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跟高炽去医院了,是不是有点难受?”

他半跪在床前,伸手按住她落在被子外的手,问得很温柔。

本来嘛,段乔让陈涉有意无意的拨弄弄得难受,这人怀了孕,就更加敏感的,就那么个当头,她“不要脸”的那么一喊,到叫进来的人都听见了,羞得她都没脸见人,脑袋都挡在被子里,——跟个鸵鸟一样,把脑袋藏起来就行了。

尚品把她的手一碰,她顿时就有种想摸上去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叫她往被子里躲得更深,真不想出来了,最好是一辈子躲着,再没有比这种事让人抓了个正着,更叫她难为情的了。

在一起归在一起,可真的,她骨子里其实怕羞的。

“你们、你们都出去…”

软软的声音隔着个被子传出来,有点闷闷的,听上去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呀,都出去——

还真的,尚品真是好呀,真的是放开她个手。

放开的时候,她的手还下意识地动了动,似乎想捏住那要离开的手,偏什么都没有握住,她有点失落的把手缩回被子里,隐隐地听到脚步声,似乎在走动,然后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像是全出去了,真的听她的,全出去了?

她刹时觉得给抛弃了一样,一把将蒙头的被子给弄开,人就跟着坐了起来,眼睛才一瞄,发现她以为出去的三个人,此时就围在她的床边,——

笑眼盈盈地看着她。

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出血般,视线往门那里一瞄,门是关上的,他们骗她的!

又想去抓被子,沈济南早就把被子弄走了,人已经跑跪爬在床边,在她毫不防备的情况下,已经将她拖入怀里,而同时——他们像是说好的一般,都围了上来。

她几乎不敢面对他们,不争气的身体早已经软成一团,倒在了沈济南的怀里,三个男人的强烈气息,都吸入她的体内,熏得她没有什么意志力的身体又泛起了动静,本来就给陈涉吊在那里,现在——

瞧瞧她,水样的脸蛋,红的跟快熟了一般,那眼神儿,水漾漾的,跟要勾人魂似的,偏她自己不晓得自己那眼神都有多勾人,还无辜地垂着眼,不敢面对他们。

沈济南真是忍不住地捏她脸蛋一把,这肉一捏下去,他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人给弄疼了,忍不住就低了头,往他被捏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偏她要躲,这时候还要躲,躲得人心里气愤,沈济南晓得她个心眼,估计就她个心里高炽与史证才是最重要的,他忍了,都说忍字是心上一把刀,忍得心都疼,狠狠地吻她,吻得她个小嘴儿,堵着她,还捂着她个鼻子,不肯叫她呼吸——

非得吻一口,就过一口气给她。

简直是折磨,折磨的她快喘不上气来,乌溜溜泛着水意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就想他放她一马——

偏这样的眼神,到叫人起了暴虐感,叫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狠狠地留下洗不掉的印记,陈涉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大手一弄,就把她的裙子给撩起,露出白色的棉质底裤,底裤的中间有一点未干的湿意,微微地露出最中间那一点点深沉的颜色。

他的手迫不及待地落在她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瞅着她怕疼的眼神,不由递上笑意,腾出另一只手去拦沈济南,“瞧瞧,把人弄得快呼吸不过来了…”

这简直就像是她的救星一样,她满怀感激地看着他——

眼神,叫尚品有点嫉妒,他推开沈济南,自个儿挨了上去,张嘴就含住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这一含的,还有点狂躁,甚至还带着怒气,一手扣着她个后脑勺,一手扣着她柔软的腰,锋利的牙齿就咬着她的唇瓣——

狠狠地咬下去,咬得她双手都去推他。

“你疯了呀——”

她那点力气实在是当不得什么大用,到是沈济南跟陈涉见她害疼,一看尚品平时端着的样子一点都没有,甚至显得有点阴沉,就晓得他肯定是下狠嘴了——

两个人一个一边的,就要把人弄开,他到是咬得紧,不肯松嘴,把个段乔弄得“呜呜”喊疼,小脸都几乎疼得皱起一团。

“你疯了!尚品!”

陈涉怒斥声,见他不松嘴,狠狠地就一拳揍了过去。

当着脸就是一拳的,那一拳力道大的,把尚品上半身都揍偏了,人无力地倒在床里,他看着他们,眼神还有点讽刺的意味,冷冷地看着他们心疼的表情,尤其是被他们一起搂在怀里的人,被他吓得发抖的人——

“我早就疯了,我跟你们混一起,早就疯了,早就疯了,你们没疯吗,你们没疯吗?”他指指沈济南,又指指陈涉,那目光闪着叫人害怕的疯狂,“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们就甘心了?”

沈济南瞪着他,脸色比任何时刻都要难看,一手抬起她的脸,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此时肿得更厉害,唇瓣上还破了个小口子,是被咬的,他的手一碰,她就疼得皱紧眉头,让他心疼的都快要弄死尚品,“你自己不甘心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冷淡的,近乎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翻脸就不认人,是沈济南的拿手好戏。

就是陈涉都是冷着脸,看着尚品,手轻轻地拍着段乔的后背,并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他发神经,别理他。”说得轻描淡写。

段乔忍不住回头看他,怯怯的,像是怕极了他,嘴里想说什么,又没有什么话可说,心里头还有点愧疚,“我…”

她试图开口说点什么,却叫沈济南给拉了回来。

“跟他说什么,本来这事儿就是我们逼你的,你用不着有什么想法,就知道我们会对好你就行。”他说的干脆,一点隐瞒都没有,反而是直白地说出他们之间相处的状态,是他们逼的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这样子,从来就没有变过,她是被动的,他们是主动的,“你忘记了,当初我们怎么算计人的?把人弄得一步步往我们算计的方向走?”

尽管早就知道,说实话,她现在听到这个,还是有点气不顺,抬起手,就冲沈济南脸上打了一巴掌——

不止沈济南,就连陈涉都打了,当然,尚品,她也打了,没一个放过的。

三个男人瞬间就愣在那里,齐齐地看着她,眼神有点错愕。

当她是什么,想要就不要,不想要就得拿话说她了?

段乔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么委屈过,她努力地起来,即使有点吃力,还是努力地起来,将乱了的裙子弄好,赤着双足,站在地面,地面有点凉意,她却毫不在乎,并且将那双由尚品为她挑的鞋子,都踢到一边去。

跟闹脾气似的,就开关有点脾气,到后面,她就有点弱,但还是硬撑着,“我、我也不稀罕你们…”

本来就是尚品的矛盾,人难免有矛盾,矛盾要是解决了,也就不是什么矛盾了。

偏她来这一招,瞪着他们。

再来一句更“狠”的宣言。

“呵呵…呵呵…”本来尚品心里有点纠结,被她这么一激,顿时就乐了,什么纠结呀,什么的,都飞了个没影没踪,笑看着她,双手环抱在胸前,朝沈济南使使眼色,“听听,她不稀得我们呢?”

纯粹是挑拨离间——

尚品这个人,简直比沈济南还坏,明明他一个什么“不甘心”什么的,闹得三个人一人挨了一巴掌,等她大放厥词后,他又来玩这手。

沈济南能看不透他个把戏?

但是,这时候,他不介意的,怎么闹都没关系,她打他,也没有关系,是该打的,他做过的混账事自己认,最讨厌尚品那种占了便宜还觉得吃亏的架式,这都没事,总归是这样子,没得第二条路选的。

“呵呵…呵呵…”他也跟着笑,不是朝尚品,是朝段乔——

段乔一下子心里给笑的没底,她一贯软了,要真是从头到尾都硬着,以她的性子,那根本是不太可能的事,她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赤着脚就想往外门外跑,可惜她没注意到陈涉的动作,一个箭步就挡在她个身后的,叫她没地儿可去。

“都说是造孽的。”尚品迎上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的,刚才那种疯狂样早就没了,此时显得再温和不过,瞅着她的眼神充满宠溺,手轻轻地碰触她光滑的脸,“都怪你,怪你太坏了,叫我们也跟着使坏…”

这人,明明是他坏,非得说她坏。

她一张嘴,就想否认,却让他再一次吻住。

这回,不咬了,是吻,热烈的吻。

吻得她双腿发软,站都快要站不住。

不是她太怂,是他太热烈,吻了再吻,吻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才放开了她,黑色的眼睛,充满着深沉的感情,覆在她的耳边,“我们就这样生活,就这样生活也挺好的,你要是不认我,我怎么好意思出去说我有丈母娘了呢?”

她又怕又什么的,心里充斥着一种她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情,到底是高兴点,还是害怕多点,一点都不好说,甚至都有点矛盾,想想觉得自己面对太多人,觉得挺可怕的样子,可理智在提醒她——其实她还挺期待。

矛盾又想接受。

“就是个小狡猾——”陈涉把人搂住,一把点穿她的小把戏,“非得我们主动,她才接受,不然的话,你要不主动,她也不主动,能让人憋屈死,就这么狡猾。”

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沈济南表示赞同,好处她全占了,面子里子都有。

他能说什么?

还是吻她,吻的比尚品要轻一点儿,不那么重,牙齿轻轻地啮咬着她没伤的唇瓣,舌尖儿探过她嘴里柔软的壁肉,迫切地勾住她滑溜溜的小舌吮/吸起来——不是她不想挣扎,前托后挤的,根本容不得她动一下。

只听得自己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她有些难耐动了动身子,敏感地感觉身后有硬硬的物事顶她的后/臀处,似乎连那种烫人的温度也隔着薄薄的料子传递了过来,烫得她的身子敏感的发颤——

陈涉在她身后,晓得自己不争气的兄弟早就起来了,也不看一眼,双手去揉弄她娇软的身子,明明贴着她的背部,手底下尽是她柔软的触感,软得不可思议,可能是怀孕的缘故,他觉得比以前还要软上几分。

不止是一个人,弄她的身子,尚品的手也跟着上来,不过占据了另一边,两个人就跟说好了似的,一人一间,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她被因怀孕而微微进行“第二次发育”般的前胸,柔软的像是棉花糖般。

胸前、唇舌,不止一个人,是三个人,这种羞耻的感觉,让段乔竟然是奇异的比平时更加敏感,无力地倒在陈涉的怀里,无力地从嘴里逸出娇弱的呻/吟声。

幸好她还孕在身,几个人都没有太过分。

反正他们就这么生活,谁也不想离了谁的,就这么过呗。

有点小矛盾,也是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文里

等你们

第125章

金晶最近有点麻烦。

主要是她想离婚。

金晶自认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碰到的丈夫,确实不怎么样。

唔,也不能说怎么样吧,其实条件好,能力强,当然,她当初是自己倒追的,人家也没有拒绝,所以就结婚了。

只是,她估计是眼睛有点瞎,不能跟X光一样透过本质看现象,以至于,丈夫的初恋情人回来了,她只能是退位让贤了。

但是——

有一点她确实不想让,她都同意离婚,让他跟初恋情人好好开始了,人家非得揪着她的儿子不放,唔,结婚了,有个六岁的儿子,丈夫非得要儿子,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轻易给人吗?

最可恶的是那初恋情人据说出过事故,不能生。

更让金晶恼恨万分。

她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是不是当初人家明摆着就想找个生育机器的,等生了孩子,再把初恋情人从国外弄回来?有初恋情人真他妈的蛋疼胸闷。

金晶表示她恶心透了。

不带这么恶心人的,想着她这么多年都以为丈夫跟她真…

好吧,她承认有句话是对的,果然秀恩爱死得快这条定律一直就没有改变过。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有钱有能力且长得又好的丈夫,她一直觉得自己眼光挺好的,谁曾想,结婚第七年,人家初恋情人出来打她的耳光了,照片是直接的,她看过,不是合成的,是真的,她丈夫跟人在床里妖精打架,这是真实的画面——

她还清楚地记得丈夫那个臀/部,腰有多劲瘦,有时候,她就把双缠在那个腰上,现在看到别人的双腿缠在上头,她恶心了好两天,最初,他一句话也不说,反正就跟没事人一样的——

这时候,闺蜜就派上用场了。

金晶跟现在的丈夫结婚,那时候段乔死了,是她的男人把她给假死了,那种闺蜜不能给自己当伴娘的失落感,确实让金晶有一段时间特别想念段乔,谁曾想,她还活着呢,活的好好的——

金晶这个人对人好,那真是一辈子的好,段乔心里明白,一个电话过来,段乔让人去调查了,也就她一个电话就安排下去的事。

也就一天时间,事情就源源本本地摆在她面前,金晶家那个黑心丈夫的事,真是一清二楚,就人家小时候干的荒唐事,都弄得一清二楚,仔仔细细的,一点隐瞒的都没有,尤其她晓得那个初恋情人原来是她婆家收养的女儿后,更觉得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难怪公婆对她都是面子上的事,人家早就安排了童养媳,她这个中间插一脚的人,能叫人喜欢才是怪事。

好嘛,段乔问她要怎么办?

她自然得自己办。

但是段乔不放心的,别看她自私的一个人,但是跟金晶是真好,她还是头一次交待别人干事的,也就是为了金晶,你说她嘛,随便一个电话过去,人家就能安排好的事,她是一次也没有干过,本身这个人就是权利欲不高,对金钱的要求也不高,不是说她无欲无求的,而是都给安排好了,她压根儿不用为这些担心,再说了,要权利,她能撑得起来了?

她撑不起,所以安安分分的,从来不干什么叫人特别的事。

她一说,想查下金晶她丈夫的事,人家还受宠若惊的,能得到她的一句吩咐,简直好比天上掉馅饼的事,办得是又快又好,把个文件袋交到她面前,里头主要是查金晶她黑心丈夫的一些事,比如说出轨的证据什么的。

段乔拿着个文件袋,一眼也没看,就打了个电话叫金晶出来,两人约在一个私密性挺高的会所,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段乔看到金晶的憔悴样,还是大吃一惊,“你怎么这么对自己,都不知道要照顾好自己?”

金晶原来觉得自己能扛住,一直是这么想的,被她一说,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掉下来,紧紧地抱住她,不顾一切的大哭起来,“这个混蛋,这个混蛋,他要是不喜欢我就别让我倒追呀,都七年了,他居然、居然…”

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样的事都会崩溃,更何况金晶于婚姻感情方面付出的更多一些,这受的伤害是轻而易见的。

段乔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金晶个丈夫,她也是见过的,也就见过一回,平时她跟金晶见面,一般她丈夫都不来,同来的只有金晶跟他们的儿子,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搂住哭得不成样子的金晶,心里可疼了,“痛快哭一回,我们就哭一回…”

她不会叫她别哭,哭其实就是一种发泄,人要是都憋着,那样才难受呢。

到是金晶哭的更大声,跟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我妈居然叫我把儿了给他,让他给我个几百万就算了,说我以后带着儿子,肯定不好再找人,你说说,这都是我亲妈嘛,还让我不要儿子,那是她外孙子…”

段乔听了讪讪的,真不知道对那位阿姨说什么才好,虽说人家说的也没错,可那是亲妈,就算她这个闺蜜听起来都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金晶,自然是对亲妈失望的——“阿姨不是担心你想不开嘛,”其实她说这句话时,觉得自己说的没有什么说服力,还是拍拍金晶的后背,“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金晶放开她,抽出纸巾抹眼泪,试图不让她自己让别人看上去就觉得她被抛弃了一样,恨恨地吸了吸鼻子,“我要去捉女干,让他身败名裂,”她的手紧握成拳手,牙齿咬得死紧,仿佛现在那个男人出现在面前,她就能狠狠地地咬上一口,咬得人皮开肉绽都不会松口。

段乔表示“舍命相陪”,她们谁跟谁呀,——

“你能陪我几天吗?”

金晶问她。

“没事,我时间最多。”

段乔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像她的事情她自己能做主似的。

到是金晶有点迟疑,“你家里没事?”

“没事,我家里能有什么事。”段乔很痛快的回答。

金晶算是放心,“那你跟我回家,我得做个SPA,不能这个样子回去,就算是一拍两散,我也不能显得跟个黄脸婆似的,是不是?”

段乔表示赞成,书上那些专家都这么说,应该是没错的,女人就得对自己好一点儿,“嗯,没错,一点都没错,过自己的日子,第一就是要爱自己,一点都没错。”

这两个人,还真的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收拾她们的身体——等跟着金晶到她家时,都已经是晚上七点半,按金晶她丈夫的时间,一般这个点才到家,饭是不用金晶做的,唔,金晶是自己做饭的,家里就请个钟点工,——

现在嘛,她就直接叫了个阿姨,做饭的事也不干了。

凭什么人家在外面跟初恋情人依依不舍的,她还得天天准点做饭给他吃?

没门儿!

“你儿子呢?”

段乔觉得像是忘记了什么事,到人家门口才想起来这件事,就问了出来。

反倒是金晶坦然的很,一点想要隐瞒的意思都没有,“在我妈那里,就让我妈带几天,我可不想我自己跟他吵架时难看的样子让儿子看见了。”她压低了声音,下巴朝亮着灯的别墅那边努了努嘴,“你看,他回来的这么早,看上去就有点不太正常。”

回来早怎么就成了不正常的事?

段乔对于这个有点疑惑,见金晶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也熄了这点心思,跟在她身后走入客厅,——从她这边看过去,金晶她丈夫就睡在客厅的沙发里,身上的西装外套都没脱,就那么靠着沙发睡,像是累了很久似的。

“陈里!”

还没等段乔的视线收回来,金晶就大喝一声。

那声音确实重,重的段乔差点给吓了一跳。

“哦,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金晶的丈夫叫陈里,被她那么一喝,自然是醒了,估计也不是很清醒,声音有点轻,还有点睡意,“段乔也过来了呀,饭吃了没,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做了你爱吃的菜,你放微波炉热一下就行。”

说着他就往楼上走。

金晶冷眼看着他,硬是拉着段乔往上跑,硬生生地追上他,“你今晚睡书房,我跟乔乔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