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波不动的扔了手里的孤本,下了炕去了东间。

小花见景王的样子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这一连串的举动串联起来就能看出他似乎有点生气了。

他到底在气什么啊?!

难不成我惹到他了?小花努力思索自己哪里犯到景王忌讳什么的了,可怎么也想不出来。跟到东间去,就见景王坐在床头,幽幽的看着她。

小花觉得有点小委屈,又不想惹了这个脾气怪的男人生气,靠近了些去。

“殿下,是婢妾哪儿做的不好吗?”

听到这话,景王侧开脸,这下连看都不看小花一眼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小花的胆子大了许多。见景王无缘无故连闹了两日的脾气,她心里也有点火火的,又不能发泄出来,只能僵着脸,爬到拔步床里面的位置躺下。

想了想,更是气闷,遂给了景王一个脊梁。

好吧,这下两个人都气了。

见到小花那意味明显的脊梁,景王愣了愣,有点不明白她怎么生气了。遂把刚才的情形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才得出是她生气是因为他。

这个小花儿,胆子真大!

景王更气闷了,躺了下来,也给小花一个脊梁。

其实给了景王一个脊梁之后,小花就有些后悔了,暗在心中说自己不够谨慎。怎么能因为景王这些日子不明显的态度,而恃宠若娇起来。他是殿下,是夫主啊,她应该紧抱他的大腿才是。

可是心里就是觉得委屈极了,怎么办?

这会儿,脑袋倒是清楚了些,她小意往后靠了靠,碰到景王的脊梁。

心中一愣,知道他似乎更气了。

喟叹了一口气,她抹抹自己的脸,转过身,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殿下,都是婢妾不好,惹您生气了。”

罢了罢了,小夫人本就是要好好巴着景王殿下才是正道,甭管到底是谁无理取闹,先道歉示软再说。

软软糯糯的声音传过来,景王的脊背一僵。

这句话出了口,后面的话就更好说了。反正面子都已经不要了,就没什么为难的了吧。

小花并不怎么会与人道歉求得原谅啥的,于是她只能用上辈子不小心惹怒四少爷后用的手段。

她在景王的脊背上磨磨蹭蹭,轻摇着,撒娇道:“殿下,您就原谅婢妾吧。”

爱娇的小口气,让僵着脸的景王心里一酥。有点小满意,可一想到那件衣裳还有昨晚儿的‘被压’,景王立马又陷入森森的郁闷当中。

景王那点微末的动摇,小花自是感觉到了,毕竟两人紧贴着一点点细微的动作都能感受出来。她打蛇顺杆子爬,缠了上去,小心翼翼的翻山越岭,翻到景王前面的位置那处。

见景王一动不动,也不阻止她,小胆子更大了,爬进他怀里。

“殿下,你惩治婢妾吧,以后再也不敢了。”边说,还边把景王的手拉至自己俏臀上,并可怜兮兮道:“你打婢妾吧。”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情形,一个娇娇小美人儿,窝在怀里小意撒娇,还做任由惩治的样子。尤其这惩治还极为香艳,景王这个笨拙的怎么受得了这个。

脸色还是未变,但是眼神却是深了又深。手上也是不由自主的在其上磨蹭了下,又捏了一把。

景王这种表现让小花心中大定,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

其实小花还是挺了解男人这种生物的。

男人啊,你别看平他日里表面上装的再过正经、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一旦战场转移到床上就没那么好了。小意奉承,娇怯柔弱的撒撒娇,小手段动用两下,很多事情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然前提是男人愿意接你的招。

见景王接了招,小花心下大定。

此次景王生气,小花虽觉得有些冤枉,但也是收获不小的,至少是知道了怎么对付景王这种怪脾气的男人。以后就算自己哪日真的犯了错,也好‘求得原谅’。

“那殿下的意思就是原谅婢妾了呗。”自说自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还能自己给事件定性。

见景王不言不语,还没露出什么其他的神色,小花眼睛一闪,继续打蛇顺杆子爬。人磨磨蹭蹭凑到景王脸庞,“那殿下告诉婢妾到底哪儿做错了呗?”

这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以免以后不小心再犯。

景王的脸僵硬得厉害,又思及严蛮子那‘被压论’了。不想理她,只想自己静静,可被这磨人的小花儿这样磨着蹭着,就让他上了火。

他一个翻身而上,把那小花儿压在身下,手脚并用褪了衣裳,简单的亲了两下,就顶了进去。

小花一皱脸,简直想把身上那人打死。

打死肯定是不敢的,只能走迂回路线,自己去掌握主动。

以往几次,她去主动,这人都表现可以接受的,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执拗的厉害,她只要一动就被人用手按了下去。两只手被按着,嘴被人堵着,然后被人大力顶着。

舒服一点没有,下面火辣辣的,心里好憋屈啊,本来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温情一下子退散了,凭增了一股自己还是个玩物的委屈感。

眼泪哗啦一下就出来了。

这可不是平日里被疼爱狠了的那种泪珠,明显就是人哭了。

景王一僵,不再动了,有点手足无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小花儿越哭越狠,景王头都懵了,退了下来,僵着脸坐在一旁。

小花哭了一会儿,抬眼瞄了一下旁边那人。见他脸上还是平静无波,眼里却带了点无措。又见他上身挂着亵衣,下面未着寸缕,那处还直愣愣的竖在那里,顿时让她发出一声像笑又是像哭的复杂声音。

景王垂着头,闷声道:“你不愿,孤王就不做了。”

小花心绪复杂,小心翼翼伸手去拽他,拽一下,没动弹,再拽一下,才动。小花把他拽躺下,人贴了上去,小声说道:“婢妾不是不愿,是、是疼。”

“疼?”这是不解的声音。

“嗯。”小花脸红红的。

想形容一下怎么疼,哪里疼,又不好意思说。

过了一会儿,人被翻了起来,幼细的腿儿直接被扒拉开。

她用手去挡,“殿、殿下、别……”

“孤王看看。”

言语之间,景王已经看到那处了。娇娇嫩嫩的,但上面却红肿的厉害,薄皮上隐隐还有些细微的血丝。

景王有些发愣,脸色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过了会儿,松开手,翻身下了床。

小花囧囧的,又有点怕他生气了,一时心情复杂的伏在那里一动也敢不动。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的脚步声又转了回来。小花动了动,把整个人都藏进被子里,鸵鸟般的把头也藏了起来。

感觉有人在翻她,小花才期期艾艾把红彤彤的小脸儿露了出来,眼睛湿漉漉的,也不敢去看那人。

“殿下……”

景王的动作颇为劲爆,直接把人的腿儿掰开了,手里拿了瓶药膏。小花想说自己来,别人已经用食指沾了些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了上面。

这项经历,对景王来说是刷新了他所有的眼界。妇人那处他从未看过,可看了这朵小花儿的,却觉得她不愧是叫小花儿,长得娇娇嫩嫩像朵小桃花儿,那处也像。

戳了戳,听她‘哎呀’一声,感觉像是痛呼,但又不像。撩头看向她眼,湿漉漉的,水滴滴的……

景王的脸绷得更紧了,那处硬的厉害。

“殿下,婢妾自己来吧……”声音仿佛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荒腔走调。

景王不理,又沾了些药膏抹上去,抹好后,又忍不住的拿手指戳了戳。

小花现在有想死的冲动,明明就是擦个药,为什么感觉变了调。感觉景王把手松开,她迅速把自己龟缩了起来,趁景王去放药,又偷摸把在被子里亵衣裤穿上。

等景王回来,看到的就是被子盖得好好的眼睛紧闭一看就是在装睡的小花儿。

他躺了回去,摸摸她的头发,躺下也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小花悄悄凑了上来,半环住景王的腰。

景王则是心里默念着,自回来后就不在碰触的金刚经……

******

景王府靠西南角有仪卫司。

仪卫司占地颇大,不光有供府中仪卫武将练武训练的场地,在其附近还有一大片院子是供给他们的住处。

单身未婚的自是睡得大通铺,那些个职位高些的也有单间可以居住,地位再高些的有院子,而严蛮子身为府中第一高手,又是景王的师傅,自是有单独的院子可以居住的。

严蛮子已婚,自是带了自己媳妇儿一起住在景王府里,要不然府中也不会流传他家有个河东狮一说。

秦娇娘哄睡了女儿,见那蛮货一直没回房,杵在书房旁边那间屋子也不知道在干啥,便寻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严蛮子便是一哆嗦,赶忙把手里的箱子推回原处。另一只手迅速把几本册子摸样的东西,塞至一旁。

等秦娇娘进屋后,见到的就是五大三粗一脸傻笑样看着她的严蛮子。

“你在干啥?”

严蛮子见媳妇儿眯起眼睛,一脸狐疑样,便心中直抖。他哈哈大笑两声,搔着脑袋,“没啥,没啥。”

“媳妇,闺女睡啦?”边说,他边走了近了去,“走走走,咱们也去歇吧。”

秦娇娘还想去看,被严蛮子一把抱了起来,手下一揉,“媳妇儿,你胸越来越大了。”

这蛮货!

被这一揉,秦娇娘脸泛红晕,心中一酥。

作者有话要说:明知道男人是在打岔,可人已被抱起往房里走,便只能作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啥,尽喜欢看些那些龌蹉物!”秦娇娘拧着严蛮子耳朵不丢,口里啐道。

严蛮子嘿嘿直笑,口上也不答,只拿那毛茸茸的脸凑近媳妇玉颈,边走边亲。一番下来,弄的秦娇娘身心皆酥,手上也松了。

其实这次倒是冤枉严蛮子了,他不过是想着今儿白日的事儿,才来翻弄他那些宝贝,好明日与景王分享的。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和秦娇娘说的,所以只能自己背了个黑锅。

夜已深。

ps:今天要去露天烧烤,跟几个闺蜜一起,爽歪歪。~\(≧▽≦)/~

面面节操已经没啦~~(≧▽≦)请我不要问我节操在哪儿?

三点还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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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4.10

第80章

演武场。

今日不光景王来的早,严蛮子来的也早。

严蛮子可是压抑了一天并一晚上的骚动,今儿一大早就起来早早跑了过来,他的家河东狮还说他今儿个改了性,殊不知他是恶趣味使然。

见比以往早了两刻的景王正站在演武场上练着拳法,严蛮子有着一瞬间的诧异。跟着便想到景王一惯的勤奋,倒也没有想多了。只是有些感叹景王的定力,软玉温香居然都改变不了他的习性。

“殿下,这么早啊。”

严蛮子四处瞅了一下,居然没看到跟屁虫福顺,只是演武场角落站了两个服侍的小太监。他嘿嘿笑着凑上了前,从怀里拿出了几本书来。

“殿下,你看我给你带啥好东西来了。”

景王见严蛮子靠近了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免得误伤了别人,虽说严蛮子武艺高强,十个景王也打他不过,可这是惯性使然。

“这可都是好东西啊,我珍藏已久的,借给你,以后可记着还我啊。”往景王那处递的时候,严蛮子还心疼的龇牙咧嘴,足以见得他有多么在乎这些书了。

景王瞄了一眼封皮,看不出是什么,但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僵着脸没有去接,但心里有些好奇。

严蛮子眼睛老辣,光看景王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足以明白他内心的‘渴望’了。

“嘿、嘿,借你还不要,老牛找我借了几次,我都没借他。”

老牛是景王府中的一名参将,与严蛮子有着很深刻的‘友谊’,严蛮子没成亲之前两人沆瀣一气,经常在一起互通有无。成亲后,即使家有河东狮,也没阻扰两人的友谊,只是严蛮子不再和老牛一起去寻花问柳。

景王昨晚儿可是郁闷了一夜,今日早早就起身走了,此时听到严蛮子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些污言秽语,心中有些烦闷,但又起了些心思。

他望了望角落里站的两名太监,挥了挥手,那两人便无声无息的下去了。

严蛮子一看这种情形,心神领会,笑得猥琐。

“哈,终于开窍啦,来来来,咱们去交流一下。”

说着,就拉着景王走到角落处的一处案几旁,自己拖了个凳子坐下,并让景王也坐。

严蛮子以为景王不会从他的,谁知道人却是跟他走了过来,并且也在一旁坐下了。他惊诧之余,面上笑得更是淫、荡。甚至还替景王遮掩一二,粗声粗气说道:“男人嘛,都好这口儿,不要害羞,脸皮薄了没肉吃。”

脸皮薄了没肉吃,是严蛮子以往没成亲前一向挂在嘴边的话。

他长得五大三粗,又体态健壮,胡子拉碴像似没开化的野人。平日里与牛参将出去寻花问柳逛窑|子,那些个头牌窑姐什么的一开始都不愿意搭理他,只是围着牛参将转。可是他脸皮厚,死皮缠,又出手大方,器|大活好,有些个头牌食之入髓,倒也有几个对他痴心不改的人。

按理说窑姐们都应该喜欢像牛参将那种面白的书生摸样的人,可日子久了,牛参将反而不如严蛮子受欢迎。

牛参将心闷之余大骂那些个妇人没长眼,但这严蛮子每每就用这句话把他堵了个仰倒跌。

与严蛮子的厚脸皮相比,牛参将确实算是脸皮薄的。

景王不是很懂严蛮子说的那些粗话,他眉头半拧着琢磨怎么开口询问。

与景王相熟久了,他能有一丝有异于平日里的死板脸,大家都能感觉出来。感受到景王心里那股‘我有不解我有疑问’的气氛,严蛮子这朵解语花嘿嘿笑着凑近了。

“殿下难不成在男女之事上有疑问?有事儿尽管说,我老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还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

景王僵着脸,沉声说道:“她昨晚儿哭了。”

严蛮子眼中精光大作,脸上的胡子激动的直抖抖。

“谁啊?”

“小花儿。”

“小夫人?”

“嗯。”

景王瞄了严蛮子一样,见他貌似严肃,心中大安。

演武场中有一瞬间的极致安静,又听严蛮子声音响起,“在哪儿哭得啊?”

景王的脸还是那副死样子,但却写满了郁闷了气息?

“床上。”

严蛮子激动的直咂嘴,大力的拍了景王肩膀一下。这多亏景王习武有几年了,要是几年前非把他拍散架不可。可既是如此,景王眉头也忍不住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