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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松了手,知道犟不过这个男人。

她站在他的对面,看着他只是认真吃饭的动作,手攥成了拳头,转身就离开了。

卧室的门被关得很响,唐乐乐什么都没做,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就直接去卧室洗了个澡,然后关灯回书房准备继续看书。

才刚走出卧室,就听到厨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她闻声走了过去,一到厨房的门口就看见手忙脚乱的男人和她一地狼藉的地面,全都是被是被摔碎的盆盆碗碗。

她闭了闭眼睛,男人英俊的面显得很无辜,又有些委屈,“我只是想帮你刷碗,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静静的看了他一秒钟,无谓的道,“这房子是你的,每一样家具包括被你摔碎的碗也都是你的,所以没关系。”

再度转了身,离开,回书房,打开台灯,翻开书本。

才不知道看了几个字进去,外面又传来各种翻箱倒柜的声音,她烦躁得不行,扔下书本又出去了,“战墨谦你吵死了给我回你自己的家去…”

话音还没洛,就看到他一手在滴血的手指。

她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战墨谦眯了眯眸,“我已经很轻了,你认真看书的话应该听不到才对。”

她冷冷的问,“你的手怎么了?战墨谦,你苦肉计?”

才几分钟就弄出一手的血?

他很平淡,终于把医药箱给找了出来,“收拾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我不会弄出声音了,回去看书吧。”

她似乎特别的生气,“我问你是不是苦肉计,故意弄伤的?”

男人不紧不慢的把血擦干净,风轻云淡,“你又不会心疼,苦肉计没有用,而且,”他勾唇划出笑容的弧度,“这点伤怎么够,我出车祸在医院躺那么久你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收拾完就给我回去,不要打扰我看书。”

“我今晚睡在这里,不对,”他语调缓慢的陈述,还有一半的精力在处理伤口,“我以后都住在这里。”

他这样的态度唐乐乐觉得自己好像简直被反衬成了一个没情没义又无理取闹的女人,蛮横不讲道理,“我要看书,我需要安静!”

他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唇上扯出的笑意,“你这么在意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打扰到你?”

她一下哑口无言,战墨谦抬头看了眼她气鼓鼓的脸蛋,鼓着的腮帮让他轻易的生出想亲一口的渴望,但他还是忍住了,视线错开,落在摆在一边的花瓶上,几分得意的问道,“我选的花还好看吗?”

“是花都好看!”

他终于把伤口用纱布包好了,瓷碗刺了进去,所以扎得有点深,把医药箱放回原处,起身朝她走去。

她穿着睡裙,外面披了件白色的长披肩,头发带着微微的湿意,一靠近就能问道沐浴露清香好闻的味道,无声的诱。惑轻易的散开。

他俯身,在她的发上落下一个吻,英俊而冷冽的面容漾出温和的微笑,“去看书,别再诱勾。引我,”嗓音转成喑哑,“很容易把持不住,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她习惯了洗完澡在书房看书,以及真空穿睡裙。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又飘回了书房。

男人站在远处,望着紧闭的房门…两年的时间。

如果两年之后她还是要离开,他该如何呢?

十一点的时候,她还没从书房里出来,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就走过去拧开门,唇还没有打开,就看到女孩静静的趴在灯光下,脸蛋枕着手肘,长长的睫毛被灯光投射得很长。

他走过去,压低声音喊道,“乐乐?”

她没有动,眼睛都未曾动一下,战墨谦的眼底流露出柔软的无奈,总该不是不想见到他,所以一直躲在书房。

手臂环过她的腰肢,轻易的把她横抱起来,离开书房,把她抱回了卧室,掀开被角放进被子里。

他跟着在她的身侧躺了一会儿,窗外一阵凉风吹了进来,他眯眸,正想起身去把窗帘拉上,手臂被人抱住了。

他怔愣住,低头就看到女孩的脸靠了过来,随即,她皱了皱眉,整个温软的身子都跟着靠了过来,蹭了蹭,似乎是想找个舒适的姿势好好的睡觉,嘴里模糊的嘟囔着,“我冷,战墨谦…把冷气关了…”

那样模糊低语的的声音念出他的名字,自然地仿佛她已经在半睡半醒中喊过无数次,心中顿时炸开一番巨大的喜悦,薄唇不自觉的扬起。

他曾经很多次的抱着她入眠吗?所以她才会在睡梦中唤他。

他脱了外面的衣物,也跟着躺进了被子里面,她紧皱的眉目终于舒展开了一点,还不等他去搂她,就已经主动的把自己投进他的怀里。

他又怔了怔,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又在她的眉心吻了吻,低低的呢喃,“晚安,我的女孩。”

翌日清晨,唐乐乐只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腰上,她不满的蹙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一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就在她的呼吸可以触碰到的地方。

她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想也不想的从男人的怀里往后退去,哪怕是仍旧还在睡梦中,男人的动作和反应也仍旧无比的迅速,她还没来得及退出就被有力的手臂重新禁。锢在怀里。

他的俊脸蹭着她的下巴,“再陪我睡会儿…乐乐”灼热的呼吸酥酥麻麻,“我很困…”

眼睛下方的乌青,并不是很明显,但距离这么近她也看到了。

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觉吗?

她有些不忍,但还是清冷着声音开口,“你自己睡,我要起床。”

结果是他抱得更紧了,“让我抱会儿…”男人始终都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不断的蹭着她,“我很久没有抱着你睡了。”

唐乐乐一下就睁大了眼睛,用力的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战墨谦,你骗我,你早就应该醒来了——”还有,他怎么知道他很久没有抱着她睡了?他怎么知道他曾经抱着她睡过?

他在军队长大雷打不动的时间会睁开眼睛,这会儿她都起来了他居然还赖床,明摆着就是在坑她!

神经被训练的敏锐的男人注定是没有半睡半醒的状况,一点风吹草动他的意识就会全部清醒的打开。

无奈的睁开眼睛,哑哑的开口,“我昨晚很晚才睡。”

唐乐乐的反应让他觉得十分诡异,因为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看到虽然凌乱但还算整齐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他哑然失笑,晨光洒在俊美的脸上仿佛镀了一层漂亮的金边,他懒懒的笑她,“你是睡着了又不是喝醉或者被下药了,真闹出什么动静你还能睡到现在?”他最多就是偷偷的亲了亲而已。

她的眼中闪过别扭,战墨谦撑起自己的身子靠近她,带着沙哑的嗓音听上去过于诱。惑,“你这反应,好像我常常趁你睡着了侵犯你似的…”

唐乐乐一巴掌拍开他的脑袋,面无表情的问,“战墨谦,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他很无辜,“我把你从书房抱到床上,你就抱着我不肯撒手,说你冷要我陪你睡…所以我才睡这里。”

唐乐乐恼怒,男人的眼睛分明有笑意,可是…最近天气有点凉,她又喜欢开着窗户…尤其是以前这男人万恶的喜欢开着冷气让她只能一睡就抱着他。

[正文 坑深236米:战墨谦,你敢不敢赌]

她哼了哼,转身下了床,声音冷冷清清的,“在我家没你的饭吃,别指望我给你吃的。”

男人在后面慢斯条理的的穿衣服,“陪你睡了一晚暖了一夜的床,连个包子都换不到吗?”

唐乐乐回头,怒瞪他,“战墨谦,你脸皮越来越厚了。”她想起了刚刚的疑虑,也顾不得把外套穿上,几大步就冲了过去,抬着脸蛋问道,“你刚才说很久没有抱着我睡过了,你根本就记得!”

他是不是连失忆也是在骗她?!

他眼皮动了动,声音黯哑低沉,“所以我以前常常抱着你睡?我们是一直睡一张床的?”

他低头凑近她,呼吸蹭着她的肌肤,“你昨晚有我叫我的名字。”

她的眸光闪了闪,侧开了视线,“很正常,我一定是骂你了。”

男人丝毫不介意,笑容醇厚,“在梦里也要骂我?”他逐步靠近她的脸庞,“我有欺负你,有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他昨晚都把她压身下了,想要她想要全身都在疼,还不是心疼她放过了。

她抿唇,转身准备离开,腰身一紧,整个人都被揽住然后撞进身后坚硬的怀抱里,温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脸颊上,“早安,”他顿了顿,眉目含着浅浅的笑意,“别早晨就不开心,乐乐。”

他叫她的名字,仿佛这两个字是从他的心上溢出,低哑痴缠。

唐乐乐条件反射就举手要一个巴掌甩下去,男人只是含笑望着她,不闪不躲,她的手僵硬在半空,生生的收了回来。

战墨谦眉梢微挑,下巴蹭在她的肩膀上,宠溺的笑,“怎么不打了,一个巴掌换一个吻很公平,而且…”他又趁机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口,携带着笑意的嗓音愈发的姓感缠绕,“你是该赏我一个巴掌,因为我昨晚偷亲了你很多地方。”

暧。昧煽情,蛊惑灼热。

唐乐乐用力的呼吸,任由他抱着自己,闭了闭眼,很快恢复了淡静,“你亲够了抱够了,我可以去换衣服洗漱了吗?”

男人的手略微的僵硬一秒,他宁愿她生气亦或是动手打他,而不是这般沉静安然只想忽视他的绝然模样。

他松了手,仍旧是宠溺微笑,“好。”

唐乐乐拿了衣服走进浴室,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卧室了,她垂着眸,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她去厨房准备吃早餐,煮了一小碗面,煎了个鸡蛋,端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门铃响了,男人去开门。

千素素站在门外,也没有要进来,看到男人,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干妈让我来看看你和嫂嫂…”她咬着唇,讪讪的从手里递上一个保温盒,“这是家里的厨师熬的,你和嫂嫂没吃早餐的话可以吃这个,要吗?”

战墨谦面无表情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嗯。”

一个字音从唇中吐出,就自然而然的作势要关门,千素素睁大了眼睛,“少…少爷…”

战墨谦不耐的拧眉,冷漠的问道,“还有什么事?”

“干妈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她小心翼翼的道,“你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回去了,她和爷爷都很想你。”

战墨谦的眸色很冷淡,“不是有你在战家么?如果你不能陪着他们,那么留下来有什么用?”

千素素脸色一白,眼神很受伤,哪怕这是事实,也不是什么很伤人的事实,但是由他的口中说出来,那便显得无比的伤人。

她就站在门口,他甚至半点都没有要让她进去的意思。

战墨谦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找过来。”他眼底落下一层阴霾,“她不喜欢。”

他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知道唐乐乐不喜欢?千素素忍不住脱口而出,“她哪有不喜欢,再说她既然已经嫁到了战家,那么战家就是她的家,她怎么能不喜欢?”

男人眉目没有波澜,冷漠而清贵,眸微微的眯起,“告诉我妈,我现在不查过去的事情,那维持现状就是最好。”

他明明眼神只是冷淡,却如一根冰凉的针直直的刺进她的神经,让她周身都变得惊惶起来。

门被关上,那张俊美得没有瑕疵的脸庞自始至终都是冷漠。

他拿着保温盒进来,她依旧安静的吃面,眉头都不曾抬一下,全然当做没有看见他。

战墨谦亦是无声无息的自己找了一个碗和勺子,盛了一碗粥出来,清香立刻在小小的餐厅散发开来,红豆糯米,软软蠕蠕。

他舀了一勺,长臂喂到她的唇边,“你最喜欢的,尝一口?”

她抬眸看了一眼,抿唇淡淡的道,“我不喜欢吃了。”

他的眼神一暗,但手却没有收回来,他低低的笑道,“我见过很多女人拒绝追求自己的男人,别人都是试过了才知道行不行,你何必半点机会都不给我。”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醇厚,“你至少要给自己机会相信,没人比我更加爱你。”他又把勺子离她的唇近了一步,“乖,你要尝过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

唐乐乐静静的看着他,“是不是尝试过了你就会死心?”她把筷子放了下来,“是不是尝试过了,我们就能离婚了?”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绯色的唇勾出笑意,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英俊而恍若深情溺爱的脸庞,“战墨谦,你敢赌吗?”

他牵动薄唇,哑哑的开口,“你想怎么赌?”

他在眼前黑白分明的眸中看到眸中绝然,粉唇轻启,“两年为期。”她伸出手,柔软的小手摊开,“跟我来。”

他看着她朝他伸出的手,微微的晃神,手已经自然而然的伸出去了,反手握住她的柔若无骨的手。

她拉着他起来,径直朝书房走去,他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却还是乖乖的跟着,她牵着他的手,他无法放开,也放不开。

唐乐乐走到书桌前,单手打开电脑,然后才放开他的手。

打开文档,从容冷静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键盘,男人在看到第一行标题开始,下巴就变得紧绷起来。

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两张离婚协议。

第一张被她撕成了粉碎,第二张被他毁了。

这是最后一张,还是由她亲手敲下。

从打印机里拿出来,她亲手递给他,“离婚日期在两年后,你签下你的名字。”

女人的五官清净,纤瘦单薄的身形,头发愈发的长,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淡然而坚定。

他甚至不明白,她为何能那么坚定。

战墨谦勾起薄唇,笑得几分慵懒,眉梢净是冷冽,“哦?我签字了,能有什么好处?”他双手撑在书桌的两侧,把她小小的身姿困入其中,唇息炙热,“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唐乐乐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站了起来,娇嫩的脸蛋主动的贴上他的脸庞,一直淡静如水的神色一层一层的染上刻意的妩媚,她有意无意的亲吻他,在男人的耳边呵气如兰,“我就是在哄你,”

黑色的眸沉静,脸上却是全然不同的笑容,“你签字,我陪你尝试,我做你的妻子。”

她在刻意的迷惑他,战墨谦搂着她柔软的腰肢,无比清醒的知道很明白,“乐乐…你为了逼我离婚…拿你自己当诱饵吗?”

他闪躲不开这样的勾。引,只能顺从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去吻住她,狂热而紊乱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收紧的手臂宛如要把她整个人锁进自己的骨血。

他低笑的声音淌着自嘲,“乐乐,你把找你自己失hen给我了…不怕那男人介意么?”他慢慢的道,“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

她微微的仰着下巴,承受他的唇舌在脖颈处的掠夺和寸寸侵占,清眸半阖,不知哪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总不会太圆满的,这样不是很好么?大家都不会不甘心。”

大家都不会不甘心了。

季昊无奈的看着独自喝着闷酒的男人,俊脸隐入阴暗之中,一杯一杯的灌酒,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又正常,唯独漆黑的眸里泄露了几分醉意。

“这是你第二次买醉,”季昊,扶着额头,“又是为乐乐么?”

这个男人很少喝酒,除了在推挡不过的应酬上面,才会偶然沾酒,喝醉更是极少极少,他似乎天生酒量惊人,亦或者他们这样的人,哪怕是醉了也维持着清醒。

他不说话,紧绷的俊脸甚至没有其他的表情,仿佛他坐在这里喝酒,就真的只是喝酒而已,不需要倾诉,也无需发泄。

季昊有些不忍,叹息着低声道,“墨谦,你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她留下来,还是不快活吗?”

一颗子弹,一场车祸。

还是,只留住了人,没能留住心。

他走了过去,在战墨谦的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你们都这么不快乐,那就放手吧。”

男人拿着酒杯的手顿住,听到好友在他的耳边道,“墨谦,不是自己的东西,你死抓着不放,它会窒息,也会烙疼你的手。”

[正文 坑深237米:在酒吧捉奸]

战墨谦的瞳眸重重一震,光影斑斓的交错,明明灭灭。

季昊见他并大答话,但眸中的醉意更深了,多年的兄弟,他自然明白,他看上去只醉了三分,实际人已经醉了七八分了。

何况他今天喝了那么多的酒。

季昊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号码,起身,那边的声音很匆忙,“季医生,刚才有个出车祸的病人被送进来,大出血,伤势很严重,原本安排值班的医生家里出事不在,能麻烦您现在过来一下吗?”

季昊皱眉,虽有些不悦,但还是应了下来,“墨谦,我有事要离开,待会儿我打电话让战家的人来接你,不要喝太多了。”

身边唯一的人都走了,男人的神智彻底的恍惚起来,墨黑的眸宛如晚霞,涂满了迷醉的味道和色彩。

他从身上摸出手机,找出最上面的名字,长指一点,拨了过去。

唐乐乐在书房看书,她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瞥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心神不宁,一个字一个字很艰难的才看得进去。

那纸离婚协议还放在她的手边,最下面签字的地方空荡荡的。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异常安静的书房还是显得很明显,她看着上面的名字,连续响了好几分钟,才接了下来。

她的视线落在没有签字的离婚协议上,淡静的开口,“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媳妇儿…”他似乎笑了一下,低哑模糊,“我喝醉了…你来找我好不好?”

唐乐乐抿唇,手里握着的笔不经意的就放下了。

“乐乐…”他低声的唤她的名字,如同每一个男人唤自己心上的情。人,字字句句间流露出肆意的醉人意味,“来找我。”

“你一个人吗?”

“我找不到你了…”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似沉似浮,“所以你来找我,乐乐。”

她闭上眼睛,淡淡的道,“那你打的,告诉司机让他们送你回战家。”

男人又笑了笑,仿佛下一秒就会醉倒下去,“我等你来。”他吐出这四个字,便又断断续续的报出自己的地址。

她怔怔的,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千素素在季昊说的酒吧找了好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言不发安静的喝酒的男人,一眼看上去,她甚至没看出来他醉了。

季医生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她醉得厉害。

她忐忑不安的走了过去,小心的唤道,“少爷…”

战墨谦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半阖的眼眸微微的睁开了一点,光线很暗,他昏昏沉沉的,视线迷糊,隐隐看到他面前的是个年轻的女孩,及肩的短发,身材单薄得惹人怜惜。

男人的眸光深邃而迷离,千素素心跳蓦然的加速,又往前走了两步,忍不住想凑过去,她才动了一下,手臂就被人用力的攥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都被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压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