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越笑眯眯得满足:“这是闺房之乐。”

白里絮转过头,他不会不记得那次自己的……被那人挑逗起来后,直接就被塞入……之后,之后……

那个东西只是一个工具,它的‘长大’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可是这个人,却……

半越握住长杆菌,拇指在蘑菇分叉上滑过去再滑过来,小尾指还偷偷摩擦着杆菌下包裹着丸子的小袋袋。

心里一缩,那害怕久等不来的狭窄冲击居然就被某个女人恶劣的挑逗下消于无形。

半越又咬住胸口茱蒂,拉扯打圈,让其湿润一片后又换另外一个。白里絮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应对下半身的挑弄,对胸口的刺激就小了很多。

半越咋咋嘴,身上热汗滑下脸颊落在他的身躯上,白里絮偷偷的看她,只觉得对方脸颊红得异常,这才恍然想起她被下了药,这个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的高峰时期,心里有点心疼,一手擦过她的面颊,那汗水似乎越擦越多,这一分神,半越就感觉手中的长杆菌有萎靡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

她身体已经是烧开的热水壶,再不进入正题,这身体里的水迟早会烧干。

可是,她望望男子带点懊悔和心疼的神情,终究,她还是舍不得让他担心。

她这般慢悠悠的引诱其实只是为了让他分别半越和简怜月的不同。她们各自给与他的欢爱也是不同的。她要用自己的温柔和细致体贴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絮!”

“唔!”

“……絮!”

“我在!”

“你是我的!”

白里絮回视着她,那汗水已经让她浑身从河里爬起来似的,偏偏她还估计着他。心里的疼痛越来越多,他忍不住贴进她的唇瓣,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轻的进入,撬开贝齿,含住香舌,笨拙的挑起轻咬,卷弄。

心中的欢喜似乎要炸了开来,回应他,跟他一起嬉戏欢愉,手下再活动,让那长杆菌越来越粗壮挺立,她甚至摸到那蘑菇头上初次冒出来的‘泪水’。

她扶起对方,自己跨坐在他臀部,吸吸气,一手扶着长杆菌,找准位置缓慢的坐下。

白里絮双手拥着她,双腿微微曲起。他记得她说她怕痛,为什么会痛他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两人现在就要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他的新生也将要开始,而她也将会真正成为他的。

长杆菌的周围被另外一处覆盖,烫暖,湿滑,她还在下沉,白里絮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臂,紧张得绷直双腿,就感觉那头似乎被什么堵住。

“你……”

半越拍拍他的背:“别怕!”

他不怕,他只是担忧,她说过她怕痛。这层阻碍,应该是……好像,会流血。似乎那一次那个人也流血了,只是他没注意到。他当初心里的痛比对方流血的痛还要痛。

只是,半越不是那个人,半越不会让他痛,她……宠着他,护着他,也担忧着他。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直觉的又去吻她,半越让他折腾,心思还在即将面临的疼痛上。

神啊,真紧。他的长杆菌也有点太粗了吧!不是,应该是她这个身体还没有被人攻占过,所以就算只是少年的长杆菌到了她这处女地也会显得粗。更何况这个男子已经成年了。

她不吃少年,那是前世留下的习惯,可是她也忘记了上辈子那个身体是身经百战啊!!!

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真是磨死人了。

心下一横,由着体重狠狠的坐了下去,闷哼一声,口中一紧,居然就这么咬住了白里絮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开来,跟下半身溢出的气味融为一体。

“……越!”

白里絮抱住她浑身痛得抖动的身体,感觉她还在下沉,他那活物不停的跳动,像是灵动的蛇拼命的要找到一个出口。周围温润相当于上好的润滑,让他长驱直入。

心口被撕开缺口,正被对方那痛楚中的呼吸填满,半越喃喃的唤:“好痛!”

白里絮僵直不敢动,可忍不住想要拥紧她,再紧一些,靠近一些。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半越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才一动,就感觉体内的长杆菌蹦蹦的直跳。

感叹一句:“真是有活力啊!”

“我……我……”

“嘿嘿,有活力才好啊!”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她开始上下腾挪。

白里絮倒吸一口气,肌肉绷紧,就感觉自己被对方带入狂海,风卷暴雨,大浪淘沙,身体随着那欲望沉浮,上上下下每个实处。

半越喘着粗气,体内的药物真是要命,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动作越来越快。白里絮被她带动得随时要倒了下去似的,索性她按到对方,压着他,将头埋入对方发丝,一心逐渐癫狂。

白里絮双腿绷紧又放松,周身毛孔逐渐舒展,就觉得他自己也喝了那掺杂了药物的茶水般,身不由己,身体挺高,想要得到更多。

半越胸前柔软摩擦在他的身上,带着电带着火,让人蒸腾,他偷偷的握住,如同开始她抖动自己茱蒂一般,试探的揉捏一下,半越只觉得愉悦,她这夫郎蛮有学习精神嘛!

脑中噼里啪啦有什么在闪烁,白里絮忍不住哼出身来,酥软如糯,半越就觉得手臂一软,身体一顿,白里絮身子寻找源头般的挺起,噼里啪啦的响声越来越大,颈脖不自觉的伸长,头部后仰:“唔——!”

半越心里大叫糟了糟了!!!

眼前五颜六色,恍惚中有什么在接连不断的炸开,成就各色幻色,灿烂夺目,让人晕眩。一时之间,白里絮只觉得灵魂都被吸纳,腾飞出身子。

一世芳华眨眼过。

明明没有多久,却似过了半生。等他狠狠跌落床帷的时候,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半越摩擦他的额头,将杂乱的发丝归到他的耳后:“怎么样?”

面前的人由模糊变成清晰,白里絮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对方的鼻梁盯在他的鼻子上面,又问:“舒服么?”

“……我”一开口,发现喉咙都是哑的。

半越掩饰住心底的巨大失望,果然处男比不过身经百战的花花男子,呜呜呜,她都还没尝到甜头呢,对方就登峰了,太太太……让她失落了。

不过,这些不能让白里絮察觉出来啊!

所以某个人还是狗腿的去倒了一杯茶来给对方喝了。白里絮开始还躲着她的□身体,接过茶杯后望到对方的笑容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不是么!而且,她说过他是她的,那么现在,她也是他的了。

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如果他再这么扭捏的下去,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妻主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他。

心里甜蜜,面上也坦然了很多,喝了水才觉得全身骨头疼。

半越爬上床,将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支到他的颈后,轻声的问:“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摇头,他反而问:“你……还疼么?”

疼!当然疼啊!可是,更多的是麻痒!哎,还没泻火,真够麻烦。可是一个男子经历过一次高 潮后,要等很久才能恢复精力啊!

哎,麻烦,而且还是她自己找的麻烦!哭诉无门!

女人在床第方面无法满足是容易导致夫妻不和睦的根本啊!难道她这个身体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

半越面上哭笑不得,白里絮只当她疼得狠了,安抚的抱住她,沉呤一会儿问:“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缓解一些疼痛。”

有,我们再圈圈叉叉一会。貌似不大可能!白里絮有心理障碍,现在虽然吃到了甜头,却是不够他再来一回的。而且,人的转变不会这么快吧?

唔,好在他的心思到了半越的身上,已经懂得体谅,这算是不错的回报!

正准备会话,白里絮突然身体一震:“怎么了?”

白里絮面上古怪:“你刚刚给我喝的茶水……”

“茶水?”

白里絮忍不住将脑袋埋入她的胸前,嗅着这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敏感的体会到身体有股辣辣的火苗烧了上来:“我将药下在茶壶里面的。”

半越似喜似悲:“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刚刚喝了你端来的茶水,那我也……”被下药了。

半越跳了起来,让不住的喜色:“真的?”

她反应这么大干吗?当然是:“真的。”

半越差点撸起袖子,噎,现在赤身裸体的没有衣袖,好吧,她蹦跳的爬了起来,大叫:“佛祖保佑,太好了!来来来,我们再大战几百回合。”

“几……几百回合?”那他们不累死?

半越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一切比不过实际行动啊!

赶快直奔主体。

唔,瞄着这一块上好牛肉,这次从哪里下刀子好呢!

“你……”白里絮忍不住倒退一步,她不要用这么赤果果如狼似虎的眼光看他好不好!让他有种即将被对方拆吃入腹的感觉。

某人才不管这些呢!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不赶紧抓住那是傻瓜!半越从来不做傻瓜,她已经呈猛虎扑狼式扑向了某人。

“啊……你,你!”

“快点快点,我们这次换个花样玩儿。”

“噎,你……不要……”她不要又抓住他的命根子啊!

“嘿嘿,嘿嘿!”某人舔口水的声音。

“唔!”某人被吃!

“你到上面,快点快点!”某人急色。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某人窘迫。

“我教你。唔,来来来……”急啊,好急啊:“对对对,你来动,我懒啊!我好累了!对对对,就是这样!哎呀,力气大一点嘛!不错不错!”

某人努力,某人指导,唔,这个夜晚,真是春色无边啊!

第二一章

半越语录:捉奸在床是个技术活儿!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在房间落下光线的时候,房间的门被大力的踹开了!

一个劲装女子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深蓝衣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发辫盘在头顶,因为匆忙赶路布满灰尘,细碎的发丝下是怒气的剑眉,一双绿色眼眸如野兽的狰狞,厚唇浓艳似火。

美人!

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对美的欣赏是没有性别的!

半越懒洋洋的揉着眼睛,白里絮沉睡的面庞靠在她的颈脖,眼下一片青灰,整个身子被半越拥着严实。地上散落的衣裳,烧尽的蜡烛,残茶,还有脚榻上的两双鞋子,再搭配床上两人相拥而眠赤身裸体的场景。

奸情啊奸情!

进来的女子那绿色的眼眸顿时转红,绕过屏风,冲入视线的正是白里絮微微肿起的唇瓣贴在半越的颈边,一脸的满足和疲惫。

呛的一声,长剑直指半越另外一边脖子。

一边是热乎乎的美男呼吸,一边是冰冷冷的长剑银光。半越似醒非醒,白里絮却是被那陌生又熟悉的金属兵器声音给震了起来。

正准备坐起就发现长剑的一头只要再伸长一分,就可以划破半越的肌肤,面上一惊,人已经扑到半越身上,喉咙中咯咯直响,却是吐不出一个字。

可是,往往一个行动即已经告诉了对方所有的一切答案。

拿剑女子面上的疲惫如碎掉的面具换成了绝望:“你……”

“絮啊,你得减肥了,这么重。”另外一个女人声音懒洋洋飘起,自然又熟练的拍拍白里絮的背部:“天亮了么?唔,老顾那混蛋,再也不能跟她喝酒了!”

白里絮怔怔的望着半越,拿剑女子长剑缩了一分,自然的离开白里絮靠得太近的手臂。

半越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自顾自的将白里絮扶正,柔腻的肌肤上一片桃红印记映入眼眸,面上一红,任由半越摸摸他的额头,探探他的脉搏:“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没有。可是,他瞧瞧的望着还站在窗边的简怜月,对方呆滞的望着他的身躯,那片桃色更加艳色,晃得人眼睛花。

半越摇头晃脑迷迷糊糊的披起一件衣服,在白里絮的脸上轻轻的吻一下:“坐着别动,我去唤人送水来。”

他哪里敢动!可是,现在应该是她不能动吧!难道半越没有瞧见床边冷若冰霜的女子么?还是说,她真的没有睡醒?

哈欠着披衣出门,再哈欠的用被子裹着白里絮的身躯将他半抱的放到窗口的榻上,床上一片深红更是在另外女子心口划下狠狠的一刀。那握着长剑的手又挥了起来,不多不少正好定在还在自言自语的某个迷糊女人身上。

“哎,在这流星花园住一宿也不知道要浪费我多少银子。唔,这床单我们要带走呢还是直接丢在这里?”

回头望去,白里絮搂紧身上的被褥,笑道:“自然是要带走。这是你的初夜呢!”

“哦!”某人乖巧的卷起床单,折好放在白里絮的身边,自己又去翻找衣物。门外敲门声起,有人搬着大桶的浴盆进来,里面水光波折亮晶晶。身后跟着的居然是小白。

半越本来敞开的长衫也拿着腰带束好:“哟,小白,你来了!给我们带了衣服来没?”

囧,小白望着房内的情况有点呆傻的,看到白里絮对他眨眼,顿时换成忠厚老实相:“带来了。昨夜老板就说会在这里过夜,让我一早就送来。我还带了早点。”

半越一指客厅的桌子:“我们先沐浴,等下肚子就饿了,早点放着吧!”她又一指还拿着长剑对着她的女子:“今天有客人,再准备一副碗筷!唔,再泡一壶参茶来,你家老板昨夜太累了,要提神。等下我还要跟他去找老顾的麻烦呢!”

小白想笑又要忍着,瞧了瞧白里絮脖子上一圈红印,添油加醋的问:“要不要我买些膏药来!”

“啊,膏药?要那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给老板用啊!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噎!”某人不知死活的扒开白里絮上半身被褥看看:“咳,多买几盒吧!估计以后会长期要用。”

“好。”憋住憋住,不能笑出来啊!

白里絮挑眼望了下简怜月,目光再转到半越时又浮上温柔,拉住她的手臂问:“你……还疼么?”

半越笑得得意:“我好着呢!就怕你累了!等下回家你再多休息休息。”他们到底折腾了多久啊!居然白天还要补眠。

白里絮面上一红,甜蜜满足:“你陪我一起。”

半越忍不住抱住他腻了一圈,双手在他腰部小小的吃了点豆腐,咬他耳朵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只要你受得住。”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她总是曲解别人的想法?

还有,耳语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大,他听得着。当然,有武功的女子更加听得一清二楚。

空中银光一上,轰隆一声,梳妆台被劈成了两半。

白里絮身子一紧,忍不住往半越身上靠。

“简女侠好功夫!”半越拍拍手,笑道:“有没有兴趣来浮云酒楼打工啊?我们还缺个劈柴的!”

怒!又劈了一张椅子。

“唔,不错不错,浮云酒楼自己养了一些家禽,你可以给它们开膛破肚,一定手起刀落,鸡毛都不用我们拔了!来吧,我们浮云酒楼很注重人才的!”

怒火!噼里啪啦,又劈了衣柜,连里面的衣服就搅碎了!

半越几乎惊叹:“我知道了!你来我们酒楼来做切菜师傅吧!不管是切片还是切丝都可以很快搞定啊!一个顶十个,我给你开三倍的月钱,怎么样?”

怒火狂烧!终于,长剑又回到了某个人的脖子上。

白里絮拥着半越,□的肩膀在简怜月眼中简直是莫大的嘲讽:“你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女子来跟我作对?”

半越手指夹开剑锋,阻止白里絮的回答:“我这个女子别的不好,就是不爱舞刀弄剑。就这一点,完全可以让他放心的跟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