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些什么?”

“没什么…”转回头,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小婉儿…”萧奕安渐渐的凑近身子,盯着我,他一脸嘻笑,“你似乎…很防备我?”

“水冷了,我要出去。”自动屏蔽掉那句话,我打算站起身。

“为夫不觉得冷…”低低一声笑,他的双臂,忽然暧昧的缠上了我的腰。

“萧奕安!”恼怒的瞪着他,我略带紧张的问,“你想干嘛?!”

坏笑着,他的双臂愈发箍紧了我,戏谑的,他轻声问,“娘子,你倒是说说,此时此刻,为夫想做些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戏弄,一时情急,我更是用力扳着他的手臂。

萧奕安忽然一使劲,我整个人便被他抱了起来,一点也不给我反抗的时间,他俯下身子,把我紧紧地抵在了桶壁上。

“萧奕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生商量。”碍于劣势,我开始好言好语的劝道。

“林小婉…”笑眯眯的看着我,他忽然将额头抵在了我的,神色莫测的问,“你想商量什么?”

话语间,他的一只大手却紧紧扣着我的两只手腕。而那另一只大手,却不停歇的在腰际游走着,三番五次的,暧昧的擦过我胸线的下缘。

身子,蓦然一僵。强忍着莫大的排斥感,我柔声细语道,“安少,你先放开我…”

“嗯?婉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轻声笑了,温热的大掌,却在同时抚上了我一侧的胸乳。隔着单薄的浴巾,带着刻意的挑逗性,他轻轻揉捏着,时不时恣意挤压着顶端因为刺激而渐渐翘立的珍珠。

全身一个激灵,寒毛都竖了起来。我一把推开他,冷声道,“我把海棠给你叫进来。”

再次,他缓缓凑近身子,把全身的力量都紧紧抵在了我身上。带着一脸的嘲笑,他诧异的问道,“怎么,婊子要立贞洁牌坊了?”

“你…”

“五百两一次…够不够?”他恣意的笑着,眼底,流露着不屑与嘲讽。

“你去死!”又羞又恼,我咬牙切齿的骂道。

“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你没有牡丹花的资质,不过…”他冰冷的笑着,却忽然住了嘴。而大掌,却突然紧握着我的左侧胸乳,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着。

屈辱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我徒劳的挣扎着,被却他牢牢钳制,动弹不得。

“婉儿,你哭什么?”他笑嘻嘻的问着,而语气,确是十足的寒彻骨,“怎么,嫌为夫不够体贴?”

“放开我!”奋力推挡着,我恼怒的低吼。

“一千两…如何?”笑着,他的一只手,忽然滑到了我的臀上,稍稍用力,把我紧紧按压在了硬挺的勃发上,“你和别人一晚上,都卖不到我这个价钱。”

冷冷一笑,我忽然镇定下来,“对,我是婊子,可婊子也是看人做买卖!有些人,我白送给他;有些人,倒贴我都不要!”

他的笑容,顿时隐去;脸色,却更是阴霾。

“婉儿,你真是不乖!”他的嗓音,忽然变的暗哑。牢牢禁锢着我,他贴近身子,强迫性的用分开我的双腿,开始缓慢而用力撞击着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或轻或重的,坚实的臀不断向上反复顶弄着。

泪水,似乎快要夺眶而出,我捶打着他,咒骂道,“萧奕安,放开我!”

忽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

“对于男人,你都是欲拒还迎么?”阴鸷的开了口,他轻佻的抬起我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你对于女人,都只会用强?!”瞪着他,我反问道。

“错了。”无所谓的一笑,他缓缓开口,在我耳际低喃着,“不知为何,我喜欢见到你受屈辱徒劳挣扎时的摸样…真是让我控制不住,想彻底毁了你!”

话罢,他忽然俯下头,重重咬在了我脖颈,粗鲁的吮吸着。

拼命闪躲着,不断在狭小的空间扭动着被禁锢的身子,我惊声尖叫起来,“萧奕安,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过…”话,中断于双腿被他强悍的分开,一个粗大的硬物直接抵上了我身体的最私密处。

“林婉之,我早就警告过你,萧家不需要一个败坏门风的儿媳。”冷冷的瞥我一眼,他警告我,“你活该受辱!”

“萧奕安,你要是这么做,你一定会遭报应,你一定会遭报应!”强忍着欲汹涌而出的泪滴,紧咬着下唇,我诅咒着。

“报应?小婉儿,你要时刻记住,我就是你最大的报应。”不屑的一笑,他再次把上半身凑近,密密实实的贴着我,不留任何空隙,“林婉之,你不是想要孩子么?好,我给你!”

话罢,他抬高我的臀,叫嚣着的火热亢奋以一种可怕的力量顶了进来。不容抗拒的扩张,不可抵挡的强大压力,不可思议的深度,以一种完全野蛮而强悍的方式撞上了深处那娇弱的内蕊!

“不!萧奕安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强烈的无助,屈辱与恐惧感全袭上心头,声泪俱下的,我尖叫着,不断的发出哀求。

“求我?”霸占着我的身体,他并不急于下一步动作。轻含着我的耳垂,吮吸着,他阴邪的笑道,“婉儿,今天早上,你不是还挺硬气的么?”

“我错了,是我错了…”泪水,此刻正不断的沿着面颊滑落,我哭喊着,只求他能稍稍心软,“求求你,我求求你快出去…”

“放过你?婉儿,我怎么舍得放过你?”低低一声笑,他更是用力的将我的腿往外顶开,结实的臀往后稍稍一撤,再用力向前猛的一撞。

“不…”闷叫一声,眼泪,无法克制的汹涌而出。

正在此时,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敲门声,伴随着的,是海棠急切的呼唤声,“五爷,五爷!”

“没规矩!”

萧奕安眉头紧皱,咒骂一声,却开始了一次又一次疯狂的顶撞,快速而猛烈。

“五爷,快开门!”敲门声不断响起,海棠急切的呼唤着。

“滚出去!”萧奕安一声怒吼,双臂却愈发搂紧,将我用力的像是要按入他体内一般,一下又一下,不断贯穿我。

“五爷,三爷出事了!”不断重复入侵动作的身体顿时一僵,所有的移动也瞬时停了下来,萧奕安一脸惊讶看向我,紧箍着我的双臂也立刻松开。

凄凉的一笑,我无力的倚在木桶壁上,哑着嗓子,幽幽地说:“安少…报应,来了。”

看霸王文的给我站出来!!!花花恼了…

[惜武陵人远,烟锁重楼:第一百零四章:番外 如梦尘烟2]

康定二年

“味道如何?”李玄琛双手靠在桌边上,探长脖子笑眯眯的问,“你偏好素食,这家店的什锦馅是全长安最出名的了…觉得如何?”

上官紫儿用汤勺舀起一个饺耳(作者注:饺子的古代名称)放进小碗里,再用筷子夹起,张开樱桃小嘴,细细的咬上一口。

“怎样?”李玄琛一脸期待。

摇摇头,带着失望,她回答道,“徒有虚名。”

笑容褪去,李玄琛不由得叹口气,“紫儿,你的嘴还真是刁…”

“谁叫你打赌输了?所以,该罚!”莞尔一笑,眼眸里尽是顽皮的意味,上官紫儿轻笑着说,“下次,你要带我去哪家?”

“凡长安城稍有名气的店面我都带你走了一遭,还能哪儿?”苦笑着,李玄琛无可奈何的反问。

“不是味道不好,就是饺耳的形状不佳,要不然,就是觉得店内装潢不雅致…”

撇撇嘴,上官紫儿忽然没了笑容,一语不发的站起身,她往店外走去。

话音立刻止住。

眼疾手快的,李玄琛快步走上前从后面揽住了紫儿,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屈着身子,他把下颚轻轻的抵在了她的肩头,在她耳畔呵笑着说,“你不就是挂念我么?直说便是,何必变着法子…”

“谁挂念你了?”她的脸,顿时羞的通红。

轻轻出手,往她脑门上一敲,李玄琛无奈笑了,低声哄着,“是我挂念你了。”

掩口一笑,紫儿随即转过身来,面对李玄琛,质问道,“你自己说说,有多少天没有来探望我了?”

“傻丫头!”爱怜的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着,李玄琛缓缓开口解释,“父亲大人交待了些事情,李府上下这几日也是忙做一团…今日得空,我不就赶来见你了么?”

“可是,你却嫌弃我。”她噘起了嘴。

“我嫌弃你什么了?”

“你嫌弃我嘴刁…”紫儿控诉着,有些‘泪眼汪汪’。

呵呵一笑,摸摸她脑袋,李玄琛一脸自大的表情,得意的说道,“你要感激,本少爷根本不给别人嘴刁的机会。”

顿时,‘泪眼汪汪’变成了‘小溪潺潺’,再从‘小溪潺潺’变成了‘汪洋大海’。

“我…我…受…罚…”没多久,李玄琛已是满头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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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哥哥,是这支花钗好看,还是这支白玉簪更适合我?”比较了许久未果,上官紫儿黛眉微皱,带着困惑,低声询问李玄琛。

“花钗好。”细细审视,李玄琛才开了口,“这钗衬你,更胜出水芙蓉。”

“嘴甜!”莞尔一笑,紫儿瞥向店铺老板,“两支加起来,一共是多少银两?”

“刚好三百两。”

话音刚落,一张银票立刻递了出去,李玄琛很自然的接了口,“送到上官府邸。”

“那是当然,当然!”老板接过银票,脸上,已经乐开了花。

调过头来,看向紫儿,他笑着问:“还想去哪儿?”

“琛哥哥,说好了是你亲自送东西回上官府的…”她不满意的抗议道。

“东西多了就拿着麻烦,手也不得空,能偷懒就先偷偷懒罢。”顺口回答,他牵起她的手,步出了店铺。

没走几步,紫儿忽然又有了主意,“琛哥哥,你很久都没有带我去放纸鸢了…”

脚步顿住,李玄琛看向她。

“而且,上次你送我的纸鸢,居然挂破了…”闷闷不乐的,她低喃。

李玄琛伸手掐掐她水嫩嫩的脸蛋儿,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买些上等的宣纸,我再做一个送你。”

闻言,她这才会心的笑了。“生宣,生宣…”默念着,紫儿在纸堆中搜寻,一一认真瞧过。

“轩少爷,您要的玉板宣在这儿。”

闻言,紫儿好奇的放眼瞥去,瞧见一位身形颀长的男子,正拿着一卷极其名贵的纸张细细翻看。

带着诧异,她忍不住插言,“玉板宣乃合桑制成,虽质地最优却过于吸墨…”

男子转过身,面露惊讶之色,开口道,“姑娘也懂得这辩纸之道?”

点点头,紫儿嫣然一笑,“若是想用弱吸墨纸,我觉得这澄心堂纸倒是上品。纸面光滑,且墨浮于表面,不易慢开,色彩也更为艳丽…”

“紫儿…”这时,忽然传来了李玄琛的声音。

“哎呀,把他给忘了!”一怔,她这才想起了某个人还在老板那儿等着付银子呢。顺手拿起一刀蜀牋,她赶忙离开。

淡然的笑了,男子收回视线,轻轻转过头,他对身旁的仆从吩咐道,“那就澄心堂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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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武陵人远,烟锁重楼:第一百零五章:番外 如梦尘烟3]

康定四年

“女儿,女儿!”

紫儿一愣,随即从沉思中回过神。

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紫儿转过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池塘中嬉戏的鱼儿。

“紫儿…”衣着华美的妇人再次出声道。

“我说过,我不嫁!”冷冷的,上官紫儿再次开了口,语气完全不容商量,“要嫁,我只嫁琛哥哥!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

“你一个姑娘家本就应当遵守父母之命…”

“母亲!”紫儿猛的回转身,情绪忽然变的激动,长长的睫毛上也有了些许晶莹的泪花,“如今李相一家尸骨未寒,你就急着把自己的女儿送到萧家那群虎狼之口?!你忘了李大人曾经对父亲的提擢之恩?你忘了自己的女儿早已是李家未过门的媳妇?你忘了…”

一声清亮的耳光声响起,上官夫人的脸色已是变一阵青,一阵白,“你…”

左脸已经又红又肿,却仍然倔强的抬起脸,不甘示弱的瞪着自己的母亲,紫儿再度冷冷的开口,“不嫁,就是不嫁,我不会成为你巴结别人的…”

“紫儿!李玄琛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杏眼一瞪,上官夫人语气顿时变的严厉。

被击中要害般,紫儿的嘴唇一下子失去血色,变的苍白,摇着头,她的眼眶顿时红了,“没有,琛哥哥没有死,他说过他一定会回来的…”

叹息一声,上官夫人走上前来,拉住女儿此刻间已经冰凉的双手。

“娘,他说过要回来娶我的…”泪,潸然而下,紫儿已经是泣不成声,“娘,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嫁。我要等琛哥哥,我要等他!”

轻轻拍抚着女儿的后背,上官夫人缓缓低语道,“女儿,为何那孩子独独令你中意?”

“琛哥哥他对我很好…”

“傻孩子,将来也会有其他人对你好。”

“不一样,不一样!”

“有何不同?”

红着眼圈,紫儿哽咽的说,“他会为了我,找寻天底下一模一样两片树叶;他会为了我,给祈福树悬挂上所有的黄色丝带,他会为了我…”

嗤笑一声,上官夫人不以为意的打断了她的话,“傻孩子,你说的这些,不是他为你做的,而是他手中的权势与财富为你办到的。”

“娘…”

“如果他不是李相之子,而是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你说,他有能力与精力为了做到这么些?”笑着,上官夫人精致姣好的面容满是冷漠,“如若不能,你又如何独独喜欢他?”

“女儿,你现在大了,为娘的也就把话与你说明白…”稍稍顿一下,上官夫人继续往下说道,“你爹曾是李相的交好,现在满朝文武各个人心惶惶,惟恐一不小心就受了牵连掉了脑袋…多亏祖上积德,在这个节骨眼上,萧奕轩与你的亲事,正能为你爹免除后顾之忧。若不嫁,可知后果如何?”

泣不成声的,紫儿把脸俯在母亲的肩上,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娘,我不要嫁,不要嫁。”

“女儿,你看这池塘成群嬉戏游玩的鱼儿,若有一天池水枯竭,你说它们是相呴以湿,还是各自散去另寻他处?”淡然一笑,上官夫人缓缓开口,“老庄有言,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娘,我不要忘记,我不会忘记琛哥哥!”

“傻孩子,你总有一天会忘记的…人的一生,会有很多次幸福,关键看你愿不愿意把握。曾经李玄琛能为你做的,萧家四少爷也可以为你办到。”叹息着,上官夫人说道,“现在,你有三条路可以走。一则自己入花轿,二则你父亲绑你入花轿,三则…三则,大可一了百了。”

“娘…”

用丝绢给紫儿拭去脸上泪痕,上官夫人轻笑着,“女儿,你自己好生考虑。为娘的只是希望,无论怎样你都别忘了自己还姓‘上官’。”

“我…”

“孩子,人死如灯灭。人这一生,从来没有长明灯。”

泪痕,终于干了。

而紫儿眼眸深处的柔情,却渐渐冷淡了。

------------------------------------------------------------------------------“按四嫂的理解,昭临是被我藏起来了?”冷笑着,林婉之把话挑明。

“姑且不论是不是被你藏起来,如今孩子不见了是不争的事实,他的失踪无论如何与你脱不了干系!”紧紧盯着我,强行压抑着所有的怒气与埋怨,她不耐烦的说,“我不管你是谁,如果太阳下山之前仍未找到…”

淡然一笑,林婉之不以为意的反问:“怎么,让你身为刑部侍郎的父亲前来萧府捉人?”

眼神蓦然一变,目光也随之变的凌厉起来,紫儿冷冷的说:“别以为你进了萧家的门…”

轻声一笑,嘴巴再次比大脑反应快,嘲笑的,林婉之再次反问:“上官紫儿,你又是干干净净一身清白的进了萧家大门?”

一怔,紫儿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张开樱桃小嘴,正欲往下说时,萧奕安却忽然开了口打断她的话,“四嫂,你先别慌,我和婉儿再去别处找找…如果太阳下山前仍未找到,就让各院各房的人都分别行动起来在自己的处所附近搜寻吧!你暂且放宽心,临儿就藏在萧府,不会跑很远。”

顿了顿,紫儿别扭的转过身去,万分无奈的说,“去吧,我也只能在这等着。”

“四嫂,抱歉了,我们这就去找。”

“夫人,您切莫生气。”站在紫儿身后的贴身丫鬟忽然开了口,“五夫人她口无遮拦,一时说错了话…”

“我,我只是担心临儿。”脸色依然苍白着,紫儿此时的神色已是不可捉摸。

“梅兰,自从我嫁过来,你跟了我身边多久了?”忽然,紫儿问道。

“回夫人话,六年了。”

“六年,快六年了…”低喃着,紫儿突然轻笑出声,长长的睫毛此刻间竟然沾染了点点泪花,而满是冷淡色彩的眼眸深处,却忽然有了柔情,“若他还在…”

“夫人,您在说什么?”梅兰好奇的开了口,方才风起,并没有听清四夫人的吩咐。

摇摇头,笑容渐渐隐去,她的神色又变的淡漠起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