意,可自行离开,”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细节,立刻据理力争道。

笑话!她穿越来是当女主,当妃子的,怎么可能沦落为奴儿呢?

“是吗?可是你忘了四个字,需在主子同意的情况下,”焱扬了扬手中的协议,得意地重申道。

既然理讲不清,咱就来点野蛮的,米瞅准他手中的协议,一个飞身扑了上去,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张牙舞爪地明抢起来,原本坐在凳子上的焱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一时间有点懵了,待他反应过来后,她已经将协议抢了回去,并试图从他的腿上逃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说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扯,然后将她固在自己的胸前,于是就上演了一幕,米极力挣脱、焱极力阻拦,最后古董竹椅受不了二人‘激烈’的动作‘咔嚓’‘咔嚓’几声脆响后,光荣下岗。

“嗯——”“唔——”被重重摔倒在地上的焱受一声闷响,可是箍着米腰的手却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米豆豆也被这突来的吸引力,吓了一跳,呆呆地望着身下的焱受,四目相对,竟有电流迸击的火花。

焱望着身上米,激烈运动后的娃娃脸两腮绯红,额上还有细密密的汗珠,凌乱的发丝像羽毛似的薄薄垂在耳侧,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映着一弯柔柔的弧度,粉红的嘴唇微张着,不若平时般嚣张、猥琐和赖皮,尽显小女人的姿态。

他直直地望着她,鼻息间隐隐传来淡淡沐浴乳的清香,很好闻!不像其他侍妾身上浓郁的粉香。近在鼻尖的脸颊,淡粉红的皮肤上有着一层细致的毫毛,柔柔细细的有如水蜜桃般的触感。

他就这么没有预警地拉下了她的头,唇印唇,浅浅地吸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很软,很香,很醉人!

米发飙了

吻毕,赫连焱望着米嫣红微肿的柔唇,心漏跳好几拍,指腹滑过她的唇,轻轻地抚摸着。

米缓过神来眨巴着迷茫、无辜的大眼睛咬着自己的嘴巴巴地问:“你刚才吻了我,”

“恩!一时脑子进水了,”焱尴尬地回答道。他亦想不通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饥不择食起来,自己从来都不屑于吃青菜萝卜的,果然冲动是魔鬼。

“这可是人家的初吻,”米继续控诉道,嘴嘟着老高,好似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一阵风吹过,刮起地上纸片纷飞,细碎的发丝撩过她的眼睑,晶莹的泪珠盈满眼眶!

嘟起的红唇俏气无辜,盈盈的眼眶楚楚可怜,就是再铁石心肠的汉子也会经不起这温柔的撞击,于是焱的心‘咯噔’了,眼也深情了,钻心地绞痛过后,怜惜地勾起米的下巴,清了清嗓子柔柔地说:“我会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难道让她再亲回去不成?米对这个提议很赞成,却对亲吻的对象有点保留。

“我会给你一个侍妾的身份,”焱想了想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推卸责任实非大男子所为,虽然这个提议有点贸然,但是他管不了那许多,想到她的馨香,他握着米腰的手又下了三分力道,想到米以后就是他的侍妾,心没有来地满足期待起来。

“什么?当你的侍妾?开什么国际玩笑!”米听后,从焱受的身上爬起,踩着他的胸口跳到一处干净的地界寻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拉着架子做出一副谈判的架势,“我的初吻只换来侍妾的身份,你当我是傻帽!”

“唔…”赫连焱吃痛闷声大叫,捂着胸口的大鞋印从地上站起,望着米的脸顿生厌恶之色,冷笑道:“不做侍妾难道你还真想当太子妃不成?”

太子的女人哪个不是名门闺秀、官家小姐?就连府里二等以上的丫鬟都是从秀女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如不是有着一定的家庭背景是断不能进来的,像她这种无身份无地位无权势的三无女连在太子府做奴婢的资格都没有,侍妾身份已是破格提拔了,没想到她居然还这般地不知足。

先前从叶丫那得知米到太子府当丫鬟是假,勾搭太子是真!今日如她所愿给她一个名分,谁知她的胃口竟是那般大,想当太子妃?真是低估了她的贪慕虚荣和攻于心计之心。

“我原先是想当太子妃来着,可是那是在不知道你就是太子的情况下!”米抓了个不知道啥名的糕点塞进自己的嘴里,神经大条地没注意焱受越发黑沉的脸继续道,“我现在真没什么要求,就是希望你能解除我的劳务合同,我要用我的初吻换回我的自由之身…”

话未说完就听见赫连焱冲她狮吼一声道:“你给我滚…”

然后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抖动着,看来气得不轻!

“滚?这么说你同意解除劳务合同了?”米掏着自己被震的险些耳膜破损的耳朵,乐颠颠地跑去捡那张飘落在桌底的卖身契,“早知道一个吻就能解决的事,干嘛还费这些劲!”

“想解除协议,休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为期两年的贴身奴儿!”焱一个箭步窜到她的面前,将她辛苦捡起的协议一把捞起,阴沉着脸宣布道。

“还是奴儿呀!那你拿什么弥补我的初吻!”

“好!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做我的侍妾当初弥补我的一时冲动,二是你放弃弥补,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儿,”焱打算给她最后一个机会,并肯定她一定会选择一,毕竟脑子正常的人都会选择一。

可是他却忘了米的人生信条是:不走寻常路!

“好吧!反正亲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就当我被狗舔了一下,”说完在暴风雨还未咆哮之前迅速撤退,留下青筋暴跳和摔桌砸椅以泄愤怒的赫连焱。

次日

正在流着哈喇子搂着枕头酣畅大睡的米被人硬生生地从床上拽起,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望了望窗外依然蒙蒙的黑夜,冲着将她粗鲁拉起的蝶儿怒吼道:“你丫的脑子有病!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折腾我干嘛?”

蝶儿原本是赫连焱的贴身丫鬟之一,今早照例端着洗漱水准备伺候太子起床时,却被没有见到某米的焱遣来责令米过去伺候。原本这些活计都是她的工作范畴却因为米豆豆的原因被迫退居二线,一肚子的怨恨本就想撒在新来的米身上,在听到她这番盛气凌人的吼骂声,气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蝶儿原是宫中的秀女,因为长相恬美,家世不错,又比较心细,五年前被派到太子跟前做贴身丫鬟,说是丫鬟,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的地位不比其他奴婢,迟早有一天是会被扶上侍妾的位置的,所以府上的人包括柳管家在内都对她礼遇三分,敬让三分!

她亦知道自己的身价,所以除了在太子面前自称奴婢之外,在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主子的嘴脸,几年来从来没有人敢(所指下人)对她这般无礼呵斥,而米豆豆不过是个刚从四等下人升上来的贱人,却不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中,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赶紧给我起来,太子爷正等着你过去伺候呢?如果怠慢太子爷,小心你的狗命,”边说边使劲推搡着米,正睡着憨香的米怎能如她所愿,一个摆手将她推离老远,嘴里不耐烦地嘟囔道,“滚开!老娘要睡觉!”

蝶儿怒火攻心一气之下抓着米的头发,朝后用力一扯,‘邦邦’使劲地朝柱子上撞,一边撞一边恶劣地说:“死丫头!让你睡!不给你点教训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正抱着床柱迷糊大睡的米突觉头皮发疼,惊醒过来,看见自己的脑袋正被一个黑影用力朝柱子上撞,‘邦邦’的,挺有节奏的,她只觉得星星满屋,晕头转向。

“月明,紫儿,愣着干嘛?帮我好好教教这个丫头府里的规矩,”说完拔起头上的银簪伙同其他两名丫鬟扑倒在米的身上压着她的就是一阵乱掐乱戳,啧啧啧啧,那气势绝对得到容嬷嬷的真传!

如果她是恶毒的荣嬷嬷,那米就是疾恶如仇的小燕子,她跟着米娘行走‘江湖’多年,虽不算‘武林高手’,却也学了点防身之术,不然孤儿寡母的容易被人欺负。

她刚一恢复意识,抬起脚就是一记狠踹,将蝶儿和月明一脚一个地踹到一米之外,砸到茶几上,当场就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蝶儿‘哎呦’‘哎呦’的哀叫声后,烦躁地起身朝她的腰上又是一脚,恶狠狠地说:“呸,娘的,欺负到姑奶奶的头上了,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可是混黑社会长大的,除了杀人放火,就是打家劫舍、拐女卖男,在刀口里闯荡个几年,好不容易想过两年消停日子就遇到你这么个不长眼的恶婆娘,打死你个狗仗人势,欺善怕恶的狗东西,”

作势抬腿就要补上一脚,蝶儿吓的直哆嗦,扯着喉咙大哭道:“救命呀!杀人了,杀人了…”

心动

作势抬腿就要补上一脚,蝶儿吓的直哆嗦,哭哭啼啼地求饶道:“饶命呀!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

来自于现代文明社会的小米怎么可能会杀她,之所以说杀她一是想吓唬吓唬她,二是她有起床气,本来没睡醒脾气就差,再加上又被这么一顿容嬷嬷似的折磨,她不反抗才怪,杀她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的气话,看着她满面狼藉的嘴脸,气运丹田地吼道:“滚…”

吼完之后,便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心情也舒坦了许多,怪不得焱受喜欢冲她吼呢?真TMD爽!

抱着自己被戳的满身窟窿的身子,疲倦地拱进温热的被窝,打算睡饱以后再去找幽攻要点药敷敷,早就了解宫廷里女人之间争斗的戏码,可是却没料到这天竟来的这么快。

被紫儿、月明驾着跑出来的蝶儿跌跌撞撞地跑到赫连焱的房外,敲打着房门哭喊着:“爷,救命呀!救命呀…爷…”

正等着米前来伺候的焱听到蝶儿的求救声,随意披了件袍子走了出来,看见发丝凌乱、双颊红肿、嘴角血迹未干的蝶儿,皱眉问道:“蝶儿,你这是怎么了?”

“爷…太子爷,救救蝶儿,爷,您要为蝶儿做主呀!”蝶儿趴倒在地上紧紧地揪着赫连焱的衣摆哭哭哀求着。

“不就是让你叫个人嘛,怎么搞成这副麽样,”米豆豆那女人呢?横过三人瞥向门外,根本没那女人的身影,又看到三人均带有不同程度的伤痕,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却也明白府里的猫腻,不禁沉声问道,“米豆豆她人呢?”

蝶儿对赫连焱没有先询问她的伤势而是先问米豆豆的下落感到气愤,凭什么她一个样貌平凡、气质恶俗的山贼女流氓竟能得到太子的注意和垂青呢?不!她一定不能让那个贱女人得逞,她一定叫那个贱女人滚出太子府。

于是她卖命哭喊着:“爷,就是米姑娘要杀奴婢呀!奴婢们身上的伤都是她打的,若不是蝶儿机智跑的快,怕是再也见不到太子爷了…”

“她要杀你?”赫连焱重复道。这是他目前为止听到的最荒诞的笑话,米豆豆那丫头虽然说话做事乖戾怪异,却绝对不会做出杀人之事,倒不是说她没那本事,而是她绝没那胆子。

“恩!今早奴婢听您的话去叫她前来伺候,进屋的时候发现她还在蒙头大睡,便好心地上前唤她起床,告诉她爷的意思,可是她却仗着爷的宠爱恃宠而骄,爬起来不由分说地给了奴婢几个大耳刮子,说奴婢打搅了她的美梦,奴婢怕爷等急了,就和紫儿、月明一同劝她,可没想到她却因此盛怒,骂奴婢们打搅她的美梦,爬起来将我们踹倒在地,往死里打,边踢边骂我们,还说…”说道这里,故意停下,偷偷地观察了一下赫连焱的反应,看他日渐皱紧的眉头,不禁恶毒地笑了。

“说什么?”

“说她是太子看上的人,做奴儿只是暂时的,她要做的是太子爷您的侍妾,还叫我们眼睛放亮点,否则到时候定会让奴婢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吗?”赫连焱淡淡地反问道。如果说米因她们打搅自己的美梦而将她们暴打一顿,他完全相信,他曾见识过米的起床气,别说是蝶儿她们,就是他和叶儿也不曾幸免,结结实实地挨过她好几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