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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段三龙可没想那么多,女人嘛,爱美是正常,只要她乖乖听话,替她完成大业,别说一面镜子,给她十面,百面,千面都不成问题。“不过,不许坏了我的事。”

刺进他的心脏2

“是是是。”水落一听,立刻便笑咧开了嘴,对于他说的那些话,也是忙不迭的答应,至于不坏他的事?嘿嘿,他就做梦去吧。

水落一直跟着段三龙走到别庄门口才上了那辆超大的豪华马车,水落并不知道,这也是刻意做给孔轩的人看的,目的只是要告诉他,他孔轩的女人,真的上了这辆马车。让他们的人,可以安心的来劫人。

水落坐在马车里,不停的打量着车辆里的摆设,这可能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一次坐这么漂亮马车的机会了,自然是要好好看着,免得将来,周美丽再到她面前显摆的时候,她没话堵她。

现在好了,她水落也是见过大世面,住过大房子,坐过大马车的人。

竖起左手,是她一直不离手的镜子,她再次细细的打量着头上、脖子上的金钗、项链,她敢保证,她身上现在戴得每一样,都比周美丽身上戴的那些要贵得多。想到一会季仁逸会把她带离开,这些首饰也就成了她的,还有身上的衣服…“发了,发了…这辈子,我吃穿不愁了…”

水落看着镜子不停的笑,就差手舞足蹈了。一边的段三龙看得差点迷了心神。水落的笑不是含羞带怯的笑,也不是毫爽的笑,更不是刻意的娇媚笑,当然,更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一种很自然的飞扬笑意,没有声音,只是那么笑着,便能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她的快乐。

“你很开心?”段三龙贪婪的看着水落那张飞扬的笑脸,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水落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就敛了敛笑脸,不过,想到此时全都收敛也显得太假了点,于是,她仍笑着,冲着段三龙用力点头:“当然啊!过了今天,我就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再没有人敢欺负我…”

段三龙以为水落说的是,过了今天,他就是皇,她就是妃…自然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再没人敢欺负她…想到那样的结果,他自然也是哈哈大笑…得意非常,对水落最后的一点戒心也消除,眼睛不时的瞄着水落那一身的华丽,心中暗道:“果然,对女人,这些俗物最是管用。”

刺进他的心脏3

马车离开城门,开始向着郊区缓慢而行,段三龙不时的掀开马车,让水落看外在的风景。说实在,水落并不觉得那些山,那些花有什么特别,不过,既然要她看,她也就看吧,只是,由始至终,她的左手,总是抓着她的镜子,而右手,抓着他的匕首。

“殿下,你以为,他们会在哪里下手?”眼看快到湖边了,水落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不管怎么说,这可是关系着她的生死存亡大事,她怎么能不紧张?

段三龙得意一笑,伸手一指前面两座不算高的小山,“看到那里没有?”

水落点头。

“过了那里就能看到湖了。而那里,有一个大转角,从这边看不到那边。”段三龙嘿嘿地得意笑着,“他们会在转角这边动手,我们只要转过转角,便将两头堵住,把他们全都堵死在那狭道里。”段三龙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到时,哪怕他孔轩有翅膀,也别想逃出生天。”

水落露了怯怯的表情,看向那个等一会就会有一场厮杀的地方,不由悄悄的抖抖身上的汗毛。不过,她不解的看向段三龙,“既然如此,为何还给我匕首?”

段三龙目光看着狭道,慢慢说道:“孔轩并不笨,必然也料到我会怎么做,所以,他必然预先在转角之后。”

“啊?”水落惊呼出声,糟了,要是这样,季仁逸要什么时候下手?

“不过,放心,我早有准备,这转角之后,有一个强行硺开的山洞,刚好够我们的马车暂避。而在转角之后,我布置了更多的人手。”段三龙的脸上又露出那种疯狂的神色,看得水落心里发怵。

“嘿嘿,不,不愧是未来的君王,果然,果然聪明,这主意,简直,简直…嘿嘿…”水落实在说不了更好听的话,只好用傻笑糊弄过去,心里却在大骂,“该死的变态疯子段三龙。你这么弄,让季仁逸怎么来救我,让我怎么逃跑啊?”

刺进他的心脏4

随着马车越来越靠近那个狭道,水落便越发的紧张,手也轻轻的抖起来。而段三龙,却是越发的兴奋,他整个人趴在车窗口上,半压在水落身上,重重的喘息喷在水落的脸上,让她越发紧张。

“来了,来了,来了,终于来了。”段三龙急切的轻喊着,两只手从车窗滑下,落在水落的肩膀,紧紧的抓进水落的肉里。水落的手猛的一抖,差点将手里的东西丢掉。

“好,哈哈哈哈…杀,杀,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段三龙手上越发用力,甚至还不停的晃动,直晃得水落头晕眼花。

“殿下,到了。”马车抖的停住,段三龙也收回了目光,水落轻松了口气,却也发出,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怎么天黑了?”水落立刻尖声问道,心中已然是害怕之极,虽说,虽说她也是混过的,可是,她只是一个混混,平时顶多骂骂人,拿把菜刀吓吓人而已…今天这个,可是真刀真枪,断头流血的玩意啊…她一个弱女子,如何不怕?

“听说,一会,谁来抓你,刀子就往谁身上刺,听到没?”水落的头发被猛的抓住,“你要是敢坏我的好事,上天下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说完,他手上一用力,便这么扯着水落的头发将水落拖下马车。

水落痛得哎哟直叫,心中大骂段三龙你这个挨千刀的疯子,不得好死,死了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可是面上,只敢呲着牙不停的吸气。手里的镜子和匕首全都不知掉到哪里去了,“哎哟,我的匕首…”

还好她没发疯,在这个时候喊镜子,不然,早已被血液刺激得发了狂的段三龙,不定怎么对待她。

段三龙一听水落的叫声,立刻将水落丢在地上,水落又是一声哎哟,段三龙丢的太用力,让她的头撞到了地下的石头,她都不用摸,就知道,头上流血了,那些代表财富的首饰,全都刺进她的头发里,痛不欲生。

该死的…

该死的段三龙,我一定要杀了你。水落在心里咒骂着,可此时,她只敢抚着脑袋,什么也不能做。

“火把。”段三龙的声音狂躁的响起,立刻,便有一道火光亮起,一根火把被点着,段三龙将水落丢在马车里的匕首拴起,塞到水落的手里,他便一招手,带着另一个人冲出了山洞,临走,只是对水落交待一声:“等一下,谁来救你,就杀了谁,听到没有?”

水落狠狠的点了点头。

段三龙又是得意的嘿嘿笑着,完全没发现,水落看向他的目光,事实在如何的痛恨,恨不得杀了他。

段三龙走了,山洞里只有水落,一匹马和一辆马车。

“死的段三龙,你等着。”水落恨恨的挥了挥手里的匕首,又突的想起那面镜子,连忙拿了火巴去马车里找。

马车里就那么点地方,自然是一找便找到了,刀子一看到镜子,便连忙去捡,不知是不是段三龙一再强调,一定要拿好匕首,所以,她很自然的,将握紧了匕首,将火把放在一边,空出一只手去捡那镜子,哪知,那马车里都是极好的绒料,平时看着漂亮,摸着舒服,穿在身上也是极有面子的,可是同样的,也极容易着火。

那火把仅是一靠,立刻便将整辆马车里的布料都点着了。

“你疯了。”这一声怒吼,比水落的尖叫更快出现,同时,那声音的主人,更以极快的速度,将水落从马车里拎了出来。

第二次,水落被人从马车里拎出来,第一次,拎得头发,第二次,拎得腰带。被突起的大火吓呆的她,根本想都没想就喊道:“该死的段三龙,你别欺人太甚…”那匕首便已往身后人的身上扎去。

“你想干嘛?”手,被捉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水落一听,火气不降反盛,“该死的季仁逸,你早来一会儿会死啊!你他妈的真是只三脚猫,软脚虾。就那么怕段三龙…”

…我们成亲,就这么定了。嘎?

摸着头上的伤处,水落心里突然就觉得委屈到了极力,若是一般女子,必然要大哭一场以发泄,可是,她是水落,她是不哭的水落,所以,她只能骂,怎么骂痛快怎么骂,怎么骂开心怎么骂…一直到将心里的委屈发泄光,将眼泪逼回心底,她才缓缓住口。

然后,她突然诡异的抬头,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何时,已改被拎的姿势为被搂,而且是,紧紧的,脸贴着对方的胸,胸贴着对方的腰,腿贴着…更诡异的是,“你怎么不说,女儿家不该口出恶语?”

季仁逸紧盯水落的额角,他没想到,他仅是晚来这一小会儿,便让水落受如此重伤…看着她的额,他的心底早已生起熊熊烈火。

许久许久之后,他才轻轻开口:“那是你的眼泪。”又用力搂了搂,“想哭就哭吧!”

“浑蛋,我水落才不会哭中…你他…你以为这点小事就能难到我吗?我才…唔——”

望着水落不停张张合合的小口,再也控制不住的,猛的压下头,将唇印了上去,这红唇,他想了许久,却没想到,会在这一刻。可是,似乎也不错,嘴角勾起轻轻浅笑,用舌在她的红唇周围轻舔了一圈,才放开她。

“呼吸水落。”一抬头看向水落,不由失笑,连忙抬手轻拍水落的颊,另一只手却猛的用力,因为,在他松开一只手之后,水落的身子居然直接瘫软了下去。

水落立刻听话的大口喘气,随即也反映了过来,“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

“水落,离开这里后,陪我去双盛可好?”

“嘎?”

“我要去找小师妹,找到她之后,我们便回靖城,拜忌过师傅之后,我们便成亲。”季仁逸自顾说道。

“嘎?”水落彻底傻了,脑袋里彻底懵了,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好,就这么决定了。”季仁逸见水落不反对,立刻便将此事定了下来,当然,此时的水落是决不会看到他眼底那抹诡笑和怜惜。

………………………别走开,渡渡还在努力码&……………

原来,你不是三脚猫啊

“你疯了。”这是水落反映过来之后的第一想法,并且,很大声的吼了出来。

季仁逸轻笑,“不。”随即猛的挥出一只手,一声痛苦的马嘶声响起,接着便是轰的一声…山洞里火光猛的一盛,随即又是一暗。

水落抬头,这才看到,她跟季仁逸两人正待在山洞里的死角,原来那匹马大概因为马车起火而不停的横冲直撞着…不过,他们两人所待的这个地方,刚好可以避开那马,而刚才,季仁逸那一掌,恰好将发了狂的马一掌打出山洞,同时,也将那烧得差不多的马车给整个扫了山洞。

不一会,山洞里又恢复的阴暗,不过,没有了马车的阻挡,却并不十分黑。

“我们快些走吧!”水落一见,立刻拉了季仁逸的手,就要往外冲。

季仁逸却一把将她拉住,“不急。”

“你还想干嘛?”水落恨恨的瞪着他,不明白他还要留在这里干嘛,等那个段三龙来杀他吗?

“想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软脚虾,是不是三脚猫。”季仁逸低头看好,轻轻露出淡淡的笑意来,见水落正翻白眼,又似突的想到一般,接着说:“牵牛山的土匪,独眼龙已经被我杀了。”

“嘎!”水落再次失声,怎么又跑到那里去了。

“人来了。”季仁逸没有再解释,只是突然抬头看向山洞门口,将水落猛的抱到一边。

“水落,水落,你没事吧?”段三龙从洞外冲进来,手里握着长剑,长剑上,正在不停的往下滴着红色的血。脸上,是疯狂的杀意。

“他到是挺关心你的。”季仁逸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嘀咕着,同时拿眼角轻轻瞟了水落一眼,却见她猛的将一直握在手里的匕首举起,正冲着段三龙咬牙,不由又是一笑。轻轻将她拉到身后,“等一下,会给你机会的。”

说着,人已上前一步,站到了段三龙的面前,“段三龙,或者该称你为段善隆,段王子。”

…………喜儿传,十章已完毕…………

将匕首插进他的心窝(一)

“你到底是谁?”一见到季仁逸,段三龙立刻举起了长剑,眼睛开始四处扫描,想要找到水落。事实上,那并不难。

很快,他就在季仁逸的身后看到了水落,一个咬牙切齿的,手里坚定的握着匕首的水落。

“水落,你没事吧?”

“你说呢?”水落用以前段三龙最惯常的笑法阴阴的笑着,同时还让他看到她额上的血迹。

“季仁逸,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段三龙一见水落,眼光又转到季仁逸身上,长剑一抖,已经冲了上来。

季仁逸手无寸铁,见他冲上来,也不躲闪,双手一错,就迎了上来。水落一见差点喊出来,谁知季仁逸居然在这种时候轻轻回头,还给她一个极意味深长的笑,“看好了。”然后…人冲了上去,段三龙冲了上来,两人撞在了一起…再分开。

季仁逸回到水落的身边,而段三龙整个人却被撞飞出山洞。

“你…”水落连忙看季仁逸,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半天,才长出口气,笑拍了下季仁逸:“原来,你不是三脚猫啊!吓死我了。”

季仁逸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冲外面叫道:“扔进来。”

“你跟谁说话?”水落话意刚落,一个人被扔了进来,不是段三龙却是谁,只是,此时他整个人动也不能动一下,手里的长剑,更是不知所踪。

季仁逸慢慢走上前,低下头,看着段三龙,“你父皇杀我师傅,你靖国灭国,也是受了报应,我本不欲找你报仇,可是,你却偏偏要对水落动手,也是你自找死路。”说完,也不管段三龙那睁得老大的眼睛,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另一手已悄然盖上他的顶心。

“你要报仇么?”季仁逸突然转头看向水落,指着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段三龙。

“当然要。”水落上前一步,看着段三龙,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匕首,往下插了几下,终究还是停在了他的衣服外,下不去手。“我…”

将匕首插进他的心窝(二)

水落突然将匕首往外一扔,“这么让你死太便宜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立刻的,水落一脚踢在段三龙的腰侧,可惜,她的力气太小,只将段三龙踢的晃了晃…水落一见,这一段时间受得那些窝囊气又再次升腾起来,两脚交替着踢到段三龙的身上…足踢了一百下不止,踢得她自己气喘吁吁…

“好了,我们走吧。”气出完,水落当即觉得神清气爽,连语气也轻快了许多。

季仁逸淡淡笑着,看着水落:“气出完了?”

“恩,真爽!”水落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那感觉,那叫一个爽啊!

“那我们走吧!”说着,季仁逸便搂上了水落的肩,向着洞外走去,只是,在经过水落丢掉的匕首时,脚尖轻轻的带了一下…在水落不知道的身后,那把段三龙交给她,让她插进来救她的人的心口的匕首,正插在段三龙的心口…段三龙两眼圆睁,露出不甘和疯狂…

“水…水落…”他的嘴巴轻轻的蠕动,可惜什么声音也发不出,若是有人能听到,必然能发觉,临死一刻,他所喊的,是水落二字…也许是因为一直不曾得到,也或许,在他这短暂的一生,水落当真是他生命中最特别的一个人…让他临死,还念念不忘。

只可惜,水落正被季仁逸的怀里,头也不回的走出山洞。他留在她心底的,没有一丝一毫值得水落怀念…两个同样不顾水落反对而强行闯入水落的生活里的人,却在短短一个月之后,有了完全不同的结局,一个,抱得美人归,一个,便是没了性命,依然未在佳人心中留下一点一滴记印。

是命运么?如果是,他不甘,他真的不甘…段三龙,便是如此的不甘,死也不甘。

“他们是谁?”此时的山洞外,水落正在季仁逸怀里,一脸好奇的看着几个一模一样的蒙着脸的黑衣人。若不是她看得仔细,必然看不到那些人衣服上绣得那一点点红色的…那是云么?

“不认识。”

衣衫不整的下场

“不认识。”季仁逸看也没看那几人一眼,自顾抱起水落,以极快的速度向湖边飞掠而去,水落再次体现到了飞的感觉。

不过,她没忘记偷偷的从季仁逸的肩膀上观察那几个黑衣人,只见那些人以很快的速度跟在他们身后,直到出了那狭长的山道,他们才突然消失…他们那一消失,让水落突的收回眼光,乖乖伏在季仁逸的怀里。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来到湖边,季仁逸将水落放进一艘乌蓬船里,他立在外面轻轻摇桨,“里面有你以前的衣服。在角落的箱子里。”

水落瞧瞧身上的衣服,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的荣华富贵啊!慢慢的将头的那些金银首饰摘下来,拿在手里,又是一声长叹,还好还好,总算还剩点东西。没有白来这一场。将身上华服脱掉,一边脱一边叹气,这衣服啊,这一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次机会,能穿这样的衣服了,至于这以后…

她就这么一边脱,一边唉声叹气,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猛的,她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来,她猛的“啊”了一声。

“怎么了?”季仁逸在外面问道,他可没有急急的冲进去,他离得这么近,不可能有人藏在船蓬里不被他发觉得,这一点,他还是不自信的。

可是,他不进去,却不代表水落不出来,事实上,水落不但出来了,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出来了,而且,一出来就是向他投怀送抱。

“季仁逸,快点回去,我有东西掉了。”

“什么东西?”季仁逸皱眉,那个地方现在可是是非之地,虽然对他来说,进出并不是难事,可是…他猛得低头,看向怀里的水落,身体猛的一紧,随即就是…猛的将她抱起,冲进船舱。

“哎呀,我要回去,你抱我进来干嘛?”水落还未想到自己哪里不对,只大声吼道:“快点,我的镜子…”

衣衫不整的下场2

季仁逸本来一进来立刻就坐在船舱里的凳子上,正一手拿着衣服要往她身上盖,结果一听她这话,知道她这么什么不顾的,只是为了一面镜子,不由怒火中烧,想到她身上的曲线毕露的贴身里衣,不由欲火怒火双重烧了起来…他又是君子,便是这种时候,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可是,若是不做些什么…他觉得,他非被这把火给烧成灰烬。

而且,水落,实在应该受些惩罚才行。

于是,他将水落身子叉起,在他的腿上打横,肚子朝下,屁股朝上,刚好垫在他的腿上。手起掌下“啪!啪!啪…”

“季仁逸,你干嘛!啊——好痛——”一声惨嚎从船舱里直冲出来,将整个湖面都震得荡了三荡。

“你不该衣衫不整,就冲出船舱。”季仁逸打完,看着水落的背,慢条斯理的说道。

“关你屁事…啊——”水落一句话没骂完,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不该口出恶言。”

“季仁逸,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啊——”季仁逸又一巴掌落下。水落狂喊着,从他的腿上跳起,一手抚着屁股,一脸愤恨的看着季仁逸,便是再痛,她的脸上,依然没有泪。

“季仁逸…我杀了你。”水落再次冲到季仁逸的面前,两手猛甩,在季仁逸的脸上左右开弓,就是一阵“噼噼啪啪…”

“让你打我,让你打我…”水落不停的甩着季仁逸的耳刮,打得她的手发腾发麻,可是,仍不停的打着,边打身体边颤着,口中不停的骂着:“让你骂我,让你惹我生气,让你将我丢在儿狼窝里不管,让你来得那么晚,让你…”

水落终于打累了,手突的放下,眼泪再次漫上眼眶,她不停的眨想将泪眨回去,可不知是不是刚逃出生天,所以有些后怕还是为何,这一发泄,竟将这些天来的所有苦楚和委屈都引了出来,那泪,怎么也逼不回去。

季仁逸看了,轻轻的伸出双手,将她再次搂进自己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声低吟:“想哭就哭吧!”

……………天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赶上十章,偶努力………

一直…

“我才没有哭。”随着季仁逸这一声轻语,水落的泪终于一起滑落,只是,她仍不会承认,她不会抬头,决不会让他看到她的泪,只要看不到,她就决不会承认。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泪,全都浸透了他的衣服,浸透了他的皮肤,他的心。

“对不起,水落。”季仁逸低头,唇压在水落的发顶。

“你当然对不起我。我告诉你,季仁逸,这一回,你欠我的多了,你一辈子,你就准备做牛做马吧…”水落的声音依然强悍,只是季仁逸知道,他的胸前,依然温水漫漫,她的泪,仍未止。

不过,他轻轻扯嘴角,是好事啊,水落哭出来,在他的面前,至少,她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她,是愿意依赖他的。而不是像以前,总是要让自己变成最强的那一个,不只要顶自己头顶的天空,还要顶起展宏的那一片,以前,她活得太累了

水落一直这么无声的哭着,一直哭,哭到睡着。

季仁逸就那么坐着,一直坐着,坐到水落睡着,坐到水落睡醒,坐到天色从正午到傍晚,又到满天星斗,坐到不远的那个狭道里,战争结束,连血腥气都被湖里吹过去的风给吹的散去,坐到,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水落所熟悉的生活,

是的,熟悉到让水落愤恨。

“季大善人,请问,我让你拿去典当的金钗呢?”水落站在客栈的屋里,一手插腰,一手伸在季仁逸的面前,两眼直往外冒火。

而那位,在当日意气风发的某个英雄,此时正懦懦的缩在门边的角落里,极小声的说道:“我看到一个老人,他被人从药房里赶出来…所以…”

水落冲老天翻个白眼,希望能让老天理她一下,至于对季仁逸,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那么,我们要怎么付客栈的钱,怎么吃饭?”

季仁逸尴尬一笑,求救的目光看向一边的展宏,展宏丢给他一个怕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