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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吃完饭再睡,起来。”

她也看得出他是真的有点疲惫,但是早上没吃东西午餐再不吃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痊愈。

“战墨谦起…”

“乐乐…”低低的呢喃声模糊的从男人的唇中溢出,他皱着眉头,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乐乐…我不是故意的…”

“乐乐…别离开我…别跟他走…”

她抿唇,清香的气息逐渐靠近男人的嗅觉,只是声音仍旧是淡淡的,“战墨谦,起来吃午餐。”

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唐乐乐清晰的看见他的眸底倒映着自己的模样,他动了动眼睛,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刚刚醒来的男人吻住了,“醒来看见你的脸,真好。”

薄唇辗转的擦过她的唇,如叹息般轻轻的溢出齿间。

唐乐乐起了身,“醒了就吃饭吧。”

战墨谦看着她的背影,墨色的眸变得幽深起来,带着浅浅的困惑,还有更多的甜蜜的味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他?

可是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反应很自然。

而且每次尝到她唇瓣的味道,都感觉好像吻过无数次了。

哪怕她一句话都不跟他说,男人也逗留到天黑,又死皮赖脸的蹭了晚餐才离开她的公寓,唐乐乐洗完澡上床睡觉才发现床头放着一张银行卡。

睫毛动了动,她随手就扔到了抽屉里。

第二天一大早,唐乐乐就早早的去了那家咖啡吧。

沈初一见她就眼前一亮,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亮如星辰的眸压抑着欢喜和雀跃,“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唐乐乐淡淡的笑,“我说了要来学煮咖啡的,怎么会不来?”她歪着头,笑眯眯的问道,“我是先工作再求师呢,还是学了再服务?”

她里面黑白条纹的浅v领针织衫,外面穿了一件亚麻色的毛衣,干净而清纯的脸庞,笑容如新月,暖暖的,灵气四溢,又有种安宁的静谧,未必惊艳,但瞧着让人有种上瘾的舒适感。

“任你喜欢。”沈初望着她的脸,道。

唐乐乐巡视了一番,下了决定,“下午的人比较多,那我上午学煮咖啡,下午帮你做服务生。”

沈初自然没有异议。

她并不是真的很喜欢学煮咖啡,只是空虚的时候需要点什么东西来填满,否则别说她自己无趣,那个男人更是无孔不入的会钻进她生活的角角落落,连缝隙都不放过。

她出门连手机都没有带。

战墨谦上午要去医院复诊,打唐乐乐的电话就没有打通,脾气一上来就直接吼了声让步数去找人,结果步数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叫住了。

电话打不通,家里没有人,想起那日她说要学煮咖啡,正要打电话问步数地址,那边还没接通就被他挂了。

他妈的不能用权势!他还得一个咖啡吧一个咖啡吧找?

“三号桌那边。”

唐乐乐接过咖啡杯的托盘,微微一笑,“好的,我马上送过去。”

“先生,小姐,请慢用。”她把两份意氏咖啡放在两人的面前,礼貌的道。

然而手还没有收回去,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就抓住了唐乐乐的手腕,异常猥琐的摸着她的手背,“啧啧,我还以为照片被p过,原来摸起来比看上去更加滑嫩…”

唐乐乐不动声色,眼底掠过一抹阴霾,用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她淡定的想,特么她一定是太美丽所以才这么招这么多猥琐货。

“哎呀崔少你这是干什么呢,”握住她的手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个美艳的美人,看着他暧。昧的动作,不由嗔道,“人家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可别摧残了祖国的花朵。”

唐乐乐原本就只是来打酱油,所以连工作服都没有换上,仍旧穿着她自己的衣服在晃荡,她皮肤白皙娇嫩,模样很年轻。

“这位少爷,”唐乐乐皮笑肉不笑,“大庭广众之下的咱们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麻烦您放开我的手,继续跟美人约会。”

“什么祖国的花朵,”崔少爷不屑的嗤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唐乐乐一眼,眼睛里的垂涎不加掩饰,“长得嫩,身段也不错,开个价,我包了你。”

美艳女人也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性质缺缺的道,“崔少什么时候改口味了,我记得你一直都喜欢火。辣姓感的美人儿。”

男人似笑非笑,“长得嫩罢了,骨子里指不定多么放。荡,没看见前段时间那照片拍得多销。魂吗?”他眯着眼睛,“唐家小姐,你这样的脸蛋身材,做咖啡吧的服务生太不值得了,跟着我。”

唐乐乐眉目不动,猥琐货见得多了,她就连踩的兴趣都没有了,于是她继续笑,“不好意思,我觉得当服务生比较有趣,麻烦松开你的手。”

唐家的小姐…照片…

哦,美艳女人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就是前段时间传的满城风雨的艷照門的女主角啊,看照片和真人…啧啧,还真是不一样,她漫不经心的调侃,“崔少喜欢清纯干净的那也找个正宗的,这种货色估计已经被人玩得剩下了所以才会跑到咖啡吧打工。”

崔少托起唐乐乐的下巴,眼神如同看猎物,而且是十分满意的猎物,“错了,爷就喜欢这种外表清纯骨子里放。荡的女人——”

唐乐乐的脾气不算很差,但自问也不算很好,像这样的公众场合被一个猥琐货人生攻击,然后周围的目光已经逐渐的往这边聚拢了,低低的起伏的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艷照門的的事情战墨谦是以光速解决的,但也足够不少人记住她了。

她淡淡的笑,“喜欢我?”她抬眸,目光慵懒,“你有多少钱来包我?说说看,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还不等崔少开口,唐乐乐的目光随意的扫了对面的美艳女人一眼,唇上勾出嘲讽的笑意,“这位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战一身的行头都是崔少爷购置的,”

她眉眼弯弯,“我可不是这个价钱包得起的。”从身上拿出纸巾,不紧不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否则崔少连一条链子都买不起,我跟着你不得委屈死?”

不少人的目光落在她今天用来搭衣服的长款项链上,款式很简单,简单得太过低调,只是有时候越简单越大牌。

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她那条链子的价钱抵得上对面的女人全身上下加起来一身的名牌货。

两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尤其是男人,等于被人生生的甩了一个巴掌。

崔少几乎是立刻勃然大怒,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不就是个婊。子,你他妈的还来劲儿了…”

“啊。”叫嚣声还没完,唐乐乐已经眼疾手快的一杯咖啡泼到了他的脸上,滚烫的液体泼到他原本还有几分人模狗样的脸上,刹那间无比的狼狈。

唐乐乐不痛不痒,“我最近也不爽的很,尤其是看见垃圾。”

“崔少——”美艳女人急急忙忙的起身拿起纸巾去给他擦脸,边尖叫道,“一个小咖啡吧的服务生也敢这么嚣张——”

话说到一般她就止住了,因为她无意中看到唐乐乐挂着的链子——她第一眼没有看出来,但也不至于眼拙到两眼都看不出来。

那样的材质,那样的切割和设计,分明就是出自名家大牌亲手设计,居然就被她这么随随便便的拿来搭衣服了。

但,她转念一想就笑了,冷冷的嘲讽,“好歹唐小姐也做过战太太,有那么一两件值钱的东西也不奇怪,你敢对崔少泼咖啡,信不信我们把你送进看守所!!”

她就不相信,出了艷照門那样的事情,战家的大少爷还能容忍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当他的老婆!!

只不过战家一直低调,前段时间战墨谦更是连着秦家的“右影”也跟着一块并合了,才没传出离婚的负面新闻。

唐乐乐眼皮都没抬,“可以滚了?”

崔少原本也顾虑着唐乐乐这一身昂贵的货色是不是战墨谦那个傻缺戴了绿帽子还没跟这女人离婚,刚听身边的女人一说,顿时胆子又上来了,扬手就一个巴掌要甩过去。

唐乐乐正盘算着是折腿还是折手,还没考虑清楚,骨头被折断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响起。

崔少的惨叫声彻底的引起了咖啡吧所有人的注目,这么凶残暴力的手段,唐乐乐下意识的以为是战墨谦。

“别在这里脏了她的眼睛,滚。”

她愣了愣,转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身黑衣的男人,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她瞬间睁大了眼睛。

[正文 坑深232米:我不是可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男人]

唐乐乐震惊的看着他,眼底浮现出突如其来的欢喜,甚至以下就湿了睫毛,唇几次的张合都没能说得出话来。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

许久未曾有过的激动,她一下便抱住了他,“原来你还活着啊。”战墨谦一脚踏进这里时还在想,这小情小调应该就是唐乐乐喜欢的范,一抬眸,便看见他心心念念找了大半天的小女人泪水盈眶的抱住了另一个男人。

刹那间仿佛有一只手在撕扯着他的心脏,清晰明了的痛楚。

三十岁上下的男子,一身隐秘而慑人的气势,英俊得轻易让人侧目的容颜,唯一的瑕疵便是脸颊上的那一处疤痕,却又平添了属于男人的味道。

他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没死,让你这么意外?”

他其实不是有意来找她的,她的名字,她和那男人的事情,他从报纸和网络上看见一二,会认真的看,偶尔会觉得心疼,却从未想过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此时的泪水和激动,反倒让他心头一软。

唐乐乐的喜悦和兴奋溢于言表,她从来没有刻意想起,但他失踪是她心底最愧疚的一个存在,若不是她,他也许不会死。

她重重的点头,“见到你我很高兴。”

看他活着,她很高兴,她的身边已经有太多的人就这样彻底的消失了。

崔少的手几乎被他生生的拧断了,痛得面目狰狞,一抬头两人就看见立在身后,英俊冷酷,沉静而阴鸷的男人。

“战少——”美艳的女人看了眼唐乐乐和那陌生的男人,几分得意的喊出声。

唐乐乐心头一跳,下意识的就把萧腾推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挡在了身前,清净的脸庞带着无形的戒备,自然而然。

她没有忘记,当初是他亲手开枪杀了萧腾。

她这样的动作,战墨谦的薄唇泛出冷笑,眼底闪烁着玩味,除了偷。情两个字,他已经想不出其他的更准确的形容词了。

他眸底自嘲的刺痛让她的神色一僵,这才想起他如今已经不记得萧腾了。

那样沉沉的目光,深不可测又带着笑意,凉薄而漫不经心。

战墨谦低哑着的嗓音覆着无尽的火焰和危险,深冷的眸光从萧腾的身上掠过,他开口,“看他的样子,不大像没用的小白脸啊,乐乐。”

萧腾皱了皱眉,这男人什么意思?

唐乐乐白净的双手不安的绞着,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对这男人究竟了解多少,但此刻也知道他已然是动了大怒。

他此时看萧腾的眼神,一如当初在那架吊桥上。

这里是咖啡吧,是公众场合,因为刚才的事情他们已经受到瞩目了,如今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更成了视线的焦点。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势,无形的紧绷,箭弩拔张,却又沉静爆破。

唐乐乐低声对萧腾道,“你马上离开好不好?我不想再看着你出事了。”她当初欠下一条命,已然愧疚万分。

何况如今…如今,她真的承受不起任何的愧疚了。

战墨谦的耳力一等一的好,别人听不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当即便眯长了慵懒的眸子,幽冷的挑衅,对象是萧腾,“现在离开,能算男人么,嗯?”

他在心底嗤笑,她那般紧张是因为紧张那男人么?

他都已经答应过…得到她不用权势了,除掉情敌,自然也不会用,还是她那样看不起自己的心上的男人?

萧腾淡然平静,并不出声,只是心底里慨叹着,默默的觉得有点倒霉,他还没寻思着觊觎唐乐乐,这男人俨然就是情敌的姿态了。

唐乐乐的神经有些紧绷,精致清秀的脸庞覆上苍白,她往前走了几步,钉在男人的身前,细细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哀求,“我们走吧…我…回去再给你解释。”

她真的怕了,他能杀萧腾一次,能杀了她哥哥…他有什么是不敢的,是不能的。

她的话一出口,男人眼底的阴霾更加的深重。

呵,回去再给你解释,这是他的女人被抓到出墙后的台词么?

她真懂怎么伤人,一个字一个字的钉在他的心尖上。

他的大手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眸色如泼墨,俯首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呢喃,唇瓣擦过她的耳畔,“好,今晚我睡你的床。”

偏偏萧腾的耳力也是极好的,别人没听到,他也听到了,他眉头皱了皱,估摸着这男人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黑白分明的眸睁着,没有任何的犹豫,“好。”

这样想也不想的态度让男人心里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再度撕扯了一下,细细密密的疼痛。

她分明不喜,不喜他和她亲近,不喜他碰她,吻她。

于是他哂笑,“唐乐乐,我不是能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男人,”炙热的唇风刻意的扫过她的耳骨,“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还是没有犹豫,点点头,“好。”纤细的手指抓上他的胳膊,小心的催促,“那我们走吧。”

她的眼睛里有小心,忐忑,惶恐,还有…恐惧。

从他醒来开始,他见到的唐乐乐除了冷淡就只有冷淡。

厚重的痛楚如钢针一般戳着他的神经,他几乎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来。

他们到了哪一步,她才会如此的紧张。

她又有多在乎那个男人…才会想也不想的答应,甚至陪他。上床。

萧腾不怎么能明白战墨谦那股赤果果的蔑视从何而来,那是来自雄性和雄性之间最直接的交锋和较量。

他没理解错误的话,这男人在拿他威胁乐乐…他有毛病?

她乖巧的抱着他的胳膊,试图拉着他离开。

“乐乐,”萧腾还是叫住了她,本来他们夫妻间的事儿众说纷纭感情到底怎么样旁观者局外人全都不清楚,他也不打算掺合进去,又没有爱到死去活来,没必要非得跟战墨谦公事私事一块儿较量上,他如今的势力已经今非昔比。

但是他一个大老爷们这么莫名其妙的被鄙视,尤其是女孩那样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模样,整个一被强盗霸占的良家少女!

他慢斯条理的的开口,似调笑又似讥讽,“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在吊桥上他放着你差点死了也没管…如今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战少这是在强抢么?”

战墨谦一把扣住唐乐乐的腰,眯着眼睛冷声道,“只能躲在女人背后的男人,有本事…你跟我来抢…”

萧腾闻言就笑了,眉目生辉,“战少这是要跟我公平竞争的意思么?”他瞥了眼女孩苍白的脸色,“我怎么看你的机会不大呢。”

他虽然了解得不多,但眼前的情况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的机会不大…呵。

眼中划过浓重的讥诮,另一只手电石火光般的从腰间拿出了手枪,迅速而精准的对准了萧腾的眉心。

他有随身带枪的习惯,无论是去哪里。

唐乐乐的瞳孔蓦然的扩大,眼前有什么场景如电影的片段般逐一的从她的眼前掠过,她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惊惶了,“你不能…战墨谦…你答应过我…”

男人低笑一声,俯首咬住她的耳朵,然后不紧不慢的将她秀气薄薄的耳含入口中,邪肆的啃噬。

周围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倒抽气,为男人手里拔出的手枪,也因为他此时暧。昧撩人的动作,他那么肆无忌惮,似乎根本不在意这是在公共场合,肆意得放。浪形骸,偏偏那邪意迷漫的眉目透着无可救药的姓感。

他低语,沙哑蛊惑,“我没看错的话,”他的眸迷离而冷锐,“你这个相好是毒枭,嗯?”

“就算现在杀了他也是我职责所在…不算权势逼人,嗯?”

又是…职责所在。

萧腾几乎可以判定,这男人好像不记得他是谁了。

唐乐乐一张苍白的脸蛋因着男人的动作而红得能滴出血来,却又不敢大力的抗拒他,她怎么都是女孩子,脸皮薄的很,下意识就把脸蛋埋在男人的胸前。

这样鸵鸟般的动作徒生出一股依赖的感觉,男人顿时被取悦了。

他扯着唇角,把女人按在自己的怀里,微微的笑,“你若是死了,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萧腾也微微的笑,“战少你敢么?”他风轻云淡的眉目拉扯出绵长的讽刺,“我已经为她死过一次了,用我一条命还她一辈子记得我,我并不吃亏,反正,人总归是要死的。”

他为她死过一次了…

呵,听着倒真是感人肺腑的爱情,合着他就是那个棒打鸳鸯横刀夺爱的混蛋…哪怕他还揣着结婚证。

战墨谦此刻的神经其实无比冷静,他当然知道他不能开枪,他已经不知道为什么杀了她哥哥,如果今天再杀了她的情。人——他这辈子都会没机会了。

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他要的不仅仅是唐乐乐的人,而是她整个人和整颗心。

萧腾觉得,战大少眼睛里那股情伤的味道可真让人瞧着可心,他可没忘记当初在东郊他有多绝情。

战墨谦低头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淡漠的笑出声,“是么,我只知道,人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正文 坑深233米:唐乐乐,我不强迫你了]

萧腾不在意的笑,“没事儿,我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没什么。”

唐乐乐的理智在崩盘的边缘,男人这样冷酷的模样她真的怕了,她不想在看见他的手里见血了,萧腾虽然不是她什么亲人,但也是救过她命的人。

女孩的手攀上他的肩膀,因为身高的差距不得不踮起脚尖,粉色的唇贴着他的脸,不断的蹭着,“我们走吧…”她的声音细细小小的,还带着委屈,“我不想呆在这里,他们都在歧视我。”

萧腾眼皮动了动,看着抱着男人的又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的小女人,这丫头一直都这么机灵吗?还是就最清楚怎么对付那男人?

战墨谦冷锐的目光这才扫过其他的人,果然发现那些看着唐乐乐的眼神都带着不屑和嘲讽,他冷哼了一声,阴沉冷漠的视线如冷箭般一个个的扫回去,那些人连忙低下头。

崔少不知为何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这男人的气场比传说中来得更加的张扬而霸气,令人莫名的慌张。

那股心虚战墨谦一眼看透,眯着眼睛,低哑危险,“他对你做了什么?”

唐乐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柔软的睫毛刷过他的脸颊,温温软软的调调,“他骂我,欺负我。”

男人心中有怒火,那就总得发泄出来,发泄了多一点她需要承担的就少一点。