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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墨谦阴鸷的眸盯着几步外抬着自己的断手痛得满脸扭曲的男人,不屑的冷哼,“你骂她?”

崔少觉得这男人的声音简直就像是来自地狱,惊得他全身上下都凉透了,艷照門那样让他脑门无光的事情,他居然还护着那女人?

他抖着胆子,讪讪的笑,“战少,我这不也是为你不平吗,您这样的身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还不知好歹的给你戴绿帽子——前面那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我实在看不过去,今天她又在这跟旧情。人相会…”

战墨谦的眸光幽深而冷漠,薄唇掀起浅淡的弧度,“替我不平?你有什么资格替我不平还来教训我的女人?”

战大少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居然不计较那些破事。

唐乐乐侧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他是想保养我来替你不平。”

这个女人…真特么的狠毒。

保养?男人低头看着怀里女人清净白皙的脸庞,重重的笑,“我本来对收拾垃圾没有兴趣,不过垃圾碍着我的眼那就另当别论了——”

手中的枪再次举起,唐乐乐吓了一条,连忙伸手拦住,低低的道,“你让步数来解决就可以了,不要再这里见血,不好。”

他睨着她,“不是不准我用权势。”

唐乐乐,“这是你的职责,跟我没关系。”

男人从身上拿出手机拨通步数的号码,什么交待都没有,冷漠利落的报了地址,“马上滚过来。”

萧腾站在那里,蹙眉看着唐乐乐,深沉的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战墨谦瞥了他一眼,直接把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横抱起来,“别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她的面前。”

唐乐乐越过他的肩膀,看着站立的萧腾,唇形吐出三个字,“离开吧。”难保他日战墨谦想起来不会想要斩草除根。

看着男人冷峻的侧颜,她有些不忍,低低静静的道,“放我下来吧,你身上还有伤。”

他永远都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黑色的迈巴赫,他关上驾驶座的门伸手替她系上安全带,俊逸的下巴紧紧的绷着,薄唇抿起,极端压抑的怒气。

她望着他的侧脸,低声开口,“战墨谦,萧腾他…”

“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从你的嘴里出来。”男人厉声打断她,修长的手指掐上她的下巴,“唐乐乐,告诉我你以后都不会再见他,我只需要听到这一句话,其他的我都不需要。”

他不需要听她跟那个男人有什么样的过往,又有什么样的现在。

女孩的手指攀着身上斜斜的安全带,垂着眉目安静的开口,“我说过我会解释——他只是一个曾经为了救我被你杀过一次的人,他不是小白,也不是我喜欢的男人,今天只是凑巧遇到,你不必这样生气。”

迈巴赫驶入车流,她疲倦的靠在后座上。

战墨谦的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唐乐乐,救命恩人,你冲上去就抱着他?”

她唇瓣弯出浅淡的弧度,“我以为他死了,所以才激动,拥抱的意义有很多种,不是只有你以为的那一个。”

战墨谦还想说什么,猛然想起那男人的一句话,【当初在吊桥上你死了他都没管。】

他看了副驾驶座上安静的小女人,拔枪的那一瞬间,她骨子里似乎都惊惧了一下…他又不会伤害她…她怎么会那么害怕…

“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那么紧张?”紧张得都答应陪他睡了。

唐乐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笑了,“我怕你杀人。”

那样轻薄得没有任何重量的声音,却重重的砸在他的心口上,钝钝的痛楚散发开来。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两人乘电梯上去。

刚进门,男人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灼热的唇瓣落在她的后颈上,就这样亲了一会儿,她整个人被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

唐乐乐黑白分明的眼珠静静的看着他,嗓音浅浅淡淡,“你现在要吗?”

这样凉静的声音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一路上都在燃烧的渴望。

男人的动作顿住,呼吸急促而深沉,炙热的目光锁住她的脸庞,却又不曾开口说话。

她于是开口,伸手将他推开,“如果现在不想要的话,等你什么时候想了再来找我。”

战墨谦笑,抬手掐住她的下巴,“是不是要等你忘记那个小白脸,才心甘情愿的让我碰?”

唐乐乐看着他的眼睛,“战墨谦,我不爱你,与旁人无关,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我要是爱你,早就爱上了。”

说话的时候她想,她从什么时候说话已经可以眼睛都不必眨了。

他的手指愈发的用力,眸色深沉晦暗,“可他已经不要你了。”

她的睫毛微颤,低低的声音轻轻的,“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唇瓣扬起笑容,“所以我只爱他一个人。”

话音刚刚落下,炙热的吻便再度落在她的唇上,充斥着粗狂的掠夺和霸占感,唐乐乐只觉得自己的唇舌都被他吞咽着,身上的外套被剥掉,然后直接扔到了地上。

覆着薄茧的粗粝的指从她衣服的下摆探上她的肌肤,大掌握住她柔软的丰盈,重重的揉。捏,肆意而猖狂。

唐乐乐身子一轻,才发现自己被男人拦腰抱起,低沉黯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骨,“你不该问我想不想要,我什么时候都想要。”

腾空,被大力的扔到柔软的床褥之中,男人高大的身躯随即而来,唐乐乐的手用力的攥住身下的床单,把大半边的脸埋入深深的被褥之中,小脸紧紧的绷着看不出表情。

她的身体也紧绷得厉害,在他的身下微微的战栗着,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握成了拳头,她没有看他,闭着眼睛的模样仿佛在等待一场酷刑的结束。

“唐乐乐,”原本就刻意压抑的怒意再次轻易的被翻腾出来,他惩罚般的啃吻着胸前的锁骨,留下一个又一个或青或紫的痕迹,“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静静的声音微不可绝的战栗,“战墨谦,你想做就快点做完。”

战墨谦发现,这个女人在他面前一贯冷然淡静的姿态里此时竟然夹着轻微的哭腔,她在克制和忍耐,却仍旧不小心泄露了出来。

他忽然之间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哪怕已然灼热的身体在如何的叫嚣着只想立刻撕开她的衣服占有她柔软玲珑的身体。

从看到她抱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开始的怒气如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就爆破得全都瘪了下来,他挫败的将头靠在她柔嫩的脸庞,低声喃喃的道,“别怕,我不强迫你,唐乐乐,我不强迫你了。”

巨大的双人床上,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交叠。

她的心跳逐渐的沉缓了下来,呼吸着他近在咫尺的气息,攥着拳头的手也逐渐的松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重极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的脸,“你跟他没关系就行了,我相信你,”手臂仍旧搂着她的腰,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抱进了怀里,“别这么害怕,乐乐,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她躺在他的身下,那炙热的坚硬还抵着她,俊颜上有辛苦忍耐的痕迹,但他始终一动不动,只不断的低喃着让她不要害怕。

她的战栗和紧绷,她害怕这样的亲昵和没有距离的亲密,甚至不是反感和厌恶,只是害怕。

她半阖着的眸逐渐的睁大了点,稳住嗓音淡静的道,“你确定么?这次不要,下次就没有了,我不欠你。”

战墨谦忽然有些后悔,唾手可得的机会,就这样放弃了。

他有些不甘的低头吻住她,舌探入她的口腔,揪着她狠狠的纠缠了好一阵,直到一记深吻结束才算是放开了她,“你欠我的,我都会拿回来。”

[正文 坑深234米:分居两年申请离婚]

虽然说她从战家搬了出来,但是她想避开这个男人的效果十分的微妙,她根本挡不住他每天从早到晚的呆在她的地方。

那个密码锁除了第一次,后来对他几乎形同虚设,他想进来有的是办法进来。

战少稍微还算是有教养的人,明白要先礼后兵,所以一般在采取非常手段之前,他会先按门铃,唐乐乐不给她开门的话,他再用自己的方法进去。

按了两分钟的门铃,里面安静的没有人应,他皱起眉头,不在家么?自从上次咖啡吧的事情之后,她几乎整天整天的呆在家里。

打开门进去,客厅空无一人,连常常响着的电视也没有开。

战少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了眼手里傻帽一样抱着的玫瑰花。

步数说天下没几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送花的,家里的佣人也说唐乐乐以前在家的时候会自己种花。

她应该…喜欢花吧?

卧室里没有人,厨房里没有人,浴室也没有,书房——

窗帘被拉上,书桌上造型复古的台灯静静的亮着,偌大的椅子上女人曲膝盖坐着,手肘撑在书桌的边缘,眼前摆着原本摊开的书。

放轻自己的脚步声,连气息都隐匿了下来,悄无声息的靠近她。

她看书太过认真,完全没有察觉到书房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男人微冷的声音响起,“你在准备考大学?”——她桌上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本专业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书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留在国内的话,没有必要全都看英文书?

她想出国,她想离开他。

她已经开始计划着自己的未来,但是没有他的存在。

唐乐乐怔住,这才抬起脸看他,“嗯,我没有适合的事情可以做,不如继续念书。”

男人直视她的眸,“你想念大学跟我说就可以了,想去哪里都可以。”国内最好的大学就在京城,她无需出国。

她的视线和注意力重新转到了书本上,静静的开口,“分居两年就可以向法院申请离婚,如果你执意不肯改变主意,我可以再等两年。”

战墨谦的呼吸蓦然一重,“你从战家搬出来,就是为了跟我分居?”他居然不知道,她竟然打的是这样的算盘!

说什么不用权势,重新追求,不过是她用来骗他的谎言。

唐乐乐的指尖僵住,但声音仍旧淡淡的,“那天在咖啡吧为什么那么多人那么看不起我——你应该至今还没有调查过我们的过去,是不是?否则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你从来不愿意多说,所以我没有去调查。”甚至没有问过任何人,他有种直觉,他们的过去,他选择忘记,就不应该去知道。

知道了…未必比不知道要来得好。

“的确,刻意忘记的事情,不应该再想起了,”她淡淡的笑,“可是我不能忘记,所以我必须离开,这里也没有我生存的空间。”

她当初把照片亲手流出去,就已经断了自己的退路了。

女人的名誉,尤其是…她还是战墨谦的妻子,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一旦有机会就会一盆一盆的脏水泼到她的身上,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了。

她不回头,他就只能看到她蜷缩在椅子里的背影,这是他第一次情深感觉到,她原来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他的身边。

“是这里没有你的生存空间,还是你想出国去找那个男人?”

她的视线落在书本上,但是却一个字都看的不清楚,眸动了动,她过了很久才回答,轻轻的声音,轻的像是错觉,“嗯。”

一个嗯字,彻底的拍碎了他心中的那抹希冀。

直到他的脚步从身后彻底的走远,然后消失,唐乐乐才抬起头,左边的胸口有麻麻热热的疼痛感,一层一层的席卷她的心脏。

她起了身,慢慢的从书房走到客厅,果然已经没有人了。

走了吧,战墨谦终究是自负而骄傲的,他再怎么喜欢她爱她,也不会允许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爱情。

她慢慢的笑,无意看到摆在茶几上的那一束火红,怔了证,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还是红色的。

都说红玫瑰是最俗的,可是哪怕俗气,它也仍旧美丽。

终于,她还是找出了一个花瓶,把一大束花慢慢的放入花瓶中。

她盯着上面还有水滴的花,淡淡的想,生气就不要再来了。

她希望他不要再来了。

面无表情的回到书房,继续看书。

傍晚一个人吃晚餐,这些日子那男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留下来蹭饭,她也习惯了在冰箱里准备了足够的食材。

炒了两个菜,正拿起筷子准备吃,接到了沈初的电话。

她微微的笑,“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做生意了。”

男声干净而俊朗,缠绕着复杂,“那时候我刚好出去了,”他顿了顿,“战大少事后有派人送支票过来。”

沈初在电话里说,“他说如果你做得开心的话可以继续做,”生意变得缓慢,“我没有想到你是他的妻子。”

他没有想到,他这么多年第一眼看到的女孩,已为人妻。

还是赫赫有名的战家大少,难怪她穿一身名贵,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消耗在咖啡吧,不用念书也不用工作,只需要打发时间。

京城第一少的妻子,便已经显赫得令人望尘莫及。

更何况,还有同天王安白的那些旖旎的绯闻和照片,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都是不屑而又带着微微的艳羡。

稍加打听,关于她的传闻便多得不能再多,年少是是唐慕凡任性乖张的妹妹,以上位者之姿嫁给从小爱慕的男人,后来,又跟娱乐圈最风。流俊美的男人传出绯闻。

他以为她该是惊艳而夺目的,灼灼其华,气势张扬。

唐乐乐淡淡的笑,“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你,是不是从来不看新闻。”

沈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声音变得略低,“那你还会来学煮咖啡吗?”他笑了笑,“战少赔偿的钱绰绰有余可以给你当学费,你可以不用当服务生工作,我上午教你煮就可以了。”

“好啊,”她垂眸,“我有时间就过来。”

寒暄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回到餐桌去吃饭,门铃又想了,她咬唇,战墨谦上午就被气走了…应该不会这么快来吧?

是谁?

她走过去把门打开,怔怔的看着站在门外的男人,好半响才开口,“你来做什么?”

战墨谦薄唇掀起弧度,低沉的开口,“我饿了,想跟你一起吃饭。”

她淡淡的道,“我只煮了我一个人的饭菜。”

男人静了一下,然后很从容的变魔术一般的从身上变出了一袋包子,淡定的朝她笑,“我带了包子。”

她扶着门,“你买了包子就在人家小店吃完就不饿了,带到我家来吃一个包子能变成两个?”

他的视线锁住她的脸庞,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温柔,“跟你在同一张桌子上我才有胃口,我知道现在是你吃饭的时间。”

唐乐乐的习惯很好,比如吃饭会准时。

还不等她回来,男人高大的身形就已经挤了进去,径直的进门。

她有些恼怒,“战墨谦这是我的地方,你别老来去自如行不行?”

他抬手替她把门关上,“我想了想,这房子好歹写着我的名字,我进出一下完全符合道德和法律,”他笑得自在近乎无耻,“比如你不愿意我就不会在你身上来去自如,但是我身为你的丈夫你不能太过分连门都不让我进,是不是?”

什么叫做他不会在她身上来去自如?

男人不管她难看的脸色,已经自顾的拎着他那一纸袋的包子走进餐厅了。

唐乐乐恼怒地不行,心里又升起另一种隐秘的情绪。

大约是她站着不动,战墨谦又回过头来,“乖,你的饭菜要冷了,先吃饭,”他的语气多了心疼的味道,“你已经不能再瘦了。”

她回到餐厅,重新拾起筷子吃饭,看他动作优雅的啃包子,俊美的男人做什么都是养眼的,她咬唇,愤愤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微微的笑,眸色深邃隐含痴缠,“上午我特别生你的气,唐乐乐,所以我中午回战家了,千素素专门准备我最喜欢吃的饭菜,”语气平淡的陈述,“不过看不到你的脸,我觉得什么都不好吃,所以我来了。”

“你也说了分居离婚需要两年才能构成离婚的条件,你说你可以等两年,那我就还有两年的时间。”

她简直要抓狂了,“战墨谦,你整天在这里晃悠,哪里算是分居?”

她就是不想整天看到他行不行?

男人英气的眉微微的挑起,温和又魅惑,“哦,没有性。生活应该就算是分居了,你可以这样跟法官说。”

唐乐乐是气急了,“你就不怕人家觉得是你无能所以我要离婚?”

男人低头啃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狭长的眸漾着笑意,“你知道我能就行了?”

[正文 坑深235米:晚安,我的女孩]

唐乐乐抿唇,不说话,不打算再继续和他讨论这一没有营养的问题。

同一张饭桌,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他在低头啃包子,怎么看怎么别扭。

唐乐乐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淡淡然的从容不迫的吃饭,直到她吃完放下筷子准备收拾碗筷,男人忽然开口了,“怎么不吃完,你吃得很少。”

“晚上不用吃太多。”

大手就这么伸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把她的碗和筷子都拿了过来放在自己的跟前,“刚好我没有饱。”

唐乐乐睁大了眼睛,一下就站起来了,“电饭煲里还有饭,你去盛碗新的过来吃!”至于吃她的剩饭剩菜,弄得好像她多虐待他他多么寥落一样。

她饭菜都没吃多少,但够他吃还是够的,她又不至于那么绝情连口饭都不肯给他吃。

战墨谦不在意,眉目舒朗,“都一样。”他抬头朝她笑,几分慵懒,“免得你说我蹭你的饭。”

唐乐乐看着他,心口酸涩得厉害,起身就要去把碗夺过来,“战墨谦…”

她的力气又怎么夺得过他,男人轻易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嗓音低沉,“吃你一碗饭,乐乐,你需要这么绝情?”

她还在用力,额前垂下来的头发挡住她眼睛里的情绪,“我说了重新盛一碗。”

战墨谦低笑,“你是介意我吃你吃了一半的饭,还是不想看到我吃剩饭?”他轻松的把碗重新夺了过来,“乖,我吻都吻过你了,共吃一碗饭不算什么,松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