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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我终于等到了前来找茬的主儿。但她二话不说,走进门直接上前甩我一耳光。我无力还手也无法还手,只能任由自己被打得侧过脸去,嘴里涌出血丝。

自作孽不可活啊!我忍了,不吭声。

可她还没过够手瘾,接着又是几耳光劈面而来。我当即跳起来,蹦着往后躲,“喂喂,你还没个完了?想打死人啊你?我当初也就甩你三巴掌,手劲远不如你的狠!你丫的是不是虐待狂!”

她猛地上前,揪住我衣襟,冷冷一笑,又是一耳光砸下!我觉得自己的半边脸是废了…因为我除了耳膜里声响震天,竟没了感觉…疼木了…可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帘似的哐当当的往下掉。

妈的,是不是煽断我泪腺了!

我觉得这样被打哭很是丢人,可无奈自己根本腾不出手来擦泪。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才这两天时间,我就切肤体会了这句话刻骨的深意。

我含着无法抹去的泪水自我反省,做人莫嚣张,嚣张遭掴掌!

抱着好女不吃眼前亏的想法,我没学人家威武不屈的崇高气节,和无论被打趴下多少次也会再站起来的不倒翁精神。痛苦不堪的我马上顺势萎缩到角落里,抽动着鲜血直滚的嘴皮子软声道,“姐姐…您手下留留情好吧…我就一弱女子,不禁打啊…打死了我,你们拿谁做人质啊…”

她眼里满是鄙夷的冷哼,“没骨头的孬种!”

“哇…哇哇…我们才不过相处短短数日,姐姐就已如此深入的了解了我!”我惊叹连连,同时保持着狗腿的笑,“缘分…这就是佛说的缘分啊!”

她走近,蹲下身,捏起我的脸,眼神冰冷,上下打量着我,字字冷硬如刀剑,“贪生怕死、淫贱下流、蠢笨不堪,你这种女人,楚涟碧他到底是爱上你什么?!”

“这个…”我也不生气,脑子小跑了下,马上回道,“其实吧,他就是一时迷失了,因为没看到我有什么好,所以想挖掘我的好,如此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恶性循环,呵呵…”我不是不生气,是不能生气。

“只要你在世一天,他就摆脱不了你!”死女人的目光骤然变得可怕,“只有杀了你,他才能成为真正的楚涟碧。你该去死!”

“别啊,姐姐…”我马上哀叫。她眼里的杀气真的吓到我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最多也就吃吃皮肉苦头,该是有命等到楚涟碧来救我的。可现在,我真担心她一个冲动就把我给杀了。女人都是感情动物啊!!

我小心翼翼道,“姐姐,你如果杀了我,楚涟碧就完了…他一定会殉情的…他不但没有解脱,反而是去阴间陪我…你就再也无法得到他了…他…”

“无耻!”死女人猛地又甩下一耳光,我差点背过气去。双眼晕了好半天,恍然不知身处何方,耳边充斥着暴躁而混沌的怒喝声,“楚涟碧怎会为你这种女人殉情…满口胡言…”

为了救我就快要由脑袋上滚下的脖子,我很配合的做应声虫,“是是…我抽了…胡说八道…那个谁…谁谁谁…怎么会呢…我算什么…不过姐姐,我这种货色哪配让您脏了手,更不值得您费心啊…是吧…”

“我当日所受屈辱,都是由你而来。我不甘心。”她咬住下唇,声音晦涩,“你凭什么占据他的心…凭什么,你可以受尽宠爱…你根本不配,你不配!!”她低吼起来。

“姐姐呀…这是缘分问题好吧…”我浑身瘫软的倚在墙角,可怜兮兮的为自己申辩,“而且你是没看到我以前受的苦,我差点就被这姻缘给折腾死了…哦,不对,是已经死了一次,然后死去活来…”

我的视线无意间对上她的目光,心脏竟不由得抽紧!她的眼神很复杂还很混乱,可无论被再多愤怒再多血腥或再多冷冽所充斥,那爱至成伤的痛苦还是扩散的无边无际…

其实这死女人也有她的难。

我叹了口气,幽幽道,“我知道你委屈,你不甘,你痛苦,你凭什么要被人当代替品…为什么从小倾慕的人终于得以接近,他却是透过你在追寻另一个人,而且迫切希望你死去好换回那个人…你无端成为他的抚慰品、发泄品,他的仇人…被他宠爱又被他折磨…”

死女人沉默了,眼眶泛出一圈圈的红。

“我就是因为设身处地的想你的感受,才决定放了你…你对我的埋怨憎恶,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受的苦也不能都归咎于我啊。你不想承受那一切,我还更不想去死呢…失去爱人又丢了性命,换你你愿意吗?姐姐,说到底,我们都是苦命人啊,这就是老天在捉弄我们…”看她的神情逐渐趋于平缓与柔软,眼里的冷芒也不再那么刺目了,我继续道,“我们都没什么错,只要换个角度为对方想想。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是吧?”

“但你毁了楚涟碧,不可原谅!”倏然,她的目光再度变得凶狠,厉声道,“楚涟碧本该是骄傲的,你却将他践踏的那么卑贱!楚涟碧不该看上任何东西,你却让他眼里只有你!我幼年识他,从未曾见过他失态。从没想过,他会如此卑躬屈膝,如此谄媚讨好一个人… ”

“这…他是我相公,当然要哄着我啊。姐姐,这个不能类比的。你以后也会遇到疼你的男人! ”

“呵,当日,他也称自已是我相公,也对我无所不至。他说爱我,说要永远与我在一起…”她茫茫然道,落寞又悲戚的模样竟让人打心底觉得难受。“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我所受的一切,到底因何而来?”

“那都是老天开的玩笑!姐姐,你不要被困在过去了。放下一切,迎接未来吧。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很疼很爱你的人,而且他绝不会比楚涟碧逊色!”我信誓旦旦道。但这是不可能的,我家小妖精绝世无双!

“你不懂的…他是我全部信念所在,我追随他,为他生为他死,他就是我膜拜的神…”她的眼神有些飘渺,唇角弯起若有似无的笑,“曾经,远远地看着他,便是我的世界。”

我心里一酸,真心实意的出口劝慰道,“…何必这样追寻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很苦很累的。而且这样只会让你自己受伤啊!与其把感情这样渺茫的寄托在一个不可触摸的人身上,不如放下,重新找寻属于自己的另一半。”

“是,我本以为他不可触摸。可是,我醒过来后看到的他…他对我那么好,那么好…他让我知道,原来做女人是可以如此的幸福… ”她眼里飘忽着迷蒙,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已悄然绽开。

我真TM想哭啊,但我马上振作了精神,满脸严肃道,“姐姐,我实话告诉你,其实那是幻觉,只是你的幻觉而已,因为你单恋太久了,导致思维错乱!快抛弃幻觉吧,姐姐你人长得美武功又高,一定会有很多好儿郎爱慕的…”

“胡说!”她恼羞的打断我,眼里闪着偏执又灼热的光,“我不稀罕他们。天下男儿,无人可比楚涟碧!”

我靠!为什么每次感觉自己快要把她说动时,她突然就会涌起一股巨大的逆流了…难道这是杀手的共性吗?都那么偏执,那么单细胞死心眼。

“我要杀了你!”她突然沉声道,唇角弯起怪异的笑,表情森冷恐怖,“只有你死了,他才会再次对我好。他会变得像以前一样,无法离开我…”

“只要杀了你…”死女人离我越来越近,瞳眸放射出野兽嗜血的光。我知道了,她不是在开玩笑…

妈的,我本来是想将她往正道上引导,可她反而被引导的疯魔了!

可能下一刻,她就会突然掐上我脖子,瞬间将我送去西天…

“等等!既然总是死,能不能让我自己选择个死法?”我以诚恳悲哀的眼神看着她道,表情很是壮烈悲绝。

“好,你说。”

“给我配点装备,让我与你对决,战死在你手中吧。”

她同意了我的要求。片刻后,我被带出牢房。

我的天,我的地,我终于见到阳光了啊,不再是阴冷发黑的四壁和妖异的火把。

那死女人还算有那么丁点的良心,给了我一把剑,且将下人全都支开,若大的天台上就剩我们两相对而立。

“既是要求战死,我给你绝对的公平。”她抽出剑,剑尖直至向我,倨傲的冷冷一笑,“但终究,你是要死在我手上。”

我同样拔剑,后退到一定距离后,也摆出个拉风的造型,还蛮轻快的笑了笑,说道,“那你可得努力哟。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挺抗造,嘿!”

“对了,既然说是绝对的公平,我身上有伤,你得让我一招。”

“可以。”她应道。

我又后退数步,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缓慢的弧度,直到我两就快遥遥相对时,我顿住,气盖山河的大吼一声,“接招吧——嗷——”

瞬间,我跳起身,但却是移动身形,转个面向前狂奔!

“齐钰——救命啊——小钰钰——救救我——我是萧晓——”我拼足一口劲儿,甩腿狂奔,放声嘶喊,气势比刚刚更盖山河,“小钰钰——!!快救救我啊——!!!小钰钰——失火了——杀人了——抢劫了——快来啊——”

“你这无赖!”远处传来那死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站住——休想逃——”她的叫喊越逼越近。

“阿呸——我傻啊——站住让你砍——”说话归说话,我跑的更急了,同时也不忘再接再厉的调大求救喇叭,“小钰钰——救命啊——!!!我要被砍死了——小钰钰——!!!啊——杀人了——强 奸了——”

四周来回的守卫纷纷看过来,但因为后面那个女人不停叫嚷着,“谁也不要插手,我要亲自解决她!”他们没构成阻碍。阿弥陀佛,这死女人总算做了件好事。原来每个人都有逞强抽风的时候。

就在身后剧烈的风声急速逼近时,我跌入到一个怀抱中。一只臂弯将我揽过,擦过耳边发丝的剑尖被两根手指制住。

“哥,这是我们两之间的事!你不要管!”死女人收回剑,不悦的沉声道。

“退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哥…”

“退下!”他加重了语气。

她恨恨的剜我一眼,转身离开。她的五指紧紧的攥着剑柄,似乎在痛恨那剑没能砍下我的脑袋…(⊙_⊙)

没等我目送她的身影由视线内消失,腰身一紧,我下意识的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深黑的瞳眸。它扩散又收缩,反复的变幻着,其中最深沉的一圈漆黑,紧紧的锁定我。

他如此专注的眼神让我有股被压迫的重力,我无法与他对视下去,便低了头,干笑,“嘿嘿…嘿嘿嘿…好久不见了哈…”

上头没有传来声响。不知道为什么,我窘迫的紧,挠挠头又嘿嘿干笑起来。但这笑还不能太做作太冷淡太敷衍。

可笑着笑着我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被踩着脖子的鸭子,于是自发闭嘴了。⊙﹏⊙b汗!

“借一步说话。”良久,齐钰终于发出了声音,嗓子一时间竟沙哑的厉害。

他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入一幢阁楼的内厢房中,自己反身关上门。房内顿时只有我们二人。

想起我们两曾经那乱七八糟的关系,我竟是突然有些紧张了。

我不知所措的看向窗外,心里想着等会儿我该怎么告诉他,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只是多了份回忆与未来扯不上丝毫关系。而且年少时的风流糊涂账是算不清的,更何况我们两很纯洁,什么都没发生。

最出格的也就是我将他看光了他也将我看光了,其实这真的只是纯洁的眼神交流。

(不厚道的小声补一句,其实他看的是他亲妹妹…⊙_⊙ 这真是个闪亮亮的大餐具!)

话说,那时候他以为我是他妹妹,不是主动与我保持了距离吗?我们两好像在三年前就已将那个荒唐的主奴关系和虚假的包办婚姻关系破裂。

嗯嗯,我们那时候就已经变成普通朋友了!

“晓儿…”一双手臂突然由身后环过来,我被动的贴上一个结实宽阔的胸膛。

“还记得这里么?”他低下头,脸颊缓缓碰上我的侧脸,在我耳边轻声道,双臂将我的腰肢越渐收紧,扣入怀中。

我尴尬的僵立原地,不知道该拿出个什么反应。几个念头在脑海中陆续跳转。

一、马上转身甩他一耳光,高声喝斥:臭小子你敢耍流氓?!

我去,我曾经比他流氓多了!我这流氓中的流氓,哪还有资格抽别人啊。

二、马上转身抱住他,热切回应:小钰钰,我好想你好想你!

去去,我现在可是有老公的人,怎么能这么乱来呢。而且,他把月哥哥给害的…虽然我没想过要为了月哥哥报复他,但这始终是抹不去的阴影。他再也不是我心中曾经那个单纯可爱的小钰钰了,我亲热不起来…

三、在他怀里扭动两下挣扎两下,委屈又柔弱的嗔怪:放开我、放开我…快放开我嘛,讨厌…

我抖了两抖,如此矫揉造作扭捏作态雷死人不偿命的段子我还是回去跟我的小妖精玩吧。

几个念头全都被PASS了,于是,我囧囧的僵硬的持续发呆。

齐钰好像也不急着我做出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立原地,静静的抱着我。耳边是他轻轻的刻意屏起的呼吸声。

良久,尴尬到石化的我终于反应过来,四下打量打量。这个地方,或许有那么一点一点的熟悉吧…(⊙o⊙)?可我还真就想不起来熟悉在哪里了…

他扳过我的身,使我面对着他,又伸手抬起我的脸庞。我浑身一阵阵不自在。

我终于体会到当心中没有邪念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多么闷人的事了。

我退开一步,他却迅速上前一步,再度揽上我的腰,不由分说的将我贴近他。他俯下身,压低声线,带有着些沙哑的低沉男声在我耳边缓慢的逐字吐出,“这里,曾是我们的洞房。”

我没由来的一颤,下意识的又想退后,却被他的手臂止住。 

喜出望外

我没由来的一颤,下意识的又想退后,却被他的手臂止住。

“嘿…嘿嘿…”我开始干笑,试图摆脱自己的窘迫,“嘿嘿嘿…”

齐钰随之一声轻笑,声音染有寂寥,“你与我已说不出话来么?”

“没有!没有啊!!”我赶忙否认,“那个什么…我…那个…”擦的,不管了,豁出去了!这样噎着憋着我会死的!!

“那个,我认为吧,咱两现在的关系很纯洁你不要这么搂着我不要这么靠近我不要这么暧昧又忧伤的看着我我不能为你买单的很抱歉!就算你这么搂着我这么靠近我这么暧昧又忧伤的看着我也没用我还是只能说抱歉因为我已经有相公了!很抱歉!非常抱歉!!”几口气说完,我连连埋头。其实我想深鞠躬以表达诚意,可无奈被他困的空间太狭小,只能以头部表达了。

“相公?”他倏然抬起我的脸,逼近,我们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眼里燃有怒火与恼羞,在我以为他要上演暴力秀时,他一声冷笑,“我还真不记得与我成亲之前,你有相公。”

“之前确实没有,是在之后的嘛…”我嘿嘿干笑,随即又换了副严肃的脸孔,“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而且我一旦随便,我相公会生气的。我相公一旦生气,就会发心脏病。他多发几次心脏病,我就要成寡妇了…”

“满口胡言!”他蓦然低声呵斥,勒在腰间的手加大的劲儿箍的我骨头疼的发热,“你已嫁给了我,有何资格再嫁他人?”

几番推阻不成,我也来气了。

老子可不是任人宰割的杨白劳!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揪起他的衣襟,噼啪开嚎,“我那会儿是自愿的吗?!我是为了帮你!帮你!帮你耶!!而且我当时就说了是假的!!你现在给我算的是哪门子帐?!好,要算账是吧!你怎么不说你最初是答应做我小妾呀?!还对天发誓磕了头的!!小妾是什么?是给大爷我提鞋暖床驱蚊洗脚的!!我看你小子还算天真无邪不忍辣手摧青草直接由小妾上升为宠妾!你倒开始牛逼闪闪要求比放屁还多啊?!!拜托,你摆正自己的位置好伐?!!”

呀呀不小心说激动了,我眼睁睁看着无数唾沫星子发射而出,直接朝他的脸轰炸去却毫无挽救之法。

于是落地开花于是五彩纷呈,他却呆呆的好似木了…

一小会儿之后,他终于有所反应,微侧过身去擦拭壮烈挂彩的脸,低低的郁闷的声音传来,“真是死性不改。”

说的很小,但我还是听到了。╮(╯▽╰)╭

于是我再接再厉,“怎么着?死性活性都没改!还有就咱两的关系跟阶级制度永远都不可能改变!!你只要在我跟前就别想翻身!对天发了誓的!你就是我的妾就是我的妾死了都是我的妾!!你记住时刻摆好自己的位置AND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嫁给过你!!”

气吞山河的几顿狂飙嗓子下来,那小子已经成功的被震晕了。我将他往后一推,大摇大摆的走开,往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我还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润喉。

一盏茶灌完时,他再度站在了我跟前。一言不发,只是定定的看着我。

“干吗?”我挑眉斜睨他。

他微弯下腰,再度伸出手,但就在即将触到我脸上的那刻,被我机敏的闪开了。在这一刻,我对我的轻功深以为豪!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阵阵似尴尬又似落魄之色。须臾,他收回手,自嘲的笑笑。我就当没看到,继续给自己倒茶喝。其实当泼妇也很要体力和水分的呀。

余光发现他正凝视着我,须臾,他轻声笑道,“晓儿,你是不懂温柔,还是仅仅不懂对我温柔?”他的笑也轻浅的好似没有力气。

我马上别开脸,不想再看他那双满是悲伤与痛苦的眼睛。

我是个受不住煽情的人。╮(╯▽╰)╭

“我爱你。”他突然由背后紧抱住我。我一颤,着实被吓了两大跳!

“你要死啊!!”我恼怒的呵斥,拼命掰他的手。

“我爱你!”他加大力道,加重了语气,脑袋埋入我颈间。

“爱爱爱爱你个P啊!!你他妈这是要整死我!!快放开!!”我气得直跳脚,顾不得形象,骂骂咧咧吼道。他突然亲上我的脖子,我一惊,马上想挪开,但他的手掌立即制住我脑袋。

“靠,大哥,我错了…喂,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们好好说话吧,啊…喂…和谐点好不好?你…”眼见拉开无望,我开始走软弱路线。

可他亲完脖子直接扯开了领口,眼见他的手都快要伸进去,我是真的哆嗦了。我立马死死拉住他的手,哀求的看着他,抽噎道,“你别这样…别这么侮辱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别这样…”

他与我对视半晌,或许是我眼里的惊惶让他冷静了。 他的表情逐渐平缓,眼里的火焰也渐渐隐去。

他为我拢好衣服,但又将我抱住。“我爱你。”他再度开口道。

我深呼吸,以不痛不痒的平淡语气道,“我不爱你。”

“我爱你!”

“我不爱你!”

“我爱你!”

“我不爱你!!”擦的,我又烦躁了!这有意思吗?

“若是你不承认那次婚礼,我可为你再办一次。”他跟聋了似地,自顾自柔声说道。

“得,搞笑吧你!我又不跟你成亲,你为我办毛婚礼啊!”我鄙夷的嘲笑道。

“上次婚礼着实寒酸,这次我定能让你风光无限。无论你有何要求,我都会如你所愿。”他继续柔声说。

我靠,真见鬼!他一个人演独角戏还起劲了呢!

“你拉倒吧啊!你是聋了还是怎么的?鬼才跟你成亲!!你算老几啊!!”我鄙夷加唾弃。

“我会宠着你,爱着你,守着你,保护你,照顾你,疼惜你…”

“喂,你够了没有…还没发完疯啊?”我万分无奈道,“我快要疯了…啊啊啊——”他耳朵聋了,所以他听不到我说话,他眼睛瞎了,所以看不到我的烦躁。他就知道唱独角戏!他的唇就在我耳边,反复以那种低柔的声音摧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