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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丽卡·邹坐在花园的小亭中,看着初春新开的鲜花,飞舞的蝴蝶,还有那自由的风,自己现在一无所有了,就像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对,邹嘻嘻一笑,当时身上还有几个银币,想一想,应该是十六个吧…

不过,无所谓,水的力量只是弗雷德丽卡的身体所带来的,并不是自己的,现在既然已经失去了,也不用可惜,我的一切只由我的心来决定,只由我的心!

卷风王站在亭边,看着不久将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她的眼中有无奈,也有遗憾,却没有迷惑和伤心,

“你还是不愿意吗?”温和的声音打破了邹的神游,我为什么要愿意?看向卷风的眼睛带着不容怀疑的眼神,弗雷德丽卡·邹寸步不让。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地仁的力量是他们所有的人都无法抗拒的。

轻轻一笑,弗雷德丽卡·邹有点振奋的感觉,是的,没有了力量,我还有头脑,我的力气还可以拉弓射箭,我并不是废人,“我要问亚得利亚几件事,你叫他来。”

卷风王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她的心是何其坚强呀,只是,我的心也不会输给你,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

亚得利亚听说未来的皇后召见,放下手中的工作来到了皇宫,“参见陛下,还有殿下。”他在观察邹的神色,她有没有承认现实呢?

弗雷德丽卡·邹展开了美丽的笑颜,让花园的春色一时黯然,“宰相大人,请问婚礼准备得如何了?”

卷风和亚得利亚都惊讶地看着她,她可是屈服了?

“回禀殿下,因为我海松国上下极盼您成为卷风王尊贵的皇后,因此,日夜进行,想必在十五天后就可以完工了。”她是怎么打算的?

只有十五天了?“那请问各地的旱情可有缓和?”

“据各地所报,因为殿下所祈之雨连下了三天,旱情已经完全解除,各国都在进行春耕了。”亚得利亚不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只好就事论事。

“海松的存食还有多少?”她是不是真想清楚要当海松的皇后了?不然问这些做什么?

“回殿下,因为四位大人所赐粮食均已划拨给原克伦联邦和原天狼地区,所以,也已经不多了。”因为要收买人心,所以只好破费了,反正也来得容易。

“那剩下的存食还能支持多久呢,不会造成粮食短缺吗?”她在为海松担忧吗?

亚得利亚还是恭敬地回答:“这些已在计划当中,春耕在战争时期就已经开始了,还过几天就应该会结束,过了夏季,初秋就可以收割,这些粮食我们都已经备下了。”

其实,她无论是智慧,美貌,力量,还有身份,都是可以让人肃然起敬的,“请殿下不用担心。”只要她真心成为卷风王的皇后,我亚得利亚愿宣誓效忠海松帝国的女主人。

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弗雷德丽卡·邹微微一笑:“辛苦宰相大人了,你可以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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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牵起她的手,卷风王看着那张有点惊慌的脸,她真的愿意吗?

混蛋,趁我没力量时占我的便宜,我会让你好看的,弗雷德丽卡·邹在心中咒骂着,以前并不害怕他的强硬,是因为虽然卷风的先天气术比自己强,水之力又不能用,但如果太过分了,自己还可以用先天气术一拼,只是没有必要,而现在,自己完全是任人宰割,不由得不害怕了。

镇定,镇定,不要让他发现我的想法,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不想结婚,你不要会错意了,我只是想明白我付出这样的代价到底有没有效果!”说着,抽回了自己的手。

卷风王没有继续,以前,她强硬的不仅是心灵,也是力量,所以让自己忍不住有一种想征服的欲望,但现在,她的坚强和她的柔弱却更让自己爱怜,不想勉强她接受自己的爱抚和亲吻。

“在结婚的那天你也会这样拒绝我吗?”实在想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也别想碰我!”心中的怨气一下爆发出来,要不是他自己会这么倒霉吗?(其实也不是他的错吧?)

心,被重重地伤了。卷风王的眉头皱了起来,“现在,我可以不碰你,但是,等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时,我抱你就是天经地义的了,希望你不要忘了。”

“好一个天经地义,我是没有反抗之力的,还不是随你高兴!”邹在讽刺着,“但你不要忘了,我终有一天会恢复力量的。”到时候就要你付出代价!

“那又会是在那一天呢?就算恢复了我也不害怕,你的力量根本不能伤害我,而且,也许你恢复力量的时候,你的心就已经是我的了。”女人的心总是不得不跟随自己的身体,第一个得到自己的人,不,只要是自己朝夕相处的人不管是不是第一个,总是会不自觉地沉沦。

“你做梦,我可不是那种会爱上强迫自己的男人的女人!”弗雷德丽卡·邹冷笑着:“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

“我从不会小看你,只是我也不会小看自己,你会爱上我的,你会心甘情愿的。”卷风王,看着她的眼睛,像是宣誓。

你去死!邹没有讲话,但她的脸色就是这个意思。

第十章 救命稻草

风之飘蓝和木之林白、炎之妖火在房中密谈着,“飘蓝,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那天,族长告诉我们弗雷德丽卡·邹是他的后代时,你好象并不吃惊呀。”

飘蓝犹豫着:“我以前听银龙大姐讲过很多话,她好像对地仁族长很不同,不只是同族的人而已,我当时就有些奇怪,但没想到这个方面,那天,听族长一讲,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银龙大姐也是地仁族长的后代吧?”

“族长的寿命大约有三百年了,银龙可是活了一百岁,她的前面应该至少还有一代人,那就是地仁族长和静水姬的孩子吧?”林白沉吟着。

飘蓝抬起头,看着林白和妖火,“我以前一直有个疑问,就是银龙大姐死得太奇怪了!你们不觉得吗?”

妖火想了想,“你是讲她的寿命太短了吗?”最长寿的普通人也可以活到一百岁的,“是的,而且还不只是这个原因!”飘蓝说着。

林白和妖火看着飘蓝。

“银龙大姐死得太突然,不是吗?”飘蓝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那天,我去银龙大姐的水元素空间时,感觉到了地仁族长的气息,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来,银龙大姐是在与地仁族长见面以后才死去的。这太不正常了。”

“这说明什么呢?总不可能是族长对银龙的死要负责吧?”妖火怎么都不相信,我们可是同一族的人,只有五个,而且,银龙还是地仁的后代。

“可是,你看看,族长是怎么对弗雷德丽卡·邹的,不但趁她失去力量时强迫她和卷风结婚,而且那天,你记不记得,那天他的样子真的很可怕!我还以为我们几个会自相残杀!”飘蓝现在想起那天的地震还是心有余心有余悸。

妖火不做声了,那天的事他也吓到了。

“族长对静水姬的可算是情深意重了,所以才一心想恢复五神帝国,不过,你们听了弗雷德丽卡·邹的话,觉得怎么样?”林白说着。

“好象很有道理,五神王族失去天下不是因为与平民通婚而是因为内族通婚!我们的前辈太过依赖自己的血统带来的好处了。没想到,最后却让五神差点灭族!”妖火点了点头,本来他是很想重建帝国的,但是听了弗雷德丽卡·邹的话后,想了好几天,终于得出了这个结论。

“但是,族长却…”飘蓝看着两人,“他现在可以讲已经不是我们的族长了,现在的族长是弗雷德丽卡·邹,只不过因为她暂时失去了能力,所以才…”林白明白地表示态度。

妖火也讲道:“不过,以我所见,我们三人的先天气术和元素力加起来还是比不上地仁的。”

注意到妖火已经直呼地仁的姓名,飘蓝和林白知道三人的意见已经统一。

“我们不能让弗雷德丽卡·邹就这样嫁给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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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风王的书房中,宰相亚得利亚在向海松的至尊报告北源和塞班的动向,未来的皇后坐在一边,好象一点也不在意。

“北源国和塞班国在下北源国(原平流)边境举行了谈判,但一直在争吵,责备对方在这次战争中的失利。因此不欢而散。”

“以你之见,他们两国要再组成联军已是不可能了?”卷风王深思着,那两个人好像不是这么容易对付过去的。

“以情报所见,确实不太可能,只不过,并不表示他们不会自己单独来攻打。”亚得利亚很清醒,他也不认为北源经和高仓信是容易服输的人。

“春耕就要结束了,相信他们总会有一个来进攻。以我所见应该是北源国!”

“你是讲,因为我国处于北源国两部分领土之间,所以北源经想要把自己的土地连接起来就一定要占领原天狼的中部领土吧?”卷风王笑着说。

“陛下所见正是,我海松国强大的主要是海军,虽然收编了天狼国的水军,但北源经也拥有北源和平流两国的水军,相信他一定会从天狼河来的。”亚得利亚知道自己的君主其实并不象其外表所见只是一个武人而已。

弗雷德丽卡·邹心中冷笑,果然是狼狈为奸,只不过太小看了北源经和高仓信,不过是借时间差和我祈雨成功在民间激起的士气才击败两国联军,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似的,哼,骄兵必败,就让你们吃个大亏吧。她可是绝对不会提醒卷风的。

从亚得利亚的口中知道春耕就要结束了,在婚礼之前,战争就会打起来,自己会有机可趁,但是现在的麻烦是:就算成功逃走了,还是会因为先天气息会被抓回来,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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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邹在沉睡,突然被人惊醒,吓了一跳,以为是卷风王来了,不禁恼怒非常,他打算干什么?结果睁眼一看,却是飘蓝。

“弗雷德丽卡·邹,你想不想逃走?”飘蓝看着还未清醒的人。

什么?邹一下子就精神了。“你可以帮我逃走?”

“我不能让你逃走,你必须自己逃,因为我们不能明着反抗族长,必竟你现在没有任何力量,但是,我可以让你的气不被他发现,让他找不到你。你就可以逃脱成功了。”

“这就够了,我会自己想办法逃走,我担心的就是气息问题。”真是太棒了。

飘蓝笑道,“其实你自己也知道这个方法,你想想看?”

我也知道?邹不由得呆住了,我如果知道不早就逃了?但飘蓝不会信口开河——那么——“对了!是五神草!”以前听地仁讲过,当初他们没发现自己就是因为自己涂了五神草制成的染发剂!

飘蓝从口袋中拿出一瓶染发剂,“这就是由五神草制成的染发剂,你到时候涂上,不但可以改变发色还可以掩盖气息了。”

弗雷德丽卡·邹千恩万谢地接过了瓶子,这可是自己的救命草呀!

“谢谢你,飘蓝,不过,你不是很喜欢卷风,一直想让他和我结婚吗?”

“我还是想你和他结婚呀,但是,总要你自愿才成吧?这样对卷风并不好,以你的性格,哪天恢复了力量就是卷风伤心的时候了。”飘蓝必竟算是邹的老师呀。

那倒也是,邹心中恶毒地想着,真的到了那一步,我决对让他下地狱!

“不过,弗雷德丽卡·邹,我觉得卷风真的很喜欢你,而且也很适合你,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呢?”飘蓝看着邹的脸,知道她在骂卷风,所以忍不住为他讲几句好话。

“我和他本来关系还不错,要不是他看了我的舞,又受你们的影响,也不会突然非要娶我,这样的理由我会相信吗?我会把他放在心上吗?”邹很明确地认为,卷风只是一时兴趣而已,他本就是清心寡欲之人,只要自己离开了,总有一天,他还是会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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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北源国发动了对海松的战役,史称天狼河之战。

天狼河,起源于北源国北部山脉,游经北源、原天狼、原克伦以及原平流四个国家,其支流遍布大陆,乃是大陆第一大河,现在它所经过的国家已经变成了上下北源国和海松国、塞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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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天城

几乎所有的海松国重臣都没有留在亚速湾,而在来到了这儿,因为他们的卷风王和宰相都在礼天城的皇宫中讨论北源国对海松即将发动的战争。

“陛下,天狼河从上北源国发源,经狼风城进入原克伦亚拉萨城,然后进入礼天城,顺流而下到达现下北源国,以我所见,北源经如果要攻打我国,最可能的方法就是从上北源国的狼风,和下北源国双面出击,所以,我军也要分兵两路对抗才行。”

卷风王看了看金发的臣子,说道:“亚得利亚,以我来看,北源经不会这样做的。”

周围的大臣们一惊,除了宰相和书记官以外,他们所有的人都认为卷风王只是气术值得他们佩服,至于谋略则推宰相大人,现在看来,好象不仅如此呀。

“上北源国虽也是位于天狼河流域,但是其河水经常冰封,水军虽强却不适应在河水湍急的中游作战,北源经肯定是明白这一点才会急于图谋平流,现在平流水军已在他的控制之下,他当然会以此军为主力,而且,不论胜败,都可以借以削弱原平流贵族在军中的势力,因此,北源经肯定会只以平流国的水军来进攻,而令上北源国的水军佯动诱敌,吸引我们的注意!”

众位大臣频频点头,我们的卷风王真是文武双全呀!

“那么,依陛下的意思,我们就不用在亚拉萨城多布兵力,而应全力对抗下北源国的军队了。”亚得利亚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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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狼河上,春天的冷风吹得银白色的牙旗猎猎作响,三千艘战船载着三十万人的水军不断地前进,

“陛下,离海松国边境只有二百里水路了。”已成为书记官的海林向北源皇太子陛下禀告着。

北源经拉了拉披风,好强的河风呀,“海松国的水军动向如何?”

“我上北源国的水军已经作出向亚拉萨城进发的姿态,但是,海松人没有什么反应,并没有从礼天城调回军队!”

“意思就是海松的卷风王没有上这个当呢?”北源经笑了笑,无所谓,这只是宴会前的开胃小菜而已,大餐还在后头。

“是的,很可惜,陛下。”海林觉得海松人不简单呀,上回没赢可以讲是输给了时间和士气,而这次的诱敌之计没有成功就是被人看穿了我方的意图!

第十一章 风向何方

礼天城的港口,近四千艘的战舰四十万人整装待发,黑底的卷云旗一眼看去望不到边,仿佛连太阳的光芒都被遮住,其中的五分之三是由天狼的水军组成,毕竟天狼水军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就算天狼国已经灭亡,但是其留下的实力依旧是实力。

卷风王黑色的眼睛里映着自己黑色的军旗,今天,他就要率领这支军队去迎战下北源国的袭击了。

“陛下,据探子所报,北源经带领了三十万人的军队,和我国相比较,实力是较弱的,但是我军的主力天狼军毕竟是新败之国的遗军,士气可能不高。而北源经对平流的统治已经巩固了一年,虽然不像上北源国军队一样对其完全效忠,但在战争中必竟是同心同德,所以,还请陛下小心!”亚得利亚提出了忠谏,虽然开战前说出不利的进言是要担风险的,但是,对卷风王,不用担心!

“亚得利亚,我明白的,不过,我要你准备的东西各船都备齐了吗?”

“回禀陛下,一切已经按您的吩咐办好了。”亚得利亚其实在心中很好奇,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不过是些沙子和黄豆?只是,他很守臣下的本份,没有开口询问。

“还有,亚得利亚,高仓那边有没有动静?”

“没有,陛下,请您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监视高仓的海军了。而且,您留我在礼天城,不就是为了对塞班国防一手吗?”亚得利亚金色的头发被河风吹得轻扬。

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卷风王看了一眼自己的肱股之臣,“那就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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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游吹来的强风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猛,下北源国的水军逆风而上十分辛苦。

“陛下,风向对我们不利呀,海松国的水军顺流而下,其势必然凶猛,这…”海林担心地说着。

“没关系,我倒希望风还要强一些才好,海林,按现在的速度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和海松军相遇?”北源经笑着说。

“嗯,应该在是在四个时辰以后,明天凌晨!”在心里算了算,海林回答。

“不行,马上加派人手,加快船速,一定要在今晚与海松军相遇!”北源经马上下令。

“是。”没有明白主人真正意思的海林还是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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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卷风王的座船上,船的主人正在皱着眉看着飞速前进的军队,太快了,“肯内利,以现在的速度什么时候会遇到下北源国的水军?”

“陛下,应该就快了,是凌晨。”随军出征的书记官恭敬地回答,现在离天亮只有二个时辰不到了。

“减慢船速,反正只要是白天和北源国开战就行。”

“可是,陛下,现在的风太烈了,根本停不下来,如果下帆反而会让船而去控制。”

肯内利为难地说,这样的风并不常见呀,

“不行,无论如何要慢下来,你去想办法!”卷风王毫不客气地向肯内利下任务。

肯内利有点瞠目,是谁说卷风王很好侍候的?

正当肯内利绞尽脑汁想办法时,在船杆上的探子,叫倒:“不好了,北源国的军队出现了。”

什么?卷风王和肯内利不由得大吃一惊,怎么这样快?

肯内利正要为自己的错误向国王请罪,卷风王一摆手,“准备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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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源经看着海松的水军,开始时虽有点乱,但是马上就镇定下来开始在波汹涌的水面上布阵,卷风王还不错呀,临事不乱!可是,有点晚了。

“上半帆,控制好船,全军成锥形三角向海松军冲击,一定要穿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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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风看到北源经摆出的队形就知道他打算中央突破,他是想占领上风处吧!没这么便宜的事!

“全军成多层链状布阵!不能让敌人冲到我们背后!”

海松军迅速行动起来,但是,由于大风,并且没料到这么快遇上北源军,他们只能一边向前冲,一边调整队形。于是,早有准备的北源军有了可趁之机!

“冲过去,一定要冲过去,对向下冲的海松船没必要理,只要管挡路的船!”

双方的军队都在努力实现最高领导的命令,一时间,箭矢在空中飞来飞去,喊杀声直冲云宵,惊碎了天地的好梦,其实北源国的船队在大风中要前进也很困难,但有了老天的相帮,再加上出其不意,使海松军队不断地冲向他们的身后,由于在夜晚军队之间不易辨识,北源军好像开始走向初步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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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北源经的第一梯队终于来到了海松军的背后,海松军队有了被前后夹击的危险。

卷风当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咬了咬牙,对一脸担心的肯内利下令:“让军队分向两侧,放他们过去!然后,趁他们掉头时,我们也掉头攻击他们的尾部!”

肯内利心里明白,是的,只有这样,就算他们占领了上风处,由于会和我们一样受困于强风,花在掉头上的时间一定要比我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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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北源国的剩下的军队在几乎没有抵抗的情况下接收了海松军原来的地盘,但是,他们没有高兴太久,因为在身后的海松军比他们抢先一步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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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天城,皇宫,宰相亚得利亚在天亮前就来到宫里向未来的皇后问安,然后再回府开始处理政务,唉,如果弗雷德丽卡·邹能在卷风王不在的时候秉政,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现在连肯内利都不在身边,自己真是劳碌命呀!好困!

依照海松宫廷礼仪早早被迫起床的人,一边由侍女扶着,走向正殿,一边闭着眼睛睡觉。(这可是她从小练就的绝技,从四岁起父亲就带着她早晨六点前晨起跑步、跳绳、跳远,当时的家在四楼,她可是闭着眼睛让爸爸给她穿好衣,然后背下楼,当然这期间一直在睡,到了一楼实在没办法了,她就一边跑步一边睡,哼哼,现在还有人扶,小意思!)

来到殿上,两个同样没有睡醒的人相互瞪着,开始了毫无意义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