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能撅了撅嘴,娇嗔道:“谁让你平时不买给我喝。”说了一句,她便晃了晃身子,被冯至急忙扶住后又挣着手臂说,“我觉得房子在转了。”

冯至忍俊不禁,见宴会已至尾声,他干脆直接告辞,带着醉醺醺的周能回了家。

周能进屋后跌跌撞撞的晃了几步,冯至摸到开光,灯光骤亮,周能伸手挡眼,蹙眉说:“关灯关灯,眼睛痛。”又迷迷糊糊的阖了眼,眼看着就要倒下。

冯至赶紧一把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睡了?”

周能含糊不清嘟囔:“嗯,睡了。”

冯至无奈:“你倒还能回答我,睡得可真香。”

他将周能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才上了二楼拐弯,周能就蹙眉踢起了腿,哼哼着要下地走路。高跟鞋一下被甩到了婴儿房门口,“嘭”的一声将未阖紧的房门撞了开来。

她又猫叫儿似的念道:“鞋子,鞋子。”光脚丫在微弱的光线下熠熠闪耀。

冯至见她叫的可怜,只好将她放下地,扶稳她后才弯腰去拾鞋。周能眯眼看着他,嘀咕道:“我先去睡了。”说着,她便走进了婴儿房,冯至愣了愣,叫了她一声,周能已蒙头倒进了那张巨大的婴儿床。

冯至上前哄她:“宝贝儿,回房里睡。”

周能哼声拒绝,扒着床不愿离开,小礼服敞了开来,将诱人的曲线呈现在了月光下,白皙肌肤溢满香甜,冯至深深一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想了片刻,他便将周能的另一只鞋子脱了下来,又脱了自己的鞋躺了进去。

婴儿床猛地压下了几分,不稳的晃了晃。

周能感觉到自己跌下了高处,不自禁的颤了颤后低叫了一声。冯至捋开她遮颊的长发,俯唇往她脸上亲了一口,低低问:“能能,醉了?”

周能回答:“好像是醉了。”

冯至忍俊不禁,侧压着她说:“那我帮你醒酒。”说着,他已含了周能的唇,将郁香酒气渡进了自己嘴里,勾着周能的舌细细品尝,又捋开她的小外套,轻抚着露在外头的润润肌肤,渐渐往下,隔衣拨弄起了她的浑圆。

冯至蹭在她的胸口压了压,将勾线压深了几分,离了她的唇放她呼吸,又探舌进她的小渠深深舔舐,两手将她的浑圆牢牢挤压。

周能垂眸看他,有些不解他的动作,迷迷糊糊的轻哼了一声,又伸手抹去冯至渡留在她嘴上的水渍。

冯至喘气抬头,又覆上了她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舌,将她吞咽的说不出话。

小胳膊被他从衣袖里捞了出来,冯至抚摸不停,又握住她的手紧紧捏着。少顷他才退出了舌,一下一下的浅啄着周能的唇,意犹未尽又探舌勾勒,沿弧往上舔去,碰了碰周能微颤的长睫。

睫毛有些湿了,周能蹙眉睁眼,咂了两下嘴不自觉的挺了身赶他,娇娇道:“你别压我,重死了。”

冯至笑了笑,稍稍抬起些,又用下巴去蹭周能的胸口,将她逗弄的急哼不停,他才不再隐忍,哄她脱去衣服。

周能乖顺的被他翻来翻去,礼服好不容易脱了半截,冯至手上又用力扯退长裙。

周能颤了颤,冯至凑她耳边小声问:“要不要我爱你?”

周能不理他,昏昏沉沉的挥手去推他的脸。冯至顺势往她手心舔了一口,攥住她的小手捏了捏。

冯至又问:“要不要我爱你?”

周能听不明白,疑惑得看着他,懵懂纯澈如未知事的模样。

周能低叫道:“呀――”又立刻收了声,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

婴儿床晃来晃去,周能如悬在半空,险险的没有落地的实感,晃来晃去更加晕眩,她叫喊不停,只是声音时重时轻,意识朦朦胧胧,以为现实,又以为梦境。

冯至不敢太用力,低低问她:“这样好不好?”

周能迷茫的盯着天花板,又傻乎乎的瞧了他一眼,喉中哼哼唧唧的发着声儿,要哭不哭的模样浇软了冯至的心。

周能终于败下阵来。

婴儿床吱吱呀呀的晃动不停,幅度越来越大,好似随时都会掀翻,支架也变得脆弱不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冯至怕这床真的会塌,他屏气停顿,安抚的摸了摸周能的背,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两人都静了下来,冯至为她渡了会儿呼吸,便支起腿,托着周能的臀跨到了地板上。

这一下,又是进入到了另一个极限。

周能颤颤巍巍的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漂浮在虚境望不见前后左右。

冯至艰难行走,行至走廊,冯至抱着周能贴向了栏杆,让她留了些重量在杆子上。

周能察觉到自己腾空在栏杆上,她害怕得箍紧冯至。

周能酒醒了大半,慌慌的求饶。

冯至厉鬼般攻城略地,火烧城池,将两人融化在烈烈光芒下,汇成一体。

天际褪去暗色时,冯至才罢休,满足的搂着奄奄一息的周能入眠。

鸟虫鸣叫时他便醒了,小心翼翼的收回箍在周能肩上的手,裸着身走去门外打电话,交代孟予一些公事,又说自己今天休息。挂断电话后他重新回到卧室,立在床头细细临摹周能的睡颜,他想不出怎会有眉眼这般好看的姑娘,精致的像是上天用露水雕琢,每一处都沁软怜人。

冯至躺回床上,将周能搂回怀里,又轻轻的去问她的额头。

周能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的掀开眼帘,轻哼一声又重新阖上。冯至将她的长发捋到耳后,贴着她的颊低低道:“老婆,我爱你。”

日夜轮迭,无论月撒澈湖,或者日沐绿竹,冯至都不能不爱她,这个叫周能的小姑娘。

75、番外二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我真勤快~(s3t)这章没有什么完整版不完整版的,大家可别发邮箱哇,千万别误会了,人家是小清新

冯母的番外不写了,貌似大家不爱。番外三,4月20日更新,小世子慢慢长大啦~也是最后一章番外咯~——

许是那夜的酒精起了些小功劳,周能怀孕了。

三月还未褪去棉衣,周能时常发冷,没来月事也未作他想,只当自己身体不佳。她记得高中有一回整整三个月没有来过,周母带着她去看中医,喝了许久的中药才调养好,因此这回她谁都没有告诉,就怕再一次尝到中药的苦。也幸好那几日冯至在帮冯义处理地铁广告的事情,忙得昏天暗地,没有在夜里折腾周能,所以也没有叫他发现,反而给了他一个惊喜。

愚人节这天,周能相约赵尽染逛街。

赵尽染与徐默淡淡的处着,也不给人家准确的答复,周能受人所托,试探问:“染染,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赵尽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从来不好奇这个问题。”她见周能讪笑,便回答说,“我在等自己确定感觉,我不能在糊里糊涂的时候就答应徐默,免得到最后害人害己。”

周能点点头,侧边的鸭脖店飘来一阵香味,平日周能最爱吃这些东西,现下闻到这个味道,却突然一阵反胃。她阖紧嘴忍了忍,脸色都变得青紫了,实在忍不住,她猛地扒住一旁的梧桐树,就地作呕。

赵尽染吓了一跳。

冯至接到电话后想,如果这只是一个愚人节的玩笑,他一定会狠狠报复。撇下公事,他来不及交代一声就匆匆赶去了医院。

赵尽染举着报告向他证明,冯至推开她,疾步朝躺在床上休息的周能走去。

周能仿若奄奄一息,微掀着眼帘有气无力的哭诉:“我难受……”

冯至赶紧拽住她的小手,蹙眉担忧:“哪里难受?”

周能便说头晕无力,还有反胃。

冯至揪了医生出来,医生忙不迭的解释:“她是刚才吐得太大力了,所以这会儿头晕没有力气,反胃是正常的,头几个月都这样,往后就会好了。”

冯至这才放下心,又坐到床边哄她,笑容怎也止不住,若不是弧度有限,早便咧上了眼角了。

只是他开心没多久,便笑不出来了。

周能孕吐严重,闻不得一点儿异味,冯至强迫她办理了休假,将工作转交给了他人,刘安安关切问:“怎么这么早就休产假啊,是不是冯总不让你做事?”

周能摇摇头,旁里飘来一阵香水味,她刚张了嘴准备回答,一时又弯腰呕了起来,公关部众人这才明白,又关心不已的向她介绍起了自己的经验,周能将他们的心意一一收下,被等得不耐烦的冯至催了三个电话,这才匆匆回家了。

冯至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拦下非要前来的冯母,他让徐阿姨请位可靠的月嫂。徐阿姨说:“用不着这么早请,我也能照顾好能能。”

冯至却不放心,总认为专业的月嫂更有经验,也不管周能只是怀孕初期,执拗得让徐阿姨按照吩咐行事。

夜里冯至浅眠,总在半夜醒来,贴近凝端周能半响,确定她无碍后才安心,轻轻吻了吻她重新阖眼,一连半个月,天天如此。

直到那天夜里他实在憋不住了,牵着周能的小手裹住了自己。

耳畔是压抑的低吟,手心滚烫,周能迷迷糊糊的睁了眼,才见冯至正牢牢的盯着自己,又引着自己的手一上一下的抚慰。

冯至低喘道:“宝贝儿,弄醒你了?”周能轻应一声,他又说,“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就行。”

可才说罢,他便忍不住含住了周能的唇,百般咂弄,硬是拢清了周能的意识。

周能闷哼一声,被大舌探进了深处,缠绕许久才得了些**。

冯至依依不舍,连连含弄着她的唇瓣,手上的速度已缓了下来,他见周能羞赧的侧了头,低低笑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现在是不敢进去,要不然,一定把你弄的……”最后几个字音量极低,周能耳根泛了红,羞愤的想要撤回手。

冯至哪里会松开,猛地裹紧了几分,却正中力道,他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促喘着继续动作,又解开周能的睡衣,安抚起了那对绵软。

周能被他吮得没了力气,难堪得咬着唇忍住低吟,冯至早便勘透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此刻探查到了她的颤抖,他低低一笑,说道:“也该让你舒服。”

言罢,他便覆下了唇,含弄起了周能那处。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放过浅吟求饶的周能,让自己释放在了她的手上。

周能婚后才真正见识到了冯至的欲|望,本以为在她怀孕时冯至会有所收敛,谁知不过半个月,他便恢复了原样,虽不曾真正占有,却也将周能折腾得翻来覆去。

只是过程中他小心翼翼,总照顾着周能的感受,事后又总贴心的抱着她去洗漱,不让她双脚下地,耗半分力气,周能也不知如何是好。且这等闺中秘事,她又无法与好姐妹探讨,因此甚为苦恼,有一回她甚至脱口说:“你找别人去吧!”

冯至立时沉了脸,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周能颤了颤,她出口时便后悔了,被冯至瞪了一眼,她立刻咬着被子缩了起来。

冯至没好气的将她揪了出来,脱下周能的睡裤往她臀上狠狠一拍,周能低叫一声,连番告饶,冯至却直接咬了上去,报复似得将周能化成了一滩软泥。

五一时周能回家过节,冯至抛下公事鞍前马后,礼貌的请了周家亲戚吃了一顿,老太太拽住他的手连连拍了几下,直道了三个“好”,又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照顾周能,冯至自然一一应下。

离开酒楼后在街上散步,周能瞧见余诺一远远走来,她顿时立在了原地。

余诺一朝她挥了挥手,喊道:“这么巧啊!”

周能讪笑应声:“我回家呆几天。”

余诺一也是来中隽走亲戚,挽着丈夫的手走近他们,朝冯至颔首示意,聊了几句便抱怨:“我结婚那天你回去的太早了,我都没能好好跟你说上话,结果一回头,你就怀孕了,比我都快!”

周能羞赧垂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四人告别,余诺一走了几十米,又回头凝望周能,心中划过淡淡的涩痛,她想起远在他国的甘宁泉,一时没了逛街的兴致。丈夫贴心的问了几句,她才重拾笑脸,抛却不该有的杂丝,继续朝前走去。

回到南江后姜昊不放心的来了别墅几次,梦里总是他孤苦伶仃的一人枯坐,他担心失去周能这个姐姐,连番叮嘱:“你走路要小心,别喝冷水。”又指着楼梯说,“我看你这个楼梯也危险,你还是换房间住在一楼吧。”

冯至早铁青了脸色,他不喜姜昊关心周能,即使他是周能的弟弟。

姜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哪里探不出冯至的情绪,下回再出现,他便带上了赵琦,冯至这才有了好脸色。

赵琦连连感叹:“先是胡晓霞,再是你,天哪,我们才刚毕业而已啊!”她忍不住摸了摸周能的肚子,问她有没有胎动。

周能摇了摇头:“冯至说没有这么早。”

赵琦奇怪道:“冯总说的?”

周能指向茶几底下的一摞书本,“冯至一直在钻研那些书,他现在已经看到宝宝三岁以后该怎么教育了。”

赵琦有些不可思议,回神后捂嘴猛笑,止也止不住。

夜里冯母打来电话关心,又隐晦的提了提房事,此时周能正裸着身被冯至抱在怀里,听见话筒里溢来的声音,她立时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捶了捶冯至。

冯至往她颊上狠狠一吻,笑着应付了冯母几句,挂断电话后他蹙眉说:“我本来想让你多生几个的,不过看样子,这一个就够了。”

那天他不过脱口了这样一个念头,直到周能生产那日,他才怒恨:就这一个,最好连这一个都没有!

他站在手术台旁,见周能叫得撕心裂肺,好似自己的心被生生扯开了一个口子,他立时吼着喊停,眼前是周能渗汗划泪的脸,他心疼得连骨头都要从血肉里钻出。

最后他被护士赶出了产房,周母骇问:“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能能出事儿了?”她晕了晕,站立不稳。

护士连忙说:“不是不是,您别担心,孕妇生产很顺利,只是痛得厉害,这位先生在里头太闹了,影响生产,所以才被请了出来。”

周母这才回魂,拈着手腕上的佛珠念了几句,又怨怨的瞪了冯至一眼,却也说不出指责他的话。

周能被推出手术室时,天色已暗。冯至顾不得尊老,挤开周母和周父,立在周能身边连连问道:“你怎么样了,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眼中只有周能,浑然未觉啼哭不止的婴儿正被护士递给周母。

周能有气无力的说:“不痛了。”又侧眼寻找,浅笑道,“宝宝。”

冯至这才意识到他已做了父亲,怔了怔,他转头看向周母怀中的婴儿。

冯父和冯母闻讯赶来,带着胡晓霞一起出现在了别墅里。

月嫂照顾的细心周到,周能没有任何不适,宝宝也褪去了丑巴巴的红皮,换上了细白粉嫩的颜色。冯母喜出望外,直叹:“真是和阿至小时候一模一样,连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样子也一个样!”

冯家的第二个小曾孙,冯德远在北京替他取名,叫做冯世安,冯义说这个名字太土气,小名干脆叫小世子。

如此不着调的小名,却被胡晓霞和赵尽染叫顺了口,成日“小世子”三个字挂在嘴边,周能也不自觉的跟着唤了起来。冯至以为周能喜欢,便随了她的意,只是念出“小世子”三个字的时候他颇不是滋味,这分明是古时旁人对世子的尊称,哪有当爹的这样唤儿子。

夜里周能睡不着,偷偷溜去了婴儿房。小世子睡得正香,她趴在床边按了按他软腻腻的脸蛋儿,痴痴得傻笑。

冯至怀里落空,不适的又挥了挥胳膊,却遍寻不到周能的身子,他心下一惊,立刻从梦里醒来,床畔空空如也,他小声喊:“能能,能能!”却无人回应。

他坐起身想了想,猜周能许是饿了,这才缓下心跳,趿着拖鞋下地。

小厨房里没有人影,冯至又喊了几声,睨见婴儿房门口溢来一道月光,他上前将门轻轻一推,便见周能趴睡在婴儿床边,圆润的脸蛋儿像是长不大,小小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冯至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周能迷迷糊糊的掀开眼,见是冯至,便往他怀里钻了钻,咂了两下嘴呢喃:“大哥……”

冯至一怔,突然忆起这是周能初时对他的称呼,也不知今日她为何念了这一声,只是听来却如此悦耳,“大哥”二字软软糯糯,满是依赖的味道。

他将周能放上一旁的**婴儿床,又回卧室抱了被子过来,轻手轻脚的给周能覆上,他按在床沿摇了几下,鬼使神差的低低道:“宝贝儿,睡了。”

念了几句,他便脱了鞋躺了上去,将周能重新搂进怀里,熟悉的满足感沁袭全身,他喟叹呢语:“宝贝儿……”也不知喊的是哪一个“宝贝儿”,小世子安安静静,周能浅浅呼吸。

满室馨香,月华柔覆。一大一小的两张婴儿床沐浴在浅碧色的丛海中,游游荡荡摘星揽月,敛尽夜幕幽幽。

冯至在睡梦中探出手臂,提了提被子,掖实周能那侧,不让一丝风泄进去,只有温温的体香,散在周能侧畔。

76、番外三

小世子近几日陷入了情感危机。

他托腮凝向窗外,盼了一周的太阳好不容易出现了,可他早没了得盼的喜悦。边上有人推他的胳膊,小世子转头看去,对方指了指他的画板问:“你画的是什么?”

小世子垂眸看了一眼,无精打采说:“我女朋友。”

边上那人捏着蜡笔的手抖了抖,在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迹,从橙黄的太阳中间箭穿而过,直达到立的人字形大雁。

小世子侧睨了眼那别出心裁的一笔,重重叹了口气。

梅雨季节刚过,如今日头正好,徐阿姨将晒了一天的被子抱进来,见小世子恹恹的趴在沙发上,她笑道:“爸爸妈妈很快就下班了,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奶奶给你做些点心好不好?”

小世子觉得自己胃口不佳,嘴里淡淡的只有唾液味,他咂了咂嘴,有气无力说:“好吧……”见徐阿姨去翻冰箱,他又忙挺起身喊,“我看见爸爸偷偷藏了好吃的在上面的柜子里!”他肖想已久,只是人矮够不着,也不知里头的是什么宝贝。

徐阿姨走去打开柜子,瞄了一眼奇怪道:“咦,怎么是两本书?”她将两本硬皮书拿了下来,见上头都是些不认识的字,便笑小世子,“哎哟,你要吃这个?”

小世子转了转眼珠,远远就看清了这两本书的外壳,他捂嘴偷笑,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