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认识了。”顿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眉眼露出笑纹,“高中毕业一心想要考上你所待的学校,填志愿的时候被老爸给改了,一定要把我弄到外省,当时还伤心了很久。”

路少珩听着他的回忆,笑不出来,这样的开头,可真让人…

他们也交心过很长一段时间,和无数朋友那样,渐渐联系少了,感情也淡了不少…可再次见面,熟悉感却不会减少。

路少珩盯了一眼眼睛都不眨的梁浩,那人还真“幸不辱命”。

“想打我一顿?”路少珩一直都觉得,在某些时候自己或许挺欠扁,对于这些回忆,他还真谈不上感动,有的只是算计着卓翼庭只是知道了那件事而已。

卓翼庭摆弄着手中拿着的酒杯,“如果我将这杯酒倒在你脸上,你猜,结果会如何?”

卓翼庭一定不知道,路少珩心理有一点犯贱的兴奋感。既然卓翼庭如此表现,也就是那个人和卓翼庭摊牌了。无论是谁,对于“她不爱你,她爱的人是我”都有着说不出的愉悦,哪怕不喜欢,也至少能从别人围着自己转的过程体现自己的魅力或者价值。

“你不会。”笃定的语气。

如果卓翼庭真要和他闹翻,不会选择在这样的场合。

真是自信得让人讨厌。

“这可说不定。”卓翼庭将酒杯举得老高,仔细观察着路少珩的表情。

梁浩健步如飞的走过来,“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让兄弟也听听。”连说,一把将卓翼庭的手按下来。

“正好,我喝得有点多了,先走了。”说完也不管他们两个人是什么表情,拿着外套走出门。

哼笑了一声,刚才的一幕,真是傻得可以。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副摸样,竟然学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看来自己果真不怎么正常。

开车回自己的公寓,只是开到一半,隐隐绝对不对劲,立即打方向盘回去。回到路家别墅,刚进门,就听到院子里父亲的声音。

“那个孩子,真的回来了?”语气有着不确定。

“你确定真是他?”

“你当年见过,只有靠你去看看了。你当年说像他的母亲…”

“麻烦你了。”

路少珩又转身离去,听到别人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很不喜欢。

☆、第二十七川

回去一趟,又倒转,一直做着这种无用功,好像最近一直都干着这样的事,自己还真的就乐此不彼了不成?人一旦不平,情绪就会开始波动,自然去找那个让他产生情绪波动的人了。于是,当路少珩开车到黎婳所住的公寓时,像傻子一样站在门口按门铃外加等了半个小时之后,这种烦躁的情绪开始升温。无论平时外表装得多沉稳,多会隐忍,在这一刻,也难隐藏他的真实情绪。就像有些人,他还真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让他等的份,没有他等别人的份。还真别去判断这种想法的对错,大概一直过着别人仰望的生活,体内出现这种劣根性的想法,自然不足为奇了。

吸了一支烟,将烟头直接扔下后,这才大踏步离开。

倒不是因为空虚寂寞恨了,这一刻,他还真得“一定”找到那个女人不可,否则,他之前的那些愚蠢行为,似乎都变成了一场空,没有任何价值。

带着点可笑的想法,开车又离开,偏偏固执的又不打电话。别扭得要死的男人。

黎婳也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只是穿梭在这群人中,能让自己变得空洞,并非什么都不想的空洞,简单点,是不用想着自己。“魅力”似乎一向如此,只是她以前一直没有发现这里的风景。高歌热舞,每个人都在宣泄着自己的不满。也不管什么灵魂是否低贱,有人不管人和人是否公平。

而且,她还发现了更多有趣的事。

比如,坐在她身边不远处的那个女孩,絮絮叨叨的讲述了半天她的人生遭遇,堪称现实的小说题材。女孩住在很穷的乡下,很穷很穷,一定要靠学习才能离开那里。有一天,女孩真的努力走出了那座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大山,出了很穷的地方。在那所号称全市最好的学校里,遇到了一个男孩。男孩对她很好,女孩把男孩当做今生上帝赐给她的礼物。自然而然,男孩女孩相爱了。然后吵架,再和好。再然后,男孩出了什么事,女孩用自己的身体去救男孩。男孩去却失踪了,女孩便堕落了。

听到这样的悲剧,需要给予什么安慰?

不需要,你只需要将你更惨的遭遇说给她听,让她知道,她不是最惨,有你垫背。自然而然就好过多了,刚好,女孩认识的那个朋友就是这么做的。

于是在证明了自己不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之后,没事了,反正会有比自己更惨的人存在。

黎婳笑了笑,我们很多时候,似乎都在用对比的方式,证明自己还不够惨。

不过黎婳印象最深的是一个短发女生的“哭个什么啊,一点事都不想活了,你又没有缺胳膊断腿,你父母没有把你生的畸形,他们怎么就对不起你了?”,也对,当你对别人的期待降低之后,就不会失望

。至少,父母给了健全的你,还去奢求些什么?

不过,大概大多人都觉得自己是不幸的吧,用着不同的方式寻找这种不幸带来的不平,一步步走向另一个极端。

那她自己,又在寻找着什么?

她站起身,不害怕去寻找什么,害怕的竟然是什么都不想寻找。

依旧高歌热舞,她要走出去的时候发现,和她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站在门口,顿了下,原来其实本来就是一样,是因为你脑海里的观念让他们变得不一样了。你是快乐的,自然觉得这些人是积极的,你是悲观的,自然也会把这些人看成是堕落的。世界一直是一个样子,不一样的始终是你自己而已。

某些东西,在她脑海里,像突然炸开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不愿意去接受那些不完美。可那些不完美,其实一直存在着,一直都在。

她走出去的时候,路少珩的车已经停留在那里,她没有看见,不等于另一个人没有看见她。事实上,另一个人早已看见她了,不过看到她那失去灵魂似的摸样,不愿意露脸。她只顿了下,他的车已经开了过来。她的视线恰好对上他,都什么都没有想,好像也确实没有想什么东西。

她拉开门,坐了进去。

靠在椅子上,她感觉自己的丝路从未这么的清醒过。父母离婚后,所有的亲戚,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好像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为什么理所当然?一个小姨无意中说着笑话时开口,很久以前,她们一起去买“踩踩裤”,那时候那种裤子很是流行,至少在她们那个年代,黎谋远让妻子跟她们几个一起去买,杨蔚然就推脱,一定不要去买,那多贵。最后,杨蔚然还是没有去买,黎谋远就很不高兴。

还有一次,杨蔚然闹了很大一个笑话,她穿着解放鞋去参加别人的婚礼,被两个小女孩拦住,说她穿得太差了,不肯让让她去坐席。

那时候,他们的家境,也很不错了,但母亲似乎一直奉行着节约,一直到现在,似乎才没有节约到底。

黎婳扶着自己的额头,是太过希望自己的家庭幸福美满了,选择性的去记住那些关于美好和谐的画面,将那些残缺可抛到脑后。所以,只肯接受,父母婚姻的失败,是那个年轻美貌女人的过错,不肯去承认,其实他们的婚姻早已经出现了裂痕。老人们常说,夫妻将就着也就过了一辈子,于是自己也这么想了,为了孩子,所以他们也该这样将就着过一辈子,不该离婚,不该让自己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不该让自己过着冷暖自知的生活。

在埋怨父母给自己不够时,却从不去想,凭什么他们就得为了你将就一辈子。

总是埋怨父母这里那里做不好的时候,却不曾埋怨过

孩子,凭什么就要为了你而放弃寻找幸福的可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却总愿意去理解自己,排斥他人。

她还记得,外婆死前抓着她的手,“婳婳,别去怪谁,没有谁绝对的没有错,过好你自己。”

只有在那个老人那里,才有了父母亲结合的完整版。母亲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初中毕业。父亲是当时的大学生,工作在外公的公司,被外公看中。父亲一直不同意那一门亲,但爷爷奶奶那边似乎挺看中。后来有了黎婳,自然便将就着过。虽然外公给予了父亲很大的帮助,但父亲的成功也确实是靠他自己,这一点谁也不能不该去否认。

大概在她念初中的时候,父亲就和母亲提出过离婚,给母亲提供多套房子,无数现金。但母亲拒绝了,不肯离婚,拖都要拖死父亲。于是,不了了之。然后父亲要求,至少在黎婳面前,表现和睦一点,不要影响她的情绪。

将那些残缺与美满凑合到一起,才算真实的生活,不过我们都选择性的偏向于美满罢了。

黎婳看着自己的手。

凭什么去责怪父母不够爱自己?

为什么从不曾责怪自己对父母关心不够?如果她能对父母关心够,应该早就能发现父母的裂痕,应该早就知道他们的价值观一直都不同,父亲喜欢奋斗过出人头地的生活,母亲要的只是安稳。

一滴泪落在手心,只会去向父母索取爱和温暖,却从不会去想,自己有没有对他们有过子女应该有的关爱。

只知道索取,不知道付出,最后只剩下无休止的埋怨。

这就是她自己,一个自私,虚伪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黎婳父母的过往我用了我一个稍微远房舅舅的真实事,现在那个舅舅和舅娘过得很好,以前的舅娘跟着他们的儿子。离婚的时候,男方给了女方几套房子和十多万现金,在他们儿子结婚之后,才正式离的婚。去年过年走亲戚的时候,他们一桌子人在打牌,那个舅舅在吸烟,舅娘让他不吸烟就让他打牌。我妈后来笑说,再怎么说后面这个舅娘不好,可这个舅舅就服她管。

其实我自己无法去评价那个舅舅是好还是不好,人很孝顺,对我妈这几个妹妹都很好,不过确实是还没有离婚就和现在这个舅娘在一起是事实,这也不容否认。听我妈的一些话,能感觉,舅舅和以前那个舅娘感情不深,观念上很大差别,最大的就是舅娘不爱整理自己,节约得出奇。之所以想这样写出来,是我一个好朋友,也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原因其实很简单,那个男的嫌弃她高中和大学没有什么改变,现在不够时尚什么的。

我就很难理解,为什么在一对情侣在一起很长时间中,女方越来越痴情,把那个男的当做生命的一部分,而那个男的却觉得生活越来越淡,想着分开了。

人在爱别人的时候,还是多爱自己一些,你把什么都花费在他身上,让他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帅气时,也许他就会嫌弃起现在的你了。

一定不要忘记对自己好,让自己变得更自信更美丽。

ps:这一章很是无趣,晚上还有一更,那一章应该是大家期待的重头戏。

☆、第二十八川

对于黎婳的自我反省,显然另一个人没有这么好心情去体谅她此刻的“如梦初醒”,每个人只会想到自己的难处,放大自己的不愉快。至于别人的不爽,那得等自己调理好自己的心情,并且有空的情况下才适当的“善解人意”。很明显,路少珩现在两者都没有。这个女人,浪费了他不少时间,按金钱来计算,也算无价了,可偏偏她没有一点自觉性。从他来找她第一次开始,一切都失控了一般。这段时间,他所过的生活,连他都不敢相信。萎靡,无趣,甚至,他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平衡自己的不正常。最关键的还是,他什么都没有得到。在他心中,付出和得到不对等,于是心理自然的烦躁,这样的烦躁,来源于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可她,此刻只会露出这无辜的脸庞,好像他欠了她似的。

一直到车开出老远,她才从自己的意念中走回来,看着周边有些陌生的环境,“去哪里?”她的脸上,尽是迷茫。

“不觉得晚了吗?”他一直盯着远方,吝啬于分给她半点眼光。

她扯着他的袖子,“送我回去。”

“我可没有强迫你。”

的确如此,是她主动上了他的车,至于什么原因,不用去探究了,反正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她蹙眉,盯着他,吞了吞口水,不解其意。

“我和乐意探讨一下昨天那个话题。”他终于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笑意…还有难以察觉的邪魅,一瞬间让她紧张起来,就好像他会做什么对她很不利的事。

她下意识的靠向车窗,哪怕只离他远了那么一点,似乎也因此安全了。

昨天的话题…她现在才开始回忆他们昨天说过了什么。他现在的他和她眼中的他,似乎不能重合在一起。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绅士并且稳重的男人,从不曾将他与那些富家公子的极品事结合在一起,这一刻,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点危险,让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幼稚,凭什么就以为他不一样了?

苏絮说男人本质上都一样。

她咬咬唇,下意识的发抖。

路少珩盯了一眼,她不停发抖的腿,在害怕,露出的笑意也不知道是轻蔑还是不屑,总之让人不舒服。

“想起了?”他轻睨她,看上去很有兴趣谈论这个。

她看着他不说话。

那点骄傲与自尊,从他散发出强硬的气场开始,迅速微小起来。她还真是一个胆小鬼,敌强她就能弱,怪不得任何人。

她还是看着他,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

路少珩抿了下唇,对她这副摸样,带着说不出的不爽。看吧就是

这样,明明是她搞出来的事,现在又这副摸样,好像一切都是别人弄出来的事件,就她一个人无辜。他甚至想到,卓翼庭为什么对她念念不忘,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她。明明一切由她而起,卓翼庭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个和卓翼庭认识多年的好友。为什么她是当局者,却可以做到置身事外,却让他自己跟个傻子似的,学别人争风吃醋,她凭什么可以这样?

他还第一次做那样的事,可没有赢了的快感,因为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不是那个胜利者。他看着她,看不清她内心在想什么。于是无限的联想。她会不会觉得很爽,有两个男人为她这般,是不是像看傻子一样看待他和卓翼庭,然后站在一边冷笑。

她每次面对他都是这副冷面孔,那她在卓翼庭面前是什么样子?娇羞异常?楚楚可怜?

既然如此,她为什么给予他这般疏离?

所有的不满向他袭来,并非醉酒。他知道自己没有醉,那几杯酒,还真不在话下。到底什么让他体内突的一下燃了起来?

车突然停下了,在某个阴暗处。

黎婳流在冷汗,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像要杀人一般。

“默认是代表想好了怎么报答我?”路少珩看着她,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就看着她挣扎。

她一双眼睛就看着他,有那么点怒意。

“喝酒了。”他笑了下,十分的诡异。

“我没喝。”她今天只顾听别人的故事了,当一个真正的局外人去了,还真没有沾一滴酒。

很好,“我说的是我。”

酒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一切坏事就有理由可言,喝酒误事,这个事可以是多种多样。她扯他的手,扯不掉。

“这是公路边。”她几乎咬牙切齿。

“然后?”他欺身过来,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的脸就放大在她眼前,车并没有打开灯,夜色应该很迷蒙,可他的轮廓如此清晰。推他,推不开,还能听到他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的自不量力。

她抖得更加厉害。

而他的手,却已经不规则的从她胸口摸进去,她伸出手,想给他一个耳光,可他立即抓住,凶狠的扯掉她的衣服,不留一点余地,“你可以叫。”

“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手也僵硬起来。

他闷哼了一声,“这种报答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她的手捏成拳头,像把自己的尊严一点一点放走,她自己提出来的,卖掉她自己吗?泪水就这样汹涌而至。

不过对于男人,他喜欢把泪水当成妥协。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是,如果这样能让他自己平衡,他很愿意这样做下去。迷蒙的夜,也可以成为最佳的调色剂。触碰到她灼热肌肤的手不停滑动,柔软的触觉,让他有那么点怀念了。哪怕上一次,是很久以前,可身体的怀念一旦打开,中间的时间完全可以省略。他记得自己当时的急切,也记得那股激情如何在体内翻腾。脑海里那点坏念头,结合手上的动作,让他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他从自己的位置快速移到她面前,狭窄的空间,让她反抗不了,他吻上她的唇,连同那些咸咸的液体一起接纳。手却牵制着她的手,不让她有任何动弹的可能。无力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这种委屈感,让她的泪水更多。

他用膝盖,分开她腿,让她后悔死今天穿的裙子。

她全身抖得更厉害了,哭出了声,身体软软的,似乎连动弹都不可能了。

他也不抓她的手了,就用手抱着她,在她耳边低语,“可以哭大声点,让人来看个够。”

坏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坏人也不是没有当过,会伪装一点而已,他管那叫有素质,毕竟要比一般人多忍耐一点不是?

她张嘴就想咬他,没有得手,因为他向后靠了下,可他的膝盖可没有停下动作,在她腿间不停的挤压。

混蛋。

她衣衫尽毁,他却依旧衣冠楚楚,强烈的不安和不平,让她抓起他的手就开始咬。她很用力,路少珩却没有因这点痛而清醒。

“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大反应。

男人都一样贱,认为女人只有第一次才珍贵,才值得男人去珍惜,好像除了那一层膜,女人就应该什么都不在意了一般。

很好,他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甩开她的手,不理会她还在大口的喘气,一手将她裙下的底裤一拉,褪下自己的裤子便迎了上去。

女人尖叫了一下。

他的脸发烫,是有点猛,谁让她又咬他又哭的。

双手捏着她的肩膀,“不许哭。”

她歪过脸不看他,咬着唇,手也在发抖。

他□缓缓退出,“这样可以吗?”低低的询问她,不过她没有说话,因为不领情。

既然沉默,那代表…喜欢吧,反正没有反对。

又缓缓进去,不过这次没有遗漏掉灰黑中她脸部的近况。

反复试了几次,确定她能适应之后,才开始进到底,动作越来越快,肌肤间互相碰撞而形成的声响在车内反复进行着。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

带着哭腔,“疼…”

他不解,却用力更加激烈的碰撞起来,她的手更用力的抓向他后背,巨大的激烈席卷而来,她的哭声则更大了。

在她嗯嗯的哭腔中,他略微低吼之后…她用脚踢他的脸,反正近,“痛。”

泪还挂在脸上,让他狐疑的看着她。

她则歪过脸,他则抓住那只罪魁祸首的脚,倒没生气,“哪里?”

还是认命的指了指。

原来是他的皮带,随着他的动作,款在她的大腿处,不停的…他还觉得那声音响起增加了他的yu望…

捉住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间缠住,“这次来个不痛的…”

作者有话要说:H无能,将就一下下…感觉自己怎么都写不出来,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