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居然下暗招。”

男子嘶哑着喉咙道:“谁让你不快点。”下半身故意高高的顶起,半越正在落下,只觉得那炙热的龙身寻到了秘 洞一般,精神抖擞地长驱直入,噗哧地深入了不知半分,半越的草丛与他的勾结在一起,皇甫书景忍不住喘息一声,再也顾不得其他,死死的扣住半越的腰肢左右研磨,让两人密处的肌肤相贴传到热度,让两人的湿热一起融合化成一滩黏糊糊的蜜糖,也让那龙头不停地在深深的秘 洞里面探索栖息,寻找更多的乐趣。

半越内 壁一阵阵酥麻,那龙头又调皮得紧,在花心部分不停地左奔右跑,势要将洞中所有的一切都舔 舐给遍。

门外不知何时想起了拖鞋的声音,欧阳异那小子去洗澡,不喜欢穿戴整齐,这个时候应当是回来了。

皇甫书景眼睛盯着门外,手中滑腻也不知是被吓出的,还是热出的汗水。

“半越……”欧阳异已经到了门口,小声叫着。

床上的男子不由一顿,小腹一阵发紧,头部高扬起,随着半越最后一沉落,让那龙头大力的撞击到花心内部,龙头的光滑与花心相撞,撑开所有的褶皱,喷涌而出的液体相互交融,周围什么也听不到,眼中什么也看不到,神识似乎也与世隔绝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闷哼,呼吸都停顿了,男子的双手要在她的手臂上掐出一块肉来……

已经跑到床边的欧阳异瞪大了眼睛,大叫:“啊,你们玩亲亲,我也要!”

第八十五章

半越的呼吸还没有缓下来,胸口猛地一痛,皇甫书景已经将她推开了,男子快速的扯过一边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给罩个严实,这样子,像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半越嘿嘿傻笑,抹了一把鬓发,笑着对欧阳异道:“你不是去洗澡么,这么快?”

少年已经一把扑到她的身上,磨蹭道:“我也要玩亲亲。”

半越就觉得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我们没有玩。”

“我不管,我也要。”

半越叹气一声,将湿漉漉的少年抱住,一把拖到床上:“你是洗澡还是洗衣服啊,怎么裤脚都是湿的。”

少年嘟着嘴:“我洗完之后不小心踢翻了水桶。”

“笨手笨脚的。”嘴里在嘀咕还是快速的将少年给脱光了,一把拥在怀里,两人相贴的肌肤,一个冰冷,一个热乎,半越激灵的打着冷战,连人一起转到皇甫书景的被窝里面:“书景,一起睡吧,这臭小子全身冰冷,我一个人捂着他会感冒的。”

皇甫书景从被子下露出一双眼睛,凶狠地对着她,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欢 好,这眼神怎么看都是勾引,半越心里又痒痒的,大大的吞咽着口水:“你不说话就是赞成了啊,否则我被猪仔弄得感冒了,明天进宫就麻烦了。”

就会用进宫来压他,偏生他就信她这一套。只能背过身去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被角被掀开,一个热中夹冷的气息钻了进来,在他肌肤上绽开不小的疙瘩。半越靠得不是太近,似乎也怕愣着了男子,两个人之间留下一段空隙,冷冷的空气徘徊不去,越发觉得冷了。

皇甫书景生着闷气,只觉得半越天生就是用来克他的,到底还是自动自发的贴了过去,依然是背对着那两人。

欧阳异还不老实,一双手不停地在半越身上摸索,喃喃地道:“好软啊!”

半越一脑门的黑线:“我不是肉包子,再软也不许咬我。”

欧阳异吸着口水,双唇贴在女子的胸部柔软上,磨蹭着,又含住一个茱蒂,如同往常吸热汤一般,小心地品尝,又忍不住想要更加多。那周围桃晕上的麻豆被少年粗糙的舌头刮着舔着,茱蒂更是被牙齿轻轻的咬着,偶尔舌尖勾着转圈圈,这臭小子,分开没多久居然功力大有长进。

半越一边享受少年的服侍,一边嘀咕:“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解解给握迈了很多好好堪的树,里面花花好躲,很多之事好七怪,我们适时!”姐姐给我买了很多好好看的书,里面画画好多,很多姿势好奇怪,我们试试!

半越又问:“欧阳小翔给你买的?不是你自己偷偷买了?”

少年抽空抬起头来,就看到一边茱蒂已经胀大,上面晶莹一片好不淫 靡:“我去其他姐姐房里翻找到一些,这次也带来了,我们一起看。”

半越赶紧拉住对方,这个猪仔,说做就做,刮风就下雨的,实在是让人没辙:“都这么晚了,还看什么,睡觉。”自己首先躺平了,欧阳异根本无所谓,直接一个人趴在女子的身上,一只手就捏着胸口的柔软,一手自然而然的滑到女子的草丛中,偶尔还扭动两下。

“陪我玩亲亲,陪我玩亲亲啦,好久没有亲亲了。”

半越嘟嘴:“来吧,这里亲亲。”啊呜一口,少年差点撞到她的鼻梁上去,直接咬住了对方的唇瓣。

半越哀叹,这哪里是亲亲啊,这是把她当作食物在啃呢。可惜口不能言,只能由着少年摆布。

欧阳异到底还是年轻,身上的凉气被女子一暖,加上晚上吃下去的大补狗肉开始作怪,已经开始内火旺盛。女子的身子柔腻,又因为多日不曾与少年欢 好,更是宠溺的由着他自己施为,那外火也就开始暴涨,这个时候别说他冷了,他热都热得不行。

那手指更是在女子的桃花源内不停的扣挖。因为刚刚与皇甫书景一番云雨,里面顺滑异常,还夹有对方留在体内的白 浊,更是成了水帘洞一般。欧阳异性急,拱着身子,就抬起女子的一条腿,抓着自己的活物,由侧面开始进入,咕噜一声,整根滑了进去。

“嘿嘿,下面要亲亲,上面也要。”这次不啃她的双唇了,直接被对方的香舌撑开贝齿,毫不客气的宣布自己的地盘,并且巡视了一遍,每颗牙齿都不放过。

下半身已经开始缓慢的进出。

半越刚刚经历完一次高 潮,体内正敏感着,而且欧阳异在这方面有着特别的学习天分,比另外几个男子更加懂得寻找她的敏感点。过不了多久,欧阳异已经老马识途的触动了她的那一根弦,顶着自己的小弟弟不停地玩那个地方戳,用力之恨,神情之专注,都前所未有。

半越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因为分离太久,将猪仔饿得太狠了?

床帷又开始有规律的摇晃,摇得皇甫书景都开始头昏眼花。面上尴尬不是,纠结也不是,害羞倒有一点,更多的是苦涩。

可是他不能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冒出酸气。半越已经很顾及他了。按照道理来说,第一夜她就应该跟欧阳异如此这般一番,可第二日两人那出现的神态只有坦诚的喜悦,哪有情人之间的亲密无间,他就知道那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而第二日,半越心中有事,更是不可能与他们如何,三人同踏而眠也毫无作为;今夜是她入宫的最后一夜,也是先顾及了皇甫书景,这一番用心已经足够弥补他心中的不甘和怨气。就算如此,两人背对着他这般动作,他怒也怒不出,恨不得马上甩对方冷眼,直接跑回自己房间睡去。

心里刚刚有这么一个想法冒出,女子那熟悉的手掌就顺着他的腰肢摸索了过来,一把扣住他那软塌塌的小兄弟。

耳边,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情 欲的味道,吹得他耳垂发疼:“你敢出去,明早你就别去宫里了。”

他不去宫里,半越如何对女皇交代?他不去宫里,半越出了任何事情,没有一个人能够帮衬,她会如何?

皇甫书景只觉得胸腔里面的酸气都化成了怒火,转身就要对着她怒吼,迎面而来的却是女子难得的痴迷眼神。

那眼神靠近再靠近,突地就冲到了他的眼皮对面,里面的痴迷顿时转化成怒火,身下一痛,女子的指甲居然顶入了龙眼里面,他“啊”的一声,全身痛得抖动,差点流出泪来。

“你再敢给我胡思乱想,担心我扯了你这小兄弟,以后看你怎么办!”不是看他怎么办,而是看他凭什么还能在她身边。他已经不算是个皇子,也不是他的夫郎,他只是一个侍郎,除了在床榻上伺候她之外,还能有什么用处?

这一句话就打击得他如五雷轰顶,死死地咬住嘴唇,让那痛哼和不甘怨恨都咽到了肚子里面。

半越的手指转而慢慢抚慰刚刚受伤的地方,更是使起百般手段,揉捏囊袋,勾画表皮,再摩擦着光滑的肉 棍,拇指不停地在龙眼部分亲密打转,那手臂更是随着欧阳异主导地位的律动而或上下,或左右的滑动着。

也不知道欧阳异顶到了什么地方,半越忍不住一声呻 吟,空空地飘荡在房内,霎时给不够迷乱的房间增加了桃色的绯 靡气氛。

欧阳异力气更大,将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让自己更加深入,口中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而皇甫书景更是因为那一声,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小龙顿时半醒了过来,女子的手太灵巧,瞬间就沿着那小龙的背面一路滑到囊袋的中间,裹着两个袋子与里面的小球不停地嬉戏,没多久又寻了新的方向,绕过囊袋直接往向□相连的地方划去。

那若有若无的触摸,勾 引地男子不停地喘着粗气,体内所有的脉动都被那恶魔一般的手指给牵引着,撩 拨着,势要天雷地火地烧个痛快。

皇甫书景不自觉的抬起身子,越发往半越身边靠近了些,心里想要抵抗,又茫然无措,不知如何找回自己的理智。

半越笑眯眯的回到龙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撸动。

床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画面。

欧阳异占据主导地位的向女子进攻,索取自己该得的蜜糖;而半越的一手又控制着皇甫书景的半 身,让他欲罢不能,只能随着女子的动作而有起伏的上上下下。

房间内,三个人的呼吸都沉重,三人的动作都不停,如果三件上好的乐器在同步的奏曲。高低起伏,循序渐进,那画面太过于迷乱又怪异,乐声却是美妙而和谐。

欧阳异支撑着女子半个体重,只觉得自己是一头悍马,不停地冲刺再冲刺;半越伸头过去引得皇甫书景的唇舌来,两人水 乳 交 融,手下更是三重两轻,引导着男子往那极 乐而去。

最终,欧阳异首先爆发出一声哼叫,脉动死死地顶在女子的桃花源之中,由着自己的炙热如火山一般的喷发,一股又一股,烫在女子的敏感部位,半越就感觉兜头兜脑的被浇灌了一桶黏稠地上等蜂蜜,身子一顶,内 壁不停的收缩抖动,口中偶尔泄 出的呻 吟又成了皇甫书景的催命符,他双手猛地抓住身下床单,一把翻转,下半身挺到极致,人成了一张拉开的弓,弦随着身子的震动爆然发动。

三人的眸中都有着五彩斑斓迷炫的色彩,灵魂更是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一次的爆发似乎持续了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最终三个人的身子同时重重的落下。

外面,月已中天,夜总算静谧了下来。

第八十六章

冬日的清晨,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甚少看得到太阳。久而久之,人们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少了。

白里絮坐在窗边,透过那薄透的水晶窗户,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色,眼中无波无澜。

这窗户是特制的。整个芙蓉城也只有白里絮的房间里面有一扇而已。从半越知道白里絮生产必须是冬日过完之后,她特意让人去矿产丰富的山林里面挖到了几块大型的水晶,切割打磨成薄薄的块面大小,东拼西凑的与檀木条一起合成了门板一样大小的落地窗。

窗内是白里絮的书房,窗外是院落。春日观百花,夏日赏荷莲,秋日看蜻蜓飞舞,冬日不用出门也可以看到特意移植过来的梅树。这小小的心思,不单是让怀孕期间的男子多了一扇窗口,更是让他的心也开了一扇窗户。

厚实的皮毛毡毯下,肚皮隐隐的一动,他从闲书中抬起头来,熟练的摸着肚皮安抚腹中已经成型的孩子。眼神不自觉的就飘到了窗外。

“大哥!”门口,白暄已经走了进来。一边的侍童倒上的茶水也不管,先脱了外面的兔毛长袄子,跑到最大的炭火炉边反复搓揉,等到有了暖意,这才走近白里絮,关切的问:“身子还好么?”

“最近闹腾地厉害。”

白暄的脸蛋贴近他的腹部,歪着脑袋听了半响,道:“应该是个女孩儿,调皮着呢,有点像半越,半日都不让人舒坦。”

白里絮展颜一笑:“半越在我面前可没胡闹过。”

白暄闭上一边眼睛做鬼样,竖起食指道:“那是大哥厉害,妻主在我们面前可是恶霸一般。如果这孩子像她啊,少不得也会从小就学会欺负人。”

“不用像她了,得了你的半分,即已经让人足够刮目相看。”

“啊!”白暄哀叫:“大哥最近是不是听了什么闲言闲语?先说好,我们是一家人,你可不能向着外人。”

白里絮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叽叽喳喳的,可见最近在外伶俐了很多,有人想使法子为难半家也是肯定的。”

白暄面上一顿,小心翼翼的问:“大哥,是不是我招惹了麻烦?”

白里絮的眼眸冷静中透着凉薄,看向蹲在腿边的少年时才稍有了一些暖意:“你别多心。商场如战场。八卦楼有武艺的人基本都不在,有人趁火打劫是肯定的。你现在很好,不露怯、不蛮狠、也不骄纵,有人从你手中得不到好处,才想着来我这边挑拨离间的。”

少年脸色苍白,手掌不自觉的握紧,只听得白里絮继续道:“不过,别的大户府里是如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半家,现在是你白暄在主事。里里外外都要听你的,虽然看着有权势,实际上你肩上的压力更加大。”少年眼睛一眨,一片银白就要泛了出来,还是沉默的听着。

白里絮的手一下一下抚摸在他的头顶:“当初半越走之前将这个家交给你,她就是相信你如何都会守护好它。所以,外人对你使了阴招,你回报回去是对的;有人乱嚼舌根,你挑拨了对方的糗事让对方自顾不暇也是对的;内院的人多,嘴杂,你下狠手打板子哄人走,这也是不得已为之,也充分的说明你长大了,知道菩萨心肠救不了一家人,也护不住这个家。”

白暄鼻子一酸,头轻轻的靠在男子的腹部,小心的摩擦着。感觉到腹中的孩子也如她的父亲一般,小脚轻轻的隔着肚皮划过他的脸颊,温柔地让人不得不感动。

“白暄,”男子唤着他,缓慢地说:“你总算长大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那含蓄的泪水破闸而出,瞬间就在衣衫上晕开一片。

少年受了多少的委屈,承受了多大的压力,费劲了多少的心思,为的就是得到男子的这么一句话,这么一个认同。

现在,养育了他多年的白里絮总算说:白暄,你长大了!

这里面蕴含的欣慰,所给予的鼓励,一直都是少年想要的,如今,他总算得到了。他如何不闷头哭泣,那是一切都值得了的喜悦,还有感激。

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觉得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似的,眯眯的成了一条缝。白里絮只是淡笑的望着他,用手帕擦干他残留的泪痕,稍微的呼出一口气。

门外穿了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一个人道:“大主子,二主子,府里来客了。”

白暄擦干了眼泪,哑着嗓子问:“有名帖没?”

“有,上面写的是都城半家。”

屋里两人一愣,白暄刚刚的一脸稚气潮水般的退却了,只说:“请客人去大厅稍等,我等下就过去。”转头握住白里絮的手掌:“大哥,都城半家,是妻主的本家吧?”

白里絮点点头,平静地道:“先看看对方来是何事,我们都不要轻易给答复。”

“好。”白暄站起身来,道:“那我去了。”

“去洗把脸,换身新衣衫,就挑最近做的那件月白绣青梅锦面袄子去。”本家人来了,白暄出去见人,自然不能落了下乘,人要衣装,白里絮这是不让白暄输了半越的面子,也算是提醒半家,半越这一家子并不指望都城本家。

两人这边话刚刚说完,门口又有人传话来:“又来贵客了,说是都城欧阳家的小姐。”

欧阳家,欧阳异的家人,更是皇宫的御用占星师。

这次,白里絮已经察觉事情不同寻常,只得盘着白暄站了起来:“我去见欧阳家的,你去见半家。”

两人不自觉的对视一眼,眸中有猜测、担忧、疑惑,却没有惧怕和胆怯。

门外,冬风呼啸而过,距离新年只差一个月了。

半越从车窗外收回目光,极力忽略古老宫墙给她造成的视觉冲击,平复了心态后,这才抓了抓身边皇甫书景的手掌。

“怎么这么凉?冷么?”

男子摇了摇头,另外一边的欧阳异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嘀咕:“我要热乎乎的被窝。”

半越笑道:“谁让你不老老实实呆在庄子里等我的,等下回去还得一个人睡冷被子。”

欧阳异嘟嘴:“不用,我出门的时候让侍童给我烘烤了两床被子,回去就可以拿下来睡了。”

一边的欧阳小翔忍不住怨念:“你除了对好吃好睡这么上心外,就不担心别的?”

“我担心啊!”欧阳异眨巴眼睛,勾着半越一边的手臂道:“我担心半越回来太晚,火锅的汤底都会烧没了。”

说到底还是吃。

欧阳小翔忍不住翻个白眼,当作什么也没问。半越捏捏欧阳异的鼻子:“如果女皇陛下留我在宫里吃晚饭怎么办?”

“才不会。”

几人惊诧,皇甫书景更是紧张的死死扣住半越的手掌,问:“为什么?”

“因为今晚会有客人啊!”欧阳异一脸‘你们好笨哦’的神情。

半越又问:“谁会来?”

“贵人。唔,你是她的贵人,或者她也会是你的贵人。”

还是说了等于没说。不过,欧阳异对半越的预测没有不准过,众人倒是放下一半的心思来。

半越想了想又问:“那书景会不会跟你一起抢火锅?”

“不知道。”

刚刚放下的心,又升了下去。半越忍不住敲打欧阳异的脑袋:“你不是说成亲后你的能力会大涨么?”

欧阳小翔脸皮一抽,最终忍住了。欧阳异嘟嘴泪水汪汪:“我不想让他跟我抢火锅啊!”所以,他就预测不出。

半越恨不得仰天长啸。心里不停地暗骂:死猪仔、臭猪仔、肥猪仔……

“咳!”欧阳小翔面对着神色不佳的半越:“小弟性子纯粹的时候,还是百问百答的。”看到半越眼睛一亮,猛地抬头望向她自己,那期盼的眼神怎么看都有股被空空儿盯上了金子的感觉:“咳!母亲有交代,我什么都不能说。就算预测到了,也不能告知与你。”

半越腆着脸:“你们家不是开门做生意的么!怎么样,现在给书景算一卦,算是你今天的开门生意。”

“咳,欧阳家不是半家,不会见钱眼开的。”

半越面色一转,那讨好的笑容就变成了嗤笑:“你不如说你算不出。原来欧阳小翔是仗着你欧阳家的名望,狐假虎威。”

“咳,半家的人果然伶牙俐齿,我欧阳世家好歹也是,不与你这般胡搅蛮缠。”

软硬不吃!半越暗地里面对其竖起中指。没了旁门左道,她索性安静了下来闭目养神。

一边的欧阳小翔面上已经看不出尴尬,转头对众人道:“等下,我带着半越进宫,卷帘将东西交与我就好;你再将皇甫公子送往西阕后宫,宫门口自然有人会接应他;小异……”

少年赶紧打断其姐,大声宣布:“我要在北阕等半越出来,一起回家吃火锅。”

皇甫书景指腹摩擦着半越指尖的老茧,淡淡地道:“不管有事没事,我都让岩茶带消息给卷帘,你不用担心。”

半越闭着眼睛微点头:“我身边的暗卫不可能入宫的,会一直守在北阕,卷帘知道如何快速传递消息。”

该说的早就说了,该准备的也早就准备好了。

卷帘在下马车之前,郑重的将手中的一个正方形木盒交与欧阳小翔手中。

半越的唇轻轻在皇甫书景额头印了一下:“早点出宫等我。”

皇甫书景脊背一挺,坚定地道:“我等你。”

欧阳异凑过去狠狠地咬了半越一口:“刷火锅的肉。”

半越揉着脸颊,道:“今晚吃的是鹿肉。”如愿的听到少年的欢呼声。这声音太过于快乐,太过于无忧无虑,扫去了人们心口上沉重的阴霾。

半越的手轻轻的缓慢的从两个男子身上离开,时间似乎过得太慢,可是众人只觉得太快,快到一眨眼,女子的身影就已经拐入巍峨的宫门口,由欧阳小翔带领着,没多久就通过了侍卫的检查,迈入了不知未来的高墙内,不见了。

第八十七章

皇宫这种地方半越上辈子见过不少,再次走在红墙碧瓦之间的时候,她想得最多的居然是:男人环绕的后宫,该是什么样子?

然后口水滴答的想象这个美男的风情,那股色迷迷的样子,连欧阳小翔都忍不住全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