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梁砚,你一定要等我一下!

酒吧太大光厕所就五六间,良辰完全就像是没头的苍蝇。

幸好,老天没有对她这个女配太残忍,第二间洗手间外就看到了梁砚的背影。

梁砚像个无尾熊搂着他身边的女人,良辰冲过一看,果真是乐菲菲。

“谢谢你,我接他回去。”说着无力把梁砚掰到了自己的身上。

梁砚迷迷糊糊地看她一眼,脸在她身上蹭了蹭,“辰辰。”

乐菲菲身上突地一轻,见面前两人的互动,被梁砚亲的额头那块还热热的,但心什么的都冷了。胡乱地点点头,就往另一边冲。

“喂!喂!”见乐菲菲走了,良辰松了一口,摇了摇身上的梁砚。

“嗯…辰辰。”梁砚又蹭了蹭。

良辰脸立马红成了番茄,不是因为他撒娇的语气,而是他伸进衣服乱摸的手,还有在身后一下一下碰她的硬物。

“你先…”话还没有说完,良辰立刻拖着梁砚往后退了几步。

她竟然看到了朱妍。说的也是,她下的药,男主角不在了,她怎么完成她设下的圈套。

“你不是在这里有房间吗?在哪?”梁砚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引她进了电梯,掏出钥匙对了一下。

出电梯的时候,良辰简直要用衣不蔽体来形容,她抵不过梁砚的力气,完全被他压制在他的身下,梁砚开始还是吻到后面就变成了咬。

这家酒店是梁砚和他几个朋友合股的,所以这一层就是一个开放式的公寓,只有梁砚有钥匙。

书里面说过这个摄像头恰好是坏的,此时良辰无比的庆幸,她这幅样子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梁砚,你冷静一下!”良辰拼了命把他的裤子往上扯。

他怎么一进屋子,就开始脱裤子!?

梁砚双眼猩红,不耐的按着她两只手,双腿压开了她的腿,开始脱她的裤子。

朱妍到底是给他下了多重的药!良辰惊恐的挣扎。

“梁砚!梁砚!你清醒一下!啊——”

一个棍子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良辰一疼,接着就是一道白光。

时间就像是被禁止了一样。

【恭喜女配任务完成!】

【拆散男主和女主:成功,男主爱上女配:成功。】

【任务评价:A】

【本次任务的奖品,会在接下来的任务中需要时出现,希望女配在接在励。】

【下个世界,女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雷QAQ

耐老虎油╭(╯3╰)╮

青青子衿 成为了您的小萌物达成时间:2014-02-06 01:11:13

排马四 成为了您的小萌物达成时间:2014-02-06 00:02:22

【1】

“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啊!你睁开眼看看爹啊!”

“妻主——”

那道白光说完话后,良辰能感觉她在那个白光充斥的空间漂浮了许久,直到心情平静,感觉不到身体的伤痛,才慢慢的落在实处,而随着她缓缓落下,那白光也变得稀薄,消失不见后外界的声音就像放大了无数倍,一道道撕心裂肺的嚎哭,就把她吓得清清醒醒。

良辰没想到男人的哭声也可以尖利的掀翻屋顶,张眼想阻止又被满目的金光闪得闭上了眼,若不是还感觉得到空气自然的流通,一声声尖细的男人的嚎丧让她有一种她穿越到黄金棺材里的错觉。

虽然是女尊,但这个世界依旧是女人生子,这些男人也太女化了一些。

当然也可能是原主的品味独特了一些,以原主记忆里面的印象,她似乎十分喜欢男人大呼小叫,和喜欢一切颜色鲜艳的东西。

“妻主,妻主你醒了,你醒了。”离得床沿最近的男子,睁眼闭眼间,竟然看见良辰被脸上横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睁开,不由欣喜的惊呼大叫。

床边的男人听他惊呼,都纷纷看去,见良辰果真睁开了眼,都捏帕擦泪,大呼上天保佑。

凤国的律法规定,男子若是无所出,则妻主死便陪葬。原主身形滚圆,虽然纳了许多夫侍,但都没有真正的行房,最多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唠嗑而已。

想起这件事,良辰紧绷的精神一下子都放开了,上个世界的乌龙事应该不会重演了。她刚记起原主有许多老公的时候就不由得摸住了她的肚子,那滚圆的肚皮,却真像有了一个要临盆的孩子。

幸好只是胖而已,她在这些世界穿越始终只会是一场梦,爱人、孩子这样的牵挂要是有了,她也会在前期感觉不深的时候扼杀在摇篮里。

因为这个念头,脑海不期然冒出梁砚的脸,系统评价时竟然说他爱上了她,这怎么可能别说他们只相处了半个月余,他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她”怀有身孕,怀着别人的孩子追求他,以他没有安全感的性格,这么会就把心放在了她的身上。

“儿啊!儿,你这是怎么了?”半坐在床边的宴意见良辰目光呆滞,一句话不说,像是在想些什么东西,心头一跳,立刻大叫道。

“快快,快去给妻主把大夫叫来。”

良辰的思绪被打断,目光便转向了他们…

虽然在原主的记忆里看过一遍,但自己亲眼看到,就是另一种视觉冲击,这些男人,一个个绫罗绸缎,裙罩加身,原主生着重病,这些人却还是大红大绿的颜色穿在身上,头上的簪子步摇多的吓人,她看着都替他们重的慌。

若只是这样就算了,让良辰打冷颤的是他们一个个都涂脂抹粉,眼泪一下,妆花的不能再花,一个个堪比鬼怪。

“别哭了。”一屋子“鬼怪”还发着“嘤嘤”的哭声,让她鸡皮疙瘩都冷出来了。

“妻主,奴家忍不住。”其中离她最近的一人矜情作态,声音哽咽,扭扭捏捏的想往她身上爬,寻求安慰。

便是那么粗重的身体,良辰也吓得往里闪了一下,忍住心里的嫌恶,学原主的怜香惜玉,尽力平和地说:“你们先去梳洗梳洗再来”

那男人被她的闪躲气的跺脚,却听她的话和旁边的人一对视,这些人大概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尖叫一声,立刻跑了出去。

没有他们的遮挡,这屋子里的全貌完完全全展现到她的眼前。

良辰强忍嘴角的抽动,这就是原主自命比女皇宫殿还豪华的屋子?

这屋子除了金碧辉煌,已经没有其他词可以更简洁的概括了。

布幔是清一色的金黄色,地上的瓷砖也是镀金的,那些座椅杌凳的物件也都蒙了一层金,摆设不是珠玉宝石镶嵌的玩意,就是玉镶金。偌大的卧室竟然一件朴素的古董字画也无,往下一望,这原主是到底有多爱金子,连鞋子都没有放过,是金面绣元宝的短靴。

皇家御用之色便是金色,从这个屋子的装饰,良辰理解了原主记忆里女皇十分喜爱她的话了,这些明黄没有治她斩首,真是对她的放纵。但到底不想管,还是喜欢这可得两说。

原主的记忆让良辰理解了肥肠满脑这个成语的含义,记忆简单的令人发指,除了好就是坏,而且还没有什么明确的评断标准,看的惯就是看得惯,看不惯就是看不惯。

唔…头脑简单,四肢肥胖。

不过幸好是这样,她接收原主的记忆,脑子也没有错乱,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么大是大非影响认知的理论思想。

“我的儿,你这是在想什么?”

咦…这里竟然还剩下了一个。

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脸上未着脂粉,却白净似雪,湿漉漉的眼睛,让人不由得深陷,比她在现代见到过所有的阴柔男人都要美。

目光刚触到那人,良辰先是怔了一下,才笑说道:“小爹,我没想什么。”

看到良辰醒来,宴意的帕子揪了又揪,大夫明明都说九死一生了,叫他们准备后事了,她怎么又醒了?

而且刚刚见她眼神模样,没有大病的迟钝,反而让他有一种她变精明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要得,幸好才看到他就对着他发呆了,只要她心里面有他,他就有法子让她永远都是一个傻瓜。

宴意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面上却还是一副温柔,“儿,你才醒来有哪里不适吗?”

良辰刚刚呆愣是因为惊讶原主对她小爹的强烈感情,这…这不是乱伦吗?

原主爹早逝,王爷娘怕没人照顾她,就续娶了原主爹的庶弟,却没想到原主她娘没几年又因为意外去世了,就只剩了她和她小爹宴意,还有宴意的女儿夏良画。原主是顺位继承人,自然继承了王府,成了王爷,而宴意这个小爹也变成她最亲近的人…

重要的是原主觉得宴意是个好人,还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只是原主没有察觉,而在良辰看来这个小爹分明是个坏人,就想把原主给捧杀了,好让他女儿上位。好不容易原主中毒了,大夫说她活不了了,可又换了一个瓤子醒过来了,良辰猜想他现在心中一定气得要死吧!

良辰这厢整理记忆,而旁边的宴意可慌神了,他这个儿子可从来没有忽略过他,难道昏睡的时候听到什么了,宴意被自己的猜想吓得颤抖,他能在王府作威作福,不过是靠着她罢了,要是她一气恼,说他苛责嫡女,他嫡亲的女儿从来都不跟他一条心,到时候不会有一个人替他做主。

“我的儿啊!你总算醒了,那奸医硬说你活不过今晚,爹的眼泪都流干了啊~~”尾音拉的那是凄凄惨惨戚戚,良辰一时不查被扑了个满怀,肥胖臃肿的身体像不倒翁一样摇了两摇,一低头就看到宴意斜倚在她的怀里,红唇微张,娇媚可人,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察觉她呆望着他,温温柔柔地摇了摇她的手臂,像撒娇一样轻喃,“辰儿,你没事我什么心都放下了。”

良辰握紧双拳,控制心里的冲动,心中不禁大吼:原主真是一个色魔!

“小爹你这样可不是让女儿愧疚吗?小爹你快去休息吧!你看你眼下都有青色了。”

“啊。”宴意立刻摸上了眼眶,若不是靠这双美眸,他也不能从良辰她娘那骗回一个女儿,现在青不美了,怪不得哄不了他这个色继女。

“你小爹这样是不是就不美了?”宴意眨巴眨巴眼,柔声询问。

简直是要酥是个人!良辰冲他安抚地回了一笑,“小爹你怎么样都美。”

笑归笑却忘了自己换了一个瓤子,不是那副不错的皮相,在宴意看来就是一个大肉球学翩翩女子温润一笑,不止恐怖,而且还色眯眯地猥琐。

宴意表情僵了僵,生怕面前这尊神被自己蹭出了火,又担心现在的姿态不够美貌,抚了抚头发,假装不经意的站起,“辰儿,你没事就好,爹还有一些事,等下再来看你。”

待良辰点头,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良辰摸了摸下巴上软软的肥肉,她现在的样子难不成堪比牛鬼蛇神?

说不好奇自己的模样是假的,良辰见门边立的一个壮丫头,微微一回忆,就叫道:“顺旺,你把铜镜拿过来。”

“是。”

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丫头沉默寡言,偶尔还拦拦她强抢民男,若不是是爹留给原主的贴身丫鬟,原主早就把这丫头给发卖了。

古代的铜镜,想把人照清楚是不可能,但至少能把人的大概轮廓照出来。

透过周围的金墙金地良辰大概知道了这次她的身形,一个可以当从前的她三个。透过铜镜照出来的模样,仔细看竟然和她原本的模样差不离多少,只不过放大了无数倍。

放下镜子,良辰见顺旺还站在床边,一个胖子一直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怎么说都有点奇怪,想了想便对她说了一句,“我大病一场,看着是不是清减许多?”

这句话让顺旺摸不到头脑,便抬头看了她一眼,思量片刻,说道:“王爷依旧是有福之人,并无清减。”

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面前这个人应该是在安慰她,但她怎么就觉得那么的不高兴呢?

作者有话要说:

【2】

原主在女尊国是个矮子。

原主从小就营养好,长得敦园敦园的,就是不长个。

为了长个原主就猛吃,但营养上去了长个更圆了,就是不长个。

所以直到良辰接收这个身子,原主还是没有长过一米七,比有些男人还要矮。

而原主是怎么当上女配的呢?良辰只能说是孽缘。

原主家有个奴隶,那个奴隶就是男主,男主从小就被原主要高一截,不管原主长多少,看到男主,男主永远都比她高一截。

她怎么能不气!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高,而且还长得丑。而奴隶在什么朝代都是最没有人权的,吃的最少干的最多,原主见到男主这个奴隶时,他就是府里最受欺负的一个人,原主气后,也只是每见到他一次,再给他添一顿打而已。

这种情况,他应该不会恨原主吧?

良辰额上冒出一滴冷汗,男主要是圣父才会不恨她吧!

良辰组织了一下语言,朝一旁低眉顺眼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顺旺问道:“那个…那个我说狠狠打的那个奴呢?”

若说原主看不惯男主长得丑又高的话,对女主就是看不惯长得男们还聪明了。

女主也是穿越人士,进了一个病怏怏郡主身体里,比原主还小了一辈,可聪明指数简直就是满星,原主某一次听到有人把她和女主相比,气得浑身发抖,在他们口中她跟女主比简直就是一无是处了,她怎么能服?在她心目中她除了矮一点,其他都是顶顶好的。

所以此后她就恨上了女主。前段时间因为一起强抢民男事件,女主不请自来的到原主王府做客,乱逛乱逛的遇到了男主,那时男主上衣烂的衣不蔽体,身上栓了一根粗绳,正在充当马驴磨东西。

女主瞬间惊为天人,这才是真汉子啊!这才是她真正的审美啊!和那些动不动就往她怀里靠的男人比起来,这才是良人。二话不说,就问原主要了男主。

原主怎么可能依,尼玛!你不准我抢男人,自己偏偏口味重的问我要丑男人。原主不给,女主就想了其他办法,逼她不得不给,原主气了,就下令把男主先打的半死不活再送过去。

“应该已经送出府了。”顺旺回答道。

良辰狠狠拍了手边的被子,“我生着病,苏郡那个混蛋,还敢把人接出去。”

果真还是原主的说话方式简单直接,粗暴有爱。

良辰这厢发火,顺旺眼睛也不眨,“老王夫怕王爷死到床上,见苏郡主实在是喜欢那个奴隶,就通知人来接了。”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良辰嘴角抽搐了一下,才说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到床上吗?把他给我追回来!”

顺旺疑惑地看她一眼,“王爷不是已经答应送给苏郡主了吗?那奴隶就是带回去,那一身伤也活不了多久了,王爷还追回来做什么?”

“让他死在我身边不行吗?我出尔反尔的事难道还少吗?!快去,他追不回来,我…我…我就自己去追。”真是毫无威胁力的一句话。

“是。”但好像威胁到顺旺了,她应了一声,就立刻小跑出了房间。

要是男主进了女主的府第,两人天雷勾地火,还有她什么事?良辰想了想,现在追回来应该还来的及,男主是晕死了的,所以两人还没有男主喝药不成,女主没有想过吸管灌药,就立刻含到了嘴巴里亲了上去,两人目光相对视…

顺旺刚走没一会,良辰就立刻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想到刚刚那些脂粉都糊在脸上的男人们,忍不住扶额低叹。

“妻主,妻主,大夫来了!”

这些男人脸上的东西是洗干净了,但又涂上了白粉樱桃小嘴,她开始理解女主为什么看到一个衣不遮体的奴隶都惊为天人。

“你们先出去,吵什么吵,刚醒都要被你们吵死了,都走,留大夫下了,以后我没叫你们少往我面前凑。”简单粗暴的表达完直接的意思,几个男人竟然都掉了泪。

幸好原主对“美男”比较宽容,但一直都是个脾气不好的主,那些人哭是哭,但都没有说求情就退下了。

就剩下一个拿着药箱的中年女人和一个明绿的绸衣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没有胭脂,相貌不过算是清秀,头上盘了一个单髻,上面整整齐齐的插了一根赤金雕梅花的簪子,站在那笑盈盈地看着她。

良辰稍稍一想,便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原主奶娘的儿子紫金,算是她的奶兄,平时帮她看着院子里的事,是一个性情温和的男人。

大夫摸着良辰的脉,沉吟了一会,才可惜说道:“恭喜王爷的病大好,这简直是奇迹啊!”

我的病好了,你可惜什么,能不能把你脸上的可惜收一收,良辰忍住要破口而出的脏话,说道:“这也是靠大夫的妙手回春。”

大夫摆了摆手,“这和我没关系,全是王爷的命好,老妇等下给王爷开几副固本培元的药,王爷按时吃了就好。”

虽然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良辰怎么就有一种她在嘲讽自己的感觉呢?原身到底是多不招人待见!

不过这大夫的性格善恶分明,虽然讨厌但不是个坏人,良辰想了想便说道:“大夫,我醒来,便觉得这屋子晃眼的难受,这是不是又害了什么病?”

大夫不屑的撇撇嘴,这屋子他刚踏进,简直连眼睛都不敢张开,“王爷这是重病初遇,眼睛受不了明亮的东西,将这些黄金珠宝换了就好。”

良辰看向一旁的紫金。紫金连忙点头,“我这就叫人去换。”

“快些,我现在眼睛就疼的难受,我先去别的屋子躺着,把这地上的金敲了,算了。”良辰挥挥手,“将就铺上棕色的毯子,家什都换成深色木头,把摆的那些珠宝撤了,放些花草,幔帐把金顶遮了,幔帐换个浅色,但不要都一个色,看着心烦,你就看着办吧!”

良辰边说,紫金边记,听她说完就立刻点点头吩咐门外的小厮们去办。

旁边的大夫先是惊讶,后来赞同的点点头,“王爷这样,说不定以后连病都不会生了。”

良辰眉头抽搐了一下,说道:“借大夫吉言。”

“不谢。”说着就出去拿笔墨纸砚开药。

紫金找来了几个力大的婆子,找了一个担子,就把良辰驾到了另一个房间。

良辰早就试着动过,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中毒的后遗症,竟然全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就没有勉强,由着她们把自己抬进房。

“这房虽然简陋了些,但颜色都看着朴素,王爷能先将就“”些吗?”紫金见良辰在打量环境便说道。

良辰点头,“这里没事,不过这原先是谁住的?”

木头雕花镶边的床铺,座椅凳兀大多都是红木造的,古香古色,这才是她想象的古代的房间。

“是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