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检查一下,要是怀孕了就打掉!”他冷冷的命令着。游月茹大惊失色,怒意随之翻滚而来,她回头狠狠一瞪,“都给我滚下去!”

她周身弥漫的戾气让刚要上前来的小护士吓得立即退散。太子忽然笑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样,我那个优雅的姐姐哪去了?”

“既然还记得我是你姐姐,你就不该这么做!”她揪着太子的衣领,眸底一片坚决,“你没权利打掉我的孩子!”

“你到底还是皇甫家的人,怎么能给他孩子?你脑子坏掉了?施家就是个狼坛虎穴,别说你是皇甫家的人,就算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进了施家的门最后连根骨头都得被他们吞下去!施夜朝和施夜焰从出生就开始争斗,你想成为他们之间的炮灰?”

“不会!我不是小柔,我没那么好对付!而且施夜焰会保护我!”

“你怎么知道?”

“他说过不会让我受到一点伤害,只要我留在他身边,他就会拼了命的保护我!”

“什么情况下说的?床上?”太子嘲讽的笑,拍拍她的脸颊,“我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聪明,你通透,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信?他技术是有多好让你中邪了似的想跟着他,你选雷恺我都不会管你,施夜焰,不行!”

“我不用你管我!我不用你们任何一个人管我,我有权利选择和谁在一起!”

“皇甫月茹!你任性够了!你看男人的眼光差的可以,之前非唐笠安不嫁,结果呢?他还不是抛弃了你?两次娶了郁小池。”太子扳开她的手腕,捏着举到她眼前。“你也想为施夜焰割腕自杀一次?你的人生还想被男人毁到什么地步?”

她腕上已淡掉的细长伤口隐隐可见,游月茹看着那道伤瞬间记起那些最痛苦的日子,被抛弃的痛楚和唐笠安的绝情忽然全部涌入她脑中。

唐笠安一边占有着享受着她的身体,一边用饱含情`欲的嗓音告诉她,我们不能在一起,小池不能没有他,他的儿子不能没有爸爸。

游月茹深刻记得当时她的心好似被淬了毒的万剑穿透,疼的不可遏止。她愤怒的把他推离自己,抓起衣服甚至都来不及穿就想离开。唐笠安不言不发的把她捉回来按在身下强行进入,继续未完的欢爱。

他粗鲁野蛮,动作猛烈的似乎只为了发泄,她不断反抗,哭喊着问他既然那么爱郁小池为什么还要和她做`爱。唐笠安低喘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瞬间坠入绝望深渊,一颗脆弱的心被他彻底击得粉碎。

“我没办法,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的身体,更舍不得你叫`床的声音。”

游月茹的眼泪汹涌而出,“我不信你心里一点都没有我,你也爱我对不对?”

唐笠安给了她一个深深的顶入,“呵,小丫头,爱情没那么简单,不要错把习惯当成爱情,你试试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久了,习惯了和他做`爱,都会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她没了反抗的力气,失了声,木偶一样任他在自己身上狂猛挺动,贯穿。她张着唇瓣,呼吸声都是极清浅的。眼中一片清明,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唐笠安将手覆在她眼上,她便只能在他掌心无声的流泪。他最后把那一股热流射进她进来时,她体内所有的水分已全部流干……

太子松开她,抻平衬衫,“你确定施夜焰不是早知道了你的身份只是玩你?去检查一下,我是为你好,施夜焰不是能为孩子被女人捆住的男人,不要被自以为是的感情冲昏头,到时追悔莫及。”

游月茹刚才的气势就这么被他几句话击散,她轻抚着小腹,如果这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如果施夜焰早已知道她是谁,如果那些承诺都是一个谎言,如果他们之间的爱情真只是她的自以为是……

可他毕竟找了她八年,为了她和施夜朝动手,把那么重要的链子给她,那些宠溺,那些纵容,那些偶然间透露出的情深意重,要她怎么相信都是做戏?

他临走时要袒露的爱意,他还让她等他回来,他分明说了如果有了孩子就会娶她……

游月茹双手掩面,顿觉无力靠在太子身前。“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的,可是……已经迟了。”

施夜焰不是唐笠安,他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对她没有目的的男人。可那历历在目的往事让她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毒蛇一样破壳而出。晶莹而惶恐的泪水顺着指缝流下,她把头埋在太子胸前,身体隐忍的开始微颤。

太迟了,就算太子一语成谶,她那颗早已经沦陷的心又如何收的回?

……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本来说吃完饭就更的,嘿嘿~迟了一点·来了来了·嗷呜~

是不是过年你们都要走了?没有人陪我了呀?好忧伤、、、那我还要坚持更么……

咳咳,还有~昨儿晚上做梦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文,上午起床的时候就记录下来了!~嗯~

一个身材猛属性萌的男人拯救对门被金屋藏娇的小三的故事……以及JQ~~都市轻松文~

我想了几个名,他们都说猥琐死了、、、、你们觉得呢、、

《小三斗猛男》或者《小三斗萌男》……捂脸~我真的是起名无能啊……别鄙视我~

关于小焰火的名字……我实在想不出来,于是:就叫施定柔吧……哈哈哈,咋样?

咳咳,可是这是晋江一个作者的名字……为了不让她PIA我,你们给我起个吧。。。。征集小焰火的名字。。。。是女儿女儿!

唐笠安……哎,太坏了、、、是个女人也没有办法接受听到这样的话

正文四十、我爱他、

Part80

没有人是不可代替,没有东西是必须拥有。

可是——我爱他。

﹡﹡﹡

游月茹最终还是拒绝做检查。她有种很莫名的预感,在她平坦的小腹中已经在孕育一个小生命。但她不敢确认,因为她知道这会影响她的心。女人终究是感性的。

一方面把事情往最糟了想,同时依然存有一份侥幸。游月茹抹了把眼睛,梨花带泪的拽着他。“给我点时间,毕竟……他从没伤害过我……”

太子刚要反对,游月茹那双大眼里就忽的涌出更多让他看了揪心的泪水。“律,别逼我……”

太子单名律,此刻从她口中唤出,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他鲜少的动了恻隐之心。轻揽她削瘦的肩头扣在怀里。“我不是想逼你,施夜焰就是一条狼,你不是他对手。”

游月茹抽噎着,聪明如她又岂会不懂太子的用意。

当初她被唐笠安抛弃时那活死人的样子,太子见了一次就再不想见第二次。或许游月茹是他们兄弟姐妹四人中感情最强烈的一个,最成熟的一个,也是让他最放心不下的一个。

其实她的脆弱,痛苦,堕落,放纵,麻木都是隐藏在表现之下,他们根本看不出她的悲喜,却知道她的灵魂不在。然后她把所有的不堪拾起扔掉,成为一个全新的游月茹。这就是她最为坚强的地方。

太子一直都很好奇那个下午她在书房和父亲都聊了什么。可她每次都是一笑而过,说那是个会让天下大乱的秘密。她卖关子久了太子也渐渐失了兴趣。大多时候他都在想,就让游月茹这么没心没肺的玩下去也好过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肝肠寸断,不付出真心就不会被伤。

可万万没想到能让她再次动心的人竟然是施夜焰……

游月茹没让太子送,她在半路下了车。整个城市圣诞的气氛很浓,让这个被大雪重塑的世界竟显得异常热闹。游月茹一深一浅踩在雪地里,脚下刻意用力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回头看自己留下长长的一串脚印,每一个都清晰可见。

路是自己走的,人是自己选的,无论如何,她不能怪谁。

雷恺赶到「纸醉金迷」,只见游月茹桌前摆满酒瓶,三五不时有人搭讪,她就像个雕塑般捧着杯子发怔。雷恺很自觉做起护花使者把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清理个干净。

其实不用他费多大力气,只是在她对面堂而皇之的落座,人们就识相的自动退场。他一身正装还来不及换下,会议结束直接飙车过来。游月茹没言语,直接给他杯中倒满酒,和他碰杯,一仰而尽。

女人豪爽,雷恺自然不含糊,一连几杯酒下肚,他拦住游月茹。“没这么喝的,先说清楚,灌醉我是想对我做什么?”

“你怕?”游月茹眉梢一挑,自有风情丝般迷了他的眼。雷恺咳一声,“不是怕,我总得有点思想准备。”

游月茹但笑不语,给他满上,又轻碰。“你喝醉了么?”雷恺杯子举到唇边,摇头。“早着呢。”

她柔美的笑,不再说话。酒过几旬,桌上桌下全是空瓶。雷恺极有负担的吐了口气,领带和衬衫领口早已扯开来,酒精让他墨黑的眼睛分外灼亮。“醉了醉了,女王有事请吩咐,别这么灌我。”

他话音刚落,游月茹已起身将他拉起来。“你跟我来。”

男洗手间——

除了他们两个没别人。灯光旖旎,外面火爆热涨的气氛隔着门都能听见。雷恺喉咙有些点痒,身体越发的燥热。游月茹将门落锁,回身偏头打量这个面色微醺的男人。

雷恺眉一扬,唇边挂上一抹玩味。这个场景,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一晚极像。游月茹纤细的指尖勾着他松松的领带将他牵到自己身边,艳丽的红唇是诱惑的弧度,眉梢眼角没一处不在重演那一晚的妖娆。

雷恺大手已然环在她腰间,一托把她抱上盥洗台,站在她腿间。“我醉了哦,呆会做了什么别说我没提醒你。”

回应他的是游月茹落在他颈子上的唇……雷恺再不拘束,直接探入她衣内,又扣着她的头欲吻她的唇,被她躲开。他没强求,滚烫的吻从脸颊耳边再到脖颈锁骨。

她穿着一字领的大毛衣,轻轻一拉便滑落露出圆润而单薄的肩头。他剥开她内衣肩带,往下吻去。酒精与女人诱人的体香让他控制不住,把自己狠狠埋进她身体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牵着她的手来到自己下腹处,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之前那么追你都不肯让我碰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主动羊入虎口?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否则我只能跟Eric翻脸,把你吃了。”

游月茹单手攀着他的颈,额头抵着他的肩,眼里复杂的光堪比头顶斑斓的射灯。怎么会感受不到这男人的**,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如此,他那里活像一块热烫的烙铁。而这一次,她已深刻明白这其中的不同。

她其实一点酒都没沾,她喝的全是饮料。雷恺早已察觉,不揭穿罢了。

她幽幽的叹息,“我做不到了。”

“什么?”

“凭良心说,你很好很出色,雷恺,我喜欢你欣赏你,只是没办法和你继续下去。”她此时此刻的心境和那时已有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时她并未那么争气的忘了唐笠安,却可以在雷恺身下辗转承欢。而现在她和他接吻都无法忍受……

她一番话说的平静,雷恺沉默片刻,忽的笑出来。“我就知道是这样,果然你在拿我做实验。”挑起她的下巴,她眼里有很多很多东西惟独没有和他一样的**。

“刚刚我就在想,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把你做到下不了床。”他语意放`荡,眸底却闪烁笑意。游月茹也微微勾起唇,系好他衬衫的扣子,将他的领带重新打了个漂亮的结。

“其实你并不是多爱我。”她跳下盥洗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雷恺“喔”一声,看着领带结有一瞬间的失神。这个结法他不常用,而他身边的女人除了今天的游月茹外,只有一个人曾给他打过这样的结。

那小女孩当时认真的表情不知为何让他记忆深刻……

游月茹从镜中瞥到他片刻的发怔,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力。先前两人交往时他偶尔就会像现在这样,会忽然对着一些很平常的东西陷入思绪神游的状态。哪怕只有一瞬,游月茹也察觉的到。

雷恺兀自摇头,把脑中那小女孩的影子甩开,递给游月茹一块小毛巾,然后靠在那儿点了根烟。“我爱不爱你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真的爱上Eric了,今晚的实验还算有成果。”

这回轮到她失神。雷恺莞尔,“我很想知道Eric什么地方让你陷下去了?总不会是什么斯德哥尔摩效应吧。”

游月茹抿唇苦涩的笑。“说不清楚,也许总会有一个人会让你……失控。”而她许久未失控过了。“雷恺你和我说实话,你接近我难道没一点太子的原因吗?”

雷恺好整以暇在那儿吞云吐雾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呵,一开始是你对我有企图,我不过是配合你罢了。后来么,我承认,有太子的原因,但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以放心。”

他回到这个城市自有他的目的,他并不需太子出手相助,只要到时太子可以处在朋友的立场不插手就够了。

太子对于皇甫家太过重要,只要雷恺的目的不是太子游月茹对他背后那些事并无兴趣。

Part81

之后的几天她从头至尾整理了这数月以来和他相处的点滴,她曾对自己说过,一旦快乐就绝不给悲伤机会。

她不应该胡思乱想,要相信他更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平安夜前夕辛婕把孩子们都叫回老宅聚餐,辛婕的电话亲自打过来,她只有硬着头皮回去。皇甫胤不在,她松了口气,不是怕他,只更乐得自在。席间她并没无特意避开太子的视线,一如往常的坦然。她在这晚接到施夜焰离开之后的第一个电话。

偌大的院子被大雪覆盖,以柔孩子天性,堆了几个大小不一的雪人,看得出来其中一个是游月茹。她蹲在雪人面前握着电话和他说话,话筒里他的声音十分苍茫遥远的感觉。

“施夜焰……”挂断之前,她咬着唇轻唤他的名,而施夜焰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她的下文,他不禁无奈,“说一句想我有这么难吗。”

他说完,那端一片安静,只有信号微弱的滋滋声和浅浅的呼吸刺激着她的耳膜。

“有任何话都要说出来,小茹,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他低沉的嗓音提琴一般好听,游月茹心中有暖意,而眼睛里却是一片酸楚。“……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想了想,“平安夜。”

“那……我等你,到时有话和你说。”

其实她并未想好怎么说,甚至连说什么都不能确定。只单纯的感觉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

忽然一声男人的嗤笑在背后响起,“要说分手了吗?”

游月茹吓了一跳忙捂住话筒回身,太子不知何时堂而皇之的坐在藤椅上。游月茹皱眉匆匆挂断电话,过来跟着坐下。灯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太子是来要她答案的,她深深的呼吸,开门见山。“我想过了,我不想放弃。”

太子笑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难道那天的话我都白说了?”

T城冬季夜晚的温度很低,游月茹穿的不少依然觉得冷。她裹紧大衣挪到太子身边,挽上他的手臂,侧头靠在他肩上寻求温暖。

“和这个家里所有人一样,我最重视你。我知道除了身为长子的责任,你是真的关心我,别的事我愿意听你的,可有些事是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的。”

太子不语,空气中有游月茹身上散出淡淡香气。那是属于女人特有的味道。他记事起很少见过她小女人的娇柔模样,游月茹虽是女人却事事不输男人的聪明与独立,勇敢与担当。

他不是不钦佩的。她让他知道女人不全是辛婕以柔甚至褚妤汐那样需要男人来呵护保护的。可经历过唐笠安的游月茹才终于让他明白外表看上去再坚强洒脱的女人都有值得人心疼的地方。

他是被大家惯坏了的,但这不代表他没半点良知。他皇甫家绝对太子爷的身份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却无法让游月茹真正快乐起来,这让他十分无力。

游月茹见他不说话,抱着他手臂轻轻晃了晃。“这么多年我很累了,我才二十二,总觉得自己都三十二了。不是不想忘了唐笠安重新开始,只是一直没遇到比他更好的。现在我遇到了,你就让我这样放手吗?我不贪心,只是想有个真正疼爱我的男人,这种疼爱不是你和澈能给的,可是他能,我相信他能。”

太子有一瞬间喉咙酸胀的。“所谓的爱情,有那么重要吗?”人们都说爱情如何如何,为何他不觉得?

游月茹微微的笑,“爱情的样子只有经历过的人能明白,我不是要你祝福我,只求你给我一条路,今后的人生,我想为自己活。”

太子久久不语,他们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他其实是愤怒的,游月茹从他绷紧的肌肉就能感受的到。

“你这样做,严重了说是与我为敌,与皇甫家为敌,我和他兵戎相见的那个时候你如何自处?不管我和他谁倒下,你能做到无动于衷?”

游月茹沉默下去,脸埋进他手臂中。

“我永远,永远不想见到有那么一天。没有人是不可代替,没有东西是必须拥有。可是,律——

……

我爱他。”

﹡﹡﹡

施夜焰盯着手机,面无表情,而眸底的缱倦缠绵早已褪去,深谙得令人心悸。那是太子的声音,他怎么可能听不出。一直知道她和太子是认识的,而如今,他是否忽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有人先后毁了他数宗极为重要的大交易,海量海洛因被人掉包成瞬间夺人性命的毒粉,重型军火交货时竟整箱整箱的变成模型玩具,且不提要赔付对方巨额天价违约金,他的信誉度一夜间降为零甚至负数,这对他来说才是最最严重而几乎无法挽回的损失。更有手下得力大将不明原因失踪,生死未卜。施拓辰对他的失望和愤怒可想而知,下令揪出这个作乱的人,否则收回施夜焰在施家所有的权利。而施夜朝……已有蠢蠢欲动想趁机一举吞并他的消息传来。

柏玮调查回来只提到两字:项链。施家保留有一些古老传统的规矩。谁都知道这链子等同于施家焰少命令,等负责人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不是我想怀疑她,Eric,我只是不希望你被一个女人毁了所有。”柏玮这么说时他差点给了他一拳。

施夜焰轻按额角,略显疲惫。

如果是她,那他该怎么办……施夜焰生平第一次,让自己陷入束手无策的两难中。

……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因为过年我回娘家了,事很多好几天没时间写~现在才更~嗷呜,大家表PIA我呀~这章肥哟~~

小茹承认自己的心了,可是太子也有他的难处。他也想小茹好,但他作为皇甫家的太子爷要为整个家族着想的,不能意气用事儿女情长……所以,咳,那个啥你们会理解太子么、、、包括小九那件事也一样……嗷嗷~~

“几年以后”的时刻,不远了,很近很近了……小焰火也会一并到来……让我们的血液沸腾起来吧!~嗷嗷嗷小焰火的名字……还没定下来呢,挠头……

正文四一、恨恨恨恨、

Part82

假装的渐行渐远渐无书,终究敌不过我对你的爱。

﹡﹡﹡

柏玮也觉得很为难。他捏着那几张纸,上面记录的东西足以证明游月茹和皇甫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没开灯的房间,昏暗,沉闷。柏玮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酌自饮。而他平时滴酒不沾。施夜焰把身体埋进宽大的沙发中,上半身陷入一片朦胧的阴影里。他是爱酒的,而此刻任何烈酒咽下去都如白水般无味。

“我说……”柏玮清清嗓子,试图唤起他的注意,“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什么跟你混么?”

“……”

“我知道你记得。”柏玮沉吟片刻,“我换了个方向又去查了她,……我希望你还是原来的Eric,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捆住手脚,女人这种生物……呵。”

有野心的男人在某种程度上最为迷人,而有野心既有头脑有能力的男人在披荆斩棘时的冷酷残忍连同为男人的柏玮都被吸引,移不开目光。施夜焰是天生的强者领导者,具备一切王者应有的条件,睿智,果决,魄力,谨慎,能力,心狠……柏玮愿意帮他打江山,再艰难也不放在眼里。他最不愿看到的是他被女人被感情所击败,难道真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么?

施夜焰接过那几张纸,一页一页的翻看,然后阖上,缓缓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紧紧的,不松开。没表情,没反应。柏玮了解他的,不催不问,只是等。他看着施夜焰饮尽杯中酒,舌尖在口中打了个旋,细细体味那抹辛辣。

“属实吗?”

柏玮点头,“**不离十,但有点奇怪,就好像……有人暗中帮忙似的。”

施夜焰抬手打断他,“那不重要。”

“也对,现在重要的是如果你把她交出去,你父亲不会放过她,不交出去的话,施夜朝不会放过你。”这件事游月茹的嫌疑最大,施家的利益绝对不在施拓辰对儿子们容忍的底线之内。而一旦施夜焰的权利被削掉,施夜朝定会趁机将他杀得片甲不留,施拓辰的态度一定是不作为,施夜朝从而彻底巩固自己的地位,坐稳继承人的位子。

一路和施夜焰打拼过来,柏玮怎会甘愿让一切努力化为泡影。东山再起几乎不可能,艰难险阻根本无法想象。

“不管怎样,我已经做好了跟你从头再来的准备,谁让我是个卖苦力的命呐。”他一番话说得轻松,身子懒散得往沙发里靠过去。施夜焰则玩味的一笑,“算准了我会护着她么?”

柏玮掌心覆在脑门,颇为头疼的样子。“我只知道换成是我,绝对不让小水这么死,要死也得死在我手里,只是忽然什么都没了,啧,不甘心,但你是老板,一切都听你的。”

施夜焰不语,只有眸中暗影攒动……

Part83

没有什么比确定自己的心更快乐。

离平安夜还有三天,她在日历上用红笔画了圈。笔尖在纸上完成一个轮回,轻易而平顺。游月茹在一分一秒的等待中不安而又难以自制的甜蜜着。

因为唐笠安她很怕圣诞,又因为施夜焰,她期盼。幼稚的像个豆蔻年华的女孩,日思夜想与男友重逢的那一刻。她胃口一般却觉得自己胖了些,脸色也是越来越好。

连以柔都看出来她的不同,“姐,你怎么了?”她捧着甜点趴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她。游月茹难掩笑颜,“我恋爱了啊。”

这让以柔更奇怪,咬着小勺问,“你不是经常恋爱么……”

游月茹但笑不语,捏捏妹妹粉嫩的小脸蛋。以柔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只要身边的人快乐她就快乐。笑嘻嘻的切下一大块蛋糕递到游月茹面前,“是谁那么有本事降的了你呀?”

不知是这甜腻的味道太冲还是什么,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游月茹捂着唇跑进卫生间干呕起来。她没多想,这些天常常会这样。以柔照例倒了杯温水给她,坐在那儿暧昧的眨眼,“我猜你会奉子成婚,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